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大伙新年快樂!我今兒拜年了!(初三還有一更!)
開年了,嫿子謝謝大家一路的陪伴,為《紅蓮》付出的關注與精力。舒殘顎副
我依舊會好好寫這個故事,好好把這個故事努力的鐫刻在你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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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各位能留下隻言片語,讓我知曉你們在想著什麼,共同分享。謝謝1986306374與清晨一米陽光的長評,我開始明白,即便我默默的寫文,你們都在默默的關注著這個故事濮。
謝謝你們喜歡阿裹,過年了,格外喜慶,我把大伙拉出來了(捂袖袖~):
賀年小劇場:
阿裹:二哥你給我把蝦子殼撥一下,今年嫿子把我虐慘了,我要補補,快一點!!╰0踢╯
龍二:你先拜年,拜晚年我給你撥,你沒看到你嘴巴裡都是蝦肉嘛!/(tot)/~~
宮靈俊:阿裹,我給你撥,我不怕手臭,我給你撥!
宮靈嬌:大哥!我也要,我還要可樂,憑啥我演壞人台下待遇還這麼差!
花神瓊光:(悟袖)誰吃榴蓮了!誰吃了!誰!!!!(#‵′)
龍一:是樊燼戈!他最近登台少,來榴蓮炸彈報復了,(‵o′)凸
天璇:大家快逃,他放煙霧彈了!~\(≧▽≦)/~
阿裹:誒!大嬸,他是你相公呀!
夜子碩:大家不要亂,不要慌,不要往安全路口跑,排好隊形,正所謂,頭可亂血可流隊形不可亂,人太多了,那個拿板磚的,我看到你了,對,就是你!軒轅老哥你少勾·引我阿裹!看我的絕招,放榴蓮哥樊燼戈!
北陰:靠!老子這個反派什麼時候被搶戲了,閃開閃開那個誰,龍姒裹,站隊站隊!別吃了你凸出來了,你沒看到啊!
夢洄:(剛從門內進來)公主,這是剛煮好的榴蓮包子!
眾人:默——
夜子碩:(跳出來)大家不要亂,不要亂,要拜年了,不要亂,哎?軒轅老哥放下板磚,大家和氣生財嘛!
龍二:哈哈哈哈,我是插隊的分割線。
白絡:奴家是第一,龍二臀下,我最近被虐得很慘,給個曝光機會啦,死開死開!
夜子碩:(拿喇叭)注~意~隊~形!!!!
龍姒裹:(指著夜子碩)夢洄,他戲裡沒這麼煩人的。
檸願:給憋的,他前老婆掛了,這個老婆眼看被要被泡走了他老鬱悶了。
萼華:那啥,給婦女孩童讓個位,給我站前面,鏡頭對好點,拍了好久的粉呢!那個拿板磚和吃包子的,別親親我我,你們沒有好結果的!!
瓊光:哎喲這位奶媽,你踩著我剛買的裙子了!
夜子碩:(站桌上)萼華同學說的對,大家注~意~隊~形!!!!
嫿子:搞死你們再不站好!給我站好,他們要看春晚去了,趕緊放下包子、榴蓮、蝦子和板磚,給我拜年……奶奶的,夜子碩你站那麼高幹嘛!不怕閃著腰,給我下來!
於是乎,由於紅蓮劇組人太多隊形始終不一致,遠遠看,s形,還有一個始終凸出來的某人。
嫿子:(拿麥克風大吼)大家準備,預備——
龍驍涵、龍二、夢洄、瓊光、夜子碩、龍姒裹、軒轅、白絡、樊燼戈、天璇、萼華、檸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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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樂!!」
「我們愛你們!!」
「關注《紅蓮》!」
「身體健康,男的猛,女的美!!」
嫿子:(狼吼)「放下板磚——隊形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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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藂珮閣。
夜子碩,哦,不。應該喚葉綦瑧數十萬年前最幸福的地方,坐落於夜闌臀的最南隅,與主臀夜闌臀的四時綺景不同,雲海瀰散中需穿過一方虹橋與星廊,便可聞流水潺潺之聲,水石交映處是大片大片郁蔥的合歡樹,粉絨柔白,足已鋪紅整片天空。
來人一時停下雲頭,俯瞰眼下一彎幽麗,勾唇一笑,好整以暇理了理衣襟,雲隨念落於行廊處停留。
舊景如斯,伊人不在,此刻想來,心間不禁陡生悵惘。
「總算是願意見客了。」他盯著前方一人,笑道。
夜子碩拈了著方圖紙,轉頭,靜靜地隨著來人沉穩的腳步聲,露出愈濃的笑。
如果世間蒼黃顛覆已不復當初模樣,那麼在這二人之間卻能尋得昨日依舊。
「你若要來,誰還能阻得了。」夜子碩嘴角猶帶著絲笑。
「這可不好說,日前是誰派人丟了一盒茶罐給我就了無音訊,怎麼這就是你晉陞的見面禮?也太磕磣了點。」說笑之人,正是南斗列星司祿星君薄吮。
二人自從最初修得正果入主的南斗六星君位便結識,後因各種機緣遭遇,司命星君晉陞為司命天神,而這位一貫閒散無爭的謙謙仙人薄吮就留在南斗星宮內,接了夜子碩身上的擔子,卻依舊不冷不熱的行著官職,後娶了東海萼華,執子之手,浮生一世舉案白頭算得圓滿。
「我這就是西海的茶種最好,知你嗜好此道,便遣人給你送了去了,你還有甚不滿意。」言語間已是微露笑意,抬頭看看他。
薄吮笑著歎了口氣,俊逸的五官雖不如夜子碩那般非凡,氣段也甚是軒昂透著一股年輕仙家嫌少的從和之氣。獨步來到來到夜子碩跟前,望著書案上錯落的畫作細看,骨法用筆極佳,忽而笑起來,口氣聽之不像在詢問。
「介不介意我談談她?」
夜子碩淡淡看他一眼,莞爾,搖了搖頭。
「你不在,我只能把她放在回憶裡。」
薄吮聞他的口氣如此低柔輕淺,像是一如既往對那女子的小心翼翼,如今她走了,前後兩茫茫,他依舊生怕傷了她,如今卻不知為何故。
「你花了百年的時間教會她如何握筆勾勒,又畫了百年的時間告訴她何是疏密粗細、濃淡乾濕,當年我就在想,怎麼會有如此不諳此道的女子。」
夜子碩愣了下笑了起來,淡淡的,星眉劍目,深瞳卻不離開桌案。
「她不是不會,而是不願,一腔熱血就投在栽樹這些合歡樹上,哪有那心思。」
聽他這麼說,薄吮挑眉,低笑不語,一一掃過有些被歲月光照的畫紙,時隔已久,紙面有些泛黃但絹裱印文卻十分考究,想是作畫之人十分鍾愛,不禁低聲道。
「這些不是你手把手教會她的?」他記得那個女子琴棋一絕,畫功卻不怎麼長進,有時被夜子碩逼著學鬧了,可不見得喜歡善後。
夜子碩用力捏著畫紙,好一會才緩緩鬆開,勾了勾唇,悠悠開口,
「不是的,這些都是她親手裱上的。」他抬頭望著薄吮的驚訝,「她其實一直都會。」
她其實什麼都懂。
她只是想我多陪陪她。
男子怔了半晌,不禁斂了笑意,略略有些沉重道。
「綦瑧。」
「嗯。」
「她已經故去了。」
「……我知道。」
他只是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他只是覺得時光好不經用,轉眼一晃,她已經離開他好久好久了。
「藂珮閣已被你咒封了那麼多年,如今為何突然開了?」雙眉斂鎖,薄吮有些鼻酸的開口。
男子沉默了。
「綦瑧,你要讓自己出來,已經太久了,你還有很遠的未來。」
撫上男子顫抖難抑的肩,袖手一揮,桌側上的幾鍾空壺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方小爐與聞香杯。
「你現在的心,有想守護的人,對麼?」
夜子碩眼中閃了閃,有點暗淡,帶著痛苦,不回應。他直起身,望著滿庭的合歡花,他記得西海的神女臀前也有兩株,像永遠都觸不到的愛人,隔著神邸,日夜相伴。
他記得,那年阿裹主持祭祀大典,一身龍族神服,一瞬神化,一臉冰霜,一人默默地走上那至高的地方。
或許很多故事從很早就注定開始,然後在眾人未知的年歲裡早已沿著它的命輪運轉。
只是當時的阿裹,他不懂,為何日昇月落地陪伴了她整整千年,那道背身步步登階而上的影莫名刺痛了他的眼。
「薄吮,數十萬年過去了,為何我一心想要好好保護的人,最終我卻依舊無能為力……」他笑了一下,蒼涼、悲慟無力那般明顯。足夠令薄吮痛心,「從司命星君到司命天神,再到如今的帝位,我一路步步為營、參天悟道,可我依舊保護不了!」
話至最後已然重極,風逸的面龐剎那透出教人心力交瘁的寒意。
薄吮默然半晌,屏住呼吸,抬眸一一掃過眼前這座空蕩蕩的閣樓,曾幾何時這裡笑語闌珊,錦瑟和鳴,曾幾何時這裡二心相許,醉忘生死……而如今,蕭瑟得令人不寒而慄。
「你在乎的,是麼?」薄吮歎息,望著男子驚愕迎上的眼眸,悵然一笑,「還不清楚麼,因為在乎,所以駭懼悲喜全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了,人一旦在乎,就會亂了心,生了怖。」
他垂眸,抽出壓在最層的一張繪圖,金栗箋上繪著凌亂難辨的圖案,黑乎乎的一團,不著邊際的筆功,還有無數不經意留下的小手印子,更無任何畫工可言,卻沾染著股簡單純真的過往。
「繪的這是什麼?」他問。
「一隻親吻海中魚的貓。」男子答得很快。
「為什麼貓會愛上魚呢?」本是命緣相剋的事物。
夜子碩卻不禁笑了起來,無端湧起了一股快意。「因為……魚也愛著貓。」
多麼新奇的答案,沒有世人附加的各種原因,卻是一眼能見的事實。
可綦瑧,你懂麼……
「天庭公主的畫工真是出神入化。」視線是在是移不開這幅化作,頗頭疼地道。
他真的沒有看懂那是魚和貓。
「她自小便這樣,自個兒畫得倒舒暢,可觀畫的人卻要絞盡腦汁,要答不上來半天都不理人。」他斜靠著身後的屏風,似是想起什麼,含著笑。
「脾氣不好?」薄吮來勁,有些好奇這位天庭公主。
夜子碩搖搖頭,「是太好了。」所以別人都不知道要怎麼對她好。
嘴角緩緩勾起一絲瞭然的笑容,執著茶鍾飲了口茶,問得清淺。
「她和那人一樣麼?」
男人無力一歎,知道這兩個她代表什麼,默默搖頭。「這個師父身份怕卻是徒有其表,這麼多年的師徒情分我卻不知道如何疼惜她。或許是因為那個人離開太久的緣故吧。」說到這裡,微諷地笑了起來,卻是無用。
「以至於我想好好保護她時卻每每適得其反,而她的哥哥們卻總能恰如其縫。」
薄吮莞爾,半響才明白他話中之意。
他的意思是,對這個天庭公主的哥哥們,夜子碩心中有一番比較?
倒是又一新奇事。
綦瑧啊……你自己都沒有發覺麼,現在的你慢慢地,緩緩地,讓我想起了那個數十萬年前能把酒言歌,有血有肉的鬚眉男子。
或許就如當年佛陀所言,淨心守志,悠然,隨時,隨性,隨緣,當得宿命。
白素去了,可是有個女子悄然隨緣而來,不是麼?
他似乎……有點開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