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兩人的身上滑落,他的手從她的衣領上方探入,指尖沿著她的白軟,描繪著她的美好。舒殢殩獍
郁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動的接受著,可是她卻覺得,或許在不經意間,她也在回應。
沈亦晨一手輕撫著她的臀瓣,一手揉捏著她胸前的白軟,掌心緊緊地貼合在她紅潤的頂端上,輕輕地摩挲。
她漸漸地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隔著這一身布料,他覺得自己怎樣都擁有不夠,帶著些粗魯,他拉開她的肩帶,卻將她的睡裙向下褪去。
她像是一隻剝了繭的蠶,被籠罩在盈白的月光下,美好的不可方物玎。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遊走,一手卻始終不願意放開她的盈嫩,勾挑嬉鬧,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不滿都找回來。
沈亦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靈巧的舌勾舔著她的唇,郁歡攥緊了身下的床單,仰起臉迎著他的唇,他卻漸漸向下走去,唇吻過她的下顎,沿著她的線條一路向下,在她的鎖骨上啃噬嚙咬。
他用得力道不大,可是她卻覺得身上像爬了一條小蛇一樣,目的地是她的心猊。
他繼續向下,最終停到了她的豐盈上,舌尖在她紅蕾的周圍打了個轉,忽然張嘴含住了那誘人的頂端。
「呃……」她閉起眼,難以自持的昂起頭,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起來。
沈亦晨一手撫摸著她的白軟,另一邊被他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嚐著,一如記憶裡一樣甜美,一樣滑嫩。
他已經能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郁歡的身體在輕輕地顫動,貝齒緊緊地抵在薄唇上,她的長睫在月光下顫抖著,像是一隻抖著羽翼的蝴蝶,渾身上下都是細密的薄汗。
他想要她,想要感受她的美好和深處,可是他們之間還沒有說清楚。
如果他們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她過後一定會對向錦笙感到抱歉。
他不能把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沈亦晨貪戀的看著身下白嫩誘人的身子,薄唇卻漸漸往上,最終又回去含住了她的唇,這一次他沒有癡纏,而是用力的咬了一下,才緩緩地鬆開了。
「你放心,我不會乘人之危,也不會讓你難做的。」他的身體懸在她的上方,唇角是好看的微笑。
郁歡慢慢睜開眼,看著他溫柔俊逸的臉龐,她想她眼裡一定帶著情暖的迷離,他眼裡也有翻湧的***,身下的灼熱頂在她的小腹上。
可是他卻放棄了。
就在她都已經要淪陷的時候,他放棄了。
郁歡的眼裡有驚異,也有著掩不住的感動。
沈亦晨輕輕地啄了啄她的唇,聲音裡是盈不下的寵溺,「我等著你和他分手,不然我不會強要你的。」
他用了兩次強,痛徹心扉。
他似乎是料定了他們已經走不長了,心裡的自信愈發的充斥起來,填滿了他全部的胸懷。
這樣的氣氛曖昧迷人,他垂首,湊近她的耳邊,含住她的耳珠,模糊的道:「無論多久,我都等著你,等著你再次為我綻放。」
誘人而煽情的情話,撩撥著她的心弦,鬼使神差般的,她忽然抬手抱住了他厚重有力的身體,有些迷惑地說:「沈亦晨,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到底是怎樣的男人?
冷漠起來讓人畏懼的想死,可是溫柔起來,又讓她忘了一切。
沈亦晨笑了,桀驁和狂肆又回到了他的胸臆,「我不是怎樣的男人,我就只是你的男人。」
她抱著他的身體,忽然間覺得有些貪戀,更多的,是熟悉。
完全沒有她和向錦笙在一起的疏離和漠然。
郁歡輕輕地歎了口氣,難道她心中的天平,已經偏離了?
她,已經做出選擇了嗎?
他的身體還是火一般的灼燙,沈亦晨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她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不自在的輕咳兩聲,「我去沖個涼,太熱了。」
直到進了她的衛生間,沈亦晨幾乎要對自己頂禮膜拜了,特麼的,他簡直就是新時代的良好公民,古代穿越過來的柳下惠,有木有!!!
起碼柳下惠懷裡坐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坐懷不亂也就算了,他身下是自己愛到骨子裡的女人,身上不著寸縷,他都能抑制住自己的慾火。
沈亦晨有些驚歎,他簡直要為自己驚人的意志力頒獎了。
頒個最佳君子獎。
他匆匆了沖了個涼,擦了擦身體回到臥室,郁歡卻還是睜著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看他回來了,很自然地讓了讓身體。
嘖嘖,多像夫妻。
沈亦晨掀開被子躺進去,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溫聲道:「好了,快睡吧。」
郁歡輕輕的點了點頭,不自覺的向他又湊了湊,慢慢的闔上雙眼。
這一夜,她睡得有些沉,是這段日子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朦朧之間,她似乎感覺到有人與她繾綣纏繞,那個人身上有她熟悉的的味道,清洌,冷硬,是她曾經最迷戀的味道。
她不知道,那一夜,沈亦晨一直是醒醒睡睡,醒來了,就親親她,再睡,再親,一直到完全睡了為止。
翌日清晨,兩個人是被安然叫起來的。
小鬼推開媽媽的門,偏著頭,甚是不解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
怎麼說呢……
媽媽緊緊地抱著爸爸,爸爸緊緊地摟著媽媽。
兩個人像是交纏的魚。
安然舔了舔嘴唇,揚起聲調,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下雨啦,打雷啦,大家快收衣服啦!」
睡夢中的兩個人先是怔了一下,郁歡慢慢的睜開眼睛,下一秒便彈了起來,用力的推開身上的沈亦晨,驚恐的大叫:「你幹什麼?!」
她這一下推得很用力,沈亦晨差點從床沿上翻滾下去,待他清醒過來,看到地下滿眼放光的兒子,才訕訕的笑了笑,「兒子,好巧啊……」
多麼腦殘的開場白。
安然斂住了臉上的笑,一臉漠然的看了看他們,聲音沒有起伏的道:「我要吃飯!」
還好巧,巧個屁!
郁歡連忙點頭哈腰,「媽媽這就去給你做,寶寶先去等一下。」
鋒利而不滿的目光在沈亦晨身上上下掃射著,安然恨恨的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輕音,「哼!」轉頭出了郁歡的臥室。郁歡起初還有點不明白安然的脾氣,直到低頭一看……
自己大半的身子裸在外面,沈亦晨的手還好死不死的搭在她的胸口上。
「你幹嗎啊?!」中氣十足的獅子吼。
沈亦晨看著她嬌羞嗔怒的樣子,長臂一伸將她攬在自己身上,翻身將她壓住,邪邪的笑了笑,「昨天沒有繼續,心裡是不是特空虛來著?」
空虛你妹!
郁歡又氣又惱,伸手推開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氣咻咻的道:「滾遠點,我看你空虛才是吧!」
「是挺空虛的。」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笑的愜意而滿足,「讓我滾遠,昨晚是誰抱得我那麼緊,氣都喘不上來了。」
「你……!」郁歡氣結,身體顫抖了兩下,忽然一把掀翻了身上的男人,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撈過被子裹緊自己。
「你氣喘不上來了……那是因為……因為你精蟲上腦,所以你腦子裡缺氧了!」
她忿忿地丟下這句話,轉身跑出了臥室。
沈亦晨仰面躺在床上,含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小妞,不要口是心非,你臉上那朵紅雲真是比晚霞還好看。
沈亦晨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借口,他以要保護她為由,每晚都會準時出現在她的家門口。
她一直記得那一晚,沈亦晨抱著她,在她耳邊低喃,他要給她最好的保護,要當她最好的守護神。
有時候郁歡覺得很迷惑,在她心裡,她一直把沈亦晨看做一個王子般的人,高高在上,倨傲冷漠,可是他卻漸漸成了她的騎士,給了她最好的安全感。
恰逢時機的出現,沒有絲毫的不軌動機。
如果非要給沈亦晨安上個罪名,那只能是他想得到她的心,可是他沒有絲毫越軌,只是輕輕的抱著她,讓她在他的懷裡安然入睡。
他私下裡在查那個暗地裡的人到底是誰,同時也在盡力盯緊郁歡的周邊,為了不讓她出現危險,他甚至找人監聽追蹤了她家裡的電話,可是那以後,那個電話卻再也沒有響過。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郁歡這些事,為的就是不給她壓力。
他從來不提讓她快點和向錦笙分手,趕快回到他的身邊,他不逼著她,給她最好的時間和空間。
郁歡感動於他的體貼和溫情,也煩躁於向錦笙的步步緊逼。
向錦笙是按捺不住了,抽個空子就讓錦芯來試探她,旁敲側擊的問她對結婚的看法。
她很累,向錦笙越是逼的緊了,她的心就越來越依賴沈亦晨。
直到那一天。
沈世平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想要見見安然,郁歡本想和沈亦晨一起去接孩子,可是向錦笙卻很固執,寧願他接了孩子給沈亦晨送去,也不願意沈亦晨來接郁歡。
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把沈亦晨看做了洪水猛獸。
郁歡也很無奈,可是只好聽了他的,讓他帶著她去接孩子。
一路無話,她還想著昨晚安然和沈亦晨的鬧騰,他陪著兒子打遊戲,家裡有了從未有過的歡騰和熱切。
她一直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氣氛嗎?
那一刻,她看著沈亦晨和安然的笑,她心裡忽然就有了想要和向錦笙說清楚的衝動。
向錦笙發現她最近越來越安靜,和她說話也是意興闌珊的樣子,問五句回三句,每次都是幾個字的回復,隨即又沉靜在了自己的思緒裡。
就像現在,她的唇角帶著好看的笑容,幸福,滿足。
但他也很明白,她的笑絕對不會因為他。
向錦笙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提醒她,「在想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郁歡怔了一下,斂下唇角的笑,淡淡的答:「沒什麼,想到一件好玩的事。」
他有些執著,「說來聽聽?」
「真的沒什麼。」郁歡臉上有些不耐煩,她真的是不喜歡向錦笙現在的態度,恨不得把她的心都挖出來看個明白才行。
他聽出了她的不耐,或許再這樣糾結下去,只會讓她更加不高興,向錦笙抿著薄唇,眼裡湧上受傷和不甘,忽然加快了車速。
這一路過得很快,郁歡也很慶幸他的加速,讓她不用再纏繞在這樣令人窒息的尷尬氛圍裡。
安然已經放學了,她沒有和他多說,轉身推開車門下了車,加緊步子向幼兒園裡面跑去。
向錦笙坐在車上看著她的背影,原本溫和的臉上卻露出了陰沉的狠意,他不知道她最近發生了什麼,可是卻覺得她的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哪去了,有時候板著臉一臉的不高興,有時候又能莫名其妙的笑出聲來。
她的一顰一笑,都是因為沈亦晨嗎?
把著方向盤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向錦笙的骨節發出了響聲,胸臆裡滿是憤然。
直到她抱著孩子從幼兒園出來,他才做了一個深呼吸,斂去臉上的陰沉,推開車門下了車。
「老鬼!」
隔著老遠,安然看到他就用力的揮動著手臂,臉上是大大的笑容。
縱然他心裡再有憤然和不滿,看到一個孩子對他這麼喜歡,他的心裡多少也覺得安慰一些。
向錦笙向前走了兩步,帶著笑踱到他們面前,伸手點了點安然的鼻尖,笑道:「小鬼,這麼久不見了,想不想我?」
「想啊!」安然揚聲道。
「那你最近都在幹什麼?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最近有爸爸陪著呀!」提起沈亦晨,安然笑的更開心了,手上給他比劃著,「爸爸每天晚上都會和我玩,爸爸好帥,知道的好多呢!」
孩子天真無畏的話讓兩個大人皆是一震,郁歡抱著懷裡的安然,心疼忽然加速起來。
原本欣然的笑容漸漸地僵在了唇角,向錦笙的眸子在一瞬間變了光,所有的期待和憧憬都在此刻幻滅,安然後來還在說著什麼,可是他已經聽不進去了。
向錦笙僵直著腦袋轉向郁歡,眼裡有痛色也有質疑,更多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冷冽和陰沉,那種陰狠的惡意,將郁歡整個人都包圍起來了。
郁歡抱在安然身體上的手有些抖,咬住唇看著面前變了臉色的男人。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她的目光帶著躲閃,向錦笙就知道,安然說的都是事實。
他們每天每夜都在一起,她的走思,她的心神不寧,全都是為了那個男人。
郁歡有些心虛的別開眼,用力嚥了嚥口水,抱在安然伸手的手有些發麻,她抿著唇把孩子放在地上,復又抬起臉看他。
「錦笙……」她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不知道下一句該如何接口了。
「孩子說的都是真的嗎?」他的聲音很冷,冷到了郁歡的四肢百骸,讓她幾乎有些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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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咱沈渣真是新世紀的良好青年,放在嘴邊的肉都放棄了,真愛啊真愛,有木有??
其實有些事吧,不能拖得太久,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情最讓人蛋疼,有人已經開始偏心了,契機就在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