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狼要進營」沈嘉國不解的問「多少只」
「有一隻還不夠」
「這裡村子經常受狼攻擊嗎」沈嘉國更加不解「那上次交給我們伐木任務,為何不准傷狼鬥狗,這倆都是凶獸呀」
沈世昕指著壽石山西北方山腳「這壽石山在往西是藏北疆南,星陽城只有三個城門,東通壽石山外,南達壽石山脈,西北還有一門,西北方向荒無人煙,只留一門過往些遠來的藏客疆客。壽石山處於這個位置有些野狗土狼不足為奇,沒有大的凶獸,隻狼狗,野豬野羊,野馬兔什麼的,禽類有野鷹,野雞等。山上狼和狗不多,各三四群吧,每群八九隻,都不怎麼襲擊人,但是喜和人鬥,它們是郎師兄和雲師兄的朋友。狼徒和鷹徒訓練要它們幫助。所以不讓你傷它們」
「哈哈」沈嘉國笑了笑「哈哈,我是越來的越不明白,人稱我們特種兵用的是魔鬼訓練,但都不曾用到狗和狼,你們這裡真是希奇」不明白還拍巴掌,拍一下說一句「人和野狗練兵,人和土狼練功」又看了下沈世昕「還有一個希奇的大小姐」
沈世昕白了他一眼,下了石頭往回走「貧嘴,哪那麼多希奇,我有什麼希奇」
「等下,你站住」沈嘉國跳下大石頭張開雙臂攔住沈世昕「我能不能有個請求」
「應該不能」沈世昕回答挺快「不過可以說來聽聽」
「額」這小丫頭張口就回絕了,還怎麼說「你能不能以後不要那麼心思縝密,上次陪你散心,原來是勘查地形,伐木頭原來是擺木陣,這次溜躂又是來看狼。辦什麼事說什麼話能不能直接點,你這樣事也辦了,但是辦事的人會感覺被耍了一樣。我是上尉連長,散心就是散心,散步就是散步,別和任務撤一塊」
「你」沈世昕想起了什麼「你是不是想錯了,誰要你陪散心,誰和你散步,剛才我是太累了,不自主歇下你別太在意,當什麼也沒發生」說完繞過沈嘉國頭也不回向營中走去。
「你該好好歇歇,你就是缺乏休息」沈嘉國向著她離開的背影嚷著,心裡別提多美,原地轉了幾圈「星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星兒出現在自己面前。連忙立正站好。
「別癡心妄想」星兒顯然老大不樂意「你根本不配」
這話說的,不配這個字眼在有差距的人面前,無疑是要害。沈嘉國卻不以為然。敬了一個禮「是,我不配」
「少和我來這套,我又不是你長官,用不著和我敬禮」星兒轉身怒氣沖沖的走了。
「星兒,今天晚上會有狼襲擊,我會保護你們的」
晚上,沈嘉國多吃了一個饅頭,帶上自己的小隊,來到白天到過的營外大石頭旁潛伏下來。等到半夜也不見動靜。沈家軍也不見動靜,網在哪呀,不會讓我自己幹的。
「馬鈴薯」沈嘉國招呼手下說「你去營裡看看,其他人在幹什麼」
「隊長,哪有狼呀。你也不先問問道,是從這來嗎」馬鈴薯奔營子裡去了,剩下的弟兄有的不耐煩的在問。
「問什麼,自己就不能變聰明點,好好表現」
好久,馬鈴薯都沒回來。
沈嘉國想起了什麼,不能打狗傷狼,張網補狼,怎麼忘了這茬。自己帶的人都清一色衝鋒鎗,沒帶網,總不能生斗吧。這許久也不見動靜
,還是回營看看吧。
想著,沈嘉國吩咐留下一個站崗,然後帶著其他人返回大營。
進營找了會,前邊大臀附近有宅院亮著燈,還有許多人圍在那裡。他帶著手下湊上去看。
劉未招先察覺了沈嘉國,回過頭來說「沈隊長,抓狼呀,你跑哪去了,可來晚了哦」
沈嘉國連忙上去擠進人群一看。大伙圍著的是個籠子,裡邊關著見山貝一郎。利馬恍然大悟,也立刻不高興生起氣來。馬鈴薯也在看熱鬧「馬鈴薯,為什麼不回報」沈嘉國上去拍了下他後腦勺。
「隊長,你領會錯了,人家早就布好陷阱了」馬鈴薯待再要多說,被沈嘉國又拍了下頭。也就閉嘴了。
土豆露著肩膀,還一身女人服裝,帶個假髮。沈嘉國明白了,沈世昕居然通知劉未招不通知我。想想自己也是夠愚笨的。越想越惱火,好你個小丫頭,沒完。轉身帶自己手下走了。
餘下眾人有鷹狼還有眾徒弟和劉未招土豆,吵吵著想立刻就地正法。
原來沈世昕低估了這個殺手的歹毒。她讓橋頭守兵詳裝睡覺,畢竟對方是忍者,輕功暗器著稱,怕有閃失,在橋另一邊佈防,埋伏人一直到大營宅院。見山貝一狼功夫也確實了得,忍者夜行十分擅長。但不如鷹徒專門練過眼功,遠遠的就發現了他的行蹤,只是夜太黑,蹤跡時有時無。見山貝一狼也不停歇,有路就鑽。到了橋頭看見守兵睡覺,不用走橋側身,正好直接通過。過了橋稍一愣神,那踢館之人居然扒我衣服,身為館主竟然光著身子和徒弟共囚一籠。奇恥大辱。怒了。又回到崗亭一手捂嘴一手cāo匕首刺了下守兵。也不管死沒死,直接走開。忍者刺客。行家裡手。一刀下去不用查看。見山貝一狼決定,見人就殺。鷹徒們也看出對方也非等閒之輩,不曾片刻停歇。沒有把握不敢早早驚動。怕天太黑不好抓捕。跟著一直追到營內。見山貝一狼見前邊有宅子亮燈,深夜不眠唯有主帥,到得近前,芳香的脂粉氣息更讓他堅定沈世昕就在此宅。悄無聲息躍牆入院,溜到窗邊往裡一看,名氣美女當然忍不住誘惑,右手一晃指縫兩枚刺釘,左手一搭窗台,縱身一越,喀嚓彭,觸動機關,心裡直罵,又是籠子,沈家軍,太,太不是東西了,又來籠子,不閒費事,張個網也比這簡單呀。再看剛才望見的名氣美女,哎呀,就這尊容,長的跟土豆似的,我這當上的。眾伏兵上來鐵籠再加一道鎖,抬著到了院子裡。見山貝一狼再也沒有了見人就殺的念頭,手中刺釘不要了,雙手護懷緊裹住衣服不放。再要扒衣我就咬舌自盡。
這時沈世昕和星兒賜萊恩走進了院中,到了籠前大聲斥責「好你極惡兇徒,為何過了守兵又起殺念」
我要是說被羞辱的氣不過,你肯定又來扒我衣服,怕什麼你來什麼,不能實話「我不說,既然被抓,隨你發落,你殺了我吧」見山貝一狼知道此次必無好果。
「虧你也行武出身」沈世昕憤怒的指著見山「日本武士就是對毫無防備的人下毒手嗎」死了一名沈家軍,沈世昕覺得難辭其咎。
見山貝一狼也是憤怒滿滿,瞪著眼睛看了下雲鷹,又看了看沈世昕。昂著頭好一個不服氣。他要不扒我衣裳那。害我在徒弟師弟面前出醜。難道你們就有武德嗎。還來這裡指責我。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看著這見山還有股倔勁。多問也無用。
「好,看來你是不服,我就給個機會讓你心服口服」沈世昕轉身對著雲鷹「雲師兄,將他抬到狗馬營,明日野狗坡較量」
「是」雲鷹彎下腰,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對喘著粗氣的見山貝一狼說「看到嗎。鑰匙只在我一人手上。我沈家軍的狗馬比你們日本人金貴,我知道你身上暗器多,但我事先告訴你,若是傷著一狗一馬一人,我就把你扒光了亮在狗馬面前」說完,戰起身和鷹徒抬起籠子奔狗馬營。
這裡邊好像有誤會,這次沒扒我衣服,我身上可有好多暗器。不怕起殺念嗎。難道扒衣服是為了防止我用暗器。連忙轉蹲著身子,扒著牢籠向外喊「哎,哎,等下。グブゲシ待ゲサ(等一下)」中文都沒人理你,還夾雜日語。
沒人聽他瞎哎,見山貝一狼被抬了出去。
「大小姐怎會料定見山今晚會來」劉未招對沈世昕的猜測是深信不疑,只是想知道緣由。
沈世昕先是吩咐郎師兄料理守兵後事,然後才轉過身對劉未招解釋「這簡單,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踢下他八家武館,他能不想折抱負嗎,換做是你你不來嗎」
劉未招點了點頭,按他的做法,可能會不急於抱負。
「就是今夜不來,明後天也一定會來」沈世昕好像看出了劉未招所想,進一步解釋「你們部隊可能不用抱負這個詞。但隅中壽生不會就此罷休。他心裡不平衡,要想辦法找平衡。忍者常被用來作刺客。刺殺的目標就是我和黎世兄。所以我就布下陷阱天天守候。可能鷹狼兩位師兄太傷他們自尊,讓他們急於一時。這兩師兄也真是的,怎麼能那樣踢館那。我沈家軍又犧牲一名士兵,我真沒用」
「我說大小姐」劉未招一挑大拇指「你這不錯了,真的很棒,常人有你一半聰慧就了不得的。再說也是那鷹狼太激怒了他們,受了羞辱必會心升歹毒,在所難免。不過大小姐你這麼一說,到真讓我覺得欽佩,好像每個士兵你都挺在意。每個百姓你都很惦記。交戰之前就先計劃自己最低傷亡。你好累,好讓我佩服。星陽之幸,大小姐真乃名帥。你以前都看的什麼書,引介兩本」
「劉隊長誇獎了,兵法一本概括足以,只需自己演變」
「妙」劉未招晃了晃腦袋「那今晚就叫引狼入室,甕中捉鱉」說到這,又看了看塗脂抹粉的土豆「還有美人計。哈哈」
「劉隊長也是聰慧之人」
「那大小姐,富山直亂和朝埠招北會不會來」其實劉未招也有自己的猜測,只是想聽沈世昕驗證。
「富山直亂主擂,應該不會,但是朝埠招北也是輕功了得,不一定於橋過河,不好捉呀,如果見山不歸,他肯定來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