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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6綁架 15 文 / 腹黑惡魔

    第15章

    在子桑等人急著救月玄的時候,凌斐注意到一直倒地不醒的子承,於是和祁錚過去想看看這蠢貨死沒死。凌斐伸腿踢了踢子承,子承一點反應沒有。

    「不會真死了吧?」祁錚摸了子承的脈,還在跳。

    凌斐把子承扶了起來,在他耳邊說:「不早點醒的話,我會把你說的夢話全說出來。」

    子承耷拉著頭沒反應,凌斐對祁錚說:「他說過想去東x大裂谷看看。」

    祁錚汗顏,「你怎麼知道的?」

    凌斐又說:「上次他做春夢,嘴裡」

    「夠了!」子承突然醒了,氣紅了臉一把推開凌斐,「我做什麼夢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但是太吵,八婆也沒你囉嗦。」凌斐看子承生氣覺得好玩。

    子承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看了他們一眼跑去子桑那邊,並警惕地經常偷看他們。

    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月玄在止血後漸漸甦醒,醒來後發現自己在子桑懷裡。聞著子桑身上的氣味,之前的疼痛減緩不少。

    「醒了。」黑曜看月玄睜眼說了聲。

    「你好好休息,我去找葉林。」落熄見月玄沒事準備離開,黑曜很自然跟上他。葉林傷了月玄,身上一定殘留月玄的血氣,事情又才過去不久,要找到他很容易。

    月玄剛醒腦子還不太清楚,聽到落熄說要去找葉林,伸手想要抓住落熄卻沒抓住。

    「攔住他」月玄說話格外虛弱,就算他的腦子現在不太清楚,也記得他們這樣的仙不能傷人,否則萬劫不復。

    子桑衝落熄喊:「落熄,等等!」

    落熄連頭都沒轉,繼續往前走。月玄見狀捂著剛才受傷的地方想起來,很明顯想親自去攔。

    「不能傷人,攔住他。」

    月玄被子桑扶住勉強站起來,攥著子桑的手想要傳達什麼。子桑示意子承過來扶著月玄,子承乖乖去扶。把月玄交給子承後,子桑跑去阻攔落熄。落熄聽到身後有跑步聲轉頭看的時候,子桑已經到了身後,緊接著被他揮出的拳頭打中臉。

    「早就想打你這張目中無人的臉了。」子桑甩甩手,以前和落熄說話被無視什麼的可以當做沒有,就是瞧不上他那目中無人傲慢的性格。怕和他計較使月玄為難,所以一直隱忍沒發作,現在終於逮到機會了。

    黑曜差點就喊我也是,也差點喊打得好,不過怕被落熄收拾,只能裝模作樣詢問他傷的重不重。

    落熄擦了嘴角的血,視線一直盯在子桑身上,突然揮拳打在子桑胸口上。子桑只覺得胸口一疼像被冰塊砸了,冷得直打寒戰。

    「你沒事?」落熄見子桑除了冷沒有任何異常吃了一驚,然後才反應過來是為什麼。子桑和月玄待久了無意中沾染月玄的氣息,他又和月玄肌膚相親,難免不會碰到月玄的精華。那些精華中蘊含最純粹的法力,久而久之被子桑沾染不少。

    月玄看他們兩個起來了有些急,「落熄,你再動一下試試!」

    「嘖,扯平了。」落熄揉揉被打的臉,然後拉著黑曜離開。

    「你去哪兒?」月玄衝他們喊。

    「回去睡覺。」落熄又轉頭看了子桑一眼,這才消失在他們的視野內。

    子桑回來攙扶月玄,月玄上下打量子桑,「你沒事吧?」「沒有,就是有點冷,不過現在已經不冷了。」子桑回答。

    凌斐和祁錚互看了眼,沒熱鬧看就想走,卻被月玄叫住了。

    「你們兩個不打算說點什麼就走?」月玄可不覺得他們是來玩的。

    凌斐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能看的風景,「打算看風景來著,忽然發現這邊有熱鬧看,所以過來看看,只可惜沒讓你欠人情。」

    月玄笑了下,「讓我欠你的人情,是想讓我幫你抓九尾狐嗎?」

    「抓那狐狸很容易。」凌斐很自信,接著開玩笑似的說,「如果讓人知道你欠我人情,我這臉上上可是會佛光普照的,誰叫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呢。」

    「人情沒欠了,那我不是會讓你很沒面子?」月玄話裡還有另一層意思,大有生擒凌斐的想法。

    凌斐退了幾步,「那我們要快逃了,不然會沒命。」他說完轉身就跑,祁錚緊隨其後。

    「站住!」子承喊著就要去追他們,想問清楚凌斐為什麼知道他做過什麼夢。

    子桑一把拉住子承,「你去送死?」「什麼送死,我又沒做惹火他們的事,我就不信他們敢殺人。」子承馬上反駁。

    月玄伸出小拇指,故意刺激子承說:「他捏捏小指頭就能掐死你,你信不信?」

    「不信,我手腳比他長,他掐不到我。」子承得意地揮揮手。月玄已經懶得說什麼了,真為他的智商著急。

    子桑看了眼月玄受傷的位置,傷口已經消失,可已經變深的血還是讓人觸目驚心,「你的傷沒問題了嗎?」

    「好了,不過很疼。」月玄下意識捂著受傷的地方,不僅還有痛覺,就連他的元神也被碎魂鐮打傷,短時間內恐怕無法康復。

    子承見月玄的傷好了十分驚訝,「你流了這麼多血已經完全好了?我的天,真不可思議」這還是人嗎?

    子桑似乎猜到子承在想什麼,警告他說:「這件事你別拿出去亂說,會給月玄惹麻煩。」

    「哦。」子承明白地點頭,他也沒想出去說,就是覺得很神奇。

    子桑扶月玄往停車的地方走,「我們先回家吧。」

    子承指著反方向,「我的車在這邊啊,不往這邊走嗎?」

    「笨蛋,我的車在那邊。你自己開車回去。」子桑懶得多說什麼,先扶月玄回去休息才是主要的。

    「啊,不要嘛,很嚇人的。」子承一想到這附近空無一人,還有會害人的鬼,頭皮發麻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子桑恐嚇道:「你最好快跑,天黑了什麼都會出來。」

    子承一聽這話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往自己的車那裡跑。才離開子承的視線,子桑打橫抱起月玄。

    月玄嚇了一跳,扯扯子桑的嘴說:「你做什麼,我又不是不能走。」

    「你的傷真的不要緊?」子桑就是擔心月玄隱瞞傷勢。

    「還好,」月玄沒有玩樂心情了,「元神受損。」

    「不會像上次那樣變小吧?」

    直到半年多前,月玄的元神一直和身體處於分離狀態。後來為了擒獲梅邵伊,月玄誘騙梅邵伊進入自己的身體,不僅重傷了敵人,也讓他自己的元神受傷。直接導致他的身體退回到六七歲,不得不回溫玉池養傷。

    月玄靠在子桑肩上真的有些累了,「不會,不過這陣子喝水拿東西恐怕無法偷懶了。」

    子桑不說話了,月玄已經懶到一定程度了。夙大師懶得下床了,會用法力讓水杯飛到自己面前,或者讓抹布自己擦廚房,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

    回到車旁,子桑讓月玄去後座躺著,然後開車回家,月玄躺在後座上沒多久就睡著了。回去的時候車比較多,子桑開了近一個半小時才回家。把車停在停車場,子桑先去後車廂找了件外套。月玄喜歡穿淺色衣服,所以他腰上的血格外顯眼。不像子桑穿著黑夾克,沾了血也不明顯。為了不被公寓攝像頭拍下月玄渾身是血的樣子,子桑只能用外套給他蓋上,免得還沒上樓就被人抓起來送警局。

    「月玄,醒醒。」

    子桑喊了聲,見月玄不醒,給他蓋上外套抱出轎車帶回家。他們回來時客廳的燈沒開,不過落熄和黑曜的房門縫裡透出光,我不躺在沙發上居然睡著了,只有小白緊張地出來迎接他,子承比他們早回家一步。

    「你們怎麼才回來,我都回來半天了。」子承差點以為他們半路上又出事了。

    「路上堵車。」子桑說著抱月玄上樓。

    「月玄昏過去了?真的不用去醫院嗎?」子承擔心地看看月玄,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了,還是要關心人家的。

    「沒事,他睡著了。」子桑又囑咐說,「今天的事別說出去,就算是家裡人也不能說。」

    子承突然敬了個禮,「放心吧,首長,堂弟我會保守秘密的!」

    子桑覺得子承就這點好,看似吵吵鬧鬧的,該認真的時候絕對不掉鏈子。他回房幫月玄洗澡換衣服,又把月玄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處理好月玄,子桑拿著血衣從臥室出來,扔完血衣給宇文打電話。

    宇文接通電話問:「喂,子桑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葉林你認不認識?」子桑不兜圈子直接切入正題,「就是那天我們參加天師大會,在餐廳裡看到遠離人群的那個人。」

    「讓我想想。」電話那邊沉默了近半分鐘,宇文才回話,「不認識,沒聽說過這個人。」

    宇文的答案讓子桑很失望,「是嗎,我再去問問別人。」

    「等等,你問這個人做什麼,你怎麼知道他叫葉林?」宇文追問。

    「沒什麼,私人恩怨。」子桑不想把宇文攪和進來,這事畢竟和他沒關係。

    「哦,需要幫忙記得喊我。」宇文又說了兩句才掛斷電話。

    子桑掛了電話又給景組長打過去,景組長接通後問:「子桑,你來詢問綁匪的消息嗎?」

    「不是,想讓你幫我查個人,不知道你明天有沒有時間。」子桑覺得與其找私家偵探,不如找科班出身的景組長合適。

    「明天啊,」景組長似乎在思考,「沒有人報案的話有。怎麼了,出事了嗎?」

    「嗯,明天早上我去趟警局,想請你技術科的同事幫忙畫個像,然後找這個人。」

    「這沒問題,早上我帶你去就行了。」

    「那就謝謝了,改天有空出來聚一聚。」

    「這怎麼好意思呢,」景組長客氣起來,緊接著又說,「吃一頓能不能頂二十萬美金?」他可是記著自己還欠月玄二十萬美金呢,不要問他為什麼欠這麼多,反正這是沒算一年利息的價。

    對於欠債這個問題,子桑一時語塞,「我想這要問過月玄吧。」

    「幕老弟,你別這麼說嘛,我們做警察的也是很苦的。」

    「這個我知道。」子桑當然景組長他們平時很辛苦,所以才提前預約,免得自己去了撲個空。

    「所以幕老弟,你幫月玄說說好話,去了那個萬字行不行?二十美金我掏的起。」景組長話裡帶著哭腔,看來從小周那裡學來的招數很到位。

    「我覺得月玄會打你。」

    「你可一定要攔著啊。」景組長本來還想吐吐苦水,聽到小周叫他出勤,馬上結束這個通話,「不開玩笑了,有活幹了,明早見。」

    子桑結束通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想不明白凌斐是怎麼知道月玄身份的,他不記得在和葉林說話時喊過天清的名字。

    難道凌斐也是神仙,所以認出月玄了?既然如此,為什麼在寶祁山時他會摧毀木屋?還是說他和天清有仇,那今天他應該趁人之危才對,畢竟他曾經這麼對付過九尾狐。可他並沒下手,他是無意的,還是另有目的?他又為什麼和九尾狐過不去,難道他沒說錯話,那只九尾狐確實是個殺人無數的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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