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第三十七章雨打芭蕉風摧柳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趙宗彪和趙宗晟分家的事,回頭看看大姑娘趙曉梅。那次她和張雲正幹得歡勢,卻被小老虎哥哥抓了個現行,被罵了一頓,被打了一回,也確實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陣子。可時間一長,呢小老虎哥哥再也沒有找過她的麻煩,似乎家裡人也不知道,她也就又忘乎所以了。
趙宗彪的喜會期間,堂姐夫張雲還是覷了一個空子,在她那些他既熟悉又感興趣的地方掏摸了一陣,她只是擔心怕被曉荃姐姐看見了。
實際上,那次被小老虎捉住,也不是她和堂姐夫的第一次。第一次是在家裡。那她頭疼,請假在家休息,張雲在田里沒看見她,就找到家裡來,在樓上的木板床上,不容分說把她強暴了,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破了她的處啊。
第二次她正在家裡喝稀飯,權作一頓中飯吧。張雲進來說:「曉梅,你出來一下,跟你說件事。」
她一出來,他就把她往屋後林子里拉,接著……卻被小老虎哥哥抓了個正著。
今年正月間,她到曉荃姐姐家拜年,趁姐姐去背柴的空擋,堂姐夫又盡興了一回。她注意到,那次與張雲纏綿的時間將近有一個小時,她都累得快不行了。
一切又都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波平浪靜了,平安無事了。這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底下就一個小老虎哥哥知道,趙曉梅一致這樣覺得。
這上午下了半的雨,下午又現出了太陽,做活路已經不可能,田里太稀了。趙曉梅提了一個竹簍子,哼著小曲兒到屋後頭去尋豬草。
「嗨,趙曉梅,打豬草啊,怎麼沒有出坡呢?」大路上走來的赫然就是身高個大、氣宇軒昂的大隊民兵連長李得成,一臉淫邪。
「哦,嚇我一跳哩,原來是德成大哥呀。下雨,都在家歇著呢。」趙曉梅停了手,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人回答。
「哦,趙宗彪呢?」
「沒看見。」
「那就好,那就好!」李得成自顧自說著,人也就漫不經意走攏來了。
「德成大哥,你這是?」趙曉梅到底還是有些慌亂。
「告訴你,我這是到公社參加了緊急會議後剛剛回來的,要搞階級鬥爭了呢——鬥爭地主、富農,你們這些地主子女也要受教育呢。」李得成臉上寫滿了嚴肅和神秘。
「階級鬥爭啊?那我們——」趙曉梅茫茫然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所措。李得成一把拉住她就往林子深處拖:「過來,我告訴你!」
「我……」趙曉梅只好丟下竹簍子,乖乖跟著他走。
「現在形勢很緊張,你只有聽我的話,才能保證你們家裡不出大的問題。」那牲口一把摟住了趙曉梅的細腰。
「我……」
「你現在告訴我,你跟誰睡過?」騰出了一隻手捉住那只要蹦出來的小白兔。
「我還沒有對象,怎麼就跟誰睡了?」趙曉梅臉微微一紅,嗔怪道。
「真的?」
「真的。」
「那我檢查一下。」說話之間,手就伸進了那片神秘的地帶,趙曉梅往外掙,掙不動,身子不安的扭動起來。李得成的指頭已經進入了趙曉梅的身體:「哎,有些不對勁兒呀,這地方好像被人用過了……」
「沒有,真的沒有!」趙曉梅臉頰潮紅,滿面羞赧,還有了幾分憤怒。
好一個李得成,指頭在趙曉梅**裡有節奏的抽動了一會兒,發覺不對以後,又在那人小腹上撫摸,發覺已經有些隆起了:糟了,還懷上了呢。這死苕丫頭,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逼?
「你外面一定有野男人,你說,他是誰?」李得成好像有些氣憤的質問。
「說沒有就是沒有!」趙曉梅一口咬定。
「不說,是不是?那我們晚上就開你的批判會!」李得成想了一下,突然提高聲調說。
「你要鬥我呀?」趙曉梅嚇哭了,她參加過批判會,被斗的人,那真叫不是個人啊,連龜孫子都不如!
「呵呵,那你說,說了就不鬥你。」李得成臉上一陣冷笑。
「姐夫張雲。」趙曉梅心下說,說了總比被批鬥的好吧。
「哦,那好,那好!」李得成眨了眨眼,陰險的笑了一下,手又伸進褲襠裡去了,在峰巒溝壑之間揉捏,心說趙宗彪呀趙宗彪,他媽的什麼小老虎,這回,老子要幹你的妹子呀!不知是因為緊張啥的,趙曉梅老半還沒有反應過來。
李得成把趙曉梅拉到一棵合抱粗的泡桐樹邊,讓她手撐在樹幹上,撅起屁股,那牲口一把扯下她的長短褲,扳開兩條雪白的修長的大腿,將私處暴露無遺。李得成嘖嘖連聲,吐一口口水,抽出「黑武器」從容的從後面進入。
趙曉梅渾身戰抖,朦朧的意識告訴她,李得成的武器比姐夫張雲大了很多。還像公豬一樣,久戰不疲,愈戰愈勇,迸射以後,他都還干了半呢。
趙曉梅心下好生困惑:那傢伙不是剛剛結婚不久嗎?哦,姐夫張雲不是也有曉荃姐姐嗎?還不是……啊,男人,偷腥的男人!
「趙曉梅,我和你嗨是嗨了,但我要告訴你,你已經有身孕了,幾個月了哩,你還傻逼傻逼的不知道啊!不是我播的種嗷,是你姐夫張雲副書記的,記住了哦。我走了,有機會再來收拾你,保證讓你快活呆了。呵呵!」李得成說完,揚長而去。
新雨過後,再經太陽一照,田野山林便瀰漫起一層輕霧,裊裊升騰,四周發散出淡淡的花草和枯枝敗葉混合而成的香味,聞了還怪舒服的,趙曉梅禁不住鼻翼翕動。
她下意識的提起了褲子,表情呆滯的看著剛剛打了一炮,屁事沒一個離去的人,又看看自己真的有些微微鼓脹的小肚子,搖搖頭,癱了下去。
從清江河谷連著後山的山巔,在雲遮霧罩中,出現了一道醒目的彩虹:「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
趙曉梅提著半簍子豬草跌跌撞撞回了家。因為時間長了,簍子裡的豬草都蔫了。她把豬草簍子一扨,就爬到床上雙肩抽搐,傷心傷心的哭了起來。晚飯也沒有吃,媽媽、哥嫂都來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也不做聲,倒是像被什麼人威逼著,越哭越傷心。一家人搖頭歎息,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