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納克西寺廟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印度教寺廟,不然也不會有印度故宮的稱譽。事實上,整座馬杜賴老城區都能算作密納克西寺廟的範圍,所以我們完全不必擔心在某一扇門行動時,另一扇門會聽到、看到。
當然,我們不能弄出太大聲響,更不能讓值班的軍警有機會呼救,不然我們只能殺出一條血路血洗寺廟了。
我和小妖分為兩組,各吊在兩名龍組成員後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我跟的是小曹這組,我一直想要收買小曹,但卻沒有機會。這個世上,只要是人就總會有弱點,只要我能找到小曹的軟肋,就有把握收買他。
龍組特種兵,都非常精通玩刀,小曹也不例外。不過這次我們不準備用刀,時代不同了,要與時俱進。來之前,我們的手槍上都裝上了消音器,只要不是近距離,根本聽不到聲音。
密納克西印度教寺廟是旅遊景點,軍警主要的任務是防止遊客破壞文物,他們哪裡會想到,有一群人喪心病狂的準備硬闖,警惕心自然沒有那麼高。這其實可以理解,我們華夏國別說寺廟,連部隊哨崗士兵都動不動就遭人殺害搶槍,說白了還不是因為壓根沒防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站崗,誰能想到有人喪心病狂,連部隊都敢惹,不要命了啊?可就是有不要命的,從白寶山到爆頭哥,都特別好此道。
不過,深更半夜,兩名警察突然來到。軍警還是有點奇怪。其中一名剛準備張口說話。小曹兩人掏出槍一人負責一個,乾淨利落的爆頭。射擊是龍組成員的基本功,要是連龍組成員都做不到百米內單發射擊槍槍爆頭,那華夏國早就滅亡了。
鮮血緩緩流淌,四周依然靜悄悄的,兩名軍警睜大了不能相信的眼睛,緩緩倒在地上。我不喜歡亂殺無辜,可若是最後兩具骷髏真在這裡。那我半點也不會同情他們。
據我所知,近代的華夏國懦弱不堪,即使到現在,卑躬屈膝的毛病也沒治好。大量的文物流落國外,而這些文物都是外國列強強行掠奪,或通過不正當手段非法買賣的。
印度自古即是宗教大國,其勢力遍佈東南亞,這些遠渡重洋的和尚,表面擁有一副慈悲的心腸,用至誠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動掩飾一顆魔鬼般的心。其實骨子裡卻和政客沒什麼兩樣。不然,為什麼佛教會成為古代各國皇帝的座上賓。幫助他們教化子民,便於皇族更好的統治?
又為什麼會兩次和道教鬥法,甚至不惜由武則天親自主持鬥法大會,硬是把華夏國本土的教派道教,打壓的支離破碎,一蹶不振。
不是四大皆空嗎,到底空在哪?還不是和凡人一樣勾心鬥角,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若最後兩具骷髏真在這座寺廟,那我百分百確定,這一定是某位高僧從古時的華夏國帶來回來的。
既然是華夏國老祖宗的東西,那我雖然只是一介平民,可在某勢力疲軟的時候,我有義務有責任行駛一個華夏國人的權利,維護華夏國的尊嚴。我想龍組也是和我一個想法,所以才會下手狠毒,絲毫沒有愧疚。
我和許哥、唐風見到小曹得手,看了看四周無人,快速跑上前,拿出兩個黑色超大的行李袋,把屍體搬進了袋子裡。不過在搬之前,我們把屍體衣服袖子上的紅色袖章撕了下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在這一個月的時間,沒少分批前來偵察情況,可不是白用功的。我們不但準備了印度警察的服裝,還準備了和這些軍警穿著一模一樣的服飾。
小曹兩人快速脫下警服,換上了軍警的衣服,把袖章貼到了袖子上。這時小妖那邊也已經得手。小妖也是三個人前行,因為他們必須分出兩個人監視路面,和在車上的騷牙仔以及兩名嚮導配合,一旦發現陌生人,能拖住就拖住,不能就直接殺了。
成大事者,必須心狠手辣,不能有婦人之仁,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我們和小妖等人,早在下車的時候就換上了軍警的服飾。只是作為軍人不能隨意離開崗位,小曹等人若穿著軍警服飾出現,那就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想不引起注意都難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的計劃很簡單,與其提心吊膽的進去勘察,不如把這些軍警全殺了,一勞永逸。所以我們計劃是十二個門的軍警,包括軍警和保安辦公室的值班人員,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我們大部分人都是每兩人一組,負責一扇門的軍警。不過像唐風這種戰力太高的人,根本不需要組對,他自己一組。目前還剩下十扇門二十名軍警,而我們進入寺廟的共有十人。這也就是說,我們每組人要殺四名軍警。由於唐風自己一組,所以我們多出一人。這個人負責放哨,一旦發現寺廟內的安保辦公室有動靜,立馬通知我們。
時間緊迫,我們對了下表,又計算了一下門的方位,定下了二十分鐘後在北邊正中的門集合。寺廟的十二扇門圍成了一個大圓圈,這給我們提供了許多便利的條件,只要分為兩個方向,挨個殺就可以,殺完自然就會碰頭。
我和許哥面對的是兩名個子有點高,正在抽煙的軍警。他們兩人懶洋洋的半躺在椅子上,嘴裡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對於我們的到來壓根沒有起疑心。這讓我們非常容易就把他們兩個幹掉,屍體則依然放進了袋子。
這些裝屍體的袋子,造價都不菲,兩米高的胖子也能塞進去。而且袋子防水,不管裡邊的人流多少血,都不會滲出來。雖然寺廟夜晚輕易不會有僧侶出入,行人也不太可能到跟前,但大面積的血液實在太扎眼,一旦有什麼意外,後果不堪設想。加上人血液的味道極濃,一旦流血過多,空氣中難免會有濃濃的血腥味,到時萬一引起某位僧侶或軍警的注意,那我們只能採用b計劃強攻了。
我把手在屍體的衣服上抹了兩把,蹭乾淨上面的血跡,然後撕下袖章貼到自己胳膊上。大搖大擺的向下一扇門走去,四周依然靜悄悄的,只有月亮悄悄地看著我們。舉頭三尺或許有神明,可這神明究竟幫誰還真不好說。大道無情,凡人往往喜歡自以為是,以為跪拜神靈可以避災,實則跪拜的結果,只是讓神靈不會故意為難刁難你,並不代表會改變你的命運,僅此而已。
我和許哥繼續向下一扇門走去,剛埋進腳就知道壞事了。這扇門不是兩名軍警把守,而是八名。他們躲在門後,把報紙鋪在地上圍成一圈。而在報紙上是高高疊起的一沓沓易拉罐啤酒,和兩隻烤雞、一隻烤鴨,以及足有兩三斤切成片的牛肉。
我皺了皺眉頭,心裡暗叫糟糕,我和許哥連妝都沒化,這不是害死人嗎。不遵守紀律太坑爹,我痛恨那些不遵守紀律的人,上班執勤時間喝尼妹酒啊,不知道老子殺人很辛苦嗎,還聚集了這麼多人在這喝。
一名軍警見到我們的到來,嘴中吆喝一連竄的印度語,像是在招呼我們坐下來一起喝酒。我和許哥壓低了帽子,生怕被對方看出端倪。
許哥給我了個手勢,意思是他解決右邊四個,我解決左邊的。我咬了咬牙,猛然和許哥一起掏出了手槍。
我們兩人的槍裡,各有十發子彈,兩把槍加在一起是二十發子彈,可對方只有八人,只要給我們五秒鐘的時間,我們就能解決掉對方,可讓我們想不到的是再周密的計劃,總會百密一疏。
殺人是非常矛盾的一件事,它說容易也容易,說難則非常困難。一槍秒殺一個人即使普通人都能做到,只要經過簡單的射擊訓練,熟悉下槍械就可以。但連續扣動扳機,槍槍爆頭,那除非參加過ipsc實戰射擊的槍王才能做到。當然,龍組成員不是做不到,包括我也能做到,關鍵問題是出現失誤的概率,明顯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