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的好運
不過,雖然王娟在視頻中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可一想到被自己看中的男人就近在咫尺,毫無知覺的處於自己的監控之中,王娟還是覺得臉頰發燙、渾身發熱,一隻手強忍著才沒有伸進自己的裙子裡,因為,一想到這間屋子裡還有一個男人,她就為自己的這種行為感到羞恥。{免費}
為了盡快熄滅自己心中那股令她難耐的**,王娟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剝個精光,然後站在衛生間的噴頭下面,讓清涼的水當頭澆下,兩隻手捂著滾燙的臉頰,不敢去碰觸自己身體上的敏感地帶,因為胸前已經勃起的花蕾,以及下面充血的花瓣敏感的就像是一根琴弦,只要輕輕觸碰一下就會讓她迷失在**的樂章之中無法自拔。
樓下的栓柱帶著愉快的心情為自己做好了晚飯,他來到客廳裡轉了一圈,豎起耳朵聽樓上的動靜,結果什麼也沒有聽到,於是就在飯桌前坐下來開始享受他的晚飯,他怎麼也想不到樓上的女人正盯著屏幕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更不知道他剛剛抑制住了一股由他而引發的**潮水。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給自己炒了兩個菜,王娟靠在寫字檯上盯著畫面中吃的津津有味的男人,她也看見了男人在坐下來吃飯之前鬼頭鬼腦的跑到客廳裡轉悠了一圈。
王娟明顯的感覺到他希望自己下樓去,他想看到自己,並且臉上有種失望的表情,他肯定是以為自己睡著了,他雖然在吃著飯,肯定心裡在想自己,因為王娟覺得表姐馬麗麗說得對,像她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夠經受得住她的誘惑的,或許他的腦子裡正在謀劃著是不是半夜裡摸上來看看呢。
男人和女人的最大區別就在這裡,對於自己來說,只要有個確定的對象,就能通過想像,通過那些偷偷錄下來的畫面體驗到強烈的快感,甚至在手的自我安慰下抵達真正的巔峰時刻。
可男人就不一樣了,想像不但無法滿足他們的**,甚至會讓他們的**變得更加強烈,他們只有通過眼睛,通過觸摸異性的身體才會有實在感的感覺,即便是這樣也無法滿足他們,因為感覺並不等於快感,要想獲得快感,最終還是要幹那種事……男人們的快感是那麼愚蠢和單調啊,王娟在心裡想到。
王娟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死死的盯著畫面中的栓柱,心裡甚至開始憐憫起了他,這麼大的男人了,竟然還是單身一人,那該多麼無聊乏味啊,畢竟眼前這個男人的悲哀與不幸與自己有點關係,雖然他對自己心懷叵測,居心不良,可畢竟他是真正的哎著自己的身子呢,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已經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這種渴望。
長夜漫漫,反正也睡不著,乾脆下去和他聊聊吧,他不是在自己面前裝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嗎?越是這樣就越要折磨他一下,看看他還能不能面對像自己這麼美艷動人的少婦,一點都無動於衷呢。
王娟想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笑聲,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情,從衣櫃裡挑選了一件質地輕薄的長睡衣,然後穿在身上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圈自我欣賞了一番,這件睡衣雖然樣式很保守,沒有任何裸露,可是在走動之間卻能夠曲線畢露的展現出她火辣辣的身段兒,肯定會讓他想入非非。
這樣想著,王娟最後看了一眼畫面中埋頭吃飯的栓柱,臉上泛起一絲媚笑,裊裊婷婷的走下了樓去。
「晚上吃這麼多你就不怕發胖嗎?」王娟一邊走下樓,一邊對著正在樓下埋頭吃飯的栓柱說道。
栓柱確實像王娟猜測的那樣,一邊吃著飯,腦子裡一邊想著樓上的女人,只是沒有預謀晚上偷偷溜上樓**的想法,畢竟栓柱膽子還是有點太小了。正在想的入神,背後突然傳來累一句娿,差點讓他被嘴裡的食物噎住。
成熟美艷的少婦,終於不聲不響的下來了。
「你嚇俺一跳……晚上不吃飽睡不著……栓柱放下手裡的飯碗說道。盡量對女人主動下樓來的行為顯得坐懷不亂,他知道,當一個女人主動接近你的時候,一定要裝出對她毫不經意的樣子。
王娟伸長脖子看看桌子上的兩個菜,剛才在視頻裡看的黑乎乎的不清楚,原來一個是黑木耳炒雞蛋,另一個是素炒山藥,主食是一碗米飯。王娟心想,一般的單身漢要麼就是在外面吃飯,要麼就是在家裡胡亂湊合,沒想到這個栓柱竟然是個講究人。
即便像前夫劉德良那樣自命不凡的男人,一個人在家裡的時候,一旦餓起來,冰箱裡只要有能吃的東西,根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填飽肚子。這就是男人對生活的不同方式,他們雖然都愛自己,可愛的方式卻截然不同。劉德良喜歡用年輕漂亮的女人來慰勞自己,而這個男人則喜歡用食物來慰勞自己。」要不要嘗嘗俺的手藝?味道還可以的……」栓柱高興地看著王娟在餐桌的一頭坐下來,今晚算是可以近距離的和這個美艷少婦接觸一次了。
王娟皺了皺鼻子,不屑地說道:「難道你還能把雞蛋炒成了天鵝肉不成?」
栓柱不確定女人這句話是不是有暗諷自己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意思,只要裝糊塗的說道:「俺這雞蛋是買的土雞蛋,你嘗嘗就知道了……」說完慇勤的拿起一雙筷子塞進了王娟的手裡。
王娟不好推辭,把臉湊近盤子仔細看了一眼,笑道:「顏色看上去倒是很不錯……」說著就用筷子挑了一點放在嘴裡細細的品味。
栓柱頓時就傻傻的看著這個美艷少婦,女人在下嘴之前確實只看顏色,味道只有在嘗試之過後才知道。
「咋樣?」栓柱盯著王娟緩緩蠕動的小嘴兒,心裡還真有點緊張。
「嗯,倒是挺鬆軟的……不過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不過是加了一點白酒而已……」王娟放下了筷子說道。
「要不要再來點山藥?」栓柱把盤子往王娟面前推了一下說道。
「你就被推銷了……還不錯,一個男人能有點手藝很難得了……」王娟終於破天荒的表揚了一個男人。
栓柱被這個美艷少婦一誇獎,頓時就有點情緒高漲,正準備賣弄一下自己的烹飪精簡,卻見王娟已經站起身來了,側著耳朵好像在聆聽什麼,隨即,王娟就隱隱約約聽見樓上好像傳來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哎呀,好像是我的手機……」王娟說著話,就急匆匆的跑上樓去了。
也不知道剛才是不是過於緊張,栓柱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王娟身上穿著的竟然是一件睡衣,看著那若隱若現的黑色小褲衩,款款擺動著的纖細柳腰,飄飛的裙擺,以及那一縷隨之而去的淡淡的幽香……栓柱的心裡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那個沒有一點顏色、在最關鍵時刻給這個少婦打來電話的王八蛋。
栓柱再也沒有心思吃飯了,一邊把碗筷收拾掉,一邊唉聲歎氣,多麼美好的一個夜晚啊,就這樣被一個電話給破壞了,看看手錶,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不用說這個***肯定不會下來了。
一邊想著,栓柱一邊在廚房裡收拾碗筷走出來的時候,他驚喜的發現王娟正從樓上下來,可隨機就發現她已經換上了外套,看樣子是要出去,而且臉上的神色有些緊張。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啊?」拴住帶著一點醋意問道,在他的想像中,這個美麗少婦肯定是接到了哪個男人的邀請,趕出去約會呢,這麼晚了還出去約會,說明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哦……我的一個同事住院了……我必須馬上去一趟醫院……」王娟一臉的焦慮,其實並不是什麼同事生病住院了,而是和她最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表姐馬麗麗被應酬回來後的鄭禿驢打了一頓,現在心裡氣不過,一個人在酒吧裡喝悶酒,在電話裡委屈的哭了。
栓柱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道:「這麼晚了,俺陪你去吧……」
王娟本來已經伸手去開門了,但一聽到栓柱的話就停了下來,只是沒有馬上表態,顯然有點動心,但仍然有些顧慮,因為她怕表姐馬麗麗不會喜歡這個男人。
但是王娟又覺得興許這個時候帶上這個男人過去,可以讓表姐幫忙把把關呢,想了想,王娟對栓柱說道:「那行,你快點去換衣服吧。」
栓柱一頭霧水的問道:「換啥衣服啊?」
王娟皺了皺眉頭,指了指他身上的那身衣服,說道:「你就沒有好點的衣服嗎?看看你這一身,土不拉幾的,怎麼出去見人啊?」
栓柱被王娟一頓挖苦,頓時紅著臉,很尷尬地說道:「俺……俺沒啥好衣服,要不俺不去了。」
王娟凝眉一想,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等一下。」說著話便快速去了樓上。回到自己的臥室裡,王娟在衣櫃裡翻箱倒櫃的找到了一件劉德良以前穿過的衣服,畢竟劉德良的身份地位在那兒擺著,所有的衣服都是上千塊錢的牌子貨,不過離婚後她基本上把劉德良留下來的衣服全扔掉了,好不容易就翻出來了一件,看了看,雖然是舊款了,但覺得總比栓柱身上穿的衣服要上檔次多了,於是,拿著劉德良穿過的衣服,王娟快步走下樓去,丟給了栓柱說道:「這是我前夫的衣服,你快點換上吧。」
栓柱忙接住王娟丟過來的衣服,愣了一下,連忙憨笑著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可能是因為心情有點激動,竟然忘記了關上房門,就站在床邊,背對著王娟,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冷不丁,王娟看到房間裡這個男人的背部,那寬厚結實的肌肉線條特別分明,肩寬腰細,顯得極為強壯,看到這樣性感的男人背部,王娟的心裡就忍不住有些幻想起來,腦海中不由得出現了栓柱趴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身上那樣賣力的上下晃動的情景,那個地方便不自然的有些發癢了……
栓柱很快換上了劉德良的舊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後,見這個離異少婦正有些發愣的看著自己,便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俺換好了。」
王娟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壯男,還別說,雖然這件衣服劉德良穿著不怎麼樣,但是穿在這種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還真是很合適,立即讓這傢伙的氣質提升了好幾個檔次。王娟一臉滿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然後就叫上栓柱走出了家門。
雖然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可在城市的主要街道上交通仍然有些擁堵,這個時候正是那些追求也生活的人從酒桌上下來,準備前往各大娛樂場所的時候,真正的夜生活這個時候剛剛拉開帷幕。
「栓柱,你的車開的很不錯嘛……」一路上王娟心裡揣著小九九,都沒有和栓柱說話,直到十字路口被紅燈攔下來,王娟才打破沉默說道。她倒不是沒話找話,而是栓柱車開得又快又穩,並且非常靈活,好像很體諒自己此刻著急著去見表姐馬麗麗的心情一樣。
栓柱被這個美麗少婦一誇獎,臉上隨即露出了一絲得意的憨笑,他原本是想趁著開車的時候把剛才在她家裡的那種氣氛延續下去,可是一項,這個***心裡正想著醫院裡的病人,不會有心思和自己聊天的,於是就保持了沉默。
現在既然她最先開口了,不免栓柱就感到有點心動,猶豫了一下,嘿嘿的說道:「如果你能留意一點,你就會發現俺還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王娟斜睨了栓柱一眼,聽出他的話裡面有挑逗的意味,於是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說道:「你這話應該對別人去說才對,我們又沒什麼關係。」
栓柱聽見這個***好像是察覺出了自己的意圖一樣,於是,馬上就變得小心謹慎起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口無遮攔而打掉了這個對他來說極為重要的飯碗,因為這個飯碗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了,一來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二來還可以派遣一下他這個單身漢的寂寞。
栓柱這傢伙倒是一點也不笨,瞥了王娟一眼,裝出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子,接著她的話茬說道:「俺不會說話,王姐你別介意,現在找房子住太難了,俺很擔心被王姐你給趕出去了。」
王娟怎麼能聽不出栓柱話裡面的弦外之音呢,他這是在試探自己的口氣呢,這傢伙倒還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種又憨又傻的樣子,心裡倒是什麼都明白。哼,居然那這句話來試探自己的態度。
「你這不是瞎擔心嗎?只要你按時交房租,遵守規則,誰來趕你呀……」王娟說了一半,覺得還是有點露骨,於是趕忙停了下來,正好綠燈亮了,她打住了話題,提示栓柱道:「右邊怪。」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紅色奔馳車從王娟的車子旁邊快速掠過的時候,車裡面的女人突然從倒車鏡中看到了旁邊那輛車裡的王娟,頓時減緩車速,與王娟的車齊頭並進,當她看到車裡的一男一女時,臉上露出了詭譎的笑容,而這輛開奔馳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安排栓柱靠近王娟的張慧,此時,張慧剛從滻灞開發區裡回來,與劉海瑞幽會了一次,因為身子不方便,為了避免那種難耐的煎熬,張慧乾脆就開車回到市裡來了,剩下劉海瑞一個人躺在快捷酒店的床上一臉鬱悶的抽煙,雖然張慧用那張技術高超的櫻桃小嘴幫他弄了一次,但是到底沒有用下面來的舒服,所以沒有真正辦成那事兒,讓劉海瑞的心裡還是感到很鬱悶。
這個時候,劉海瑞靠在床頭上,一邊抽著煙,一臉凝著眉頭悶悶不樂的遺憾著今晚沒能如願異常,不過讓他稍稍感到一絲安慰的是,從林大發的兒媳張慧的口中套出了一點關於那片蘭姐極力爭取的地皮的消息,那塊地皮,林大發出於劉海瑞這邊的壓力,已經徹底打算放棄了,現在就是不想這麼白白拱手讓給任蘭,而是想從她得到一些補償,才願意讓給她。劉海瑞也不想將林大發逼到絕境上去,老狐狸在迫於無奈放棄那塊地皮後,還能和滻灞開發區簽署投資協議,他覺得自己在這個事情上就不要再刁難老狐狸,與他做對了,畢竟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林大發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呢,萬一把他給惹急了,做出了兩敗俱傷的事情,影響最大的反而是自己。所以,劉海瑞覺得,應該找時間將蘭姐和林大發約到一起,三方坐下來談談,從他本人的意願來說,以蘭姐那麼雄厚的經濟實力,給林大發一點補償也無可厚非,這是一個互利共贏的時代,『退一步海闊天空』大家互相讓一步,什麼事都辦成了。
「愛你在心口難開……」劉海瑞正在幽幽的吞雲吐霧著想那塊地皮的事情,電話突然響起了彩鈴,劉海瑞有點好奇的心想,這都幾點了,誰還會給自己打電話呢?疑惑的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見又是楊美霞打來的,於是,硬著頭皮按下了接聽鍵,將手機剛一放到耳邊,電話裡隨即就傳來了楊美霞那歇斯底里的聲音:「好幾個劉海瑞,你竟然敢掛斷本姑娘的電話!你到整個西京市打聽打聽,有幾個敢掛我電話的!」
劉海瑞自從那天知道了楊美霞是市委書記楊天宇的千金小姐後,突然有點害怕和她再聯繫下去了,因為已經有金書記的寶貝女兒金露露的前車之鑒,他現在有點害怕和這些高官子女搞上那種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了,弄不好會把自己的前程搭進去的,所以,聽到楊美霞在電話裡那樣大聲責罵自己,劉海瑞當然只能是陪著笑解釋道:「楊大美女你別生氣,不是我故意掛斷你的電話,那個時候,我確實不放便接聽的!」
楊美霞好像心情不是很舒暢一樣,想對劉海瑞傾訴點什麼委屈,劉海瑞聽出來了,便猜疑著問道:「是不是那個姓范的傢伙又去糾纏你了?」
楊美霞語氣陰沉地說道:「是啊,真是太煩人了,我家裡的人都贊成我和那個姓范的結婚!可是,我真的對那個姓范的不感冒,不來電。」
如果真是楊美霞還讓自己幫他出面的話,劉海瑞這一次肯定不會答應了,因為上一次是被趕鴨子上架沒有辦法了,而且那個范成權的後台實在太硬,不是他能得罪的了的,所以,劉海瑞不但不給楊美霞出主意,反而勸解她說道:「美霞,你聽我說,感情都是慢慢培養出來的,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也許就看著順眼了,先交往一段時間試試看再說嘛。」
聽到劉海瑞竟然在勸自己和那個范成權交往,楊美霞生氣地說道:「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都這個時候了,你劉海瑞還說這樣的話,不過我也和家裡攤牌了,我寧願下放到你們滻灞開發區去,我也不願意和那個姓范的結婚。」
上次劉海瑞還以為楊美霞只是說說笑呢,省委總工會的工作既輕鬆、享受的待遇又高,而且名氣也聽著唬人,有誰會放著這麼好的工作不幹,非讓組織上把自己往下放呢,放在古時候,那可都是犯了罪的高官才會被貶往邊陲去,沒想到楊美霞竟然說風就是雨,不是騙人的,這可不行,要是這個楊美霞來到了區裡,勢必會對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造成諸多不便的,這樣一想,劉海瑞連忙有些焦急的說道:「不要啊,美霞,你要冷靜一下,因為婚姻的問題,丟掉了省委總工會那麼好的工作環境,很不值得啊。」
楊美霞像是已經下了決心一樣,沒好氣得說道:「有什麼值不值得,任何事情,和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比起來,都微不足道!」
聽到楊美霞這麼說,劉海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聽到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楊美霞緩和了語氣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就去你們滻灞開發區散散心,你說的,等我去了滻灞開發區,你會在當地最大的飯店請我吃飯。」
奶奶滴!劉海瑞一聽楊美霞說明天要來,頭立即就打了,自己命犯桃花,因為冒充了一會楊美霞的男朋友,遭遇了水利部部長的兒子的報復陷害,險些被判刑,這個楊美霞如果真來到滻灞開發區,說不定會給自己惹出許多難以預料的麻煩,劉海瑞想到這裡,突然箱子了自己在監獄裡遇見的黃副省長,他曾今答應過人家黃副省長,幫忙疏通獄警關係,給黃副省長換個監室。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答應別人的事情,就要定力而為,劉海瑞決定自己最近一旦有空,就要去省話劇院,找到那個黃副省長口中的嚴桂燕,拿到黃副省長所說的那個銀行卡,密碼還在劉海瑞的腦子裡呢!
想到這裡,劉海瑞忙對楊美霞說道:「楊美霞領導,你西城監獄裡有熟人嗎?幫我一個忙吧。」
楊美霞說道:「只要是西京市的事情,你儘管說,沒有我楊美霞辦不到的。」
聽到楊美霞信誓旦旦的保證,劉海瑞便說道:「那就好,美霞,你不用來滻灞開發區了,我正好在市裡面還有點要緊事要處理,明天我請個假,要到市裡處理一下,等我到了市裡,就給你打電話,你看怎麼樣?」
聽到劉海瑞說明天要來市裡,楊美霞當即答應道:「好啊,那我明天等你電話。」
應付了楊美霞後,劉海瑞掛了電話,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那個黃副省長在監獄裡度日如年,尤其是在獄霸橫行的監室裡,更加的慘不忍睹,自己僅僅是在裡面呆了一個晚上,就已經受不了了,更別說黃副省長在裡面還要呆起碼十多年。像黃副省長這樣一貪貳佰億的大貪官雖然很可恨,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再說了在官場,有幾個人是清白的,就連一向對貪污**這種行為很排斥的自己都會偶爾經受不住誘惑受賄別人的錢財,更別說像黃副省長這樣曾今處在省級權力中心的大領導了,官場如同走鋼絲,誰倒霉,誰不倒霉,不過是要看每個人的運氣罷了,有些人,或許貪了一點點就會東窗事發被揭發,有些人,或許貪了一輩子了,一直相安無事到退休。
劉海瑞琢磨了片刻,覺得自己明天要是外出,應該給吳姐打個電話說一聲,萬一要是吳姐明天找自己,得知自己外出後,肯定又會質問自己。於是,劉海瑞給吳姐撥通了電話,直截了當的說道:「吳姐,我明天有點私事,需要到市裡面處理一下。」
吳敏微笑著說道:「你去就去吧,還給我說什麼呢?」
劉海瑞笑嘿嘿地說道:「你是領導嘛,給你匯報一下。」
吳敏輕輕笑了笑,說道:「好吧,那你去吧,回來了給我說一聲。」
很快,吳姐這邊搞定了,掛了電話,劉海瑞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這個時候,會有多少夫妻在床上進行著例行的公事啊!想著吳姐那麼豐腴的身體,在那個戴著高度近視鏡,長相猥瑣的『大偏頭』身下哼哼嗤嗤,劉海瑞的心裡竟然有些隱隱的醋意,這一年多時間的相處,劉海瑞不能否認自己已經對吳姐有了感情,而這種感情和鄭潔的不同,也和其他女人的不同,他明明知道和吳姐是沒有結果的,兩個人永遠不會結為夫妻,相伴一生,但是,劉海瑞對吳姐是有感情的,自己從一個在省建委幾乎是天天活在鄭禿驢刻意打壓之下的苦逼,被吳姐調到了區裡來,當起了土皇帝,可以說,除了蘇姐,就是吳姐對劉海瑞最關鍵的一步提攜,沒有吳姐,就沒有劉海瑞的今天。
對於吳姐,除去男女之情之外,劉海瑞對吳姐還有一種類似親情的感覺在裡面,有的時候,劉海瑞真的想把吳姐當成親人一樣愛戴。這是一種很複雜曖昧的情感。而吳敏呢,真讓劉海瑞猜對了,此時吳敏那豐腴火辣的身體果然被那個大偏頭壓在身下。『大偏頭』是吳敏的老公,也是未來的副校長,哼哼嗤嗤的,又要和吳敏干夫妻之間的事情。
吳敏的電話剛一放下,大偏頭就問道:「誰的電話啊?」
吳敏說道:「區裡一個下屬的,他明天請一天假。」
丈夫問道:「是今天晚上那個小伙子吧?」
吳敏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大偏頭說道:「我看你的那個下屬長的挺帥的,你是當領導的,可要和他保持距離啊!」
聽到自己的老公這麼說,吳敏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他是我手下,我是領導,你怎麼能這麼想呢!!」經過幾天的恢復調養,吳敏做過闌尾炎手術的微小刀口已經不那麼疼了。
大偏頭嘿嘿笑了笑,就吵鬧著要進到吳敏的花瓣洞裡去,如果是換做劉海瑞提出這個要求,吳敏肯定是求之不得,但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公,吳敏就好像沒什麼興趣一樣,罵道:「你不是昨天晚上剛做了嗎?又不是年輕小伙子了,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受得了啊?」
『大偏頭』不滿地說道:「你這就孤陋寡聞了吧,你們大領導就不如我們教師行業的人懂得多了,這方面的知識你就應該聽我的,一個健康的**每分鐘約製造五萬隻精子,每次夫妻生活,大約能排除體外兩毫升左右,按照這個公式計算,一個正常的男人,每天有一次性生活,是身體完全能夠保障的,史書上記載,皇上一夜寵幸三十多個嬪妃的大有人在,次日早晨會有三十多個嬪妃到門感謝皇上的寵幸之恩。」
雖然這個『大偏頭』懂得很多,但是吳敏很反感他每一次過夫妻生活,都會搬出很多大道理,把和吳敏的實踐,當成了課堂教學。不過,這也是教師的職業病,吳敏也很無奈,只能是被動的一邊承受著他的撞擊,一邊忍受著精神上的折磨。她一邊微微皺起了眉頭微微帶喘的呼吸著,一邊說道:「你說的都是皇上,是古代,現在,哪還有這樣的人啊,縱慾是會傷害身體的,這是得到科學界公認的,你不要強詞奪理了。」
大偏頭說這些,當然也有他的想法,他就想隨時可以寵幸自己這個快四十歲了依舊身材火辣相貌端莊美艷的妻子,他也怕妻子有朝一日官職做的更大了,會把他這個丈夫打入冷宮。『大偏頭』說道:「男人的這個排泄物不是什麼精華的東西,不像外界所說的千粒糧食一滴血,千滴血一滴精般珍貴的東西,我再給你說一個自然界的物證,你知道海水為什麼是鹹的嗎?」
吳敏一邊微微皺著眉頭喘息,一邊說道:「我真不知道海水為什麼是鹹的?」
大偏頭一邊賣力的運動著,一邊說道:「海裡有一種大型動物叫藍鯨,它每次和母鯨**,會一次排出兩千斤左右的精液,而只有百分之二十進入到母鯨魚體內,百分之八十都跑到了海裡,所以,把海水變鹹了。」
吳敏『切』了一聲,說道:「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用啊!難道你還能和藍鯨一樣,有這麼神奇了啊?」
「呵呵」大偏頭笑了,一句玩笑,就讓兩個夫妻的生活變得有點和諧了。
大偏頭晃動了一下**,吳敏也終於是忍不住主動配合了起來,將自己的**往上抬了抬。大偏頭說道:「我當然永遠達不到藍鯨的能量,我的意思是說,男人的排泄物,不是什麼太值錢的東西,多排一次,少排一次,無所謂的,不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吳敏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說道:「你們這些教師啊!就是心眼多,你給我講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多過一次唄!老史,不是我控制你的次數,我是為你的身體健康考慮。」
吳敏越是這麼說,『大偏頭』反而越想表現自己一下男人的能耐,所以便加大了幅度和力度,氣喘吁吁的說道:「你以後都是這麼溫柔,我的身體健康肯定沒問題!」就在大偏頭說著話,下面一陣劇烈猛顫,要把不值錢的排泄物撒進吳敏的身體裡的時候,吳敏把它擠了出來,翻身拿起了個套子,讓大偏頭戴上,說道:「不是安全期,還是上點安全措施吧!」
『大偏頭』極為不情願,嘴裡嘟嘟囔囔的,因為每個男人都一樣,誰都想最後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噴湧在女人最溫暖的地方。
見『大偏頭』不肯,吳敏頓時就有點發火了,翻身就要拉上被子去睡覺,生氣地說道:「要想這樣,你就套上,不想這樣,就睡覺!」
看到老婆冒火了,大偏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做了妥協,說道:「好吧,我聽你的。」將吳敏丟在一旁的套子拿起來套在上面,重新爬上吳敏的身體,哼哧哼哧的賣力了十幾分鐘,不知是心情受到了影響還是怎麼了,怎麼弄卻都出不來了,找不到剛才那種快要**的感覺了,而吳敏也一點心思都沒有了,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任由大偏頭在自己身上賣力撞擊,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後,大偏頭實在累得精疲力盡,就翻身下來,喘著粗氣不動了,原本一場還算和諧的夫妻生活,卻因為一個套子而掃了興致,兩個人晚上睡著,誰都不理誰了。
栓柱在王娟的指引下,將車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口,栓柱停下車後左顧右盼的看著,一臉不解的問王娟:「王姐,這裡不是醫院呀?」
王娟看到栓柱那傻不愣登的樣子,不由得撲哧一笑,白了他一眼,說道:「真笨,我就是來酒吧的。」
栓柱聽到王娟這麼說,才知道自己被這個***給騙了,便皺著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她,說道:「王姐,咱來酒吧幹啥啊?」
王娟沒好氣的說道:「還等幹嗎呢,當然是喝酒了!」說著,打開車門下了車。
栓柱愣了一下,也連忙跟著王娟下了車,緊緊跟在她**後面,就像一個小孩子跟著自己的媽媽一樣,生怕被弄丟了一樣,寸步不離的緊跟著王娟朝著酒吧裡面走去,還別說,王娟那曲線曼妙的背影,尤其是那肥美渾圓的翹臀,走起路來一左一右的扭動著,讓栓柱感到有那麼點神魂顛倒的感覺。
剛走到酒吧門口,栓柱就聽見從裡面傳來了那種強烈的讓人心跳不由加速的音樂節奏,由於是第一次來酒吧,栓柱心裡難免有點緊張,那種心情甚至都寫在了臉上,倒是像王娟這種有錢有地位的成熟少婦,每當生活或者是工作中遇到不開心和鬱悶的事情,就會約上一兩個閨蜜來酒吧裡喝喝酒,聊天解悶,有的時候,甚至會一個人來酒吧裡來找樂子,因為酒吧裡的那些男人們,一旦看到有單身女人觸摸,就會像蒼蠅一樣圍上去,一個個個盡情的施展著自己的個人魅力,試圖搞個一夜情,而在這種情況下,女人們的選擇很多,面對這麼多男人,如果有自己一眼看上的,就會坐在一起喝酒,等喝的酒上三分頭後,就會舉動親熱的走出酒吧,去附近找酒店開房,如果男人中沒有自己中意的,就一個人掃興而歸了。剛和劉德良離婚的那段時間,王娟幾乎天天晚上會來這家酒吧喝酒,想找個壯男消磨一下無聊的寂寞時光,那幾天,王娟幾乎天天晚上夜不歸宿,和不同的陌生男人喝的興致上來後就去酒吧裡開房**,但是當第二天清醒後,還是會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照常去銀行工作,照常是那個與吳世兵作對的女副手全文閱讀。
來到酒吧門口,由於王娟是個女人,很快就通過了安檢,倒是栓柱是男人,因為又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緊張不安的心情全寫在了臉上,難免引起安保人員的懷疑,所以過安檢的時間有點長。
等栓柱通過安檢門,進入音樂節奏動感的酒吧後,才發現自己跟丟了王娟,引入眼前的一幕,完全是他在電視電影中看到的場景,只見眼前幽暗的環境中,一群衣著暴露花枝招展的女人們和一群打扮時尚的男人們正在舞池裡伴隨著勁爆動感的音樂節奏而貼身扭動著,那一姿一態,五光十色的鎂光燈快速閃爍著,掃蕩而過處,全是那種讓栓柱一看到就感覺到有點熱血沸騰的場面,他這才發現,原來這裡的女人這麼多,而且都是那種衣著打扮很火辣的女人們,而且好像以成熟少婦居多,栓柱一時間似乎忘記了去找王娟一樣,就那樣愣愣的站在原地,盯著眼前那讓他感到渾身躁動的場面發呆。在他正對面一米遠,一個身材高挑的姑娘,上身就僅僅穿著一條乳罩,下身穿著一條超短皮裙,腳蹬一雙過膝長皮靴,正隨著動感的音樂在肆意的扭動著自己那雪白曼妙的身材,那裸露的皮膚上因為浸出了一層淋漓香汗而有些泛光,在閃爍的燈光下,刺激著栓柱的腎上腺激素,使得他有一種上前去抱住她的衝動……
這一次,栓柱終於算是大開眼界了,原來這種場合裡有這麼多不同姿色的女人,而且就連酒吧裡那些推銷酒水的女服務員也個個是長的國色天香,而且,栓柱還發現,有一部分打扮**的年輕女郎,總是在人群中穿梭來穿梭去的,偶爾當有男人攔住她們要喝一杯的時候,她們就會主動的靠上去,和男人很快達成了一片。
很快,劉海瑞就看到一位男客人藉著就以迫不及待的地提出要帶身邊的美女出台,然後就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
「小姐,你真漂亮,晚上跟我出台吧,要多少你說。」
「先生,出台是什麼意思呀?」
「你不知道?別裝了,找個地方咱們打一炮吧。」
「先生,您就不能用通俗一點的語言嗎?人家大學還沒有畢業呢,水平有限。」
「你是大學生?」
「是呀。」
「靠,大學生都出來賣了?」
「先生,我們賣藝不**啊。」
「誰信呢?你就乾脆開個價吧。」
「先生,你就別欺負人家了,人家可是已經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了還出來賣啊?」
「栓柱,你還傻愣著幹啥呀!」就在栓柱站在原地聽得入神的時候,王娟不知從什麼地方走過來,用手碰了碰他,一臉不滿地說道。
栓柱這才回過神來,傻呵呵地笑著說道:「這裡真熱鬧啊。」
王娟對這種場合已經很熟悉了,看到栓柱那種滿臉新鮮感的表情,白了他一眼,一邊朝著一旁走去,一邊說道:「過來坐!」
由於栓柱是第一次來這種夜場,對什麼都感到很好奇,其實他並不知道,對於剛才那個男人和那個漂亮姑娘對話時最後的那個問題,有兩種方式回答,至於用哪一種方式回答,取決於當事人的地位和實力,當然這一點很難判斷。一方面這種高檔酒吧會所會及時將客人的情況向小姐們作介紹,另一方面,小姐們也要憑著客人的言談舉止做出自己的判斷,如果覺得客人好的話,有些小姐甚至不會收取任何費用,就跟著客人外出開房**。
如果小姐遇見的是一個寒酸的客人,小姐們就會這樣回答:「先生,你看上去也有老婆孩子了吧,不是也照樣出來買嗎?」
「你怎麼知道我有老婆孩子了?老子還是個單身漢呢。」
「是嗎,那太遺憾了,這個地方可能滿足不了您的要求,我們這裡和別的會所不太一樣,我們這裡有酒吧,那種服務滿足不了你。」
「不是還有後宮嗎?」後宮指的是所謂的後台貴賓包廂。
如果是一位很有實力的客人,小姐就會這樣說道:「先生,請您別說的那麼難聽好嗎?人家無非就是想賺點學費,可也不像您想的那樣……就算那個,也看人呢。」
「哦,那你看我怎麼樣?今晚就讓**你一次?」
「哎呀,先生,你好壞呀……就會欺負我們這些可憐人……再也不要理你了……」說完就背過身去垂淚欲滴。
當然,這些女孩還不是會所裡最高級的,最高級的女孩實行vip服務,只有vip客戶才能有資格享受,她們也不會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會接受客人的隨意挑選,而是由會所的vip經理為貴賓推薦。這些推薦的內容包括小姐各個角度的玉照,個人興趣愛好,三圍,學歷背景,甚至還有女孩下面的形狀色澤。
總之,一般客人只能接觸到一般的女孩,只有那些少數的貴賓才能接受特殊招待。
,栓柱就老老實實的跟在王娟那火辣辣的身材後面,來到了旁邊一個角落的卡座上,栓柱這才發現在卡坐上還坐著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這個女人比王娟的年齡看上去似乎能大那麼幾歲,但是長得五官精緻,也很漂亮,而且身材也不差,到了這個年紀了,還能有這種前凸後翹的身材的女人差不多鳳毛菱角,很少見,女人的衣著打扮和耳朵上那兩杯金光閃閃的碩大耳環和脖子上那條鑲鑽的項鏈,讓她渾身散發出一種珠光寶氣的貴婦人氣息,看得出,她同樣和王娟一樣,是個家庭環境很優越的成熟婦人。
栓柱眼中這個珠光寶氣的貴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鄭禿驢的妻子馬麗麗。見表妹王娟將自己精挑細選的租客帶了過來,馬麗麗抬起那雙因為流淚而發紅的眼眸看了一眼栓柱,然後揉了揉通紅的鼻頭,問坐在自己身邊的王娟道:「娟兒,這就是你家裡那個租客?」
王娟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小聲問她:「表姐,你看這個男人怎麼樣?」
馬麗麗再次將那雙勾魂攝魄的目光移到了栓柱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將嘴伏在王娟的耳邊,小聲道:「這個男人怎麼看上去有點傻乎乎的,就是身體看上去滿強壯的。」
王娟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用那種很曖昧的眼神掃了一眼坐在那裡一臉不知所措的栓柱,對馬麗麗的說道:「他不是傻,是有點憨厚老實,不過我倒是挺喜歡他的。」
馬麗麗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今晚被鄭禿驢回到家裡抽了幾個耳光的事情了,嘴角閃過一抹媚笑,說道:「我看你不是喜歡他,你是喜歡他的身體吧,給姐說說,這個傻小子床上功夫好不好啊?」
王娟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推了一把馬麗麗,說道:「還沒到哪一步呢。」
「都和你一起住了一個禮拜了,還沒到那一步?那你天天晚上面對著這麼一個年輕猛男,身體受得了嗎?」馬麗麗微微揚起秀眉,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就不想那個嗎?」
王娟又斜睨了一眼坐在一旁一臉尷尬左顧右盼的栓柱,對馬麗麗說道:「他都能受得了,我為什麼受不了呢。」
「男人和女人怎麼能一樣呢,再說像咱們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那個最旺盛的時候,要是換做姐,姐肯定受不了的。」馬麗麗說著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王娟笑趁機笑瞇瞇的打趣道:「表姐你肯定那方面比我要厲害多了,人家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是狼,你是虎,你肯定厲害嘛……」
表姐妹兩個人親密的坐在一起,互相拿對方開著玩笑,不時傳來一陣陣『咯咯咯』如同銀鈴般的笑聲。
看到這個兩個成熟美艷的女人坐在自己對面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樣子,栓柱感覺有點尷尬,不時左顧右盼的張望著,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酒吧裡其他場景上。
「嗨!帥哥,你怎麼也不說句話呀?」馬麗麗衝自己的表妹王娟使了個眼色,沖栓柱說道。
栓柱本能的扭過頭去,見這個貴婦人是對自己說話,就憨厚的笑了起來,說道:「俺……俺不知道說啥。」
聽到栓柱的口音,馬麗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很驚詫的看向了身邊的王娟,王娟將嘴俯在馬麗麗耳邊,小聲說道:「他就是這個口音,鄉下來的,人比較憨厚一點。」
馬麗麗這才明白了,於是嘴角閃過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從旁邊經過的服務員手裡要了一隻酒杯,給栓柱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說道:「來,帥哥,咱們喝個酒。」
栓柱見這個美艷貴婦人主動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立即有一種很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欠過身子去,兩隻手接住了酒杯,笑嘿嘿地說道:「好的,好的。」
馬麗麗端起自己的酒杯遞了上去,輕輕與栓柱碰了一下,便將脖子一揚,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放下酒杯,馬麗麗臉上掛著風情的微笑,說道:「帥哥,你覺得我表妹這個女人怎麼樣呢?」
王娟不好意思的斜睨了一眼馬麗麗,知道她又想拿這個男人開刷了最新章節。
栓柱被這個初次見面就顯得很放鬆的貴婦人搞得有點尷尬起來,撓了撓頭,憨笑著說道:「挺好的。」
馬麗麗嘴角閃過一抹媚笑,接著又問道:「那你覺得她漂亮嗎?」
這個問題對栓柱來說太敏感了,他心裡的回答自然是漂亮,因為在栓柱看來,像王娟這樣的成熟少婦才是最有味道的一類女人,身上既具有年輕姑娘那種清新的氣息,又兼具了熟婦人那成熟的韻味,而且王娟也的確是身材與容貌俱佳的美麗少婦,但是突然被這麼一個並不熟悉的貴婦人問到這個問題,栓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才對,如果說漂亮呢,肯定會被她們在心裡覺得他好色,如果說不漂亮,又怕得罪了自己這個少婦房東。這個問題對栓柱來說實在太難回答了,他一臉尷尬的看著滿臉期待的兩個成熟女人,支支吾吾結結巴巴的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馬麗麗嫵媚的笑了笑,問道:「怎麼?這個問題還很難回答嗎?我表妹漂不漂亮,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嗎?」
王娟此刻也充滿期待的看著猶豫不決的栓柱,因為她很感興趣,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到底算不算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果在他眼中自己算不上漂亮女人,那恐怕自己的計劃就落空了,因為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不感興趣的話,即便你使盡渾身解數也不可能讓他對你有什麼舉動的。
看到這兩個貴婦人那種期待的眼神,栓柱心想,算了,俺豁出去了,於是就連忙說道:「漂亮。」說完立即尷尬的將頭扭向一旁,佯裝去看t台上的節目表演。
聽到栓柱的回答,馬麗麗和王娟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然後馬麗麗小聲又衝王娟小聲問道:「既然在他心裡你漂亮,那他肯定對你有那個想法的,最近這幾天,他有沒有表現出那個意思啊?」
王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傢伙就是有點憨厚,就算是有,也不敢輕易表現出來的。」
馬麗麗撒了一眼栓柱,對王娟說道:「我就不信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和一個漂亮女人住在一起,一點都不想發生點什麼。」
王娟嬌媚的白了一眼馬麗麗,說道:「反正如果這個傢伙一開始沒對我打主意的話,反而我會更喜歡他,說明他不是那種衝著我來的男人。」
馬麗麗怒了努嘴,說道:「切,你找男人難道是來談感情的啊?還不是為了滿足你自己,讓你能享受享受呀,姐要是有你這麼自由就好了。」說著,馬麗麗盯著扭過頭去看t台表演的栓柱看了看,頓了頓,接著臉上泛起一抹詭笑,說道:「你等著,讓姐試驗一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個男人。」說著話,就起身走到了栓柱跟前,語氣溫柔地說道:「嗨,帥哥,我們去跳舞吧。」
栓柱正在看著t台上那火辣的表演,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扭過頭一看,冷不丁見這個貴婦人一下子站在了自己面前,立即就有些驚慌不安起來,一臉忐忑的憨笑著,說道:「俺……俺不會跳舞……」
馬麗麗說道:「沒關係,走,姐姐教你。」說著話,就伸出了一隻手,拉起了栓柱的手拽他起來。
突然自己的手被這麼一個漂亮美艷的貴婦人拉住了,那溫暖柔軟帶著點彈性的玉手,真是舒服極了,使得栓柱那顆原本就有些緊張不安的心跳動的更加快了,臉上的神色更加惶恐了起來。
馬麗麗見栓柱那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媚笑著說道:「走吧,姐姐不會吃了你的。」
王娟在一旁對栓柱說道:「去吧,陪我表姐跳跳舞,她今天不開心。」
無奈之下,栓柱才站了起來,被馬麗麗拉著手,拽到了舞池裡,一走到舞池裡,栓柱整個人的神經似乎都緊繃了起來,心跳砰然加速,『撲通撲通』快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
動感的音樂、混雜著香水、汗水、以及各種氣味的空氣、閃爍搖擺的鎂光燈,以及dj充滿挑逗性和煽動性的高呼聲……此時,栓柱置身於這種只是在電視與電影節目中看到過的環境中,心跳砰然加速、身體的肌肉情不自禁的有些緊繃,全身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動感的音樂節奏衝擊下逐漸的膨脹著……四肢的關節不由自主的有一種想跟著這種律動的節奏而輕輕擺動。
置身於這種酒池肉林的環境中,四周是無數隨著律動的音樂而瘋狂扭動四肢的年輕男女們,那些衣著暴漏濃妝艷抹的姑娘們,似乎比那些男人們更為開放,肆無忌憚的對著身邊的舞伴貼身挑逗著,時而正面相對,用那渾圓飽滿的高聳雙峰搖晃著從上往下的摩擦著對方的身體,時而背對著對方,挺起那豐腴圓潤的臀部快速擺動著,在男人那最敏感的地帶挑撩著……僅僅是看到這些火辣辣的催情場面,血氣方剛缺少女人的栓柱就忍不住下面有了反應。
栓柱感覺自己不能再把精力放在這些令人想犯罪的場面上了,要不然一會褲子被撐得老高,還怎麼見人呢。於是,他努力的將注意力從周圍這些群魔亂舞的**場面上收回來,隨著律動的音樂節奏緩緩的擺動著自己的四肢,也學著別的男人跳舞的樣子舞動了起來,不過他的動作和幅度很小,因為畢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還是有點尷尬,有點放不開。就在這個時候,馬麗麗這個四十歲了高貴熟婦已經進入了那種瘋狂舞動的狀態,微微瞇著那雙桃花眼,一臉忘乎所以的樣子,那肥美挺翹的臀部在白色的緊身七分褲包裹下,顯得愈發渾圓挺翹,將褲子撐得圓鼓鼓的,褲縫都似乎要被繃開了一樣,隨著動感的音樂節奏,在瘋狂的扭腰擺臀,那肥美的臀部就像是帶了電一樣,快速的上下顫動著,隨著身體的舞動,胸前兩團傲人也隨之上下跳躍著,由於馬麗麗的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低胸短袖,在身體擺動的時候,藏在裡面的那兩個豐滿的柔軟,就一下一下的跳出多半個來,就像是兩隻大白兔一樣若隱若現,跟人玩捉迷藏,使得栓柱的注意力剛從周圍別的女人身上收回到,就立即被在自己面前投入舞動的馬麗麗所吸引了,他一邊隨著音樂輕輕的擺動著四肢,一邊直勾勾盯著馬麗麗胸前那兩個雪白肉球若隱若現的從領口跳躍而出,不知不覺,就感覺到身體裡有一種躁動的感覺,想要衝破理智的束縛跑出來,更有一種上在馬麗麗胸前那上下跳躍的白面大饅頭上吞上一口的衝動……
就在劉海瑞的兩隻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馬麗麗那上躥下跳的飽滿時,馬麗麗微微睜開了瞇在一起的雙眼,用那種媚眼如絲的眼神掃了一眼正在對自己打主意的栓柱,嘴角閃過一抹媚笑,故意將自己的身體朝著栓柱靠近過去,幾乎是緊貼著他,上下舞動了起來。栓柱完全沒有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幕,這麼快就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只見馬麗麗擺動著雙肩,胸前那兩團碩大就上下左右的晃動著,緊貼著自己的前胸上下左右的摩擦,雖然隔著兩個人的衣服,但那種成熟女人的柔軟和彈性,還是讓栓柱能清楚的感覺得到,那輕輕的摩擦,很快就點燃了栓柱心中那團原始的**火焰,很快,讓他全身的神經有一種被拉緊的感覺,激動的有些不知所以,甚至手腳都有些僵硬了,站在那裡,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近在咫尺的貴婦人的雪白胸脯,由於是居高臨下,再加之馬麗麗甩動著那兩團豐滿上下晃動,原本就是低胸短袖的領子變得有些鬆鬆垮垮,使得栓柱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兩團雪白的飽滿上的小凸起,也就是**了。到底是成熟女人了,雖然身材和皮膚保持的很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一樣,但**卻有點發黑,就像是一枚葡萄點綴在上面一樣。
馬麗麗雖然看似在忘乎所以的舞動著,其實也在偷偷注意觀察著這個男人的反應,當她晃動著**緩緩蹲下去,面門與栓柱的腰部齊平時,偷偷睜開眼睛朝著他那個地方看去,就發現那裡已經是凸起了一坨,嘴角閃過一絲媚笑,等這個舞姿跳完後,便轉過了身子,背對著栓柱,挺起了自己那飽滿渾圓的臀部,隨著律動的音樂,晃動著肥美的臀部,輕輕的在栓柱的敏感部位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摩擦著,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那個東西在微微搏動著……
而在馬麗麗的挑逗下,栓柱感覺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著了火一樣,燥熱難耐,全身的每個細胞似乎都處在了爆裂的邊緣,那個彰顯男人雄風的東西更是已經到了堅硬的極限了,被束縛在褲子裡的那種感覺,讓他太難受了,看著馬麗麗挺著那渾圓緊繃的**蛋在自己的褲襠上輕輕摩擦著,恨不得立即抱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柳腰,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撕開她**上的褲縫,給她來一個直搗黃龍。
栓柱看得出,這些成熟女人的心裡其實很寂寞,很想找男人來滿足一下她們那寂寞空虛的心靈,尤其是這些貴婦人,在家裡肯定是得不到男人的寵愛,只能在外面偷漢子來滿足自己日益旺盛的生理需求。
栓柱想的一點都沒錯,像馬麗麗和王娟這種官太太,衣食無憂,什麼都不缺,唯一缺少的東西就是男人的滋潤,女人一旦過了三十歲,生理需求會成倍增長,胃口越來越大,而往往男人一旦過了三十歲,身體精力卻在逐漸下降,使得女人的生理需求和男人的精力供應走向了兩個相反的方向,這個時候的女人,生理需求往往就不會得到滿足,更何況這些官太太的丈夫,諸如鄭禿驢劉德良之類,在外面花天酒地,尋花問柳,精力都不夠用,回到家裡還哪裡有多餘的精力來滋潤老婆呢,所以,就造成了這些有錢有勢有地位的但心裡空虛寂寞無聊乏味的成熟女人在外偷男人來滿足旺盛的生理需求。
在馬麗麗的挑逗下,很快栓柱就有一種蓬勃欲發的衝動,終於是忍不住,試探著將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馬麗麗那軟若無骨的柳腰上,感受著那綿軟的感覺,心裡的慾火然後的更加旺盛了,在熊熊慾火的焚燒下,栓柱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滾燙,下面那個東西似乎要從褲子裡衝破束縛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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