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回,中鄉魁寶玉卻塵緣,沐皇恩賈家延世澤」,這回目名中的「了卻塵緣」有一點意思,但仍是脫離或者說完全脫離了本質的「現象」,而第二句顯然是在要「喜劇」效果了!而且一看就是具備當時強烈的「幕後人」特徵的效果!
「「話說鶯兒見寶玉說話,摸不著頭腦,正自要走,只聽寶玉又說道:「傻丫頭,我告訴你罷。(八度吧8Du8百度搜索)你姑娘既是有造化的,你跟著他,自然也是有造化的了。你襲人姐姐是靠不住的。只要往後你盡心服侍他就是了,日後或有好處,也不枉你跟著他熬了一場。」」這都是小兒科的話,你襲人姐姐是靠不住的,仍然在「炫耀」那襲人的判詞,實在是有些小兒科,(XX註:什麼是小兒科(外人註:舉一個很低級很簡單的例子,假的點擊率,假的評論,假的什麼這個票那個票,而不看內容,不看質量,這也罷了,然後還竟能沾沾自喜甚至竟然還敢拿這個來炫耀當作什麼「成績」!(大白紙註:怎麼在這裡說這樣低級的東西,而且這也不是小兒科,前面不是說過幼兒園水準嗎?但那已經可以代表國民素質,於是,這個肯定連嬰兒都算不上,甚至,與任何生命有關的東西都算不上,大概和臭水溝的污水差不多,越多越是災難和恥辱!)))
「「鶯兒聽著前頭像話,後頭說的有不像話了,」(外人註:哈哈,鶯兒都說你後面說的有些不像話,(XX註:哈哈,確實,對於這種不像話的東西,只能用他們覺得不像話的話才能讓他們稍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不至於浪費了甚至一生來做無用甚至反作用的事!如果能起個這樣的作用的話,那實在應該是太像話了啊!(外人註:嘿嘿,估計這種人大多還是「聽不懂」的,他們會說:那就讓我浪費這一生好了!(XX註:好勇敢!佩服佩服(外人註:哈哈(大白紙註:又浪費我這些文字,以後少提這些污水啊,連水都不是,就是一個污,害人害已害整個環境!)))))
「「便到:「我知道了。姑娘還等我呢。二爺要吃果子時,打發小丫頭叫我就是了。」寶玉點頭,鶯兒才去了。一時,寶釵襲人回來,各自房中去了,不提。且說過了幾天,便是場期。別人只知盼望他爺兒兩個作了好文章,便可以高中了,只有寶釵見寶玉的功課雖好,只是那有意無意之間,卻別有一種冷靜的光景。知他要進場了,頭一件,叔侄兩個都是初次赴考,恐人馬擁擠,有什麼失閃;第二件,寶玉自和尚去後,總不出門,雖然見他用功喜歡,只是改的太速太好了,反倒有些信不及,只怕又有什麼變故。」這也是臨時加的文字和情節,即是太「明顯」地在為之後寶玉離家出家做「伏筆」,湊足被刪除的文字之餘,也是要快速「收尾」最後的兩回,
「「所以進場的頭一天,一面派了襲人帶了小丫頭們同著素雲等給他爺兒兩個收拾妥當,自己又都過了目,好好地擱起,預備著;一面過來同李紈回了王夫人,揀家裡老成的管事的多派了幾個,只說怕人馬擁擠碰了。」這恐怕也是「作者」自己的趕考經驗,恰巧這裡湊文字用上了!因此,也是「寫實」的,但和紅樓夢和曹雪芹的「寫實」顯然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次日,寶玉賈蘭換了半新不舊的衣服,欣然過來見了王夫人。」這裡的「半新不舊」和「欣然」有些意思,前者當然是說明賈府現在經濟的窘況,後者當然是寶玉知道此去就要「解脫」了!
「「王夫人囑咐道:「你們爺兒兩個都是初次下場,但是你們活了這麼大,並不曾離開我一天。就是不在我跟前,也是丫頭媳婦們圍著,何曾自已孤身睡過一夜?今日各自進去,孤孤淒淒,舉目無親,須要自己保重。早些作完了文章出來,找著家人早些回來,也叫你母親、媳婦們放心。王夫人說著,不免傷起心來。」」這個寫得也中規中矩,把王夫人作為寶玉母親的關心應該是完全寫出來了,
「「賈蘭聽一句答應一句。只見寶玉一聲不哼,待王夫人說完了,走過來給王夫人跪下,滿眼流淚,磕了三個頭,說道:「母親生我一世,我也無可答報。只有這一入場,用心作了文章,好好的中個舉人出來,那時太太喜歡喜歡,便是兒子一輩子的事也完了,一輩子的不好也都遮過去了。」」這句話幾乎是絕對的原文!寶玉自然是在還債,還父母養他這十幾年的債,還父母這些年對他的「期望」的債!
而這句話表面卻看不出什麼「破綻」,即,寶玉內心要「說」的是:完成這個「功名」我就要離開了,因此才「滿眼流淚」,因此才說「便是兒子一輩子的事也完了,一輩子的不好也都遮過去了」,即寶玉此時是非常明白也非常堅定也非常堅強的!
而要達到這個過程,如果中間沒有一兩年,沒有知曉幾乎所有內幕,沒有和如衛若蘭這樣的人的交往,僅靠個什麼和尚說兩句話,帶一個夢,就能達成,這是對紅樓夢對曹雪芹的極度犯罪和極度無視!
當然,最後這位「作者」也已經盡智盡力盡心盡情了,當然不但不能怪他,還要給他最大的褒獎!
「「王夫人聽了,更覺傷心,便道:「你有這個心,自然是好,可惜你老太太不能見你的面了!」一面說,一面哭著拉他。」說句和王夫人差不多狠毒的話,王夫人此時仍然還在裝!根據之前留下的原文,王夫人和賈母的矛盾肯定會在八十回後達到白熱化!而原文中透露出的王夫人害死賈母的「意思」也是明顯的!
而王夫人此時仍然能說出「可惜你老太太不能見你的面了!」,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且,當然,王夫人說的「你有這個心,自然是好」,肯定是沒有聽出寶玉的話內之意的,也充分證明了王夫人對寶玉的內心幾乎是一無所知的!而這樣的王夫人幾乎能決定和控制寶玉的一切,那寶玉的幸福從何而來?以及封建社會的年輕的男男女女們,真正的幸福從何而來?(外人註:正理!)
「「那寶只管跪著不肯起來,便說道:「老太太見與不見,總是知道的,喜歡的。既能知道了喜歡了,便是不見也和見了的一樣。只不過隔了形質,並非隔了神氣啊。」」這是寶玉的「悟」之一,即精神上升到了某個層次,而且這裡特地提出「老太太」,恐怕其「深意」中是對王夫人的「裝」的一個回應,
「「李紈見王夫人和他如此,一則怕勾起寶玉的病來,二則也覺得光景不大吉祥,連忙過來說道:「太太,這是大喜的事,為什麼這樣傷心?況且寶兄弟近來很知好歹,很孝順,又肯用功。只要帶了侄兒進去,好好的作文章,早早的回來,寫出來請咱們的世交老先生看了,等著爺兒兩個都報了喜,就完了。」一面叫人攙起寶玉來。」這些都很具原文的模樣,即這些原文作者肯定是會留下也應該「可以」留下的,但這其中包含的曹雪芹深意也被留下了!這就是「作者」在八十回後立下的大功之一!
「「寶玉卻轉過來給李紈作了個揖,說:「嫂子放心,我們爺兒兩個都是必中的。日後蘭哥還有大出息,大嫂子還要帶鳳冠穿霞帔呢。」」這個卻又有些滑稽,即寶玉不會「俗」到「蠢」到一一將這些判詞都如此「明明白白」地這樣說出來的!如果是這樣,那紅樓夢成什麼了?小人書?恐怕連小人書都算不上了!幾乎要成「弱智書」了!(外人註:這樣的「書」現在幾乎是漫天遍野啊(大白紙註:嘿嘿,說過不提這些的(XX註:罰外人去掃污水!(外人註:沒那個興趣和時間和精力!))))
「「李紈笑道:「但願應了叔叔的話,也不枉——」說到這裡,恐怕又惹起王夫人的傷心來,連忙咽往了。寶玉笑道:「只要有了個好兒子,能夠接續祖基,就是大哥不能見,也算他的後事完了。」」這話卻不像是寶玉說的,即寶玉沒必要說這些,因此,這裡也引出一個最基本的創作文字的規則:不是要寫哪些文字,而是要不寫哪些文字!
「「李紈見天氣不早了,也不肯盡著和他說話,只好點點頭兒。此時寶釵聽得,早已呆了。這些話不但寶玉說的不好,便是王夫人李紈所說的,句句都是不祥之兆,卻又不敢認真,只得忍淚無言。」這便是寶釵兒的與眾不同,即寶釵兒的智商和情商都是相當之高的,可惜她一直想改變這個改變那個,但她忘記了人的最重要的一個特徵,就是人的個體性和本性!想甚至是徹底改變一個人的個體性甚至是本性,這恐怕便是吃力不討好,而在這個改變過程中如果甚至還犯下罪惡,這就是真正悲劇的誕生了!
這裡如果明說的話,即寶釵兒和王夫人當然也包括薛姨娘,在幾乎完全不理會寶玉的內心的情況下,一要徹底改變寶玉對黛玉的愛情,二要徹底改變寶玉內心的本質,走當時的所謂的賈雨村般的仕途,
如果僅是上面的話,甚至退一萬步還能說情有可原,但在這其中,王氏集團毀滅了寶玉和黛玉之間真正的愛情不說,還活活逼死害死黛玉!甚至之後還對賈母下了毒手!這就是真正的罪惡!這就是真正的悲劇!
「「那寶玉走到跟前,深深的作了一個揖。眾人見他行事古怪,也摸不著是怎麼樣,又不敢笑他。只見寶釵的眼淚直流下來,眾人更是納罕。」寶釵已經強烈地感覺到寶玉是要徹底離開這了!
「「又聽寶玉說道:「姐姐,我要走了。你好生跟著太太,聽我的喜信兒罷!」」這話也相當有「講究」,即「要走了」當然是要走了,而「你好生跟著太太」便是寶釵之後「只能」跟著王夫人了,而「聽我的喜信兒罷!」當然只能是聽一個喜信,言下之意即寶玉的人是看不到了!
說白了,這就是王夫人薛寶釵試圖改變人的本性改變事物如愛情的本質的結果!
「「寶釵道:「是時候了,你不必說這些嘮叨話了。」」這句話其實也相當重要!因為這其中已經聽出寶釵兒的猜出寶玉心思的「怨恨」後的「冷漠」,即寶釵一旦知道寶玉最終要離開賈府,肯定會悲痛的同時,以寶釵的「強大」的「能力」恐怕只是會讓這成為「一時之悲」,而已經在想之後她自己的出路了!
而這個從本質上來說卻是絕對沒錯的!
即僅從寶釵不願守寡這點來看,她甚至是先進的!而她最終與王夫人決裂,甚至也正反應了她對安排自己命運的王夫人包括薛姨媽的抗爭!
但寶釵有一點是不能改變至少是短期內不能改變的,即「好風送我上青雲」,於是,「釵於匣內待時飛」,她之後選擇了賈雨村!
於是,寶釵最終的悲劇來了,以北靜王為首的四王加上奇英俊蘭們重新掌勢,以賈雨村出賣賈府也就相當於出賣北靜王這一派的劣跡,幾乎難逃一死!
就算遠遠發配,也幾乎是不能翻身,下場和賈赦幾乎一樣!
而此時,寶釵兒作為「罪婦」,上演「雪抱柴」,也是很慘地死在雪下!
寶釵兒的悲劇達到極點!
「「寶玉道:「你倒催的我緊,我自己也知道該走了!」」寶玉甚至也聽出了寶釵兒內心的「怨恨」和「冷漠」!於是,這話的生硬程度恐怕也正是寶玉與寶釵的徹底割裂,更是寶玉對黛玉之死而對寶釵的情感決裂的「決定性」的一句話!
「「回頭見眾人都在這裡,只沒惜春紫鵑,便說道:「四妹妹和紫鵑姐姐跟前,替我說罷。他們兩個橫豎是再見的。」」這也是寶玉「悟」的一部分,這裡的「再見」不是人的「再見」,而是精神的會「再相見」!(外人註:呃,容易走火入魔啊,看官們謹慎(XX註:嘿嘿,我摀住耳朵))
「「眾人見他的話,又像有理,又像瘋話。大家只說他從來沒出過門,都是太太的一套話招出來的,不如早早催他去了就完了事了,便說道:「外面有人等你呢,你再鬧就誤了時辰了。」寶玉仰面大笑道:「走了,走了!不用胡鬧了,完了事了!」「胡鬧」兩個字更是寶玉之「悟」對之前「人間」「凡間」「塵世」所發生的一切事的總論!也就是說,寶玉是深深真悟了的!
「「眾人也都笑道:「快走罷!」」這裡的「都笑道」與寶玉說的「胡鬧」真是形成極強烈和極滑稽的對比!曹雪芹文字和情節的功力可見一斑!
「「有王夫人和寶釵娘兒兩個倒像生離死別的一般,那眼淚也不知從那裡來的,直流下來,幾乎失聲哭出。」王夫人自然是兒子第一次遠離的傷心,而寶釵卻是已經深深「預感」到寶玉很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但見寶玉嘻天哈地,大有瘋傻之狀,遂從此出門而去。」這裡「嘻天哈地」和「瘋傻之狀」正是「眾人」對寶玉的看法,這是要看清楚的,無論看官是作為「眾人」還是「非眾人」,這一點基本的應該知道(外人註:嘿嘿,小心得罪不少人哦(大白紙註:哈哈,為了曹雪芹和紅樓夢,這是沒辦法甚至是必須如此的!這也是紅樓夢和曹雪芹存在的意義之一!))),
「「正是:走求名利無雙地,打出樊籠第一關。」這句話相當點晴!也正是曹雪芹的風格!對比極其強烈和鮮明!
「走求」與「打出」,哪個更有力?
當然,不是隨便亂打,亂打是街頭打架的,而這裡要打的正是「名利」!
即「名利」是什麼,名利就是「樊籠」!
而「無雙地」和「第一關」,名利,其實只有一「地」,從本質從內容上講,幾乎就是「死地」!
而只要打出「名利」這個「樊籠」,才過了第一關而已!即後面的空間後面的天地後面的關數多得很呢!比作為「名利」的「死地」幾乎多了廣了深了幾千億倍!(外人註:極贊!這個不要怕走火入魔,這是極正解!)
且先到這。」
「寶玉不是全『悟』了嗎,怎麼叫『裝』?」小戒愣道。
「悟自然是悟的,但是,更多的人,其實,不悟沒關係,但如果裝,甚至裝成裝到了『污』的地步和程度,就很沒必要了!」小猴嘿嘿笑道。
「呵呵,悟為第一,裝不必理。」老沙笑道。
「老沙這個傢伙,真悟了啊?」小戒瞪眼心道。
「阿彌陀佛,」小唐微笑道,「我佛微笑不語。」
「不就是在說你是佛唄!」小戒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