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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遭賊 文 / 諒言

    當年荀午門下的蘭名弟午,韓非肖接死干李斯?年,明序工舊的所為,也是間接導致了李斯之死。即便是如今的荀昭細想起來,也是不禁有些喘噓。

    不過往事固然令人歎息,眼下更緊要的事,卻是按照師傅王孟的吩咐。去打探那某一件器物的下落。

    ,小周公既設「八門」又令工匠鑄造鑲銀銅牌八面,以此號令諸門。」王孟白帛上所畫的東西,仔細說解給荀昭和衛青聽,「適才你們所見的,便是傷門所執的震令荀昭和衛青連連點頭,大抵知道了,師傅所想要打探的東西,約莫是一塊巴掌大小的銅牌,上面畫的是八卦中的震個。

    「如今也有傳言,說是執八門令牌,可號令天下門生。只是此言未免有些過頭。」王孟呵呵笑道」如今的各家子弟,其中大多已不知道有「八門,一說,又何談號令

    「小那倒也是衛青憨笑著撓了撓頭,他自己之前就從來沒行說過「八門」這個東西。

    「荀昭,若是有人執開門乾令召你,你可會聽?」衛青笑完。又轉過身來對著荀昭戲言。荀昭如今雖然是身兼儒墨兩家,可是論起來,還是和儒家更近一些……素不相識,為何要聽。」荀昭撥浪鼓似的搖著腦袋」「即便手裡有令牌,卻又不是我家祖父。」

    「不過此話倒也不能說得太滿王孟立刻出言糾正荀昭,「八門傳承數百年,雖然如今夫多子弟不識,可也未必沒有什麼隱秘在其中。」

    「更何況若是兩人相爭,兩邊與你都是各有利弊,比較起來也都差不多,其中一人手執令牌請你相助,你該如何抉擇?」。這」荀昭頓時一陣語塞,師傅適才已經說得明白,兩邊對自己的利弊都差不多,那麼自己該怎麼選?

    想來大抵還是會去幫那有令牌的,因為怎麼看起來,都相對更近一些。就和某族中兩家相爭,平日雖然看得不順眼,可是如果有外人來欺,還是會幫著自己家人一樣。

    從前自己和二兄長荀行,約莫不也是這樣,就算以前再互相看不順眼,都是更容易化解。

    這一晚在喬山上,荀昭所聽到的最大奇聞,無非是漢高祖劉邦也曾經是墨家子弟。

    師傅王孟是墨家子弟,漢高祖劉邦也是墨家子弟,這回去長安,師傅讓自己打探下震令的下落。

    可師傅卻也是說過,這面震令,曾經關係過當年符離王氏的上百條人命。若是這面震令在長安,難道有可能是在皇宮之內?

    這豈不就是說,師傅還曾經說過,他那仇人勢力極大,自己即便是隱居喬山,也不能算是安全了。

    普天之下,還有誰比那個人的勢力更大。甚至大到讓師傅連報仇的念頭也都是提不起來,除了漢帝劉啟,天下還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步?

    可是如果震令藏在皇宮之內,為何劉啟又要去找符離王氏討要,這其中究竟有多少隱秘,是師傅還沒有說出來的,或者說,就連師傅自己也不知道的。

    從山頂一路向下,荀昭都是憂心仲仲。如果事情真的和自己所想的一樣一邊是師傅王孟,一邊是漢帝劉啟和太子劉徹,自己糊弄哪邊似乎都有些不近情理。

    一路飛掠,奔到了山下栓著馬匹的小林子裡,剛想要騎馬去衛莊投宿,忽得看見原來栓在林子裡的兩匹馬已經只剩下了一匹。

    自己所騎的那匹青馬還在,衛青從晉陽城下搶回來的那匹白馬,卻已經是了無蹤跡。

    荀昭和衛青兩人,頓時不禁面面相覷。衛青已經是勃然大怒,大吼一聲,衝到原來栓著馬匹的樹下,想要俯下身來,察看下馬匹留下的足跡。

    剛低下下頭,忽得又猛然聽見一陣馬蹄響動,林子外面的月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隱約可見。一陣風一般的朝著北面奔去。

    「還我的馬衛青已是不及多想,解下荀昭的馬的韁繩,躍身上馬。直追過去。

    荀昭有心想要幫忙,可是如今只剩下了一匹馬,還已經被衛青騎走了,自己兩條腿怎麼也跑不過四條腿的。只能是跟著跑出林子,追在後面去看。

    衛青的白馬品相略好一些,可是衛青的騎術也是同樣令人驚歎,只幾息間,就見兩匹馬一前一後的跑得沒了影。

    荀昭無奈,乾脆放慢了腳步,朝著兩人跑的方向跟了過去。至於衛青的安危,荀昭倒並不是太擔心,只說武藝的話,衛青比自己還要好一些,尋常的小蟊賊,即使來個十個八個的,也近不了衛青的身。

    約莫走出了數百步,果然又聽見北面馬蹄聲響起,這一回卻是朝著荀昭的方向來的。

    荀昭知道衛青大概已經是奪回了馬,趕忙緊跑幾步,迎了上去。

    等馬蹄聲跑得近了些,卻又頓州們二愕然的張大了嘴,只丑對面跑過來的兩匹馬卜。其,一一硼實是衛青。可是另外一人,也並沒有被擒住或者催著,反倒是馬背上的兩人都是有說有笑,一路跑來。

    「這…」荀昭等兩人都跑近了,不解的左右看著。

    「我不知道這是荀公子的馬」那個偷馬的小蟊賊,躍下馬來,一臉愧色的過來向荀昭致歉。」哦。」荀昭更是糊塗,只能是略微點幾下腦袋,示意自己聽到了。

    「他叫公孫教,是我當年的舊識。」衛青也笑呵呵的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走到公孫教身旁拍了幾下腦袋。

    公孫教知道理虧,低著頭一言不。

    其實衛青如今也不過十四歲左右的年紀。居然說是舊識,想來應該就是小時候認識的了,算是「小小」既然是衛青的衛青都不追究了,荀昭自然也不好多為難他。

    「當年他也曾經為鄭氏牧羊,常和我在一起戲耍。」衛青故意繼續拍著公孫教的肩膀,用的力氣不公孫教雖然有些吃疼,但仍是不肯抬頭。

    其實這一回也被公孫教折騰的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是知卜,不打他幾拳,衛青也不解氣。

    敢情這兩人當年一個放羊,一個放豬,天天湊在一起,荀昭聽衛青這麼說,又看衛青有些賭氣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樂了。

    「難道不是我的馬便可以偷了?」荀昭又看公孫敖一副蔫了的模樣,忍不住打趣他幾句。

    「這,這,」公孫教嘴裡咕嚕了幾句,還是沒有吐出話來。

    其實這回公孫敖撞上荀昭和衛青,也極是偶然。這公孫敖其實原本並不是平陽縣本地人,而是義渠人,數年前義渠瘟瘦,公孫敖隨伯父逃出,前來平陽投奔親友。

    可是剛剛到了平陽,其伯父就病而死,平陽的親友擔心公孫教會傳來瘦瘦,閉門不認,從此公孫教只能是在平陽四處遊蕩,混一口飯吃。說起來其實也是個苦命的娃。

    最近正是秋收,公孫教便幫著附近的大戶家裡收割,打些短工。人家雖然不曾少他的報酬,每日的兩頓的膳食也是管著,可是公孫教也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怕晚上餓了,便想來喬山摘些野果夜裡充飢,結果卻看見了荀昭和衛青藏在小林中的馬匹,一時間起了貪慾。

    衛青這裡到還好說。公孫教只怕是荀昭不肯放過他,聽到荀昭斥。心裡更是忐忑不安。」堂堂七尺男兒,既然是能憑雙手賺下吃用,便不該行芶且之事。」荀昭雖然聽說公孫敖的生世有些可憐,可是看他年紀也還還是忍不住教導一番。

    「這一回若遇上的不是衛青小你可逃脫得了?」

    公孫教的臉上,漲得通紅。荀昭說的有理。如果這一回偷的是別人的馬,被追上以後只怕就不僅僅是吃這麼一通刮斥這麼簡單了。

    打一通以後抓去報官,這都算是輕的,就算是被人當場格殺。也說不出道理來。

    衛青看荀昭在這裡刮斥公孫教,公孫教則是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雖然心裡有些不忍,可是也知道荀昭是為公孫小教好,乘眼下趕緊打斷,剩得他日後養成偷雞摸狗的習性。

    「不過」荀昭見公孫教已經面有悔意,而且夜裡餓了也是先想到出來採果子,而不是直接去偷東西,本性尚且未墮落,漸漸的口中的語氣也是緩了幾分。

    「不過你偷的,到還真不是我的馬。」荀昭呵呵笑道。

    公孫赦頓時精神一振,眼睛裡也跟著亮了起來。「你偷的那匹,是衛青的。」荀昭伸出手來,指著衛青。

    「哦。」公孫教應了一聲,望著衛青,有些想笑的意思。

    「難道我的便可以偷去?」衛青臉上一虎。朝著公孫教狠狠瞪了一眼,「若是他人,少不得先打一頓再拉去報官。」

    公孫教喏喏幾聲,在後腦勺上撓了幾下。又低下了頭。

    「這兩匹馬,可是荀昭和我從匈奴人那裡搶過來的。」衛青不無得意的對著公孫教炫耀道,「你若是想要,也去找匈奴兵搶奪好了。」

    衛青口裡說著話,眼睛卻是看著自己的馬,愛惜的幫著梳理了幾下鬃馬。

    「匈奴兵?」公孫教聽衛青這麼說,不但沒有驚恐,反倒是目光一下子又亮了起來,「你們遇見過匈奴兵?」

    荀昭著著公孫教的目光。也是不由得一愣。公孫教眼下的表情,絲毫沒有那種,「哎呀,你們居然遇見了匈奴兵」那樣的驚愕。

    看那個眼神,倒更像是小兵張嘎看見了小鬼子,回頭大喊一聲。「鬼子來了,手雷,子彈的上去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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