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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奇怪短信 文 / 九霄鴻鵠

    奇怪短信

    見這老混子終於是服軟了,金露露看了劉海瑞一眼,從他的眼神中得知這事兒就可以收尾了,於是就顯得很大度的說道:「行,那這事兒就算是扯平了,以後你就不要再找童姐姐了。《.純》」

    童嵐知道金錢豹今天雖然是服軟了,但心裡面肯定不甘受辱,還是給他一個台階下,會讓這老混子稍微挽回一點面子,於是,咬了咬牙,起身端起酒杯,衝著金錢豹說道:「金哥,這些年你的確幫了我不少,但我是一個女人,我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向你賠不是!」

    說罷,二兩半的高腳杯裡面滿滿的白酒,抬起頭一飲而盡!

    要是在地下社會的尋常糾紛上,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對方基本上也就見好就收了,再怎麼說童嵐也不是個普通女人,而且事情明擺著,她是不可能再『回心轉意』還跟著金錢豹了,任憑一口氣,佛憑一炷香,都該知道適度的進退。

    但是,金錢豹今天今天實在太窩囊了,混了大半輩子了,還沒這麼低聲下四過,童嵐的舉動反而讓他更加生氣,端起手邊的一杯酒,隨即潑向了童嵐,將她潑了一個落湯雞,起身就朝著包廂外走去了。

    「你太放肆了!」金露露衝著金錢豹的背影喊道。

    「好了,讓他發洩了反倒好一點。」童嵐若無其事的抹了一把臉上的酒,勸著有點憤憤不平的金露露說道。

    劉海瑞覺得童嵐說的對,就算是給老混子一個台階下吧,畢竟這老混子今天沒討到什麼好果子吃,心裡肯定很不爽,適當給他留點面子,不至於非得弄個魚死網破,對大家都好。

    等金錢豹的人走了之後,劉海瑞走上前關上了包廂門,就當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給童嵐遞去了一沓面巾紙,接著笑瞇瞇的對金露露說道:「露露,今天這桌菜其實是老哥專門為你準備的,好好招待一下你,來,咱們先喝一杯吧!」說著話,劉海瑞端起了酒杯。

    金露露也是得意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接著端起了酒杯,興高采烈的說道:「為勝利乾杯!」

    童嵐雖然挨了一杯酒,但是能換回自己生活的安靜也值了,她溫婉一笑,也端起酒杯,三個人輕輕碰了一下杯子,喝掉了一杯勝利酒。

    「吃菜吧,童姐,露露……」放下杯子,劉海瑞招呼著她們吃菜。

    在劉海瑞適當的幾個笑話下,桌上的氣氛逐漸變得輕鬆了起來,為了避免兩個女人因為自己又產生不必要的勾心鬥角,劉海瑞的話題一直沒有離開開酒吧,原本一些需要考慮的準備,也在幾個人邊吃邊聊中商量好了。

    童嵐的兩件事情都迎刃而解了,這天晚上劉海瑞並沒有和童嵐與金露露之中的任何一個在一起,而是把送童嵐回家的任務交給了金露露,自己借口有事獨自開車回到了區裡。這天晚上,並不是他喪失了男人的本能,而是因為最近的事情搞得他實在有些心力交瘁了,終於是解決了童嵐的事情,讓他可以好好喘口氣休息一下了。

    而這天晚上的童嵐,也像是獲得一次新生一樣的解脫了,終於不用再擔驚受怕的東躲西藏了,被金露露這個狂野小美女送她回家的路上,那丫頭被劉海瑞添油加醋的誇張描述了一番童嵐的不幸之後,對童嵐是同情至極,告訴她,對她說:「童姐姐,以後誰要敢再欺負你,你就給老子說一聲,老子替你出頭。」

    聽著這狂野小美女那彪呼呼的話,童嵐有點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回到家裡,在童嵐收拾床鋪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劉海瑞打來的,連忙跑到客廳去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才知道是西京地下世界第一大佬金錢豹打來的,不由得有點擔心了起來。或許金錢豹是思量了很久,才決定給童嵐通話。因為今天這個場面很蛋疼,劉海瑞的飛揚跋扈完全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偏偏每次都還說『給金老闆一個面子』,搞得金錢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也恨不得,笑又笑不出。金錢豹甚至暗自感歎,現在的後背可真生猛,哪來這樣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狠犢子。

    電話上,金錢豹說了不少,一來是說這件事算是有個了結了,今後再不會有任何瓜葛,二來則是旁敲側擊的詢問劉海瑞的來歷。童嵐道也不傻,但關鍵她對劉海瑞的來歷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覺得像他這麼年紀輕輕就當上領導,絕對不可能是因為能力上去的,如果背後沒有撐腰的,即便是能力再強,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被重用的。

    接完金錢豹的電話,童嵐算是徹底把心放在了肚子裡,她知道,這老混子能打電話過來這麼平心靜氣的和自己說話,足以說明他已經拿自己沒辦法了,想一了百了這件事。躺在床上後,童嵐將電話打給了劉海瑞。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裡面傳來劉海瑞懶洋洋的聲音:「喂!童姐,這麼晚了打電話還有啥事兒?」

    「小劉,剛才金錢豹打電話給我了。」童嵐直抒胸臆地說道。

    「他打電話給你了?說什麼了?」劉海瑞立即清醒了起來。

    「就是說這件事就算是這麼了結了,以後就沒什麼瓜葛了,還有他問我打聽你的底細了。」童嵐說明了金錢豹打電話給她的意圖。

    「看來那老傢伙這次是吃了啞巴虧了,哈哈……」劉海瑞猜想得出金錢豹打這個電話的用意是什麼,還不是一來是講和,二來是想打聽自己的底細。

    想到自己之所以能夠安全度過金錢豹這一關,完全是劉海瑞出手相助,對於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又對自己這麼好,童嵐此時此刻的心裡是感慨萬千,又感動不已,深情地說道:「小劉,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的。」

    劉海瑞的心裡別提有多愜意了,裝作很男人的說道:「童姐說這個就太見外了,咱們什麼關係嘛,我小劉子絕對不會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的。」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童嵐的心裡更加感動不已,一股暖流在心裡湧動了起來,眼眶裡不由自主的浸滿了亮晶晶的類話兒,吸了吸鼻子,有些沙啞地說道:「小劉你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

    「那就以身相許吧。」劉海瑞又玩了一把幽默。

    這樣的話,他原本只是隨口說一聲,但對童嵐來說,卻是一針見血的說到了她的心扉裡,她何嘗不想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呢,聽到他這句話,她破涕為笑,抿著嘴,一臉幸福的幻想起了兩個人在一起的美好生活。

    「對了,小劉,你要是哪天有時間,咱們叫上露露,一起去看一下店面,我想早一點把酒吧開起來。」童嵐突然想到了這件事兒,她是一個閒不住的女人,即便是這些年攢了點閒錢,即便是不用工作也足夠可以衣食無憂的過完這一輩子,但是在那種場所裡工作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突然讓她每天一個人呆著,一來是閒得無聊,二來是對於一個三十多歲寂寞氾濫的女人來說,整天一個人悶著,很寂寞,在酒吧那種燈紅酒綠霓虹閃爍的環境下,她倒不會感覺那麼無聊寂寞。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行,那等我哪天有空,我再聯繫童姐你吧。」

    「嗯。」童嵐溫柔的嗯了一聲,聽見劉海瑞的聲音中帶著疲憊,知道他這些天來一邊要應付工作一邊還要處理自己的事情,肯定是身心疲憊了,替他著想,便溫柔地說道:「好了,小劉,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別耽誤了明天的工作了。」

    劉海瑞也的確是很疲憊了,困的兩隻眼皮一直在打架,雖然是接著電話,但幾乎是瞇著眼睛,聽到童嵐這麼說,也懶懶的說道:「那行,童姐,我就不跟你多說了,到時候見面再說吧,晚安。」說著話,劉海瑞掛了電話,打了一個哈欠,往杯子裡鑽了鑽,便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一覺睡醒,劉海瑞終於是能安心工作幾天了,連續幾天,坐在辦公室裡足不出戶,甚至吃飯時間都呆在裡面,不過每一次童小莉都會給他帶一些簡單的飯回來,這讓劉海瑞很是感動,同時也明白這個姑娘這麼對他是出於什麼用意,說明白了,就是這姑娘對他有點那個意思,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一直裝著糊塗,從來不和童小莉談個人感情的事情。

    劉海瑞來區裡也任職好幾個月了,這段時間,他的工作成績有目共睹,每一次童嵐去市裡或者省裡開會,當上面領導問起區裡現在的發展建設情況時,她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會提到劉海瑞來區裡以後在區裡的發展建設中發揮的顯著作用全文閱讀。

    週五這一天,吃過午飯後劉海瑞來到辦公室裡剛坐下來,就接到了吳區長的電話,在電話裡,吳敏告訴他下午金記等人要來區裡檢查指導工作,區裡的各種建設工程作為區裡工作中的重中之重,肯定要被問到的,讓劉海瑞提前做一下準備工作,得知蘇晴要來區裡,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很興奮,有點喜出望外,人就是這樣,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不到彼此有多好,可是一旦離開,卻又會產生思念。畢竟與蘇晴在一起同居了兩年的時間,即便是兩個沒有感覺的人在一起,也會日久生情的,更何況劉海瑞那個時候就被蘇晴身上的氣質和容貌所吸引了,沒有感情更不可能。當初離開她來區裡的時候,劉海瑞總覺得自己可算是解脫了,不用總是聽蘇晴每晚對自己講那些大道理了,但是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一聽說她要來區裡,劉海瑞的心裡卻又充滿了期待,恨不得現在就能見到她。此刻,接到通知後,一邊安排童小莉整理需要準備的匯報材料,一邊,一邊腦子裡回想著與蘇晴在一起同居那兩年之中的點點滴滴,突然讓他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與她在一起的那兩年,劉海瑞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一旦受到了委屈,她總是會第一個站出來安慰他,維護他,每天下班後還會不辭辛苦,親自下廚為他做飯吃,而現在,他哪裡還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現在只輪到他對吳區長做飯吃了。這樣的鮮明對比,讓劉海瑞心裡非常期待與蘇晴重逢,即便是知道現在身在區裡任職的自己無法在與蘇晴像以前一樣天天見面,但是這一次,讓劉海瑞無比的期待,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心情,甚至連心都在砰然加快跳動起來。(純文字)

    一旁幫著他整理匯報材料的童小莉看見劉海瑞坐在辦公桌前,有些失神的樣子,不禁好奇的說:「劉主任,在想什麼呢?怎麼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啊?」

    「噢,沒想啥啊。」劉海瑞回過神來,笑呵呵的說道。

    童小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猜測著說:「是不是省委金書記下來檢查工作,你有點擔心啊?」

    「是有那麼一點緊張。」劉海瑞不置可否地說道,畢竟自從他來區裡接任了建委工作之後,上面的領導都還沒有下來過,雖然現在區裡的各種建設工作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但到底開展的情況會令領導滿意與否,他心裡一點也沒底,不過他的凝眉而思,卻並不是在擔心這個。

    童小莉安慰著他說道:「有什麼好緊張的,劉主任,我說句實話,你來區裡這幾個月,工作局面的確改善了很多,你的成績大家都看在眼裡的,不光是咱們單位的人現在越來越服氣你,就連區裡面那些原本對你有成見的領導也有些佩服你的能力了,其實怎麼說呢,拿我來說吧,說實話,雖然我在這裡干的時間不長,但是當初我聽說來建委接替主任工作的是一個毛頭小伙子,我打心裡就有點鄙視的想法,心想著你肯定是個官二代,要不然升的怎麼這麼快,這麼年輕,肯定幹不好工作的,但是很快我就改變了我的看法,因為你的管理手段和工作能力都讓我很佩服,雖然在工作上對下面的人要求很嚴厲很苛刻,但是在工作之餘,你卻很平易近人,一點架子也沒有,還喜歡和人開玩笑,要是換做其他領導,我哪裡還敢和人家開玩笑呢,所以你也別緊張了,你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的。」

    劉海瑞沒想到童小莉今天會說出這麼一番讚美自己的話來安慰他,雖然不知道她這是發自內心的還是僅僅為了安慰他而說,總之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善解人意的溫暖,至少說明來區裡這幾個月時間裡,單位裡有人理解自己,這就說明自己的工作干的也不差嘛。這樣想著,自己給自己打了氣。

    一個小時候,吳區長的電話過來,說金記一行人已經到了,讓他來區委一趟,先開一個簡短的會議後再去現場轉一轉。受到童小莉鼓舞後的劉海瑞,帶上準備好的匯報材料,一臉自信的前往區委了。

    在區委辦公室裡,此刻已經是高官滿座,以金書記為首的省委領導們以權力大小從會議桌的中間逐次延向兩邊,就連吳區長都已經快坐到了辦公桌的一頭去,一看這架勢,劉海瑞就知道今天省委下來的檢查團陣容可是夠強大的。走進會議室裡,他一眼就找見了坐在金書記身邊的蘇晴,蘇晴也看到了他,衝他微微笑了笑,兩人目光對峙了一秒鐘,劉海瑞趕緊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區委副書記兼副區長劉德良恰好坐在劉海瑞一旁,見劉海瑞坐下來後,小聲對他說道:「劉主任,你看今天省委下來的陣容可夠龐大的,待會肯定要問你一些問題,好好表現,別給咱們區裡丟臉。」自從劉海瑞親自上門拜訪了一次劉德良之後,這傢伙從此對劉海瑞的態度就改變了。

    劉海瑞微笑著點了點頭,儘管是心裡稍微還有一些緊張,但是劉海瑞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從來不怯場,不管多大的場合,發起言來聲音洪亮侃侃而談,給人的感覺很好,是一塊當官的料。

    見該來的人都已經到齊了,童嵐整了整嗓子,面帶微笑,說道:「今天省委金書記帶著省委各位領導來區裡檢查指導工作,讓我們表示熱烈的歡迎。」說著話,帶頭拍手鼓掌,區裡其他與會領導跟著鼓掌,一時間會議室裡掌聲雷動,氣氛熱烈。

    金書記雙手往下按了按,示意掌聲可以到此為止了,於是,很快會議室裡又變得安靜下來,金書記雙手交叉放在桌上,醞釀了幾秒,溫和地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啊,省裡面的工作太忙了,根據省委省政府的統籌規劃來說,今年區裡的工作是省裡工作計劃中的重中之重,本應當早一點下來看看的,但是一直抽不出時間,一直等到今天,才能騰出一點時間來,所以我就帶著省委相關領導下來,就是隨便看一看,看看區裡這段時間的發展情況,聽一聽以吳書記為首的區裡有關領導在工作中有什麼困難,需要市裡和省裡面解決的。」說到這裡,金書記將目光移向了不遠處的吳敏,溫和的說道:「吳書記,那就從你開始吧……」

    吳敏陪著笑點了點頭,開始發言,吳敏的發言很簡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講完了,將剩下的細節問題交給了區裡其他分管領導。

    不一會兒,就輪到了劉海瑞匯報區建委目前的工作情況,金書記之前接觸過一次劉海瑞,在輪到他匯報工作的時候,衝他一臉和藹的笑著點了點頭。而金書記旁邊的蘇晴,也是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對他的工作匯報充滿了期待,吳敏則是心裡有些緊張,畢竟建委的工作在區裡來說尤為重要,工作匯報中一定不能有任何閃失。

    劉海瑞這貨也不負眾望,做了充分準備的他,在點了點頭之後,就開始作了一番慷慨激揚的匯報,這樣的表現令在場所有人暗自為他感到欽佩。吳敏的表情放鬆了,蘇晴的臉上浮起了微笑,就連金書記的臉上也泛起了笑容。

    「劉主任,講得不錯啊,金書記看起來對你工作匯報很滿意。」劉德良在一旁小聲對劉海瑞說道。

    座談會進行的時間很短,差不多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下一個行程是去一些重點工程的現場視察,劉海瑞當仁不讓的跟著吳區長陪同著金書記一行人前往了重點工程的施工現場。站在一處制高點上,劉海瑞向所有人講解著區裡的規劃以及目前完成的情況,圓滿的回答了金書記等人的各種問題。

    這貨的表現讓一旁的蘇晴很滿意,也很放心,她還一直怕劉海瑞來到區裡後很難適應這份工作,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時間,就已經干的得心應手,工作成績很突出,讓她為他感到驕傲,而吳敏也對劉海瑞在省委這麼多領導面前意氣風發的表現感到滿意,很慶幸區裡能有這麼一個難得的人才來輔佐自己工作。

    現場視察了不到一個小時,今天的視察就算是結束了,吳區長安排了飯局邀請金書記等省委領導一起去用餐,但是一直在人面前主張勤儉節約的金書記當著省委其他隨從的面婉拒了吳區長安排的飯局,帶著省委一行人要回省裡去。

    好不容易能與劉海瑞見一次,蘇晴自然不想這麼只是見了次面,連句話也沒單獨說就和劉海瑞又一次分開,她以還有一些細節問題需要向吳區長詢問一下為借口,並沒有跟隨金書記一行人返回,而是留了下來。

    省委副書記蘇晴留下來的目的對吳區長來說自然不言而喻,不過她還很高興,至少蘇晴留下來吃這頓飯,讓她這個區委書記臉上也不會那麼無光,邀請著她去吃飯,自然是叫了劉海瑞作陪。

    在滻灞開發區最豪華的一家酒店裡的包廂裡,以吳敏為首的開發區各位領導圍繞著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部長蘇晴坐滿一張桌子,吳敏吩咐劉德良去安排上菜之後,就陪著蘇晴有一句無一句的聊著工作。

    坐在一旁的劉海瑞一直很想和蘇晴能聊上兩句,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又不方便主動開口和她說什麼,就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聽著。倒是吳敏知道劉海瑞與蘇晴是『親戚』關係,主動將劉海瑞帶入到了話題當中,她笑呵呵的對蘇晴說道:「蘇書記,這次來區裡,您覺得區裡的變化大嗎?」

    蘇晴點了點頭,微笑著很平易近人的說道:「變化挺大的,看的出區裡的工作這段時間搞得很出色,這可都是吳區長你的功勞啊。」

    吳敏看了一眼劉海瑞,笑呵呵的對蘇晴說道:「區裡的變化離不開各位分管領導的功勞,尤其是劉主任,他來區裡後,完全扭轉了建委的工作局面,對區裡的發展建設工作起到了有力的推動作用。」

    劉海瑞這才搭上了話,心裡一陣竊喜,卻裝起了逼,謙虛的笑著說道:「哪裡啊,吳區長太過獎了。」

    蘇晴聽到吳敏這麼說,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劉海瑞,她何嘗不想和劉海瑞單獨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但是當著區裡這些領導的面,也不方便表現的與他太過親密了。「小劉畢竟還是太年輕了,缺少工作經驗和工作積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吳區長要多提批評,多指導才行的。」

    吳敏笑呵呵的說道:「年輕人有年輕人在工作中朝氣蓬勃的一面,小劉各方面工作都幹得不錯,現在咱們執政單位裡缺乏的就是像小劉這樣年輕有為的領導幹部。」

    從吳敏的話中,蘇晴聽得出,這個吳區長對劉海瑞也是很器重和賞識的,從側面也說明了劉海瑞在區裡這段時間的工作的確搞得不錯,她輕輕的笑了笑,扭頭用一種只有劉海瑞才能明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全文閱讀。

    這時候,劉德良已經給在座的每個人在二兩半的高腳杯裡斟了半杯白酒,見狀,還沒動筷子,就按照官場飯局上的規矩,吳敏一邊端起酒杯,一邊提議道:「來,咱們區裡的領導們先一起敬蘇書記一杯,感謝蘇書記能留下來繼續知道咱們區裡的各項工作。」

    「大家一起敬蘇書記。」區裡二把手劉德良接著吳敏的話茬也端起了酒杯。

    其他人隨即齊刷刷的端起了酒杯舉向蘇晴。

    「大家太可氣了,來,一起來喝一杯吧。」面對這麼多人同時敬酒,蘇晴當然是不能拒絕,說著話,舉起了酒杯,與大家的酒杯輕輕一碰,足足有一兩多的白酒,全部都是一飲而盡。在中國,當官是一門學問,這門學問細細劃分,又可以分出很多門學問,諸如人際交往的學問、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的學問、而在飯局上喝酒,自然也是一門學問,而且是一門很有講究的學問,即便是酒量再不濟的人,在飯局上與領導吃飯,絕對不能不喝酒,尤其是敬酒給領導,不會喝酒的幹部不是好幹部,不懂喝酒的人,在官場中遲早會被踢出局。

    放下酒杯,蘇晴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其實現在各個機關裡的年輕人也不少,而且有些年輕人也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不過這些年輕人,說句不避諱的話,大多數是一些領導的子女,是靠著關係才上去的。」

    吳敏微笑著點頭表示同意道:「對,這樣的年輕幹部也不少,不過能像小劉這麼有才能的幾乎是寥寥無幾的,那些官二代就另當別論了。」

    劉海瑞在一旁聽著兩個女人對自己的誇獎,心裡那個得意,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了。

    「來,蘇書記,我敬你一杯。」剛才區裡的領導一起敬了蘇晴,現在吳敏單獨向蘇晴敬了一杯酒過去。

    蘇晴不好拒絕,便端起酒杯,舉上去與吳敏的酒杯輕輕一碰,將高腳杯中的半杯白酒一飲而盡了。

    「官二代這個問題的確在當前社會來說是個很大的問題,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杜絕這個問題呢。」吳敏放下酒杯,接著剛才的話題發了一句感慨。

    放下杯子,蘇晴也是很感慨地說道:「要摒除官二代這個問題,在目前來說,這是咱們政府所面臨的一個難題,要解決這個問題,談何容易啊!且別說我這樣一位省委的副書記,就是我們的省委書記、省長也沒辦法。這是體製造成的。其實吧,這樣的情況從古至今都是如此。中國自秦漢以來,就是一個官本位的國度,這是一個事實。官僚佔有最多的社會資源,也佔據著社會最多的榮耀。通俗點說,就是做官的就有一切,不做官的就沒有一切。但是同時,官僚也是政治的主導者,政務的操作者,國家的富強,社會的好壞,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官員的優劣,也依賴官僚制的效率,按官僚制的自身邏輯,這個制度,必須不斷的從平民中汲取新生的優秀人士,以保證官僚制的效率,維持國家的穩定和社會的良性發展。所以,歷朝歷代官員的選拔,一直都是政治制度的核心問題。但是,中國又是一個以家族為核心價值的國度,官員和他的家族是利益攸關的共同體,做了官的人,有義務給自己的家族,當然包括他們的後代帶來好處。

    兩漢施行以推薦為標誌的察舉征辟選官制度,原本實行狀況良好,被推舉得人大多是優秀人才,但是,這個制度延續一段時間之後,就出了問題。一來做高官的人,周圍的人對其子弟勢必高看一眼,即使沒有特別的托請,進入仕途的高官子弟,往往也會被人優待。高官的光環投射到自己的子弟頭上,似乎非常自然。二來,由於在制度上,高官有推薦人才的權力,對於被推薦人而言,薦主才是真正改變他命運的人,對他有知遇之恩。待到被推薦的人日後也做了比較大的官,也有能力推薦的時候,他們報恩的最佳方式,似乎就是把恩人的子弟推薦上去,如果已經進入仕途,則在晉陞方面拉一把。於是就逐漸形成了這樣的局面,越是高官,其子弟就越是做官的機會多,幾代積累下來,就形成了東漢末年的門閥。袁紹和袁術兩個人資質平平,但僅因為兩人出身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門生遍天下,所以,起兵的時候,居然一時間形成為最大的兩個軍閥集團。到了魏晉南北朝時代,由於實行九品中正制,做官乾脆成了官宦子弟的專利。吏部選拔,只需查閱各人的牒譜便是。眾所周知,這個國家分裂,政治黑暗,主因就是官僚製成為了變相的世襲貴族制。徹底改變這種局面的是科舉制度的執行。我們知道,所謂科舉制,就是考試取官。無論什麼人,平民還是皇族,只要通過相關考試,就可以做官,其實,在科舉時代,對高官和皇族也有優勢,不僅子弟可以上比較好的學校,而且有門蔭制度,高官子弟,可以通過門蔭直接進入仕途。但是,由於比較嚴格的考試制度,使得這個時代形成了一種風氣,凡是不從考試做官的官員,會被認為沒有本事。花錢買官的捐班自不必說,被人看不起。而從門蔭進入仕途的人,也往往被人視為紈褲子弟,同樣為人輕視。風氣所及,即便是皇帝,也不大看得起這樣的人,所以,門蔭出來的人,陞遷也難。在這種情景下,即使高官子弟,只要有心走仕途,往往得走科舉之路,真刀實槍考上。有人研究,自隋唐以來的科舉制度,能夠保證大約有半數的及第者,出身中小士紳和平民,另一半,多是官宦子弟。

    現在中國的問題,首先是在於長期以來,國家沒有一個一以貫之的選官制度,高考制度一度成為變相的科舉,但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幹部選拔依然有另外的途徑,沒有文化的工農幹部甚至還有晉陞方面的優勢。即使在大學考試,高官子弟也曾有推薦入學的另外途徑,使得高考的公平性大大折扣。在大學畢業生不包分配以後,雖然實行了公務員考試制度,但到目前為止,不僅這種考試還不是國家統一考試,而且進入公務員隊伍仍然存在其他途徑。改革後對進入公務員隊伍實行的學歷限制,隨著『五大』畢業生,也就是電大、職大、函大、夜大、自考這些畢業生的出現,很快就形同虛設。而對於海外留學生卻特別的優勢,由於一些在國內考不上大學的幹部子弟可以通過花錢出國去留學,混一個學位,就可以回來享受優惠。現在新生的官二代有相當多的人喜歡直接進入仕途,趁父輩尚在任上的時候,盡可能快的晉陞到一定高度。這些搶官的官二代就形成了今天大為輿論詬病的權力世襲現象。其次,由於官本位的緣故,在任官員掌握了社會上最多的資源,而中國傳統的家族觀念,依然強國,無論官員本身是否參與,一定級別的官員子弟,無論做什麼,只要在這個官員的影響力範圍之內,都不言而喻的會得到人們的照顧。如果這些官宦子弟經商,只要打出父輩的招牌,往往就會一路順風,獲得平民子弟望塵莫及的便利。在改革初期,很多**往往喜歡利用父輩的餘蔭去下海經商,獲取經濟利益。這些人有的是宦商,有的是私商,但無論宦商私商,他們經商的途徑,往往有權力的陰影。即使少數人真如他們所說,上升或者致富,是由於自己的才幹,由於大環境所致,依然難以令人心服口服。

    正如常識告訴我們的那樣,官二代和官二代不見得都是壞人,貧二代也不見得都是好人。但是,這樣兩種明顯的不公平,加上日益惡化的官民矛盾,必然使得官二代成為眾矢之的。事實上,一些官二代瘋狂搶奪資源,這也包括人事資源,他們的這種行為已經成為令人不敢恭維的官場風習的一部分,最大限度的為社會上仇官的情緒添加了燃料。跟貧民相比,官員的後代,原本就有競爭的優勢,如果連競爭的本身都被取消,變成**裸的有權者通吃,那麼,由此造成的社會危機,是不言而喻的。」

    劉海瑞聽得入神了,其他人也全神貫注的聽著,不愧一個女人能夠干到省委副書記的位置上,肚子裡有料,吳敏點著頭一臉受益匪淺的說道:「蘇書記,你講的很有道理。」

    蘇晴繼續說道:「這樣的現象其實說到底還是官本位思想在作怪。雖然說一個現代化的國家應該改變官本位的狀況,但是,在沒有改變之前,政府絕對不應該強化這種來自帝制時代的傳統。即使僅僅出於保證從平民中汲取人才的需要,出於社會穩定的需要,也必須下大力氣保障社會上升渠道的暢通。不至於讓平民的精英而沒有上升渠道而不得重用,因而心生怨恨。而保障平民精英上升渠道的唯一辦法,就是以國家之力,建立一個保證公平的官員選拔制度,並嚴格執行。同時,用制度保障一定比例的平民子弟的晉陞。

    當下,存在一種相當危險的思想傾向,即在官員選拔中,引入所謂世襲的政治可靠的因素,人為的在官員選拔中,劃分出莫須有的自己人界限。這種傾向,如果不是某些勢力刻意為官二代進入仕途並快速上升造勢的話,那麼就是政治上的超級糊塗,這樣做,事實上在官二代和平民之間,劃出了一道深深的鴻溝,除了激化官二代和民眾的矛盾,讓仇官情緒更加高漲,沒有任何好處。

    一般來說,即使在傳統王朝政治比較清明的時期,民眾的仇官情緒依然存在。人們仇官,但同時也羨慕當官的,既仇恨權力,又羨慕權力,這是官本位社會必然的伴隨產品。但是,如果從根本上根絕了平民上升的渠道,讓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變成官,或者很難變成官員,那麼,平民的仇官就會達到一種無以復加的程度,就會變成一種非常可怕的力量。這樣的力量一旦產生,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天下就不太平了。所以我們倒是希望現在處於優勢地位的官員以及官員的子弟們一定要清醒,但願他們不要以贏家自居,肆無忌憚的通吃。要知道,在正常市場競爭條件下,通過競爭達成的贏家,要想通吃都很危險。更何況人們並不認為現在官場上的贏者就是真正的贏家,硬要通吃的話,最終最危險的其實是這些人自己。在現有體制下,官二代身上的魔咒只能用他們自己的行為去解開,如果不思開解的話麻煩會很大。其實你們都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指的不僅僅是官二代的問題,以後你們也一定要引起注意,只有真正有本事的人,才會得到重用和提拔的……」其實蘇晴說了這麼多,也是在暗示劉海瑞,讓他在區裡要以自己的真材實幹來服眾,不能凡事都頂著自己這個所謂的『表姐』的光環。

    俗話說,內行聽門道,外行挺熱鬧,即便是區裡在座的其他領導幹部,對蘇晴這一番長篇大論並沒什麼興趣用心去聽,但還是連連點頭,對這些話表示同意,在劉海瑞明白蘇晴這番長篇大論的言外之意外,還有一個人也明白蘇晴說了這麼多是為了什麼,那個人就是吳敏,她知道蘇晴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在暗示劉海瑞,給他一些諄諄教誨而已。

    「蘇書記這番話講的很有道理,讓我受益匪淺。」吳敏不失時機的奉承著蘇晴笑道,「蘇書記,吃菜,吃點菜吧。」

    蘇晴笑了笑,一幫人這才開始吃菜了,一邊吃,一邊聊著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區裡的幾個領導依次輪流向蘇晴敬了酒,一圈酒打下來,桌上的三瓶白酒已經見底了,杯子太大,喝下來後蘇晴已經的頭已經有點暈沉沉了,知道再這樣喝下去,在開發區這幫幹部面前非出洋相不可,於是,她看了看手腕的表,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謝謝吳區長你們的盛情款待啊。」說著話,蘇晴就站了起來。

    見狀,吳敏他們也便沒再挽留,一群人擁簇著蘇晴走出酒店,吳敏突然想起省委的車下午都已經回去了,蘇晴當時沒留車,便說道:「蘇書記,讓區委開車送你回家吧?」

    「吳區長,還是我送蘇書記回去吧?」劉海瑞自告奮勇地說道,看見蘇晴今晚喝的不少,他有點不放心,也想和她單獨在一起呆呆,這麼長時間沒見了,突然有點懷念當初同居的那個感覺了最新章節。

    蘇晴說道:「那就讓小劉送我回去吧。」

    「那行,小劉,就麻煩你開車送蘇書記一趟了。」吳敏說道。

    一幫人將蘇晴送上了車,站在車旁,吳敏對車裡的蘇晴微笑著揮了揮手,衝著劉海瑞叮囑道:「小劉,路上開慢點,一定要把蘇書記送到家。」

    劉海瑞沖吳敏點了點頭,心裡壞壞的說道:不光要送到家,還要送到床上呢!

    在開車送蘇晴回去的路上,劉海瑞扭過頭準備想和蘇晴聊兩句敘敘舊,扭過頭的時候才發現蘇晴已經靠在座位上瞇著眼睛睡著了,那臉蛋兒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喝多了,說實話,今天她還真是喝的不少,三瓶酒只要有一半是她喝了。

    於是劉海瑞就安心一邊開車,一邊回想著當初住在蘇晴家裡和她之間所發生的點點滴滴。自然而然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兩人在床上纏綿翻滾的情形,蘇晴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是保養得非常好,看上去就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一樣,不過身上散發著一種高貴典雅的知性氣質,身材保養得很好,不過終歸還是上了年紀的女人,稍顯豐腴,顯得豐乳肥臀,****,那種肉感十足的身姿,弄起那事兒來反而更讓人刺激。

    想到那些淫**靡的情形,劉海瑞又斜眼看了一眼靠在座位上睡著了的蘇晴,一身得體知性的打扮,讓她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高貴氣質和正統女人的韻味,那紅撲撲的臉蛋,修長的眼角露出淡淡的魚尾紋,讓她散發出歲月的成熟氣息,職業套裝下那雙穿著肉色**的修長**,卻散發著性感的味道,這樣曾經讓劉海瑞有點厭煩的女人,在這個月光如水的夜晚,卻讓劉海瑞感到怦然心動,看著她均勻呼吸時那一起一伏的飽滿胸部,從外套下那件白色襯衫中有一種呼之欲出的視覺衝擊,令劉海瑞忍不住有些心動,恨不得現在就伸手去一粒一粒解開白色襯衣的紐扣,將臉埋那兩座白白嫩嫩酥酥軟軟的美好中,感受一下來自她胸懷裡的溫暖。

    劉海瑞有點迫不及待了,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一路飛馳,在半個小時候,就見車直接開到了蘇晴家門口,緩緩挺穩車子,連忙從車上跳下來,迫不及待的去打開車門,將豐乳肥臀的蘇晴從座位上抱起來,快速朝門口走去了。

    熟練的打開了門,抱著已經微微睜開速來到她的房間,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正壞笑著要去解開她胸前的紐扣時,突然間發現蘇晴睜開了眼睛,正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劉海瑞頓時連忙有點尷尬的衝她笑了笑,手足無措的說道:「姐,到……到家了。」

    蘇晴心裡何嘗不渴望那種事呢,她伸一隻手來,拉住了劉海瑞的手,用力拉了一下他,示意他可以繼續做想做的事情,得到暗示的劉海瑞,一下子獸性大發,撲上去壓在了蘇晴那豐滿的身姿上,一邊將嘴蓋上了蘇晴那塗著口中的香唇上激吻,一邊兩隻手伸向了同時伸向她的下半身,沿著她穿著**的大腿用力的撫摸了起來……

    重溫舊情,讓劉海瑞有一種特別新鮮刺激的感覺,這天晚上他充分發揮著自己男人的本能,幾乎是沒怎麼休息,就直接和如狼似虎的蘇晴來了一個『帽子戲法』,一連三次的釋然之後,他終於撐不住了,一頭栽倒在了床上喘起了粗氣,而蘇晴則是徹底的欲死欲仙了一回,因**反應,花瓣洞中源源不斷流出的**幾乎將半片床都打濕了。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怎麼睡覺,彼此談著心,敘著舊,各自的詢問了一下對方近來的工作和生活,相擁著一直到了天濛濛亮,劉海瑞看了看時間,得趕回去上班了,便吃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對蘇晴說道:「姐,我得回區裡了,你再睡一會兒吧。」

    蘇晴一臉餘韻未了的看著劉海瑞,有點不捨的說道:「哎,這不捨得你走。」

    劉海瑞一臉無奈地笑了笑,說道:「要工作,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沒辦法,蘇姐你昨晚吃飯的時候不說了嗎,讓我用真材實幹來贏得別人的佩服,我不能給你丟臉的。」

    蘇晴婉兒一笑,說道:「你在區裡先好好幹,等有了政績,到時候我再想辦法把你調回這邊來。」

    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穿戴整齊後,在蘇晴臉上親了一口,就閃出了蘇晴家,開上車,拖著一身疲憊朝區裡返回了。

    在這幾天裡,童嵐那邊表面上風浪不再,她這幾天一直在到處看門面選地方,準備著開酒吧的前期考察準備工作。而金錢豹那老混子那邊,雖然再沒找過童嵐什麼事兒,但是心裡根本不會嚥下這口氣,一直在暗中打聽劉海瑞的來歷,想辦法收拾他,經過一番暗中調查,金錢豹這老混子通過一些官場渠道瞭解到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省建委主任鄭禿驢與劉海瑞之間產生過矛盾衝突,這老混子打算以此來一次借刀殺人,搞到劉海瑞的一些把柄,然後交給鄭禿驢。

    這個禮拜六,劉海瑞沒什麼安排,便提前給童嵐打了個電話,然後開車去市裡,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來商談開酒吧的事情。

    抿了口咖啡,他很乾脆的問童嵐:「童姐,這幾天金錢豹應該沒再找過你吧?」

    「沒有。」童嵐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對了,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講和,還打聽你了。」

    「那老東西想打聽看我是什麼底細,我估計他肯定心裡還沒嚥下那口氣呢。」劉海瑞冷笑著說道。

    童嵐聽劉海瑞這麼說,微微蹙起秀眉,有點擔心地問道:「那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啊?」

    劉海瑞一臉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那老東西不敢把我怎麼樣的。」說著,切入正題問她:「地方看的怎麼樣了?找到合適的了麼?」

    「這幾天我一直在到處看,倒是看上了一家,具體還沒怎麼和人家談,要不今天你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去看看吧?」童嵐一個人有點拿不定主意,希望劉海瑞能幫忙參考一下,畢竟開酒吧的投資很大,那麼多錢,不能太隨便了。

    劉海瑞想了想,點頭說道:「可以啊,那要不然一會兒就去吧?」

    「把露露再叫一下吧。」童嵐說道。

    「叫她幹嗎?那丫頭又不懂這些,跟著只能添亂。」劉海瑞只想單獨和童嵐這個有著民國名妓氣息的女人在一起,嫌金露露跟著麻煩,礙手礙腳,有的事不方便辦。

    「還是叫上吧,畢竟露露要出那麼多錢,也要徵求一下她的意見和看法的,這樣好一點。」童嵐覺得既然露露要入股,從一開始就需要做到公平民主才行。

    她的話很有道理,讓劉海瑞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無奈之下就點了點頭,說:「那童姐你聯繫一下露露吧。」劉海瑞之所以自己不打電話給狂野小美女。就是想投機取巧,知道自己一打電話那丫頭肯定過來,但是如果童嵐打電話給叫她,她不一定會過來。從劉海瑞內心來說,他自然是不希望這狂野小美女過來亂了他的好事。

    不過事實讓劉海瑞失望了,童嵐打了電話過去後,狂野小美女竟然答應過來,這讓他不禁感到有點頭痛,心裡不由得叫起了苦。

    不到二十分鐘,狂野小美女就來了咖啡廳,她這一來,劉海瑞哪還敢和童嵐眉來眼去,甚至都不敢亂說話了。在咖啡廳裡沒多久,劉海瑞就提議先去看看童嵐選好的地方再說,於是,三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咖啡廳,一來到車前,金露露直接打開了副駕駛座就鑽了進去,看的劉海瑞有點哭笑不得。

    「童姐姐,那個金錢豹還找你麻煩沒有了?」金露露扭過頭去沖坐在後排座上的童嵐關心地問道。

    童嵐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

    金露露撂下了一句狠話說道:「他要是再找你麻煩,你告訴老子,老子替你教訓教訓他。」

    劉海瑞在一旁笑呵呵的提醒著狂野小美女說道:「自己人還總是老子老子的,你就不能含蓄一點呀?」

    「要你管呀!」金露露對劉海瑞的好意提醒不僅不知悔改,反而白了他一眼。

    看到這兩人又拌嘴,坐在後面的童嵐面帶微笑,也不說話。其實她的心裡一點也不開心,因為從金露露對劉海瑞的態度中,她反而看出了另一種現象。同為女性,童嵐還是很瞭解金露露內心世界裡的真實想法,在她看來,一個女孩子在男人面前總是這樣大不咧咧的,而且還喜歡生氣發脾氣,這不正說明了這個姑娘對劉海瑞有點那個意思嗎?無形中多出了一個比自己年輕而且又長的漂亮的競爭對手,讓童嵐又產生了一種岌岌可危的感覺,坐在後排座上想到這些,讓她顯得有些悵然若失。

    「好好好,我不管,跟我又沒半毛錢的關係!」劉海瑞也沒好氣的回敬了金露露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一聲,應該是收到了一條短信,他一隻手打著方向盤,騰出一隻手,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打開一看,讓他大吃了一驚,只見短信內容如下:兄弟,非要和我大哥過意不去嗎?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談談,非要結下這麼深的仇嗎?

    劉海瑞先是嚇了一跳,緊接一看,這是個外地號碼,肯定是發錯信息了,便不以為然的刪掉了信息,裝上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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