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不知過了幾世幾劫,」這也是一個暗意,即幾世幾劫,便有可能是一兩千年,也是暗示紅樓夢實際上「記載」的是整個封建社會兩千年的事!(外人註:為什麼不包括奴隸社會和原始社會?(外人註:只要是人,均可參考,恐龍時代可除外))
「「因有個空空道人訪道求仙,」此道人非前道人,
「「忽從這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經過,忽見一大塊石上字跡分明,編述歷歷。空空道人乃從頭一看,原來就是無材補天,幻形入世,【甲戌側批:八字便是作者一生慚恨。】」妙得很哪!脂鳥人又開始迫不及待「替」曹雪芹慚恨了!(XX註:他怎麼不替他媽他爸慚恨慚恨呢,生出這樣一個雜種!(外人註:額,暴力之話少說(XX註:實在忍不住了!這鳥人如此明目張膽攻擊污蔑曹雪芹,以為曹雪芹當時已經不在了嗎?(外人註: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捍衛你說話的權力(XX註:很好,我也捍衛我罵他的權力!他也要捍衛我罵他的權力!(外人註:…很好))))
「「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攜入紅塵,歷盡離合悲歡炎涼世態的一段故事。」前面的道人,是渺渺真人,而此人是空空道士,幾乎是在說,歷經「渺渺」「茫茫」幾世幾劫後,「歷盡離合悲歡炎涼世態」後,仍是「空空」,
「「後面又有一首偈云:無材可去補蒼天,【甲戌側批:書之本旨。】」「批」得好啊!紅樓夢的本旨就是「無材可去補蒼天」!就是在說曹雪芹「無材可去補蒼天」,結果只能寫寫紅樓夢這樣的「無材無用」之書!
於是,不得不問一下,清朝一百多年後慘到敗到輸到連身上最後一根毛都輸完的時候,這位脂爺要送給自己以及送給清朝送給整個封建社會什麼話呢?
「「枉入紅塵若許年。【甲戌側批:慚愧之言,嗚咽如聞。】」」幾乎又在作踐曹雪芹是「慚愧之言」,甚至「嗚咽如聞」!
脂硯齋就如同一條瘋狗一般,只要是對曹雪芹不利的,立即蹦跳出來狂吠!(外人註:請不要污蔑狗狗,(大白紙註:所以我才說是瘋狗惡狗,而且是人中的瘋狗惡狗,否則真的太委屈狗狗了,狗狗本是人類如此忠實的朋友(外人註:建議不用「狗」字(XX註:那用什麼?(大白紙註:就用「瘋脂」「惡脂」好了(大白紙註:可以)))))
「「此系身前身後事,倩誰記去作奇傳?詩後便是此石墜落之鄉,投胎之處,親自經歷的一段陳跡故事。其中家庭閨閣瑣事,以及閒情詩詞倒還全備,或【甲戌側批:"或"字謙得好。】可適趣解悶,」瘋脂還來個「或」字謙得好!意思是曹雪芹你不要以為你寫個紅樓夢,其實算個屁,還在八十回後試圖補天濟世!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這窮酸樣!說不定還欠了別人的債還賴債!(外人註:突然明白脂爺之前說「賴債」的事,恐怕正是暗指甚至是明指而就是明罵曹雪芹「賴債」,如此看來,這位脂爺確實比較瞭解曹雪芹當時的生活狀況,因此,才捧著一坨意外的屎狂咬狂嚼,以為咬著了曹雪芹的屁股(XX註:哈哈!外人,我很敬服你!(外人註:嘿嘿,罪過罪過,不過面對脂爺的罪過,我的罪過恐怕只是他的十萬億億億億分之一!))))
「「然朝代年紀,地輿邦國,【甲戌側批:若用此套者,胸中必無好文字,手中斷無新筆墨。】」」這話就奇了怪了!用了此套,難道就「胸中必無好文字,手中斷無新筆墨」?你脂爺是千古第一聖啊!而怎麼看怎麼像在說曹雪芹落入俗套,因此「胸中必無好文字,手中斷無新筆墨」!
「「卻反失落無考。【甲戌側批:據余說,卻大有考證。蒙側批:妙在"無考"。】」大有考證!與之前若用此套恰好形成「相證」,即意思就是在說曹雪芹「胸中必無好文字,手中斷無新筆墨」!評到如此惡毒境界,也是首屈一指,歎為觀止了!
「「空空道人遂向石頭說道:"石兄,你這一段故事,據你自己說有些趣味,故編寫在此,意欲問世傳奇。據我看來,第一件,無朝代年紀可考,【甲戌側批:先駁得妙。】」惡脂啊!竟然又「替」空空道人來「駁」紅樓夢的內容!豈知空空道人說的幾乎全是反話!由此可見,惡脂這樣的人,不但顛倒是非,還能恬不知恥地如此立即將曹雪芹的反話「正過來」攻擊曹雪芹!
「「第二件,並無大賢大忠理朝廷治風俗的善政,【甲戌側批:將世人欲駁之腐言預先代人駁盡。妙!】」惡脂內心道:「妙啊!曹雪芹竟然自己駁自己!」,一個人如果笨蛋混帳到脂爺這種程度,實在是人類基因的一種突變!(外人註:怎麼,要進化啊?(XX註:是的,進化成一坨屎!(外人註:不要污蔑屎好不好,屎也是好肥料!(XX註:…天啦,這姓脂的竟然把我逼到如此程度!(外人註:哈哈!)))))
「「其中只不過幾個異樣女子,或情或癡,或小才微善,亦無班姑蔡女之德能。我縱抄去,恐世人不愛看呢。"」這裡明顯見曹雪芹的反話,因此,脂爺此處也有些「不好意思」再說「妙」了!(外人註:哈哈,真是有趣得緊哪!這位脂爺真是提供了另一個極佳的當時的極典型的現實人物,紅樓夢中幾乎都沒有寫到或曹雪芹一時沒敢寫或更可能是不屑寫的人,因此,曹雪芹恐怕看了或知道了後都會哈哈大笑!(大白紙註:哈哈,妙妙!果然妙得很!))
「「石頭笑答道:"我師何太癡耶!若雲無朝代可考,今我師竟假借漢唐等年紀添綴,又有何難?【甲戌側批:所以答得好。】」不知所批,
「「但我想,歷來野史,皆蹈一轍,莫如我這不借此套者,反倒新奇別緻,不過只取其事體情理罷了,又何必拘拘於朝代年紀哉!再者,市井俗人喜看理治之書者甚少,愛適趣閒文者特多。」這裡其實是曹雪芹要提起看官們的「興趣」來,
「「歷來野史,或訕謗君相,或貶人妻女,【甲戌側批:先批其大端。】」這話脂爺愛聽!
「「**兇惡,不可勝數。更有一種風月筆墨,其淫穢污臭,塗毒筆墨,壞人子弟,又不可勝數。」這裡當然是指那些所謂「香艷小說」(外人註:香艷如果寫得如豬狗,那也就臭不可聞了!(XX註:哈哈,又侮辱狗了,還侮辱了豬!(外人註:…天啦,不過豬狗中確實也有惡豬瘋狗的好吧!))
「「至若佳人才子等書,則又千部共出一套,」如何,這裡便是借佳人才子小說,小小地對封建社會兩千年的總批的證明了!
「「且其中終不能不涉於yin濫,以致滿紙潘安子建、西子文君,」果然濫!甚至潘安等本人也不至於如此吧!
「「不過作者要寫出自己的那兩首情詩艷賦來,故假擬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間撥亂,」哈哈,曹雪芹對這些要批的東西也是絕不留情面而直指其弊的!(外人註:非常值得參考,現在甚至太多還不如那些!)
「「【蒙側批:放筆以情趣世人,並評倒多少傳奇。文氣淋漓,字句切實。】」這裡倒說了句實話,
「「亦如劇中之小丑然。」小丑兩字極其深刻!也恐怕非常廣泛!(外人註:所謂小丑雖然是少數,但仍處處可見,其實並非誇張)
「「且鬟婢開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話。」全是作者「代言」,
「「竟不如我半世親睹親聞的這幾個女子,雖不敢說強似前代書中所有之人,但事跡原委,亦可以消愁破悶,也有幾首歪詩熟話,可以噴飯供酒。」曹雪芹是極明白的人,所以這等自謙之詞是隨口道來,毫不在意,但如脂爺這樣的人,恐怕就立即抓住辮子,到處宣揚:看見沒,連曹雪芹自己都承認是這樣那樣的了!
「「至若離合悲歡,興衰際遇,則又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徒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傳者。」這裡「自謙」之後更是強調其「真」!這是曹雪芹心血深處強調說出的話!
「「【甲戌眉批:事則實事,然亦敘得有間架、有曲折、有順逆、有映帶、有隱有見、有正有閏,以致草蛇灰線、空谷傳聲、一擊兩鳴、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雲龍霧雨、兩山對峙、烘雲托月、背面敷粉、千皴萬染諸奇書中之秘法,亦不復少。余亦於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註釋,以待高明,再批示誤謬。甲戌眉批:開卷一篇立意,真打破歷來小說窠臼。閱其筆則是《莊子》《離sao》之亞。甲戌眉批:斯亦太過。】」哈哈,請特別注意這兩處評!即,評紅樓夢的當然絕不止一人,甚至所謂脂硯齋評的內容也可能有其他人的評的內容,當然,也有可能有人假冒脂硯齋的名評了大量的假評,但請清楚兩點:
其一,脂硯齋恐怕是評了其中的大部分的!因為他要貶低甚至污蔑曹雪芹和紅樓夢!僅從有些不要臉的自稱什麼「一芹一脂」以及「老夫命」什麼曹雪芹刪去什麼什麼來看,這脂硯齋是「努力」與曹雪芹攀上親近甚至近親關係,好明目張膽地對紅樓夢和曹雪芹進行貶低歪批甚至污蔑!
其二,既然脂硯齋都敢評和「能」評,那肯定有其餘人評,而其餘人的評恐怕是一些「總評」為主,甚至都不排除這些總結似的總評是出自曹雪芹之手,
因此,請千萬要注意區分以上兩者!否則,便是嚴重的孬好不分,糊塗甚至至極!
而此處,請看前面的評:「甲戌眉批:事則實事,然亦敘得有間架、有曲折、有順逆、有映帶、有隱有見、有正有閏,以致草蛇灰線、空谷傳聲、一擊兩鳴、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雲龍霧雨、兩山對峙、烘雲托月、背面敷粉、千皴萬染諸奇書中之秘法,亦不復少。余亦於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註釋,以待高明,再批示誤謬。甲戌眉批:開卷一篇立意,真打破歷來小說窠臼。閱其筆則是《莊子》《離sao》之亞。」這是評得相當到位的!
其中的「實事」,以及「草蛇灰線、空谷傳聲、一擊兩鳴、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雲龍霧雨、兩山對峙、烘雲托月、背面敷粉、千皴萬染」,更是直指紅樓夢的核心之一,即真實!更是直指紅樓夢的如草坨灰線等諸多創作技巧!
而再看後面的「眉批」:「開卷一篇立意,真打破歷來小說窠臼。閱其筆則是《莊子》《離sao》之亞。」這更是很接近紅樓夢的相當高度評價!即不但給了紅樓夢相當的高度,而且對其深度,也用了莊子離sao來相比,這都是大家之人才能做出的幾乎是九鼎一言(注?)的定論!雖然仍然沒有或不敢將紅樓夢提到更高的高度,但已經相當甚至極其難得!
但這兩處是脂硯齋評的嗎?請再看下面的批:「甲戌眉批:斯亦太過。」!
這便盡顯之前脂爺的風範!不但要對曹雪芹和紅樓夢本身進行狂貶和污蔑,甚至連別人做出的好的高的評價,也要以「斯亦太過」來定論!
這才是脂硯齋的本來面目!(外人註:有沒有一個可能?前面兩處確實是真正的脂硯齋所評,而之前幾乎所有以及這裡的第三處批其實是有人假冒脂硯齋來評?(大白紙註:這個可能性是有的,但不太大,因為很明顯,這裡的兩處真批應該是極少出現的,而且古代真正懂真正評紅樓夢的人,不會如此強調自己的姓名,因此,至少到現在,如果脂硯齋評了這些評論的大多數,那這個脂硯齋就是之前所說的脂爺惡脂瘋脂!因此,且待慢慢道來,一切自有分曉!(XX註:嘿嘿,越來越妙啊!(外人註:你也會拍馬屁了?(XX註:我說我看得妙啊))))
「「今之人,貧者日為衣食所累,富者又懷不足之心,」這都是放之萬年不變的標準!
「「縱然一時稍閒,又有貪yin戀色、好貨尋愁之事,」這也是人類至少是某個年齡段的人類幾乎是本質之一,
「「那裡去有工夫看那理治之書?」這裡恐怕也是對當時的「理治之書」的一個暗諷,而且以這種理由來「暗諷」理治之書,同時又說明其實理治本身的重要,又有之後紅樓夢全文的寫出,足以證明,曹雪芹的思維和思想,其實高過莊子甚至屈原甚多!
「「所以我這一段故事,也不願世人稱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悅檢讀,」哈哈,拒絕一切假和托!(外人註:現在是只剩一切假和托!(XX註:哈哈,曹雪芹有遠見啊!))
「「【甲戌側批:轉得更好。】」這又是脂爺的路子!即曹雪芹一「不願」,一「不定要」,惡脂便冒出豬頭來叫妙叫好!
「「只願他們當那醉yin飽臥之時,或避世去愁之際,把此一玩,豈不省了些壽命筋力?就比那謀虛逐妄,卻也省了口舌是非之害,腿腳奔忙之苦。再者,亦令世人換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牽亂扯,忽離忽遇,滿紙才人淑女、子建文君、紅娘小玉等通共熟套之舊稿。我師意為何如?"」這都是曹雪芹如天之開闊的心胸的暗諷帶貶的自謙之語,
「「【甲戌側批:余代空空道人答曰:"不獨破愁醒盹,且有大益。"】」這句話卻與之前惡脂的批大相逕庭!因此,這裡且暫且將其稱之為「善批」,如果之後證明確有脂硯齋,而且確有人冒充脂硯齋在其中不但污蔑曹雪芹紅樓夢,還污蔑原有的真正的脂硯齋,再換回「善脂」不遲!(外人註:正是如此,紅批中,不可放過一個惡人,也不可冤枉一個善類)
「「空空道人聽如此說,思忖半晌,將《石頭記》【甲戌側批:本名。】」此為善批,而且直道是書的本名,幾乎是與曹雪芹可能有一定親近或至少是熟悉關係,
「「再檢閱一遍,【甲戌側批:這空空道人也太小心了,想亦世之一腐儒耳。】」哈哈,這其實當然不是惡脂,但也不是善批,善批者,很顯然有非常濃厚的底蘊和涵養,而此人卻不但脾氣之急,而且有嫉惡如仇,暫且稱之為「急批」(外人註:又出來「急批」!果然五花十色!但恐怕更接近真相!)
「「因見上面雖有些指奸責佞貶惡誅邪之語,【甲戌側批:亦斷不可少。】」此乃善批,而且都幾乎有些像曹雪芹在自說!即曹雪芹也許恐怕某些看官被自己的「自謙」所誤導,因此,化身為「批」進行重點強調也是有可能的!即此處的「斷不可少」幾乎是在說這是紅樓夢的核心之一!而這種話,幾乎只能出自創作者內心!(外人註:是不是這裡要出來個「曹批」?(大白紙註:也可,此處就暫時稱為曹批))
「「亦非傷時罵世之旨,【甲戌側批:要緊句。】」此處幾乎也可稱為曹批,這裡的「要緊」,幾乎是要眾人一定要清楚,紅樓夢中雖然當然包含「傷時罵世」的內容,但絕非其目的!其目的是要進行「解決問題」!能看清楚前八十回的「問題」其實已經具備解決的重大基礎,而實際解決問題幾乎都放在了八十回後!這也是八十回後被篡改得如此嚴重的原因!
「「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倫常所關之處,皆是稱功頌德,眷眷無窮,實非別書之可比。雖其中大旨談情,亦不過實錄其事,又非假擬妄稱,【甲戌側批:要緊句。】」,幾乎也是曹批!即重點強調「實錄其事」!
「「一味yin邀艷約、私訂偷盟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時世,【甲戌側批:要緊句。】」這個作為「要緊句」,恐怕有兩個意思,一個「毫不干涉時世」如果作為「要緊句」,恐怕是不是「毫不」,其二,如果理解為「不只是」干涉當時時世,那麼此「要緊」便更「要緊」了!
「「方從頭至尾抄錄回來,問世傳奇。」空空道人因為以上諸多「原因」「方纔」抄錄下來,但更多「原因」或更要「注意」的便是以上很可能是曹雪芹自批的「要緊句」!
「「從此空空道人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為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甲戌眉批:雪芹舊有《**》之書,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懷舊,故仍因之。】」此處的序也沒有之前那位惡脂的惡狠毒,而且也沒有因此而炫耀自己和曹雪芹「關係」如何如何,語氣相當平靜和實在,因此,也很可能是曹雪芹自批,
「「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甲戌眉批:若雲雪芹披閱增刪,然則開捲至此這一篇楔子又系誰撰?足見作者之筆狡猾之甚。後文如此者不少。這正是作者用畫家煙雲模糊處,觀者萬不可被作者瞞蔽了去,方是巨眼。】」這裡的「批」又有些變味,曹雪芹這裡自道「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其實已經指明曹雪芹就是作者,而且曹雪芹似乎也不是非常在意必須要說一句「這紅樓夢就是我曹雪芹所寫,姓曹,號雪芹!
而這裡的批卻才真是「模糊」,也沒有指明作者到底是誰!反而是讓人感覺曹雪芹竟然好像不是作者!而且直接道什麼作者之筆「狡猾」而且還「狡猾之甚」!曹雪芹是極其聰明,甚至也可以說狡猾,但曹雪芹的核心是「實錄」!如果要對「實錄」要批為「狡猾之甚」!那麼此批的用意也就才是真正狡猾或說狡詐了!
「「並題一絕云: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核心!請問這裡面是否有「狡」或「猾」字或有「狡」或「猾」意?!
「「【甲戌雙行夾批:此是第一首標題詩。」此批不如不批,
「「甲戌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這句批幾乎就是「怨婦」兩個字!仍是對曹雪芹的污蔑!
「「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直接道書未成!這是脂爺最大的罪證!即紅樓夢根據之前所注完,幾乎可以肯定是已經寫完,而且情節和文字幾乎十分完美的!而這裡第一回惡脂就直接批到「書未成」!而且還弄個什麼鳥時間!其是何意?
這幾乎就是與篡改八十回後的幕後人一前一後「配合」,惡毒腰斬紅樓夢!(外人註:嗯!這是最大最明顯的證明之一!)
而且還道什麼曹雪芹「淚盡而逝」,仍然是在暗中譏笑曹雪芹為「怨婦」!
而曹雪芹的遠大廣博深厚以及堅強,恐怕是常人遠遠難以想像的!
「「余常哭芹,淚亦待盡。」此等「常哭芹」的假惺惺貓哭耗子黃鼠狼哭雞(外人註:我覺得應該是臭蟲哭人類(大白紙註:改得好!)!而且還如此噁心地道什麼「淚亦待盡」,幾乎司馬昭之心!而且是司馬昭之噁心!
「「每思覓青埂峰再問石兄,奈不遇癩頭和尚何!悵悵!」這等幼稚的放屁之語!也敢在紅樓夢中成「批」!
「「今而後惟願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於九泉矣。」這是脂硯齋這個名字幾乎不能翻身的明證!
即,如果脂硯齋,必須至少有兩點成立:
即其一,以「脂硯齋」為名的評紅沒有大量、沒有甚至譁眾取寵、沒有喧賓奪主地出現!但這點已經在之前就已經不成立!因為他還顛倒是非,甚至極盡貶低污蔑之能!
其二,脂硯齋沒有在以上這些歪曲評論中,指名道姓地將自己的「脂硯齋」道出!但這裡「一芹一脂…」如此喧賓奪主如此恬不知恥如此造作噁心,這一點也完全不成立!而且脂硯齋幾乎也只在這些評論中才出現!
如果在之前的善批或曹批中有脂硯齋的名字出現,則還有迴旋餘地,即有人惡意污蔑曹雪芹惡意貶低紅樓夢的同時還惡意嫁禍「脂硯齋」!但現在看來,這種僅剩的百分之一概率的餘地也幾乎沒有了!
「「甲午八月淚筆。】」這裡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弄個什麼「甲午八月」來「特意」讓人相信自己是「真」的,真是滑他娘的稽了!
「「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這裡更道明「脂硯齋」!雖然之前已經「證明」惡脂的表象和本質,但且看之後的評論是否符合脂硯齋看起來應該和曹雪芹如此「親密」如此「知音」甚至幾乎是曹雪芹肚內的蛔蟲的自我標榜的邏輯!
以及有哪些是屬於之前的善批以及乃至曹批!(外人註:如果能驚現曹雪芹的自批,那真是紅樓夢原文之外另一極大財富!)
「果然這些批有很不同的地方!」小戒道。
「如果將這些惡、淺、善、深的批,統一全部安在一個人身上,只因為他標榜了自己的名字,而且還是看起來還是蠻有『文化』的名字,那就滑了稽甚至滑了大稽了!」小猴笑道。
「難怪說古人要比後人聰明也狡猾得多。」老沙笑道。
「什麼意思,」小戒愣道,「難道在說後人愚蠢和呆滯得多?」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後人如果能為了功名利祿到了能出賣人格的地步,恐怕不是『得多』,而是『多得多得多得多得多』。」
「小唐也嚴厲起來了?」小戒心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