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騷牙仔到我房間拿出一個皮箱,打開箱子後,裡邊是滿滿的美金和一些金條,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國內帶出來的一些資金,以防萬一的,沒想到這會就有了用處閱讀
我拿起皮箱,把箱子裡的美金和金條都倒在了地上道:「這些錢只是一點零花,你們老闆承諾給你們多少好處,我都會額外在給你們兩倍,但別讓我知道你們有二心,不然我保證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蜂蜜加大棒,俗不可耐的招式,卻永遠那麼有效」「。從所有人狂熱的眼神當中,我知道他們至少表面上服從我了,這就夠了。我不需要他們忠心耿耿,我只需要他們配合我找到剩下的兩具骷髏,僅此而已。
這一夜十分狂野,每一個人都卯足了勁狂喝亂飲,摟著自己的露水老婆瘋狂了一夜。不料,天剛濛濛亮,許哥就拿著高壓水槍,挨個房間把門踹開,不管對方赤身**,還有女眷,直接用水槍把人噴醒。
許哥的做法有點粗暴,引起了民憤,但沒有人敢公然反抗,因為許哥的人都拿著ak槍。
槍當然是我給許哥的,我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就靠嘴皮子他們就能起床,乖乖訓練。這就像法律,不管定的時候有多少爭吵,可定下來後,還是要靠武力才能實施。世上大部分的人其實都欺軟怕硬,你跟他講道理他不聽,可你要是拿起刀來,他馬上什麼道理都懂了。
三天後,這批亡命徒在許哥的訓練下匪氣磨掉了不少。起碼早上準時起床了。悲哀的是可能因為我那天拿槍指著許哥頭的原因。他硬是軟硬兼施的逼迫我也要接受訓練。這讓我極度無語。炎炎夏日,我只想呆在屋子中吹著空調,喝著冰水,一動都不想動,可許哥的理由非常充分。
他認為我雖然有股狠勁,但缺乏正規的訓練。而我們這次的行動主要是潛入,刺探勘察情報,不是黑社會火拚。我必須學習一些基本技巧。我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只能同意他的提議。
忍一時之氣才能成大器,我的父母還在他們手上,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參加他們的訓練確實對我有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會用他們教我的方式,把他們全部殺死。
訓練有些枯燥,不過體能訓練直接跳過。我們這些人,雖然沒事的時候胡作非為,但體質絕對沒問題。大部分都屬於雄性激素過剩的猩猩,我們缺少的是統一的指揮和配合。
許哥先是教了我們一套手勢暗語。每天不准我們張口說話,只准用暗語交流。這很好的加強了我們的行動能力,當我們處於危險地帶的時候,任何一點聲響都有可能致使計劃失敗。
許哥沒有教我們如何搏鬥,事實上我們這批人都是格鬥高手,要成立個幫派啥的,保證一個周就能橫掃一條街。許哥教我們的是暗殺,真正的暗殺,如雙腿勾住繩子身體倒掛,摀住對方的嘴巴一刀割開喉嚨等等。
這看似簡單的一招,其實真要實施非常麻煩,要經過反覆的訓練。首先你要身輕如燕,能敏捷的在任何地方攀爬,而且要學會如何在房頂走路才不會發出聲響。你還要學會呼吸和控制自己的心跳,以及雙腿如何在繩子上打結,如何利用繩子亂晃的特點,保持身體平衡等等。
一周後,我們多少都有了一些心得。我們都是久經考驗的物產戰士,只是缺少了一點系統的訓練。現在有了明師,當然一點就透。
不過,一些體積太大的人不管怎麼訓練,攀爬方面都有些頗不盡人意。尤其像禿鷹那種身高近兩米,兩百斤的超級肌肉大漢,怎麼聯繫都不適合飛簷走壁。這並不是說他爬不上去,而是達不到要求,不能做到最好。
不過,許哥並不需要所有人都精通攀爬,他有自己的打算。我們帶的槍械彈藥十分充足,簡直就是個小型軍火庫。而任何國家的普通警察、軍警,都只配備最簡單的武器。憑我們手中的ak和手榴彈,就算警局的人集體出動,我們的火力也足夠壓制住他們。
我們想到了一切可能性,制定了簡單卻有效的計劃,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即使硬闖也要一次成功,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倘若真的驚動了警察和駐紮在那裡的軍人,那就索性把事情捅破天。強行搜查寺廟,警察趕來就把警察殺光。印度警方絕對想不到我們的火力會這麼可怕,肯定會措手不及,死傷慘重。
一個月的訓練時間結束,我足足掉了十五斤。不過這一個月我收穫頗豐,我第一次慶幸自己能活這麼久。龍組實在太強大,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屢次從他們手裡活下來,這簡直是個奇跡。
汪先生的資產已經轉移到國外,港口也賣給了別人,手續已經辦妥,交接清楚。不過汪先生有個要求,要高價租用港口半個月,有生意做對方當然不會拒絕。
港口的人大部分都回到了國內,或到別的國家繼續為汪老闆做事,只留下兩個廚子和四名水手。廚子負責我們的飲食,水手則在我們完事後,開船帶我們離開港口,把我們拉到印度海外圍的賭船上,我們會再次乘坐那艘賭船回到澳門。
訓練結束,我們難得的休息了一天,許哥親自下廚請大家喝酒。部隊的人其實酒量都不差,更能喝。他們之所以不喝,不是不愛喝,而是控制力強。
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其實就在於控制力。美女哪個男人不愛,一個美女脫光了勾引你,有的男人為什麼能忍住,真的沒感覺嗎?當然不是,他們只是控制力強,逼著自己拒絕,僅此而已。
大清早的天還沒亮透,我們吃過了簡單的早餐,把武器彈藥搬到了大巴車上藏好,然後坐上車駛向了馬杜賴城。
這輛車是輛套牌的黑車,就算警方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因為套的就是警方牌子,要真查起來這裡邊水可就深了,他們不會在這種細節上坑害自己。
我們把車停在了馬杜賴城的一座地下停車場,交了停車費,開著空調呆在車上打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們迷迷糊糊的從沉睡中醒來,喝了點水,活動了一下筋骨。
我看了下手錶,已經半夜兩點了。馬杜賴城是旅遊者必到的城市之一,難免夜生活豐富一些。大概要到下半夜兩點半左右,街上才會冷清,看不到幾個行人。
我拉開窗戶,點上一根煙,狠狠地吸了兩口。車上沒有女士,只有一群煙鬼,所以我不用怕有人說我素質低下,在大巴車上抽煙。不過,負責開車的小弟還是打開了車門,因為抽煙的人太多了。
我們本來加上兩位嚮導總共有二十五個人,可被小曹廢了一個,又被我立威打死一個,只剩下了二十三個人。人數不算多,但每一個人都是精英,足可以一當十。
我們輪流上了趟廁所,把肚子中的廢水雜物排乾淨,然後回到車上,等待行動開始。我給這次的任務取了個代號叫刺佛,這個名字有些怪異,卻非常符合我們在做的事。
半夜三點,大巴車緩緩駛出,在離密納克西印度教寺廟不遠處的地方停下。由於寺廟門口常年都有軍警把守、燈火通明,我們不敢靠的太近。
寺廟有十二個門,每個門都有兩名軍人把守。而在東門方向有一條大路,一直通向警局。一旦寺廟有事,警察會在最快速度通過這條路抵達寺廟。對此,我們早有準備。
兩名嚮導和騷牙仔拿著槍呆在車上,負責隨時接應我們逃跑。禿鷹和銀狼則帶領他們的人,爬上了廟對面不遠處,正巧設在警方必經之路的一棟樓的天台。當然,他們的方式及其不友好,直接把看守這棟樓的兩名保安割喉殺死。
雷霆行動一定要心狠手辣,決不能留下任何破綻,這兩名保安和他們接觸過,難保不會發現什麼,還是殺了最安全。
許哥底下的人從包裹中拿出一種特殊的藥膏,把臉塗抹成和印度人差不多的膚色,然後換上了印度警察的衣服,分為兩組,同時朝兩扇門進發。我則和唐風,以及小妖遠遠地吊在後面。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