石婆店安徽大別山區腹內一個小鎮名不見經傳。
小鎮不大二三百戶人家是六安軍轄下離著六安不到一百里地。
石婆店多山多水地處淮河水系兩大支流渭河和史河中間。小鎮坐落在合肥去往信陽千年古道這一路段地處軍事要衝兩邊的六安和金寨都駐有重兵。
在兩軍護衛下石婆店就像母雞翅膀下地雞雛兩隻巨大的翅膀既可以遮風避雨又可以躲避危險。
就是在這麼安全的地方雲龍鏢局竟然被人劫了鏢而且還死傷了人。
雲龍鏢局第二任總鏢頭李雲和秋劍帶著鏢局十幾位好手已經來到這裡十幾天了。
他們對石婆店周邊方圓一百多里地進行了察訪卻沒有獲得一點有用的線索丟失的鏢和劫鏢的人就像劃過天際的閃電來的時候驚天動地卻消失在無影無蹤。
十幾天盲人騎瞎馬的奔波後一群人都很疲勞李雲和秋劍商量後又返回了合肥永信鏢行。
永信鏢行在永樂年間就已建立現在的主人叫劉存義。據說是元末農民起義紅巾軍頭領劉福通後人劉福通被害後其中一支避難到合肥的。他們自稱是南宋名將劉光世後代也有人考證劉福通本就是劉光世的後人。
永信鏢行前身是永信打行劉永信有一身武藝糾集了一幫會武的人成立了武打行收人錢財********到了劉存義已經存續三個甲子。
永信鏢行在合肥地鏢局裡是羊角長在頭在江湖早有名氣和雲龍鏢局有朋友情分。()
同行是冤家這句話雖然有普遍xing卻不是很嚴謹。
杭州與合肥兩地相距很遠永信鏢行和雲龍鏢局沒有利益競爭雙方不但不是冤家反而成了相互有求相互依存的朋友。
雲龍鏢局這樣的朋友有不少。在中原和江南較大的集鎮多數都有他們就像官府的驛站為對方提供方便。
雙方的鏢隊到了對方地界。都會入住到對方的鏢局裡主人會保護鏢隊的安全。若是在對方地界內出了事主人都會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雲龍鏢局出事後。受傷人員的救治和鏢隊返回杭州永信鏢行都是盡了力。
永信鏢行在雲龍鏢隊失鏢後對事發地進行了搜查可惜的是他們雖然介入得早卻沒有一點線索發現。
李雲和秋劍與永信鏢行當家的交換了這一段時間雙方查訪的情況結果很失望。一籌莫展之際決定返回杭州不ri再來。
永信鏢行在雲龍鏢局出事後抽掉了許多人手參加查訪線索因為永信鏢行覺得心裡有愧。
雲龍鏢局這支鏢隊本是經合肥向西北過穎州去許昌到了合肥卻奔西去了信陽這就與永信鏢行有了牽扯。
合肥有一客商要去信陽而且還很著急。永信鏢行一時又抽不出人手。當家的往外推客商卻是打井的遇到了挖坑的認準了一門。合肥到信陽這段路不太平接手這支鏢永信鏢行在家現有力量明顯又不夠當家的犯難之際雲龍鏢局到了。()
這就是常話說的放屁砸腳後跟。趕在襠襠了。劉鏢頭看到這支鏢隊心裡很高興人強馬壯。而且走信陽去許昌繞不了多少遠。
李霖雖是李家的三公子拍板的事還得王強說了算。兩個人商量後決定接手這支鏢。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雖然繞點遠卻跟著辛苦錢。
在兩個鏢局交往的過程中這也不是第一次。這本是一件好事卻沒想到做了一場噩夢。
李雲率領雲龍鏢局的人離開合肥時雲樓客棧正在觥籌交錯。
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李鏢頭惋惜的說;「今天這十兩銀子花得有點冤枉還不如換兩罈好酒與公子好好聊一聊」!
張師傅笑著道;「鏢頭是有點老糊塗了就憑道人那幾句吉祥話也不虧。」
管家湊過來小聲問;「公子我也寫個你來解一下好不好。」對方笑而不語。
看到對方默許管家想了想伸出中指到自己的碗裡沾著酒水在桌面寫了一個也是一個鏢。
「管家求的是什麼」?
「也和李鏢頭一樣問錢財」
「管家言不由衷問的明明是歸期。」
管家被說愣了旁邊大個子好奇地問;「哎公子同樣一個問的為什麼就不能一樣」?
「如果楊師傅和管家同時見到李鏢頭管家先問鏢頭吃過早飯了嗎鏢頭回答後您還能不能再問同一個問題」?
楊師傅露出五個門牙笑的有點尷尬「怎麼有點脫褲子放屁的感覺。」
管家道;「你說問的是歸期總得給個說法吧」?
他笑了笑就像先生在考學生「管家寫的是什麼」?
這簡直就不是一個問題在場的人沒有不認識鏢剛才說半天了。管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鏢局的鏢哇。」
「鏢局的鏢怎麼寫」?
「一個金加一個票號的票」!
「票號的票怎麼寫」?
「面是一個西下面兩橫加一個小子。」
「這回管家該明白了吧」?
管家看了看周邊的人問;「你們聽明白了嗎」?沒有一個人的神色是聽明白的樣子。
「公子你這弄得也太高深了這一輩子光與數打交道了哪聽得明白你這弦外之音。你還是再費點吐沫開導開導我們這群老傢伙。」
他端起酒碗喝乾了酒清書急忙慇勤的把酒倒滿笑著說;「先生快說吧別讓大傢伙著急。」
「不要拿大家打馬虎眼你不應該包括在大家的範圍裡等你不在場的時候我會講給他們聽得。」
清書手裡拎著酒罈子詫異的問「為什麼」?
「你忘了咱們定的規矩」?
清書嘿嘿笑著說;「都啥年月的事了怎麼還記得。」
他沒有在理清書蘸了一滴酒在桌子寫了一個西。看著管家說;「這是一個西西沒有第二個解釋它代表的是方位。管家俺說的對不對?」
管家想了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下邊兩橫一小是兩個人既可以說是兩個小人也可以指兩個孩子或者晚輩。鏢局在西邊的人是李雲和秋劍他們不是小人是您的晚輩你關心的自然是他們的歸期。」
秦師傅愣眉愣眼的看著管家問;「夥計公子說的對不對」?
「我也不知道經公子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過想問李雲和秋劍什麼時候能回錢塘的想法」?
李鏢頭憋不住笑「你說你還有用沒用自己想問啥都記不住了」
管家苦笑著說;「我也不是記不住當時的想法有好幾種我也拿不準哪個才是真想問的。」
管家的話不僅引得別人發笑就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管家又湊了過來一本正經的說;「公子你還得再費神點撥一下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公子煞有介事的閉著眼嘴裡低聲嘟嘟著誰也聽不明白的術語大拇指在四個手指中輪迴的點活脫脫一個市面打著竹板掙瞎錢的算命先生。
過一會睜開眼說;「不算今天還需四ri。」
清書把臉湊過去問;「你算得準不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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