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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99章 節外生枝 文 / 未知

    秦俊鳥的臉和廖小珠的臉離得很近,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都沒有說話,目光中流露出只有對方才能看得懂的光彩

    兩個人就跟兩尊臥倒的石像一樣一動不動,屋子裡頓時變得靜悄悄的,兩個人彼此都能聽得見對方的心跳聲。

    廖小珠的臉蛋紅彤彤的,就跟抹了胭脂一樣誘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秦俊鳥的眼睛看,眼中蕩漾著春情。

    廖小珠伸出雙手,緊緊地摟住秦俊鳥的脖子,胸脯高低起伏著說:「俊鳥,這麼多天不見,你想我了沒有?」

    秦俊鳥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情迷意亂了,他嚥了口唾沫,喘著粗氣說:「小珠,你這些天在縣城裡過得咋樣?」

    廖小珠嬌笑著說:「俊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呢?你說你到底想我了沒有?」

    廖小珠這一笑不要緊,差一點兒把秦俊鳥的魂都給勾走了,秦俊鳥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酥軟了,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那溫潤殷紅的嘴唇,說:「這麼多天沒見到你,我當然想你了。」

    廖小珠抿嘴說:「俊鳥,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你不會是為了哄我高興,故意說謊話來騙我的吧。」

    秦俊鳥說:「我說的當然是真心話了,這種事情我沒必要說謊話騙你。」

    廖小珠微笑著說:「既然你說的是真話,那你親我一下。」

    秦俊鳥猶豫著說:「小珠,這有些不太好吧,我咋能親你呢。」

    廖小珠眨了眨眼睛,說:「你不願意親我,那我親你。」

    廖小珠慢慢地把嘴湊近秦俊鳥,輕輕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秦俊鳥只覺得被廖小珠親過的地方有種涼涼的濕濕的感覺。

    秦俊鳥用手摸了摸被廖小珠親過的地方,眼神有些迷離地說:「小珠,你這是幹啥?小心讓別人看見。」

    廖小珠說:「這屋子裡就咱們兩個人,咱倆幹啥都不會有人看到的。」

    廖小珠說完一翻身把秦俊鳥壓在了身下,雙手緊緊地抓住秦俊鳥的手,把臉貼在秦俊鳥的胸膛上,閉著雙眼,一臉陶醉的表情。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那張近在眼前的俏臉,心裡有種癢癢的感覺,他怕再這樣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他說:「小珠,你別這樣,你忘了咱倆今天來這裡是幹啥來了?」

    廖小珠睜開眼睛說:「我沒忘。」

    秦俊鳥說:「小珠,我看咱們還是回鳳凰姐那裡吧,這附近的地方咱們都找過了,看樣子秦家厚沒有躲在這裡,咱們還是回去想想別的辦法吧。」

    廖小珠撅起嘴,有些不太高興地說:「咋一到了這種時候,你就說這些掃興的話呢,俊鳥,我真不知道你心裡是咋想的,我們都這樣了,你倒打起了退堂鼓。」

    秦俊鳥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小珠,咱們也就只能這樣了,不能再做啥出格的事情了。」

    廖小珠鬆開秦俊鳥的雙手,把手挪到秦俊鳥的身上,開始胡亂摸了起來。

    廖小珠有些生氣地說:「俊鳥,我真不知道你是在怕啥,每次到了節骨眼上,你就想退縮,今天不管你說啥我都不會依你了。」

    秦俊鳥被廖小珠摸得有些受不了了,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的,他喘息著說:「小珠,你快停手,你要是再這麼摸下去,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到時候可就完了。」

    廖小珠的臉色溫和了一些,說:「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不用控制了,我又不是啥醜八怪,你又不會吃虧,今天你想咋樣都成。」

    秦俊鳥急忙抓住廖小珠的手,說:「小珠,這裡是你姐的家,咱們在這裡不合適。」

    廖小珠這時把雙手從秦俊鳥的手裡掙脫出來,然後把身子騎在秦俊鳥的身上,伸手把外衣脫掉了,她裡面穿著一件緊身的裌衣,她兩個豐滿渾圓的**把裌衣高高地撐了起來,連裡邊穿的胸罩的輪廓都能看得清楚清楚的。

    廖小珠牽引著秦俊鳥的手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從腰部一路向上摸到了胸部。

    秦俊鳥埋藏在心底的火苗徹底被廖小珠給點燃了,秦俊鳥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潰了,他很動情地隔著衣服在廖小珠的胸脯上撫弄了起來。

    廖小珠緩緩閉上眼睛,輕咬著嘴唇,不是發出一陣呻吟聲,身子像蛇一樣扭動著,臉上帶著很享受的表情。

    秦俊鳥這時嫌隔著衣服摸廖小珠不過癮,把她的裌衣拉了上去,露出了裡面的粉紅色胸罩。

    就在這個緊要的時候,黑臉膛男人聲音從屋外傳進來:「小珠,你在屋子裡嗎?」

    廖小珠嚇得臉色一變,急忙睜開眼睛,把衣服拉了下來,回應了一聲:「大叔,我在屋子裡。」

    黑臉膛男人說:「你在屋子裡,那我就進來了。」

    廖小珠一聽黑臉膛男人要進來,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穿好,然後從秦俊鳥的身上站起來,做到了床邊。

    秦俊鳥也慌忙站起身來,把身上的灰塵拍了拍,他拉過一把椅子,他的屁股剛沾到椅子上,黑臉膛男人就推門走了進來。

    廖小珠笑了笑,說:「大叔,你找我有啥事情啊?」

    黑臉膛男人從褲兜裡掏出一串鑰匙送到廖小珠的面前,說:「小珠,這是你姐家的房門鑰匙,你姐走的時候讓我幫她保管著,現在你來了,我就把鑰匙交給你保管吧。」

    廖小珠沒有去接鑰匙,說:「大叔,這鑰匙還是由你繼續保管吧,你是房子的房東,交給你保管最合適。」

    黑臉膛男人說:「小珠,你姐這屋子裡全都是值錢的東西,這鑰匙放在我手裡不太好吧,你就不怕丟東西啊?」

    廖小珠說:「我姐把鑰匙交給你保管,就是信得過你,我姐信得過你我當然也信得過你了。」

    黑臉膛男人只好把鑰匙收回褲兜裡,笑著說:「那好吧,既然你們姐妹都信得過我,那這房門鑰匙我就替你姐繼續保管著。」

    廖小珠說:「大叔,讓你費心了。」

    黑臉膛男人說:「沒啥,這是我應該做的。」

    黑臉膛男人走後,秦俊鳥和廖小珠都沒有了剛才的激情,兩個人把摔碎的花瓶收拾了一下,然後一起坐車回到了石鳳凰的別墅。

    別墅裡只有了石鳳凰一個人,大甜梨還沒有回來。

    秦家厚和廖小珠剛進門,石鳳凰就迫不及待地問:「俊鳥,你們找到秦家厚沒有?」

    秦俊鳥搖搖頭,有些沮喪地說:「沒找到,哪能那麼好找啊。」

    石鳳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梨子也沒有給我打電話,看樣子她那邊也沒啥頭緒。」

    廖小珠有些惱火地說:「這個秦家厚到底躲到啥地方去了,難道還能上天入地了不成。」

    秦俊鳥說:「我們還是再耐心等一等吧,說不定一會兒梨子姐那邊就會有好消息了。」

    廖小珠說:「但願梨子姐能給我們帶來好消息。」

    廖小珠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對找到秦家厚已經不抱希望了。

    石鳳凰看見廖小珠的情緒有些低落,勸她說:「小珠,你也別太著急了,這找人的事情就是碰運氣,這運氣要是來了,說不定明天就能找到秦家厚了。」

    就在這個時候,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秦俊鳥和廖小珠看著電話,眼睛都是一亮,臉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石鳳凰急忙走過去接電話,石鳳凰拿起電話還沒跟對方說上幾句話,臉色就變了,她連連點了幾下頭,說:「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石鳳凰放下了電話,一臉焦急地說:「俊鳥,小珠,不好了,梨子出車禍住院了。」

    秦俊鳥和廖小珠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是有些驚訝,就跟被人兜頭蓋臉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兩個人臉上的期待表情瞬間就消失了。

    廖小珠急忙問:「鳳凰姐,梨子姐她傷的重不重?」

    石鳳凰說:「我也不知道,電話是醫院打來的,醫院的人就說她出車禍了,現在人正在醫院裡治療,讓我們趕緊過去。」

    秦俊鳥說:「那我們趕緊過去吧,梨子姐在城裡沒啥親人,她要是住院了,得有人在身邊照看著。」

    石鳳凰點頭說:「俊鳥說的沒錯,咱們還是去醫院吧,到了那裡就啥都知道了。」

    三個人急匆匆地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後,秦俊鳥跟護士打聽了一下大甜梨住的病房號,三個人滿心擔憂地走進了病房裡,只見大甜梨正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纏著紗布,一隻胳膊打著繃帶,看樣子傷的不算太嚴重。

    廖小珠快步走到病床邊,眼中含著淚說:「梨子姐,你咋樣了,你的傷嚴重不嚴重。」

    大甜梨笑了笑,一臉輕鬆地說:「我沒啥,就是受了一點兒小傷,住幾天院就好了。」

    石鳳凰走過去說:「梨子,你沒啥事兒就好,剛才給我電話的大夫說你出了車禍,都把我給嚇壞了。」

    大甜梨說:「那個電話是我讓大夫給你打的,我剛才過馬路的時候不小心讓一輛小轎車給撞了一下,腦袋和胳膊受了一些輕傷,我本來打算包紮好就出院的,可是大夫非要留我在醫院裡觀察幾天,還讓我給親屬打一個電話,我在城裡又沒啥親屬,所以只好讓他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害的你們興師動眾的都跑過來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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