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終於達到了那一層的境界。
此時的於澤才明白,這不僅僅是實力的提升,更是心境的飛躍的。當叩敲在那一層壁壘上的時候,於澤才明白,原來那一層境界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多年來,自己過於執著,過於鑽牛角尖,以至於把最珍貴的東西忽視。想要達到那一層的境界,真正所需要的無非就是兩個字:心境。
不過,於澤所不知道的是,心境也有天囊之別,張天棄所利用的是他心中的怨念,而於澤所借用的則是心中重重複雜情緒的交織。
雲紫籐等原本以為於澤開著這輛寶馬,帶著眾人去吃飯,回到一處相當不錯的飯店,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把車開到了一處貧民窟一樣的地方。在那裡,找到了一個路邊攤,點了一堆民間小吃。
林思思和方靜芷倒是無所謂,反正在這樣的地方吃東西也不會把人吃死。雲紫籐則是皺著她可愛的小眉頭,一副愁雲不展的模樣。趙冉來到這裡,環顧四周的環境,一時之間觸景生情,心中感慨萬千,一邊吃飯,一邊回憶往昔的歲月,眼圈紅紅,差點沒掉下眼淚來。
於澤笑著說,「我在這樣的地方曾經呆過好幾年,對這樣的環境感情深啊!」唐炎在他的身邊輕聲的說道,「這是你過慣了窮日子,不窮不舒服!」
於澤絲毫不以為意,說道,「慢慢體味,在這裡才能知道我們將來真正追求的東西是什麼。」
林思思聽他話說的深奧,反駁說,「你是研究哲學的吧,說話怎麼變得文縐縐的了?不太適應呀!」
達到了那一層境界,於澤本身對於事物的看法也發生了一些轉變,不再像是以前那樣的極端,手捧一碗涼面,看著四處荒破的景象,感歎,「時事境遷,造化弄人,何必執著?」
唐炎遠遠走開,心裡疑惑,「暗夜首席的自信和氣勢是回來了,不過我怎麼感覺他有點神經呢?」
晚上的時候,於澤把大小老婆和小蘿莉雲紫籐都留在了淺水灣別墅裡,單獨帶了唐炎一起出去。
「這要去哪裡?」唐炎疑惑,眼前的路似乎有些熟悉。
「金碧輝煌,帶你去開啟性福人生!」於澤仍然坐在駕駛位上,頭也不回的說道。
在開車的時候,於澤給白羽打了電話,讓他務必要把陳姍姍一起帶過來。那天可是白羽充當的護花使者,佈置給他的這點小任務,他應該不在話下。
白羽接聽電話稍有猶豫,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要是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的話,還怎麼做於澤的小弟,往後還怎麼跟著他一起混?
第一次來金碧輝煌的時候,於澤還被這裡的奢華佈局所震撼。等到二進宮,就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領路的服務員一口一個大哥,親切的招呼著,好像於澤真的是他的親生哥哥一樣。
「喊兩個標誌一點兒的妹紙,要相貌清純的,說話乾脆的,眼睛要大,嘴巴要小,穿超短裙過來。」於澤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在一處卡座裡坐下了之後,對著服務員做出了這一連串的吩咐。
「啊,要兩個?一會兒不是有陳姍姍要來麼?她要是看到你……」唐炎聽到了於澤對服務員的吩咐有些納悶兒。
「這兩個都是給你要的,而且還都是按照你在觀摩某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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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裡面的女主角的標準選擇的。」於澤雲淡風輕的說道。
「呃……不愧是暗夜門的首席,連別人的心思都猜測的這麼準!」唐炎剛才聽到他的話,先是虎軀一震,而後盡量裝作輕鬆地說道。
沒過多一會兒,負責大堂的領班讓服務員領過來七八個水靈靈,相貌、身材都是十分出眾的妹紙到了他們的這一桌前。
唐炎看似粗魯漢子一條,等到了該玩兒真章的時候,就徹底傻眼了,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像是一個女人一樣。於澤哈哈一笑,從面前的這幾個水靈妹紙裡面挑選出了幾個自認為相當不錯的,留了下來,其他的雖然被他「遣散」,不過每一個也都給了一筆消費。
唐炎在旁邊偷偷的瞄了一眼,好像給這些人的消費都不低於一千元,心中暗暗稱奇,「一向以鐵公雞著稱的暗夜門首席,也有這樣大方的時候?」不過事實就發生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上一次,於澤就是在這裡逼迫的董良和自己站在了一條戰線上。而且,在於澤臨走的時候,董良還心甘情願的送上了一筆不菲的學費。這裡面的內幕,大堂經理雖然並不清楚,可他知道一點:那就是能讓董良刮目相看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所以,這一次於澤還沒開始點酒水,大堂經理就自作主張的吩咐服務員,到外面買了兩相二鍋頭來。而後屁顛屁顛的親自捧著這兩箱二鍋頭,來到於澤的身前說,「這是我們金碧輝煌的一點小心意,不算在單子裡。您和您的朋友慢用,不打擾你們了。」
於澤微笑,說道,「好,這份兒情意心領了。」大堂經理走回去的步子都是輕飄飄的,身上的骨頭不知道輕了多少,心裡盤算,「董良這棵大樹算是靠上了!」他也就是一個在社會底層掙扎著的平頭小老百姓而已,最大的人生目標就是借個機會能夠過上安穩的日子,不缺錢,不再被人頤氣指使,過上像人一樣的生活。
兩位水靈妹紙倒是自覺,看到這裡有兩個男人,立刻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他們的中間。於澤正要擺手,讓她們都到唐炎那裡去,卻突然注意到面前已經多出了兩個人來。
一個就是自己的小弟白羽,另外一個不用說,自然就是陳姍姍了。在沒有達到那一層境界的時候,於澤的心態不穩,總是認為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是一種羈絆。等達到了之後才發現,自己以前的想法有多麼的極端。天地萬物,生存運行自有規律,順其自然才是天道。
所以,於澤再來金碧輝煌開心的時候,順便讓白羽把她帶過來,兩個人好好的做一下溝通,以往的誤會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卻沒有想到,陳姍姍剛來這裡,就看到了兩位陪酒的妹紙一左一右的坐在自己的身邊。
於澤連忙起身,笑道,「你別多想!這個……這兩個都是他的!」說完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唐炎。
唐炎倒是光明磊落的漢子,點點頭,甕聲甕氣的說道,「都是我的,他一個都沒有!」
「哼!」儘管陳姍姍心中不爽,不過她還是坐了下來,在唐炎的身邊,和於澤保持了相當遠的距離。
「哎呀,我不是和你說清楚了麼?」於澤微笑不變,態度出奇的好。白羽疑惑,「老大怎麼有些和以前不同了呢?從氣勢上,以前他可是盛氣凌人的,而現在從他的身上一點氣勢都感覺不到,就和一個普通人一樣,沒什麼區別。」
白羽哪裡知道,達到了那一層的境界之後,才真正的追本索源,返璞歸真。因為於澤心中的積極健康向上,不屈不饒執著的心態,而將他引領到了正途上來。而張天棄則是因為心裡的陰暗,達到了那一層境界之後,走的是另外的一條路。
兩種不同的極端,卻是同樣的威力。不知道在若干天之後,兩個人之間的對決,到底誰會勝出。
唐炎眼睛在四處轉了一轉,對著那兩個水靈妹紙說道,「你們兩個,過來!你,到這邊!」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和距離於澤最近的那個妹紙說的。
於澤微笑,道,「影片看多了就是不一樣,說話都和島國的口吻差不多了。」此時,在他的左右已經空出了位置來。白羽對著陳珊珊說道,「你到那裡坐吧!我和他聊聊天!」
陳姍姍不情不願的坐在了於澤的左手邊,氣鼓鼓的說道,「酒呢?你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聊天?那還不如直接到馬路上聊天算了,那裡還清靜一些。」
唐炎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脾氣,反正於澤已經給自己點了兩位水靈妹紙,啥子才會把心思用在揣摩陳珊珊的心裡想法上。大手左擁右抱,將兩位妹紙抱在了懷裡,想要各自親下,看看陳姍姍不善的眼神,唐炎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白羽一心向武,對於人情世故不算太精通;唐炎也差不多,更何況他的懷裡左擁右抱的已經有了兩位美嬌娘,自然沒有餘力去多管於澤的閒事兒。
於澤心裡苦笑,「人心不古啊!有了娘們忘了娘啊!」隨手喊來在旁邊站立等候的服務員,點了一些酒,卻不再是非八二年的拉菲不可,而是芝華士等普通酒水很是隨意的點了一些。
那兩位水靈妹紙久經沙場,自然看的出來現在這三男一女之間劍拔弩張的,想要打個圓場,準備玩兒個「擲骰子的遊戲」神馬的,卻聽到中央的舞台上,夜場主持人走上台來,清了清話筒。
金碧輝煌裡的聚光燈此時也打在了主持人的身上。他輕拍了兩下話筒,說道,「尊敬的各位來賓朋友們,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
一陣零零落落的掌聲,明顯對主持人不太歡迎。來這裡的人,多半都是來找刺激的,可沒幾個喜歡主持人站在舞台上囉嗦個不停。
「不會多佔用各位朋友的時間,我們的精彩節目馬上呈現!有請,天使組合!」在金碧輝煌這樣的地方每一天的演出都是不一樣的,精彩紛呈,花樣迭新,要的就是刺激和精彩。
隨後中央的舞台上走上來四名身穿學生裝的女孩兒,清一色的馬尾辮兒,高挑身材,不塗抹半點脂粉,應了「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話來。不過,在這樣的場合裡出現,就算是再清純的妹紙,恐怕也會大打折扣了。
普普通通的一支現代舞,在狂野的音樂聲中展開。配合她們的,還有職業的舞者,在舞台上的幾根鋼管上舞動個不停,其中的曖昧與清純,需要看客自己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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