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鴉雀無聲的靜
這時,王遠楠和丁思琪她們倆,輕盈轉身退後。
酒吧高高的領舞台上,我一身雪白,標桿似的站在支架起麥克風的旁邊,高舉著緊握的雪白長劍。
吧檯下面,所有的人,靜寂無聲,每一個人,都睜大著眼睛,看著我,靜等著我開口。
我面無表情,手臂一動,斜劍指向舞池中央,那雙手抱頭蹲著的飛機他們方向,開口大聲喊:「你們,知不知罪?」
「啪」
這時,慕容瑤瑤在下面,調弱了一下酒吧的燈光,接著,他打開了連接筆記本電腦的投影機。我身後雪白的牆壁上,立即就投影顯示著滿牆紅花的圖案及血紅的炫目大字:紅花會第一屆審判大會主持人:紅花會會長公子文主題: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社會的安定和諧,我有責
這時,紅花會分落在各個角落的兄弟們,都默默地從口袋掏出了一條鮮紅色的柔絲巾,輕輕地紮在脖子處,接著,他們每個人的左手一揚,左手心緊握著的小巧電子手電筒,紅色射線驟然亮起,那一束束的紅色射線,從各個角落裡,衝破黑暗,直射在周圍的牆壁上,瞬息間,整個酒吧的牆壁,都閃爍著一朵朵跳動著的紅花,映亮了酒吧裡每一個人的表情。
這時,王遠楠輕輕地走了過來,纖纖玉指捧著一條鮮紅色的柔絲巾,她掂高腳尖,輕輕地扎上我的脖子處,燈光下,我如雪一樣蒼白的臉龐,驟然給這飄逸的紅絲巾,映得別樣的艷紅,我不動不變,依然雪劍斜指,指向舞池中央的飛機他們,厲聲喊道:「你們,知不知罪?」
「兄弟……機這時,可能給我們這個陣狀嚇懵了,只見他的身子一縮,過了好久,他才放開抱頭的手,望著我,嘴巴顫抖著動了動。
「說」我滿臉寒霜,表無面前地喊。
「兄弟」飛機這時,應該也調整好心態了,只見他輕放下手,半蹲在那裡,開口說:「我知道是我的兄弟得罪你們了,是我們不對在先,但你們打也打了,我們給你賠禮、道歉、賠錢,這還不行嗎?」
「哼」我嘴角輕蔑著冷笑,依然劍尖指著他們,冷冷地說:「你得罪的,不是我,是這人世間你飛機這些年來,所做的壞事,夠你死二十次了你說,你要我怎麼放過你?」
「啊?」飛機聽了我這話,神情一愣,接著,他猛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我正臉,開口大喊:「哎,兄弟,這你就不對了,我承認這次是兄弟我栽了,我認了,但說句你不中聽的話,我是給足了你們面子,尊重你,才這樣一次次地低聲下去對你們說話,可是你們,你們也不能太過得寸進尺呀?是不是?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是吧?我可是認識鬍鬚五老大的,我前天還跟他喝過酒呢?給個面子吧?」
「哼」我無情地冷笑著,把劍收回拿在腰間處,神情淡淡地說:「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今天,我們紅花會,就代替這人世間,為你做出公平的審判」
「哎你們你們到底想怎樣?」這時,飛機好像也怒了,只見他赤裸著上身,橫站在舞池中央,對著我大喊道:「我告訴你們,我管你們是什麼花會,還是什麼公子,我飛機就爛命一條,這一次,我們技不如人,我認了,如果你們有種,這次就整死我算了,如果你們不整死我,下次,我就弄死你們」
「審判開始」我無視飛機的叫嚷,冰冷的聲音,在酒吧裡響起。
慕容瑤瑤在下面,熟練地操作著電腦,我身後牆壁上,畫面圖像又是一變,這次,出現了很多照片和文字,王遠楠清脆的聲音,跟著這些滾動著的照片和文字念了起來:「飛機,實名劉輝,湖南益陽人。xx年xx月xx日,飛機和同夥張鐵山等人,去劉德偉家收高利貸,打傷劉德偉家人,並強x劉德偉老婆,最後,飛機縱計要求劉德偉老婆**還債,逼得劉德偉妻子在xx月xx日跳樓身亡。xx年xx月xx日,飛機召集王大年、鍾有強等人,在春和路強取收路過店舖、攤位的保護費,拒不交費者就打、砸、搶,其中,打傷店主和店員及其家屬共有一十三人,骨折住院的有五人,斷人手指頭的有三人。砸人店舖、攤位共有二十六多次。xx年xx月xx日,飛機在夜來香酒吧,用****了一個德文中學的女學生,**之後,再送給手下王大年、鍾有強等人**,女學生逃出來報警,警察抓獲飛機等人後,因飛機手下對該女學生家裡的武力威脅,該女學生被逼第二天去警察局撤消案件,飛機等人得以無罪釋放。xx年xx月xx日……」
這時,酒吧現場,一片寂靜,每一個人,都在下面抬頭靜靜看著投影出來的照片和內容,靜靜地聽著王遠楠那清脆的聲音,在念,那一張張飛機等人橫行霸道的照片,那一張張受受者現場血淋淋的照片,不斷地滾動著,配合著文字說明,均都在刺激著酒吧所有人的神經。
王遠楠終於念完了飛機所有的罪行,酒吧裡,還是一片的鴉雀無聲。
我站在台上,冷冷地看著飛機,忽然開口大喊道:「飛機你可認罪」
「是呀,是我做的呀」這時,飛機聽到我這麼一喊,他站在那裡吼叫了一聲,他好像也無所謂了,接著,他一副死豬不怕開心燙的樣子,充分地表現出了他那無賴的性質,反而囂張地走了過來,衝著我狠狠地大聲叫喊著:「怎麼了?出來混,都是這樣的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說,我有什麼錯?小屁孩,我告訴你,我飛機出來混了那麼多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少在我面前裝神弄鬼的鬍鬚五老大是我兄弟,是他罩著我的,警察局很多長官我都認識,一起吃過飯,喝過酒小子,我告訴你,我飛機就在這裡,你今天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但我不得不警告你,如果,如果今天我少了一根寒毛,你們以後每一個人,都不得好過」
我不理飛機那在旁邊的放狠表演,轉身面對著吧檯下面的所有眾人,冷冰冰地對著麥克風宣佈:「飛機所犯的罪,他死二十次都不夠,但紅花會,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我會舉旗示眾,不殺生所以,我現在宣判,飛機斷掌一隻,以示懲罰,他日如再為非作歹,定取人頭」
我說完,猛一下子跨步飛躍、轉身、拔劍、揮手。
「剎」
劍光閃起,飛機那舉起來囂張握拳的手掌,「啪」的一聲掉地。
「剎」
亮劍迅速入鞘,我面無表情,看都不看旁邊一眼,握劍轉身,快步地走回了領舞台。
這把劍,是我托小飛的叔叔,高價先從東莞某印刷廠買來的進口裁紙刀鋼板,再高價叫大山的老鐵匠們特意加工、打造的。
裁紙刀有多鋒利,你們可以想像得到嗎?
印刷廠裡,那厚厚一疊疊紙張,成千上萬張,裁紙刀輕放在上面,「啪」的一聲,所有的紙張,應聲整齊全切斷。
說它削鐵如泥、吹毛斷髮,毫不為過。
除了這把劍,小飛的叔叔,還幫我們從大山那邊帶來了好多好東西,有改裝的散粉槍、改裝過的狗炮、小巧掌中雷、多功能小匕首、特製鋼板砍刀、便攜式鐵木棍、紅櫻槍頭、導火線……
這三個月裡,每當朱大壯帶領著兄弟們在跑步、練功的時候,我就獨自一人,站在山頂上,不厭其煩地練拔劍,出劍,回劍;出劍、回劍;出劍,回劍……這一練,我就是練了三個月,這其中的苦,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啊」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飛機看到掉在腳邊地上的那手掌時,他神情一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慘叫著反應了過來,他平整的右手斷腕處,鮮血如飛箭般的湧了出來,直射在地板上,如一朵朵醜態百出的紅花。
「啊血,好多血呀」飛機面如死灰,身體彎如半蹲狀,疼痛得裂嘴咬牙,五官完全變了形,他的左手,緊捏著右手斷腕上方,那血,還是在緩慢不停地往外湧滲,一大滴一大滴地,滴在地板上。
這時,飛機臉色灰白,神情慌張,失聲沙啞著對著周圍眾人處,大叫:「救命,救命殺人了誰幫我叫救護車?誰幫我叫救護車?啊我要死了快好好心,你們哪個做一下好心人,你們誰送我去醫院?啊~~好痛啊」
「哄」
這時,酒吧裡的觀眾們,也反應過來,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都在下面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時,丁思琪神情淡淡地,手上端著一個金色臉盆,姿態飄渺地向我走了過來,金色臉盆裡面,盛放著半盆清水。
我側著頭,旁若無人的樣子,用清水慢慢清洗了一下雙手,王遠楠在旁邊,遞一塊雪白的柔絲巾過來給我,我接了過來,又慢慢地擦乾,手指、指尖各位置上水漬,最後,我把柔絲巾隨手扔在臉盆上,揮揮手讓丁思琪端走。
「啊求求你,兄弟,老大,大哥,小祖宗,你叫人送我去醫院吧,好不好?我快要死了我求求你了你就做做好人吧叫人送我去醫院」當我洗完手轉過身的時候,飛機這時,緊捏著斷腕,神情恐慌地已經快要走到了我跟前,哭腔的聲音叫喊著。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神情淡淡地問:「知道錯了沒有?」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你快叫人送我去醫院吧,再晚,就真的要出人命了」飛機聽了,嘴巴如放大炮似的在下面,仰望著我叫喊。
我揮了揮手,朱大壯走了過來,只見他過來就一腳踢向走近我身邊的飛機,罵道:「滾mb的,你離我老大遠點,弄髒我老大的衣服,我就把你另一隻爪也跺了」
「啊」飛機身子朱大壯給踢得一顫,他站好,沒倒下去,忙驚慌地閃到一邊,如躲避魔鬼似的,和我保持了遠遠的距離。
「啊個毛呀」朱大壯衝上去,對著他又踢了一腳,嘴裡罵道:「操這麼怕死你還混個毛的黑社會呀?還學人做老大?你***也不照照鏡子?滾來還不快跟著我來包廂那邊,我叫人給你包紮一下,死不了」
飛機臉色灰白,左右捏著右手斷腕,低著頭不說話,跟著朱大壯走開了。
「哎我的斷掌」忽然,飛機回頭喊。
「沒了」紫劍走了過來,隨口對著飛機喊了一聲,只見他手拿塑料袋包著手,彎腰撿起地板上那只毫無血色的斷掌,抬頭面對對飛機,陰陰地笑了一下,接著,他轉身,飛快地衝往酒吧的衛生間處。
「嘩嘩嘩~~嘩嘩嘩」
一陣陣的馬桶沖水聲,急驟響起……
飛機的臉,瞬間,一片死白。
「他**的你走不走?」朱大壯在後面,不耐煩地又踢了一腳站著不動的飛機,罵道:「你不走,我就讓你死在這裡算了」
飛機低著頭,垂頭喪氣邁著腳步,毫無生氣的樣子,跟在朱大壯身後走了。
我站在台上,對下面所發生的事,看都不看一眼,繼續對著麥克風,冷冷地說:「繼續審判,下一個,王大年」
「啊」蹲在舞池中央的王大年他們等十七個人,在飛機給我斷手的那時候,他們就驚嚇得快要抱成一團了,縮在舞池那裡,大氣不敢喘,動也不敢動地雙腳微微顫抖著。
這時,王大年聽到我忽然叫了他的名字,他臉色,立刻就變得蒼白了起來,嘴裡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走啦」紫劍回來了,小飛對著王大年處怒吼著,王大年就蹲在那裡,牙齒「格格格」地打顫,一動也不動。
最後,紫劍和小飛,一人拉手,一人扯頭髮,像死狗一樣拖著臉色紙白的王大年,走了過來。
「老大,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王大年看見了我,神情極度恐慌,忙「啪」的一下跪倒在地上,嘴巴裡語無倫次地大喊:「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全是劉輝指使我做的,你們放過我吧……」
我不理跪在那裡苦苦求饒的王大年,嘴巴依然冰冷地對著麥克風開口:「審判開始」
「啊~老大,不要啊」王大年抬起頭,驚慌大叫。
「啪」
小飛揚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王大年的臉上,罵道:「再叫?再叫,現在就把你的手跺了」
大年給小飛打得一愣,臉上馬上顯出了個巴掌印,他忙驚慌伸手捂起了嘴巴,不敢說話了,那副委屈而憋得全臉青紫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就是晚上在酒吧門口,極度囂張調戲丁思琪的勁裝男人。
「王大年,二十七歲,湖南益陽人。」牆壁上的圖像,又是一變,各種照片和文字,又開始緩慢滾動了起來,王遠楠的聲音,再次清脆響起:「xx年xx月xx日,王大年、劉輝、鍾有強等人,在春和路強取收路過店舖、攤位的保護費,出手打傷無幸店主和店員及其家屬共有一十三人,骨折住院的有五人,斷人手指頭的有三人。砸人店舖、攤位共有二十六多次;xx年xx月xx日,飛機在夜來香酒吧**女學生,其中,王大年最後也參入了奸**學生的行為。最後無罪釋放。xx年xx月xx日,王大年在夜來香酒吧裡,因為和丁永生幾個客人發生口角,趁客人們出門後,召集保安陳阿水、羅根平等人,把客人砍傷住院,最後還勒索丁永生他們五萬塊錢精神損失費。xx年xx月xx日……」
酒吧裡很靜,只有王遠楠的聲音,清脆地在念著,牆壁上面的投影,圖文並茂,為在場所有的人,在展示著王大年犯罪的人生。
終於,王遠楠的聲音,停止了。
我站在領舞台,冷冷地看著王大年,面無表情地開口:「王大年,你可知罪?」
大年臉色瞬間紙白,身體顫抖,過了好久,最後,他抬起頭,神情弱弱地小聲說:「大哥,我知道錯了,但這些,大多數是劉輝指使我做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我沒有看王大年,轉身手捏劍柄,對著麥克風,神情淡淡開口:「王大年,所犯的罪,用他的命來還,也不夠,但念在,他不是主犯,又有改正的心態,我們紅花會的職責是行俠仗義、鋤強扶弱,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今天,就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王大年,死罪可免,但所犯得錯,還是得付出沉痛的代價,才能讓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所以,我宣判,王大年,身受七刀之刑,他日再犯,取你人頭」
「老大,我來」
這時,紫劍看見我又要拔劍了,忙從人群中跳了出來,提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對我拱了拱手,說:「老大,這些爛人,不要污了你的手,剩下的,就讓我來吧」
我看了看紫劍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殺呀」
紫劍看見我點頭了,興奮地提著砍刀,就向王大年身上砍了過去。
「啊?哎喲,哎喲殺人啦,救命啊」王大年給紫劍砍倒在地上,接著,他的身體,本能慌張著,在地板上胡亂滾動、後退、閃躲著,但他無論怎樣後退閃躲,紫劍還是手起刀落,刀刀見肉地,往他的手臂、後背、肩膀、大腿等處砍了過去。
紫劍砍完五刀後,對我拱了拱手,退回人群中去了,這時,王大年倒在地板的血泊中,身體疼痛著在顫抖、抽搐,咬著牙不敢出聲。
我揮了揮手,朱大壯和小飛又走了過來,過去扶起王大年,轉身往包廂那邊走去。
「下一個,羅根平」我繼續在麥克風邊上冷冷的開口。
「嗚嗚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全是他們逼我做的,我真的沒做過什麼壞事呀?嗚嗚嗚~~,我知道錯了,你老人家就在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嗚嗚嗚~~~」
一個尖嘴猴腮的高瘦保安,給安海洋和小飛架著,跪在那裡,眼淚鼻涕一起流,很醜樣地哭喊著。
「審判開始」我冷冷地說。
「羅根平,湖北武漢人。」投影圖像變動,王遠楠的聲音又響起:「xx年xx月xx日,參入王大年酒吧打人勒索事件,打傷丁永生等人,勒索五萬元,自己分得六千元;xx年xx月xx日,再次夥同鍾有強、陳阿水等人,用武力強行暴力逼春和路某煙酒檔店舖低價轉讓,並打傷店主,從中得利七千元;xx年xx月xx日……」
王遠楠念完之後,我不等羅根平開口,接著冷冷地說:「三刀執行這次只讓你記住,下次再犯,殺」
「好勒」紫劍聽了,大叫一聲,提著砍刀又衝了上去。
「啊痛」羅根平慌亂地後退,呼天叫地地喊:「嗚嗚~~別砍啦,哎喲,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紫劍很快地砍完了三刀,又退了下去。
羅根平的肩膀上,背上,也血流如注,他用手撐地,滿臉血漬地抽泣顫抖著。
我揮了揮手,朱大壯又走了過來,對羅根平招了招手,羅根平咬著牙站了起來,跟了過去。
「下一個,陳阿水」我的聲音又一次冰冷地響起。
「啊?」這時,那個叫陳阿水的,可能在細想著什麼,聽到我叫他了,他好久才回過神來,神情驚恐,臉色開始慢慢地蒼白了起來。
「走」小飛踢了他一腳,把他趕到前面來。
「啊不要大哥,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不要砍我十三刀」陳阿水看見了我,立即跪倒在地上,身體顫動著語無倫次地大喊。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開口:「審判開始」
「陳阿水,廣東雲浮人。」投影圖像又是一變,王遠楠的聲音,無驚無喜地接著清脆響起:「xx年xx月xx日,陳阿水參入王大年酒吧打人勒索事件,打傷丁永生等人,勒索五萬元,自己分得八千元;xx年xx月xx日,陳阿水再次夥同鍾有強、羅根平等人,用武力強行暴力逼春和路某煙酒檔店舖低價轉讓,並打傷店主,從中得利一萬元;xx年xx月xx日……」
「三刀執行」我舉動了一下手,冷冷的說:「不要有下次,下次誰也救不了你」
「啊?」陳阿水聽了,神情一愣,接著,他臉上又是一喜,忙胡亂地點頭喊:「是是是,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嘿嘿,我又來了」紫劍提著砍刀,狂叫著對陳阿水沖了過去,一腳踢倒陳阿水,就是一陣亂砍。
陳阿水給紫劍一腳踢倒地上,就神情恐慌地,拚命地用手往後退,試圖著閃躲紫劍的砍刀,嘴巴裡不停哇哇叫喊著:「哎喲兄弟,輕點,哎喲,兄弟,夠三刀了,哎喲,你怎麼還砍啊嗚嗚不要啦,出人命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啊?夠三刀了?」忽然,紫劍亂砍了一通,停下手來,望著陳阿水問。
「嗚嗚~~」這時的陳阿水,已倒在血泊中,身子疼痛得都不能移動了,一顫一抽著,嘴巴哭泣著叫喊:「嗚嗚你都砍我十三刀啦?」
「有嗎?」紫劍聽了,很憨厚的模樣,伸手地抓了抓頭髮,對陳阿水說:「呵呵,那不好意思呀那是我數錯了,我的數學一直不好,一不小心把你砍得除了j8毛之外,身上沒一塊好肉,是我不好,不好意思呀」
陳阿水一愣,無力地趴在地上,身體疼痛得在發顫、抽搐,眼淚、鼻涕滿臉直流,嘴巴裡喃喃地念:「嗚嗚……我就知道,我應該相信那大師的話,嗚嗚……我傻呀,我為什麼要抽那張方塊k呀……」
陳阿水給朱大壯叫兩人拖走之後,我接著又在麥克風裡喊:「下一個,鍾有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