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你道此書從何而來?說起根由雖近荒唐,甲戌側批:自站地步。自首荒唐,妙!】」這開頭第一句話就有趣得緊啊!曹雪芹道「根由雖近荒唐」,這脂爺便「順竿爬上了」!批為「果然是荒唐的」!還自批「妙」啊!(外人註:哈哈),脂爺正是要讓列位看官從荒唐入手,越看越荒唐,這才是他的目的!
「「細按則深有趣味。」更有趣了!曹雪芹剛說完荒唐,就馬上解釋到要「細按」,而且定「深有」趣味!足見曹雪芹本意當然是要突出這「深有趣味」而且肯定是「極深」的!因此要列位看官要「細按」!
而此處,脂爺便瞎了脂眼了!不「批」了!果然有選擇性而且很有選擇性啊!(外人註:嘿嘿,這才是真正的妙啊(XX註:哈哈,好看好看,脂爺此人恐怕很有代表性,甚至恐怕紅樓夢中都忘了寫此人了,沒想到他還特地自己補上!(外人註:你這句話是我聽到的你說的最有深度最有價值的一句話(XX註:嘻嘻,被大白紙帶得突然衝出來滴)))
「「待在下將此來歷註明,方使閱者了然不惑。」」這個「不惑」也必須要「細按」才「深有趣味」!
「「原來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甲戌側批:補天濟世,勿認真,用常言。】」妙啊,脂爺真妙啊,還真是***妙啊!恰好和曹雪芹對著來!曹雪芹說要「細按則深有趣味。」,他卻要大家「補天濟世,勿認真,用常言。」(外人註:這隻老狐狸!心虛得很嘍!)
而這句話如果依曹雪芹的心思,「女媧氏煉石補天」當表示曹雪芹深知之前兩千年之「天」缺了一塊石頭!曹雪芹正要借紅樓夢將其補全!(外人註:脂爺果然心虛!他要埋沒的正是曹雪芹的這個意思,因此,幾乎可以認定,這脂爺恰好是曹雪芹的死敵紅樓夢的死敵!(大白紙註:不著急下結論,且慢慢道來))
「「於大荒山甲戌側批:荒唐也。】」曹雪芹的幽默之語,被脂爺直接指為荒唐!
「「無稽崖甲戌側批:無稽也。】」脂爺生怕別人看出「有稽」來!
「「練成高經十二丈、甲戌側批:總應十二釵。】方經二十四丈甲戌側批:照應副十二釵。】」這個倒是有根據,但也一望即知,因為之前剛說過金陵十二釵,而且還特地說明不止十二釵,
「「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甲戌側批:合周天之數。蒙側批:數足,偏遺我。"不堪入選"句中透出心眼。】」三百六十五乘以一百,如果一塊一天,恰好一百年,如果一塊一年,恰好一萬年,和當時有記載的遠古時期到當時的時間恐怕差不多,也就是說,曹雪芹這裡要說明的正是借紅樓夢要寫盡之前幾乎所有時間的人和事!(外人註:確實妙啊,不看不知道,一看曹雪芹真是妙!)
「「只單單的剩了一塊未用,」這一塊一個是表面指賈寶玉,第二個其實就是指紅樓夢!即之前一萬年就是缺少了一部紅樓夢這樣的文字,才悲劇了一萬年!(XX註:是不是有些托大?(外人註:回想一下之前一萬年,以及紅樓夢極其深刻的內容,以及八十回後被刪的大量文字和情節,此話著實不虛!也恰好證明了這才是曹雪芹寫紅樓夢的宗旨所在!))
「「甲戌側批:剩了這一塊便生出這許多故事。使當日雖不以此補天,就該去補地之坑陷,使地平坦,而不有此一部鬼話。】」脂爺又「非常適時」地用「非常恰當」的語句在這裡真正地「鬼話」!這句話明顯有對曹雪芹的暗中攻擊,即「你(曹雪芹)想補什麼天啊!你去補地的「坑陷」吧!」,即幾乎相當於在罵讓曹雪芹被千人萬人踩!(XX註:這脂爺心確實甚毒!(大白紙註:且不著急下結論,慢慢道來)),而且竟然是「直接」攻擊曹雪芹的紅樓夢是「鬼話」!
很顯然,這位脂爺當然是看過之後的文字才會能如此「順溜」如此「目的性極強」、「指向性極強」的「批」,而且,幾乎都可以斷定,脂爺肯定是看過八十回後的文字的!否則,僅憑前八十回,哪裡會讓脂爺「氣急敗壞」到如此程度!
因此,也幾乎再次驗證之前說過的是這位「脂爺」和篡改八十回後的幕後人一起來完成對紅樓夢八十回後進行篡改的陰謀!
「「便棄在此山青埂峰下。甲戌眉批:妙!自謂落墮情根,故無補天之用。】」脂爺抓住曹雪芹的「反話」拚命給曹雪芹織小辮子!還大叫「妙」!恐怕曹雪芹如果自嘲自罵自己一句,這脂爺要叫一千個妙一萬個妙!
而且這裡也在影射曹雪芹是「落墮情根」,竟然還妄想「補天」!實在是「無用」之人!
「「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這裡曹雪芹也是在暗示賈寶玉的結局是看清楚封建社會的眾多本質!
「「甲戌側批:鍛煉後性方通,甚哉!人生不能學也。】」脂爺卻嚇得屁滾尿流,忙不迭道「甚哉」,幾乎差點就要說「神經病哉」!而得出結論「人生不能學也」,當然是要看官們不要學紅樓夢,不要鍛煉,不要通靈性!
脂爺可謂將封建社會的本質暴露無遺啊!(外人註:真是一個笑話接一個笑話!送脂爺一個封號:笑話大王!)
「「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材不堪入選,遂自怨自歎,日夜悲號慚愧。」這句甚合脂爺之意,因此脂爺欣慰地不批,
而曹雪芹的意思當然是指封建社會中相當多有才能的人無的放矢,眼看社會混亂,國家衰敗,只能「自怨自歎,日夜悲號慚愧」!(外人註:「自怨自歎,日夜悲號慚愧」這幾個字相當凝重!足顯曹雪芹等愛國愛民族無門而只能眼睜睜看國家民族朝毀滅滅亡的方向而去!(XX註:果然,一兩百年後豈不就幾乎或甚至已經如此了!)
「「一日,正當嗟悼之際,俄見一僧一道遠遠而來,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別,」曹雪芹借僧道來引出寶玉,除了將紅樓夢更藝術化或為隱藏之前所說「真相」而不得以的藝術化外,也是要在紅樓夢中將僧道儒等一起寫盡在內!
「「蒙雙行夾批:這是真像,非幻像也。靖眉批:作者自己形容。】」前批莫名其妙,明明僧道應該是「幻像」,他卻道是「真像」,很會顛倒!而後批,卻也是直指曹雪芹!如果是指曹雪芹「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別」也罷了,但恐怕是在諷刺曹雪芹其實不過是瘋癲之「僧道」而已!
「「說說笑笑來至峰下,坐於石邊高談快論。先是說些雲山霧海神仙玄幻之事,後便說到紅塵中榮華富貴。」這是「真像」?
「「此石聽了,不覺打動凡心,也想要到人間去享一享這榮華富貴,但自恨粗蠢,不得已,便口吐人言,」哈哈,曹雪芹讓石頭想「享受」紅塵而被逼得竟然「口吐人言」,足見這「榮華富貴」的吸引力!曹雪芹恐怕寫到此處自己也會哈哈大笑起來!
「「甲戌側批:竟有人問口生於何處,其無心肝,可笑可恨之極。】」如此蠢批!才是真正「可笑可恨之極」!(XX註:哈哈,發現這位脂爺確實不但是在批自己,而且簡直就是在罵自己!(外人註:脂爺這裡幾乎可以是在質問曹雪芹:石頭口生在何處?!你曹雪芹無心肝,竟然說出這樣的屁話,真是可笑可恨之極!))
「「向那僧道說道:"大師,弟子蠢物,甲戌側批:豈敢豈敢。】」脂爺啊脂爺,後人中竟然很少人能看出你?這「豈敢豈能」幾乎充滿對曹雪芹的直接攻擊和污蔑!即這裡脂爺是「借指」曹雪芹在說自己是「蠢物」,而極其諷刺地道「豈敢豈敢」!(外人註:這脂爺真是與曹雪芹有深仇大恨?(大白紙註:古之狹隘文人,仇恨之切心剁骨,恨不能將對方切心剁骨的!))
「「不能見禮了。適聞二位談那人世間榮耀繁華,心切慕之。弟子質雖粗蠢,甲戌側批:豈敢豈敢。】」連續兩遍「豈敢豈敢」,抓住就不放!真是有「喪心病狂」要發作的症狀!
「「性卻稍通,況見二師仙形道體,定非凡品,必有補天濟世之材,利物濟人之德。」這裡也直接道出是「補天濟世」、「利物濟人」,幾乎也是在暗示曹雪芹自己內心定有此意!
「「如蒙發一點慈心,攜帶弟子得入紅塵,在那富貴場中、溫柔鄉里受享幾年,自當永佩洪恩,萬劫不忘也。"」哈哈,很顯然,僧道說的清楚,石頭聽得明白,才會如此嚮往那「富貴場」和「溫柔鄉」!
「「二仙師聽畢,齊憨笑道:"善哉,善哉!那紅塵中有卻有些樂事,但不能永遠依恃,」「憨笑」二字傳神!即僧道雖然很明白富貴場溫柔鄉是怎麼回事,但卻絕非利色之人!
而這「不能永遠依持」也當然這些「樂事」的本質之一(外人註:那當然,永遠依持那是妖精了!(XX註:吃藥啊(外人註:呸!狹隘!))
「「況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個字緊相連屬,」這八個字也正是人間生活、人類相處的必經之路!因此,曹雪芹的紅樓夢中的各種本質性的東西是層出不窮的!
「「瞬息間則又樂極悲生,人非物換,」這也是每時每刻都在上演的悲喜劇!
「「究竟是到頭一夢,萬境歸空。」這個曹雪芹更是「無情」地道:人來世一次,猶如夢數十年!
「「甲戌側批:四句乃一部之總綱。】」這裡脂爺又在極其「有意」不遺餘力地把紅樓夢往「夢」和「空」的方向引導!
「「倒不如不去的好。"」哈哈!之前說過曹雪芹會精神出竅,其實曹雪芹要精神出竅不但一開頭就有,而且對於曹雪芹來說,幾乎是很容易的事!這裡「倒不如不去的好。」似乎在給要投胎為人處世的「他」或「她」道:願意下去夢個幾十年嗎?雖然有富貴場溫柔鄉許多樂事,但也要承受「不能永遠依恃」、「美中不足,好事多魔」,甚至「又樂極悲生,人非物換」,以至「到頭一夢,萬境歸空」的結局!
「「這石凡心已熾,那裡聽得進這話去,乃復苦求再四。」所謂事不過三,這裡都求到再四,足見富貴場溫柔鄉之不可抗拒!
「「二仙知不可強制,乃歎道:"此亦靜極思動,無中生有之數也。」哈哈,靜極思動,恰合石頭靜了許多年,所謂思動,而「無中生有」卻也道出人類和人類社會的本質,都是從「無」中生「有」的!即僅第一回,曹雪芹對當時的人類也好,社會也好,都是能從幾乎最本質來一眼看去的!這才足顯之後紅樓夢的深厚程度!
「「既如此,我們便攜你去受享受享,只是到不得意時,切莫後悔。"」嘿嘿,曹雪芹此時定在微笑,
「「石道:"自然,自然。"」自然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願意!
「「那僧又道:"若說你性靈,卻又如此質蠢,並更無奇貴之處,如此也只好踮腳而已。」這裡也包含一個「哲理」,即人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本是萬物之靈,但很多「蠢」東西如果沒試過,卻都想去試試,因此叫「質蠢」(外人註:嗯,很像男人(XX註:…好吧))
「「甲戌側批:鍛煉過尚與人踮腳,不學者又當如何?】」脂爺這「不學者」又露一馬腳,即去鍛什麼煉啊!要「學」啊!學什麼呢?自然是當時的八股當時的各種等級觀念!
「「也罷,我如今大施佛法助你助,待劫終之日,復還本質,以了此案。」正是要「借」寶玉此「案」完成一切!
「「甲戌側批:妙!佛法亦須償還,況世人之債乎?近之賴債者來看此句。所謂遊戲筆墨也。】」什麼狗屁玩意!扯到「賴債」上了!而且直道是「遊戲筆墨」!對曹雪芹的貶低可謂是「溢於言表」!
「「你道好否?"石頭聽了,感謝不盡。那僧便唸咒書符,大展幻甲戌側批:明點"幻"字。好!】術,」哈哈!說了脂爺對這些證明紅樓夢就是一「幻」甚至乾脆說就是「胡扯」的會大叫「好」吧!(外人註:脂爺啊,能不能收斂一點,狐狸尾巴露得太高了!)
「「將一塊大石登時變成一塊鮮明瑩潔的美玉,且又縮成扇墜大小的可佩可拿。甲戌側批:奇詭險怪之文,有如髯蘇《石鍾》《赤壁》用幻處。】」脂爺「大讚」曹雪芹和紅樓夢中的「幻術」,如此「肯定」曹雪芹和紅樓夢,真是令人「涕淚交加」(XX註:正是,鼻涕甩這位脂爺一身!痛哭曹雪芹的境遇和遭遇!(外人註:你又說了一句高級的話(XX註:…我本來就不是低級的人好不好)))
「「那僧托於掌上,笑道:"形體倒也是個寶物了!甲戌側批:自愧之語。蒙雙行夾批:世上人原自據看得見處為憑。】」脂爺「替」曹雪芹「慚愧」和「豈敢」之心真是「迫不及待」啊!(XX註:呸呸!抽他兩耳光!)
「「還只沒有實在的好處,甲戌側批:好極!今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者,見此大不歡喜。】」又開始貶低寶玉!豈知曹雪芹的紅樓夢對寶玉的幾乎所有「貶義」之詞幾乎全是反話!脂爺這只豺狗真是撿著坨屎便叫得咬得甚歡啊!
「「須得再鐫上數字,使人一見便知是奇物方妙。甲戌側批:世上原宜假,不宜真也。諺云:"一日賣了三千假,三日賣不出一個真。"信哉!】」這裡仍有在污紅樓夢和寶玉為「假」之意!
「「然後攜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甲戌側批:伏長安大都。】」伏你個鬼的「長安大都」!不懂裝懂!(外人註:不懂不可怕,其實不懂裝懂甚至也沒什麼,但是象脂爺這樣的人不懂裝懂就讓人義憤填膺和噁心之極了!(大白紙註:正是如此))
「「詩禮簪纓之族,甲戌側批:伏榮國府。】」這還要你伏!這裡明明就是代指兩千年封建社會,即詩和禮當然不錯,封建社會也有大量的真的詩和禮,但可惜封建社會的本質之一仍然是假的「詩」和「禮」!
「「花柳繁華地,甲戌側批:伏大觀園。】」大觀園是「花柳繁華地」?明明就是代指奢華**的整個社會!
「「溫柔富貴鄉甲戌側批:伏紫芸軒。】去安身樂業。"」這裡才可以指一指榮國府和之後的大觀園!
「「甲戌側批:何不再添一句"擇個絕世情癡作主人"?」添你個頭!蠢東西!這幾乎又是在暗罵曹雪芹是個「絕世情癡」!
「「甲戌眉批:昔子房後謁黃石公,惟見一石。子房當時恨不能隨此石去。余亦恨不能隨此石去也。聊供閱者一笑。】」此等無聊低級的評語,平時開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可以,但竟然評在紅樓夢此處,則已見街頭地痞模樣!(XX註:文痞!(外人註:啊呀,今天幾次見你擲地有聲啊!))
「「石頭聽了,喜不能禁,乃問:"不知賜了弟子那幾件奇處,甲戌側批:可知若果有奇貴之處,自己亦不知者。若自以奇貴而居,究竟是無真奇貴之人。】」這個蠢人!實在是個蠢貨!這裡幾乎又是在暗諷曹雪芹「以奇貴而居」,而實際上卻「究竟是無真奇貴之人」!如果脂硯齋在評紅樓夢時曹雪芹已經去逝,那脂硯齋此等作為無疑是在鞭曹雪芹的屍!(XX註:因此也要好好鞭鞭這位脂爺了!(外人註:但我們不鞭其屍,而只鞭其思!))
「「又不知攜了弟子到何地方?望乞明示,使弟子不惑。"」石頭此語有趣,既然要到人間為人為凡人,哪裡能讓你事先知曉甚至知曉一切!那還叫人嗎?(外人註:哈哈,人,有趣!)
「「那僧笑道:"你且莫問,日後自然明白的。"」僧自然內心發笑,
「「說著,便袖了這石,同那道人飄然而去,竟不知投奔何方何捨。」這裡的意思是,石頭既然被僧道攜之入世,石頭已經不知自己是誰(外人註:不知自己是誰,果然極妙!)
「此等死敵,猶如惡狗吠天!」小戒哼道。
「哈哈,」小猴笑道,「果然,還以為天被它嚇破了膽,還以為天被它咬破了心!」
「呵呵,其實愈顯曹施主之如天之深遠和廣闊!」老沙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善哉善哉,因果報應,總有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