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囊男人
上官婉兒則歎道:「家裡的男人……不想面對,跟了個不爭氣的男人,滿心的窩囊只有自己指導。{免費}」
次奧!原來還是有婦之夫呢,就說這女人看起來身上就有股少婦味兒,這一點,劉海瑞也不覺得驚奇。而一個有夫之婦在外頭搞公關、陪喝酒、朝朝絲竹、夜夜歡歌,家庭能和諧了那才叫一個奇怪。而且,一個女人向一個男人傾訴自己男人怎麼怎麼不行的時候,有些事往往就不可避免了。這是出軌的先兆,極其危險,當然,這事兒放在上官婉兒身上,恐怕倒是司空見慣了的,而且上官婉兒的主動傾訴,倒是讓劉海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哦,兩口子過日子少不得磕磕碰碰,鍋碗瓢盆一大堆事,哪有事事順心的。」劉海瑞說的不鹹不淡,「你家老公在哪裡高就?」
「他還談什麼高就?呵呵!」上官婉兒自恃的一笑,「在一個縣檢察院,公訴科科長,小小的副科級。」
劉海瑞眼睛一瞪,說道:「那是婉兒姐眼界高,檢察院是好單位,公訴科也是好部門,年紀輕輕能做到公訴科的科長,算是不錯了。」
「他呀,一輩子能熬出一個正科級,我看就是燒了高香了,哪有劉主任你有前途呀,年紀輕輕,就是正處級幹部,太了不得了。」上官婉兒用對自己老公的不屑,襯托出對劉海瑞的敬佩和愛慕,確實,要是在縣檢察院混,正科級就是副檢察長了,真的很難。至於更進一步?哪怕上官婉兒幫他使盡了力氣,恐怕也沒啥希望,畢竟上面沒關係,不是那麼好升上去的。就連上官婉兒本身都是體制外的人,哪能干預過多體制內的事務,而且她一個女人,也沒什麼能耐,只能跟著金錢豹多賺點錢,盡量用錢來替自家男人打通上面的關係。
上官婉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哪個女人不指望自己的男人風風光光,高高在上?不行啊,他不是那塊料,平時窩窩囊囊,見了領導唯唯諾諾,說白了就是沒男人味兒,你是沒見過他,見了之後你就知道了,哎!」
能把自己的男人貶低的一無是處,這樣的女人肯定一勾手指頭就跟別的男人上床,至少有八成可能性。也側面說明了上官婉兒的男人的確很窩囊,要是稍有點男人本色,好歹也是個副科級,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去跟著一個名滿一時的老混子幹事呢,而且還是他的公關,這有點說不過去。
原來,上官婉兒之所以能和在檢察院工作的男人走到一起,是出於一次金錢豹安排的酒席,在酒桌上,認識了縣檢察院的檢察長,頓時,一見鍾情,金風玉露,而上官婉兒是個有主見的女人,知道像她這樣的風塵女人,早晚要有個家,而且嫁一個有頭有臉的鐵飯碗最保險。但是,這個檢察長卻已經是已婚男人,不能給上官婉兒正式名分,卻有點捨不得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知道上官婉兒一旦嫁給別人,以後兩人再勾搭就不隨意不盡興了,萬一上官婉兒再憑借過人的姿色嫁入了豪門,進而由此得罪了大人物,恐怕事情會更糟糕,甚至可能影響了這檢察長的仕途,於是想來想去,這檢察長竟然想出了一個歹毒的『妙計』——他安排自己手底下的一個年輕小科員娶上官婉兒!!!
這小科員,自然就是上官婉兒現在的男人孫大財,是因為檢察長知道這小子是個孬種,而且是個官癮很大的孬種。檢察長答應了孫大財,只要答應娶上官婉兒,做一個名義夫妻,而且不干涉他與上官婉兒以後的往來,那麼檢察長日後就大大的重用孫大財。
窩囊廢孫大財左思右想,一來不敢得罪檢察長,二來又被前程所吸引,結果就答應了。於是,孫大財在明知戴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的情況下,依舊娶了金錢豹手底下有名的交際花上官婉兒。不知道實情的,還以為孫大財踩了狗屎運,娶了一個如花似玉、有錢有能力的漂亮老婆,而知道上官婉兒實情的,則只能暗歎這孫大財倒了八輩子霉,一結婚就戴了數不清的綠帽子,而且還注定要繼續戴下去。
檢察長繼續為了和上官婉兒苟合,還真的沒有食言,這幾年,先是把孫大財提拔為公訴科副科長,年初的時候又提拔為科長,孫大財貌似風光,其實有苦自己知。
幾年來,自從他和上官婉兒結婚,每年同床的次數一隻手能查出來,相反,和自己老婆傳出緋聞的男人,倒是兩隻手也數不清。每年偶爾的夫妻之歡,也無非是小少婦上官婉兒抱著嘗嘗鮮的想法,和孫大財來那麼幾次。但是,孫大財那點本事對她來說是微不足道,真心難入上官婉兒的法眼。人家上官婉兒跟著金錢豹這麼多年,也算是閱男人無數,見過的猛士多了去了,孫大財那點小胳膊小腿兒的太不給力了。
舉個小例子,就知道孫大財的悲哀。孫大財唯一發猛的一次,是在去年底,這小子因公外出半個月,憋了一肚子的精神,而且又買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藥物,回到家之後大發神威,兩個人在客廳裡第一次玩了個暢快淋漓,將遇良才。
遇到這種破天荒、里程碑式的怪事,上官婉兒也徹徹底底的投入了進去,呻吟出了聲,孫大財簡直是欣喜若狂,心道自己終於男人了一回。
但是鄰居卻不幹了,鄰家一個潑婦直接過來敲門,隔著門要求這兩口子小聲點:「好歹也注意注意影響,半個月了天天這麼叫喚,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半個月了天天這麼叫喚?孫大財突然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勁兒,頓時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唯一的一次勇猛也徹底的煙消雲散了,原本威猛堅硬的小棒槌成了個軟噠噠的小蚯蚓,鬱悶的直想大哭一場。但是人家上官婉兒罵了句「沒用」就甩門而去了。
總之,名義上的這兩口子就這麼一副生活狀態,雖然事情和孫大財的軟弱無能有點關係,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上官婉兒是個真正的蕩婦!騷筋媚骨,一般男人無法滿足她慾求不滿的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需求。
如今,這個美艷漂亮的小蕩婦剛剛向劉海瑞訴苦了一回——她還苦?不知道人家孫大財是不是該淹死在苦海深處了。此時的上官婉兒滿腔的幽怨無處拋灑,只能含情脈脈的看著身邊看著車的劉海瑞,放佛是一個不幸婚姻的受害者。至於一隻嬌俏的玉手,則『不經意間』扯了扯那滿是牡丹紋飾的高開叉旗袍,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便裸露了出來,白皙豐腴,刺激著身邊男人眼角的餘光,令他不由自主的有點心神蕩漾起來……
上官婉兒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一般能夠輕易擊破尋常男人的心理防線,想要面對這樣的女人的投懷送抱而坐懷不亂,那得需要相當深厚的定力,而劉海瑞實在是有點太年輕,恐怕根本經不住這個姿態萬千韻味無限的小少婦的引誘。
「劉主任你停停車,我……胃裡有點不舒服。」上官婉兒突然皺了皺眉頭,彷彿是蹙眉的西施,別有一番風韻。
想吐?奶奶滴,小**裝的還挺像的,演技倒是一點不耐嘛,劉海瑞壞壞的想著,但還是把車緩緩的停在了路邊,此時已經駛入了相對偏僻的街道,夜色深沉寂靜無人,上官婉兒這性需求強烈的小少婦還真會選擇時間跟地點。
當帕薩特挺穩熄火後,上官婉兒只是蹙著秀眉,假裝按了按自己的胃和胸——做做樣子而已,她哪裡會吐酒,她需要的只是劉海瑞停下車。
劉海瑞剛假裝正經,禮貌性的問了句:「怎麼樣?」這小少婦就突然貼了過來,一下子撲在了劉海瑞的身上,嗚嗚泣訴,一張俏臉梨花帶雨,彷彿婚姻生活的『不幸』已經將她摧殘的體無完膚,只能在這個寂靜的深夜裡向劉海瑞來一訴衷腸。
而隨著這種撒嬌似的哭泣,她一隻手也不安分的伸進了劉海瑞的襯衣裡,那手解開一粒紐扣的動作真特麼的輕車熟路,緊接著,那隻手就像是一條光滑的小蛇,悠然的鑽進了劉海瑞的襯衣之中,在劉海瑞那寬厚壯實的胸肌上輕輕的摩挲著。
好健壯的一個男人!上官婉兒見過的男人太多了,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雄健的男人,而且不是那種疙疙瘩瘩的蠻橫的肌肉,而是非常具有線條美感的條形肌肉,極其健美又不臃腫,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這樣的男人簡直是世間稀有,能遇上這麼一個極品男人,對上官婉兒來說,簡直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看來恐怕是金錢豹不專門安排她主動靠近劉海瑞,去和他上床,她也會經不住這個男人的魅力,主動的投向他的懷抱裡。
至於劉海瑞,則真正感覺到了胸口那只柔滑細膩的小手的威力,那種輕盈挑撥的手法,能把男人送進天堂裡,要是換做定力不足的男人,恐怕被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這麼一摸就能摸出哼哼聲來。
但是,劉海瑞這貨正因為越女無數,幾乎上是分門別類各種各樣的女人都見過,也都深入接觸過,所以這小子的定力就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程度,在這小騷婦明目張膽的撩撥下,竟然沒有一絲動靜!
這不是簡單的克制自己,因為上官婉兒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能夠『無意』觸碰到劉海瑞的兩腿,發現那裡竟然真的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唯獨自己的手在他胸口摩挲的時候,他那**會小小的發硬。
這貨不會是個萎哥吧?不可能吧?上官婉兒在心裡有點懷疑劉海瑞是不是個陽痿。
劉海瑞當然不是沒這個能力,而是對於女人的挑逗,他經歷的太多了,意志力的穩定程度相當驚人。當然,他對於上官婉兒的挑逗並沒有展現出男人的雄風,主要是因為心裡有點顧忌,怕這小少婦會耍什麼花樣,一直在很細緻入微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但是,上官婉兒不會認輸,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樣一個極品男人,哪能就這麼說放手就放手?再說了,把劉海瑞『拿下』是金爺交給她那個重要任務必須要邁出的第一步,如果不能拿下他,接下來的一步也就無法完成了。
於是,上官婉兒嘴角帶著甜蜜的微笑,貌似有點小甜蜜,而這時純粹的暗度陳倉,實際上她的一隻小手兒卻已經悄然的探了下去!
依舊是駕輕就熟的動作,輕輕的拉扯開了劉海瑞腰間的皮帶,甚至是解開了他的褲子。[`.小說`]
「婉兒姐,你喝多了!」面對這個小少婦如此的**,劉海瑞這個大男人反倒有點受不了了。本以為只要自己不同意,這小**最多是投懷送抱一下,在今夜悄悄醞釀醞釀感情,然後來日方長,把這小少婦從心理上和生理上來一個雙重征服,讓金錢不到到時候感受一下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哪裡知道人家上官婉兒上來就直奔主題,根本不管什麼來『日』方長,一上來就要來一個『日』後再說,才不管劉海瑞那些什麼不能操之過急的想法。
說了這句話之後,劉海瑞就輕輕推了推上官婉兒,這就要開車,但是這美人糾纏得太緊了,而且車裡就那麼點小空間,躲都躲不開。
「不,我清醒,我很清醒。」上官婉兒雙唇微微的動著,溫柔的呢喃,「我愛你,我第一眼就發現自己愛上你了!你知道一個被不幸婚姻所迫害的女人,有多麼的悲劇嗎?我只想愛一場,轟轟烈烈,毫無顧忌的愛一場……」
伴隨著這些假裝悲情的話語,上官婉兒的身體已經全面襲來,嬌俏而富有彈性的兩個玉瓜緊緊貼在劉海瑞的胳膊上,柔嫩的小腰一扭一扭,一條雪白的大腿從旗袍的開衩之中向上曲起,放在了劉海瑞的腿上,現在的上官婉兒,簡直就像是一條攀附在大樹上的籐蘿,扯都扯不掉,那迷離的眼神,嫵媚的表情,簡直是浪極了。
劉海瑞又要推開她,不料大手剛剛貼在她胳膊上,這小**就輕輕的挪動了一下位置,頓時,將一隻豐滿渾圓的玉瓜送進了他的掌心。
哇!真是渾圓、太飽滿、太富有彈性了,那感覺,柔中帶韌,手感十足,難得被那麼多男人抓握了之後,依然能保養到這個程度,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
而上官婉兒則俏然一笑,有點小小的得意,小小的激動,因為她的一隻小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沒入進了劉海瑞的褲衩之中!之所以說得意,是因為這個小少婦現在終於是肯定了:眼前這個體魄雄健的男人那裡是什麼無能,只不過剛才尚未進入狀態!瞧現在,不已經開始有了反應了嗎?而且還未完全挺立,就已經粗大的一把手無法握住,那要是完全仰頭挺胸起來,那該有粗多大啊,難道還不夠讓她激動的嗎!這個閱人無數的小蕩婦對劉海瑞的評價很客觀,身邊這個男人的『偉岸』,再配合一身強健的腱子肉,還不得把女人搞得骨頭都軟了、酥了、散了!想一下就充滿了渴望!
劉海瑞也已經被這小少婦撩撥的有點心神蕩漾,他能感覺到,這小蕩婦的那雙柔和的小手在自己的腿間輕輕的揉握,太特娘的放得開了。而且劉海瑞也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再強,也終究無法戰勝人類天生的本能,只要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大老爺們,哪可能徹底忍受住這樣的撥弄,漸漸的,他感覺有一股**在心底開始燃燒,一點一點的變得旺盛。
而看到劉海瑞的反應逐漸有些不自然了,上官婉兒猜測到這個傢伙有可能還是個雛兒,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拘謹呢,這小**這回可是大大的想錯了,劉海瑞不但不是個雛兒,而且還是個情場高手,有多少美女甘願倒在他的身下,甘願為他獻身付出,而不久之後,恐怕這個時常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小蕩婦,也會被劉海瑞玩的團團轉了。
而一想到自己今天不但能辦了一個極品,更是一個一級的極品,上官婉兒簡直要興奮要瘋狂了,對她這樣經常只能和老男人在一起放蕩的女人來說,太渴望和劉海瑞這樣高大英俊年富力強的男人進行一番激戰了。自己嘗試過的男人足足十三個,但除了家裡那個不中用的,哪一個沒有經驗?今天姐姐這是要欣喜若狂了呀!
劉海瑞要是知道上官婉兒這個小蕩婦這麼猜測自己,恐怕能哭出來。
到了現在,上官婉兒鐵定不會放過劉海瑞了,看到劉海瑞這個極品男人還要扭捏掙扎,她有點小瞧了劉海瑞,也有點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上官婉兒更加直接的貼近主題,這就要把一條**跨過劉海瑞的身子!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裡,曖昧氣氛陡然濃厚!空氣似乎要燃燒了一樣。
但是身為高手的上官婉兒知道,劉海瑞進入狀態太慢了,一直到現在,哪怕經歷了自己一隻手的不停往復按摩,依舊沒有完全到達最佳狀態,這可怎麼行,沿用影響了她的霸王硬上弓。
於是,這小少婦當即發狠,不要命了!至於臉面,更不要了。而且,艷名遍及整個西京地下世界的堂堂上官婉兒,在男女之事上曾何要過顏面,可以當著幾十個兄弟的面,在茶樓裡俯身跪在金錢豹誇前為他咬,這點面子還算什麼。
但是在被**充斥的時候,上官婉兒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悄悄的,將手機塞在了座椅底下。雖然調成了沒有任何信號的飛行模式,但是錄音功能和拍攝功能卻一直開啟著。
但是上官婉兒的一切舉動並未逃過一直細緻入微觀察著的劉海瑞,意識到他的舉動後,這貨趁著上官婉兒低下頭的時候,悄悄勾手過去,直接將上官婉兒的手機給關掉了。整個舉動悄無聲息,一氣呵成,讓猛地把腦袋紮下去的上官婉兒根本沒有察覺,還一頭青絲凌亂的晃動著腦袋在劉海瑞的兩腿之間,而且,那腦袋輕輕的上下蠕動,彷彿嬰兒吸裹奶嘴一般飢渴。
好個淫蕩小少婦啊,哈哈,劉海瑞暗暗竊喜著,這個小少婦今天的賣力付出將會是白費心機,一旦今天沒能抓住自己的把柄,將來肯定還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的,這對劉海瑞來說何樂而不為呢,美人和陰謀照單全收。
劉海瑞享受了片刻,突然渾身一震,險些著了道兒,再這麼搞下去,自己非得被這小少婦反過來推倒了,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之中有一團火在升騰,漸漸的有了燎原之勢。
當然,這股火的外在表現,更讓上官婉兒興奮的不能自持,一直玉手不停地往復,小小的丹唇靈活的吸裹,簡直要把男人給洗乾淨才算過癮。
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顧不上兩腿間這個小少婦的臉面了,事實上這個女人也沒啥臉面,一開始的時候,劉海瑞還擔心過分的拒絕會傷了一個美女的自尊,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壓根兒就沒什麼自尊,純粹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草的小蕩婦。都說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看來這樣的小蕩婦也只能和金錢豹這種小混混出身的老傢伙沆瀣一氣了。
於是,劉海瑞乾脆牙一咬,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忽然雙手扳住了上官婉兒那對正在輕輕聳動的肩膀,硬生生將這個女人的身體板直了,按在了副駕駛座的座椅上。此時,這個小**已經是飢渴難忍,那雙杏眼飄忽迷離,還以為劉海瑞已經忍不住了,要真刀真槍的上馬一戰了,於是,渾身軟如無骨,鼻子裡的喘息在加重,兩隻眼睛已經輕輕的閉合,擺出了一個任由劉海瑞擺佈的嫵媚姿態。
但是,預想之中的狂風暴雨,並沒有真的來臨,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肩膀上那一對強有力的大手,突然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時,上官婉兒渾身一顫,彷彿感覺受到了無盡的空虛和失落,眼睛陡然睜開。
原來,當劉海瑞看到躺在座椅上已經渾身酥軟,嬌喘起來的上官婉兒時,那個嫵媚的姿態讓他突然間提不起興趣了,心裡再一想,好不容易捱到週末,才能來市裡一趟,不能把精力耗費在這個小騷婦身上了吧?可還有好幾個女人等著自己去滋潤呢,要是把精力耗費在金錢豹身邊的女人身上,那豈不是太不值了,再說今天第一次接觸這個小少婦,就經不住誘惑讓她稱心如意了,那以後豈不是要被這小少婦吊起了胃口了,與其被這個小蕩婦吊胃口,還不如讓吊這個小蕩婦的胃口呢!
想到這些,劉海瑞頓時神智清醒了,此時他已經把身體撤了回去,雙手提了提被她搞開口的褲口兒,稍顯靦腆的笑了笑:「我……方便一下……」
說著一個閃身出了車門,繞過了車頭,直奔路邊的小樹林。走的有點狼狽,腰都好似直不起來。劉海瑞暗罵自己真特麼的沒用,以前那些變態的意志力訓練都餵了狗?但他也不想想,都被人給咬過了,還能保持著幾分清醒,這意志力已經變態的沒邊兒了,還要怎麼樣?畢竟你是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又不是太監或者天閹,說不定,連特麼的太監都承受不住這種可怕的挑逗。
在小樹林裡吸了幾口煙,吹了吹冷風,心情穩定了很多,在變態意志力的壓制下,小腹裡面那團火焰也終於熄滅了。
不是他劉海瑞不近女色,關鍵是覺得好不容易熬到了這個週末,把這個禮拜積攢的精力發洩在這個並不熟悉的小蕩婦身上,實在是不值得,來日方長呢。劉海瑞深深的歎了口氣,也暗歎了一聲「女人果然是老虎」,這才徹底平復了下來。但是在帕薩特車裡面,上官婉兒卻覺得有點好笑,那是一個閱歷豐富的女人,對一個愣頭青善意的嘲弄,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特媽的可愛,原來男人也有讓人這麼沉迷的時候。
只不過,上官婉兒不覺得劉海瑞這是撤退了,根據她豐富的經驗來判斷,劉海瑞這個年富力強熱血沸騰的傢伙肯定是因為受不了強烈刺激而出現了尿急!而且她覺得,一個男人到了這一步,簡直就是已經射出了槍膛的子彈,只有一往無前的爆發,再難有回到槍膛的可能。
可是,這個閱男人無數的小蕩婦這一次判斷出現了問題,劉海瑞並不是出現了尿急,也不是射出槍膛的子彈再難有回到槍膛的可能性,而是他今天根本就不想和她發生什麼。
當劉海瑞回到駕駛座上的時候,上官婉兒目瞪口呆,因為她發現這貨氣定神閒,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甚至,連那條休閒褲子都平平整整的,再也沒有『支帳篷』的現象。
看到劉海瑞突然變得氣定神閒的樣子,上官婉兒在心裡不禁暗自叫道:這個要命的時候,這傢伙竟然『收槍』了……這還是個男人嗎?
上官婉兒第一次對自己的誘惑能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甚至莫名生出一股挫敗感,感覺今天她實在是失敗透頂了,像她這樣身材火辣容貌漂亮的***,都已經主動投懷送抱了,竟然連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都引誘不了,真是太失敗了。
而這個時候,劉海瑞笑咧咧的轉過頭,看著那張驚詫、嫵媚但剛才還在他兩腿之間埋著的俏臉,咧著嘴笑嘻嘻的問道:「婉兒姐,喜歡兜風嗎?」
上官婉兒不明所以,傻傻的點了點頭,其實她都沒注意聽劉海瑞這貨究竟說了什麼最新章節。
而看到她點頭,劉海瑞哈哈一樂,那輛帕薩特囂張跋扈的啟動了。
這輛車在劉海瑞的操控下,以近乎不可思議的速度,瘋狂的加速到了時速一百二十,但是到了這個速度,他竟然還在提速!這可不是高速公路,而是市內公路。
雖然是偏僻點的地方,身邊的車輛也稀少,但並非沒有。路邊的樹木飛速的掠過,一輛輛汽車被飛速甩在了身後,至於迎頭過來的車,更是被瘋狂的帕薩特嚇出了一身冷汗。
身後,幾個恰好來這裡飆車的富二代見狀,當即被這輛帕薩特嚇得不輕,但是回過神之後,馬上就產生了強烈的興奮——**,老子這是法拉利啊!衝啊兄弟們,被這帕薩特甩在後面,可就是一輩子的奇恥大辱了!
於是,這片區域內上演了更瘋狂的一幕——一輛帕薩特在前面風一般的跑著,後面足足八輛豪車飛速追趕。
可這個瘋狂的過程結束後,出現的是最最瘋狂的結果——八輛經常飆車的豪車,竟然沒有一輛能追的上劉海瑞那輛帕薩特!直到這八輛車最前面的那輛法拉利險些側翻,甚至差點引發後面七輛豪車追尾的嘶吼,這些車才驚魂未定的停下了,一群官二代、富二代**尚未消退,一個個目瞪口呆。
「操,那***帕薩特是怎麼開出這***速度的?!」說來也真巧,車窗打開,從寶馬跑車裡探出頭來的竟然是孫毛毛那貨。
「太特麼生猛了,對了老三,你爹不是交警支隊的隊長嗎?回頭查一查是誰的車,老子得拜會拜會這個猛人啊!」從奔馳跑車裡探出頭來的是已經被黑狗用老虎鉗扒掉那顆齙牙的齙牙剛,這幫孫子自從那次吃了敗仗後,也不敢輕易搖旗吶喊在社會上胡作非為了,而是操起了自己的業餘還好——飆車,與同樣喜歡飆車的這幫富二代官二代一來生二來數的掇串在了一起。
「是得認識認識,**他***,服了,今天真是服了!」坐在法拉利458跑車裡的紈褲子弟是市交警隊支隊長的公子哥,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說道,說著話,隨即就掏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放下手機,對孫毛毛喊道:「孫哥,你猜這輛車是哪裡的?」
「開這車的傢伙來頭肯定不小,一定是個飆車高手,看來咱們哥幾個一定得拜訪拜訪這傢伙才行。」孫毛毛點了一支軟中華跋扈地說道。
「**,我剛讓交警隊值班的幫我查了一下,這輛車特麼的是滻灞開發區建委的車,**!這司機真特麼的牛逼,一輛二十萬的車開的跟飛機一樣,老子的法拉利都追上!」這個紈褲子弟一臉的飛揚跋扈,說著話,也點上了一支軟中華。
區建委的車?**!該不會是劉海瑞那個小子的吧?孫毛毛突然一聽說剛才那輛狂奔的帕薩特是區建委的車,隱約好像想到了那次自己帶兩百號人去圍剿那貨,被那貨打得落花流水,後來叫乾爹張彪去為自己出頭時,好像就在壹加壹酒吧門口看到的一輛帕薩特,這麼一說,還真應該是劉海瑞那貨的車,而且以他在區建委當主任,處級幹部這個級別,好像公務用車也就是這個檔次。
這樣一想,孫毛毛狠狠在方向盤上砸了一拳,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真特麼冤家路窄,就不應該讓那孫子跑了!」
「嗨,孫哥,剛才你瞧見沒?剛才那帕薩特裡好像坐了一個美女,政府的司機泡的妞兒都那麼不賴,這特麼的什麼時代呀!」齙牙剛沖孫毛毛喊著說道,由於這貨完全是做汽車維修發家的,並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對政府裡一些**現象,多少還是有些義憤填膺的。
孫毛毛狠狠砸了一口煙,冷笑了一聲,將煙蒂一丟,說道:「兄弟們,咱們來了一個一千米直線加速。」說著話,油門一踩,八輛豪華車不約而同引擎轟鳴,在寂靜的夜裡如同一群野獸,打破了夜的寂靜,繼而八輛豪車爭先恐後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消失在了暗淡的夜色之中。
……
劉海瑞的用意絕非飆車,這輛帕薩特雖然開瘋了,但車內的舒適度顯然不能和那些豪車相比。一路的顛顛簸簸,外加受驚,直接把上官婉兒嚇得魂不附體,嗷嗷直叫。這小少婦幾乎都要嚇死了,跟著金錢豹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面都見過了,可還是頭一次這麼驚魂動魄。
頭暈!最終,半斤白酒愣是給她搞出了一斤半的效果。當車子減速、穩穩當當停在她家門口的時候,這小蕩婦『啊啊』的,險些吐酒,腦袋更是暈暈沉沉,兩腿直髮軟。
「讓你這小**誘惑老子,現在總沒有那母狼的騷勁了吧?」劉海瑞這壞犢子心裡頭暗自得意,沒見過用這種方式拒絕美女投懷送抱的壞蛋。不過表面上,劉海瑞還是拍了拍上官婉兒的背,假正經的說:「婉兒小姐,刺激不?」
刺激你個毛線!上官婉兒幾乎要哭,而這個時候,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從花園複式房裡走了出來。上官婉兒的家還算挺上檔次,一個單元分左右兩戶,一二樓為一居,前頭還帶著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小花園,外面是一排小柵欄。
劉海瑞知道,這男人應該就是上官婉兒的老公孫大財了,那個卑微的可憐蟲、窩囊廢。不知道這孫窩囊廢看到劉海瑞帶著她一身酒味、渾身發軟的老婆回來,會有什麼想法。而這個孫窩囊廢,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吧?劉海瑞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似乎有那麼點嚴重了。
這時候,上官婉兒算是明白了,劉海瑞這貨是在胡搞!於是,一肚子的火氣,但是,劉海瑞又是金錢豹刻意招攬的人,似乎在金錢豹心目中極其重要。所以,上官婉兒即便是一肚子的火氣,也不能輕易向劉海瑞這個有點身份的單位領導發洩。只能暗自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微微勾起嘴角做出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話是說不出口了,點了點頭就走出了車門。
這一回,上官婉兒可算是打了一場窩囊的打敗仗,羊肉沒吃著,反落下了一身騷,也不是,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嘴的騷,上官婉兒恨恨的從嬌俏的嘴唇下邊摘下了一根微微捲曲的男人毛髮,狠狠的彈落在地,心裡是恨得不得了。
這時候,她的窩囊老公孫大財走到了車邊,怔怔的看了看上官婉兒,又怯懦的看了看劉海瑞。當看到走出車門的劉海瑞那壯實的體魄時,這孫窩囊廢連問都沒敢問,反倒勉強的堆起笑容:「婉兒你又喝酒了,瞧你累的都快走不動了,工作也要注意身體啊……熱水都燒好了,你去洗個澡……」
**!劉海瑞簡直要暈過去了,難怪上官婉兒會向他哭訴自己的男人窩囊呢,看來一點也不假,這孫大財,渾身上下哪有一點男子漢陽剛的氣質,簡直**的就是一個娘炮、窩囊廢!怪不得上官婉兒這小蕩婦會到處給他戴綠帽子呢!
孫窩囊啊孫窩囊,你就是真窩囊,也不能窩囊到如此無恥的境界啊!現在的形式這麼明顯,哪怕劉海瑞和上官婉兒沒有真刀實槍的那種事兒,但至少也是很不正常的,三更半夜、渾身酒氣、身體發軟、頭髮凌亂……換做一般正常男人,肯定都已經是雙目怒瞪、咬牙切齒要質問了,但這孫大財竟然一句話也不敢問,甚至還噓寒問暖的。男人做到這份兒上,真是堪稱極品奇葩了。
劉海瑞沒來由的想到了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要是換做老子的老婆經常跟男人勾搭在一起,那老子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劉海瑞心裡這樣嘲諷了一把這個堪稱極品奇葩的男人。
而一個差點成為西門慶的傢伙,竟然如此可憐武大郎,同樣堪稱偷情史上前無古人的奇跡。
而聽到老公孫大財唯唯諾諾的問候,一腔怒火正沒地方撒的上官婉兒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就回到了家裡,對這貨是愛理不理。
這個孫大財有點落寞、無趣、悲涼,足足愣神了半分鐘,直到上官婉兒甩門關上的聲音響起,這貨才猛然一震,這就要跟著回家。但是在回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把頭轉向了劉海瑞,臉上堆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非常『禮貌』的朝劉海瑞點了點頭。
還沒上車的劉海瑞實在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太憋屈了,忍不住喊道:「老哥,別走,咱們聊聊。」
武大郎哪裡有心情跟西門慶討論什麼人生理想,但這個孫大財比武大郎更加武大郎,面對魁梧的劉海瑞的邀請,壓根兒不敢說半個『不』字,更何況『上官金蓮』今天顯然一腔怒火,他就是回去了鐵定一通挨罵,還不如在外頭吹吹冷風。
「你好。」孫大財更加有禮貌了,讓劉海瑞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好個毛啊!」劉海瑞哼哼唧唧的坐在了大門前的石頭墩子上,很是衰其不幸、怒其不爭,「我說老哥,你活的累不累啊?」
孫大財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家,垂頭喪氣,最終一聲無奈的歎息,蹲在了劉海瑞的旁邊,一言不發。
就這熊模樣,還檢察院公訴科科長呢!人家公務員一個比一個飛揚跋扈,都跟爺似的。這位倒好,真給公務員丟臉。
「老哥,不是我說你,男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真是震古爍今了。」劉海瑞歎了口氣,「就你家這老婆,可真得管一管了,好女人要愛惜,但要是個整天給你戴綠帽子還擺臉色的,真得好好修理修理,這種老婆就是這樣子,你給她三分顏色她就開染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劉海瑞開始給那小**落井下石,從中挑撥一下他們的關係,讓那小蕩婦還想為金錢豹做事,***!
沒見過這樣的西門慶,以至於孫大財都愣了,傻傻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別這麼看我,我跟你老婆屁事兒都沒有,這樣的女人,白給我也不要……對了,你信不信?」
「信。」孫大財倒是開口了,肯定的語氣連劉海瑞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而孫大財說,「我審訊過的犯罪嫌疑人很多,基本上看得出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
日了,這個時候倒還成了專業人士了,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奇葩怪才。只不過剛剛對這貨產生了一點微乎其微的憐憫,但這貨隨後馬上一句又讓劉海瑞崩潰了:「謝謝你,沒作踐她。」
「你……好吧,謝就謝吧。」劉海瑞一時間有點無語了,甚至,連諷刺揶揄這個可憐人的興致都沒了。
孫大財面色苦悲,稍稍抬起頭看著遠處的黑暗,眼神之中終於流露出了一些悲傷。「其實婉兒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和我一樣可憐的,她是身不由己……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這樣的男人,也不是,我***就不是個男人……嗚嗚……」
混蛋!媽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哭什麼哭!劉海瑞聽到這貨在哭,不由得頭皮發麻,更加鄙視這傢伙了,真狠自己這番話有點多餘,沒來由的聽了這麼一通鬼哭狼嚎。偏偏這貨鬼哭狼嚎還死死的壓抑著,彷彿一個悶屁被哽哽噎噎的放碎了。
「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劉海瑞硬著頭皮問了句,同時心裡有了點小小的打算。
「沒有,只不過人家是領導……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孫大財感覺自己說錯了口,馬上嚇得不行。
而劉海瑞是什麼腦子?當即就大體明白了,上官婉兒可能是被孫大財的領導給上了,但這個窩囊廢又不敢吱聲,只能忍氣吞聲。」好吧,我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劉海瑞說,「不過我告訴你,有些事你要換位思考,雖然你害怕別人打擊報復你,但實際上,他們更怕你把事情抖出來,官場上混的,誰敢為了一個女人而跟自己的烏紗帽開玩笑?」
一向慣性思維的孫大財猛然一震。
劉海瑞隨即接著說道:「其實,看似你怕別人,而實際上別人更怕你,怕得要死,假裝你壯著膽子吼一嗓子,他就的烏紗帽落地,你是光腳的,他是穿鞋的,你是合法的,他是偷情的,究竟是誰該怕誰?好了,我就說這些了,你好自為之,當然,攘外必先安內,想做個純爺們兒,先從自身做起。」
說著,劉海瑞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他,而孫大財似乎想通了一切,竟霍然站了起來,對著劉海瑞說了聲「謝了」,大步返回自己家中。
劉海瑞知道,這回上官婉兒肯定是要有點小麻煩。回到車上,坐在駕駛座上,他愜意的點了支紅塔山,按理說一個初級幹部,好歹也抽個中華什麼的,但劉海瑞就是抽不慣中華那個味兒,從上學的時候一直就抽紅塔山,還是覺得這煙的味兒正。坐在車上,抽著煙,他並未當即離去。
不是劉海瑞不解風情,也不是劉海瑞把美人投懷送抱的心思當成了驢肝肺,因為他知道,上官婉兒即便是對他有意思,不可能第一次見面就這麼主動,之所以這麼騷,絕對是帶著金錢豹的任務,一定不能讓她得逞了,這種女人,是該收拾,來日方長,不信以後她不會主動送上門來被他操。她的那點小花招,還能瞞得過劉海瑞?只見他隨手從座椅底下掏出了一個手機。
「動情倒是動情了,不過還給老子玩這樣的把戲,真特麼的欠抽!」這種鬼把式劉海瑞在榆陽煤炭局的時候早就玩膩了,**一向是他的特長,沒想到現在還被別人用在了他的身上,那可能成功嗎!
這個手機,正是上官婉兒偷偷塞到座椅底下的。只不過剛才被劉海瑞的飆車甩的頭暈腦脹,加之一肚子的憤恨,以至於這個小少婦氣沖沖下車的時候忘了拿走手機了。
劉海瑞當即沒走開,他想瞧瞧一個窩囊廢究竟能不能爆發。
而孫大財這回也真的純爺們兒了!剛剛走進了家裡,劉海瑞就聽到裡面摔壞東西的聲音。應該是一肚子火氣的上官婉兒,在對自己的窩囊老公刷臉色,但是隨即傳出來的,是孫大財的怒吼——「你還要怎麼樣?!三更半夜跟男人出去酗酒,亂糟糟的回來,老子都沒說你,你還耍什麼邪!」
上官婉兒還是第一次見孫大財突然變得這麼憤怒了,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更為惱火的吼道:「吃錯藥了?反了你了?」
孫大財憋了好幾年的悶氣,終於爆發了:「不知廉恥的婊子!你自己數一數,你勾搭的男人幾個了?!老子一聲不吭,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勾搭野漢子你還有理了?你還要不要臉!」
「你……孫大財!」上官婉兒怒了,她不知道這窩囊廢男人今天發什麼瘋,一轉眼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你膽子肥了是不是!呵!你還敢對著我伸手了,有種你打,你打啊!」
看樣子,孫大財這是舉起手要打巴掌。不過聽了上官婉兒的呵斥,這小子恐怕又膽怯了。
上官婉兒冷哼,而後是不屑,鄙視的看著他,冷哼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一輩子就這點出息!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明天就讓丁峰(郊縣檢察院院長)撤了你!跟老娘擺橫,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
丁峰……丁峰……孫大財恨恨的念叨著這個讓他痛到了骨頭縫裡的名字,渾身不由得發顫。
而上官婉兒似乎忘乎所以,變本加厲了,竟然不知羞恥的說道:「實話告訴你,丁院長就不說了,哪怕六十歲的金爺在床上都比你撐得時候強!我就這麼說了,有種你去找他麻煩去!看他不把你剁成肉醬,還要不要借給你兩個膽兒,窩囊廢!」
這是把人往死裡逼啊!孫大財在被上官婉兒譏諷了一頓之後,再也無法自持,揚起手掌本來是要嚇唬她,結果卻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這破天荒的一聲把掌聲,在這個家裡面第一次出現了。這個意義之重大,堪比當年國家施爆了第一枚原子彈,具有里程碑意義。
一巴掌把上官婉兒拍懵了,她從沒想過老實巴交、窩囊至極的孫大財,有朝一日竟然還敢動手打她。
「你……你敢打我?」上官婉兒木訥的盯著孫大財,滿是不信。
而孫大財顯然有點發愣,這一巴掌下去,打出了他的信心,但他自己也沒敢相信真的扇下去了。
當然,上官婉兒的錯愕只是暫時的,隨即就爆發了!「你敢打我!好,你有種!孫大財你等著,明天就讓丁峰撤了你,不,把你開除公職!老娘也跟你離婚,你這個沒出息的窩囊廢,你等著!」
孫大財剛剛找到了一點男人的自信,如今又聽到『丁峰』兩個字,更加的火上澆→,二話不說,竟然一把將上官婉兒按在了桌子上,雖然孫大財瘦弱,但終究是個男人,力氣比上官婉兒可要大多了。
上官婉兒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高開叉旗袍,被這樣背身按在了桌子上,那豐腴渾圓的臀部曲線顯得極為優美,被迫在桌子邊揚起。但是等來的,卻是孫大財那雨點般落下的拍**!
「讓你騷,老子讓你騷!」孫大財每罵一句,打**的聲音就清澈的響一次。結果打得不過癮,乾脆就把那高開叉的旗袍擺掀起來,弄在上官婉兒的腰身上。甚至,連那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衩都被他一把扯落到了腿彎處,使得那隻手的拍打更加響亮,皮打皮,肉打肉。
上官婉兒自感羞辱,而且憤恨,趴在桌子上怒沖沖喊叫:「你等著!明天我就告訴老丁!」
「有種你們就折騰!你們兩這種事情捅出去就是作風問題,我遭殃?他身為檢察長更遭殃!」孫大財也徹底的看明白了,一邊打**一邊吼著,「我一個小小的科長,還沒有實權,不干就不幹了——反正幹著也被人戳脊樑骨!老子大不了去打工!反倒那丁峰,他一個檢察長能幹下來嗎?有作風問題查出經濟問題,他能夠槍斃的!還有你,他的問題一旦出來,一定是全市乃至全省的反饋教材,到時候,哼,你也跟著全省聞名!你不是不要臉嘛,那就別在乎這個!」
畢竟是搞公訴的,口才本來就是不錯,加之說的跟犯罪有關的事情,孫大財說的更加順口。結果這一連番的出擊,竟然直接把上官婉兒給說懵了。
上官婉兒知道,假如真要是按孫大財說的這樣發展下去,事情可能因連鎖反應而無法收拾。丁峰要是出了事,市郊縣、乃至整個西京官場都會發生一場大地震。檢察院,正是和各個公務部門打交道的地方,其中的糾葛有多少?上官婉兒哪怕只知道冰山一角,也足夠駭人的。
而且,和上官婉兒有那種關係的官員,不僅僅是丁峰一個,還有金錢豹這個與眾多官員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江湖大佬,如果因為這個而全部牽涉出來,那些男人是倒霉了,可她上官婉兒也要跟著徹底完蛋,女人被別人背後說**還不要緊,千萬別擺在了明處,不然可就沒法混了,到時候,西京之大,卻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不知怎麼的,上官婉兒突然有些發懵,而看到自己一下子捏到了這個**的痛處,孫大財頓時來了精神,心道自己終於爺們了一回,連膽子也越發膨脹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解開褲腰帶,站在她背後就是一通亂杵,「不要臉的小浪蹄子,不是說老子不如丁峰那老不死嗎?今天讓你瞧瞧,究竟誰特麼不如誰……」
上官婉兒的身體貼服在桌面上,機械的承受著身後男人數年難得一見的大爆發,嬌柔的身體被迫的前後聳動,木訥無語,偶爾發出一聲『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到底是個**,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也漸漸感覺到了那種快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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