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看了台上的第一眼,就大失興趣,對著陳珊珊說道,「和你玩兒個小遊戲?」
陳姍姍嘴角一撇,心裡已經把於澤認定了是要通過自己和父親打通關係的人,斜斜的靠在卡座的沙發上,對於澤來了一個不理不睬。
此時,服務員已經把芝華士等酒水端了上來。於澤輕歎一聲,「今天應該沒人給怎麼買單了。錢啊!你玩不玩兒?」最後一句話卻是和陳珊珊說的。
「玩兒!」陳姍姍突然發起了飆來,說道「帶點綵頭,誰輸了誰喝酒。」
於澤笑瞇瞇的看著漲紅了臉的陳姍姍,心裡想道,「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捉摸不透啊!」從面前的茶几下面取出了骰子來,說道,「好啊,誰輸了誰喝酒!」
陳姍姍狠狠看了於澤一眼心裡想道,「喝死你!一會兒讓你輸得一塌糊塗,也算報了我的心頭之恨!」
陳姍姍跟著他的父親常年出入於各種**,對於此類小遊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因此,她有十足的把握,會讓於澤接下來栽一個大跟頭。
唐炎身邊的兩位水靈妹紙也被勾起了濃濃的戰意,要知道,她們每和客人和一瓶酒的話,就會從中得到數額不等的分成。唐炎微皺眉頭,「就知道玩兒,耽誤我正事兒!」
當時唐炎左擁右抱的時候,上下其手,忙的不亦樂乎,現在冷不丁手閒下來,感覺很是不舒服。
陳姍姍的表情被於澤盡收眼底,心裡想道,「這個小妮子怎麼鬥志這麼旺盛呢?」
投擲骰子以點數大為勝,在於澤的號召下,所有卡座上的人都參與其中,就連無恥白羽都不例外。
舞台上,學生妹打扮的舞者跳完了一曲之後,又繼續了剛才的風格,在台上扭動個不停。於澤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陳姍姍的身上,看她抖腕、揮臂,擲出……都是有板有眼,心裡暗想,「老江湖啊!原來是一個老手!」
第一輪,於澤、白羽、唐炎皆輸;每人喝了一杯不摻雜飲料的洋酒;第二輪、三輪、四輪皆是如此。陳姍姍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終於在她的臉上見到晴天了。
那兩位水靈妹紙倒是輸贏參半,輸的時候爽快得很,酒到杯乾,決不猶豫。
可是從第五輪起,於澤像是轉了大運一樣的,無論他怎麼投擲,五粒骰子的總點數總是不低於二十八點。要知道,就算是大滿貫的話,總點數也不過是三十點而已。
陳姍姍願賭服輸,接連喝下三杯不摻雜飲料的芝華士,臉上已經是一片潮紅。因為喝酒過急,她的眼前甚至出現了一片幻影來。搖了搖頭,陳珊珊一副不服輸的樣子,對著於澤說道,「再來!」
於澤半摟住她的腰肢,笑道,「再來,你可就要醉了!」不知道陳姍姍是真醉還是假醉,在聽完了於澤的話之後,竟然伏在他的腿上一副酣醉的模樣。
此時,中央舞台上的幾位學生妹已經表演完畢,正準備撤回,突然幾道人影快速的衝上了舞台,與此同時,主持人的聲音也響起,「接下來將表演真人現場表演,想要激情,想要刺激,想要興奮,把你們手中的螢光棒揮舞起來,你們手中的鈔票甩上來……」
「啊……」刺耳的尖叫聲立刻以舞台為中心,大聲地向著四周傳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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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的所有賓客都沒有想到,金碧輝煌會呈現出這樣的一台節目來。
下一刻,已經也賓客大聲的歡呼了出來,高聲叫喊著,隨後幾個人衝到了舞台的下面,揚起頭來,仔細觀看著舞台上發生地一切。當然,他們的手裡也沒有閒著大把大把的鈔票紛紛扔向了舞台。
來到這裡的人,十有**為的是尋找刺激。金碧輝煌策劃的這一場演出,無疑挑動了絕大多數人的神經。能來這裡消費的人,最低的檔次也是公司的白領,為了眼前的刺激,他們絕對會在乎那一點錢。
衝上舞台的這幾道黑影,此時已經被台下的賓客看的清楚,都是一些身強力壯的彪形大漢,身材魁梧,抓住這些學生妹打扮的舞者,簡直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
能與心臟產生共鳴的重音樂再度響起,聚光燈卻是打在了舞台的上面。那些精壯大漢一個個都是滿臉陰笑,大手在那些學生妹打扮的舞者的身上一撕,她們的身上便只剩下了胸衣和底褲兩件。
尖叫聲持續,女舞者無一例外的蜷縮成一團,踢打撕咬,可是無濟於事。
「嚶……」陳姍姍幽幽醒轉過來,她剛才就是喝酒喝的有些急了,倒不是的酒量差的一塌糊塗。抬頭間,猛然見到台上的暴力表演,陳姍姍的臉色陡然一變,憤然說道,「這是什麼?欺負人麼?」搖搖晃晃,就要向著舞台走去。
於澤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笑著說道,「就是表演,你著什麼急?這樣吧,我把她們都解放出來,你給我點好處,怎麼樣?」
不知道是陳姍姍的酒勁兒沒過,還是她現在真的就是心中義憤填膺,半絲猶豫也沒有的說道,「你把她們解救出來,我……給你好處!」
「嗯?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曖昧呢?」於澤在心裡想道,下一刻,他對著白羽使了一個眼色。白羽現在已經是他鐵桿的跟班加小弟,對於老大的意思心領神會,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台上,吼道,「放了她們,換個節目!」
於澤用一種悲哀的眼神看著白羽,心裡想道,「這也太傻逼了,人家明明就是一個舞台表演,為的就是吸引賓客的眼球。自己的人居然傻乎乎的跑到台上,玩兒一個英雄救美,我次奧!」
相當尷尬的一個夜晚,也是相當曖昧的夜晚。
這一夜,於澤對陳姍姍可以說是千依百順,言聽計從,順了她的心,將金碧輝煌原本設計好的節目攪合的一塌糊塗。
這一夜,陳姍姍對於澤沒有半分好臉色,不是惡言相向,就是直言挖苦,讓於澤身邊的白羽和唐炎等人好不尷尬。
這一夜,於澤終於把體內的殘毒肅清,因為他並沒有把陳姍姍送回家裡,而是直接就近找了一家賓館。
將陳姍姍扔在了充滿彈性的大床上,於澤打開房門就要離開。
「回來……我……我想吐!」
陳姍姍虛弱的聲音在於澤的身後響起,不回家的注意,是陳姍姍自己提出的。於澤一再要求要把她送回家。最後,陳姍姍以死相逼,說要是再讓自己回家的話,就死給他看。於澤暗歎,究竟果然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原本打算她在這裡睡下之後,自己就可以安然離開,卻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的麻煩。
輕輕地扶著陳姍姍來到了洗手間,於澤已經做好了準備:大吐特吐的時候,自己一定不能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卻沒有想到,剛剛進入到了洗浴間裡,陳姍姍突然反手抱住了於澤。
微微一愣之間,陳姍姍已經踮起了腳來,在於澤的臉上狠狠的吻了一口,而後凶巴巴的說道,「就是你最討厭!爸爸總說讓我和你多接觸。你說,你有什麼好?」
搖搖晃晃,身體不穩,陳姍姍卻又再次的跌倒在了於澤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握著於澤的上臂,狠狠的,似乎要把他掐死一樣。
以於澤現在達到的境界來說,就算是她再使出十倍的力量,也不能傷到他分毫。眼神中發出異樣的光芒,於澤仍是禮貌說道,「珊珊童鞋,我也是正常男人啊!你要是再這樣挑逗我的話,我恐怕就要控制不住了。」
不知道陳姍姍是真喝醉了,還是有心為之,雙手已經改成了環繞在於澤的腰間,揚起下巴,抬頭看著於澤,一副挑釁的模樣,說,「你要是有膽量你就來啊,誰怕誰?反正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就算你對外說我們之間今天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誰信啊!」
說話時,陳姍姍雙頰緋紅,面若桃花,斷斷續續的爭辯聲裡,又多了一份無助和挑逗。於澤頓時覺得一股邪火在小腹間升騰了起來,嘴唇也隨之乾燥了起來,抱緊了陳姍姍,說道,「你知不知道,從昨天到現在,我已經經歷過了一次蛻變?!很多事情我都看得開了?」
陳姍姍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來,說道,「還不是為了你的個人目的?要不是……嗚嗚……」
她想說的是,於澤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個人目的,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違心的。卻沒有想到,於澤一向奉行的就是事實勝於雄辯。右手攔在的腰間,將她的身體輕輕托起,左手挑在她的下頜,雨點一般的強吻落在了她的脖頸白皙皮膚之上。
「嗚嗚……不要……」陳姍姍努力掙扎,似乎要將於澤拒於千里之外,可是她的雙手已經出賣了她,緊緊環繞在於澤腰間的雙手發出了異乎她尋常力氣。
於澤吻上了陳姍姍的脖頸,接下來自然是一路向下,經歷過人事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的生澀青年。
「哼……壞人……不要……啊……」陳姍姍每發出的一個音符,都在刺激著於澤的神經,將他體內的男性荷爾蒙徹底激發。
不再猶豫,於澤將陳姍姍攔腰抱起,向著賓館房間內的大床方向走去,微笑著輕聲說道,「你,是不是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陳姍姍媚眼如絲,嬌。喘連連,卻是不做聲。
等到被扔到了大床之上,隨著上面的彈性上下起伏,她趴在床上,半分嬌羞、半分嗔怒、半分欣喜的看著於澤,問,「怎麼?你不喜歡麼?」
於澤撲在了她的身上,卻被陳姍姍就勢在床上一滾,躲了過去。陳姍姍嬌笑著說道,「我才發現,原來你有大灰狼的潛質啊!」
於澤點點頭,說道,「大灰狼也是我的徒弟。嘿嘿,小娘子,原來你今天在金碧輝煌裡喝的那些酒對你沒什麼影響啊!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看看你發育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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