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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絕密視頻 文 / 九霄鴻鵠

    絕密視頻

    而這一次,孫大財這個武大郎算是大翻身了。

    ……

    院子外,劉海瑞到沒有閒心思聽那麼多,當他聽到孫大財那一聲響亮的把掌聲之後,就知道今天這事兒算是完結了。他沒那份閒心去拯救一個骨子裡柔弱的武大郎,只能說是順便幫帶了這小子一把。但是後來當他聽到從屋裡傳來的女人嬌喘吁吁的呻吟聲時,劉海瑞有點大吃一驚的感覺,心想:奶奶滴,武大郎被自己一番刺激,還特麼的翻身了。聽著屋裡名存實亡的兩口子傳來的「辟辟啪啪」聲音後,劉海瑞不禁也有點精蟲上腦,笑著掐滅了煙頭兒,開著車揚長而去。

    今天,劉海瑞的心情不錯,不在於上官婉兒這個小**被教訓了,畢竟劉海瑞和她才第一次見面,也沒那麼多感覺,即便她被孫大財修理,與他關係也不大,用不著這麼興奮,他也沒那個惡俗趣味。他所高興的是,自己得到了上官婉兒的手機,剛才在車上隨意翻弄這部手機的時候,看到了一些東西,劉海瑞的嘴巴當即咧的比褲腰還大。

    開著車,劉海瑞來到了即將裝修完畢的酒吧,如今開業在即,童嵐和狂野小美女都把這裡當成了家,因為時間比較緊迫,每次都忙活到晚上十點以後,早晨又要一大早起來做事,現在的她們,被一股創業的**所充斥,倒也不覺得累,反而感到生活很充實。

    現在是夜裡十二點左右,童嵐和金露露都和衣而睡。金露露這丫頭向來沒心沒肺的,睡得比嬰兒都香,但童嵐卻睡得不踏實,因為童嵐知道,金錢豹對於她們另立門戶開酒吧和他競爭生意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不知道這老混子接下來又會耍什麼花招,而且童嵐今天也得到消息,金錢豹邀請劉海瑞去上門做客了,肯定是想對他拋橄欖枝。雖然劉海瑞答應了要陪著她走下去,雖然她也相信李海瑞是說話算話的,但所謂關心則亂,她隱約害怕出現意外。這個世界的意外太多了,就像是她從來沒想過會認識劉海瑞,並且和他發展到現在的關係一樣,而且因為榮華富貴而變心的男人同樣不在少數。

    一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童嵐當即緊張了起來,起身一看,才見是劉海瑞過來了,這一個禮拜她打了幾次電話給他,他都因為工作太忙而不能過來,突然大半夜出現在了面前,讓童嵐有點喜出望外,她微笑著給劉海瑞端來一杯熱水,溫柔地說道:「沒喝多吧?瞧著都幾點,喝酒之後多喝點水吧。」

    說著,一身輕盈長裙的童嵐坐在了劉海瑞的身邊,這是個二樓大廳的長沙發,兩個人幾乎緊挨而坐,雖然是大廳,但卻因為還沒開業,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狂野小美女在旁邊的包間兒裡,還睡著了。剛剛招聘來的那些員工還沒正式上班,晚上沒住在這裡。

    接過水杯,劉海瑞有點疑惑的看著童嵐,問道:「童姐,你怎麼知道我喝酒了?」

    童嵐莞爾一笑,說:「你今天幹什麼去了,我聽說了。」

    劉海瑞看見童嵐那個平靜中帶著些許不安的微笑表情,知道童嵐還是擔心自己被金錢豹給收買了,但又不便明說,於是抿了一口熱水,笑道:「既然金錢豹邀請,我就上門去坐了一下,倒想看看那傢伙想幹什麼,還不就是那點小伎倆,想收買我,呵呵,我劉海瑞是那麼容易被收買嘛。」

    聽到劉海瑞這番話,童嵐才放心了,她那雙大眼睛水靈靈的看著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說道:「是不是喝了很多酒?這麼晚才回來。」

    劉海瑞笑著搖搖頭說:「沒喝多少,一共才六七兩,不過是送那個上官婉兒回了趟家,這才來晚了。」

    「上官婉兒?」童嵐並不覺得意外,因為她知道上官婉兒這個艷名廣傳的女人,不但是金錢豹的下屬,更是金錢豹現在依仗的頭號公關美女。而童嵐覺得,金錢豹既然捨得讓上官婉兒來陪酒,肯定是要通過這小**來對劉海瑞實施美艷攻勢了。「好嘛,難怪回來這麼晚,原來是陪上官大美女去了,怎麼,拿下了沒有?拿下那種小娘們,難度可不算很大喲。」童嵐用一種輕薄的眼神看著劉海瑞,畢竟是習慣了風月場所的少婦,心裡有點吃醋,說起話來就有點挖苦起劉海瑞來了。微微的酸楚,還不至於讓童嵐完全表現出來,她和劉海瑞沒啥名分,再說一個成功男人在外頭逢場作戲,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劉海瑞年紀輕輕就身為區建委一把手,但是有時候與這些社會上有名望的人打交道,必要的時候,必須給對方一個面子,也算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拿下個毛啊,小劉子我反倒差點被她給拿下了!」劉海瑞哈哈一樂,把今晚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他和童嵐說話一直是不避諱的,所以這貨甚至連上官婉兒給他解褲子做**的事情都敢說出來,就連童嵐這個見多識廣的女人都忍不住臉色微微一紅,啐了一口道:「不要臉的小**!」

    雖然醋意橫生,但是劉海瑞這傢伙能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她坦白,而且在最後關鍵時刻還能把持住,倒是讓童嵐心裡還有點歡喜,撇著嘴,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上官婉兒也算是個赫赫有名的大美人了,都那麼對你了,你還能受得了啊?」

    劉海瑞鬼笑著,甜言蜜語的忽悠著童嵐,說道:「我這不是心裡面裝著童姐你嘛,和童姐你比起來,那小**可就差遠了!我只對童姐有感覺。」

    劉海瑞的一番話,說的童嵐心裡甜滋滋的,微微紅著臉,溫怒的白了他一眼,撇著嘴口是心非的說道:「且!你們這些男人,嘴裡沒一句真話,上官婉兒那麼騷的女人,都那麼對你了,你還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啊?除非你是……是陽痿。」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一個男人面對一個風**人的誘惑而沒反應,無奈就羞澀的吐出了一個露骨的詞語來。

    聽到童嵐這麼說,劉海瑞嘿嘿一笑:「不過也幸虧沒被那娘們兒給推倒了,否則就留下把柄了。到時候一旦公開了出去,小劉子我這一世英明可就毀了!奶奶滴,竟然還想用這個來**。」說著話,將上官婉兒忘掉拿回的手機掏出來晃了晃。

    **?童嵐一愣,隨即一個寒顫,心道上官婉兒、包括金錢豹也太毒了,明明是想和劉海瑞打交道做朋友,卻還不忘記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從劉海瑞手裡拿過手機,童嵐把那**的視頻看了一遍,很短,只有十幾秒,是劉海瑞發現上官婉兒的舉動之前**到的,並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果然和劉海瑞說的一樣,不過視頻中劉海瑞那稍顯侷促的話,還是讓童嵐忍酸不禁,「你這個人平時跟個英雄一樣,到了這事兒上卻縮手縮腳的,哈!後悔了吧?要是換做別的男人,肯定就忍不住了吧。」

    劉海瑞咧著嘴笑著,撓了撓頭,說道:「還不是經驗不足,再說心裡想著是童姐你嘛。」

    「經驗不足?」童嵐眨了眨眼睛,「你還經驗不足啊?」

    「我又不是採花大盜,經驗肯定不足嘛。」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

    童嵐一下子樂得直不起腰來,真想不到這傢伙平時滿口花花,竟然在這事兒上還有點經驗不足,自己和他也有過一兩次『深入接觸』,倒是覺得他還可以啊。童嵐笑的很厲害,劉海瑞看她笑的樂呵呵的樣子,又在一旁戳著她身上的癢點,搞得童嵐淚珠兒都滾落出來,一隻玉手也忍不住在劉海瑞腰間掐了一把,笑道:「行,你真行,經驗不足還能受得了上官婉兒那小浪蹄子的誘惑,姐算是服了你了。」

    「笑什麼笑呀,看把你樂的。」劉海瑞也笑呵呵的打趣道。

    「嗯嗯,不笑不笑。」童嵐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花說道,「不過也幸虧沒便宜了那小浪蹄子,你在那小浪蹄子身上浪費精力,還不如留給姐呢……」兩人現在已經很熟悉了,童嵐偶爾開起玩笑來也是沒個底線,尺度很大,不過說到這裡,她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兩個臉蛋兒頓時變得緋紅,有點火辣辣的,趕緊拿著兩隻手在嬌俏的臉蛋上不停的、輕輕的拍著,說話太不注意了,這麼開放,還是有點顧慮劉海瑞對自己的看法,怕引起了他的反感,再說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說到這個話題,還真是有點難為情。

    劉海瑞也覺得有點小小的曖昧,小小的尷尬,乾咳了一聲笑道:「我連夜趕回來,不就是……就是那個意思嘛。」

    「去你的,跟你開玩笑都聽出不來,露露在呢,不方便的。」童嵐扭頭朝著金露露睡得那個包間掃了一眼,回過頭來咬著嘴唇白了劉海瑞一眼,不過這些都是托詞,假如劉海瑞現在提出那樣的要求,童嵐肯定不會拒絕。

    劉海瑞並沒有急於提出那種要求,而是笑著打開了手機裡面的文件夾,壞笑著對童嵐說道:「不過那小浪蹄子的手機還真不賴,你瞧瞧裡面都有啥。」

    童嵐就緊挨著劉海瑞坐著,腦袋微微一側,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一股如蘭的氣息輕輕蕩漾,飄蕩在劉海瑞的鼻子邊,有點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

    而***童嵐一眼看過去之後,當即把腦袋縮了回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沖劉海瑞叱責道:「你小子找打是吧,深更半夜的給姐看這些東西全文閱讀!」

    手機屏幕上面,是一個光**的男人和一個同樣光溜溜一絲不掛的女人,正變換著各種體位姿勢翻雲覆雨。這麼晚了而且空無一人,你說你給人家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家看這東西幹嘛。

    但劉海瑞卻搖頭鬼笑道:「童姐你思想單純點好不好?說正經事兒呢,你瞧瞧這人是誰?「

    於是童嵐仔細的湊過眼神去看,頓時秀眉一挑,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的說道:「好傢伙,上官婉兒這個小浪蹄子還真是不要臉到家了!跟野男人幹這種事,竟然還**呢!」

    「不一定是**,有可能是為了捏住對方的把柄!就像今天要對付我一樣,這個險惡的小浪貨!」劉海瑞感慨了一句,接著對童嵐說道:「你瞧瞧這男人是誰?」

    童嵐那漂亮的臉蛋上已經泛起了如火的紅暈,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看著手機屏幕上像是活**的畫面,眼睛忽然瞪得大大的:「這男人的面向似乎很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小說`]」

    「當然見到過!」劉海瑞嘿嘿一笑,「就在壹加壹酒吧裡見過,這不就是孫毛毛那小子的乾爹,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彪!」劉海瑞今天還真是歪打正著,意外收穫啊,沒想到居然能夠很意外的得到張彪與上官婉兒那小浪蹄子的苟合視頻。劉海瑞到底是在官場上混了幾年,覺得這視頻鏡頭一直沒有動過,而且那角度好像有點隱蔽,怎麼看都不像是**的,極有可能是**的,既然在上官婉兒的手機上,有可能就是這小浪蹄子**的,或許是金錢豹那老狐狸想以此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去要挾張彪。劉海瑞突然覺得那個老傢伙真是太狡猾了,看來之前還真是有點小瞧了他,以後可得小心點才行。

    童嵐眼前一亮,頓時興奮了起來:「好傢伙,拍下了這視頻,那張彪不就是被抓住了把柄了嗎?這肯定是金錢豹安排上官婉兒那婊子這樣做的。」童嵐也不笨,一下子與劉海瑞的猜想不謀而合了。

    劉海瑞不禁冷笑了一聲,說道:「哼,金錢豹那老東西,明著看上去是想巴結我,跟我交朋友,暗地裡卻耍陰招,讓上官婉兒那**來**我,想來一個如法炮製,哼,他的如意算盤未免打得太早了!」

    想到劉海瑞講述的晚上開車送上官婉兒回家路上發生的事情,她不禁為劉海瑞捏了一把冷汗,幸虧他的定力好,換做是一般男人,恐怕早都跳進了金錢豹挖好的陷阱裡了,「小劉,看來你以後可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再和上官婉兒那個**再有任何解除了,萬一被金錢豹抓住了你的把柄,你的前途不久毀了嗎!」童嵐替劉海瑞的未來捏了一把汗,鄭重其事的看著他,極為關心的說道。

    劉海瑞在今天去金錢豹家裡,吃飯時那個老傢伙突然叫來了上官婉兒作陪,就已經意識到這個老傢伙是要對自己軟硬兼施了,一路走來,劉海瑞也算是躲過了許多明槍暗箭,這種美人計在激烈而又毫無硝煙的官場爭鬥中,可以說是最沒水平的小伎倆了,他怎麼可能上了這個當呢,劉海瑞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說道:「童姐,你就放心吧,別說是上官婉兒了,就是貂蟬西施一起來勾引我,只要對方目的不純,我小劉子絕對也不會上道兒的,金錢豹這個把戲就是小兒科,太幼稚了。」

    童嵐發自肺腑的忠告他說道:「反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點,金錢豹很狡猾的,既然收買不了你,肯定會想其他辦法對付你的。」

    童嵐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劉海瑞不是體制內的人,僅僅只是一個混社會的傢伙,那他就不用在意什麼艷照門,出了事兒無非哈哈一樂,最多遭到同行的幾句嘲弄,但體制內的人不同,特別是當官的領導們,這種事一旦爆發出去,勾心鬥角辛苦鬥爭了幾十年才換來的烏紗帽就會被摘掉,是一件完全得不償失的事情。

    而視頻中的張彪,他與劉海瑞一樣,也是體制內的人,金錢豹之所以這麼做,或許就是想要挾張彪,在一些事情上對他行方便。張彪作為公安局副局長,得罪過多少地下世界的人?攝於他身上那層警服,別人自然不敢拿他怎麼樣,甚至因為張彪這個乾爹的撐腰,後起之秀孫毛毛竟然連金錢豹都不放在眼裡。可一旦這層老虎皮被扒掉了,他會生不如死。那些被壓打壓過、勒索過、羞辱過的地下世界人物,還不會像一群餓狼一樣將他吞噬的渣都不剩。

    上官婉兒這個**視頻,真是要命呀!

    但是在驚訝之餘,童嵐覺得有點奇怪,這個張彪根本和金錢豹沒什麼私下交道,可以說根本不是金錢豹陣營的人,也從來沒為他服務過,怎麼會和金錢豹手下的頭牌交際花上官婉兒有一腿呢?

    童嵐的疑惑,完全處於她對上官婉兒這個女人還不是特別熟悉,雖然在她還沒和金錢豹徹底決裂前,兩個女人同時為金錢豹不同的營業場所服務,但平時幾乎很少有交集,只是偶爾金錢豹叫她去茶樓的時候會碰個面,而每次,上官婉兒覺得童嵐好像要搶了她的地位一樣,對她視若敵人,生怕自己失寵。

    上官婉兒,這是一個有野性,也有一些危機感的女人。她知道一個女人廝混於這個亂糟糟的圈子裡,完全依靠金錢豹這個老頭子,終究是有些風險的,雖然這老混子一直在努力的洗白自己的身份,可是終究還在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出了什麼事兒,左右手被退出去背黑鍋的可能性極大。

    而且,那些官員一旦翻臉不認人,到時候甚至來一個殺人滅口,怎麼辦?比如郊縣檢察院檢察長丁峰,比如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彪,這些傢伙都是公檢法系統裡的虎狼,別指望他們有菩薩般的慈悲心腸,一旦要割捨,他們甩掉一個女人的乾脆程度勝過於甩掉一隻用過的避孕套,根本不會有什麼猶豫,畢竟對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來說,缺什麼,唯獨不缺女人和錢,只要男人一旦得勢,會有無數的女人巴不得送上門去。

    上官婉兒在網上看到過很多貪官是被女人搞下台的,這讓她決定為自己留一手。金錢豹讓她拉攏腐蝕那些官員,她從命照辦,但是在執行的過程中,自己也留了個心眼,偷偷將那些過程給錄製下來。將來,一旦到了什麼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手裡也算是有一張張的底牌。如果張彪想要跟老娘做切割?想跟老娘劃清界限?沒門兒!拿著這段視頻,買就能死死的拿捏住你的命門!

    她要的並非是勒索,只是一個江湖女人的保命本能。

    但是,這一切都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動用,是她手中的最後一張王牌。至於平常的時候,她萬萬不敢鋌而走險的去下這一步棋,因為一旦走到這一步,那將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結果,到時候自己也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的。而且,她也需要這些男人給自己提供更多的保護。

    只不過,她偷偷錄製下來的這些視頻,竟然因為一次意外,竟然都拱手讓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和童嵐翻了翻!裡面存儲的這類骯髒視頻一共有四段。可以斷定的是這些不是全部,但有可能以前的那些都已經被上官婉兒另外存儲起來了,並且在手機之中刪除了。剩下的這四段,一個來自於張彪,一個來自於郊縣檢察院檢察長丁峰,看這視頻裡面幾個人在幹那個事兒時那神情自若的樣子和對話,顯然不是第一次了。應該是上官婉兒時不時的就錄製一些,以便證明自己和這些男人之間的關係並不是那種一次性的露水情緣。

    剩下的兩個男人,劉海瑞不認識,但童嵐卻知道。一個是金錢豹註冊的集團公司裡的總顧問,一個是金錢豹手底下運輸公司裡的總經理。

    前者,是金錢豹苦心洗白自己而大力發展各種正當產業的軍師,也是僅次於金錢豹的實際上的二把手,地位超然。而運輸公司的總經理,實際上就是金錢豹最大的馬仔頭目,負責金錢豹手底下近一半馬仔的指揮調度。

    這兩人,一文一武,是金錢豹最核心的左膀右臂,至於經常跟著金錢豹的幾個大漢,只能說是一把刀子,只擔負著負責金錢豹自身安全,並不能對其他人直接發號施令。

    童嵐看著這視頻,苦笑道:「金錢豹手下的哼哈二將,結果都成了上官婉兒的床上客人,這**還真有心計。」

    金錢豹本來就很器重這個特別會來事的上官婉兒,這女人沒什麼本事,就是特別會**男人,特別聽金錢豹的話,而且和這老傢伙在一起,經常給他一些新花樣,牢牢的鉤住了這個老男人的心。要是身邊最重要的一文一武不斷幫上官婉兒說好話,那麼這娘們兒在金錢豹集團之中的地位自然會越來越穩固。

    不過對於地下人物而言,被偷偷錄製了一段風流視頻,應該不算是什麼至關緊要的事情,無非就是圈子裡茶餘飯後的一段談資。童嵐想了想,笑道:「最主要的,還是張彪和丁峰這兩個人的把柄,張彪是不用說了,他是孫毛毛的後台靠山,而且人脈關係複雜,留著以防萬一,將來說不定能派得上用場,至於這檢察長丁峰……跟咱們沒有任何糾葛,按說咱們也別動他為妙。」

    「留做備用好了。」劉海瑞笑了笑,找了一根連接線,將這手機上的視頻都給導入到了電腦之中,又在優盤上和網絡上備份了一份,保證沒有閃失,這才取了下來。

    「那這個手機怎麼辦?」童嵐想了想說,「上官婉兒肯定會想到這手機的事情,咱們要是不給她,肯定就露餡了。她一旦發現這視頻洩露,心虛之中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那就還給她不就得了。」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笑了笑,將手機遞給了童嵐,「打遊戲,將其中的電耗光,反正電量也不多了,到時候還給她,她最多想著就是在錄製過程中沒電了,也不不會懷疑是我壞掉了錄製終止鍵了。對了,就打裡面那些不存在時間記錄的單機遊戲,免得被她發現到現在這個時間還存在開機的情況。」

    想得倒是周到!童嵐笑了笑,弄開裡面的一款遊戲亂按,不到二十分鐘就沒電了。劉海瑞拿出一張紙巾,將手機擦了個乾淨,又『原封不動』的賽進了車裡面的座椅下面。回到童嵐跟前,回想著視頻中的活**,這貨就有點精蟲上腦,沖童嵐壞笑著靠近過去,伸出兩隻手,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而就在此前一會兒,上官婉兒家裡,孫大財正在施展家庭暴力,而且是極為『凶殘』,趴在桌子上的上官婉兒恨恨的盯著前面的牆壁,一開始想掙扎也掙扎不起來,直到後來乾脆默認了,但胸中一口怨氣難以紓解。

    上官婉兒的身體有節奏的前後晃動著,但這種霸王硬上弓、而且毫無情感投入的動作,真的難以帶給她什麼特別愉悅的感受。而且孫帶材今天雖然表現很勇猛,哪怕他自己玩的很投入,但終究基礎差、底子薄,無論是力量和技巧,都有待提高,每一次雖然使了很大的勁兒,可總是就是弄不舒服身下的小**。

    所以,上官婉兒只是木訥的等待著孫大財的結束,甚至在這種噁心的等待過程中,這小**還恨恨的聯想到了劉海瑞,不自覺的拿著劉海瑞的身體和孫大財的作對比,於是不由得更加厭煩,心道,這孫大財怎麼還不完事兒!要是像往常那樣兩分鐘就結束戰鬥,該多好。

    但是,當上官婉兒聯想到劉海瑞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自己為了拿下和劉海瑞苟合的證據,明明將手機塞進了劉海瑞那輛車的座椅下了,但是在下車的時候,由於自己有點暈頭轉向,加之一股怒氣,當時竟然忘了取出來。而且回到家中不久,馬上又和孫大財吵架,繼而被孫大財按在桌子上大**,以至於被按住了做現在的事情,一直沒有考慮到手機的事情。而現在一旦想到了,當即嚇得臉色煞白,那裡面的東西要是被人看到了,那還了得?

    花容失色之際,上官婉兒不知哪來了一股子力氣,竟然一下子站了起來,身後的孫大財本來正沉浸在自己難得一見的勇猛之中,一個措不及防,竟然被上官婉兒一個弱女子給掀翻在地。

    上官婉兒才懶得管他,拉起腿彎處的小褲衩就拚命往外跑,往外跑的時候,順便抄起了孫大財那輛車的鑰匙——金錢豹買給自己的那輛紅色寶馬還停在他的別墅前。

    孫大財震驚了,悲憤了!難道自己有生以來第二次超水平發揮,又要無疾而終?

    這是他第二次突破了五分鐘大關,僅有的第二次啊!第一次的時候,是被鄰居家那個潑婦給攪黃了,這第二次,又要……

    而且,一個男人在即將爆發的時候,突然被終止了,這有多難受啊?簡直就像是飛速奔馳的汽車突然間來了一個急剎車,那簡直是會死人的!

    孫大財簡直是氣壞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陣長槍,飛身而上。

    此時,在童嵐剛裝修好的酒吧大廳裡,劉海瑞已經忍不住熱血沸騰,將這個迷人的少婦按倒在了吧檯上,在推推搡搡中扯起了她的裙擺,一隻手駕輕就熟的去扒下了童嵐那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衩。

    童嵐欲迎還羞,半推半就扭扭捏捏的小聲說道:「不要了,小劉,露露在包間裡睡覺著呢……還是不要了……被她看見了不好……」

    掀起了裙子,童嵐腰身後邊那個圖騰紋身讓這個女人更加散發出了一種獨特的魅力,劉海瑞已經徹底的燃情勃發了,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一邊從後面去抱住了她的飽滿,兩隻冒著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童嵐那光滑細膩、宛若無骨般的玉背,不由得就幻想著童嵐那兩個飽滿該有多麼迷人,心裡不由得『噗通、噗通』的在加速巨跳,可以想像,轉回身來的童嵐將會是一副多麼美妙的仕女圖啊!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嘴上便急急可可的說道:「你把身子轉過來讓我欣賞一下吧!」

    「不!」害羞的童嵐回答的很乾脆。

    「不?」劉海瑞貌似有些不理解,接著壞笑著說道:「做都快要做了,還怕看呀?」

    「就不!你快點做,別吵醒了露露。」這次童嵐回答的更加乾脆,只見她少許偏了一下頭,壓低聲音說道:「一邊摸一邊做吧!」

    劉海瑞「啊哈哈」的笑了起來,但馬上就用手去堵住了自己的嘴,回頭向著包間方向看了一眼,接著輕輕扇了自己嘴巴一下,他心裡清楚,這樣做雖然很刺激,但是有點危險,他不能太過分,否則就有些得寸進尺,一旦吵醒了狂野小美女,事情會變得糟糕。收住了笑聲,劉海瑞仍然沖背著他默不作聲的童嵐小聲說道:「你這是什麼哲理喲,只能一邊摸一邊做,不能看。」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讓你看。」童嵐又開始固執了起來,她輕輕跺著腳,急切的向背後的劉海瑞說道:「你做不做,你不做我可要提褲衩了?」

    「做,做,都這樣了還能不做呀!」劉海瑞笑嘻嘻的回答著,接著又說道:「那你抬起胳膊也讓我方便摸一下吧。」

    童嵐沒說話,將兩條光溜溜的胳膊微微向上抬了抬……

    身前趴在吧檯上的童嵐,已經迫不及待的閉上了眼睛,將那白嫩渾圓的臀部高高撅起,等著劉海瑞的實際行動,安靜的深夜,柔和暗淡的光線下,這樣翹起**等待滋潤的少婦,真是太讓劉海瑞著迷了,他的一隻手還在撫摸著她豐滿富有彈性的美好,一隻手掏出了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傢伙,彎下膝蓋,慢慢的靠近她,試探著摩挲了片刻,突然一個用力,整個傢伙便立即被一種濕熱的環境所包裹。

    身前的***也忍不住這樣的刺激而「嗯」的呻吟了一聲,喃喃地說:「快一點……用力……」咬住嘴唇,醉眼朦朧的趴在吧檯上,**蛋高高的翹起來,享受著劉海瑞一進一出的探索。

    這個姿勢真是太爽了,從後面抱著她的兩團手感極佳的美好,然後前後撞擊著,那兩團美好隨之前後晃蕩的感覺,真是刺激不已。

    在劉海瑞勇猛的征服下,很快,童嵐就陷入了癲狂之中,那源源不斷的酥麻感一陣一陣從中樞神經掠過,讓她的下面不能自已的劇烈收縮著,**也似乎特別多,一股一股的從裡面浸了出來,不一會兒就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到底是一個三十歲的少婦,真是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了,漸漸地,忍不住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出於陶醉之中的劉海瑞,也顧不上去理會這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賣力的前進後退著,肉與肉的撞擊,發出清脆的「辟啪」響聲,趴在吧檯上的絕***也因此而嬌喘的呻吟著,時不時發出一聲陶醉的「呃」聲,那花瓣洞中似乎是河水氾濫一樣,**汩汩流淌,幾乎是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一直流到了腳踝上。

    在這樣安靜的夜裡,柔和暗淡的光線下,裝修好的酒吧吧檯前,幹著這樣的事情,讓劉海瑞也特別的刺激,很快就有了要釋然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動作。

    而就在劉海瑞稍微用力一些的時候,童嵐忍不住這樣的刺激,而「啊」的快活了一聲,緊接著,從包廂裡傳來了金露露的說話聲,這一下可把劉海瑞個嚇慘了,連忙摀住了童嵐的嘴,壓低聲音道:「小聲點。」

    停下動作,仔細的聆聽了一會,劉海瑞才發現原來是金露露在說夢話,這說明這小美女這段時間跟著裝修幹什麼的,也的確累壞了,應該輕易不會被吵醒的。儘管如此,他還是較之前稍微收斂了一下,壓低喘息聲,繼續賣力的動作了起來。

    「寶貝,你好棒……呃……你好厲害……」到底是個接觸了不少男人的少婦,此時的童嵐已經被劉海瑞搞得丟了魂兒一樣,完全放蕩了起來,微微待喘,小聲說一些露骨的情話。

    童嵐越是放蕩,反而越是讓劉海瑞有那個感覺,無形中就彷彿是刺激了劉海瑞的中樞神經一樣,讓他忍不住加快了節奏,咬緊牙關,連續二十多下的衝擊之後,突然停了下來,渾身打起了劇烈的顫抖,頭皮一陣陣發麻……他釋然了……釋然的一發不可收拾……

    而趴在吧檯上的童嵐,也是渾身軟綿綿的,魂兒似乎都要丟了一樣,瞇著眼睛,一臉陶醉的回味著,花瓣洞裡面在一陣一陣的收縮著,讓她感覺像是飛上了天一樣,太爽,太爽了。

    聽著金露露從包廂裡傳來的鼾聲,身下是趴在撅著臀部趴在吧檯上嬌喘吁吁吐氣如蘭的少婦童嵐,此時的劉海瑞,真是感覺太刺激了,這麼爽歪歪的美事,幾乎是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難耐,即便是酣暢淋漓的釋然而去後,喘著粗氣,雙手從裙子裡伸進去握住童嵐那兩團高聳的大白兔,還趴在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上不肯起來,更為要命的是,自己那根傲然大物還留在童嵐濕噠噠的花瓣洞中,遲遲不肯退出來,更是硬邦邦的,一點也有要軟的意思。在童嵐隱隱感到這個傢伙的男人本能實在太令人意外時,就連劉海瑞自己也暗暗感到驚訝,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連續梅開二度的本領了,難不成今天要在童嵐身上找回他曾經更為威猛的男人雄風了?

    那邊的上官婉兒,抄著孫大財的車鑰匙就衝出了家門,拚命的跑,而孫大財在後面拼了命的追。

    孫大財心中那個恨,簡直是無以復加。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能力不強都是這小**妻子造成的。每逢『實力提升』都被中止,自己什麼時候在這個**身上真正完成突破?

    如今,這個依舊處於亢奮當中的傢伙,正挺著醜陋的傢伙奔行,要多彆扭有多彆扭,而且,速度不是很快,但終究是個爺們兒,速度慢了也能接近於上官婉兒。

    孫大財更明白,一旦這蕩婦跑出了家門,就沒法繼續再追了。雖然是大半夜,但是自己還沒膽子光著下半身挺著那玩意兒跑出去。所以,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性福。可是當孫大財即將要抓到上官婉兒的時候,上官婉兒已經到了門前。這貨難得勇猛一回,如今也是勢大力沉,一下子抓住了上官婉兒的胳膊。

    而上官婉兒更著急了,這種事情她沒法跟孫大財解釋、也不好解釋,偏偏又拖延不得。於是情急之下一個後撩腿,好猛的一招女子防身術,竟然用在了自己老公身上!孫大財頓時悲劇了,那雙皮鞋根部向後高高揚起,一下子踢中了孫大財兩腿之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傳遍了孫大財全身,疼的他汗如雨下,一下子癱倒在了地板上,狼嚎一般痛吼。至於那原本仰頭挺胸鬥志昂揚的長槍,也隨即變成了軟綿綿的小蚯蚓。

    可悲的男人,人生第一次雄風,被鄰居潑婦給打擊的戛然而止,第二次倒是風雲再起了一回,又被自己老婆給踢了褲襠。而且孫大財覺得,自己下面有可能因此而要廢掉了,因為在興致勃勃的時候被擊中,造成的損害太大了,也太疼了,極有可能會終身不舉。

    後來經檢查,這傢伙在某方面的能力更加低下了,一分鐘都算是持久戰。孫大財這次『興致勃勃』,成了他人生中最輝煌的回憶。他的性福,在窩囊中爆發,也在窩囊中滅亡了。

    而上官婉兒這個狠心小蕩婦,才不管孫大財疼成了什麼模樣,狠狠甩門就跑了出去。打開孫大財那輛車,飛速開了出去。她不知道劉海瑞住在什麼地方,但是敢肯定他這麼晚了,絕對不可能會連夜返回到區裡去的。從今天金錢豹邀請劉海瑞吃飯的飯局上,她只知道童嵐要開一家酒吧,而劉海瑞多少給她做著參謀,沒辦法,只能碰碰運氣了。還別說,這小**倒是碰准了。

    上官婉兒此時的心裡只擔心自己手機裡那些東西洩露了,那將是不得了的事情,她一邊開著車,一邊拿著孫大財的手機憑借今天吃飯時記劉海瑞號碼的回憶,打他的電話,但是劉海瑞猜到了她會這麼做,為了不影響自己和童嵐的好事,良宵苦短,便關掉了手機。沒辦法,上官婉兒又想辦法找到童嵐的電話,結果還是關機。不過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多,人家關機睡覺也是常理。

    隨後,上官婉兒稍稍猶豫了之後,撥打了自己的手機!

    在針對劉海瑞實施**之前,她刻意將自己的手機調整到了全無信號的飛行模式,因為擔心在錄製過程中,會有人打電話進來,那樣會露餡。所以,她現在就是打自己的手機,也不該有人接聽的,只能得到「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她現在巴不得自己打不通,最怕的就是一旦手機突然能打通,那就完蛋了,不就證明手機已經被人打開了!

    電話中,終於出現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上官婉兒長長的喘了口氣,暗自慶幸道:還好,電話還是處於飛行模式。嗯,電量似乎不是很多,但至少也該是關機狀態,不管怎麼說,劉海瑞應該沒有打開,這手機還應該在他車裡的座椅下吧。

    這樣自我安慰了一番,上官婉兒忐忑的心也稍微平靜了一些,全副身心的提高了車速,直奔劉海瑞和童嵐那即將開業的酒吧,老天爺保佑,希望劉海瑞就在那裡!

    當上官婉兒把車開到了離酒吧不遠處的時候,心中的希望再度暴增——劉海瑞那輛沾滿泥的帕薩特還真就停在那裡!旁邊只有一輛奔馳,以及一輛翻新過的雪佛蘭克魯茲,這是童嵐和那個狂野小美女的車。

    上官婉兒將車嘎吱一聲停下來,當即來到酒吧門前敲門。

    「我靠,這大半夜的誰呀?」正在與童嵐來第二次魚水之歡的劉海瑞,玩的正嗨,突然聽到有人敲門,緊繃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猶如是洩了氣的皮球,氣的咬牙切齒。男人在幹這個事情的時候最怕的是被打擾,這個時候,劉海瑞簡直是氣壞了,狠狠的瞪著酒吧門口,厲聲問道:「誰呀!」

    「我……」外面傳來了上官婉兒那風騷入骨的回應。

    劉海瑞不禁與趴在吧檯上撅著**的童嵐對視了一眼,童嵐立即明白了過來,小聲道:「肯定是來找你拿手機了。」

    劉海瑞那東西一軟,不用往出取,它自己就滑了出來,童嵐直起了身子,揶揄著他說道:「你去看看吧,人家找你來啦,我先回包間睡覺了。」說著話,彎腰從膝蓋上提起內褲,沖劉海瑞詭笑了一下,轉身朝著包間裡走去了。

    無奈之下,劉海瑞只能是提上褲子,穿著一件緊身背心,佯裝迷迷糊糊的走了過去,打開了門,「大半夜的,誰啊這是……呃,婉兒小姐?」

    在官場一路走來,受到熏陶,劉海瑞這貨的演技是越來越爐火純青,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張開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裝的實在太像了,彷彿對上官婉兒的出現感到很吃驚。

    上官婉兒也是裝的同樣精彩,大大方方的笑道:「怎麼,不歡迎?」

    「啊啊,當然當然……」劉海瑞揉了揉眼睛,但忽然指了指二樓,低聲說道:「我朋友都在呢,都在,有些事兒不方便。」

    「你還是個領導呢,怎麼膽子這麼小呢!不過你這樣子真可愛,真不像是率領三十多個兄弟就打跑孫毛毛兩百多號人的英雄喲!」上官婉兒笑了笑,說:「不跟你逗了,我有事兒,剛才可能把東西掉在你車裡了,找不到。」

    「我說呢,我的魅力咋就這麼大呢,還能讓你婉兒姐三更半夜的親自找上門來呢,嘿。」劉海瑞笑瞇瞇的轉身,把早就放在不遠處的車鑰匙隨手取過來,帶著她去開車門,一邊打開車門,一邊回頭疑惑的說道:「什麼東西啊,這麼晚了還親自過來,明天我給你送過去不就得了。」

    上官婉兒也早就想好了措辭:「鑰匙,還有手機。手機丟了倒是沒什麼,但鑰匙丟了的話,我怕耽誤明天茶樓的營業,明天上午金爺在茶樓還要召開一個會議,來不及再繞到你這邊來取,再說也怕你回區裡去了,那麼遠的,會耽誤事情的。」

    鑰匙是借口,事實上根本就沒有丟鑰匙,手機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兩個人各懷鬼胎,一路來到車旁邊打開了門,劉海瑞故意沒靠近,而上官婉兒隨手摸了摸,心情一下子放鬆了,謝天謝地,那要命的手機還在座椅下面!

    不過拿了手機之後,上官婉兒裝作無奈的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說道:「得,哪個不中用偏偏找到哪個,鑰匙反倒找不到,難道是丟在別的地方了?還是忘在金爺家裡了?真討厭呃!」

    劉海瑞象徵性的問了句,是不是還要去金爺家裡再。上官婉兒說還是算了,金爺上了年紀,打擾他休息不太好,看來明天只能請開鎖公司砸門了。而後,上官婉兒笑吟吟的坐上了自己的車,隔著窗戶對劉海瑞拋了個媚眼,扔出一個飛吻,**的說道:「你等著,跑不了的,負心漢!」

    劉海瑞嘿嘿一樂,裝作有些尷尬,這兩人,還真是像極了金蓮小酒兒和西門大官人。

    站在門前看著上官婉兒的車跑遠了,劉海瑞才笑著返回了酒吧裡。關了門,根本就沒睡覺的嵐姐披著睡衣下來了,心情舒暢,衝他鬼笑著說道:「小劉,你這傢伙挺壞的!」

    劉海瑞咧著嘴壞壞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麼,鬼笑道:「嘿,對了,小劉子我再去研究研究那幾段視頻去,童姐你一起去不?」

    「滾蛋!」童嵐顯得有些羞澀,雙頰上頓時泛起了一片緋紅。

    ……

    這個時候的上官婉兒,心情輕鬆了不少。試圖打開自己的手機,發現已經沒電了,無所謂,有電沒電的不重要,畢竟自己也沒錄製下來和劉海瑞那段**,她根本沒想到,像她這麼美艷的女人,竟然連劉海瑞這麼年富力強的傢伙都拿不下來,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呢,上官婉兒在心裡暗自說道,她不信她這麼身材性感容貌俏麗的女人,能將其他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就拿不下劉海瑞這個傢伙了。

    對於劉海瑞的中途收槍,上官婉兒當然是恨得牙癢癢,一來自己沒能品嚐到這個極品男人的味道,二來也等於沒有完成金爺交代的任務,金爺讓她色誘劉海瑞,但現在算是失敗了,看來只能再找機會了。

    明天一早,怎麼向金爺交代呢?她瞭解金爺的習性,對於不能完成他交代的去色誘劉海瑞,捏住他把柄這個重任。對於不能和平相處的對手,金錢豹會毫不猶豫的拍死,以免養虎為患。想到這裡,上官婉兒情緒有點複雜。上官婉兒覺得,劉海瑞這小子太不解風情了。哪怕金爺真的想辦法把這個眼中釘除掉,自己也不至於為之流淚。但是,她還不算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狠辣女人,對於一個自己有點喜歡的年輕人男人因為自己的匯報而可能招致更厲害的報復,她有點不安。

    但凡是人,都有兩面性,好人也有失去理智而犯錯的時候,壞人也有心念被觸動而做好事的時候,就像是劉海瑞,雖然身為區機關單位裡的一把手,但是不能單純的評價他到底是好是壞,甚至有時候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說他壞吧,可是他又暗中幹了不少好事,為了幫助那些女人們,甚至不惜與上級領導交惡,說他好吧,可是這貨又是一個色心很重的傢伙,但凡看到漂亮女人,就像與之發生點超出一般關係的事情。即便是很多貪官,在其履歷中也絕對可以找到幾個光彩點,真正一好到底或者一壞到底的人很不多見。就連雷鋒同志在那艱苦卓絕的環境中還有錢玩相機、揮灑攝影愛好者的**,做點好事還用小本本偷偷記下來,更何況是普通人呢?

    第二天一早,上官婉兒就準時趕到了金錢豹的別墅。老頭子生活很規律,早晨六點就起來散步。沿著小山下面的河邊走一走,鍛煉一下身體。

    「什麼?果然這小子很警惕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年紀輕輕就當上領導呢!」金錢豹負手在河邊散步,聽了上官婉兒的匯報,這老頭子皺了皺眉,站住了腳步。對於劉海瑞的拒絕,這老傢伙似乎不太意外,一個能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權勢和財富的傢伙,假如再拒絕一次美色,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上官婉兒並不清楚金錢豹的心思,事實上她一直都看不透這個老傢伙。就是因為看不透,才始終保持著敬意和畏懼,「金爺,其實也說不定他……他就是靦腆了,這傢伙看似高大威武,其實那是有點那個啥……」上官婉兒對自己沒能完成金錢豹交代的任務找努力的找著借口。她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或許,她擔心自己的一番話,會引發出金錢豹的另一個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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