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奇遇
就在栓柱實在忍受不住馬麗麗的挑撩,準備將另一隻手也搭上成熟貴婦的腰肢時,她轉過了身子,美艷的臉頰上燃起了片片紅暈,媚眼如絲的注視著栓柱,做著各種搔首弄姿的舞姿來誘惑栓柱,並且將他的手輕輕拉起來,將他的食指含進了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嘴裡,輕輕吮吸著,一陣一陣觸電般的感覺隨之從栓柱的指尖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跟著馬麗麗舞動的節奏,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
而坐在角落裡的王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魅姿媚態的笑了笑,端起一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腦海裡開始幻想著這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自己的身子上賣力律動的情景,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渴望的紅暈,甚至連那個地方都感覺有點濕了……
栓柱嚥了口唾沫,終於忍不住那種燃情勃發的衝動了,立即轉身就鑽出了人群,摸索著去了廁所,關上門,解開褲子就握住了那早已經腫脹的大傢伙,右手隨之快速的律動起來了,腦海中一邊浮現著馬麗麗跳舞時那種搔首弄姿火辣誘人的姿態,一邊律動著右手,不到一分鐘功夫,就咬緊牙關,將人生的精華液噴湧而出……
釋放完後的栓柱當下感覺輕鬆了很多,等他從衛生間出去後,見馬麗麗已經坐在了位子上,正在和王娟一邊喝酒,一邊交頭接耳的媚笑。
冷靜下來的栓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在位子上坐了下來,但一看到兩個成熟婦人那種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並且時不時斜睨一眼自己的樣子,就感覺有點尷尬,一個人端著酒杯喝著酒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惶恐不安。
馬麗麗抹了一把臉上的香汗,對王娟鬼笑著竊竊私語道:「這傢伙恐怕很久沒碰女人了吧,我稍微挑逗了一下他,他就硬了。」
王娟媚笑道:「他是單身漢,上哪裡去碰女人呀,肯定也很想和女人那樣呢。」
馬麗麗媚眼如絲的看著王娟,鬼笑道:「那你還不在家裡挑逗一下他,讓他滿足一下你啊。」
王娟嬌媚一笑,開玩笑道:「我看表姐你剛才和他跳的那麼投入,乾脆今晚讓你先享受一下得了。」
馬麗麗溫怒的白了王娟一眼,說道:「去你的,我再晚都得回家去,要是徹夜不歸,老鄭還不打死我呀。」馬麗麗在酒吧裡雖然表現的那麼老道,就像是一個缺少男人滋潤的飢渴蕩婦一樣,但是在家裡,尤其是在鄭禿驢面前,卻是一個時時刻刻都保持賢惠姿態的人妻,不敢越雷池半步。
王娟媚笑了一下,開玩笑的說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到處玩女人,你在外面找男人也理所當然啊,怎麼就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真是的。」
說起了這個,難免觸動到馬麗麗的委屈,她哀歎了一聲,說道:「行了,不說這個了,娟兒,今天晚上你能帶著個男人來陪姐喝酒解悶,姐很開心,來,咱們喝酒吧。」說著話,馬麗麗倒了三杯酒,給每人一杯,招呼著栓柱,三個人開始喝酒……
栓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走這樣的桃花運,竟然會同時陪著兩個美艷的貴婦人一起喝酒,而且她們談話的內容總是離不開自己,這種高檔的享受,讓栓柱的心裡很是爽歪歪,也是越喝酒越放得開,話也逐漸多了起來。
在馬麗麗很感興趣的追問下,栓柱又將自己是怎麼被那個曾金蘭騙到城裡來的詳細經過講述了一遍,在酒精的作用下和栓柱那種直白的講述下,兩個美艷貴婦被挑起了**的火焰,尤其是馬麗麗,這個四十歲正值虎狼年紀的熟女,被栓柱詳細的講述過程挑逗的下面都有些發癢流水了……
不知不覺,兩打啤酒就被喝完了,王娟的酒量不行,這個時候已經醉呼呼的靠在沙發上胡言亂語了,馬麗麗看看時間,也很晚了,就逗弄著栓柱說道:「栓柱,我表妹今晚上就交給你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走吧。」
三個人從酒吧裡出來後,馬麗麗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栓柱扶著已經爛醉如泥的王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弄到了車裡,由於栓柱只顧著將她扶上車,一時間也忘了細細品味一下這個女人的手感,今天這麼貼身扶著她,是栓柱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自己這個美少婦房東,錯過機會,讓栓柱感到有些可惜。
上了車,扭頭看見靠在座位上爛醉如泥的王娟,那紅彤彤的漂亮臉蛋,那如雪的脖頸,是那麼的讓人心動,很想上去在那一片雪白隆起的嫩肉上咬上一口,可是拴住不敢,他沒有那個膽子,只是幻想了一下,發動車子沿路返回了。
回去的路上,王娟總是時不時的說一句醉話,而且都是那種很撩人的話,搞得栓柱不能用心開車,總是忍不住扭頭去看她,只見在車窗襲進的晚風吹拂下,王娟的裙擺一上一下的飄動著,那雪白性感的大腿隨之若隱若現,偶爾甚至會露出那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底褲,讓栓柱腦子都有點暈乎乎的,一路上心神蕩漾著,好幾次差點撞車,不過索性還是沒出什麼事,安全將車開到了目的地。
***房東還在車裡醉著,栓柱將車挺穩後,下車後打開車門,看著靠在副駕駛座上的王娟,因為裙擺被風吹起來掛在了腰間,就能看見裸露在外面的兩條雪白的大腿,而且裙子裡面的黑色小褲衩也看的清清楚楚,栓柱感覺自己今晚喝下去的酒很快就變成了火,一伸手就將她從車裡抱下來,感受著成熟女人那種獨有的豐滿和柔軟,將她一直抱上了樓,第一次走進***的閨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就在這個時候,栓柱看到***房東的眼皮微微動了動,他連忙朝後退了兩步,見王娟又沒什麼動靜了,這才試探著將她放在床上的衣服拿起來蓋在了王娟的身上,他想用這個舉動來試探一下王娟是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了,結果女人連動都沒動一下,又伸手輕輕推推她的肩膀,也沒有反應。
栓柱蹲下身子,大著膽子把王娟側著的臉轉過來,只見她雙頰赤紅,鼻息粗重,高高隆起的酥胸起起落落的分外誘人,一張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著,吐出一股股酒氣。
此情此景,讓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女人的栓柱有些血脈膨脹,原本準備積攢起來對付王娟的強大能量不可遏制的膨脹起來,一隻手顫抖著在王娟滾燙的美艷臉頰上輕輕撫摸著,一雙眼睛從王娟豐滿起伏的胸部緩緩往下移動著,最後停留在了王娟雙腿之間皺皺巴巴堆積在一起的裙子上。
上不上?一個聲音在栓柱的腦海裡問他。
不上白不上,多好的機會呀,實在是憋得太久了,王娟那隻小野貓誰知道猴年馬月才會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呢。
可萬一她要是不願意,醒來之後告自己**怎麼辦?難道自己還想去牢裡面待幾年啊?現在他可是連媳婦還都沒有呢,再說,即便她不告自己**,只要把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萬一露餡了,僱主安排他做的事情就不能成功了,更不能拿到拿筆豐厚的報酬了。
理智和**激烈交鋒的同時,栓柱的一隻手已經慢慢的爬上了王娟那渾圓挺拔的酥胸,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立即感到受到了驚人的柔軟和熱度,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房東,然後一隻手掌慢慢的包裹了上去,一邊輕輕的擠壓,一邊觀察著她的反應,見她沒有絲毫的反應,栓柱的膽子再次加大,移動著身子來到了另一邊,小心翼翼的將王娟的裙子一點一點的掀了起來,雪白如玉的大腿頓時完**露了出來,伴隨著栓柱急促的鼻息,內褲包裹著的私處脹鼓鼓的暴露在眼前,那淡褐色的根處,那流暢的弧線,都讓他有種久違的感覺,多麼迷人的縫隙啊。
**的肌膚帶著那種獨有的膨脹和彈性,薄薄的絲質小褲衩緊貼在她的肌膚之上,烏黑的芳草若隱若現,腿信中間小饅頭一樣的一團豐腴,在最中間處好像有那麼點淡淡的濕痕,將小褲衩浸透成了半透之狀,依稀可辨一條粉嫩的小縫隙。
栓柱激動的喉結抖動,不由得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嗓子眼裡干的直冒火星,終於受不了誘惑,伸出一根手指在那熱乎乎軟綿綿的地方輕輕點了一下,然後在小褲衩粘滑的地方輕輕一擦,立即在那肥軟火熱的柔**隙間劃出一條凹形縫隙。
栓柱沒有想到這個***房東在喝醉酒後的身子竟然是這麼的敏感,就算是醉了,那地方都在流水,可見她的身子有多麼渴望男人的滋潤啊。就是他這麼輕輕的一點,就已經讓她的嗓子裡發出來了一聲輕輕的『哼』聲,身子隨之扭動了一下,兩條雪白的美腿就疊在一起護住了自己那個最敏感而又最脆弱的粉嫩地帶。
王娟從鼻孔裡發出的那一聲輕輕的『哼』聲,就像是貓兒**一樣,雖然很微弱,但卻很誘人,不過她的這聲輕哼說明對於栓柱的舉動還是有所感受的,所以,拴住就隨之清醒了一些,可是看著眼前這個雪白的大腿以及那從領口滑出的三分之一個雪白渾圓的**,但凡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反應的男人,哪裡經受得住啊?栓柱心想,即便自己不上她,起碼也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過一把手癮,如果她醒來了自己剛好裝醉,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今晚也喝了多少酒,眼前她正是一個女人最用得著自己的時候,即便是發現了也只能把自己當做酒後亂性的舉動來處理。
想到這裡,栓柱的膽子逐漸大起來,一隻手順著王娟雪白的小腿肚緩緩摸上去,一直遊走到了大腿根處在停下來,在那裡留戀了一會兒之後,手掌就慢慢的往疊在一起的腿縫隙裡鑽進去。
「討厭……都離婚了你還想幹嘛……」
忽然,王娟哼哼出了一聲囈語,嚇得栓柱如同觸電般一樣馬上索回了手掌,他已經感覺到了女人兩腿縫隙間那陣濕熱的潮氣,不過,當他明白過來王娟那句囈語的含義時,忽然覺得機會來了,因為他覺得一個離異的成熟女人,想必是非常希望有個男人來滋潤自己的。
很明顯,這個美麗少婦房東現在正醉著酒,神經有些錯亂,把在自己身上折騰的男人當成了她的前夫,她還以為自己的前夫來了呢。
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單身男人,面對這麼一個醉得一塌糊塗的成熟少婦,怎麼能夠無動於衷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自己現在為什麼就不能冒充她的前夫呢,放開手腳和她**一次又有什麼呢?這樣抖抖索索畏手畏腳的說不定才會讓她感到不對勁呢。
栓柱的腦子裡在做著最後的權衡,想到這裡,他實在忍受不住**的趨勢,便不再猶豫,悄悄的走到門口,輕輕的打開門朝外面看了看,又豎起耳朵聽聽,確信這麼晚了就算是她的前夫也應該不會來的,至少住在這裡的這段時間裡,他還沒看到過她前夫的人影呢,於是就鎖上了門,一伸手就關掉了房間裡的燈,在黑暗中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褲子脫掉,**著下面,嘴裡喘息著一步步向著躺在席夢思床上的**走去了。
王娟醉意朦朧的趴在床上,覺得自己背後就像是壓著一個人,身體裡有個滾燙的硬物進進出出,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是劉德良,因為以前劉德良總是喜歡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佯裝**犯,把她的臉朝下壓在床上,然後從後面對她進行侵犯,那樣會讓他有一種征服的快感。這個死人,就知道折騰自己,可是好舒服啊,好像比以往更大更堅硬了,肯定又是吃藥了,哦,死人,輕點呀,肚子戳破了,王娟彷彿是回到了新婚不久的那些夜晚,神智有些迷糊。
可是後面的人好像沒有聽見她的呼喊,只顧一個勁兒的撞擊著她的**,她聽見那一陣陣啪啪啪的羞人聲音,想撐起身子,可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連平時在幹這個事兒的時候拱起臀部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地趴在那裡,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眼前一片漆黑,搞不清自己是醒著還是醉著,可身體裡的那一陣陣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並且就像潮水一般隨著身後的一次次強有力的進入滾滾而來。
老公,寶貝,你知道的,知道人家喜歡怎麼樣,快頂住……緊緊的頂住……來了……來了……都給你了……
那一陣高達十幾米的巨浪終於將她吞沒了,隨即就覺得體內猶如岩漿爆發,一股股的旋轉著,蔓延著,充滿了她的子宮,燙的她的玉體一陣陣的抽搐,最後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身在何處,心繫何人,只想沉沉地睡覺。
一陣火熱的**,栓柱感覺自己終於釋然了,終於將擠壓依舊的****了出來,然後偷偷的清理完了戰場,悄無聲息的溜下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那個讓他欲死欲仙的感覺,心裡感覺美滋滋的,同時,在他心裡又產生了另一個念頭,他一定要找個機會,讓這個***房東在清醒狀態下和他**一次,因為少婦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似乎比當初騙他來城裡的那個曾金蘭的身體還要讓人喜歡,那種柔軟、那種彈性,以及那種水汪汪的包裹感,令他流連忘返。
彷彿遠遠的傳來了一陣音樂聲,很悅耳,慢慢的接近,聲音越來越大,終於,王娟的身子動了一下,腦子裡分辨出來音樂聲是來自於自己的手機。
她習慣的伸出手在旁邊抓了一把,可什麼也沒抓著,那鈴聲還是一遍一遍的響著,誰這麼討厭,大清早的就……昨天晚上喝醉了……
忽然,王娟感覺到自己好像不是在家裡,昨天晚上的情景漸漸回憶起來,自己喝醉了,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她慢慢的撐起身子,周圍一片黑暗,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伸手摸摸四周,沒有摸到別的男人的身體,打開床頭燈,才發現自己原來就是在家裡,在自己的房間裡。
她順著桌子上不斷閃爍著的手機信號等,艱難的從床上下來,忽然就感覺到胯間有點黏糊糊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好奇的伸手一摸,小褲衩還在身上,難道是昨晚自己做了一個春夢?王娟不由得在想,可是那個感覺太真切了,真切的讓她有點懷疑。
「喂……」王娟接通了手機,有氣無力的說道。
「娟兒,昨晚怎麼樣?」裡面傳來了表姐馬麗麗的聲音。
王娟一聽到是馬麗麗的聲音,便說道:「就是有點頭暈,喝的太多了,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哪裡啊,是你那個男人,怎麼樣?你們沒有那個嘛?」表姐馬麗麗在電話裡鬼笑著問道。
王娟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隻手本能的伸到兩腿之間輕輕摸了一下。
「娟兒……」馬麗麗沒聽見王娟說話,又叫了她一聲。
「哦,沒有,喝多了……回來就睡覺了……」王娟紅著臉,腦子裡泛著疑惑,有氣無力的說道。
「姐給你們創造機會呢,你看你,多好的機會啊。」馬麗麗的語氣中帶著遺憾說道,「算了,沒什麼事了。」
掛了電話,王娟不由得又疑惑了起來,到底昨天晚上是自己做夢呢,還是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又伸手到腿心抹了一把,還把手指頭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隨即就軟軟的躺倒在了沙發上,心裡只想著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夢?是自己流水了,還是男人的那個東西?
栓柱幾乎是一晚上沒睡覺,都在回味與***的那個好事,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讓他想起來心裡就感覺美滋滋的。但是第二天他比往常起來的都早一點,因為他有點不好意思面對王娟,生怕她會懷疑到自己對她昨晚動了手腳,一大早,趁著王娟還沒起床,就溜出家門去了鄭潔的建材門市部。
讓他感到很好奇的是,這天中午,自己的僱主張慧打開了電話,約他見面。還是那個老地方,咖啡廳的貴賓包廂,見面後,張慧似乎對他昨晚的一舉一動都很瞭如指掌,這讓栓柱感到很不可思議,問道:「你是不是跟蹤俺了?」
張慧輕蔑一笑,說道:「用得著嘛,反正你記好了,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瞭如指掌,你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栓柱點了點頭說道:「俺會的。」
張慧嫵媚的笑了笑,就起身挪到了栓柱身邊坐下來,將那飽滿的身子靠在了栓柱身上,一臉媚態的看著他,伸出一隻玉指輕輕在他的臉蛋上撫摸著,吐氣如蘭地說道:「記住,一定要讓她喜歡上你,主動向你投懷送抱。」
算住的臉蛋被張慧撫摸的有些癢癢的,朝一邊歪了歪腦袋,有些心神蕩漾地說道:「那俺……俺接下來該咋辦?」
「我自會有安排的,你先讓她喜歡上你,願意和你做夫妻之間的事情才行。」張慧一字一字的說著,那隻手就沿著栓柱的身體緩緩的下滑,慢慢落到了栓柱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一寸一寸的向腿根處遊走著,不一會兒,就隔著褲子碰觸到了栓柱的男根。
到底是年輕氣盛的傢伙,在張慧的挑弄下,栓柱的褲襠裡就鼓起一團,張慧媚笑著,就將身子壓在了栓柱的身上,一邊輕輕的咬著他的耳朵,一邊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褲襠,然後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呢喃道:「你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取悅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張慧發現自己的例假完了,所以就有些飢渴難耐,迫不及待的想從栓柱身上索取快樂。
被這麼一個貴氣的***這樣挑撩著,栓柱哪裡能忍受得了,一邊感受著耳朵上傳來的柔軟和溫熱,一邊心裡想到:奶奶滴,俺是不是走桃花運啦,單身了二十多年,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有這麼多漂亮女人對俺感興趣啦?儘管這些女人都是不可能與自己結婚的少婦類的熟女,但是能滿足一下他的生理需求,倒也很值得啊。
有了第一次,這一次,栓柱的膽子就肥了許多,終於男耐不住**的驅使,抬起手就抱住了張慧的腰肢,將頭一下子埋進了她的領口裡,就像是飢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如狼似虎的吞吃了起來,他賣力的將嘴往下拱著,不一會兒,就將張慧那微微凸起的**含進了嘴裡,這一下,立即讓張慧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陶醉的『呃』聲,微微帶喘的說道:「你乖,輕一點……呃……好癢……」
張慧一邊舒服的低吟著,一邊摸索著解開了栓柱的皮帶,將手伸進去,就握住了他那早已經堅硬如鐵的大棒槌,那滾燙的感覺,似乎都要將她全身點燃,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將身子滑下去,掏出栓柱的大寶貝,就迫不及待的將頭埋上去,張開小嘴,**了栓柱的寶貝,快速的『吧唧吧唧』了起來……
看著這個蕩婦跪在自己前面將頭埋在兩腿間上下起伏的樣子,栓柱感覺受用極了,與此同時在想,什麼時候自己的***房東要是也能這樣對自己,那該多好啊!
張慧將頭埋在栓柱的兩腿間上下起伏的足足有十多分鐘,直到那東西已經堅硬到了極限狀態,才抬起頭,滿臉潮紅,眼眸中燃燒著**的火焰瞟了一眼一臉享受的男人,然後背過身去,掀起自己的裙擺,扯開那細細的帶子,將早已經洪水氾濫的花瓣洞漏出來,一隻手扶著栓柱的大寶貝,一隻手輕輕分開自己軟嫩的花瓣洞,緩緩的坐上去,只聽『噗嗤』一聲,栓柱就感覺到自己的寶貝被連根淹沒,緊接著,用不著他出力,年輕的少婦就上下坐動了起來,一陣『啪啪啪』羞人的聲音隨之響起……
那種水潤、溫熱、緊窄的感覺,簡直令栓柱感到了人生得意的時刻,雖然夜晚剛在***房東的身上釋放了一次,但這一次,還是沒持續太長時間,差不多二十多分鐘,他就感覺到小腹裡似乎生成了一團小火球,在肚子裡橫衝直撞,在尋找出口,於是,他咬緊牙關,雙手扶住了身上***軟若無骨的柳腰,快速的拉動著,不一會兒,就感覺那團小火球似乎找到了出口一樣,伴隨著一股強烈的尿意,衝出了自己的身體,那種妙不可言的快感使得他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聲,狠狠的將自己的陽剛之物一捅到底,與此同時,身上的***更是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就像是篩糠一般,伴隨著急促呢喃的吟聲,將整間包廂裡的空氣都點燃了……
這火熱的經歷,讓栓柱整整一天都沒什麼心思賣建材,而是一直心不在焉的回想著這兩天在自己身上發生的這些對他來說妙不可言的美事,在栓柱看來,好像沒有事情比他能享受到一個正常男人的生活更為美妙的了最新章節。要不是看在鄭潔大姐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份上,他甚至都不想在這裡幹了,因為最近這段時間的經歷,讓栓柱開始覺得自己的人生其實也可以像劉海瑞劉大哥一樣精彩,但是栓柱總得來說還是一個懂得知恩圖報的男人,為了報答鄭潔大姐的救命之恩,也看在鄭潔大姐家裡情況的份上,他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
這天栓柱回到租住的地方已經是夜裡兩點多了,之所以回來的這麼晚,就是不想與王娟碰面,因為他很膽小,還是怕王娟會問起昨晚自己喝醉酒後發生的事情,怕自己會說漏了嘴。
等到栓柱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突然為自己在王娟身上做過的事情感到有些後怕,那時是**蒙住了他的心智,沒有仔細的考慮結果。
雖然***房東醉的很厲害,即便當時不知道自己對她動了手腳,醒來的時候肯定會感覺到的,開始她可能會誤以為是自己的前夫幹的好事,可是只要通個電話不就知道了,那時候自己肯定是她第一個懷疑的對象。
因為普通人肯定不可能進到她的臥室裡,除了他,還會有誰有這種機會親近她呢。
看來想僥倖矇混過關的可能性不大,這件事就看她怎麼處置了,只要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事情就還有迴旋的餘地,一旦她真的生氣了,那麼,自己就有必要整理好自己的鋪蓋捲了,那筆豐厚的報酬也就別想要了,更為讓他遺憾的是,那個漂亮僱主的身體,以後自己也不可能再得到了。
不過,栓柱還是自我安慰的心想,就最近一段時間和這個少婦房東的接觸來看,她好像對自己很有好感,這種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當她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之後,會不會保持沉默呢?畢竟,想房東這樣的離異女人,又不是什麼三貞九烈,從昨晚自己弄她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她是多麼的享受,那火熱一般的悸動,源源不斷的『潮水』都顯示出她是一個**旺盛的女人,也許當她回憶起這種快感的時候,內心不但對自己沒有恨意,反而還有感激之意呢。
想到這裡,栓柱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靜了許多,心裡開始回味起昨晚那**的一刻,這麼長時間了,這個女房東還是他自從曾金蘭之後第一個接觸的女人,沒想到一弄就弄了一個極品少婦,也不枉自己憋了這麼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開燈,沒能好好的欣賞一下她的身子,不過這樣也不錯,那種在黑暗中體驗到的感覺一輩子都難以忘掉。
想著想著,栓柱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境,他夢見自己在一間空無一人的臥室裡,帳幔低低的垂下來,月光從高大的落地窗透進來,藉著月光可以看見帳幔中一個曲線玲瓏身材曼妙的嬌軀,這是什麼地方呢?自己怎麼會來這個地方呢?這個女人是誰?是他的初戀曾金蘭嗎?
他輕輕的前向走去,掀起帳幔的一角,一個曼妙的嬌軀頓時展現在了他的眼前,薄薄的紗質布料包裹著她的玉體,那四肢是那麼的嬌柔,股間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的痕跡,只是看不見她的臉。
就在這個時候,他好像是聽見周圍有什麼輕微的響動聲,就在他驚魂未定之際,幾個穿著警服的人闖了進來,同時床上的那個女人慢慢的朝他轉過身來,只見她的嘴裡露出兩顆尖利的獠牙,一張血盆大口慢慢的湊過來,臉上露出了可怕的獰笑。
這一瞬間,栓柱被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朝著外面撒腿狂奔,可是,當他剛跑到門口,他的一隻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在一陣哀嚎聲中,栓柱覺得自己向著一個黑暗的深淵墜落下去……
栓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同時聽見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他這才完全清醒過來,不用說是房東少婦在敲門。他匆匆忙忙地套上了一條短褲,跳下床來,把門拉開了一道縫隙。印入眼簾的果然是房東那張美艷的臉龐。
「天吶,你怎麼熱成這樣了?」王娟猛然看到栓柱滿頭大汗,旋即又意識到男人**著上身,渾身也是汗津津的,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哦……俺剛剛坐了一百多個俯臥撐……幾點了?」栓柱倉促的撒了一個謊,心裡還想著夢中的情景。
「看來你昨晚累壞了……接著睡吧,我上班去了……」王娟忍不住瞟了一眼栓柱那精壯、**的上身。忍不住心想,一百個俯臥撐?怪不得胸口的兩塊肌肉這麼大呢,要是靠著這樣的胸膛睡一覺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啊。
王娟走後,栓柱重新上了床,可怎麼也無法繼續入睡了,一方面夢裡的情景一直困擾著他,而他向來是好吃好睡,很少做這種惡夢的;另一方面,那天晚上趁著王娟醉酒強行把她上了,這事的惡性反應還沒有開始呢,他考慮是不是要主動出擊,給美女僱主打個電話,試探一下她的態度。
可隨機栓柱就否認了自己這個想法,這樣做無疑給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印象。王娟只要發現自己被人弄了,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掉嫌疑對象的角色,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就像是一個醉鬼第二天早上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一樣等待她的判決。
栓柱想著心思,漸漸的進入了迷糊狀態……
這天劉海瑞早早就起來,準備開車去市裡的時候,才發現車裡沒油了,一氣之下,乾脆就去了區汽車站,上了去市裡的區間客車。幾乎每天從區裡出發去市裡的人很多,客車上人也很多,座位幾乎要坐滿了,劉海瑞在客車的中間找到了一個座位。客車發動以後,行駛了不到一半路程,就到了滻灞開發區與市區中間的那個小鎮。這個時候,前面有兩個人招手,又上來了兩個人,上來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身後還跟著她的一個兒子。周圍座位都滿了,由於國民素質水平較低,沒有人願意讓座給這個老太太,任由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站在過道上。劉海瑞注意到老太太的面色蒼白,沒有血色,看樣子是個老病號,車子搖晃起來,老太太的腿部就站立不穩,左搖右晃,看起來要倒了的樣子。劉海瑞看的有些於心不忍,就主動站起來,對老太太說道:「大媽,你坐到我這裡吧!」
老太太見有人給自己讓座了,感動的說道:「這怎麼好呢,我是去市裡,還有一段路呢。」
劉海瑞旁邊的售票員忙說道:「老太太,讓給你坐你就坐吧,讓這位年輕人坐馬扎,我這裡還有兩個馬扎呢!」
劉海瑞忙說道:「好的,大媽,你來坐吧,我坐馬扎。」
老太太一旁的兒子發話了,他扶著老太太說道:「媽,讓你坐,你就坐吧!我和這位大哥坐馬扎。」
劉海瑞這才注意到老太太的兒子,抬眼看了一眼,這一眼,劉海瑞猛然一驚,老太太的這個兒子,也是一驚,他們認識,雖然也是幾面之緣,但是,彼此印象深刻,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原來是你!」
這個老太太的兒子竟然是劉海瑞在市裡面一起交過手的那個黑面大漢,叫彪子的人!兩個人英雄相惜,大戰一百回合沒有分出勝負,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剛才是在客車上沒來得及看。
老太太見兩個人認識,忙問兒子:「小彪啊,你們認識啊?怪不得,他主動給我讓座呢!」
彪子忙說道:「是的,媽,我們認識。」
劉海瑞很有風度的率先伸出手,對彪子說道:「我叫劉海瑞,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彪子看到劉海瑞主動伸出手來,有點拘謹,隨即也笑著伸出手來與劉海瑞握握,說道:「我是陪著我媽過來這裡走親戚的,順便給我媽找一個老中醫看看病。」
劉海瑞很好奇這個傢伙怎麼也從監獄裡出來了,便問道:「上一次他們把你送到監獄裡,你沒有大事吧?」
彪子見母親在旁邊,衝著劉海瑞擠了擠眼,給他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不讓劉海瑞在他目前面前提及那件事。
劉海瑞心領神會的對彪子回了個眼神,劉海瑞知道,彪子不願意當著媽媽的面說這些。
彪子隨即對劉海瑞說道:「我叫高德彪,大家都叫我彪子!」
彪子**說道:「俺彪子是個粗人,你們要多擔待啊!」
劉海瑞看到老母親對自己的兒子這麼關心,連忙說道:「大媽,我劉海瑞就喜歡和粗人交朋友!」
彪子的母親就慈祥的笑了兩聲,看到彪子的母親,劉海瑞突然感覺心裡很空落,他感覺有媽媽的孩子就是好,不管在什麼時候,母親都是自己值得依靠的人。
客車繼續前行著,路途上,有上車的,有下車的,車行到中途,上來了四五個年輕人,他們叼著煙留著長頭髮,劉海瑞一眼就看出這個幾個傢伙不是什麼好人。其中一個黃頭髮的年輕人一**坐到了一個年輕女人旁邊,車子搖晃行駛著,劉海瑞注意到,那個黃頭髮的傢伙開始慢慢的把手放到了人家姑娘的腿上,姑娘氣不過,就把黃頭髮的髒手推開,可是,半分鐘過後後,那個黃頭髮的小痞子又嬉皮笑臉的將手重新放在了人家姑娘的大腿上,這一次,其他幾個傢伙也將惡狠狠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姑娘全文閱讀。看到對方是四五個人,她皺了一下眉頭,,就忍氣吞聲了。這下倒好,姑娘的懦弱忍讓更加助長了黃頭髮的小痞子那囂張的氣焰,他竟然肆無忌憚的將手掌蓋到了人家姑娘的兩腿之間,用食指和中指摳了起來。
劉海瑞和彪子的馬扎挨得很近,兩個人從敵對到相識,都是那種性情中人,竟然說話很投機,彪子更沒有想到這個與自己一同坐車扎馬扎的年輕人竟然會是滻灞開發區建委的一把手。
劉海瑞說道:「我們兩個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叫不打不相識啊!」
說起那天的事情,彪子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上一次和劉哥打架,是受別人僱傭的,我媽媽看病需要花錢,我迫不得已,才靠著出賣武藝謀生,還望劉哥理解,下次不敢了。」
聽到彪子說自己是為了賺錢給母親看病,才受人僱傭的,百善孝為先,能孝敬母親的兒子,首先肯定是一個好人,加之劉海瑞心裡本來就缺少母愛,所以,心裡受到了感染,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了五百元錢來,遞給彪子說道:「咱哥們兩能夠認識,還都是被一同關進了監獄,算是半個獄友了,今天又見面了,也算是緣分,這樣吧,這五百塊錢,當時給大媽的見面禮,也算是給大媽看病花錢了。」
彪子見狀,急忙推辭,說這萬萬使不得。
劉海瑞堅持放到了彪子的上衣口袋裡,說道:「這是給大媽看病的錢,是送給大媽的。」劉海瑞看得出來,彪子和他的母親衣著樸素,衣服簡樸,就明白,彪子給母親看病已經把家裡弄得一貧如洗了,彪子確實需要錢。
見劉海瑞的心意很誠,彪子推辭不過,也就收下了,一臉感激的說道:「劉哥,你這是去哪裡啊?」
劉海瑞說道:「我去市裡辦點事,對了,彪子,你是什麼時候走出來的?」
彪子回答道:「我聽說你走出來的比我早一天,我第二天,我也走出來了,我還聽辦案的民警說,我們的事情還驚動了市委記親自安排我們走出來的,我還聽說,你的那個女朋友不簡單,好像是市委書記的女兒!」
聽到彪子這麼說,劉海瑞的猜想算是從彪子這裡得到了進一步的認證,這個楊美霞不會真的是市委書記楊天宇的女兒吧!劉海瑞忙說道:「她不是我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在滻灞開發區政府工作。」說句心裡話,這個時候的劉海瑞真的不敢想像,自己會撞上狗運,又能夠高攀上市委書記的女兒,即便是真的,但是劉海瑞卻絲毫不會感到高興,反而感覺好像是麻煩來了一樣,因為前面一個省委書記的寶貝女兒已經讓他有點吃不消了,更別說再搭上一個市委書記的女兒,這些人可都是他不敢得罪的人,尤其是兒女感情這種事情,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對於劉海瑞來說,自己在區裡能夠和吳姐保持著那種私密的關係,讓他在區裡能夠過的輕鬆一點,也就心滿意足了,至於楊美霞,他真是不敢『奢望』,他倒是希望楊美霞不要喜歡上自己,這種喜歡,只能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同時應付好幾個女人,那是一件很讓人心力交瘁的事情。
劉海瑞和彪子兩個人正在客車後面的過道裡聊著天,突然從前面傳過來了一個女孩的哭泣聲。劉海瑞好奇的循聲望去,看清楚是那個黃頭髮的小青年坐在姑娘的旁邊,摳人家姑娘的褲襠,姑娘是一個人,勢單力薄,她怕把事情鬧大,就忍了。讓姑娘意想不到的是,黃頭髮的小痞子摳了一會,另外站著的四哥同夥眼饞了,竟然輪流坐到姑娘的身邊,對她輪番下手,摳摸人家姑娘的襠部……並且這些小痞子一個比一個下手狠,輪到了第四個人,這個小子下手也太狠了點,拿人家小姑娘的寶物不當寶物,當成去菜地裡拔草了,不時的拽拽毛毛。姑娘下面的毛,那是為了減輕皮膚摩擦,根根都是彎曲的,是防壓的,逆勢向上拽,一定很疼,姑娘實在忍不住,開始哭泣起來。這一切,被彪子的老媽看在眼裡了,周圍的人雖然也都看到這個情況,但是迫於這幾個小痞子不是什麼好人,全都裝作沒看見,默不作聲,這樣一來,反而助長了這伙流氓的可恥行徑。老太太實在看不下了,就說了句公道話:「不要耍流氓,你看看,你們都把人家姑娘欺負哭了!還不住手!」
五個傢伙聽到有人挺身而出了,不約而同都回頭一看,發現說公道話的竟然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為首的那個黃頭髮立時就惱怒了,他張口就罵道:「你一個臭老逼,管這麼多閒事幹什麼?」其實,他們摳姑娘的下面,劉海瑞和彪子都在後面,沒有看到,只有坐在前面的老太太看到了,老太太身子骨虛弱,但是耳朵不聾,她聽見了黃頭髮罵她的話,就扭頭對兒子彪子喊道:「兒子,有人罵你老媽!」
聽老太太這麼說,黃頭髮就是一愣神,他以為就是老太太一個人呢,原來後面還坐著她的兒子啊!不過,他們是五個人,就是有一個兒子,他們也不會放在眼裡,彪子從客車後面隨即走到了老媽的面前,問道:「娘,誰罵你了?」
老太太用手指了指前面那個黃頭髮,說道:」他們幾個對人家姑娘耍流氓了,我說了句公道話,他就罵我是臭老逼!」
聽到老母的解釋,這還得了,彪子登時就火冒三丈,立即走到了那個黃頭髮的面前,一字一頓的狠著勁兒說道:「朋友,你怎麼能罵我的娘呢?」
黃頭髮五個人也是一驚,這是一個黑大個,長相酷似三國時期的張飛,但是,仗著自己人多,依然不把彪子放在眼裡,換頭髮鎮定了一下心神,然後不屑一顧的說道:「罵你娘怎麼了!惹惱了老子,還要揍你娘呢!」
『娘』字剛一出口,黃頭髮緊接著就『唉喲』了一聲,拿手一捂嘴,門牙隨之就掉了兩顆。另外四個人看到彪子真敢動手,就要上來群毆彪子,劉海瑞見狀,連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搭手就將對方的一個小子手腕扳住了,劉海瑞稍微一用力,對方就疼的呲牙咧嘴的彎下了腰,劉海瑞呵斥道:「想打架啊!別說你們五個小子,就是十個像你們這些的傢伙,也不夠我們打的,快去,給老人和姑娘認個錯,不然,哥們今天把你們五個每人打掉兩顆門牙!五個人就是十顆,可還差八顆呢~!」
五個小流氓一看到對方這兩個傢伙人高馬大,個個都是那種虎背熊腰的彪型漢子,而且看樣子也都是那種練過套路的,立即就變傻了。被劉海瑞捏住手腕的那個小子,磕頭就像是搗蒜,忙求饒道:「好漢,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請兩位大哥放我們一次吧。」五個人看得出來劉海瑞和彪子都不是那種一般人物,他們急忙跪倒老太太的面前,給老太太認錯,給那個姑娘賠禮道歉。
劉海瑞和彪子的所作所為,迎來了滿車人的掌聲。
老太太拉住劉海瑞的手說道:「小伙子,我看你相貌不凡,以後肯定能大富大貴,以後,就讓俺家彪子跟著你吧!」
劉海瑞在快到市區的時候給楊美霞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是坐公車去市裡的,讓他在車站接自己。到了市區後,走出汽車站,劉海瑞一看就看到了在一棵高大的法國梧桐樹下站著的楊美霞,正在一臉燦爛的朝著劉海瑞招手。
楊美霞穿著那件黑色的情侶風衣,秀髮飄揚,身材曼妙,黑色風衣裡面是紅色的上衣,風衣領子向上豎著,裊娜陽光,風姿綽約,再配以身旁的白色寶馬車,真是如夢如幻一般,好像瓊瑤電視劇中的第一號女主角。彪子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她是來接你的?」
劉海瑞臉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得意的神色,回答道:「是的,我找她辦點事。」說著話,看了一眼彪子和**。
彪子媽對彪子說道:「我坐公交回家就行,兒子,你不用管我了,以後你就跟著劉海瑞吧,要聽你這位哥哥的話。」
聽到彪子媽這樣說,劉海瑞有些哭笑不得,這個老太太也太有意思了,一面之緣,就看上自己了,將相侯爵之尊,一定要彪子跟著自己。
雖然與彪子還算是有緣分,但劉海瑞可不想身邊多一個累贅,於是就委婉的對彪子媽說道:「大媽,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沒有本事讓彪子跟著我。」
彪子媽神秘地對劉海瑞說道:「小伙子,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王海燕是不會看錯人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過世的那個老頭子,他就是算命的,高大炮看相一絕,是聞名遐邇的,我是他的老婆,我跟著一起睡了二十多年,我也學了點皮毛,我不會看錯人的。」
彪子似乎打算跟著劉海瑞了,只見他一臉誠懇的說道:「劉大哥,我彪子是個孝子,既然是我娘讓我跟著你,我這輩子就跟著你了。」
***!劉海瑞在心裡無奈的罵了句,無奈之下,也就隨口答應了,以後再說這件事吧。先目送著彪子媽上了公交車。劉海瑞把彪子重新向站在一旁的楊美霞介紹了一下,楊美霞笑著說道:「既然彪子願意跟著你,就讓他跟著吧,我看彪子相貌威武,像個大將軍,以後在你身邊,還能保護你呢!」
聽到楊美霞的話,劉海瑞苦笑著說道:「我一個很普通的小人物,幹嗎需要人保護啊!」
楊美霞有些霸道的說道:「我說需要,就需要,哪一天,你要是真的變成了我的男朋友,保不準真的會有人暗殺你,就讓彪子跟著吧!」
劉海瑞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對彪子說道:「跟著我也可以,不過,醜話可說到前面,先小人後君子,跟著我,可是沒有工資的,可是不能影響我的工作的。」
彪子說道:「我聽我娘的,我娘說讓我跟著你,我就跟著你,工資的事嗎,你不是給了我五百塊錢嗎,就干夠這五百的。」
上了楊美霞的寶馬車,楊美霞問道:「說罷,劉主任,你想去哪裡呢?本姑娘拉著你。」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我們去省話劇院吧,找一個叫嚴桂燕的女人。」
楊美霞聽到劉海瑞要去找女人,立即杏眼圓睜,厲聲說道:「好你個劉海瑞,什麼時候我不知道,和話劇院的美女掛上鉤了,我不去!」
劉海瑞見楊美霞誤會了自己,連忙解釋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找她確實有事,我是受監獄裡的一個獄友委託找她的,有些事情,我必須找到她!」
楊美霞便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麼事啊?」
劉海瑞稍加思索,覺得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外人為好,自己和楊美霞現在還算不上多麼親近,於是,說道:「這是我和獄友之間的秘密,我答應過我的獄友,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別人。」
見劉海瑞不願意告訴自己,楊美霞有點賭氣的說道:「包括我嗎?」
劉海瑞連忙解釋道:「不但包括你,連我的老媽,我也不能告訴,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
哎,為了糊弄人,再一次搬出了自己的母親,劉海瑞心裡又掠過了一陣感傷的感覺。
楊美霞聽見劉海瑞俏皮的解釋,不由得笑了,說道:「好吧,既然是你們男人之間的秘密,那我就不問了,你保留著吧。」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楊美霞到底是西京土生土長的姑娘,對西京大大小小的街道巷子熟悉無比,不一會兒工夫,就將車開到了並不容易找到的省話劇院。三個人下了車,都不知道嚴桂燕具體的辦公位置,劉海瑞只好走到了話劇院的門衛室,找看大門的老頭子,一邊掏出煙發了一支給他,一邊笑瞇瞇的問道:「大爺,你們這兒有個叫嚴桂燕的演員嗎?」
老大爺接住了煙,看了一下,見是中華,隨即熱情的說道:「嚴桂燕啊!她早就不上班了,回家修養去了。」
休養去了?劉海瑞聽到老大爺的回答,愣了一下,忙接著問道:「那您知不知道,嚴桂燕她家裡住什麼地方啊?」
老大爺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住在一個叫什麼規劃苑的地方。」
「大爺,謝謝啊。」劉海瑞琢磨了下,沖老大爺笑瞇瞇的道了謝。
從門衛室走出來,坐上車後,劉海瑞問楊美霞:「美霞,你知道一個叫桂花苑的小區嗎?」
楊美霞搖了搖頭,說道:「西京這麼大,我不可能每個小區都知道的啊。」
「那可怎麼辦呢,找不到人了呀……」劉海瑞用手托著下巴,凝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見劉海瑞那個一籌莫展的樣子,楊美霞說道:「走吧,便走邊打聽吧。」
聽到楊美霞這麼說,劉海瑞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也只能和楊美霞彪子三個人繼續坐車在市區裡輾轉打聽……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番輾轉之後,終於到了桂花苑小區,又是一番打聽,總算是打聽到了那個嚴桂燕住在十一棟樓二單元二零二室。
劉海瑞就對楊美霞和彪子說道:「你們兩個在車裡等我一下,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
楊美霞用異樣的目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似乎有點懷疑他和這個嚴桂燕有什麼不正常關係一樣。
劉海瑞從車上下來後,就快步走到了嚴桂燕家所在的樓門前,按響了嚴桂艷家的門鈴。
在幾聲『叮鈴』的門鈴聲響過後,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開門的竟然是一個中年婦女,身材胖乎乎的,像是預備過年的豬,少說也有二百多斤,頭髮還燙著波浪捲,膚色倒是很白,可就是臉上有些雀斑,**很大,像是兩隻籃球一樣,但就是有些不規則,幾乎耷拉到小腹上,變成了蓋在小腹部的一張小被子,臉大的就像是一張盆子一樣。
看到眼前這個中年婦女,劉海瑞的眼球幾乎要脫出來了,這個不會是話劇院的嚴桂艷,那個黃副省長口中自稱的情婦吧?如果要真是她的話,那這個黃副省長的審美觀真就顛覆了人類對美的基本認同了,讓劉海瑞頓時感覺到有一種毀三觀的感覺。好歹黃副省長也是個貪污受賄上千億的高官,不會這麼沒有品味,找著麼一個肥乎乎的老女人吧?莫非黃副省長有喜歡肥胖女人的嗜好,口味重?劉海瑞還原以為黃副省長這個情婦嚴桂艷,既然是在省話劇院工作,是個演員,肯定無論身材和相貌,都是女中之鳳,一定是一個絕色美人,這下,徹底顛覆了他的幻想,甚至是有點後悔答應黃副省長來替他辦事了。
在劉海瑞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之際,還是胖女人最先開口說話了,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問道:「你找誰啊?」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和表情一定是失態了,連忙回過神來,面帶微笑問道:「你是嚴桂艷大姐嗎?」
胖女人聽到劉海瑞的問話,皺了一下眉頭,不耐煩得說道:「又是找嚴桂艷的,我不是嚴桂艷,她的這套房子賣給我了。」
聽到女人說自己不是嚴桂艷,劉海瑞這才釋然了,這麼醜的女人如果是嚴桂艷,那劉海瑞覺得自己真就有點白費力氣了,但是同時,又有些遺憾,還得花時間再去找那個嚴桂艷了,這樣想著,劉海瑞忙問道:「麻煩問一下大姐,您知道嚴桂艷搬到哪裡去了嗎?」
胖女人不耐煩得說道:「我不知道,這套房子是她的老公賣給我的,我是從她老公手裡買到的這套房子,嚴桂艷,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裡了。」說完話,胖女人瞪了一眼劉海瑞,『彭』一下甩手就關上了門。
劉海瑞沉吟了一下,第二次敲開了胖女人家的房門,陪著笑臉問道:「大姐,請問您知道嚴桂艷的老公住在哪裡嗎?」
胖女人不耐煩的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老公叫張海泉,在省文化廳工作。」說完,胖女人又一次關上了房門。
搞清楚了這個,對劉海瑞來說也不枉白來一趟,多少還是有些收穫的,起碼打聽到了嚴桂艷老公叫張海泉,在省文化廳工作。
劉海瑞下了樓,鑽進了楊美霞的寶馬車裡,說道:「還要麻煩美霞你送我去一趟文化廳。」
楊美霞問道:「去文化廳幹什麼?」
劉海瑞說道:「去找一下那個嚴桂艷的老公,這個房子已經賣給別人住了。」
問清楚了這個,多餘的話楊美霞也懶得問,就開車帶著劉海瑞和彪子一起去了文化廳。
這一次,劉海瑞是領著彪子一起去的,讓楊美霞在車裡等著。因為這次是去見嚴桂艷的男人,劉海瑞也有點心虛,讓彪子這麼一個黑大漢跟在身後,也許遇見了張海泉,張海泉看到自己這個架勢,肯定不會像剛才的胖女人那樣沒禮貌了。
劉海瑞在一樓找人打聽到張海泉的辦公室在文化廳辦公樓的三樓,他是文藝稽查大隊隊長,敲了一下門。
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進。」
劉海瑞隨即推開門走了進去,見在辦公桌前坐著一個男人,就很客氣的問道:「請問你是張海泉隊長嗎?」
張海泉從辦公椅上急忙站起來,看到來了兩個人,都是那種高頭大馬的男人,而且後面那個傢伙黑乎乎的,像是保鏢一樣,張海泉不敢怠慢,急忙答道:「我就是張海泉,請問你們二位是?」
劉海瑞單刀直入的說道:「我是來找你的老婆的,和她談點事情,上你們家去了,沒有找到,你們的房子也賣了。」
聽到劉海瑞說來找自己老婆,張海泉的臉色變了一下,變得很難看,他鐵青著臉說道:「我和她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劉海瑞聽後,頓時大吃一驚,一臉驚詫的看著張海泉,想不到找到這個嚴桂艷是這麼的費勁,於是接著說道:「你們離婚了啊,不好意思,但是,我們找嚴桂艷確實有點急事,你能告訴我,我們怎麼樣才能找到她嗎?」
張海泉看到劉海瑞那種焦急又誠懇的表情,,隨即說道:「我和她已經離婚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幹什麼去了。請問,你們是哪裡的啊?」
劉海瑞說道:「我是滻灞開發區的,受朋友委託,找她瞭解點情況。」
「滻灞開發區的啊!」張海泉一聽劉海瑞是滻灞開發區來的,距離市區六七十公里路呢,起碼不是市裡面的黑幫,張海泉頓時就有點狂氣了,不再那麼的謙恭了,馬上變得趾高氣揚起來,說道:「關於嚴桂艷的事情,我無可奉告!」
求人辦事,要低三下四,這是劉海瑞在官場這麼多年學到的一個處事方法,所以,儘管這個張海泉看上去狂氣了起來,但劉海瑞還是很客氣的請求他告訴自己嚴桂艷的消息,但哪知,劉海瑞越是一副禮貌的表情,張海泉這傢伙就越是不買賬,到後來,竟然不耐煩起來,態度和那個買了他房子的胖女人一樣了。
張海泉揚起了手腕,露出了金燦燦的手錶,一臉不耐煩的呵斥道:「你們走吧!我這裡還要辦公呢!」
看到張海泉那種閉門送客的舉動,劉海瑞很無奈。
就在這個時候,彪子『嘈』的一聲,從劉海瑞的背後竄了出來,一下子就握住了這個張海泉的手腕,厲聲道:「姓張的,請你不要這麼狂氣!竟敢對我們的劉哥這樣說話,你他娘的,信不信,爺一下子就能扭斷你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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