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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5患難小夫妻 文 / 莋夢傢

    「呵呵,巧的很,我倆星陽護衛官拿jiān除惡也是三種結果,」雲鷹笑了「本地人犯罪外逃,自外出緝拿,外來人犯案來本地,自本地正法,還有就是於本地做案是最省事一種。你三人剛好在第二種。星陽不是惡人避難所。」

    許三古三人又望著郎青求饒「這位將軍,剛才說過的,好好坦白可以活命。」

    郎青作出無可奈何的樣子「哪知你三人犯有命案,我無能為力,要是吵架罵街我定力保。殺人償命定斬不赦。」

    吵架罵街還用你保,三兄弟有氣無膽,磕頭如搗蒜連連求饒。

    劉未招站出身形,「二位將軍且慢,現在正是全民抗戰,想這三人雖有惡習卻自始未曾屈服日軍,已是舊案,不如讓三人戴罪立功,多殺鬼子。我們部隊裡就有人被逼當過土匪。卻是殺敵勇過常人。其實我家人就遭過土匪的惡。」

    沈嘉國也開口求情「現在國家有難正是用人之際,我部也曾出現過一支死刑犯組成的特種小組,他們會些常人不通的伎倆,卻是立了不少戰功。」

    「此是不該問我二人。」雲鷹郎青答覆「若是求情該問鳳巧妹子,該問她死去的爹娘。」

    許三古奔鳳巧,馮黑棗奔劉未招,朱貸奔沈嘉國,都是跪爬過去不住的求情。

    「鳳巧妹子,是我做錯了,我是一時糊塗,妹子留我一命,咱許家莊還有大仇未報,一定饒我一命呀。」

    鳳巧憤恨,全然不理。

    沈嘉國劉未招被求的心軟。「鳳巧妹子,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該團結一切力量共同抗日。」

    看到鳳巧被求的有些猶豫,雲鷹郎青連忙答話「兩位隊長莫欺女人心軟。星陽不缺打鬼子的。」「鳳巧決定不了她死去爹娘的意願。沈家軍也不恥與匪盜結伍。」

    「說的好。」坐在一旁的沈世昕站起身來「二位師兄不愧是我星陽護衛。中華四萬萬同胞,何缺義勇之士。兩位隊長的部隊用匪用犯那是你們的事。我星陽沒人了嗎。中華無人了嗎。內疾外傷都是病,自身強壯何懼外敵。多少次中華內疾讓外敵有可乘之機。大好河山不容外敵,卻也不是為這等jiān痞惡人所打。這些人於民是惡霸,於官是奸臣,於敵為漢奸。不可姑息。」

    沈嘉國劉未招無話可說。

    許三古三人還心存僥倖「大小姐,大小姐饒命。於民惡霸是以前的事,於敵為漢奸是決無可能,我三人與小鬼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小姐給個機會網開一面,也好讓我三人報仇雪恨。」

    「那鳳巧與你們有何仇怨,如今卻也不共戴天。」這沈世昕是如同男兒般斷然不會心軟「無酷刑無利誘,是否漢奸不能定論。姑且認你們是打鬼子的不屈男兒。也是功過不能混餚。有些錯誤不能犯,你們是人命案,剛郎師兄說好好坦白或許活命,我沈家軍說話算話。」

    三兄弟聽到這話連忙跪爬過來,卻是被星兒攔住距離。三兄弟連聲叩謝「謝大小姐不殺之恩。」頭磕的這個響呀。

    「且慢,聽我把話說完。」沈世昕這話一轉,三兄弟又像沒了氣的皮球。沈世昕接著說「沈家軍不殺你們,你們自己可有顏苟活於世。」

    眾人不解,都在納悶。三兄弟心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管他什麼有顏無鹽。活著就好。

    沈世昕又說「剛我們正商議組刺殺小隊,偏巧抓到你們。本小姐給你們個機會報仇,提供槍支彈藥。你們可願自編一組。」

    這不還是用匪兵嗎。劉未招沈嘉國相互看了下。

    總有一線生機,三兄弟也相互看了下,這毛丫頭實在固執,不答應不知又會出什麼妖蛾子,連忙叩謝「謝大小姐成全,我兄弟三人願意。」

    「好,刺殺小隊編號殺敵,可留一號碼給你們。三人屠一命不算難為吧。」

    原來這麼簡單。三人這個樂呀,欣然接受。

    鳳巧在一邊心有怨言。這傳聞星陽如何公正,大小姐沈世昕如何氣概,原來都只是傳言。

    沈世昕接著又說「那好,此時起本小姐親教你們演練槍法。刺殺小隊今夜行動。殺敵留一號。明日你們自己選擇地點。殺敵留號,切記只可壯烈不可生還。我沈家軍會編你三人在冊,單立碑合作墓任你們選擇。」

    「啊。」三兄弟傻了眼「這不還是要殺我們嗎。」

    「你三人活命對鳳巧,對她爹娘不公。」沈世昕搖搖頭「沒辦法,公道在人間。殺人地點你們選,是鬼子窩還是散兵隨你們。只留一號,殺敵多少看你們造化。」

    「這不行啊。」許三古想討價「我許家莊百多條人命,我三人力薄,明日怎能報得大仇,大小姐不妨多給幾日。」

    「若信得過我沈家軍,大仇我們定當為你報,鳳巧爹娘枉死冤魂時日已多,不可再拖。」沈世昕不容商量。

    三兄弟不住發抖「這,這,大小姐,網開,開,開,一面呀。」說話也磕巴了。

    「怎麼,怕了不成。我沈家軍為你打氣壯膽。」沈世昕向眾人一揮手「在場除鳳巧外你隨意挑選,沈家軍上自本小姐,下至兵丁馬伕。任由你組隊同行。」

    三兄弟搞不明白,這到底什麼意思。一塊去送死。還包括大小姐可選,開玩笑吧。

    「大小姐。」沈嘉國急了。連忙跑到沈世昕面前護住,小聲責問「你開什麼玩笑。不可胡鬧。」沈嘉國深知大小姐脾氣。

    再小的聲因為情急也難於控制,三兄弟聽得此話也不相信「大小姐此話何意。」還真不錯,沒說出個此話當真。

    「上至主帥,下至兵丁,被挑選者隨你赴死,以正沈家軍為你報仇之志。」沈世昕攔開沈嘉國「陪你等一同壯烈,將你等仇恨與我沈家軍合為一處。」

    劉未招也站過來「不可,大小姐不可與這三個無賴認真,莫殃及沈家軍。」

    「大小姐。」鳳巧撲通第三次跪下「大小姐這仇我不報了。壯我不告了。大小姐是好人。萬不能和他三人一般見識。」

    在場眾將士都在勸阻沈世昕不可輕言。不可概及主帥沈世昕。

    「狀告與否,你爹娘屈死已然事實,此三人就不能苟活於世。」沈世昕豈是旁人能勸。

    「呔。大家住嘴。」黎虎斷喝。眾人悄然無了聲響。

    黎虎走上前來「鳳巧妹子你可不知,當初鬼子設陷阱擂台比武。和尚我一時混賬非要赴擂,最後明白過來想要反悔。可我家主帥那裡是聽勸之人。」接著黎虎轉身對三兄弟說「你們記得,旁人可選,單就我家主帥,你若敢選我就把你們屍首,」

    話沒說完,被沈世昕攔住「黎世兄。不可放肆,驚下他三人。」沈世昕又面向大家「我沈家軍各個英雄豪傑。主帥沒有有將士,將士不在有兵丁,兵丁全無還有百姓。眾將士可怨隨這三人赴死。」

    「願意。」「選我。」「選我。」眾人紛紛擠上前來。將沈世昕與三兄弟隔開。只有徐蕭山夫妻默然不動。

    「啊嗨。」許三古跳了起來。另兄弟二人也都站起身。「都不要吵了。」

    三兄弟向眾人一抱拳「多謝諸位看得起,願意陪我等三人爛命。」接著三人又轉向沈世昕再抱拳「南唐北陸中世昕,沈家軍,實在令人敬仰。不愧我等三人往日數次偷窺。」

    這話也說,三人真是忘了形。「說實話,我等三人苟活數月不知為恥,確實貪生怕死。酷刑利誘無所經歷,深仇大恨也難保不出一jiān。你大小姐真乃神人,事以至此我三人不死不快。各位也別在爭了,就我三人一組。我三兄弟爛命不值你們相陪。只可惜平日欺軟怕硬不敢惹事,昨日就該在日軍跑肚拉稀時拿出欺軟的勁頭。」

    「好。」沈世昕一改輕視的眼神「算你三人還有血性,不過我沈世昕說話算話,要你們挑選不光只為合仇,你三人無戰鬥經驗,沈家軍驍勇善戰,相陪權當親臨指導,你等三人不必推托。」

    「我也去。」鳳巧擠身上前「請大小姐發我槍支,鳳巧願隨同前往。一起報仇。」

    「你就別去了。」沈世昕拉起鳳巧的手「鄉野村姑更無作戰經驗,你可願加入我沈家軍勤加練習,待日後上陣殺敵。天下烏鴉一般黑,在哪裡打鬼子都是一樣。解救哪裡窮苦都是造福後人。」

    鳳巧拚命的點了點頭。

    「鳳巧妹子。」許三古對著鳳巧撲通跪下「我兄弟三人對不起你,但是同樣我許家和日本人有血海深仇,多謝你成全。給我三人復仇機會。日後若妹子有殺敵本領,切記在這星陽地界外有個許家莊。無香火存留,記得毀在鬼子和惡霸手裡。望妹妹以後多殺鬼子,懲惡揚善。」

    「好我記下了。」鳳巧猶豫了下,又對沈世昕說「大小姐,請大小姐主持婚禮,我願今日拼卻一生清白,與仇人完婚,為許家莊留有香火。」

    「算了吧。」許三古三人站起「我三人平日作惡多端,還是讓我三人走個乾淨吧。好歹也算瀟灑一回。若真污了你清白,那我三人真算是不清不白。不過到也福氣,大小姐親教槍法,不枉此生。」

    「算個爺們,無怨無悔。」沈世昕說了土話「今晚明晨,大排壯行酒,送你等上路。事已如此,你三人可還有未了心願。」

    三人低頭沉思,商量了一下。然後說「沈家軍光明磊落,我三人不敢和墓,更不求單立碑石。還請大小姐在我家鄉立碑文。許家莊仇恨自毀村民,將經過詳述。此村毀於日軍侵略和惡霸之手,以戒後人。」

    在場眾人無不鼓掌叫好。

    辦案結束,沈世昕再要三人挑選陪同之人,三人哪裡肯依,若有人陪同寧肯不去,任由沈家軍發落。沈世昕只好作罷。

    沈家軍眾人開始分頭準備,黎虎帶人繼續逮耗子,這任務沈世昕沒有認可,黎虎自行過癮,心想不拔耗子皮,不做鼠坑不就得了,耗子還是要的。

    其他人有任務的收拾行囊過後休息待命。沒任務的搭建民房。

    沈世昕星兒和賜萊恩,帶著兄弟三人和鳳巧到山腳下練習槍法。

    「姓許的,看靶子。別總盯著我家小姐看。這可關係到你明天殺敵多少。」星兒不住的制止許三古三人。

    「哎,星兒姑娘說的是。」兄弟三人的眼中全是敬佩的目光。

    只徐蕭山夫妻遠遠的看著沈世昕她們。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晚飯又是大排筵席。夫妻二人一點胃口也沒。早早回到自己營帳。打發走梅玉青。卻是看著襁褓中熟睡的嬰兒沉思不語。

    明日就是孩子滿月。時間真不湊巧。

    還是苑歆紅打破沉默「蕭山哥在想什麼。」

    「我。」徐蕭山被問的冷不防怔住「沒想什麼。」

    苑歆紅依偎在丈夫懷裡「我們是夫妻,你瞞不了我的。」

    「我真恨我自己的腿。」徐蕭山歎了口氣。

    「蕭山哥你錯了,怎麼可以這樣想,這是英雄的腿,和史先生的臉,忠漢兄弟的手一樣,是英雄的象徵。蕭山哥是歆紅的偶像。」

    徐蕭山樓住妻子,遺憾的說「可是現在英雄無用武之地。」

    「蕭山哥有蕭山哥的活法,我們是夫妻,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只是不要丟下我。」

    徐蕭山將妻子樓的更緊。

    這一夜徐蕭山都沒有睡著。他盡量少翻轉,怕打攪妻子。

    孩子好像很懂事,這一夜沒怎麼鬧,可能是想給父母以安寧。

    徐蕭山想了很多,理想,現實,還有沈家軍的各個弟兄姐妹。

    原本徐蕭山立志做鷹狼師傅一樣出色的星陽護衛官。腦子裡從沒有打仗的念頭。他確信自己已經做了一個出色的戰士。作的夠多,也付出了代價。人的貪念無法阻擋。他不願就這樣再過下去。

    天還未亮,徐蕭山就悄悄起了床,穿戴整齊,準備好行囊。看了眼熟睡的妻兒。

    「若是丟下我不管,我會恨你一輩子。」原來苑歆紅已經察覺。

    「歆紅,我。」徐蕭山啞口無言。

    「夫妻本該有福同享,豈容你一人瀟灑快活。」

    「歆紅,我錯了。」徐蕭山低下了頭「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誰都想過的痛快。等我下。」

    苑歆紅起身梳洗打扮收拾一番。又為丈夫整了整衣裝。「大英雄怎能這樣邋遢。」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郎才女貌。俊美許多。苑歆紅抱起孩子。和丈夫離開營房。

    找到了沈世昕的宅院。夫妻二人長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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