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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17章 紅樓118 悟 三 文 / 詩君

    「「寶玉點頭笑道:「堯舜不強巢許,武周不強夷齊。」」這個可能有幾個意思,

    一個當然是人都有自己的自由,

    二個便是並非人人都把功名利碌當回事的,這比較符合寶玉現在的思維,

    三個這其中有一個「武周不強夷齊」的前朝後朝的事,是不是有指清朝和明朝呢?不過曹雪芹對明朝恐怕也只有那麼有感情啊,於是,如果這裡有「意思」的話,最可能是指滿清和漢之朝代的關係!即隱隱有漢人不願意做滿人朝代的官,不在乎滿人的功名的意思,但這個意思不但隱晦,而且應該是比較薄弱的,即最「重」的意思,

    「「寶釵不等他說完,便道:「你這個話,益發不是了。古來若都是巢、許、夷、齊,為什麼如今人又把堯、舜、孔稱為聖賢呢?」這個卻很像是寶釵說的話,即先別管寶釵信不信這些以及信不信自己說的這些話,寶釵這裡要做的就只有一個:即「說服」寶玉接受她說的「功名」第一的說法,然後之後從科考開始,走上仕途甚至她說的聖賢之路,甚至還以自己為現身說法,即之前說的「我想你我既為夫婦,你便是我終身的倚靠」,即你寶玉也要為我「著想著想」,不能讓我這樣跟著一個「無望」的人一輩子吧!這話卻幾乎透露了寶釵真正內心的想法,即仍是那「好風送我上青雲」!

    而寶釵兒之後說的:「卻不在**之私。」,豈知這句話卻是起了「反效果」的,即寶玉認為相愛的兩人在一起,不說「**之私」,至少「情之私」是第一重要的!而且他和林黛玉也正是如此的!

    「「論起榮華富貴,原不過是過眼煙雲;」這便是寶釵的「策略」,以這句「甚合」寶玉之意的話為「引子」,

    但緊接著的「但是古聖賢,以人品根柢為重--」看起來是讓寶玉「輕富貴」而去「重人品」,但仍是要寶玉去科考,以成就陞官發財的「人品」(外人註:哈哈,直接!),

    「「況且你自比夷齊,更不成話。」這便是寶釵兒「勸人」的「邏輯」,本來寶玉說「堯舜不強巢許,武周不強夷齊。」,本來只是表達之前所說的:「一個當然是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二個便是並非人人都把功名利碌當回事的,」哪裡就自比夷齊了!但寶釵兒要「勸」寶玉嘛,所以自然要「打擊」一下寶玉這些想法,於是便「強給」寶玉戴了個「你自比夷齊,更不成話」的帽子,一個當然是要打擊寶玉的「自信心」,二個自然是讓寶玉「走」上她設想的「仕途」,這當然是和寶玉的內心極其衝突的!

    但這裡有個「意外」的問題,即寶玉如果真去「仕途」,他能不能做好呢?

    如果是在當時的官場,恐怕是完全不行的,寶玉肯定會得罪幾乎百分之百的人!其下場比賈雨村當初當官時還要「快」百倍就被找無數的理由來「彈劾」!寶玉是深知這一點的,

    而如果在一個開明一些的時代,寶玉有沒有可能做並做得下去甚至還做得蠻好呢?這卻是有可能甚至在某些機率下會是很可能的!

    即寶玉只要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如衛若蘭陳也俊這樣的,然後能破除身邊的最大的關係阻力或說「反力」網,再小心謹慎處理好各種還算正常的關係,恐怕能實現寶玉一個未曾「自我發現」的理想,

    但這裡是以寶玉為想像對象,於是怎麼樣都會顯得荒謬,但是如果以衛若蘭和陳也俊包括馮紫英韓奇為參照對象,恐怕就不會像想像寶玉這樣「艱難」和「荒謬」了!

    即,曹雪芹在八十回後最複雜最難之一的內容便是奇英俊蘭各自的想法思維思想是怎樣的!

    因為,寶玉的個人和寶玉身處的環境以及寶玉的經歷都讓他的結局似乎只能朝著「飄逸」於「世外」而前進的!

    「「夷齊原是生在殷商末世,有許多難處之事,所以才有托而逃。當此聖世,咱們世受國恩,祖父錦衣玉食;」這句話說得「巧妙」!既是「事實」,又沒有違背「現實」,即賈家確實是「世受國恩」啊,賈府的「祖父」確實是「錦衣玉食」啊,但「現實」呢,賈家被抄家,現在是「緊衣縮食」,寶釵兒可真是會挑好聽的話說,

    「「況你自有生以來自去世的老太太,以及老爺太太,視如珍寶。」這裡又搬出寶玉「唯一」能「吃」的「一套」,即寶玉的「聽話」的「孝」確實之前是一直深植內心的,

    但寶釵沒想到的,寶玉現在連這一點都已經想通了!想通這一點只能是寶玉知道了王夫人等做了些什麼特別是對黛玉做了些什麼!

    「「你方纔所說,自己想一想,是與不是?」」之前說寶釵會是第二個王夫人,甚至是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何?這裡寶釵簡直就是寶玉的第二個「王夫人媽」而且果然比王夫人還要厲害至少十分了!(XX註:哈哈,我想找個人來管管我還找不到哩(外人註:這是兩回事,不是你找的問題,而是別人願不願意的問題(XX註:怎麼啊,我找不到啊(外人註:總之,我感覺,你要讓別人願意比較有難度(XX註:…說什麼呢(外人註:哈哈)))))))

    「「寶玉聽了,也不答言,只有仰頭微笑。」很顯然,寶玉正是完全具備前面所說的那些,因此,這「也不答言,只有仰頭微笑。」幾乎恰好就是之前解釋的那些,

    「「寶釵因又勸道:「你既理屈詞窮,」哈哈,寶釵這裡能將寶玉的「微笑」強說為「理屈詞窮」!這幾乎是標準的寶釵兒了!

    即寶釵兒在嫁給寶玉後,肯定是會有些「好風送我上青雲」的所謂「原形畢露」的,

    這裡的為了勸寶玉走上「仕途」的對寶玉的幾乎「步步緊逼」,正是曹雪芹在八十回後要給出的一個真實的寶釵兒!

    而這裡「勸」寶玉恐怕只是小菜一碟!因此,再再再次要特別感謝「作者」,能將如此精彩甚至在八十回後被留下的原文中堪稱核心的文字真的成功留下!

    「「我勸你從此把心收一收,好好的用用功,但能博得一第,便是從此而止,也不枉天恩祖德了。」」這裡寶釵兒顯然漏了最重要的內心的一句,即寶釵兒也「正好」「上青雲」了!

    寶釵兒的這種想法其實本來完全無可厚非的!

    即寶釵兒如果是男子,以寶釵兒的抱負和能力,恐怕在當時會成就一番事業甚至大事業,當然,是會成為奇英俊蘭北靜王之類的,還是成為賈雨村忠順王之類的,以寶釵兒的心計之深和狠,以及最主要是當時的官場規律已經普遍在「造」賈雨村之類的,恐怕後者會占更大概率!

    但寶釵兒為了實現自己這「上青雲」之抱負,可以說,作為王氏集團一員,王氏集團集體害了黛玉,甚至還極可能包括之後的賈母,而同時也毀了寶玉的幸福,這樣的「上青雲」恐怕就要打上「罪惡」的標記了!

    「「寶玉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一第呢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倒是你這個『從此而止』,不枉天恩祖德』,卻還不離其宗。」這話是不是寶玉說的尚在兩可間,即寶玉會說這個科考「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這個「倒是你這個『從此而止』,不枉天恩祖德』,卻還不離其宗。」是不是說得也太隱晦了?

    只要想想寶玉在前八十回寶釵講一些「政治經濟」的時候就立馬甚至一點面子也不給寶釵,恐怕在和寶釵在這樣的對話中也不會怎麼客氣吧,

    而這裡又會出來一個問題,即難道紅樓夢難道曹雪芹是反政治經濟的嗎?

    當然不是!

    沒有真正的政治和經濟尤其是經濟,連生存都會談不上!紅樓夢和曹雪芹當然不會是「反生存」的!

    即寶玉是厭惡當時的所謂「政治經濟」的,

    但「奇英俊蘭」們恰好是包含了真正「政治經濟」的!

    即,如前所說,「奇英」建國,「俊」之後建立完善的各種制度,「蘭」則至少最低要求要能提高國民基本素質,像幼兒園裡常教的要排隊啊不隨地吐痰啊不亂丟垃圾講話要文明啊等等什麼的,(外人註:哈哈,好個幼兒園水準!)

    而且要能至少讓一部分的人「境界」上升到「國民素質」之上的某個層次,然後,要繼續上升,要這樣的人越來越多,才能在越來越高效和越來越穩定的環境中越來越高效越來越穩定地來做事,

    而同時,並不是說「奇英」才就「沒用」了,當然也要有越多越好的包括所有「奇英俊蘭」人才的出現發現和儲備,這樣,才至少不會斷層,不會停滯甚至倒退,甚至遇到突然事件如戰爭事件時甚至會有混亂更甚至滅亡的危險,

    「「寶釵未答言,襲人過來說道:「剛才二奶奶說的古聖先賢,我們也不懂。我只想著我們這些人,從小兒辛辛苦苦跟著二爺,不知陪了多少小心,論起理來原該當的,但只二爺也該體諒。況且二奶奶替二爺在老爺太太跟前行了多少孝道,就是二爺不以夫妻為事,也不可太辜負了人心。至於神仙那一層,更是謊話,誰見過有走到凡間來的神仙呢?那裡來的這麼個和尚,說了些混話,二爺就信了真!二爺是讀書的人,難道他的話比老爺太太還重麼?」」這段話很「精彩」,相當之「順溜」,這也幾乎是現原形的襲人,

    但這段話出現的位置仍然可說道說道,

    即仍可能是八十回後的黛玉逝後的前幾回,即寶玉「準備」科考的時候應該是比較長的!

    而和衛若蘭等的事正是在這個「準備」科考的時間內發生的!

    而並非這裡一聽寶釵等的「教誨」,便要科考,然後似乎幾天就「準備」好了,然後「立馬」就「高中」了!

    因此,才說之前的「寶玉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一第呢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是偽文!至少,真要科考還要高中,哪裡有說的這麼容易的!(外人註:妙啊!又是一個堪稱完整的邏輯!)

    「「寶玉聽了,低頭不語。」這低頭不語絕不是寶玉被「勸通」了!而恐怕正是之前所說寶玉「準備」要中個名第來還這些人的「債」了!

    「「襲人還要說時,只聽外面腳步走響,隔著窗戶問道:「二叔在屋裡呢?」

    「「寶玉聽了是賈蘭的聲音,便站起來笑道:「你進來罷。」寶釵也站起來。賈蘭進來,笑容可掬的給寶玉寶釵請了安,問了襲人的好,襲人也問了好,便把書子呈給寶玉瞧。」這個「笑容可掬」四字怎麼看怎麼覺得曹雪芹是在說賈蘭之「虛」,

    「「寶玉接在手中看了,便道:「你三姑姑回來了?」賈蘭道:「爺爺既如此寫,自然是回來的了。」寶玉點頭不語,默默如有所思。賈蘭便問:「叔叔看見了:爺爺後頭寫著,叫咱們好生唸書呢。叔叔這成子只怕總沒作文章罷?」寶玉笑道:「我也要作幾篇一熟一熟手,好去誆這個功名。」賈蘭道:「叔叔既這樣,就擬幾題目,我跟著叔叔作作,也好進去混場。別到那時交了白卷子,惹人笑話;不但笑話我,人家連叔叔都要笑話了。」寶玉道:「你也不至如此。」說著,寶釵命賈蘭坐下。寶玉仍坐在原處,賈蘭側身坐了。兩個談了一回文,不覺喜動顏色。」以上很可能是原文和偽文混雜,而偽文居多,有原文「模樣」的大概有「我也要作幾篇一熟一熟手,好去誆這個功名。」,「熟手」二字和「誆」字幾乎描出了當時科舉的某些本質!

    「「寶釵見他爺兒兩個談得高興,便仍進屋裡去了,心中細想:「寶玉此時光景,或者醒悟過來了。只是剛才說話,他把那『從此而止』四字單單的許可,這又不知是什麼意思了?」寶釵尚自猶豫。」這裡足見寶釵瞭解寶玉之深,即寶釵是深知寶玉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幾乎都是真話甚至是發自肺腑的話!只是以不同的「形式」說出來而已,因此,寶釵這裡要「仔細」「揣摩」寶玉說的幾乎每句話,以掌握寶玉的「動向」(外人註:哈哈,這個說得有趣)

    而寶玉說的這個「從此而止」到底在他心裡是怎樣想的,如果非要「解釋」的話,大概便是寶玉「從」誆上那個功名後便「而止」,(外人註:幾乎是如此了!)

    「「惟有襲人看了愛講文章,提到下場,更又欣然,心裡想道:「阿彌陀佛!好容易講《四書》似的才講過來了。」」襲人更是啥也不懂,這裡便可將襲人、寶釵、黛玉「比較」一下,襲人對寶玉的真正內心深處其實真是啥也不懂的,而寶釵雖然深知寶玉,但她是要「改變」寶玉,甚至比啥也不懂還更背道而馳,

    而黛玉卻是深知也深贊同寶玉的內心,要不他們也不會如此情投意合,黛玉「不知」或說不時「懷疑」的恐怕只是寶玉對她愛和情是不是真的,(外人註:嘿嘿,這不正說明黛玉是真愛寶玉嗎?),

    因為黛玉早就看出寶釵的「動機」和「心機」了,只是寶釵以高超之才能中間讓黛玉幾乎徹底去除了對她的心疑,而且寶釵在最後關鍵的「解決」時段非常「適時」地搬出大觀園,以示「與已無關」,黛玉於是最終被王氏集團「成功」「解決」掉!(外人註:唉…)

    「「這裡寶玉和賈蘭講文,鶯兒沏過茶來。賈蘭站起來接了,又說了一會子下場的規矩,並請甄寶玉一處的話,寶玉也甚似願意。」這裡剛「答應」要科考,立即就借賈蘭的出現馬上就要科考了!而且之後竟然還高中了!除非寶玉作弊!而這裡不是寶玉作弊,顯然是「作者」奉幕後人之命在不得不「作弊」!

    「「一時賈蘭回去,便將書子留給寶玉了。那寶玉看著書子,笑嘻嘻走進來,

    遞給麝月收了,便出來將那本《莊子》收了。把幾部向來最得意的,如《參同契》、《元命苞》、《五燈會元》之類,叫出麝月、秋紋、鶯兒等都搬了擱在一邊。寶釵見他這番舉動,甚為罕異,因欲試探他,便笑問道:「不看他倒是正經,但又何必搬開呢。」寶玉道:「如今才明白過來了。這些書都處算不得什麼。我還要一火焚之,方為乾淨。」寶釵聽了,更欣喜異常。」這裡也可以是原文,即寶玉已經徹底「悟」了,所有書幾乎都是多餘了!

    「「只聽寶玉口中微吟道:「內典語中無佛性,金丹法外有仙舟。」寶釵也沒很聽真,只聽得「無佛性」「有仙舟」幾個字,心中轉又狐疑,且看他作何光景,寶玉便命麝月秋紋等收拾一間靜室,把那些語錄名稿及應制詩之類都找出來,擱在靜室中,自己卻當真靜靜的用起功來。寶釵這才放了心。」這裡將寶玉寫得有些傻,

    「「那襲人此時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便悄悄的笑著向寶釵道:「到底奶說話透徹!只一路講究,就把二爺勸明白了。就只可惜遲了一點兒,臨場太近了。」」這裡幾乎是作者在「掩飾」自己篡改之文時,幾乎也是在「暗示」這段話有問題,即寶玉「答應」科考到去參加科考,應該還有至少一兩年的時間!

    而這一兩年的情節便就是如此被幾乎全部刪除了!

    「「寶釵點頭微笑道:「功名自有定數,中與不中,倒也不在用功的遲早。但願他從此一心巴結正路,把從前那些邪魔永不沾染,就是好了。」說到這裡,見房裡無人,便悄說道:「這一番悔悟過來固然很好,但只一件:「怕又犯了前頭的舊病,和女孩兒們打交道來,也是不好,襲人道:「奶奶說的也是。二爺自從信了和尚,才把這些姐妹冷淡了;如今不信和和尚,真怕又要犯了前頭的舊病呢。我想:奶奶和人,二爺原不大理會。紫鵑去了,如今只他們四個。這裡頭就是五兒有些個狐媚子,聽見說,他好求了大奶奶和奶奶,說要討出去給人家兒呢,但是這兩天到底在這裡呢,麝月秋紋雖沒別的,只是二爺那幾年也都有些頑頑皮皮的。如今算來,只有鶯兒二爺倒不大理會,況且鶯兒也穩重。我想倒茶弄水,只叫鶯兒帶著小沾丫頭們伏侍就夠了,不知奶奶心裡怎以樣?」寶釵道:「我也慮的是這個,你說的倒也罷了。」從此便派鶯兒帶著小丫頭伏侍。」這種文筆和情節仍顯「粗俗」,

    「「那寶玉卻也不出房門,天天只差人去給王夫人請安。王夫人聽見他這番光景,那一種欣慰之情更不待言了。」這也明顯是湊文字湊情節,

    「「到了八月初三這一日,正是賈母的冥壽。寶玉早晨過來磕了頭,便回去,仍到靜室中去了。飯後,寶釵襲人等都和姊妹們跟著邢王二夫人在前面屋裡說閒話兒。寶玉自在靜室,冥心危坐。忽見鶯兒端了一盤瓜果進來,說:「太太叫人送來給二爺吃的,這是老太太的克什。」寶玉站起來答應了,復又坐下,便道:「擱在那裡罷。」鶯兒一面放下瓜果,一面悄悄向寶玉道:「太太那裡誇二爺呢。」寶玉微笑。鶯兒又道:「太太說了:二爺這一用功,明兒進場中了出來,明年再中了進士,作了官,老爺太太可就不枉了盼二爺了。」寶玉也只點頭微笑。鶯兒忽然想起那年給寶玉打絡了時候寶玉說的話來,便道:「真要二爺中去了,那可是我們姑***造化了。二爺還記得那一年在園子裡,不是二爺叫我打梅花絡子時說的:我們姑奶奶後來帶著我不知到那一個有造化的人家兒去呢?如今二爺可是有造化的罷咧!」寶玉聽到這裡,又覺塵心一動,連忙斂神定息,微微的笑道:「據你說來,我是有造化的,你們姑娘也是有造化的,你呢?」鶯兒把臉飛紅了,勉強笑道:「我們不過當丫頭一輩子罷咧,有什麼造化呢。」鶯兒聽見這話,似乎又是瘋話了,恐怕自己招出寶玉這病根來,打算著要走。只見寶玉笑著說道:「傻丫頭,我告訴你罷。」未知寶玉又說出什麼話來,且聽下回分解。」這都是些沒話找話的話,仍然是在「渲染」寶玉之後的出家出家,但渲染得實在生硬和低層次,但其中提到了前八十回和鶯兒說的那「造化」的事,也算是作者「用心」了,且先到這。」

    「『悟』,師父最懂了。」小戒看著小唐笑道。

    「都悟啊,」小猴大笑道,「你不是『悟能』,我不是『悟空』,老沙不是『悟淨』嗎?」

    「呵呵,」老沙笑道,「我倒是心內越來越淨了!」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悟,吾心也,能見吾心,即悟也。」

    「那,」小戒愣了愣,道,「我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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