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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光清還真是頗為不信,不過見到茜茜的狀態,一時之間判若兩人,心中在打鼓,聽到蕭定亂的話,一時踟躇,好一會兒之後方才鎮定了下來,小心警惕的往前上來幾步,靠近了蕭定亂。
蕭定亂見狀把手一伸,將手中那一團粉色的魔種遞了過去,姚光清見狀伸手便要去接,蕭定亂猛地喝道:「碰不得!」姚光清聞言不禁一愣,一隻手伸出一半,眼看就要碰到那魔種,猛地停頓了下來,下一刻整個人就感覺到了異常,整個人的精神一下興奮了起來,腦中慾念蜂湧,渾身發熱,好像服下去了一種強效的春藥一般,立竿見影,登時知道了厲害,兩腿間那物猛地立了起來,場面極是尷尬。
蕭定亂暗暗一歎,猛地發出一聲咆哮,低沉的聲音登時打入姚光清的耳內,雷音一般,震盪的姚光清腦中嗡的一聲響,整個人大吃了一驚,回過了神來,神色很是緊張,驚恐道:「原來真是如此恐怖,幸虧,幸虧……」旋即這個人就發現了自己的醜態,低頭一看,兩腿之間鼓起來一個帳篷,尷尬不已,面色登時發紅,紅的要滴出血來,一把按住,強制打壓了下去,卻又吃痛,臉色更是難看,一陣紅、一陣白,實在滑稽。
蕭定亂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發笑,卻不動聲色,把視線移到了一邊。
好一會兒,姚光清方才恢復了正常,羞愧的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歉然道:「在下姚光清,多謝搭救之恩,不然此番我是陷到坑裡去了。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蕭定亂淡然一笑道:「尊姓大名遠遠談不上,在下姓蕭名定亂。」
姚光清聞言神色一陣凜然,驚詫道:「蕭定亂?!」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蕭定亂一遍,確定下來幾個特徵,知道的確蕭定亂沒錯,沉聲道:「你怎麼敢出現在這裡?修羅神教現在正到處找你,挾持了你的幾位結拜兄弟,設下陷阱,你實在是膽大,居然潛伏了進來。」
蕭定亂神色微冷,冷言道:「我正是為這件事情來的。修羅神教敢打我兄弟的主意,我不會讓他們好受的。」
姚光清道:「你想對付修羅神教?」
蕭定亂道:「沒錯。」
姚光清道:「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前修羅神教倒是好對付一些,只不過那時候周官城裡面的一些世家還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現在深受其害,不少的家族高手被這邪教吸納,反應過來時再要打壓已力所不及。自打前一段時間後,修羅神教在周官城的秘密據點之中,又調來了不少的高手,聽說有總壇調遣下來的恐怖角色,想要對付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我們姚家已準備撤回古劍城,放棄周官城這一帶的產業了。」
蕭定亂聞言,眉頭皺了皺道:「現今形勢竟如此嚴峻了?」
姚光清道:「非常嚴峻啊,看這修羅神教的架勢,隱隱有控制整個周官城的意圖,一步步的蠶食,速度非常之快,不少世家都已打算放棄這裡了。修羅神教的腳步,已經無法阻擋。」
蕭定亂沉聲道:「難道就沒打算群起而滅之?」
姚光清冷笑道:「那些世家,雖然有些能耐,但一個比一個奸猾,生怕傷筋動骨,撼動了基業,損失太大,以後站不穩腳,哪裡肯去拚命,就算是勉強組織起來一次反抗,也大多不會盡力。那些老傢伙會晤了不知道幾多次,沒有一次談得攏,達成一致的。我看都是老的骨頭髮軟了,成了貪生怕死之尤,倒是在撤退這件事情上,步調非常的一致。」
蕭定亂一聽,形勢可謂是急轉直下,沒想到周官城裡的這些老牌江湖勢力居然如此的消極,忍不住一歎。
姚光清道:「也只怪這修羅神教太邪了,內中一個個信徒都十分強大,武力超群,若是開戰起來,不但討不得好處,一些家族精英還會被轉化掉,臨陣反水,反戈一擊,這才是各大世家最為忌憚的事情。一旦開戰,無異於在給修羅神教送新鮮血液,為他們補充實力啊。修羅神教的腳步已經是無法阻擋了……不知道這邪教發展下去,將來會恐怖的什麼樣的程度,古劍城是否也要步了周官城的後塵啊!」說到後面,姚光清已經是憂心忡忡,不敢再往下去想了,形勢實在是不樂觀,讓人絕望。
蕭定亂道:「如果有辦法能夠化解修羅神教的邪根,你看能不能說動這些世家出力剿滅修羅神教?」
說話之間蕭定亂手掌一握,手中那枚魔種猛地一下被他捏碎,消失在了手掌之中,已經被他煉化,吸收了。
姚光清看到這一幕,面色微變,沉聲道:「如果真能這樣的話,倒是非常的有可能。難道蕭兄有這個本事?」
蕭定亂點了點頭道:「沒錯!如果沒有一些手段,又何言與修羅神教對抗,我縱然潛回來也沒有用,成不了事,不過是自投羅網而已。修羅神教給人種下的邪根,只要不是根深蒂固,意志沒有完全被瓦解,我都是可以化解的,準保無事。」
姚光清聞言,面上浮現出驚喜之色道:「當真?!」
蕭定亂點了點頭。
姚光清哈哈大笑道:「實在是太好了!不瞞你說,我們姚家正有幾個天才子弟被種下了修羅神教的邪種,信仰邪神,是我的幾個哥哥,武功非常強橫,意志還未崩潰,被家中老祖宗出手鎮住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救。如果能救的話,以蕭兄這般手段,聯合周官城各大世家,組織力量反擊倒也不是問題。因為其他家族也有不少的子弟是這種情況,能夠熬下來,意志不崩潰的那都是非常之輩,乃是一個家族中的希望,若果蕭兄能夠為其一一化解,這就是天大的人情,也是一顆定心丸,那些老傢伙說不定就有了對付修羅神教的信心。」
蕭定亂道:「這倒是個突破口,不過還需要姚兄引薦一二!」他從姚光清這個人的言語之間也是聽出來了,此人十分的熱血,是個主戰派,有意對抗修羅神教,十分不想退縮。一切種種正合他的胃口,可以從這個人身上,找到突破口,聯合周官城各大世家,集合一批力量,好好的與修羅神教鬥上一鬥,待到修羅神教元氣大傷,他再去救自己幾位被劫持的兄弟,就要容易得多,不然的話,修羅神教上下一體,信仰一致,很難找到突破口,他想當孤膽英雄,也是沒有那個機會,只會自誤。
姚光清拍拍胸脯道:「這個沒有問題,蕭兄幫我躲過一劫,還要幫助我的家人,恩重如山,我姚光清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不過正好,蕭兄也要對付修羅神教,正合我意,我們倒是可以聯合起來,共圖大事,從而也可以聊表我的感謝之情。」
此人倒是極為的聰明圓滑,一會兒功夫,就開始攀關係,盡棄前嫌,表現出來了合作的意向,非常誠懇。
兩人可謂是一拍即合。
當下兩人一番商議,把事情敲定了下來,準備等到易水寒事了,就離開這裡,期間姚光清這人還出錢為茜茜贖了身,一番忙碌,搞定了事情,最後歎道:「反正一大筆錢都花了,也不在乎再多一點。茜茜這個女子,我看著順眼,還是不要落到別人的手裡好!嗨,難得看上一個女人,沒想到偷腥不成,還差點害了自己,這世界當真是越來越危險吶!」
蕭定亂微微一笑,沒有問姚光清贖下女子茜茜,最後要怎麼處置,因為有些事情說破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反招人嫌。姚光清有意贖回茜茜,也可見得此人對於茜茜還是有幾分發自真心的喜愛,不純是為了洩慾而已,不過到底兩人最後會如何,那都要看緣分,乃後話。
當下兩人在雅室之中閒聊、飲酒,等著易水寒辦事完畢。
易水寒去了樓上,蕭定亂還是知道的,不過之後會有些什麼,就非常耐人尋味了,他也不便去窺視一下,畢竟事關**,還是不要犯忌為好。
不過此刻,就算是蕭定亂用精神去感應,只怕也是感應不到,因為易水寒進入的樓上那間屋子裡,非比尋常,屋中的擺設暗合著陣法,隔音效果那是一等一的好,任你在屋中如何大叫,外面都是聽不到的,而屋子的周圍,都有丫鬟把守,別人想要來打擾,也得先過了外面幾個丫鬟這一關,最為關鍵的是這座房間完全阻斷一切精神層面的探察,也不知道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手筆,讓人頗覺得奇怪。
易水寒便身在這麼一間特別的房屋之中,看著周圍奢華的裝飾,如坐針氈,卻不像在溫柔鄉里。
他的面前是一大桌的珍饈美味,熱氣騰騰,酒是一等一的好酒,酒香陣陣,十分的醉人。易水寒是個愛酒的人,現在卻全無心思去品嚐哪怕是一小口,甚至於連動都沒動一下,好像石化了一般。倘或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那麼反過來理解的話,是不是可以說易水寒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他的知己。
不過不是知己好友,又為何對他如此隆重的款待?!
在桌子的另一邊,此刻正坐著一個花季少女,一頭烏黑秀髮結成許多條細小的辮子,眼睛大大,神態活潑,此刻正翹著二郎腿,托著腮幫,歪著頭看著對面的易水寒,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眼睛一眨也不眨,過了好久,也未見易水寒動一下,眉頭不禁皺了皺道:「易水寒,你這人好沒趣呀,這些東西可好吃的呀,你不嘗一嘗嗎?!還有這瓶酒,是我的珍藏呢,你若不喝的話,我可是要罰你的哦!」
易水寒沉聲道:「我若是喝了,恐怕就要出大事了。」他知道這酒喝不得。
記得上一次,他也是因為喝了這個少女的酒,最後腸子都悔青了,同樣的地方他不會跌到第二次。莫看這少女一副活潑可愛的樣子,卻是個古靈精怪的人物,喜歡玩,玩死人不償命,不因為其他什麼,就因為她武功足夠好,票子足夠多,家世足夠強大,有這個能力來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少女用力的搖著頭道:「不會的,這一次不會的。這酒是我的呀,桌上的美食我也付了錢了,不會再難為你這個窮光蛋了。」
易水寒現在確實是個窮光蛋,身上一點錢也沒有。原本他還是有一筆錢的,可惜後來都沒了,就是因為結識了這個少女,被其擺了一道,最後不但賠了自己所有的錢,還被「賣了身」,正兒八經的賣身抵債啊。
如果不然,易水寒堂堂七尺男兒,武功超群,也不會對青樓這種地方產生畏懼。
第一次,他遇到了這個少女,踏進青樓,吃了大虧,從此以後就對青樓產生了一種下意識的恐懼;第二次,他再度踏進青樓,巧不巧,居然又遇到了這個少女。
天下豈有這等巧合之事?!從踏進這間房,看到這個少女開始,他的心中就生出了種種懷疑。
猶記得上一次,他從氣元神廟才逃出來不久,路上遇到這個少女,兩人同行了一段路,策馬飛揚,相談甚歡,感覺很是投緣。女子到最後忽然說要帶他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於是他就被一個娘們兒帶到了大周王朝京城最好的青樓裡面,卻也沒碰女人,就是吃好的喝好的,什麼最貴來什麼,看著舞孃起舞,行酒令,玩的十分開心。
那時候他才出氣元神廟,對於金錢哪有什麼概念,就感覺是個數字罷了。到最後,吃完了,要走了,少女拍拍手吐了吐舌頭道:「請問你有錢沒有啊?」易水寒便把自己的錢拿了出來,全部的錢,可惜連付賬的零頭都不算。
然後少女丟下來一句話:「你是男人呀,請客要帶錢的!我先走了……」最後揚長而去。
最後他就在哪裡墜入了溫柔鄉里,一群如饑似渴的少女和他纏綿。而他也成為了那青樓裡面有史以來第一個「賣身還債」的男人,那個屈辱,實在叫易水寒對青樓是恨透了。
不過後來他想明白了,是這個少女故意耍他,害了他,那裡有青樓女子讓人免費玩還可以抵債的,可惜那時候他實在是太「單純」了。
而這一次,易水寒是打起了十萬分的警惕,小心應對,還是倍感壓力,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些什麼,心中在打鼓,暗想著蕭師兄怎麼還不來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