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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1冥婚 2 文 / 腹黑惡魔

    第2章

    景組長點了根煙,一邊抽一邊講述,「一周前的中午,孩子的奶奶正巧外出回來,順道去學校想和孩子一起回家。兩人到超市時,奶奶說家裡沒菜了進去買,孩子嫌麻煩就在外面等。等奶奶買了東西出來看不到孩子,還以為他先回家了,可她回家後還是沒看到孩子。給孩子手機打電話沒人接,奶奶就去外面找,找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找到,生給急出一身病來,所以他們到警局來報案。昨天在大橋下找到孩子屍體,發現已經死亡三天。那老太太聽到這消息一病不起,到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整天以淚洗面念叨大孫子。」

    月玄問:「他們帶走孩子是想勒索錢財嗎?所以得不到錢就撕票?」住在這個小區裡的人大多數是小資階級,家裡不說藏有幾百幾千萬,幾十萬還是有的。

    「可綁匪並沒打電話,也沒投遞過信件。」

    「那就是仇人了。」

    「可我們沒找到一個可疑對象。」

    景組長不是沒想過仇殺,雖然姚家也做生意,不過他們口碑很好,至今沒人說他們的不是。

    「那就怪了,難不成是個神經病,搶了孩子養幾天再殺掉?」月玄思考完又問,「孩子死前什麼狀況,被人毆打、虐待,還是養的白白胖胖的?」

    小周說:「孩子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檢驗出致死毒素,身體狀況良好。可以說,除了心臟不再跳以外,他就像我們睡著了一樣。」

    「那就怪了。」子桑嘀咕一句,沒有死亡原因,那孩子是怎麼死的?

    「魂魄剝離。」月玄突然說,「只有魂魄在脫離身體後,人才會出現無病無傷死亡的情況。」

    「魂媽呀,又是鬼啊?」小周已經開始喊媽了,他聽到鬼就犯怵。

    月玄無視小周的哀怨,自顧自說:「不過,人的魂魄不會無緣無故脫離,除非那孩子有靈力魂魄自己跑了,要不就是被人勾走了。」

    小周鄭重道:「如果是被人勾走的,那就是謀殺了。」

    「就算不是,那也是謀殺。」

    月玄用看白癡的眼神斜了小週一眼,子桑只當沒聽到這白癡話,景組長很痛快,直接給了小週一拳當做獎賞。

    景組長賠笑道:「如果是被人勾走的,夙大師您是不是」

    「欠錢翻倍嗎?」月玄和氣地笑。

    景組長和小周可一點也不覺得和氣,被口水嗆了下猛咳起來,二十萬美金要變四十萬了,還是讓他們死了吧。

    幾人正在說話,姚家人冷靜了,圍住景組長和小周說剛才的事,月玄和子桑被人群擠了出去。

    姚母激動地說:「剛才的事情是這樣的,靈棚裡沒水了,我丈夫上樓拿,我獨自一人守在這裡。我很想念我的兒子,所以站在遺像前看,這時不知道誰打了我的頭,我就昏過去了。不信的話,你們摸摸我的頭,現在還有個包呢。」

    姚父補充說:「我上樓提水,因為家裡沒有熱水,所以我做了些熱水。等水做好後,我提著暖壺下來,就看我愛人倒在地上。我把她叫醒後,他就說有人打她,然後我們發現棺材蓋打開了,往裡一看兒子的屍體不見了。」

    小周記錄下他們的話,接著問:「你兒子的屍體為什麼在這,不是應該在太平間?」

    姚母正在抹眼淚,聽到問話抬頭看小周,「我們想陪我兒子走過最後一段時間,不想讓他呆在冷冰冰的太平間,所以早上叫醫院的人送過來了,卻沒想到早知道這樣不如放在太平間,至少不會被偷,嗚啊啊啊啊那天殺的混蛋,還我兒子屍體來啊!」

    姚母再次痛哭起來,姚父抱著她也泣不成聲,讓周圍轉好的氣氛,再次沉浸在一片哀傷中。

    「你們別難過,孩子的屍體一定會盡早找的,我們也會盡快找到兇手的。」

    「對啊,你們一定要保重身體,孩子沒了,這是誰都不願看到的。」

    「你們一定要保重身體,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其他人七嘴八舌勸說,月玄和子桑在人群外插不上話,只能在圈外看熱鬧。這時,子桑發現一個白色的小身影從靈棚後的縫隙中溜了進來,看起來應該是野貓野狗。

    「看什麼呢?」月玄發現子桑盯著靈棚後面看。

    「好像有野貓野狗溜進去了。」

    「大概天冷了,想找地方避風吧?」

    「或許是餓了。」

    子桑說著看了看人群,然後悄悄來到靈棚旁,偷偷探頭往裡看。這一看不得了,馬上回去把月玄拉了過來。

    「什麼?」

    「噓。」

    月玄很奇怪這是要看什麼,子桑指指靈棚裡面,於是他探過頭往裡看,居然看到一隻白色的狗把頭伸進地上的紙袋裡,仔細一看,那是燒雞包裝盒。這時,狗叼到裡面的燒雞出來了,一抬頭看到他們嚇了一跳,連嘴裡的雞都掉了。

    「哈哈,你這只偷竊的狐狸。」

    被抓個現行的狐狸可能覺得臉上無光,雞也沒撿調頭往靈棚後的縫隙跑,月玄子桑馬上跑過去阻攔它。狐狸鑽出來時,看他們站在這裡,仗著自己身形小繞過他們逃走,他們馬上追了上去。狐狸往樓後面跑,因為那裡黑,很容易甩掉他們。

    「臭狐狸,你跑什麼,你不想吃雞了?」月玄在後面喊。

    狐狸聽到雞停了一下,但很快又跑了起來。

    月玄看狐狸還在逃,大喊了一句,「凌斐就在本市!」

    狐狸瞬間停下了,轉身過程中變成人形,並在自己面前寫字:你說真的?

    「當然了,前幾天我們還見過他。」月玄信誓旦旦道。

    他在哪兒?狐狸半信半疑問。

    月玄說:「只有你問我們,我們不是很吃虧。不如一人提一問,那我先來,你叫什麼?」

    狐狸覺得自己被耍了,他還沒答應呢,怎麼就要按照對方的步調來了?

    「別想了,一直當啞巴很難受吧?」月玄催促起來,「你叫什麼啊?」

    青巫。該回答我的了,他在哪兒?

    「不知道。」月玄心不在焉回答,又想青巫是青丘之巫的意思吧?

    什麼?你敢耍我?青巫馬上反應過來,凶相畢露齜牙咧嘴盯著月玄。

    月玄回過神來,「我耍你做什麼?我喜歡聽別人慘叫,你叫的出來嗎?」

    青巫氣得渾身直抖,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子桑攔住還要說話的月玄,不然這狐狸動起手來周圍的人會倒霉,「我們只知道他在這座城市,具體地址真的不知道。不過你每天這樣偷人雞鴨吃,應該已經偷膩了吧?不如來我們家怎麼樣?」

    月玄給子桑一個你真瞭解我的表情,子桑默然,不然月玄跑來追這狐狸幹嘛,還想跟他坐下來喝酒吃雞聊天不成。

    青巫沒說話,像是在考慮子桑的話。不過子桑這提議很好,他最近確實偷膩了,而且這附近的人已經很少買雞了,他已經開始去較遠的居民區偷了。

    「別想了白鳥,我家的雞腿在呼喚你去吃。」月玄沖青巫招招手。

    你叫我什麼?青巫謹慎地問。

    「白鳥啊。你不是青烏,又這麼白,不叫白鳥叫什麼?」月玄解釋道。

    青烏變成狐狸的樣子,你瞎啊,看不出我是九尾狐?我叫青巫,不是青烏。

    「是嗎,那還叫你大白好了,還是大白好聽啊。」月玄說著拉起子桑往回走,並得意地小聲說,「太好了,家裡終於來苦力了,我不個子太小高處擦不到。」

    「借口。」子桑很不給面子反駁月玄,「我不會飛,擦房頂的燈都綽綽有餘。」

    「我看我最近真是給你太多好臉色了。」月玄咬著後槽牙說,然後伸手去抓子桑的屁股,卻又一次被子桑握住。

    「這句話應該我說。」子桑想到前面還有一群人鬆了手,想著回去好好欺負一下夙大師。

    青巫看這兩人走了,變成狐狸跟了上去。只要能找到凌斐,能恢復聲音,在別人那裡寄住幾天又怎樣?找到聲音,他還是自由自在的九尾狐。

    他們回來時姚家人已經不在了,景組長和小周站在靈棚旁左顧右盼像是在等人。

    「你們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回去睡覺了。」景組長看他們回來就說,「姚家人已經回樓上休息了,情緒還是很激動,不過至少比剛才冷靜不少。」

    「你們準備回去了嗎?」子桑問。

    小周憂心忡忡說:「算是吧,不過我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什麼事?」

    景組長和小周兩人互看一眼,一副要不要說出口的模樣。

    月玄看他們這樣沒耐心了,「不說的話我們回去睡覺了。」

    「我們說。」景組長猶豫再三決定說了,「其實姚家這孩子不是最近失蹤的唯一的孩子。最近半個月內,共有三個和他一樣大的孩子失蹤,有兩個已經找到,確定已經死亡,剩下一個至今下落不明。」

    「連續作案嗎?」月玄思考著這幾件案子的關聯性,接著問景組長和小周,「那兩個人怎麼死的?」

    「一個死於三十里外的山溝,是一個驢友路過時發現的。另一個死於火車鐵軌,有人親眼看到他臥軌,可我們的屍檢報告是,他在臥軌的兩日前死亡。」

    景組長說完,月玄下了結論,「夠詭異。」

    「所以,夙大師,這一定要你幫忙了」景組長用極度熱切的眼神望著月玄。

    「完全可以,你知道我要說什麼的。」月玄笑道。

    景組長和小周哭喪起臉來,「能把那萬字去掉嗎?」

    「可以,我這人最好說話了。」月玄人畜無害地繼續笑,「再乘以十。」

    景組長和小周掰著手指頭算,四十成十就是四百,按美金算的話不到三千塊,夠他們一個月工資的,但是掏的起。

    月玄突然說:「萬,連起來念。」

    「那不還是四十萬嗎!」景組長和小周兩人急了,「夙大師,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月玄可不管這兩人的鬼哭狼嚎,和子桑帶著大白回家。他們回來後,小白聽到聲音醒了,然後搖著尾巴跑了過來。當小白髮現青巫時嚇了一跳,然後翹起尾巴發出嗚嗚聲。青巫並沒在意小白的敵意,在客廳溜躂一圈覺得這裡的環境還不錯,作為暫居地很不錯。

    小白看青巫不理自己,放下警戒圍著青巫轉,並伸出鼻子嗅了嗅,發現它和自己一樣都是狐狸態度立馬轉變,友好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青巫。被舔的青巫頓時火了,他是高貴的九尾狐,就算是狐狸,也和這種普通的黑狐有本質上區別。

    青巫正想教訓這小狐狸,月玄發覺後及時制止,「你敢動小白試試。」

    被威脅的青巫真的沒動手,忍受著小白像狗皮膏藥一樣在它身上蹭。它發誓,一旦找回聲音,第一件事就是一口吞了這不知死活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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