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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十七章 紅樓一百零七 天方夜譚 十 文 / 詩君

    「「且說外面這些趨炎奉勢的親戚朋友,先前賈宅有事,都遠避不來;今兒賈政襲職,知聖眷尚好,大家都來賀喜。」這裡看起來直接說「趨炎奉勢」似乎很「直接」,似乎「很有」曹雪芹的風格,但這句話卻真的比較淺薄,反而不像曹雪芹所寫,之前曹雪芹通過這些在賈府作客為賈政接風的親戚朋友在面對賈府被抄時的對話和形態神態,就充分地表現出了他們內心的所謂遠避和趨炎附勢,這裡卻道得如此之「明」,反而沒必要,因為這些人等並非紅樓夢的重要人物,只有對紅樓夢的重要人物,曹雪芹才會在恰當的時候恰當的地方「無意」中來一句「總結」的話,如前面的對鳳姐兒的「貪得無厭」以及賈赦賈珍的「生離果勝死別」等的總結,所以這裡,便比較顯然的是蠢才們為了掩蓋他們在八十回後對紅樓夢原文的如此重大刪改部分:即將賈政「人為」地「拔高」到榮國公的級別!而為這個來加的一條狐狸尾巴,不過這幾句倒加得有些「狡猾」,不「仔細」看,幾乎有些「形似」曹雪芹了,

    「「那知賈政純厚性成,」且看蠢才們是怎樣「力挺」賈政的!這裡首先定下「基調」,即賈政是「純厚性成」的!卻不知更本質的是「無能愚忠」及「假正經」!

    「「因他襲哥哥的職,心內反生煩惱,」這有何煩惱可生?!也太「抬舉」賈政了吧!只要想想八十回前的賈政,便知這「煩惱」之矯揉造作!不是賈政矯揉造作,而是蠢才們矯揉造作,或者說蠢才們「替」賈政矯揉造作,試以八十回前的賈政套套這裡被刪改的部分,便知,賈政如果能襲得榮國公,這幾乎是賈政一生中最大的榮耀了!哪裡會反生煩惱!而且本來這榮國公已經可能從此完全不屬於賈家,如果能得再次「奪回」,賈政為賈家為賈府為賈家祖宗做了多大的一件好事!於賈政私人於整個賈府於整個賈家家史,這都是絕大的好事一件,哪裡來的煩惱?!足見蠢才們以「幼兒心」度「成人腹」,蠢才們不但蠢,而且相對於曹雪芹,之前說的只能相當於「嬰兒」甚至精兒卵兒的話實在不假!

    「「只知感激天恩。於第二日進內謝恩,」這才是蠢才們借賈政頌天恩的本來面目!只是刪改原文這樣的手段兒實在太過成人化,只是刪改能力這樣的心思兒實在太過嬰兒化!

    「「到底將賞還府第園子備折奏請入官。內廷降旨不必,」這兩句也是撿前面賈政對北靜王等說要還土地北靜王說不必的「殘羹冷飯」而已,

    「「賈政才得放心回家,以後循分供職。」這裡「突出」一個「循分供職」,正是在替皇上說話,即皇上抄你們的家不得有怨言,「循分供職」才是本分!而且給人的印象似乎是當時「循分供職」的人那是「相當的多」!

    「「但是家計蕭條,入不敷出。賈政又不能在外應酬。」從這裡才又開始回到曹雪芹原文的軌道上!而試著將這句話之前的賈政陞官的事刪掉,對這句話會有絲毫的影響嗎?顯然是沒有的!那為什麼要升那一次官呢?此時蠢才們的「目的」似乎更明確了:當然為是頌聖恩了!即皇上打你罵你抄你甚至殺你,無論出於任何原因,都是對的!你們呢,只管感激聖恩,循分供職就是了!特別是象賈政這樣「忠」且「純厚性成」的,聖上還會有「天上掉下來」的「額外獎賞」!(外人註:妙哉妙哉!)但實際上連這樣的「額外獎賞」都其實只是蠢才們「額外獎賞」給賈政的!天上掉餡餅的事不會掉在老百姓身上,更不可能是皇上在發餡餅!「而賈政不能在外應酬」除了說賈政不貪外,當然另一個方面就是賈政的無能了,否則只要想之前探春、寶釵、平兒幾個說的不但節約而且能生財的幾個方法,賈政自然是一個也想不出來的,

    「「家人們見賈政忠厚,」好個「忠厚」!蠢才們此時把賈政可謂「包」或說「保」得個嚴嚴實實了,目的嘛,當然是皇上再怎麼為所欲為或者說皇上正因為要為所欲為,就是非常需要賈政這樣的「忠厚」的,但卻幾乎絲毫沒有想一想,國家以及人民是否需要賈政這樣幾乎是無用甚至還是無論是經濟還是種種創新種種前進動力的阻礙的「擺設」,因此,也可見清朝到了末年,幾乎就全剩這樣的人,有幾個想前進想創新的,也不過是螳臂擋車或就算有一點也是杯水車薪或病入膏肓積重難返了!(註:果然!當時三四億人幾乎任外侵宰割啊!(外人註:連紅樓夢都要被蠢才們這樣宰割,自然之後蠢才們就要被外侵那樣割宰了!))

    「「鳳姐抱病不能理家,」鳳姐兒此時就算能理,憑鳳姐兒之前幾乎只能高利貸或幫別人打官司生財的本事,唯一做的只能是節約,還又能怎樣?如果讓探春兒試一試,說不定還能漸漸有個起色,但探春兒要遠嫁的人,賈府可謂唯一的希望也沒了!

    「「賈璉的虧空一日重似一日,難免典房賣地。」虧得還有房地能典賣,否則恐怕賈母剛「發」的體已銀兩也要用在這些虧空上了,

    「「府內家人幾個有錢的,怕賈璉纏擾,都裝窮躲事,甚至告假不來,各自另尋門路。」這個卻也合情合理,雖是家人,如果有沒被抄的,但那些錢現在如何經得起現在的幾乎是吞錢機器的賈府開銷!而且請注意這話與之前的賈政陞官所謂眾親戚朋友又來形成鮮明對比!即單根據這裡的這句話,幾乎都可以得出賈政陞官純屬無稽之談!

    「「獨有一個包勇,雖是新投到此,恰遇榮府壞事,他倒有些真心辦事,」這裡倒不是要格外要「贊」或「烘托」一下這個包勇,試想,在賈府這個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人,不說一丘之貉,但行事的思維和方式卻估計差不到哪去,而包勇沒被這些「浸染」或說白了是「污染」,因此,這裡明說包勇,暗著卻是在「說」整個賈府的環境之「烏」和「污」,

    「「見那些人欺瞞主子,便時常不忿。」起名叫「包勇」,卻是有原因的,幾乎有些像是「包公身前的勇士」的感覺,且不說智如何,至少是即既明又忠又勇的,

    「「奈他是個新來乍到的人,一句話也插不上,」這是自然的,想插話,別人誰理他!一句話便可以把頂到百里之外:關你什麼事!

    「「他便生氣,每日吃了就睡。」果然又「包」又「勇」,即又「正氣」又「俠義」,

    「「眾人嫌他不肯隨和,便在賈政前說他終日貪杯生事,並不當差。」哈哈,「眾人」的「智商」全用在這上面了!包勇是不是吃了或喝了就睡?確實是呀!於是再加一個「前提」,即「貪杯生事,並不當差」,便「告定」他了!可見,有時不是什麼「真理掌握在少數人身上」,而是「眾人」或說「多數人」是要攻擊你這個不「隨和」而來破壞「眾人」的「利益」或說白了是「陰暗利益」、「非法利益」的人而已!

    「「賈政道:「隨他去罷。原是甄府薦來,不好意思。橫豎家內添這一個人吃飯,雖說窮,也不在他一人身上。」並不叫驅逐。」這是賈政,賈政是比較重這些同僚以及他認為「有出息」的人之間的情誼的,如他和「賈雨村」之間的「情誼」,雖然說白了仍然是「假正經」的情誼,否則寶玉也不會如此厭煩賈雨村一來,賈政便叫他去作陪了,

    「「眾人又在賈璉跟前說他怎麼樣不好,」好個「鍥而不捨」的眾人!足見「利益」和在這方面不隨「大眾」而引起的「反作用力」之大!

    「「賈璉此時也不敢自作威福,只得由他。」「不敢自作威福」也是一總結似的表述,試想一下賈府被抄之前賈璉賈珍賈蓉等人的恣意妄為,這裡能「不敢自作威福」,一般人可能認為賈璉活該如此,但從另一方面來看,賈璉能如此,豈不是一個「進步」?甚至應該是一個很大的進步啊!於是,這裡便有一個「邏輯」,對於賈璉賈珍賈赦這樣的人,是不是要給他們甚至要多給他們這樣讓他們「進步」的機會呢?否則,繼續發展下去,這三人不但成為害群之馬,而且幾乎是會愈演愈烈的趨勢!而給了他們「進步」的機會之後,不但他們害人害已的步伐至少暫時中止了,也許,這樣的人會因此減少不少,當然,這裡的實際情況是或說竟然是一派利用皇上對另一派的打壓,是如此「間接」讓賈璉等人「進了步」,而比賈璉等「厲害」得多,害人也更厲害得多的人如另一派的人卻不但毫髮未傷甚至勢力還更強!所以根源還是在是不是有一個外在的約束和激勵同時存在而且漏洞極少且越來越完善甚至完美的制度,這樣,也許賈珍高超的情商賈璉充沛的精力賈赦可以算是精明的「攬財頭腦」都能這制度下發揮到最好的程度,而賈蓉在這樣的父輩同輩的影響下,哪裡會從小就做出那件件都可以說是「驚世駭俗」的事來!以賈蓉的聰明,甚至能青出藍而勝於藍,那這幾個人甚至會成為「好人」甚至很大的好人了!想想似乎真是天大的笑話,但如果這種制度存在而且不斷完善的話,也許就不是笑話,而是真實所現了!只要想想這三人為什麼會如紅樓夢中這樣,其中一個很大的原因便是賈府內或說他們三個利用賈府幾乎可以恣意妄為,前面所說的這個什麼「制度」更是天方夜譚無稽之談!(外人註:哈哈,有趣哦)而這裡也足見曹雪芹的實錄,一般人特別是這裡的蠢才們能這個地方寫出「賈璉此時也不敢自作威福,只得由他」嗎?仔細一想,便知難上加難,所以曹雪芹著實是實錄啊!」

    「果然天方夜譚!」小戒大笑道,「不但是蠢才們想刪改紅樓夢想得容易想得天方夜譚,大白紙還天方夜譚了一把賈家幾個在某種情況環境下鹹魚大翻身的可能。」

    「嘿嘿,」小猴笑道,「前者是真正的天方夜譚,後者雖然想得容易,但也許做起來卻其實並不難?」

    「也許做起來確實容易,但也許去做很難。」老沙呵呵道。

    「不去做是最容易的!」小猴哈哈道,「所以一般人都會去選擇最容易的!」

    「所以清朝最後垮到連一點星沫渣子都看不到了啊!」小戒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我佛微微一笑,笑看一切已經灰飛煙滅,我佛微微一笑,笑看一切開始眼明心亮。」

    「我看你佛才是天方夜譚哩!」小戒聽得在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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