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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64章 尋找證據 文 / 半縷陽光

    「沒想到你還知道為阿戟著想呢。」花遙摸摸鼻子:「那怎麼辦,你一個人去,挺著大肚子,我也不放心啊,萬一阿戟醒來知道我這樣欺負你,一定會跟我拚命的。」

    「沒那麼嚴重啦,我又沒有覺得你是欺負我。」歐陽珠兒白他一眼罩。

    「你現在不覺得我是在欺負你,可不敢保證你以後不反悔啊。」

    歐陽珠兒瞪眼:「我在你眼裡有這麼惡劣嗎。」

    「必須的。」

    「哎。」她無語的歎口氣,這個死花遙:「那你說怎麼辦,咱們就這麼乾耗著嗎?」

    「我去,找個太醫跟你一起看著阿戟。」

    「那還不如讓毛生和流蘇在這裡更讓我放心呢。」歐陽珠兒無意一說完,兩人立刻一拍即合的驚喜道:「對了,還有毛生呢。」

    毛生和流蘇被接進宮裡照顧夏侯戟,而歐陽珠兒和花遙也終於敢放心的離開了。

    存庫的火已經被撲滅,許多奴才都圍在存庫周圍進行清理,被撲滅的廢墟上,還不停的有煙氣向外蔓延琰。

    花遙轉頭看向歐陽珠兒:「這裡煙氣這樣大,你真的確定你要進去找證據?」

    歐陽珠兒很確定的點頭:「我就不信那個夏侯覃做了卑鄙無恥的事情後,會一點證據都不留下。」

    「被你這種女人給盯上,後果真是很嚴重。」

    「我輕易不盯人,一旦盯上了,就要盯到底。他如果不要觸及我的底線,我都可以忍了,但他竟敢傷害阿戟,我絕對不能饒過他。」

    花遙無語搖頭:「你就沒想過,萬一那事兒真不是夏侯覃做的你該怎麼辦嗎?」

    「不是?不可能。」歐陽珠兒冷哼一身,轉身就往存庫周邊走去。

    許多宮人還在提著桶去滅火,歐陽珠兒圍在一側轉了一圈兒,也確實沒有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看到之前帶她跟夏侯戟進存庫的宮官,歐陽珠兒喊道:「那位大人。」

    那位宮官這會兒正忙碌著指揮大家清掃現場,聽到歐陽珠兒叫她,他愁緒湧上心頭,來到歐陽珠兒身前跪下:「戟王妃。」

    「這裡的情況怎麼樣?」

    「如娘娘所見,全都毀了,屬下這下可算是要倒大霉了。」宮官歎口氣:「不過比起戟王爺,屬下還是那幸運的,雖然被皇上懲處是一定的了,但起碼生命沒有受到威脅。敢問戟王妃,戟王爺現在情況可還好?」

    歐陽珠兒低頭歎氣:「不容樂觀。」

    「是屬下不好,如果不要給兩位主子通融讓你們進去,今天這事兒也就不會發生,戟王爺也就不會出事兒了。」那宮官半埋怨半自責。

    想到這宮官也是倒霉,可能會因此而丟了烏紗帽,歐陽珠兒愧疚道:「真的很抱歉,此事因我而起,我沒想到會害了你。」

    「王妃大可不必自責,都是人的命,許是我的官運就注定該到今天結束。小的現在只是祈禱,戟王爺千萬不要有事兒,不然,小的罪過可就大了。」

    歐陽珠兒也是歎氣:「我也希望如果阿戟不要有事兒就好了。」她說著轉頭看了存庫一眼:「這裡可怎麼辦呢。」

    「這些可都是先祖們的東西,被這樣一燒,著實可惜啊。」宮官搖搖頭:「先祖們若是知道了,怕是也會怪罪奴才的。」

    歐陽珠兒努嘴:「好端端的,怎麼會著火呢,真是倒霉透了。」

    「大概是王爺在裡面碰到什麼易燃的東西了吧。」

    歐陽珠兒擰了擰眉,大冬天的就算是碰到易燃的東西也沒有理由這樣呼呼的燃燒吧,再說了,阿戟是進去找東西的,沒有理由帶著火種進去啊。

    不對,明擺著就是人為的。

    歐陽珠兒歎口氣,花遙在一邊拉了拉她:「你看那個傢伙鬼鬼祟祟的像是好人嗎?」

    歐陽珠兒抬眼順著花遙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侍衛模樣的男人正從存庫周邊轉悠。

    歐陽珠兒嘶了一聲,花遙看她:「怎麼了?」

    「我看他有些眼熟呢。」歐陽珠兒咬了咬唇努力回想,好像就在眼前呢,是在哪裡見過呢?

    「這不是覃王爺的貼身護衛嗎。」那宮官也是搖頭:「他怎麼會來這裡呢。」

    歐陽珠兒頓時恍然大悟,花遙也是一臉的義憤填膺,「夏侯覃這傢伙竟然想毀滅證據嗎?」

    歐陽珠兒嘟嘴:「花遙,你能幫我把這個傢伙拿下嗎?」

    「廢話,你以為我的武功是練來強身健體的嗎?」花遙話音才落,就已經飛身上前與那人過起了招兒。

    一旁宮官見歐陽珠兒咬牙切齒的看向那邊,不禁試探性的問道:「王妃的意思是,縱火的人是覃王爺的人?」

    「不然還會有誰。」

    那宮官轉頭看那覃王府的侍衛,一會兒點頭道:「別說,王妃這樣一說,我也覺得他今天好像是真的來過這裡。」

    「是嗎?」歐陽珠兒轉

    頭看向他:「你好好的回憶一下,如果你只是覺得他好像來過的話,是不能夠成為我們確認他放火的證據的。」

    她像是找到了證據似的雙眼死死的看向宮官。

    那宮官低頭做冥想狀,隨即確認道:「沒錯了,他今天一定是來過的。」

    「什麼時候?」

    「就在戟王爺第二次進了存庫之後,那時候我就在值勤的屋子裡小憩,看到他往存庫裡走的時候,我有些迷糊,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所以也就沒有上前去攔他。」那宮官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這糊塗蟲啊,怎麼敢在那時候睡覺呢,這不是自找烏紗帽不保嗎。」

    歐陽珠兒一聽,擰緊了眉心,感情還真是夏侯覃這傢伙呢。

    她咬牙對花遙那邊喊道:「花遙,別饒了他,他就是兇手。」

    那侍衛一聽立刻瞪眼,邊與花遙過招邊喊道:「你們這是誣陷人,覃王爺好心讓我來幫你們找兇手,你們卻還要誣陷我。」

    歐陽珠兒掐腰:「放屁,夏侯覃會有那麼好心,才怪呢。」

    「是真的,覃王爺是被你誣陷的,覃王爺進宮後,一直在與皇上談事情,根本就沒有四下裡走過,屬下也一直留在外面等覃王爺,好多人都可以作證。」

    「你們的證人跟你們全都是一夥兒的,說話算不得數。」歐陽珠兒抱懷冷眼看向那邊。

    花遙三下五除二將那傢伙反抓,把他押到歐陽珠兒身前將他強行按住跪倒在地。

    歐陽珠兒咬牙,那傢伙也頗有傲骨的抬眼看向歐陽珠兒:「你可以誣陷我,但是不可以無限覃王爺,他一心一意的喜歡你,你那樣傷害他是不對的。」

    「放屁,誰要他的喜歡啊。」歐陽珠兒抱懷:「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是用什麼手段縱火的。」

    一旁宮官也是擰眉:「娘娘,他多半都是在庫裡點燃了易燃的東西,這庫裡的東西,只要有點火星就能著。」

    歐陽珠兒沒有回應公園,只是看向那侍衛:「不要以為你不承認事情就會被當成沒有發生,這事兒是絕對沒完的。」

    「戟王妃,你就清醒一下吧,若真是覃王爺指使屬下縱的火,屬下怎麼可能還會再回到這裡來。」

    「怎麼不會,你是來毀滅證據的。」歐陽珠兒掐腰:「除了你,沒有人知道證據是什麼。」

    那侍衛無奈的搖搖頭,「算了,戟王妃已然認定我是縱火犯,那麼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既然如此,那屬下就悉聽尊便吧。」

    花遙伸手指了指歐陽珠兒:「我們先找到他縱火的證據,這樣的話,就算是他不承認,也沒有理由反駁了。」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對那宮官道:「找人將這傢伙給押下去關起來,不許任何人見他,以免他與人串口供。」

    「王妃請放心,屬下一定會做好的。找到證據,屬下的烏紗帽才能夠保住呢。」那宮官從外面找來宮裡的值勤侍衛,將夏侯覃的侍衛給拖進了地牢中。

    歐陽珠兒像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似的對那宮官道:「將火勢完全撲滅後,這裡就不要再讓人動了,以免他們不小心毀壞了證據。」

    「是。」宮官回身對眾人喊道:「行了行了,大家再看看有沒有火苗子,將火勢完全撲滅後,你們就選擇性的打掃一下這裡的衛生,盡量不要毀壞這裡的東西,看到什麼可疑的物件後,必須要立刻向戟王妃報告。」

    歐陽珠兒與花遙在這周圍研究了半圈兒,待等到這周圍的溫度降下來後,兩人這才決定進去一探究竟。

    那宮官此刻已經放下了手中所有的事物,就只為歐陽珠兒一人服務。

    三人帶著兩個奴才一起進了存庫,存庫中毀壞程度也不輕,兩個奴才負責在前面帶路,而歐陽珠兒負責跟在後面。

    因為存庫中存放的是三代君王及王后常年使用的物件,君王的在外,皇后的在內,所以她們需要向裡稍微走一些才能到達慈皇后的物品擺放之處。

    起初走著還很艱難,可越往裡走,似乎就好走了些,而之前那股霉味也已經被刺鼻的煙氣給取代。

    花遙不停的轉頭看歐陽珠兒的臉色,詢問她情況:「你還行嗎,不行的話就先退回去。」

    起先歐陽珠兒也只是搖頭說自己沒事兒,她的目光很堅定的在四下張望尋找目標。走了一會兒後,她的臉色忽然變了些,眼神也凝重了起來。

    見她臉色有變化,花遙以為她不舒服:「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歐陽珠兒斷然的回應。

    「別忍著,兇手已經抓到了,證據不會被毀滅,所以你如果不舒服就對我說,我們先出去,一會兒再回來也可以。」花遙不停的碎碎念著,哪裡知道歐陽珠兒並不是不舒服,而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歐陽珠兒前後看了看,沒有回應。

    「你看什麼呢。」花遙急了:「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啊。」

    那宮官也是回頭看歐陽珠兒:「娘娘,若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先出去吧,請您以身子為重。」

    歐陽珠兒沉聲看向花遙:「那就先出去一下吧,我確實有點不舒服。」

    花遙努嘴,心裡很是不痛快:「我與你說的時候你不理我,這宮官跟你說,你倒是聽了。」

    歐陽珠兒呲牙笑了笑:「我本來是以為我還可以忍耐一下的。」

    「這種氣味是可以忍耐的嗎。」花遙白了她一眼,攙扶著她往外走:「你就是愛逞強。」

    五人出了存庫後,歐陽珠兒讓大家去忙,她與花遙來到一旁的花壇外的石階上坐下。

    歐陽珠兒低頭嘴裡陌生念叨著什麼,因為她沒有發出聲音,所以花遙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嘀咕什麼,在一旁乾著急:「你說什麼呢,是不是發現什麼不對勁了。」

    歐陽珠兒搖頭。

    花遙急了:「你又不是啞巴,倒是說句話呀,難道你要一直跟我玩兒沉默遊戲嗎?」

    歐陽珠兒摸了摸下巴:「不是要玩兒沉默,而是我有個問題沒有想明白。」

    「什麼問題?」花遙疑惑了一下:「你剛才在裡面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了嗎?」

    歐陽珠兒咂巴了一下嘴,站起身:「我得去趟牢裡見一下那個夏侯覃的侍衛。」

    「你幹嘛去找他,難道是你剛才已經發現證據了?」

    歐陽珠兒沒有回答:「不是,我有問題要問他。」

    「你到底要問什麼呀,你這女人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我們現在可是搭檔,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怎麼搭檔啊。」

    歐陽珠兒白他一眼:「誰跟你是搭檔啊。」

    「你…過河拆橋啊。」花遙跺腳。

    歐陽珠兒壞壞一笑:「管的著嗎你。」她起身從枯枝無葉的花壇邊下來,繞路往外走去。

    那宮官看到歐陽珠兒要走,追道:「王妃你不查了嗎?咱們還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呢。」

    歐陽珠兒對那宮官笑了笑:「這麼大的地方,想要找一點點證據怕是不容易,不過沒事兒,我現在就去審問那個侍衛,我就不信,在我的嚴刑拷打之下,他會不招。」

    「那…屬下也隨您一起去吧。」宮官說著就要邁步往前跟來。

    歐陽珠兒搖頭:「不用,這裡還得指著你指揮你,你走了,這裡要怎麼繼續進行工作呢?」

    「這…」那宮官猶豫了一下。

    「放心吧,他就算是不招,我也會逼得他畫押的,你們留在這裡,千萬不要破壞這裡的現場。」歐陽珠兒說完已經轉身往外走去。

    花遙現在雖然有些生歐陽珠兒過河拆橋的氣,可還是很快的追了上去:「等等我。」

    「你跟來幹嘛?」歐陽珠兒回頭:「你留在這裡找證據多好。」

    「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奸詐,所以我必須要跟你一起。」花遙擠眼一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將功勞全都佔了去。」

    「我哪裡奸詐了。」歐陽珠兒瞪眼:「你別用詞不當臭屁亂放啊,我只是稍微發現了一點不對勁,所以要去找真相而已。」

    「哪裡不對勁了,你跟我說說唄。」花遙往她身側湊了湊。

    歐陽珠兒搖頭:「不要,」她呲牙:「我才不要告訴你呢,你不是說了嗎,你不能讓我一個人將功勞佔了去,你這麼跟我計較,我自然也不能讓你知道我的秘密,省的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兒。」

    花遙皺眉:「我怎麼感覺你說這話這麼的…流氓呢。」

    歐陽珠兒瞪眼:「哪裡流氓了。」

    「通常破壞別人好事兒這個詞不都是用來形容流氓的嗎?」花遙伸出食指:「比如說,有流氓調.戲良家女子的時候,若有人出來阻止,他就會說,你壞了爺的好事兒云云。」

    歐陽珠兒嘴巴一抽斜眼看向花遙:「看你說的這麼順口,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怎麼,是被調.戲多了,還是被調.戲多了呢?」

    「你這女人,說話真是嘴上不留口德。」花遙抱懷別過頭。

    歐陽珠兒努嘴:「咱們彼此彼此。」

    皇宮內設的內監局比宮外的監獄和地牢顯然條件要好太多,不過常年在這裡工作的宮人們,似乎已經見慣了大場面,像歐陽珠兒這種王妃級別的人來到這裡,他們已經不覺得緊張和侷促了。

    帶頭的宮人有條不紊的來給歐陽珠兒請了安,歐陽珠兒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切入正題:「我要見剛才我派人送來的縱火犯。」

    「王妃請跟奴才這邊來。」宮人引路,只經過一道狹長的走廊,就來到了夏侯覃侍衛所在的地方。

    那人現在似乎正在氣悶中,坐在角落中的姿勢是極其剛正的。

    見歐陽珠兒過來,他連理都不理,直接轉過頭,樣子倒是很高傲。

    歐陽珠兒撇嘴:「一個縱火犯還這麼高傲,真是好笑。」

    那侍衛瞪眼:「我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我才不信呢。」歐陽珠兒讓人開了牢門,她邁步要進去。

    花遙拉住她:「你要幹嘛?」

    歐陽珠兒聳肩:「能幹嘛啊,進去跟他談談啊。」

    「在這裡談就好,那人會武功。」花遙警告道。

    歐陽珠兒冷哼:「你不會嗎?」

    「我當然會,不是廢話嗎,不過他能跟我比嗎,我是你的朋友,他是你的敵人。」

    「那你跟我一起進來不就好了嗎,廢話還真是多呢。」歐陽珠兒瞪了花遙一眼:「我急著回去看阿戟,所以你不要再說沒用的廢話了,趕緊進來。」

    花遙無語,遇到這樣的女人,他除了自認倒霉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你別指望你對我嚴刑拷打我就會說什麼王爺沒有做過的事情。」侍衛冷哼一聲再次別過頭,絕對不打算搭理歐陽珠兒。

    「喲,還真是忠心護主的好侍衛呢。」歐陽珠兒走到一旁鋪著稻草的炕邊坐下:「這裡的條件還真是不錯呢,我以前也坐過一個月的牢,那裡的條件可是比這裡差許多呢,不過潮濕,還很陰冷。」

    想起歐陽珠兒在西岐被古希蘭鎖進監獄中的事兒,花遙臉上一陣愧疚:「你不說正事兒說這個幹嘛。」

    「這就是正事兒啊。」知道花遙心虛,歐陽珠兒抿唇偷笑,他起身來到那侍衛身前看他:「你剛剛說,夏侯覃進了宮之後就一直在與皇上談事情是嗎?」

    「當然。」

    「你一直守在皇上書房外面?」歐陽珠兒還是看他。

    「沒錯。」

    「你敢發誓,如果你騙了人的話,就讓你最親近的人一輩子住在不見日月的潮濕監獄中直到死嗎?」歐陽珠兒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雖然我只坐了一個月的牢,不過我知道那種滋味,總想著如果能夠立刻死掉解脫就好了。」

    那侍衛連猶豫的過程都沒有直接道:「如果我撒謊的話,就讓我及我全家人被雷劈死,火燒死,水淹死,總之不留一個活口,讓我們全家斷子絕孫。」

    花遙挑眉:「哇,這毒誓發的夠狠的。」

    歐陽珠兒聽完那人說話沒有再回應什麼,只是又回到炕邊坐下一個人想事情。

    花遙等了她片刻,見她一直不說話,隨即喊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歐陽珠兒沒有搭理花遙,而是看向那侍衛:「如果夏侯覃沒有做任何虧心事兒,為什麼要讓你來存庫?」

    「你那樣冤枉了王爺一通後,王爺當然要知道他到底是替誰背了這樣的黑鍋,總不能白白的受了這氣,他又不忍心對你發脾氣,所以只能讓我先來找真相找證據。」那侍衛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願意來嗎,王爺那樣替你著想,你卻處處排擠他,還用那樣的言語傷害他,你們這些女人真是夠狠心的。」

    歐陽珠兒努嘴:「喂,你現在嫌疑還沒有洗脫呢,憑什麼在這裡耀武揚威的對我指責啊。」

    「你說的嫌疑是你自己給我安上的,不管我是死是活,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都絕對不會承認的。」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喲呵,你還挺有骨氣的,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信你了是不是,告訴你,免談,你就留著你這一身的傲骨等著去見閻王好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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