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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7章 捍衛愛情可以是卑鄙的(近結局) 文 / 半縷陽光

    「珠兒,你回來啦。」夏侯戟帶著滿滿的笑容迎接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點頭:「我回來了。」

    「這幾天在落佛寺住的還好嗎?」夏侯戟此刻的問候也是禮貌性的。

    歐陽珠兒笑:「還好。」

    「好什麼好,今天差點就沒命了,那個負責看著這丫頭的侍衛對這丫頭動了殺心,好在我們去的及時,才沒有出事兒。」珠哲努嘴梏。

    「什麼?」夏侯戟握拳,心中怒火頓時湧出。

    歐陽珠兒搖頭:「沒事兒,這不是好好的嗎,他還是無心殺我,如果他真的有心殺我的話,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他不會那樣端著劍,直到有人來了,才肯動作。」

    「你這丫頭還真是會為別人著想,也沒見你為你自己著想一下。」珠哲說著搖頭歎了口氣潼。

    「別計較了,我沒事兒,我讓他們走了,他們不會再回來了,我保證。」歐陽珠兒抿唇笑,那模樣裡竟有幾分夏侯戟思念的樣子。

    「好,聽你的。」夏侯戟的視線透過歐陽珠兒的耳側看向站在身後一直盯著歐陽珠兒看的牧河,心中百般不是滋味。「都先進王府休息一下吧。」

    他在前先轉身,幾人隨後跟上,如果可以,他想挽著歐陽珠兒一起走。

    歐陽珠兒看到夏侯戟只有孤身一人,沒有了花遙的影子,她一直都覺得很奇怪,可之前也一直沒有時間問:「王爺。」

    夏侯戟回頭:「嗯?」

    「花遙呢?怎麼沒有看到他?」歐陽珠兒忘記了,珠兒稱花遙為花遙公子。

    夏侯戟忍住心中的莫名興奮,隨即漾起一抹哀傷:「花遙為了保護我,受了很重的傷,如今留在了鬼族養傷。」

    「什麼傷那麼嚴重?」歐陽珠兒心裡一急,口氣也變了些許。

    夏侯戟故作什麼也沒有發現的將目光移開:「是箭傷,為了護住我,他後背中了七箭。」

    七箭?那還能有命在嗎:「他傷勢嚴重嗎,要不要緊?」

    「花遙傷勢很嚴重,不過好在他命還算大,傷口全都距離要害處有點距離,雖然流了很多的血,但還不至於致命。」夏侯戟見她擔心,心中也不好受,只能盡量說好的寬慰她。

    其實花遙的傷比歐陽珠兒想像的要嚴重的多,如今甚至連想將他移動回來照顧都沒有辦法。

    他必須要在那裡,直到他能動為止。

    「今天已經太晚了,我讓下人給你們準備了些吃的,你們吃過後,就早些休息吧。」夏侯戟這話是對珠哲和牧河說的:「今天讓你們幫我做了本該是我做的事情,多謝你們了。」

    牧河抱懷:「救珠兒是我義不容辭的事情。」

    見兩人之間似乎又有了火藥味,珠哲趕忙夾在中間道:「對對對,救我表妹更是我這表哥義不容辭的,不過呢,人要救,飯也是要吃的。阿牧,我餓了,走吧,陪我一起吃點東西。」

    珠哲說著,伸手勾起牧河的肩膀就往後院走去。

    牧河抬眼看向歐陽珠兒,眼神忽然就變的柔軟了許多:「你也跟我們一起吃點吧。」

    歐陽珠兒抿唇,夏侯戟道:「珠兒的也有,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歐陽珠兒轉頭看了夏侯戟一眼,隨即對牧河道:「那,我還是回房間去吃吧。」

    牧河抿唇,與珠哲一起離開,其實他心中很是氣憤。

    兩人邊走,珠哲邊道:「阿牧,你最近有些太不對勁了,知道你喜愛我表妹,不過別表現的太過分了,她如今畢竟是別人的妻子。」

    牧河側頭看他一眼,將他的胳膊甩開:「別離我那麼近,我跟你的交情沒有好到這份兒上。」

    「喲,真是個冷血的傢伙,虧得我表妹嫁的人不是你呢。」珠哲撇嘴。

    「你…」牧河握拳,冷哼一聲轉身與珠哲背道而馳。

    珠哲見狀愣了一下:「你幹嘛去啊?不吃飯嗎?」

    「那麼想吃的飯,你自己吃去吧,我懶得跟你一起。」牧河的聲音明顯的是帶著怒氣的。

    珠哲聳肩自言自語:「我又沒說什麼,真是個刺蝟。」

    挽袖軒中,歐陽珠兒坐在飯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旁邊有個夏侯戟看著她,她實在是有些食不下嚥,心虛。

    「王爺,你要一直這樣看著我嗎?」歐陽珠兒放下碗筷,轉頭看他。

    夏侯戟抿唇:「看不夠,能怎麼辦呢?」

    歐陽珠兒擰眉歎口氣,可是心裡卻很開心:「你沒有什麼別的想要關心的事情嗎?」

    「我的心裡最想要關心的人,就是即使在我身邊,我也關心不夠的你。」

    歐陽珠兒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這麼會說甜言蜜語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你沒有發現,你兒子並不在王府中嗎?」歐陽珠兒側頭看他,他連兒子也不關心嗎?

    「我知道,你會很好的保護那個小子,不會讓他受一點傷害的。」夏侯戟抿唇:「你的做事風格我很瞭解,如果不是安排好了玄燁,你不會那麼悠然的呆在落佛寺中。」

    歐陽珠兒歎口氣,「我的性格你瞭解?」

    「當然,我與你朝夕相處了那麼久,再看不透你,我還算是你深愛的夏侯戟嗎?」夏侯戟只是微微的抿了抿唇。

    歐陽珠兒心中忽然覺得很難過,他知道了。

    可是他卻這樣淡定。

    她咬唇站起身,雙眼中聚滿淚水:「我深愛的不是你。」

    夏侯戟上前來到她身側握住她的肩膀:「你深愛的不是我會是誰?牧河嗎?如果你愛他,為什麼沒有把愛慕的眼神給他,反倒總是躲避他的眼神。為什麼要極力的躲避一切跟他一起相處的機會?

    珠兒,別騙我了,你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你是誰嗎?如果說在落佛寺我不敢確定那是你的話,那剛才你的眼神就是在告訴我,你是誰。

    還有,那個珠兒一直稱呼花遙為花遙公子,只有跟花遙親密無間又總是吵架的珠兒才會叫他花遙。

    那個珠兒不會關心花遙的死活,因為她對花遙沒有任何感情,但是你不同,你會擔心花遙,是因為這近兩年以來,花遙幾乎是你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朋友。

    你還想騙我嗎,珠兒?」歐陽珠兒咬唇看他,眼中是不確定與傷感,她從來都不想騙阿戟,她從來都不想他受傷,可她卻做了些錯事兒,混淆了大家的雙眼。

    她以為自己做的很好,可沒想到,終究是沒能騙過那個愛著她的男人。

    「珠兒,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沒有了你,我的生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色彩,每天就那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喘息著,這都不能算是活著。」夏侯戟握拳:「你知道嗎,我真的需要你,哪怕你躲避我,哪怕你只是會偶爾遞給我一個柔軟的眼神,都會讓我一天都覺得充滿力量。

    不要折磨我,我真的經不起你的任何傷害珠兒。你可以不認我,可是不要說你不愛我。」

    歐陽珠兒眼淚簌簌的流下,是啊,她的生活裡若沒有了阿戟,那還不是一樣只是變成了一具軀體在喘息嗎?

    歐陽珠兒再也忍不住了,撲進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他的腰,頭就埋進了他的胸前。

    夏侯戟終於笑了,這麼多天來,第一次會心的微笑,伸手環住她,緊緊的圈住她。

    是了,就是這個溫暖的懷抱,她真的等了好久好久。

    「你真的嚇壞我了,在落佛寺第一眼見到你,我真的以為你不在了,我魂不守舍那麼多天,你怎麼捨得我難過呢。」阿戟抱著她的手,有些責怪的用了些力,可這也只是能起到讓歐陽珠兒更貼近他的作用。

    「知道我最討厭的事情是什麼嗎?也是失去你。那時候得到你已經死了的消息,我對生活徹底失去了信仰,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殺了夏侯覃給你報仇。

    雖然知道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可是,我卻只能這樣的想。只可惜,我並沒能殺的了他,反倒還讓他找人給我做了法。

    就因為這樣,我見到了珠兒,她帶著對未來的憧憬,在我面前消失掉了,我…」

    歐陽珠兒說著,將臉貼上他的綢衫,「我對不起她。」

    「所以,你就想著要用你自己的幸福去賠她,然後佯裝是她過一輩子?」夏侯戟反問。

    歐陽珠兒點頭。

    夏侯戟忽然呵呵笑了笑,伸手摸著她的後腦勺。

    「你笑什麼啊?」歐陽珠兒抬眼,有些鬱悶,這傢伙竟然笑話他。

    「我不是笑話你,只是覺得聰明如你,怎麼會做出這樣愚笨的判斷,這是對誰都沒有任何利益的決定。」夏侯戟鬆開懷博握著她雙肩:「你想沒想過,或許珠兒並不想讓你冒充她取代她在牧河心中的地位呢?」

    歐陽珠兒咬唇:「別再說我了,我已經知道錯了,今天聽了圓慈大師的一席話,我都惱死了。我介意的不是珠兒會不願意,而是我的決定,傷害了四個人,包括我自己。」

    「圓慈大師也教訓你了?」夏侯戟有些帶著邪性的壞笑了一下:「看吧。」

    歐陽珠兒伸手摀住他的嘴:「不許說了,我也知道我錯了,可是誰讓你這樣嚇唬我的,起先我真的以為你死了,我都不想活了,我甚至將玄燁都送走了,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這是我對你的懲罰。」

    見歐陽珠兒說著又要哭了,夏侯戟趕忙抱住她拍撫她:「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好。」

    「本想多懲罰你幾天,可我終究不忍看你這樣傷心。」歐陽珠兒咬唇:「你該慶幸,自己找了一個好女人。」

    「當然,這是我一直都覺得很驕傲的事情。」夏侯戟說著問道:「你把玄燁送到哪裡去了,他現在安全嗎?」

    歐陽珠兒點頭:「絕對安全,那日知道了你不在人世的消息,我很絕望,想著廢掉自己的一切後路,所以我讓毛生和流蘇帶著玄燁去了西岐,我想,玉兒會真心的對待玄燁的,萬一夏侯覃發狠找到了玉兒,玉兒還可以將孩子交給淡緋,淡緋不會不管我的孩子的。」

    「果然,你這後路找的讓我安心。」夏侯戟摸著她的頭,讓她覺得好生的舒適。

    歐陽珠兒仰頭:「你那邊又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會傳來死訊?」

    「這事兒說來話長,我按照夏侯覃指的路離開京城後才發現,原來這一路他埋伏的殺機可不是只有一兩個。

    在接連受到多次攻擊後,我身邊帶去的人只剩了我跟花遙。

    花遙曾勸我後退,可我一心想著,再撐撐或許就能找到你了,沒想到,這個錯誤的決定讓我差點失去了花遙。

    其實,真正該受傷的人本不該是花遙,是我,那時我們掉進了埋伏,周圍全都是箭手,花遙本已經掙脫了天羅地網跳上了樹,可我卻因為之前受了點傷,成了他的累贅。

    我被他們埋伏的網給圈了起來,所有的箭都向我射來的時候,是花遙跳下來將我推到樹上,自己用後背擋住了我。」

    歐陽珠兒伸手掩唇,那麼多的箭,花遙該怎麼辦。

    「那日,我本以為花遙必死無疑的,花遙拚死將我身上的網掀開讓我逃,我與那些混蛋大戰幾回合後,本想帶花遙一起走,可花遙肩頭卻再中一箭。

    花遙說:「如果是我們兩人的話根本不可能逃得掉,阿戟,你還有珠兒,不能讓珠兒落盡那個人渣手中,反正我是活不成了,你走。」

    不過好在,我們的命足夠的大,我們所處的地方正是一個山坡處,我心想著就算是有一絲希望,也絕對不能丟下花遙,所以我抱著他跳了崖。

    是我們命大,竟活了下來,只是花遙身上的傷太重,加上這一落崖,幾乎有命也去了一大半。

    後來是你表哥的人馬找到了我跟花遙,我們在鬼族呆了一天,養精蓄銳後,第二天便一起回來了。

    珠兒,我們的緣分終究是深,不然不會在經歷了這麼多分離之後卻還能相互依偎。

    說起來,這是你跟我的幸,以後,我們要更懂得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愛,我會好好的愛你一生一世。

    從今往後,真的再也沒有什麼能分離你我了,你知道嗎?」

    歐陽珠兒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好了傻丫頭,還哭,吃點東西早些休息,這些日子需要我們處理的事情不止一兩件,父皇已經答應將玉璽交出,不出半個月,我一定會登基,到那時候,你會成為我獨一無二的皇后。」夏侯戟說著將歐陽珠兒重新按到飯桌前:「如果坐在這裡的是我的珠兒,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你吃了吧。」

    歐陽珠兒努嘴:「那也不可以,我會彆扭啦。」

    「咦?這真是我的女人嗎,竟然還會知道害羞,真不像我女人的作風呢。」夏侯戟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歐陽珠兒白他一眼,轉頭見就看到門口有個身影正往這邊走來。

    歐陽珠兒對夏侯戟使個眼色,夏侯戟注意到了,回頭,就看到了牧河。

    他來到門口:「你怎麼過來這邊了?」

    牧河擰眉:「我來看珠兒。」

    夏侯戟側臉看了站起來的歐陽珠兒一眼:「她在吃飯,有事兒明天再說吧。」

    牧河繞過夏侯戟的遮擋看到歐陽珠兒也正在看自己,那眼神中有無數的愧疚和不忍,他別過頭:「好。」

    這是牧河第一次在夏侯戟面前如此的反常,竟沒有與他爭。

    夏侯戟瞭解歐陽珠兒當初的心意,也明白這舉動必然會傷害眼前的男人,他心下一軟,這畢竟是跟他愛過同一個女人的男人:「等等。」

    夏侯戟回頭看了歐陽珠兒一眼:「你先吃吧,我跟牧河談點事情。」

    歐陽珠兒對他搖搖頭,夏侯戟抿唇微笑,來到她身側輕語道:「有些事情我不會替你做主,我等你自己處理掉。」

    聽到他這樣說,歐陽珠兒放心了許多。

    夏侯戟從桌上拿走了自己的劍出門,與牧河並肩而行。

    「你要說什麼就趕緊說吧,我沒有多少時間聽你在這裡跟我婆婆媽媽。」牧河抱懷,顯得很沒有耐性的樣子。

    「你不是很閒嗎?真正該說忙的人是我吧。」夏侯戟側頭不屑的看他:「我都沒有說忙,你好意思嗎。」

    「你真是不會看眼色,難道不知道我是不願意與你一同散步嗎?你到底要說什麼?快說吧。」牧河冷哼一聲。

    「真是急性子,嘖,那我就跟不跟你說什麼親情之類的,直說,你要不要去見見你的生母?」夏侯戟挑眼。

    牧河頓住腳步看他。

    「別誤會,我可不是要對你諂媚,只是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她,畢竟你是她這些年活下來的動力。再者,她也真的很不容易,能夠在那種地方活下來,二十年,不是個小數字,你沒有在皇宮呆過,不會知道冷宮到底有多冷。」

    「有多冷?」牧河再次邁步前行。

    「冷的不是環境,而是人心。」夏侯戟聳肩:「如果你想嘗試一下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你可以將自己流放在一個充滿瘋子的單獨院落裡生活二十年嗎?」

    「我瘋了不成。」牧河冷哼。

    「所以我說,麗妃很不容易,如果我是你,我會去看她。」夏侯戟雙手背到身後,樣子顯然很是高傲:「如今,我是准太子,這點小事兒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如果我想去看她,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那狗屁皇宮根本就擋不住我。」牧河冷哼一聲:「別假惺惺了。」

    夏侯戟擰眉,這男人還真是陰冷:「我假惺惺?好,我不跟你生氣,這樣說好了,其實,我已經做了決定,待我登基後,會將麗妃放出皇宮。

    她已經在皇宮被關了二十多年,當年的親人怕是也不會認她了,如果她從皇宮出來,她就會變成孤苦伶仃的孤老。

    這畢竟是你的生母,你要怎麼處置這位老人是你自己的事兒,讓她餓死也好,流落街頭當乞丐也好,隨便你。」

    牧河握拳轉頭看他,眼神中一陣嫌惡。

    「幹嘛這麼看著我,你以為我不會這麼做嗎?」

    「你這麼惡毒,我當然相信你會這麼做。」牧河冷哼:「我會去看她的。」

    夏侯戟挑眉:「我在郊外以你的名義給她安置了一處宅院,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帶她去那裡頤養天年。」

    「你會這麼好心?」牧河斜眼打量夏侯戟。

    「如果不是為了珠兒,我不會多管你的閒事兒,你就當是跟珠兒沾的光吧。」夏侯戟雙手背立於身後:「其實你算是皇子中最幸運的一個,能夠從小就拜託那種痛苦的生活。」

    牧河不屑:「我不是皇子。」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麗妃跟父皇的兒子,雖然我也不願意多你一個兄弟,但我很羨慕你,擁有跟我岳母和珠兒在一起的童年回憶。

    在我們接觸的所有人群裡,他們都說岳母是個非常好的好人,所以,你很幸運。」

    看到夏侯戟羨慕的眼神,牧河也不自覺的在心中悲哀了一下。其實,他真的擁有很快樂的童年,擁有像鬼母這樣疼愛他的養母,可是,他卻因為一時錯手而釀造了讓他一生都沒有機會再去補償的錯。

    夏侯戟挑眉,知道自己的話正中牧河嚇壞,他語氣一轉,身形向前一步:「你雖然很幸運,可卻親手扼殺了自己的幸福。我和珠兒都不會責怪你曾經的作為,因為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你該明白,因為這道傷疤,你跟珠兒永遠都是不可能的吧。」

    牧河抬眼看他,眼中帶有一絲冷漠。

    「我不是要提醒你什麼,只是要告訴你,即使你再愛珠兒,可你們之間隔著一片海,想要讓這海水乾涸,除非這世界不存在了,否則,你們永遠都只能隔海相望默默看著對方。」

    夏侯戟暗暗的握拳,『珠兒,不要怪我對牧河說如此冷漠的話,揭開他的傷疤,我也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我必須要用我的方法捍衛我的愛。

    牧河,你也不要怪我,雖說你是我的親弟弟,但是,在愛情面前是沒有親情可言的,我愛的女人跟你愛的女人是同一個,所以,我只能這樣傷害你。』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牧河咬牙。「我也不想說這些話來傷害你,不過你要知道,你跟珠兒不合適,如果你能離她遠些,我將會對你感激不盡。」

    ~~親們,正文將要結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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