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暗殺任務沈家軍拼出了頂級陣容,雲鷹郎青帶鷹狼徒四人苑英紅特種兵四姐妹,在加上其他身手好熟悉城內情況的特種兵二十人,共計三十人。當日議事會後動身陸續潛入星陽城。所攜帶都是吹管,匕首弩槍之類,加少許槍支掩藏糞車之內。當然苑英紅四姐妹也捎帶掩護廚神劉品堂返回京藝品樓。
余金彪帶剩餘特種兵,沈嘉國帶自己小隊,劉未招帶自己小隊。共計九十四人晚飯後出發。負責城外駐營和飛機場。除槍支外都帶有弩槍和吹管。
除了常用武器,城內外刺殺小組都帶有蒙汗藥。
殺哪裡殺多少也都是做了精密安排。預定目標包括站崗巡邏和營房。
城內鬼子巡邏有數隊,各管區域。
星夜,在一區域中心地段的十字路口,一隊由伍長帶隊的五人日軍巡邏小組面前,突然從四個路口出現了沈家軍夜行黑衣蒙面罩頭的眾多士兵和日軍裝的首領及四姐妹。
將士們持弩箭戒備,防止日軍開槍。這五人交由苑英紅四姐妹。砌菜刀是必要武器,是娘子軍的標誌。苑英紅四姐妹揮手甩刀先解決掉兩名日軍。接著,四對三開始格鬥搏殺。
鬼子伍長拉槍栓正要開槍,雲鷹郎青弩箭齊發,左右穿耳將其解決。
四對二更是容易。四姐妹也是練就的異常勇猛,尤其配合猶如沈世昕踢館時一樣精準無誤。砌菜刀在手一擊斃命。
解決五人,扔下尾巴拴著號牌的死老鼠。朝將軍府方向奔去。
如今將軍府府門更加修葺的堅固高大。左右耳房中門房,上邊有門樓。門前還有三個日軍來回巡邏。
巡邏士兵捨棄。雲鷹郎青帶徒弟自兩邊翻牆而入。摸到左右耳房,吹管噴刺將毒針打入房間內兩名日軍脖子,又摸上門樓將怕在機槍後邊的鬼子射殺。各丟下老鼠號牌。府門十多名鬼子已死六人。
郎青帶鷹徒,帶部分士兵趕往南城門。
雲鷹帶狼徒苑英紅四姐妹和部分士兵留下大半在府外接應警戒。其餘潛入府內。
到得府內雲鷹如魚得水之際頗為感傷,不知何時能真正將府邸奪回。命令手下於後花園營帳和跨院客房挑選兩間,自己奔中廳正房潛入。
殺熟睡士兵最容易不過。何況還帶著蒙汗藥。天氣正熱都敞窗睡覺。吹進蒙汗藥讓日軍睡死,只管到裡邊用匕首割喉放老鼠就可。客房營帳鬼子十人數人好一個過癮。
雲鷹也將一中院巡邏鬼子人頭割下,吊於中廳廊下。
沒過多會,眾人彙集翻牆撤退。向東城門湊數射殺。只用箭弩補上幾名。這才上城牆找低處攀升出城。
郎青一隊也是毫不費力,南城門保留城樓鬼子,將城樓下鬼子全部射殺,吊於城門,溜邊順城牆撤出。
話說城外余金彪沈嘉國劉未招三小隊更是省事。劉未招自遠處接應。沈嘉國余金彪各組五人巡邏小隊,刺刀懸無ri純白旗以區分鬼子兵。掩護眾人接近。
路線由機場側入內,到內就等於任務過半了。再出現在任何位置都可矇混。化裝的五人組分別奔向兩個炮樓,沒化裝的找鬼子營房。蒙汗藥如法炮製。再由機場西側向鬼子駐營也是不容易被懷疑的路線。
簡短解說城內外刺殺鬼子無數,老鼠號牌只作到六十九,只定不夠用,也不管那多。這當中主要是熟睡營房最出數。讓敵熟睡拿刀一抹到底。瞭望哨的鬼子都是被化裝會日語的余金彪沈嘉國上去解決。
特種小隊搞刺殺最拿手不過。沈世昕囑托所帶裝備也是完美刺殺工具。任務完成,彙集眾小隊迅速返營。
沈世昕和星兒早早起來,準備早間大宴許三古三兄弟。
一開院門,幾乎驚住,連忙上去攙扶徐蕭山苑歆紅夫妻。二人卻仍不肯起身。
徐蕭山雙手抱拳「請大小姐恩准,我夫妻決意陪同**三兄弟完成刺殺任務,彌補緝拿不力之責。」
沈世昕一聽就怒了「說什麼那,蕭山哥你好糊塗。快起來。」
「兄嫂好混賬,」星兒更是著急「哪有你們這樣的,要去也行,抱侄兒一起去。」
沈世昕阻住星兒亂語,一起將徐蕭山夫婦攙起。
「嫂子怎麼你也跟著他一起糊塗。」
苑歆紅卻慧心微笑「這正是我夫妻二人的意思。還請大小姐成全。」
「不可能,本帥不准。」
星兒氣的用顫抖的手指著徐蕭山「虧你是我沈家軍的英雄,愧對我往日敬仰。你們是多麼另人羨慕的一對,卻有這種糊塗想法。」
「大小姐,星兒,你們聽我說。」
「不聽。本小姐也罵你聲混賬,此話不可再提。」沈世昕轉身不看他倆「徐蕭山苑歆紅聽令。」
「在。」夫婦同聲。
「今日侄兒滿月。命你二人督辦宴席不得有誤。」沈世昕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盡快打消這二人念頭,她知道,事情到這一地步,二人已是下定決心。
看到二人站住不東,星兒生生將小夫妻推走「主帥有令還不從命,快走快走。」
此願不可能馬上達成,只能慢慢的表明心意說明想法。徐蕭山苑歆紅互看了下,先找尋許三古三人再說。只要盯準他三人,自己就有機會。
「氣死我了。」星兒雙手叉腰,憤憤不平。
「二人決心已下,此事恐難輕易平復。」沈世昕叫過星兒,讓她早飯不食急往鷹狼山莊搬請叔父一同來勸說。
兩夜的露水已經將山下屯的硝煙味全部掩埋。晨曦鋪灑在炸毀的廢墟卻更有一股泥土的清香。
昨日晚宴議會的露天空地上,五顏六色衣著絢麗的娘子軍廚娘們在忙活著早宴,接連宴會場旁邊的訓練場上各路人馬喊殺陣陣進行著各種操練。
與往日不同,今日早飯便要大排宴席,一是為許三古三人壯行。二是徐蕭山夫婦的兒子,沈家軍奉為小太子的滿月宴。再有就是給返回將士慶功。梅紅嬸忙的是不亦樂乎左右張羅。
梅玉青早早的就找向徐蕭山營帳,卻不見一家三口。卻是在這裡碰到。也不怕孩子受了風。梅玉青連忙抱過嬰兒,「年青人就是沒經驗,雖然這個季節,但咱這山腳下無南風,不該這麼早把孩子抱出,夜風是陰風。」
徐蕭山夫妻請過安「以後還請夫人多多費心。」
「這小夫妻沒一個懂得事理,孩子不說。歆紅以後可有罪受了。這月子就沒安生過。」
「夫人說的是。」二人敬而有佳。
神父賜萊恩為許三古三人作過禱告,和鐵面史象新還有兩個兵丁將三兄弟押了過來。隨行還有勸了好長時間要求結合的鳳巧妹子。
「許兄弟,為你賀喜,小太子滿月。」許三古三人向徐蕭山夫妻抱拳施禮「可惜我兄弟三人兩手空空,只能嘴上道賀。哎,地痞也有窮的時候,都是小鬼子惹的禍。」
這三人也是夜不能眠,畢竟貪生怕死。昨日在場人數眾多,各個士氣高漲,令人熱血沸騰。晚間獨自一靜下來,都覺得得不償失。沈家軍看守並不嚴密,本打算找機會溜號。卻不想鳳巧過來獻身,一陣推托又將三人殘存氣概激起。橫下心沒有逃跑。高帽戴不得呀。
「多謝。在下徐蕭山,昨日師傅哄騙你三人,還請見諒。」
三兄弟搖搖頭,滿是哀怨「也罷,沈家大營非乃平常地呀,我三人自小都只聽罵語。只是在昨日晚宴到現在禮數之多受人敬佩。只可惜人之將死。做回英雄也不能缺禮。待今日能多殺小鬼子。權當道賀之禮。」
「不敢當,怎好仰仗三兄弟。」徐蕭山將三人拉到一邊「我夫妻已經商議。大禮不敢坐享,願陪你三人同往。」
徐蕭山話一出口,三人立刻驚呆。
「難不成閒我腿疾礙事。在下山莊狼徒,鐵腿亦比常人。」
兄弟三人又看看苑歆紅,苑歆紅慧心微笑。
「你糊塗呀。」三兄弟雖然驚傻,卻不忘規勸「腦子被踢過不成,我三人被逼無奈。你小夫妻孩子滿月日子紅火湊什麼熱鬧。呸呸呸,當你口誤。」
徐蕭山笑了笑。
沈世昕獨自到場,眾人都有些奇怪。左右不離的丫鬟哪去了。問也不理,心事重重。
梅紅嬸過來問是否開飯操練讓士兵先用些。梅玉青懷抱嬰兒也在催促。
「不著急,娘,看看昕兒部隊練兵。」沈世昕強做微笑。能拖就拖,等待郎青和三叔到來。
觀看練兵廚房就是一景,娘子軍砌菜刀揮舞飛盤子耍碗,嫻熟有佳。
練兵場更是熱鬧非凡,美女主帥親臨,各個歡欣鼓舞士氣高漲。拚殺格鬥投彈狂奔,生龍活虎。
尤其狗馬混練吸引視線。狗也不再欺馬。騎兵各個cāo刀斬削草人,狗上來將半截草人撲倒。
「大小姐真是有本領,竟將這些畜生訓練的能殺鬼子。」馮黑棗此話剛一出口,連忙打住,覺得不對勁。
是呀,地痞出身,怎麼好讚歎狗。朱貸跟進沈世昕低聲岔開話題,「剛才那位徐蕭山夫婦。」
「不要說了。」沈世昕制止朱貸。
「不行。」許三古也沉不住氣「大小姐莫糊塗呀,怎麼能那讓夫妻倆陪我三人送命。我等爛命三條死不足惜,人家小夫妻還有剛滿月嬰兒待哺。」
沈世昕一抱拳「還請三兄弟好生向鳳巧請罪,另改罪罰,我願撤消你三人送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