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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63章 阿戟昏迷 文 / 半縷陽光

    夏侯覃說著四下裡看了看,見並沒有夏侯戟的身影,他不悅道:「你一個人進宮來的?」

    「不是,阿戟陪我一起來的,他現在在存庫中找點東西,裡面味道太重,他要我在外面等他。」歐陽珠兒聳肩解釋道。

    夏侯覃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那就好,你已經懷孕了,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走,萬一磕到碰到就不好了。」

    歐陽珠兒點頭笑了笑:「好,謝謝你的關心。」

    夏侯覃擰眉,「那會兒歐陽阮兒懷孕的時候,每天都在吐,都需要大夫,你…沒事兒嗎?罩」

    歐陽珠兒伸了伸手:「我沒事兒啊,呵呵,我沒有那麼嬌氣,我都還好。」

    夏侯覃抿唇點頭:「你真的是讓我敬佩的女子,果然是一點也不嬌氣。跟歐陽阮兒比起來,她的性子倒更像是被嬌慣出來的。琰」

    「其實這樣說不對,本來每個人懷孕的反應都是不一樣的,那些每天都在吐都在噁心的人,他們也不願意這樣,我可能是剛好比較幸運,身體比較結實吧。」歐陽珠兒說著眼睛小的瞇成了一條細縫:「我想你應該很忙吧,你請隨意吧。」

    夏侯覃眉心微擰看著歐陽珠兒點了點頭:「你小心點。」

    歐陽珠兒點頭,從他身側經過。

    夏侯覃回頭看著走開的歐陽珠兒,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這次再見歐陽珠兒,她比之前更有女人的韻味了,性子也更淡雅了許多。

    她不一樣了,是什麼改變了她呢?

    歐陽珠兒往前走著,並沒有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她斷定,夏侯覃並沒有動,應該是還在看她吧。

    「珠兒。」果然,她才走了沒幾步就聽夏侯覃叫她。

    歐陽珠兒深呼口氣轉身看他:「嗯?還有事兒嗎?」

    「沒事兒。」

    歐陽珠兒淡淡的笑了笑:「那…拜拜。」

    「以後…你還會去挽心樓嗎?」夏侯覃在她轉身前問道。

    歐陽珠兒摸了摸肚子:「要去的話,也要等到孩子出世以後啊,我總不能挺著大肚子去那裡,那麼吵鬧,可不能把這個小傢伙給嚇著。」

    夏侯覃點頭:「倒也對,那我們以後還有機會一起喝杯茶嗎?」

    「好,有機會一定。」歐陽珠兒說完轉過身忽然覺得心中有種悲涼感。

    她這次回來是幫助夏侯戟奪得皇位的,她的立場很堅定,她只會幫助夏侯戟,那麼,她和夏侯戟與夏侯覃是勢必要成為敵人的。

    夏侯覃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既然心中都明白,他又何苦還繼續用這種悲傷又愛戀的眼眸看著她呢,讓她覺得心裡真的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歐陽珠兒歎口氣,邁著腳步遠去。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散著步走出了很遠,起先她還在胡思亂想著什麼,不一刻,她就看到一群太監提著鐵桶往後面跑去,她疑惑回頭,只見皇宮西側的角落處濃煙滾滾正衝向天際。

    歐陽珠兒擰眉順手攔住一個太監:「那邊發生什麼事兒了?」

    「存庫裡不知怎麼的就著火了,現在宮裡上下的奴才全都往那邊去滅火呢。」

    歐陽珠兒心一驚尖叫:「什麼?」她頭腦都有些發懵了,腳步不自覺的就回轉開始小步往那邊跑。

    如果不是因為肚子不方便,她可能會跑的更快些,這會兒她眼淚就在眼中打轉,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遠方濃煙滾滾的地方。

    那麼大的煙,火勢一定很大,那個存庫為了防盜,只有一個門,如果失火的話,要怎麼逃生?

    阿戟,阿戟…拜託你,求你一定要出來了,求你。

    歐陽珠兒咬唇眼淚簌簌的往下流,當她急匆匆的忍著身體的不適跑到存庫門口的時候,大火幾乎已經將存庫給完全封住了。

    所有人都在忙碌著提水滅火,可是這周圍門海中的水全都用上,也不足以將這火勢撲滅,歐陽珠兒四下去看,見沒有夏侯戟的身影,她瘋了似的大喊道:「阿戟,阿戟你在哪裡啊。」

    歐陽珠兒搖頭:「阿戟你回答我啊。」

    她的聲音被周圍的吵鬧聲給蓋住,眼看著火勢非但沒有滅掉,反倒還有繼續翻漲的趨勢,歐陽珠兒急了:「快來人啊,戟王爺還在裡面,快來救人啊。」

    離歐陽珠兒最近的一個太監聽到了歐陽珠兒的喊聲,立刻跟著大喊道:「不好啦,戟王爺在裡面。」

    歐陽珠兒已經完全瘋了,圍著門框邊左右看去,見沒有一個人敢往裡面衝,她瘋了似的就往火勢很旺的大門口衝去,邊沖邊喊道:「阿戟,求你快出來。」

    見戟王妃往那邊掙去,幾個奴才趕忙攔住:「王妃使不得啊,請為你腹中孩子著想啊。」

    歐陽珠兒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對著門口像是瘋了似的大喊道:「阿戟,阿戟,你們放開我,我要進去救他。」

    此刻,她只是站在這裡都覺得快要被烤糊了,若是身處在那熔爐一般的火海中

    ,又該要如何活下去。

    歐陽珠兒的心都要碎了,她跪倒在地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那洶湧的烈火慢慢的一點點的將這存庫吞噬卻無能為力。

    她坐在那裡搖頭痛哭,不要啊,不要啊,阿戟…

    想到之前夏侯戟對她說的那些懺悔的話,她更是瘋了似的喊道:「夏侯戟,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好了要守護我的嗎,你不是說要償還你欠我們母子的嗎,你給我出來,阿戟,我還沒有對你說我愛你,你不能死,你給我出來啊,阿戟…」

    她哭著哭著,頭也漸漸的垂下,心痛的幾乎要失去了呼吸。

    就在這時,她只聽一旁的奴才喊道:「有人衝出來了。」

    歐陽珠兒猛的抬頭,就之間一個火人從火海中鑽出,在地上來回翻滾,似乎是想要試圖將身上的火滾滅。

    奴才們手中雖然有桶,可大家卻全都傻在了那裡,歐陽珠兒撐起身子跑到一個奴才身邊搶過水桶,邊喊邊往那火人身上澆水:「快滅火。」

    這時大家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全都衝過來往火人身上潑水。

    一瞬間,本還燃著的火人身上的火勢被撲滅,歐陽珠兒要伸手去拉那火人,卻被他一下子甩開,「別碰,燙到你。」

    雖然對方渾身漆黑,已經完全看不出人模樣,可歐陽珠兒還是能夠從他臉部的輪廓和嘶啞的聲音中感覺到這就是夏侯戟。

    夏侯戟只說了一句,便沉沉的昏厥了過去。

    他身上被燒的不輕,有奴才要去攙扶他,卻被歐陽珠兒的哭聲制止:「去,出宮去找花遙公子來,將這裡的情形告訴他,讓他火速趕來。」

    有人去找花遙,有人忙著滅火,歐陽珠兒伸手握著已經昏厥的夏侯戟的手,輕聲呢喃道:「阿戟,謝謝你,謝謝你能活著回到我身邊。」

    雖然她知道夏侯戟現在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音,可她還是感激上蒼,謝謝他能夠將夏侯戟放回到她身邊。

    她吸吸鼻子,看著被燒成如此模樣的夏侯戟,心中很是心疼,如果早知道這裡會發生大火,她一定不會讓夏侯戟找什麼慈皇后的遺物。

    她寧可一輩子都不知道真相,也絕對不會希望阿戟受到任何的傷害。

    花遙聽下人說明了夏侯戟被燒傷的程度後,直接帶著藥箱和藥膏進了宮。

    也對虧歐陽珠兒沒有讓任何人搬動阿戟,不然他現在非要脫了一層皮不可。

    因為之前用冷水滅了火,所以夏侯戟現在看上去還沒有那樣的慘。

    花遙找人按照他的方法將夏侯戟的挪到了內功,又找來幾個太醫幫助他一點點去掉夏侯戟身上的衣服,給他的傷口用冷水一點點的清洗出來之後,這才開始用他自己配的燒傷藥膏來給夏侯戟擦拭火燒之處。

    歐陽珠兒被花遙趕在簾外,她不能進去,也不知道夏侯戟現在的情況,只是聽到裡面的太醫一遍遍的歎氣,讓她心中真的好緊張。

    歎氣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不過好在花遙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任何話。

    不過從花遙剛才自宮外趕來時的表情上來看,他的擔心一點也不比自己少。

    將夏侯戟的傷口處理好,花遙用紗布將他包裹好,這才讓幾個太醫出去。

    見太醫出來,歐陽珠兒趕忙衝了進去問道:「怎麼樣了。」

    花遙擰眉:「怎麼會出這種事兒?」

    歐陽珠兒歎氣:「阿戟他怎麼樣了。」

    花遙站在床邊:「身上幾處燒傷的很嚴重,就算是用神丹妙藥,估計也要落下疤痕了。」

    歐陽珠兒咬唇:「這麼…嚴重嗎?」

    「這個季節的衣服都是棉質的,極其容易燃燒,他剛才燒傷的地方,衣服已經完全嵌進了燒爛的肉中,我都不知道他似乎憑借什麼樣的毅力活著衝出來的。」花遙轉頭雙目傷感的看向夏侯戟:「他這是撿回了一條命。」

    歐陽珠兒咬唇也來到床邊坐下,看到花遙將他整張臉都包裹起來了,她難過的問道:「臉上也有傷口嗎?」

    「嗯。」

    「哪裡的傷口最嚴重?」歐陽珠兒心中不忍。

    「後背和胸前,全都爛了,現在正是冬天,他要養傷雖然不會潰爛,但卻會很遭罪,而且,他現在昏迷不醒,也不是什麼好兆頭。」花遙說著看向歐陽珠兒:「你跟阿戟不是都在存庫中嗎,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歐陽珠兒心存感激的看向夏侯戟對花遙道:「存庫中的霉味太大,阿戟怕我熏到,所以就讓我出來了,他說他一個人找。我怎麼也沒想到,那裡竟會著火。」

    「這火勢不小,存庫中存放的都是皇族祖先們的東西,裡面常年乾燥,一旦起火威力就是不可預估的。」花遙咬牙:「不過這存庫雖然一旦起火就將無法補救,但千百年來卻從未起火,怎麼就會這麼巧,今天你跟阿戟要去,那裡就著了起來。」

    歐陽珠兒腦子一熱,是啊,怎麼會忽然著火呢?她就不信自己跟阿戟真

    的那麼倒霉。「你覺得這是人為?」

    「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豬你再想想,你今天有沒有在存庫周圍遇到什麼可疑的人。」花遙看向歐陽珠兒,試圖提醒她讓她回憶什麼。

    歐陽珠兒將今天的全部過程回憶了一遍,當想到夏侯覃的時候,她的心猛的一沉。

    夏侯覃問她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是不是一個人,她說她是跟阿戟一起來的。他問阿戟人呢,她說阿戟現在在存庫…

    見歐陽珠兒臉上表情凝重,花遙急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歐陽珠兒站起身,抬眼看向花遙,握拳咬牙切齒道:「你在這裡守護好阿戟,我出去一趟。」

    「哎,你幹嘛去?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看到誰了?」花遙急著往前追了兩步,可見歐陽珠兒的臉色鐵青,他頓時收斂了腳步,看樣子她現在很生氣。

    「喂,你一個人小心點。」

    歐陽珠兒咬牙,夏侯覃,你這個混蛋。

    她派人到處打聽,才知道夏侯覃剛剛才出宮,為了不讓他跑太遠,她直接找人用步攆將她送出宮門口。

    真的是追了好遠才找到夏侯覃的馬車,當她氣勢洶洶的擋住夏侯覃馬車的去路時,夏侯覃趕忙下車看向她:「珠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歐陽珠兒咬牙。

    「你…怎麼了?」夏侯覃擰眉。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夏侯覃你這混蛋,你別裝了,你以為你這無辜的臉就可以掩藏你的罪行嗎。」

    夏侯覃被歐陽珠兒說著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說什麼?」歐陽珠兒伸手一指皇宮中還有些煙氣熏天的地方:「看到了嗎?」

    夏侯覃回頭,不遠處的煙氣尚未完全散去,所以他當然看的很清楚:「看到了。」

    「看到什麼了?」

    「有很大的煙,著火了?」夏侯覃隨即問道。

    歐陽珠兒無語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道:「沒想到你還如此的會演戲,是我看錯你了,覃王爺,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呢。」

    夏侯覃呼口氣:「好吧珠兒,我知道你來找我肯定是因為有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但你能說明白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為什麼要在存庫裡放火。」歐陽珠兒上前一步,雙眼直視夏侯覃。

    「我在存庫裡放火?你在胡說什麼呀,我為什麼要放火。」夏侯覃無語。

    「為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歐陽珠兒冷哼一聲:「你太卑鄙了,你怎麼能這樣。」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夏侯覃有些撓心的感覺。

    「沒有?那還真是奇了怪了,我跟阿戟進宮去存庫裡找東西的事情只有你知道,我前面才告訴你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存庫裡接著就冒起了滾滾黃煙,你說如果不是你還能是誰。」歐陽珠兒咄咄逼人的上前一步。

    「難道是阿戟受傷了,所以你才會這樣瘋狂的來找我算賬的?」夏侯覃擰眉。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歐陽珠兒冷哼。

    「我是不希望阿戟好,但我不會這麼無聊的去存庫放火。」夏侯覃雙手背立於身後:「珠兒,你說我別的我都可以無所謂,但是像這種人命關天的冤枉人的事情,你可切不能亂說。」

    「還狡辯,好,夏侯覃,我今天算是看透了你的真面目了。」歐陽珠兒忍住心中的委屈:「我真他媽後悔看到你還跟你說那麼多話,不怪你心狠手辣,怪我嘴巴碎,不過你記住了,如果阿戟出了什麼事兒,我一定饒不了你,我讓你一命還一命。」

    歐陽珠兒說完一甩手轉身就離開,夏侯覃擰眉上前抓住歐陽珠兒的胳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真的沒有做過。」

    歐陽珠兒一把甩開夏侯覃的手:「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裡清楚,等我找到證據,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見歐陽珠兒說完話那麼決然的離開,夏侯覃擰眉,珠兒這是認定了他是殺人兇手了嗎。

    他歎口氣,一旁的貼身侍衛都看不下去了:「王爺,你為何要這樣讓著她,她這不是亂冤枉人嗎。」

    夏侯覃搖了搖頭:「誰讓我喜歡她呢。」

    侍衛轉頭看著遠處漸行漸遠的身影擰了擰眉,王爺真是好可憐啊。

    「那,王爺就這樣讓戟王妃誤會著嗎?」

    「當然不能,在珠兒找到真相之前,我一定要比她更先行動才行。」夏侯覃回頭看向那侍衛:「你不必跟我回我王府了,回去調查一下,夏侯戟在存庫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在周圍行動。」

    「是。」侍衛轉身而去,他要給王爺平凡,看王爺這樣在乎戟王妃,可卻被戟王妃給冷落掉,實在是太讓人鬱悶了。覃王爺比戟王爺要好的多,憑什麼戟王爺有的,覃王爺卻沒有呢,這可不行。

    歐陽珠兒氣沖沖的回到夏侯戟修養的地方,花

    遙見她一臉的冷漠色,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這是。」

    歐陽珠兒跺腳:「我出門不利踩到屎了,不行啊。」

    花遙將歐陽珠兒上下打量一通:「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這樣忽然莫名其妙的發脾氣能嚇人一跳,剛才你到底是去找誰了?你之前看到誰了?」

    「夏侯覃。」歐陽珠兒咬牙:「這個傢伙我早就該看出他不懷好心,也怪我嘴欠,他問我阿戟人呢,我竟會告訴他阿戟在存庫。」

    歐陽珠兒邊說著,也愧疚的看向夏侯戟:「這次阿戟會出事兒,全都是被我害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阿戟哪裡會受這麼多的苦。」

    花遙擰眉,若是以前,他一定會二話不說的先將歐陽珠兒罵一頓,可現在想想,她已經夠難過了,就算是罵了她又能改變什麼呢?

    「你去找夏侯覃他說什麼了?」

    「他當然不承認,也對,哪個小偷能夠站出來說自己是小偷啊。」歐陽珠兒撇嘴:「還敢裝可憐,說不是他,不是他難道是鬼嗎,除了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阿戟在存庫。」

    歐陽珠兒翻了翻白眼看向花遙:「你們這些男人現在怎麼都這麼能裝腔作勢啊,真是讓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花遙翻白眼瞪他:「罵他歸罵他,你可別把我也算進去,那我不是太冤枉了。」

    「行了,別解釋了,你還不是一樣的貨色嗎。」歐陽珠兒冷哼一聲走到夏侯戟身邊坐下:「阿戟若是出了任何事兒的話,我都要讓那混蛋償命。」

    「你讓他償命他就能償命嗎?你又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

    「事實明擺著啊,他討厭阿戟,不想讓阿戟好,所以放火的。」歐陽珠兒反駁。

    「可你這樣想,不代表別人也這樣想,別人興許還會覺得是你無理取鬧呢。」花遙抱懷:「我們得先找證據。」

    「怎麼找?」歐陽珠兒歎口氣:「那存庫都已經燒成那樣了,怎麼可能找的著呢。」

    「如果真是夏侯覃做的,你剛才那樣找他一鬧,他勢必會找人去掩藏證據,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去存庫看一看。」花遙說著看向歐陽珠兒:「你覺得呢?」

    歐陽珠兒也是恍然大悟的一拍自己的腦袋:「完了,我一定是瘋了,怎麼會想到要先去找夏侯覃呢,這個笨蛋,笨腦袋。」

    花遙撇嘴:「終於承認你自己是笨蛋了。」

    歐陽珠兒怒目:「滾。」

    花遙看向昏迷中的夏侯戟:「我們兩個不能同時離開這裡,不如,我去找,你留在這裡照顧阿戟。」

    「不行,阿戟萬一醒了,我又不懂醫術,無法幫他,還是我去找,你留在這裡吧。」

    「你這女人粗心大意的,萬一錯過了證據怎麼辦。」花遙擰眉:「我也得跟著一起過去,而且,也不知道阿戟到底什麼時候會醒。」

    「你瘋啦,難不成留阿戟一個人在這裡嗎,你別忘了,這裡可是皇宮,萬一有人趁我們不在來對阿戟動手的話,那我們不是得不償失了嗎。」歐陽珠兒憂鬱:「我不想讓阿戟再出任何危險了。」

    看到歐陽珠兒粘膩的看向夏侯戟,花遙一陣羨慕,阿戟如果看到歐陽珠兒的神情,一定會開心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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