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賓館
劉海瑞沒想到這個彪子竟然被黑狗的脾氣還要暴躁,真是有點後悔答應彪子媽讓他跟在自己身邊了,像他這樣沉不住氣的猛漢,遲早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小說`]
劉海瑞忙制止了彪子的野蠻行為。這可是在省文化廳,一個正式的機關單位,不是在比賽場上,不能亂來,要是對方直接喊來了保衛,或者報警,劉海瑞又要吃虧了。可是,事情並不像劉海瑞想的那樣,張海泉突然被彪子給嚇住了,張口結舌的不敢說話,一臉怯意,那股子狂傲氣兒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拳頭有的時候,就是比道理靈驗。
見張海泉不再那麼趾高氣揚了,彪子才鬆開了他的手腕,張海泉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陪著笑臉說道:「兩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嚴桂艷去哪裡了,要是你們找她有急事的話,我建議你們去雲佛山吧!她很有可能去那裡出家了!」
「什麼?出家了?」劉海瑞聽到張海泉的話,頓時又是一驚。
張海泉接著說道:「她和黃副省長那點事,省文化系統都知道了,雖然她沒有牽扯很深,但是有點關聯,我和她離婚她也很傷心,精神很不好,有點抑鬱,她曾今跟我說過她已經看破紅塵,要到雲佛山出家!」
從張海泉這裡得知了嚴桂艷可能所在的地方後,劉海瑞客氣的與張海泉告辭了。從文化廳裡出來時,劉海瑞的精神也不太好,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要找到嚴桂艷,會有這麼多的波折,他從來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困難的事情。
但是,劉海瑞一向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了黃副省長,他就會辦完這個事,所以,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找到這個嚴桂艷,但願她手裡還保存著那張銀行卡,找到銀行卡,取出錢來,才能用錢疏通獄警的關係,讓獄警在監獄裡,能夠好好的照顧一下黃副省長,對黃副省長不要再那麼的苛刻了。其實,以劉海瑞現在的神通,完全可以以自己的能力去疏通獄警的關係,但是他不想讓自己出面,因為黃副省長可是個眾所周知的大貪官,要是被官場上的人知道自己和黃副省長有來往,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所以,他只能在不對自己造成任何危險的情況下,才能幫助黃副省長,唯有找到嚴桂艷,讓她用錢去疏通監獄裡的關係。
重新又上了楊美霞的寶馬車,劉海瑞甚至都有一種放棄去找嚴桂艷的想法,而是問楊美霞借點錢,然後拖邱啟明去疏通監獄裡的關係,但是有兩個難題擺在面前:第一,他不知道需要用多少錢,才能疏通監獄裡的關係;第二,他一個大男人,當了一個處級幹部,要還問女人開口借錢,他也不好意思張嘴。然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不想親自出面。最後他再三考慮後,還是橫下了一條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這個嚴桂艷。
楊美霞聽劉海瑞說還要去雲佛山,這雲佛山離西京一百多里的路程呢!楊美霞說道:「都跟著你跑了一上午了,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我們先吃飯,等吃完飯,我再陪你們去雲佛山吧。」
劉海瑞想了想,楊美霞說的也對,一上午風塵僕僕的跑了幾個地方,被她這麼一說,的確是有些飢腸轆轆的了,於是,就同意了楊美霞的建議,被她開車帶著去了西京一家很著名的飯店,開了一很豐盛的午飯。
這頓午飯只有三個人,吃的也有點索然無味,由於下午還要去雲佛山,所以劉海瑞也沒打算喝酒,但是卻耐不住彪子幾次敬酒認他做大哥,就稍微喝了幾杯酒。
酒足飯飽後,急著趕去雲佛山,也沒在飯店裡多逗留,三人就走了出來,坐上了楊美霞的寶馬車,開車直奔雲佛山。
就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劉海瑞一扭頭,冷不丁發現旁邊停著一警車,仔細往裡面一看,開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邱啟明。還沒等劉海瑞喊他,綠燈亮了,邱啟明開著警車嗖一下就竄了出去,在車流中橫衝直闖的消失在了車流中。
原來今天邱啟明終於找到機會,得知省委組織部部長兼省委副書記蘇晴批了假在家休養,於是就揣著那塊珍貴的玉器器親自去拜訪她了。
邱啟明開車來到了蘇晴的別墅前,將那個精緻的木製盒子揣在懷裡,調整了一下緊張的心情,臉上堆滿了笑容,來到別墅門前,先是將耳朵貼在門口仔細聽了聽,突然,邱啟明竟然聽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那是一種女人在痛苦狀態下才能發出的那種低沉的吟聲,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聲音,邱啟明頓時將抬起來準備按門鈴的手緩緩垂落下來,豎起耳朵,仔細的辯聽起了別墅裡的動靜……
原來邱啟明聽到的那種令人想犯罪的低吟聲,正是從別墅裡的書房裡傳出來的,這天蘇晴並沒有去省委上班,而是請了假在家休養,午飯過後,一個人來本是想來到書房,在電腦上查閱一些資料,但卻無意中打開了很久前一個網友傳送給自己的一部小電影,那是一部歐美動作片,一開始就是那種真刀實槍的火爆場面,電腦畫面中,那個豐乳肥臀的白人熟女正趴在辦公桌前,挺起那雪白渾圓的臀部,身後站著一個站著西裝的男人,將那個碩大的傢伙從拉鏈中拿出來,就直搗黃龍……
「oh,yes,eon,**me……」音箱裡傳來畫面中那個女人瘋狂的吶喊,一邊吶喊著,還一片揉捏著自己那豐滿碩大的柔軟,而身後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雙手扶著她的柳腰,以極快的節奏賣力的撞擊著。
那辟里啪啦的**撞擊生和畫面中那個白人女人瘋狂的呻吟,就像是一曲勾魂攝魄的音樂一樣,很快就擾亂了蘇晴的理智,打開了**的閘門,那種渴望的感覺頓時就像是潮水一樣洶湧而來了……終於,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有些急促了起來,一隻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在了自己的**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沿著自己雪白的大腿緩緩向裡面滑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腿心處,隔著小褲衩在那飽滿的小丘上輕輕的揉動著,漸漸地,臉頰有些發紅,呼吸微微帶喘,那個最為敏感的地方,在她手指的撫弄下,不一會兒就浸出了一股蜜汁,將那白色的小褲衩浸成了半透之狀。
這麼多年的獨居生活,蘇晴已經掌握好幾種自我安慰的技巧。
陰d的刺激:用手指或者手掌來摩擦、安撫和揉捏,有時直接的刺激會比較強烈,這時在陰d周圍進行按摩,感覺會更為舒服,當然也可以在手和陰d之間墊一層柔軟的纖維布。
手的刺激:用一隻手的手掌按撫陰d,另一隻手的手指撫摸吟道內壁。用食指和拇指旋轉揉捏陰d,用潤滑油潤滑**,然後用兩根手指摩擦陰d直到它變硬。
左右開弓:用手的中指摩擦陰d,漸漸把中心轉向陰d右側,然後迅速移向左側,這樣就在相對敏感的一側多做摩擦,左手握住右手手腕,身體平躺在床上,雙腿盡量分開,或者高舉至頭。
呵癢:平躺在床上,雙腿盡可能併攏,稍稍彎曲手指輕撓陰d。
水嬉:這是一種借用蓮蓬頭使連續的水柱成為有規律振動的按摩。騰出一隻手來調解溫度和水壓,但注意不能讓壓強太大的水柱直接射入吟道,否則會引起傷害。
噴霧器:在沐浴時找到一個噴霧器,吟道挺起向上,使噴霧器將水霧噴灑在陰d上,移開蓮蓬頭,卸下蓮蓬頭,使水流直接灑在陰d上,擠捏水柱,改變水流強度,甚至可用手指堵住大部分水管頭,下體抵住一個物體在地上移動來回刺激陰d,在傢俱的一角上摩擦也能獲得快感。
直接刺激:在床上,播放一些性感音樂,用香油抹在身體上摩擦,手指捏**,用振動器刺激陰d。
穿透:振動器穿插**,有力、迅速,另一隻手玩弄**。
通常蘇晴最喜歡的一種技巧就是最後一種——穿透。
隨著視頻畫面中那個女人越來越陶醉的樣子和耳機裡傳來的那種讓她身同感受的呢喃呻吟,蘇晴再也無法忍受那種寂寞如潮水般的感覺了,手指的自我安慰已經不能滿足那種成熟女人對生理需求的極度渴望,實在忍受不了那種**焚身的煎熬,她將視頻暫停住,摘掉耳機,面紅耳赤,心慌氣短的快速返回臥室裡,翻箱倒櫃找出了在沒認識劉海瑞之前通過網購買來的那根自我安慰用的玩具,拿到了書房裡去,一頭插上電,然後兩條腿搭在老闆椅的扶手上,將小褲衩扯到一邊,露出已經潮水氾濫的花瓣洞,那水潤的顏色,彰顯著她內心的空虛和渴望,重新戴上耳機,按下播放鍵,耳機裡再次傳來的那種刺激的聲音、視電腦屏幕上那動感火爆的畫面,在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下,這個五十歲坐地能吸土的熟婦實在忍受不了了,將那根玩具抵在了濕漉漉的花瓣洞口輕輕的摩擦著,那種就像是蜂蜜一樣的液體很快就順著花瓣洞溢了出來,不一會兒,那根玩具就緩緩的進入了蘇晴的花瓣洞,似乎這樣還不夠過癮,她便打開了震動開關,在一陣嗡嗡嗡的聲音中,電動玩具開始劇烈震動,在蘇晴的手中沿著她渴望的部位出出進進,那蜜汁就像是潮水一樣氾濫,一股一股從裡面湧了出來……在這樣的自我安慰下,蘇晴也忍不住大聲的呻*吟了起來……
躲在別墅門外偷聽著的邱啟明,聽到裡面傳來的這種女人在**時才會發出的呢喃吟聲,據他所知,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已經單身了二十多年了,怎麼家裡會傳來這樣的聲音?難道是她養了小白臉,還是省裡其他高官與這個身材和相貌都保養的很不錯的熟婦有那種不為人知的秘密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一旦自己敲開了門,求她辦事,恐怕她也不好推辭了吧?邱啟明在心裡打起了小九九,然後按響了門鈴……
「叮鈴……叮鈴……」就在蘇晴一陣**剛剛襲來,全身劇烈猛顫,嗷嗷直叫著,繃掉了耳機時,突然聽到了門鈴響,立即從那種欲死欲仙如癡如醉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連忙將視頻關掉,將那個留在體內嗡嗡振動的電動玩具抽出來藏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才走出書房,拉上門,走到了門口,從門禁系統的視頻裡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便拿起電話問道:「你找誰?」
「請問是蘇部長嗎?」邱啟明陪著笑臉說道最新章節。
「你是哪位?」蘇晴問道,她不認識這個中年男人,覺得有些奇怪,一般很少有人知道她住在那兒,即便是省委也沒幾個人知道她家在哪,所以也很少能有人找到她求她辦事。
邱啟明笑呵呵地說道:「蘇部長,您好,我是您表弟劉海瑞的朋友。」邱啟明這傢伙到底是老道,怕蘇晴不會接見自己,便先將劉海瑞供了出來,讓他來打頭陣為自己鋪路。
蘇晴這才放鬆了警惕,緩和了語氣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半天了邱啟明還沒等進門,他笑呵呵地說道:「是有一點點事情,是小劉讓我來找您的,蘇部長,咱們見面再說吧?」
既然是劉海瑞介紹來的,蘇晴也就打消了戒備心理,這才打開了門。邱啟明只是在電視上見過這個河西省主要領導陞遷任命的省委組織部部長兼任省委副書記,今天親眼見到其人,果然是名不虛傳,一米七的個頭,雖然比起年輕姑娘,她的身材要稍顯豐腴一些,但是卻保持的很好,曲線玲瓏,前凸後翹,加之長相端莊美麗,皮膚又保養的很好,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五十歲的女人了,倒像是三十七八歲那種成熟少婦一樣,那種少婦特有的豐滿和柔軟的感覺,使得邱啟明都有點砰然心動了。從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可以看得出,她剛才肯定是經過了一次忘我的美事。
這樣猜想著,邱啟明便用眼角的餘光鬼鬼祟祟朝裡面張望著,蘇晴似乎是意識到這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在懷疑自己什麼,便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是小劉的朋友,那就請進來說吧。」說著,邀請邱啟明進去。
進到屋內,蘇晴因為邱啟明是劉海瑞介紹來的人,對他倒是很客氣,招呼著他在沙發上坐下來後,還去給他倒了杯水端了過來,說道:「喝點水吧。」
見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竟然給自己親自倒了杯茶水,邱啟明簡直感覺太受寵若驚了,連忙起身彎腰一邊畢恭畢敬的雙手接住水杯,一邊訕笑著說道:「蘇部長您太可氣了,謝謝,謝謝。」
蘇晴淺淺的笑了笑,在邱啟明對面坐姿很端莊的坐下來,由於身上穿著一件居家長裙,可能是為了防止走光,兩條修長雪白美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微微側著身子,問邱啟明:「小劉介紹因為什麼介紹你過來呢?」
邱啟明臉上堆滿了訕笑,先沒說上門拜訪蘇晴的原由,而是從懷裡的皮包裡拿出了那只精緻的木盒子,放在了茶几上,這才笑瞇瞇地說道:「蘇部長,初次見面,這是我孝敬您的一點心意,還望您笑納。」
蘇晴見這個陌生中年男人將一隻雕刻著精緻團的名貴木材質地的盒子放在了桌上,雖然不知道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但從這只木盒子的製作工藝和那種歲月的色澤就看出來這只木盒子裡面裝的東西一定很不菲,一般蘇晴很少願意幫人辦事,除非是那種小圈子內的人,而且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收別人送的禮品。更何況她對邱啟明的個人情況還一無所知,只是因為是劉海瑞介紹的人,所以才放他進到家裡來了,見狀,蘇晴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我對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你這送什麼見面禮,這不明擺著是讓我犯錯誤吧,先把東西收起來吧!」儘管這樣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男人肯定是有事求她。
邱啟明這才忘記自己給蘇晴做一下自我介紹了,於是連忙訕笑著自我介紹道:「蘇部長,我叫邱啟明,是咱們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末了,還特意補上一句「和小劉關係很不錯的。」
蘇晴目不轉睛的看著邱啟明,不苟言笑地問道:「那邱隊長,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邱啟明呵呵的笑了笑,稍微醞釀了一下,然後用很婉轉中聽的言語將自己來找蘇晴的原由詳細的講述了一番。
得知邱啟明是因為提幹的事情來找自己,蘇晴不由得淡淡一笑,說道:「市級以下的幹部提幹的事情由市委組織部負責的,你可能是找錯人了吧。」
邱啟明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尷尬,呵呵的笑了笑,溫言細語的解釋著說道:「蘇部長您說的沒錯,本來是由市委組織部負責的,賀部長那裡我也找過他了,但是賀部長說還是要看省委組織部的意見,他那邊最多只能做個順水人情,局裡的領導那裡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我這才來拜訪蘇部長您了,還懇請您能幫我給賀部長說兩句好話,他那邊也就好做了。」
聽到邱啟明講述了一遍來龍去脈,蘇晴不免覺得有些可笑,『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市局提干,市委組織部完全可以做得了主的,甚至你們局裡就可以做主的,怎麼會這麼複雜呢?是不死邱隊長你想的太多了吧?」
在蘇晴看來,一個小小的市公安局刑警隊長想提干,也不至於直接提拔到市委市政府的領導班子去,市委組織部完全可以做主,甚至是市局領導班子都可以做主,這麼一個小小的人事變動,他竟然跑來找自己這個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了,讓蘇晴覺得有些可笑。
聽到蘇晴的言外之意,這件事,不應該由她出面,她是負責提拔大領導的,邱啟明的臉上微微泛起了一絲尷尬的神色,『呵呵』笑了兩聲,然後陪著笑臉解釋道:「其實本來程序上是用不著蘇部長您這麼大的領導親自出面的,但是『金錢豹』的案子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對西京的官場造成了很多負面作用,我們局副局張彪不就是因為這個案子被牽連進去了嗎,所以局裡的領導,包括市委組織部賀部長他們都不方便表態,還有就是這次的人事競爭比較激烈,所以,我迫不得已才來找蘇部長您,懇請您看在小劉的面子上,出面幫我給市裡面說兩句好話,我的事情也就成了,對您來說,也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官場上,明哲保身,是一條亙古不變的處世法則,聽邱啟明的意思,賀豐年他們都不願意表態,怕對自己帶來不好的影響,那蘇晴自然心裡也有了這樣的顧慮,隨即輕輕一笑,說道:「既然賀豐年都不好表態,你覺得我會方便表態嗎?」
邱啟明到底是老江湖,對蘇晴這個問題,他臉上堆滿了笑容,拍著馬屁說道:「蘇部長您這麼大的領導,肯定對您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蘇晴不冷不熱的淡淡一笑,說道:「邱隊長,實話給你說吧,這個忙我也真不方便幫你,因為可能過不了多久,上面會調我離開河西省的,現在在關鍵時期,萬一因為你的事出了點什麼狀況,對我很不利的。」
邱啟明聽得出蘇晴的意思是不願意就這件事為自己出面,邱啟明呵呵的笑了笑,隨即改變了策略,這個話題就在這裡打住了,然後將桌上的木盒子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打開,對蘇晴說道:「蘇部長,我聽小劉說您喜歡玉器,這是我家裡的家傳玉器,您看看怎麼樣?」
蘇晴饒有興趣的將目光移向邱啟明手裡的盒子,看到盒子中安靜的擺放著一隻翠綠的玉鐲,那質地、色澤都是上等玉料才能具有的,那種節理、生長紋路,都是很難得一見的絕世好玉,眼神不由變得明亮起來,的確,這隻玉鐲很『氣質不凡』,即便是在最高檔的玉器行裡也見不到這樣的玉器,因為看到這隻玉鐲的第一眼,蘇晴就看到了這隻玉鐲是一件有故事的玉器,週身那種色澤和質地,只有經歷過漫長的時間浸泡才能有。
的確,對於很喜歡玉器的蘇晴來說,她發內心的很喜歡這隻玉鐲,可是,她是個聰明人,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道理,邱啟明將這麼珍貴的玉器拿來送給她,是有代價和目的的,一旦收下了這隻玉鐲,那就意味著她需要在邱啟明的提幹事情上替他向市委組織部說句話,原本對她來說,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是,邱啟明之前的話算是給她提了一個醒,因為『金錢豹』那件案子,給西京市官場造成了極大的波動,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再出面替邱啟明說話,萬一影響到了自己,那可不是這麼一隻珍品玉器可以挽回的。
蘇晴在心裡稍微權衡了片刻,隨即將目光從那隻玉鐲上收回來,淺笑了兩聲,說道:「邱隊長,這件玉鐲的確是好東西,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見蘇晴對自己帶來的這件禮物讚不絕口,不等她說完話,邱啟明就有些欣喜地說道:「蘇部長果然是好眼力,這隻玉鐲可是我家裡的傳家之寶,是從清朝時候一直傳下來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這麼好的東西的,俗話說,玉識有緣人,既然蘇部長您這麼識貨,那……」
蘇晴乾笑了兩聲,打斷了邱啟明的話說道:「邱隊長,東西的確是好東西,但是我可不能因為一件喜歡的東西而犯錯誤啊,再說了,這可是你家裡的傳家之寶,更不能隨便送人的。」
邱啟明臉上堆滿訕笑,將盒子合起來,輕輕的推到了蘇晴面前,笑瞇瞇的說道:「既然蘇部長這麼有眼力,也這麼喜歡,一件小東西,不足掛齒的,再說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蘇部長,就當是一個見面禮,蘇部長您就收下來吧。」
蘇晴看了一眼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的這只精緻的木盒子,很想收起來,但是她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能收,一旦收了,就意味著必須替他辦好提幹的事情,與此同時,蘇晴又不想太過讓邱啟明臉上過不去,就一邊起身一邊婉轉的說道:「邱隊長,這樣吧,還是等下次你和小劉一起過來了再說吧,今天小劉人也沒過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是我刻意請邱隊長走,我今天實在是身體不舒服,不方面長時間會客,等下次有機會見面的話再說吧最新章節。」說著話,蘇晴就轉身朝著臥室方向走去了。
邱啟明知道蘇晴這已經是在閉門謝客了,心裡的期望立即破滅了,臉上的笑容也頓時僵住了,看著蘇晴朝臥室裡走去的背影,邱啟明也不好再賴著不走了,不過讓邱啟明多少感到事情還有點希望的是,蘇晴既然說等下次讓他和劉海瑞一起過來了再說,就說明還有機會,於是,無奈的拿起了桌上的木盒子,裝進了皮包裡,對著蘇晴的背影尷尬的說道:「蘇部長,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您好好休息,注意身體,我這就告辭了。」
從蘇晴家裡出來,坐上車後,邱啟明就給劉海瑞撥去了電話,想將拜訪蘇晴受阻的過程向劉海瑞說一下。
邱啟明打去電話的時候,劉海瑞正在去往雲佛山的路上,在楊美霞的提醒下,劉海瑞掏出手機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邱啟明的名字,有心不接吧,又怕邱啟明誤會,接吧,他的事情又不方面在楊美霞面前細說,就在劉海瑞拿著電話猶豫不決之際,楊美霞扭過頭來疑惑的問道:「怎麼不接電話呀?」
看到楊美霞那種疑惑的眼神,劉海瑞怕她誤會,就笑著解釋道:「一個公安局的朋友,肯定又沒什麼好事。」說著話,才硬著頭皮按下了接聽鍵。
「喂!劉老弟,今天下午有時間麼?」電話一接通,邱啟明就單刀直入的說道。
劉海瑞咳嗽了兩聲,笑呵呵地說道:「邱老哥啊,什麼事啊?」
「老弟,剛才我去你表姐蘇部長家裡了,她看樣子好像有點不願意幫老哥啊,你看下午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來一趟市裡,陪老哥一起去再拜訪一下蘇部長,有你出面,成功的把握性比較大一點。」邱啟明直入正題道。
劉海瑞見楊美霞在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自己,就笑呵呵的說道:「老哥啊,喝酒改天吧,等改天有空我給你打電話,今天下午有點走不開啊。」
「什麼喝酒?」邱啟明聽到劉海瑞的話,一頭霧水的問道。
「好了,就這樣啊,老哥,改天電話聯繫。」為了不讓楊美霞懷疑自己,說著話,李海瑞就掛斷了電話。
邱啟明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皺著眉頭,腦子有點亂糟糟的,不知道劉海瑞在電話到底在瞎扯什麼,就在他疑惑了半天,準備再次給劉海瑞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收到了一條信息,是劉海瑞發來的,在信息裡,劉海瑞告訴邱啟明他現在不方便講電話,等一有時間就會和他聯繫。
邱啟明的疑惑這才解開了,隨即就只能暫時離開蘇晴家。
下午,劉海瑞和楊美霞,以及彪子三人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雲佛山。雲佛山是西京周邊一帶久負盛名的佛山,周圍八百里的男女信徒,都喜歡上雲佛山焚香還願,所以,雲佛山的香火一直旺盛。再說了,雲佛山綿延五十多里,主山峰比秦嶺最高的山峰矮不了多少,這麼大的一個雲佛山,上哪裡去找嚴桂艷啊!劉海瑞心裡也沒有底,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有棗沒棗打一桿試試,總要嘗試一下才行,就算找不到嚴桂艷,也就當來旅遊一次了,而且也算是對黃副省長有個交代,也對得住自己的良心了。
三個人爬上了雲佛山,由於山路陡峭,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楊美霞已經累得喘不過氣來了,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嬌喘吁吁,早已經把紅色的上衣脫掉,系到腰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黑色貼身的薄薄的緊身衣,蜂腰別這麼一束,顯得更加細了,也就更加的突出的臀部的豐滿和胸部的碩大。
楊美霞走在劉海瑞的前面,不時的用手拉拉劉海瑞的手腕,催促著劉海瑞快點爬,一邊爬一邊喘著氣問道:「怎麼樣?本姑娘的身體素質還可以吧!」
劉海瑞說道:「你也不看看,你是誰教出來的徒弟。」
楊美霞嬌叱一聲,說道:「美得你吧!」說著話,回頭一看,那個婊子,由於體格肥胖,早已經是汗流浹背,被劉海瑞和楊美霞甩在了身後,手裡捧著劉海瑞和楊美霞的外套,氣喘吁吁的說道:「等等我!」
劉海瑞和楊美霞進了一個寺廟裡打聽,對方告知,再向上一千米,有一個靈雲寺,那裡面有尼古修行,你們可以再到那裡去問問。
劉海瑞一聽說靈雲寺裡有尼古修行,他也很興奮,拽上楊美霞,不由得加快了步伐。靈雲寺的風景很美,坐落在雲佛山第二主峰上,建築在懸崖峭壁之上,是雲佛山最有名的古建築之一。
劉海瑞三個人要了六柱香,燒香拜佛之後,劉海瑞找到了寺裡面的主持,一個叫香靈師太的老尼姑,向她說明了來意,問道:「請問主持,你們寺裡面最近是不是有一個叫嚴桂艷的女士,她到你們這裡出家了啊?」
聽了劉海瑞的話,香靈師太雙手合十,說道:「施主啊!這裡是我們佛界的事情,已經進入三界之內,不問凡間之事,這個恕貧尼不能奉告。」
看到老尼姑那個故弄玄虛的樣子,劉海瑞在心裡鄙視了一把,就緊跟著老尼姑,堅持著問這個問題。
可是,這個香靈師太的口裡嘟囔著佛家謎語,就是不理會劉海瑞。彪子情急之下就想動手,這一次是楊美霞阻止了彪子的粗莽行為,楊美霞勸解彪子說道:「這裡是佛家聖地,你不可造次,真要是惹出事來,那是整個佛界的事情,連我們的省委書記,都懼怕他們這些佛界僧人鬧事。」
彪子著急的說道:「可是這個老尼姑分明是難纏啊!不配合劉哥啊!這不是急死人了嗎!」
楊美霞看到寺院當中有一個功德香,裡面有很多信男信女還願投進去的鈔票,五十面額和一百元面額的最多,也不知道,這些鈔票都是多少年沒有開過箱,還是放在那裡誘騙人的,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這些尼姑了。
於是,楊美霞靈機一動,將劉海瑞叫了過來,遞給劉海瑞兩千塊錢,讓劉海瑞當著老尼姑的面,讓老尼姑親眼看著,一張張的百元大鈔,放進寺廟中的功德香。
果然,這個香靈師太看到劉海瑞拿著一沓錢一張一張的往功德箱裡投,她目光直直的看著投進去地一張百元大鈔的時候,香靈師太就不念佛家謎語了,當投進去第十張百元大鈔的時候,香靈師太口年無量功德就走到了劉海瑞的面前,說道:「施主,你真是當今的活菩薩啊。」
劉海瑞一看這個辦法還果真有效啊,索性一股腦的,將剩餘的十張百元大鈔都投了進去。
見狀,香靈師太馬上對劉海瑞深深的行了一禮,笑容可掬的說道:「這位施主,面向尊貴,人中龍鳳,真是我們的活菩薩啊!」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主持,我不想當活菩薩,我只想問一問,你們這裡有一個叫嚴桂艷的女士在此地出家了嗎?」
香靈師太雙手合十,說道:「看來施主是我們靈雲寺有緣人,既然是有緣人,就是已注定,來吧,我帶你去見她。」
看來嚴桂艷真是在這裡出家了,劉海瑞頓時有些欣喜若狂,連忙一個人跟著香靈師太走到了寺廟的後面,在一間尼姑庵裡,香靈師太讓劉海瑞在外面等一下,自己先進走進去了。十多分鐘後,香靈師太才出來,說道:「她願意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劉海瑞欣喜若狂的邁步走進了尼姑庵,見到了嚴桂艷,雖然是一身道袍,佛家裝扮,但仍然掩飾不了她是一個美婦人。膚如凝脂般白皙,眉清目秀,身材也很火辣,只不過眼眸之中已經是淡如秋水了,給人一種平靜而寧願的感覺。
搞得劉海瑞一時間也有點緊張了起來,他坐到了嚴桂艷的身邊,問道:「大姐是叫嚴桂艷?」
尼姑輕輕的說道:「這裡只有青森小尼,沒有嚴桂艷。」
劉海瑞聽到到嚴桂艷的回答,不由得心想,看來這個嚴桂艷還是真心想出家了。
於是,劉海瑞也就沒有再多廢話,將自己受黃右勝黃副省長的指派,過來討要那張銀行卡的事情說了,劉海瑞說到:「你把那張銀行卡給我,裡面的錢,你可以留一半,不然,你沒有密碼,一般你也拿不到,你在用另外的一半,拿去改善一下黃副省長在獄中的生存環境,免得他在獄中如日入你安,遭獄霸欺負**。」
聽到劉海瑞說明來意後,嚴桂艷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悔恨,又像是仇恨,轉瞬之間,變成了一種無奈,最後是那種淡然。
嚴桂艷雙手合十,淡定的說道:「我已經看破紅塵了,決定出家,錢,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你如果真的能夠拿到錢,以後想著多到我們靈雲寺來焚香還願,捐助點香火錢,貧尼就很感激了。」
劉海瑞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種結局,人家嚴桂艷已經鐵了心要出家為尼,不再過問紅塵俗事,痛快的把那個黃右勝交給她保管的銀行卡還給了劉海瑞。
嚴桂艷把銀行卡交到了劉海瑞的手裡之後,就像是扔掉了一個燙手山芋一樣,她放佛是得到了解脫一般。
拿到了那張銀行卡,劉海瑞就辭別了嚴桂艷,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接下來,就是疏通獄警的關係,幫著黃右勝換個監室了。雖然銀行卡拿到了,但是情況卻出了點意外,那個嚴桂艷並不願意再沾染這些紅塵之事,看來只能通過邱啟明來完成自己答應黃右勝的事情了,因為這些事,劉海瑞不方便插手,也不願意插手。
從尼姑庵裡出來後,見到了楊美霞後,劉海瑞突然覺得這件事或許可以讓楊美霞出面幫一下,因為邱啟明現在正在競爭那個副局的位置,這個時候要是再出點什麼亂子,那可不就前功盡棄了,而且他是執法機關內的人,又與那個治安大隊的黃希鋒在明爭暗鬥,要是被那個傢伙抓住了邱啟明的尾巴,引起了什麼連鎖反應,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劉海瑞問楊美霞:「美霞,你在省裡面上班,認識人多,省裡面人脈資源光,你幫我一個幫,看看能不能把西城監獄的監獄長約出來,大家一塊吃個飯?」
我有事情要他幫忙,哪怕我給她送點禮品呢!」
楊美霞說道:「這個事情好辦,我給我的哥哥打個電話,看他有沒有熟人認識監獄長。」
劉海瑞聽到楊美霞這麼說,頓時一臉驚訝地說道:「你原來還有個哥哥呀?」
楊美霞點點頭,說道:「我哥叫楊家興,在省檢察院工作。」
劉海瑞驚訝道:「你們兄妹的工作單位都是這麼牛啊!莫非你真的是我們西京市市委書記的女兒?」
見劉海瑞一臉驚詫的樣子,楊美霞便有些玩世不恭的說道:「我倒是想做人家市委書記的女兒,就怕我願意,人家市委書記不同意啊!」
聽楊美霞的意思,好像他猜錯了?於是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你姓楊,我們市委書記也姓楊啊!」
楊美霞『切』了一聲,說道:「我還想姓胡呢,那我豈不是就是國家主席的女兒了,那樣更牛!」
聽到楊美霞這句半開玩笑的話,劉海瑞跟著『呵呵』笑了。
楊美霞隨即給他哥哥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托他找個熟人,把西城監獄獄長給約出來,一塊坐坐,吃個飯。
楊家興答應了,說道:「我也不認識西城監獄獄長,不過我有一個經商的哥們,可能認識監獄長,我幫你把他約出來,等約好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三個人還要下山,可是,當三個人走到半山腰,楊美霞就累的彎著腰,捂著腿肚子,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走了,她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啊,累死了,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啊。」
彪子見狀,自告奮勇的上前說道:「要不然,我來背你!」
楊美霞不但不領情,反而不屑一顧的『切』了一聲,說道:「誰要你背啊!」
劉海瑞聽出來楊美霞的話裡有話,知道她是想讓自己背她,於是就走過去說道:「那我來背你吧。」
誰知道楊美霞又是『切』了一聲,說道:「更不需要!」
劉海瑞就覺得有些奇怪了,說道:「你又不讓我們背,自己還不走,那你想怎麼辦啊?眼看天都要黑了,我還要趕回區裡去呢!」
楊美霞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說道:「我看這裡有一個雲佛賓館,不如我們就在這給雲佛賓館住一晚,等到明天一早,我們再下山吧。」
劉海瑞看到楊美霞確實累的走不動了,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今天陪著自己跑了一天,又爬了這麼高的山,也應該理解一下她,再說了,楊美霞的哥哥楊家興還沒有打來電話,事情也不在乎耽誤這一晚上,也就同意了。
於是,劉海瑞就同意了楊美霞的建議,三個人去了不遠處的雲佛賓館,雲佛賓館很大,是一家四星級賓館,專門接待這些上山燒香的遊客,建在雲佛山的半山腰上,顯得氣勢磅礡,背山面水,倒也是個住宿的好去處。
楊美霞財大氣粗,所以開房的事情用不著劉海瑞擔心,她一口氣讓吧檯為他們開三間豪華套房。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劉海瑞連忙說道:「不用開三間,開兩間就行了!」
楊美霞聽到劉海瑞的話,扭頭開玩笑道:「怎麼,你想和我住一間啊?」
腦子有些木訥的彪子在一旁忙替劉海瑞分辨說道:「那怎麼能呢,劉哥說的意思是和我住一個房間。」
劉海瑞隨即開玩笑說道:「怎麼樣啊!連彪子這樣的傻大個都明白我的意思,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看到劉海瑞那個笑呵呵的樣子,楊美霞也是『呵呵』笑了幾聲,依然是我行我素的開了三個房間。
見狀,彪子又在一旁打圓和的說道:「劉哥,楊姐做得很對,我睡覺打呼嚕,太吵了,我們分開住也好!」
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那就分開睡吧。」
晚上,三個人一塊在賓館的基層吃的自助餐,由於酒水是免費,這個彪子畢竟是窮苦人家出身,看到那麼多種免費的酒水,他一下子抱來了四五瓶白酒和啤酒。喜出望外的說道:」劉哥,這酒水都是免費的,不喝白不喝,今天,咱們哥兩就多喝點吧。「
楊美霞看到彪子這種愛貪小便宜的樣子,故意微笑著說道:「就是啊,錢我們已經交了,酒水不喝白不喝,我也陪你們兩個大男人喝點啤酒吧。」
劉海瑞心想,既然如此,那就喝吧,但是讓劉海瑞沒有料到的是,這彪子的酒量很大,一斤白酒下肚,彪子還是面不改色。第二個讓劉海瑞感到驚詫的是,楊美霞也很能喝酒,三瓶啤酒下肚,也是同樣面不改色,依然笑瞇瞇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對自己的酒量倒是很有底氣,自然是不會輕易認輸,看到彪子這麼豪爽,他也豪氣雲天的喝了一瓶白酒。這一晚,三個人將人家賓館的免費酒水喝了差不多十幾瓶,僅僅是白酒,劉海瑞和彪子每個人就幹掉了差不多三瓶。吃完飯後,劉海瑞已經是有些頭重腳輕了,白酒喝了三瓶,啤酒又干了兩瓶,兩種酒混合在一起,酒勁兒可不是一般大。
楊美霞有錢,安排的全是豪華套房,裡外兩間,桌上全是新鮮的水果。劉海瑞一回到房間,就歪倒在了豪華套房裡,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酒勁兒湧了上來,感到身體燥熱,他掙扎著爬起來,扶著牆搖搖晃晃到了洗浴間裡沖了個涼水澡,沖完澡後,裹上浴巾,打開了電視,剝了兩個蜜桔,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著,吃完之後,醉意就減輕了一些。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都這個時候了,誰會敲門啊!一定是楊美霞,劉海瑞在心裡猜疑到。在劉海瑞看來,雖然楊美霞還沒有對劉海瑞公開自己的身份,但是從楊美霞的各種舉動、舉手投足、身價氣質上看,這個楊美霞一定是出自名門大家的大家閨秀!而自己的出身不提也罷,如果家族興旺,他就是個富二代,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會對人提及自己的家世境遇了。現在,兩個人的地位相差太懸殊,而自己現在只是一個處級幹部,也不敢貪污多少錢,就是有幸娶到了這樣一個老婆,自己也養不起!說不定會像吳姐和她老公一樣,陰盛陽衰。更何況,自己現在身邊女人太多,尤其是金書記的千金金露露自己都應付不過來,再加上一個市委書記的女兒,哪來那麼多精力在她們之間周旋呢,她們可不是一般女人,不是說玩了人家提上褲子就可以走人的。劉海瑞雖然內心深處對楊美霞還是很有好感的,但是殘酷的現實告訴他,自己必須和楊美霞保持距離。
今天不如趁著酒勁,把自己的擔心和疑慮向楊美霞問清楚,包括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市委書記楊天宇的女兒?自己今晚必須知曉答案,如果楊美霞不是市委書記楊天宇的女兒,那自己就可……嘿嘿,但是如果她真的是市委書記的女兒的話,他就必須迫使自己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逾越雷池半步。可是,當劉海瑞晃晃悠悠的去打開門後,門外站著的卻是兩個陌生的女孩!
劉海瑞頓時一愣,隨即瞪大了雙眼,一臉驚詫,只見眼前這兩個女孩,都身穿鵝黃色超短裙,梳著一樣的髮型,髮髻間戴著同樣蝴蝶狀的發卡,胸部一樣的堅挺,身材一樣高,雙腿甚至都是一樣的修長筆直,就連大腿根都是一樣的圓潤。
再將目光往上緩緩移去,更令劉海瑞嘖嘖稱奇的是,就連面部表情都一樣,一樣的笑容,一樣的五官。劉海瑞在感到驚奇之餘,心裡在猜想,難道這兩個女孩是雙胞胎?一邊想著,劉海瑞一邊張口結舌的問道:「你……你有事嗎?」
雙胞胎姐妹不約而同的莞爾一笑,其中一個說道:「先生,我們姐妹兩能進來聊聊天嗎?」
奶奶滴!這是天上掉餡餅了還是今天自己在靈雲寺的功德箱裡投了兩千塊錢,菩薩有眼,想慰勞一下自己啊?怎麼天上就調下來了兩個林妹妹啊!
劉海瑞忙不迭地說道:『歡迎啊!」
姐妹兩便大方的走進了劉海瑞的房間,分坐在了他的兩邊,一左一右緊挨著劉海瑞,把劉海瑞給嚇傻了,有點受寵若驚,急忙躲過兩姐妹,坐到對面的另一張床上了。
姐妹兩同時翹起二郎腿,一個向左,一個往右,搖擺之間,讓劉海瑞看到了他們裡面穿著的小褲衩顏色,一個紅色,一個綠色。那個鼓囊囊的部位,就像是剛出籠的小饅頭一樣,鼓鼓的。
劉海瑞疑惑地問道:「請問兩位女士,深夜找我有何貴幹啊?」
其中一個說道:「先生,你很幸運啊,成為我們姐妹兩今晚免費服務的對象。」
聽到女孩的話,劉海瑞頓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由得擰起眉頭,一頭霧水的問道:「這是為什麼啊?」
姐妹花解釋道:「我們姐妹兩個是同一天出生,是雙胞胎姐妹,我是姐姐龍大玲。」
另一個說道:「我是妹妹龍小玲。」
劉海瑞說道:「看出來了。」
姐姐龍大玲接著說道:「我們兩姐妹是從事賓館服務行業的,我們姐妹兩之間有一個約定,在我們姐妹兩生日的這天,我們會免費為客人提供一次周到的服務,現在這個時間,剛好是我們例行出台的時間,你就是我們姐妹兩生日期間,免費服務的對象,先生,您很幸運,平時,在我們姐妹兩個收費期間,像我們兩個提供這樣的服務,最低消費要一千美元,人民幣五千元,但是今天是我們姐妹兩個的生日,全部免單,義務提供,並且願意提供各式各樣的服務,直到先生您滿意為止。這是雲佛山,是佛家聖地,我們這樣做,也算是為佛許願,為性工作者積德,將來死去了升天以後,佛家天座,也會有我們性工作者的一席之地,佛家必將理解我們。」
「哈哈!」聽到女孩的解釋,劉海瑞忍不住開懷大笑,心裡一陣欣喜若狂,心想,真是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天下還會有這樣的好事啊!竟會讓我劉海瑞遇上了,說不定還真是今天往功德箱裡投了兩千塊錢換來的運氣呢。
劉海瑞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仔細的端詳著這一對雙胞胎姐妹花,那真是國色天香,人間**啊,尤其是兩個姐妹,身材都是那麼的高挑曼妙,臉蛋又是那麼的標誌漂亮,關鍵是,還是免費提供服務,上哪裡找這樣的好事啊!忍不住,劉海瑞的下面就起反應了。
不要說劉海瑞,但凡任何生理和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見到了這樣如花似玉的極品雙胞胎姐妹,都會有慾火沖天的感覺,更何況她們還穿的這麼火辣暴露呢。就算是大太監見了,雙腿間也要鼓上三鼓,更不要說是喜歡貪玩的劉海瑞了。
龍氏姐妹是雙胞胎,幾乎是同時的動作,把頭上的蝴蝶發卡摘掉,一襲黑色長髮,就像是黃果樹瀑布一樣,很順滑的垂了下來,自然的披散在香肩上,臉上全是那種迷人的微笑,四隻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劉海瑞看,把劉海瑞都看呆了。這還不算完,龍氏姐妹開始要解開胸上的內衣了。讓劉海瑞感到很心花怒放的是,這兩個美女解開內衣的方式也是和別的女孩有所不同,人家別的女孩解內衣,都是先解開外面的,雙胞胎姐妹不是,她們先解掉的是裡面的胸衣,拿出來,一個是粉紅色的,一個是淡綠色的,站起來,把兩隻胸衣在劉海瑞的眼前晃來晃去,真讓人受不了,搞得他心神蕩漾,慾火焚身,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尤其是因為今晚喝了不少酒,劉海瑞本來就有點想那個,這個時候,兩個雙胞胎姐妹的挑撩,更是讓劉海瑞倍受**的煎熬。這要是不把這兩個雙胞胎姐妹上了,還叫男人嗎!兩姐妹搖晃著曼妙的身姿,開始把上衣向下緩緩的扒掉,隨即,四隻小白兔子,就調皮的慢慢露了出來。
那肌膚白的耀眼,挺的讓人心慌,使得劉海瑞的眼睛忍不住瞪的老大,就像是牛眼一樣。看表面,兩個姑娘分不出你我,但是當她們脫掉了上衣後,劉海瑞發現她們還是有些不同的,就拿乳暈來說吧,姐姐的就比較黑,顏色較深,而且環繞著中間的尖頭,畫了一個標準的圓形,範圍很大,幾乎涵蓋了全部**的上半部。
妹妹的就有所不同,顏色很淡,幾乎和周圍的皮膚一個顏色,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出有乳暈,只看到中間那點尖尖處,像一粒紅小豆,渾身的皮膚也不一樣,一個顏色白皙,一個顏色就沒那麼白皙。有幸和這樣的雙胞胎姐妹,玩一次比翼雙飛,真是三生有幸啊!前世修來的艷福啊!劉海瑞美滋滋的想著,小腹部隨之一陣發緊,一股激流隨之油然而生。
但是,晚上吃飯時喝酒太多了,和**隨之而來的,不僅僅只有精動(靜液的湧動),還有腎臟產生的尿液的湧動。一股尿意就悄然而來了,***!劉海瑞罵了句該死的,為了等一會兒玩的舒服,先把尿液排空了再說!於是,他就捂著腹部跑到了衛生間,一邊撒尿一邊沖外面說道:「兩位美女,你們等著我出來!」
劉海瑞跑到衛生間,掏出大鳥痛快淋漓的釋放了一番,這才發覺男人其實幸福的很簡單,當尿液膨脹著膀胱非常難受的時候,隨著嘩嘩的響聲,生理上就會有一種僅次於精華排出體外的快樂。
衛生間裡有面鏡子,劉海瑞照了一下自己,突然發現自己的臉色很紅,雙眼充血,是一個典型的醉鬼模樣。耳畔猛然想起在自己剛踏入仕途時監獄裡的老子告誡自己的一句話,男人尤其是在兩種情況下要冷靜,要慎重,第一就是在醉酒之後,第二就是在美女面前。
今天晚上,這兩種情況都讓劉海瑞遇上了。他覺得今天這樣的好事來的太突然了,天上不會掉餡餅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呢?搞不好,這不會是個陰謀吧?可是,劉海瑞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再說了今天跑了一天,也沒見到有什麼可疑之處,並未見有人跟蹤自己啊,誰會謀害自己呢!那兩個雙胞胎姐妹花確實是國色天香,人間罕有,就連見過了那麼多美女的劉海瑞都覺得,這兩個雙胞胎姐妹花簡直是魔鬼身材,天使面孔,人間極品啊。今天遇上了,真要是錯過了,以後再想找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是那兩個姐妹花在崔自己:「你還玩不玩了,你要是不玩,我們可就走了!」
聽到雙胞胎姐妹花有些焦急了,劉海瑞連忙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笑瞇瞇的說道:「玩,怎麼不玩呢!」
雙胞胎同時嫵媚的一笑,走上前來就要解開劉海瑞身上的浴巾,她們在劉海瑞上衛生間的時候早已就把自己身上的鵝黃色的短裙褪掉了。
劉海瑞瞄了一眼,不禁又是一番大開眼界,那雪白的腿心處的毛髮顏色不大一樣,姐姐的黑黝黝的,像是兩腿之間糊了一塊牛糞,妹妹的就不同了,像是雙腿之間夾著一個美國小伙的頭,賊黃賊黃的!
儘管劉海瑞非常想進入正題,享受一番三人世界的快樂,但是,腦海中又響起了老子那句告誡,本能的謹慎了起來,靈機一動,說道:「對了,我一個人勢單力薄,今天是你們雙胞胎姐妹的生日,要玩,我們就玩一個痛快的,我隔壁還有一個哥們呢,他比我力氣大,體格也棒,我把他喊過來,我們四個一塊玩,怎麼樣?」
沒想到讓劉海瑞感到驚訝的是,姐姐竟然說道:「好啊,難得一次瘋狂,你去喊吧!我們姐妹等你。」
劉海瑞卻有些打起了退堂鼓,他可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一起做過這種事情啊!硬著頭皮,有點尷尬,遲遲不動。
姐姐見狀,揚起秀眉說道:「怎麼了?你不想玩了是嗎?」
在劉海瑞看來,要是錯過了這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花未免太可惜了吧,這可是一輩子都不一定能遇上的好事啊,比中五百萬的概率要低得多,被姐姐這麼一問,劉海瑞頓時就有些顧不上什麼了,硬著頭皮裹著浴巾就跑到了隔壁彪子的房間門口,輕聲敲開了彪子的房間門,問彪子說道:「你屋裡有女孩嗎?」
彪子說道:「劉哥,我倒是想有,可是,那不是要花錢嗎?我沒有錢,當然不會有人來給我免費服務。」
劉海瑞隨即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房間裡有個好事,既然你彪子以後要跟著我了,我當大哥的,不能虧待了你,有好事,要第一時間想到我們的彪子,我房間裡有兩個女孩,錢我已經付了,你去替我把她們兩個拿下!」
彪子聽後很興奮,當下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彪子跟著你,算是跟對了,我這就去!」
靠!這傢伙,比老子還色!看到彪子那喜出望外的樣子,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隨即說道:「她們要是問起我,你就說在你的房間里拉稀呢,拉完稀就過去。」
彪子說:「好啊。」說完話,彪子就興沖沖的去了劉海瑞的房間。
迫不及待的推開門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個渾身一絲不掛的雙胞胎姐妹花,個個笑顏如花,一副翹首企盼的樣子,一左一右的躺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等著呢。
見到這種絕世香艷美景,彪子當即就感到精神煥發,像一頭蠻牛一樣,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自己的小褲頭,一個餓虎撲食,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大床。
姐姐見只有一個男人過來了,而剛才那個男人不見人影了,便連忙用手一指彪子,說道:「停!你的那個朋友呢?他怎麼沒有來呢?」
彪子按照劉海瑞交代的,說道:「他在我房間里拉稀呢!」
姐姐隨即笑道:「這真是老牛上套,不識局,就是尿啊!呵呵,是他那個臭小子沒有福氣,還是你這個黑大個有福氣,來吧,先讓姐們給你做一套全身的按摩。」
彪子笑嘻嘻的問道:「怎麼做啊?」
姐姐一把拽過彪子,讓彪子舒服的仰面躺倒在柔軟的床上,開始從彪子的頭部做起。
妹妹則從彪子的腳丫子做起,兩人一點一點的為他進行著全身按摩,漸漸的在彪子的雙腿間匯合了。
姐妹兩那技巧熟練的按摩手法,讓彪子感到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逐漸擴張開了,給人一種全身肌肉很放鬆,很舒服的感覺,不由得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太舒服了,劉哥怎麼還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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