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得到了提升的於澤,不是變的不食人間煙火了,更是把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仔細的梳理一遍之後,在心境上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至於喜歡美女,那可是於澤的天性,就算他修煉的能碎破虛空,也一樣改不了。
在金碧輝煌裡的時候,於澤的表現非常好,給了陳姍姍十足的面子,對於她的要求都是一一的滿足。所以,在後期的時候,陳姍姍和於澤一對一,以單挑的方式喝了不少的酒。
陳姍姍喝酒可是貨真價實,酒水都進了她的肚子裡。而於澤就沒那麼老實了,到了後期的時候運用身體裡的功力,把喝進去的酒都化為了霧水,從自己的頭頂揮發了出去。
當時在金碧輝煌裡,燈光昏暗,更何況當時陳姍姍已經喝了不少的酒,根本沒有注意到於澤耍賴的。
所以,一直到酒局散去,於澤的頭腦依舊是清醒得很。他沒有不清醒的理由,不要說張天棄隨時都能給他帶來威脅了,就算是青城幫,也夠他仔細琢磨一陣的了。
要論身手,陳姍姍怎麼可能是於澤的對手?在於澤的近距離逼迫之下,她的雙手突然被他抓住了。
「你壞……」陳姍姍還要掙扎,但是她的雙手都被於澤的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絲毫動彈不得。
翻身一躍,於澤已經騎在了她的身上,把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解放了出來,嘿嘿笑了笑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要是我不夠壞的話,你會這麼喜歡我麼?」
「臭流氓……」陳姍姍被於澤的話激怒,心裡想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你!今天順從了你,還不是為了不讓我爸爸生氣?可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不過她的心裡雖然這麼想,身體卻已經開始不聽話的有了反應,此時似乎特別希望於澤再有進一步的行動,而不是這樣緊緊限制了自己的「自由」。
「流氓?那是我的小名啊!你連這個都知道?厲害厲害!」
說話間,於澤的大手已經繼續下移,才感到有些慌亂來,再過片刻,她終於徹底的放棄了抵抗。
陳姍姍從最開始的抵抗,慢慢過度到後來的配合。
於澤折騰了大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放過了陳姍姍,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皮膚的細膩光滑。
昨天晚上因為陰陽和合散的緣故,他的絕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男女之事上,好像是他要是把心裡的邪火都發出來的話,身體就會爆裂開來。而這一次卻是舒舒服服的在享受床上運動,沒有外來的逼迫,沒有勉強。
這一夜,於澤睡得很是舒服。
翌日上午十點多了,陳姍姍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著她嬌俏甜美的臉龐,於澤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陣愛憐來。他已經想透了,往後這些人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不用再顧慮世俗上的這些條條框框,想要在一起就在一起,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澤正打算揭開蓋在陳姍姍身上的被子,重新溫習一遍她的曼妙身軀,被揣在褲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喜新不厭舊,這是於澤的最大優點。帶在他身邊的還是那一款花見花敗、人見人踹的「大磚頭」手機。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於澤嗎?我是青城幫的長老丁克。嘿嘿嘿……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看書!網女生.!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請你來我們幫會一下。」丁克在電話裡的笑聲聽起來格外的邪惡。
「讓我去你們幫會?你當是在飯店裡喊服務員呢?讓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沒面子,不去!」於澤拒絕的很乾脆,不過他的心裡也隱隱的感到了一絲不安來。
於澤和丁克接觸的時間不長,而且他心裡想的就是和青城幫能夠聯盟到一起。結果和丁霍見面了之後,他竟然要把幫主的位置傳給自己。
當然,當時的丁霍是沒安什麼好心的,他已經把幫會裡的絕大部分的資金轉移了。幸好及時的被於澤識破,還順手狠狠的宰了他一把。不過,這個丁克當時也給於澤留下了一定的印象,覺得這個長老有夠陰險的。
「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實話和你說,你要是不來的話,丁霍的命就沒了。」丁克陰測測的聲音再度響起,「我知道你和丁瑤瑤這個小丫頭的關係挺好,說不定將來你倆就是一家的呢?這麼算起來,丁霍可就是你的岳父啊!好了,言盡於此,來不來隨你!」說到這裡,丁克很乾脆地掛斷了電話。
「丁霍是你祖宗!」
聽著電話裡的「嘟嘟」的盲音,於澤不由的出口罵了一句。想了想,於澤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又沒控制好?做人要低調,要低調……」心平氣和之後,於澤的臉上重新掛上了微笑,對著還躺在大床上的陳珊珊說道,「你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再不起床的話,我可要先走了啊!沒聽見剛才電話裡在催麼?」
原來在於澤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陳姍姍就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她現在可是赤身裸。體,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要是讓於澤發現自己醒過來了的話,豈不是要尷尬死?
所以,陳姍姍原本的打算是,趁著於澤上洗手間或者乾脆扔下自己不管了,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偷偷的起床。
結果……
結果都被他識破了,可惡的於澤!
陳姍姍懶洋洋的坐了起來,抱著被子在自己的胸前,堪堪掩蓋住了胸前以下的部分。不過,酥。胸半露的她,此時的樣子可是更加迷人了。
於澤抿了抿嘴,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壞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要來一個古老的山地回春吶?!」
「你說什麼?」陳姍姍沒有聽懂。
於澤有些得意,輕笑著說道,「這都不懂?就是問你,要不要和我再來一次,搞個梅開二度啊!」
他的話這一次說得直白的很,陳姍姍當時就明白了,小臉漲得紅紅的,被子也被她拉的高了一些,遮蓋到了她的脖頸的位置,把臉埋在了被子裡,也不說話。
於澤哈哈大笑,說道,「和你開玩笑的,剛才你不是知道我接了一個電話麼?我有急事兒要出去。」
說到這裡,於澤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明明知道你現在很需要我的,可偏偏就不能在這裡陪著你。」
挑逗了幾句之後,於澤就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駕駛著他的那輛寶馬,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車子立刻呼嘯著向著前方衝了過去。丁克這個傢伙還真夠陰險,像是把於澤吃透了,知道他重情義,不會扔下丁霍不管的。
其實,要是於澤沒有和丁霍有過傾心的交談的話,他沒準兒還會猶豫一下。不過等到於澤知道了他當年和丁瑤瑤母親的那一段淒美經歷之後,對他的好感和憐憫指數也是增加了不少。
看了一眼車前窗的大窟窿,於澤苦笑了一下,「還是找個時間把前面的玻璃換了吧!免得再遇到陳姍姍一樣的女孩兒給我一頓貶低,非說什麼好人開好車、壞人開懷車,自己的車子是爛的,所以自己就是爛人……」
青城幫裡!
於澤雙手負於身後,徐徐向著內堂走去。
這裡已經來過一次,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他那副自信的表情,就連躲在暗處負責監視他的人,都不禁心為之折,暗暗欽佩他的勇氣和處變不驚的風度。
青城幫是什麼地方?那裡可是臥虎藏龍,裡面隨意的喊出幾個小弟來,在廣海市裡也是呼風喚雨的。無論是從政還是從商,都少不了和青城幫的人打交道。不少大規模的企業,每個月要在固定的時間給他們交保護費呢。
可那次於澤就帶了白羽一個人,就把這裡的所謂的精英打的落花流水,還把四大神獸王給當場誅殺。那血腥的場面,令當時曾在場看過的人終生難忘。
「好膽量、好氣度!」丁克看到於澤今天竟然一個人孤身前來,忍不住鼓掌,微笑著說道,「上一次你們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一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一次恐怕你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嘿嘿,還是要先佩服你的氣魄啊!」
於澤大搖大擺地走到了丁克的對面,找了一張椅子也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還真沒把這裡當成家!就這個破地方,也配讓我留戀?」
丁克搖了搖頭,而後雙手又連續的拍擊了幾下。似乎是一個提前約定好的信號一樣,隨著他的這幾下掌聲,從內堂後側的門裡魚貫走出了七八個人來。
當先一個於澤認識,正是覬覦幫主之位很久了的暴龍。在暴龍身後的這些人,於澤全都沒有見過,不知道他們本來就是青城幫中的人,還是這一次他們邀請來對付自己的。最後面的一個人的著裝則有些奇怪,一身黑色的衣服把他從頭到腳的籠罩了起來,看不清他的臉。
他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歪歪斜斜,走出了一道斜線來,並不是像正常人行走的直線。在黑色長袍下,依稀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瘦弱的身軀,像是披著一塊黑布的竹竿一樣。
從這個人出現在這裡的第一時間,於澤就感到了一絲冷意,心中暗暗警惕,想道,「這個人身上的氣勢雖然被他竭力的掩蓋,不過在我達到了那一層的境界之後,卻是能夠感應得到他身上的那絲若有若無的威壓來。」
丁克一直在注意著於澤臉上的變化,看到他發現這幾個人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一變,心中甚是得意,說道,「你們都是高手啊!高手之間才能夠清晰的感應到彼此。對了,還有人我忘了請進來了!暴龍,你去把丁霍請進來。」
聽到他對丁霍竟然直呼其名,於澤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暗中對他動了手腳。要是丁霍還在位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敢這麼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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