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們這兩個王八犢子,快點滾,別惹老娘急眼!」
小算盤質量挺好的,被苟七娘這麼折騰都沒散架,那倆老不死的可能也是這兒的常客了,好像是兄弟倆,好像是東門外大街賣緞子的,可能都對苟七娘這小蹄子有意思,好幾次來這兒都看到過他們。
「嘿嘿,七娘,你別著急呀,我們走,走還不成嗎,不過你也知道,三少爺他就不是個玩意兒,我們這不是怕你被欺負嗎!」
其中一個穿著花緞子的中年男人聽到苟七娘發火,屁股明顯一顫,有點被嚇著了,鼓了鼓勁兒,滿臉堆笑的對苟七娘說著。
「滾滾滾~!!!」
苟七娘顯的有些不耐煩了,扒拉著算盤子兒,懶都懶的看著倆皮貨一眼。
一身商賈穿著的倆中年男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有些垂頭喪氣的從板凳上坐了起來,臨向門口走了還悶了兩口小燒刀,倆人走到櫃檯不遠兒,花緞子的那位爺有些畏縮的看了三少爺一眼,壯了狀膽氣,有點不服的說道:「三少爺,您可別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不然我這兒雖然是個開舖子的,但照樣去元帥府給你鬧去!」
三少爺也沒著急,笑嘻嘻的看著這倆皮貨,手中突然多了一金錠子,笑罵道:「快滾,砸死你們這倆狗/日/的!」說著,三少爺便作勢真想拿金子向那邊兒砸。
倆皮貨剛才還有點衝勁兒,看到三少爺手中的金子,頓時有點萎了,哼哼沒哼哼,直接向門口跑去。
「都走了,快說吧~!」
苟七娘有些玩味的看著三少爺,手中還是不停的玩轉著小算盤,貌似只要三少爺一說不靠譜的話就一算盤砸死他似的。
「六兒呢,讓他回家!」
三少爺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樓上,週三斤那孫子玩意好像沒注意這邊的動靜,現在他不定想什麼呢。
「六兒~!」苟七娘給了三少爺一個你事兒真多的眼神,但也沒拒絕,直接向樓上喊了句。
啞巴六不時就提著銅壺下來了,肩膀上海搭著白巾,一副小二爺的打扮,正滿臉微笑的看著苟七娘等待指示呢,顯然他今天貌似很高興,他對週三斤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也希望週三斤成為他的姐夫。
「先回家,我這兒有點事兒,這不用招呼了。」苟七娘很隨意的對啞巴六說了句。
啞巴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三少爺,三少爺還是掛著壞壞的笑容,讓人總覺的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似的,但啞巴六也沒太過考慮,看著三少爺吊兒郎當的樣子出乎意料的沒表示出什麼警惕的神色,聽了姐姐的話,把銅壺放在邊兒桌子上,將白巾和圍裙也全部搭在了旁邊的八仙桌上,跟苟七娘打了個照面便向門外走去。
現在整個狗肉館就剩下他們三人了。
「門關上去,嗯,插上三道槓。」
三少爺還裝模作樣的望了望店外,一副很有優越感的模樣又對苟七娘笑嘻嘻的說了句。
「德行~!」
苟七娘白了三少爺一眼,愣都沒愣,直接繞過三少爺的背面兒,由於櫃檯裡面就這點地兒,胸脯還無意碰了三少爺一下,直接向門口走去。
「嘎吱~!」
「喲,還真關了,你丫就不怕,我和三斤我們倆爺們把你嗯哼哈那啥了~!」
看到苟七娘真將館門關掉了,而且還照說的插上了三道木槓兒,三少爺一臉壞笑的看著苟七娘說道,樣子真像是一急色鬼辦事前奏的模樣兒,要多猥瑣有多猥瑣,真是可惜了這張帥臉了!
「你們敢嗎,反正老娘這身子也閒了十來年了,誰進去不是進去,你們要是敢,老娘還就樂意著呢!」
看到苟七娘那一臉鄙夷隨意的浪模樣,三少爺感覺一陣蛋疼,一臉無語的罵了一句:「你他/媽能在騷點嗎?」
「有事兒快說,這兒等著呢。」
苟七娘沒有向櫃檯裡面走去,而且隨意的站在櫃檯外面,又拿起了小算盤,一手搭在櫃檯稜兒上,一臉隨意的說著,其實心裡也是有些莫名的激動,好像今兒晚上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琢磨著明兒早晨得看看黃歷本兒,是不是今兒撞大運了呢。
「知道這是什麼嗎?」
三少爺往二樓看了看,沒動靜,手中多了一小瓷瓶,瓷瓶週身還烤畫著小青花,上面還畫著衣衫不整的侍女圖,放低語氣一臉壞笑的對苟七娘道。
「什麼?」
苟七娘平時挺精明的一人兒,怎麼現在就有點短路了呢!
「藥兒~!」
三少爺表示還是一臉要辦壞事的表情,表示已經迷離了。
「什麼藥!」
苟七娘這小蹄子貌似半信半疑,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三少爺,她好像知道了三少爺要放什麼騷屁了!
「春~!」三少爺笑了笑,只說出這麼一個字。
「你什麼意思?」
苟七娘這騷蹄子其實很明白三少爺在說什麼了,只是有點含蓄,胸脯子已經有點顫抖了,一看就是個特別敏感的騷蹄子。
三少爺有時候在想,要是苟七娘在漂亮點,還他/媽能輪到週三斤那狗/日/的,這小蹄子在床上肯定特夠勁兒,畢竟憋了十幾年了,要是一爆發,那肯定不是一般騷蹄子能比的。
「剛才不都說了嗎,三斤那玩意鬆動了,你說要把這藥兒放在你那狗肉湯裡或者小燒刀裡,會咋樣?這藥可是老子花大價錢買來的,無色無味的,事成以後,週三斤那王八日的賴得了嗎,後天那婚事兒不是自然了嗎?」
其實這藥兒就是欲爐散,是三少爺在四方林的時候經常用的,很猛的,也就是葉娥皇那不是玩意的東西不讓三少爺射出來,不然的話那絕對跟噴子似的,絕對能讓娘們感覺到欲仙欲死的感覺,平常男人要是用了這玩意兒,沒女人伺候著絕對能爆死~!
「這事兒能靠譜嗎?」
苟七娘表示半信半疑,想了一會兒,這安慶娘們也沒多少羞臊,三少爺從她眼神裡看出來一絲躍躍欲試。
「不行就算了,算我閒得慌了。」三少爺給了苟七娘一個鄙夷的眼神,作勢將瓷瓶兒收起來,向櫃檯外面走去。
「行,行,我這不是沒底嗎,好,我苟七娘今兒就賭了,成了好,不成的話老娘這輩子也沒什麼遺憾了,不就是這輩子不嫁人了嗎,我賭得起!」
苟七娘見三少爺一副玩真事兒的樣子,有點著急了,把著三少爺的胳膊,帶點小瀟灑的說道。
「行,就知道你個騷蹄子就好這口兒。」三少爺的笑意更濃了,鬧著玩的樣子抓了苟七娘的胸脯一把,笑罵道。
「行了,別動手動腳了,說咋辦吧,這事兒只要是成了,你讓我咋謝你都成。」
「……」
「知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你丫這不是在誘惑我嗎,咋謝我都成,看我多義氣?週三斤他要不是我兄弟我能把你這麼個小蹄子讓給他嗎?」
「真不知道你這腦子裡一天天的都裝的些什麼,我是那意思嗎?」苟七娘嬌嗔了三少爺一眼。
「以往怎麼樣就怎麼樣,等下看我眼色。」三少爺又向樓上看了一眼,還是沒動靜,這才把瓷瓶兒遞給苟七娘。
「放在酒裡?」
苟七娘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樣子,特意打開紅塞子嗅了嗅,確實是一點兒味道都沒有。
「那要不能放哪兒,放藥兒的時候悠著點,我和三斤一塊去過澡堂子,三斤那物件兒雖然比不上爺們這嗯哼哈…,誰知道你那兒深不深,夠你喝一壺的,回頭別他/媽給你整死咯~!」
「滾~!」
聽了三少爺的葷話,苟七娘的臉上難道泛出意思潮紅,嗔了一句。
「隨你的便兒吧,丫反正不是老子的事兒。」
三少爺嘴角還掛著有點小邪惡的笑容,說著,浪浪噹噹的向二樓走去,等下有「好戲」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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