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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攻身之計 文 / 九霄鴻鵠

    攻身之計

    金錢豹笑了笑,說道:「有點靦腆?那就更了不得了,一個半生不熟的小伙子還能抵擋住權勢、財富和美色的誘惑,看來這個劉海瑞果然不是個一般角色,能在勾心鬥角的機關單位裡干到處長位置上,這小子果然是有點料得,就這小子的定力,恐怕比年輕時候的咱們都強多了。」

    旁邊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金錢豹集團裡的總顧問、實際的大軍師。

    當然,這個中年男人也是和上官婉兒有著魚水之歡的男人。只不過此人一向低調深沉,不大張揚。

    此時,他也笑了笑,接著金錢豹的話茬說道:「很不錯的小伙子,很有潛力,只可惜昨天沒能見到。」

    上官婉兒不知道這兩個老狐狸在想什麼,迷迷糊糊的問了句:「金爺,是不是想別的辦法鏟掉這個劉海瑞?我看童嵐那個**已經把酒吧都裝修好了,應該這幾天就要開業了,要是那**身邊有劉海瑞那小子給她出謀劃策,會對金爺你的生意造成影響的吧?」

    金錢豹這個時候卻呵呵一笑,當著軍師的面說了句冠冕堂皇的話:「婉兒你就是看不開,為什麼要想別的辦法剷除劉海瑞呢?人家做人家的,咱們做咱們的,只要童嵐別來搶咱們的飯碗就是了。天底下掙不完的錢,就是這西京也是遍地黃金,你還指望咱們把這天底下的錢都掙了?有錢大家賺,這才叫一個皆大歡喜。」

    這個老狐狸實在是太狡猾了,即便是上官婉兒跟他混了數年,現在也不清楚這個老傢伙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心道自己或許是有些疑神疑鬼了,自顧的笑了笑,隨後看到金錢豹笑著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該走了。

    而當上官婉兒離開後,兩個老頭子的臉色同時陰沉了下來,老傢伙的大軍師扶著欄杆看著河面,歎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每一潑新人物的出現,都讓咱們這些老傢伙睡不著覺啊!」

    「主要是這個劉海瑞他是政府裡的人,撕破了臉,對咱們不利,要對付他,也一定不能太明目張膽的,對付這些政府裡的人,必須得捏住他們的七寸才行!」金錢豹冷笑了一聲接著話茬說道。

    「大哥,既然財富和權勢都不能讓這個劉海瑞跟咱們和平相處,而他現在又給童嵐那個婊子撐腰,如果不把這個傢伙給除掉,以童嵐的本事,恐怕會對咱們的酒吧生意產生嚴重的影響啊?」

    到底是兩個老江湖,不是他們膽小怕事,事實上他們兩個的膽子比常人肥的多。二十多年的黑道生涯,這兩個老狐狸是看透了社會的殘酷,所以才謹小慎微、一步一觀察。小心謹慎的人,總能活的更久一些,要不然,金錢豹也不會屹立西京地下世界幾十年而不倒。

    金錢豹卻似乎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笑了笑,拍了拍軍師的肩膀,說道:「就是你這個憂慮,給咱們掃清了多少的隱患,誰知道現在又樹立劉海瑞這麼一個敵人,不過這次婉兒沒能捏住他的把柄,咱們也不能就這麼放手了,我相信肯定會掃除這個障礙的,一旦沒有這個傢伙給童嵐那個娘們撐腰,童嵐的酒吧想和咱們抗衡,門都沒有,咱們現在是在轉型期,辛苦了大半輩子,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和這些人硬碰硬,畢竟他們是白的,咱們是黑的,最不利的還是咱們,等咱們除掉了這個傢伙,上層經營佈局徹底穩定下來,那時候完成了轉型,也就不用這麼戰戰兢兢的走下去了。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想的一個安享的萬年,就想辦法要把這個傢伙給除掉,不過一定要小心翼翼點才行。」

    軍師點了點頭,說道:「在這個關鍵轉型期,決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更不能因為和童嵐之間的競爭而出現任何西京範圍內的地下風暴,二十年前金哥你上位的時候,什麼人都沒怕過,但是現在不同了,咱們正在轉型期,不能因為這件事兒前功盡棄,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咱們既然和那個劉海瑞講和不同,就想辦法捏住他的把柄,只要他不太過分,咱們也不跟他撕破臉,相安無事最好,但是如果那小子太過分的話,咱們就除掉他,畢竟他是機關單位裡的領導,要注意自己的影響。」

    「嗯,這件事咱們不和他動手動腳,我就安排婉兒去色誘他,我就不信一次不行,兩次也不行了,一個年輕輕的大男人,哪有不喜歡漂亮女人的?除非他是個痿哥,哈哈……」

    「哈哈哈……」金錢豹的軍師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兩隻老狐狸的思路向來很默契,這是二十多年腥風血雨考驗下磨礪出來的,這兩個人從滾滾水面上起家的人物,最明白小心使得萬年船的道理,和這些當官的打交道,只能玩陰的。

    軍師笑道:「那童嵐的酒吧不是快開業了嗎?安排點小弟都過去給捧個場,讓他們別明著跟劉海瑞和童嵐對著幹,但在此期間暗中挑撥孫毛毛、齙牙剛和他們發生一點小衝突,金哥你看怎麼樣?」

    這***果然不愧是西京地下世界的第一號狗頭軍師,反應快的離譜,做事滴水不露,而這二十多年來,金錢豹正是通過這種下三濫的陰險手段,將那些對自己事業發展起到阻礙作用的官員,一一捏住他們的把柄,一步一步發展到現在的龐大勢力。

    製造矛盾、利用矛盾、平息矛盾,週而復始,能把一個個的對手玩弄於鼓掌之中,就玩轉了整個西京的地下世界。

    在裝修好的酒吧裡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劉海瑞起來就離開了這裡,這個週末來市裡,一來是來看看童嵐把酒吧搞得怎麼樣了,現在得知已經裝修好,就等著開業了,他也替她們放了一把心。另一件事就是去醫院裡看望趙大,陪一陪鄭潔。

    從酒吧裡出來,劉海瑞就開車直接去了趙大所住的那家醫院。

    劉海瑞開到醫院,看著人來人往的場景,想到鄭潔這下半輩子的遭遇,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來到趙大的病房,透過門上的玻璃,劉海瑞看見趙大醒了,自己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劉海瑞沒有看見鄭潔,很是納悶,隨即懷著疑惑的心情推門進去,說:「趙哥,你可醒了。」

    趙大轉過頭,看見劉海瑞,臉上掛著虛弱的笑容,趙大說道:「小劉兄弟,這些日子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幫助,老哥這條命早就沒有了。」

    劉海瑞連忙擺擺手,說道:「應該是多虧了嫂子,你這幾天病著,你不知道,嫂子整天陪在你身邊,不吃不喝,不休不眠的,看的大家心疼得很。」

    劉海瑞本來是叫趙大高興的,可沒想到趙大聽到鄭潔的名字,歎了口氣,劉海瑞直感覺趙大跟鄭潔之間出現了問題,劉海瑞看著趙大那蒼白的臉,又不好多問什麼。

    趙大看著劉海瑞欲言又止,劉海瑞是一個急性子的人,看著趙大想說又說不出的樣子,著急的問:「趙哥有事你就說,咱們兩誰跟誰,你還跟我見外。」

    趙大蒼白的臉上羞得爬上了幾絲紅暈,說道:「兄弟,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男人,對鄭潔好,對妮妮也好,我覺得你是一個實在的人,我想把鄭潔和妮妮交給你照顧。」

    劉海瑞沒聽出趙大這句話的言外之意,連連點頭說道:「那是當然的,你身體不好,我肯定得幫襯著鄭潔,這你就放心吧。」

    趙大看劉海瑞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我要你跟鄭潔結婚。」

    我靠!「啊?」劉海瑞沒有想到趙大還記著這件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劉海瑞從心裡覺得鄭潔是一個好女人,但是,跟鄭潔結婚,這不是兒戲,自己還沒有想清楚,而且趙雪還在榆陽等著他,自己剛又當上這個主任不久,工作上剛有起色,這個時候要是跟鄭潔結婚,怕是又生很多事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了,再說,與鄭潔生活在一起,他的確感覺到很快樂,但是要是結婚,名分就會徹底不一樣,絕對會影響到自己的前途的。

    趙大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這件事很難為兄弟你,可是,你也知道,我也身體不行了,鄭潔跟在我身邊,我只會拖累她,趁我還有一口氣,看鄭潔有個好歸宿,我也能安心的閉上眼了。」

    劉海瑞看趙大越說越悲情,不免心裡感到一陣難過,劉海瑞說:「你放心,你的身體好著呢,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趙大點了點頭,劉海瑞走出病房,心裡亂七八糟的。

    從醫院裡走出來之後,劉海瑞的心情複雜極了,開著車在市區的街上漫無目的的轉悠著,當他開車經過一所學校時,看到柵欄圍牆裡那些追逐嬉笑的小孩子們時,劉海瑞不禁就想起了妮妮,妮妮很懂事,很讓他喜歡。想到妮妮了,劉海瑞不禁突然聯想到妮妮的轉學問題,這個事情他交給杜曉嬋去辦了,於是,便掏出手機給杜曉嬋打了電話過去,在電話裡,杜曉嬋好像是帶著一股怨氣,也沒說出個一二三,說是氣呼呼的告訴劉海瑞,讓他去她家裡找她。

    雖然童嵐的事情算是已經處理完了,但是鄭潔這邊那些瑣碎的事情也不少,尤其是妮妮上學的事情不能耽誤太久,這個事兒安排好了,劉海瑞也就少操一點心了,無奈之下,他就去買了點東西,開車到了市城花園。將車在小區的停車位聽好,按照杜曉嬋在電話裡說的樓牌號,來到了她家,摁響門鈴。

    來開門的是杜曉嬋的媽媽,杜曉嬋的媽媽之前因為劉海瑞幫忙安排杜曉嬋去醫院裡工作,而見過他一次,對劉海瑞的印象很不錯,也知道他在建委工作,還是個幹部。看見劉海瑞來了,杜曉嬋的媽媽很是高興,高興地說道:「小劉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王阿姨,給您和吳叔買了點東西。」劉海瑞把手中的東西遞給杜曉嬋的媽媽,杜曉嬋的媽媽滿臉笑意,嗔怪著:「來就來唄,還買東西,浪費錢,以後再來不許拿東西了,要是再拿東西,就不許你進來了。」劉海瑞嘿嘿笑著。

    劉海瑞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杜曉嬋,杜曉嬋的媽媽看著劉海瑞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笑著說:「小嬋在她房間裡呢,你吳叔今天正好出去了不再,不回來吃飯,正好,你嘗嘗阿姨新學的菜。」

    劉海瑞笑著說:「阿姨做的絕對好吃。」杜曉嬋的媽媽被劉海瑞誇得臉上跟開了花似的,樂呵呵的。

    「真會拍馬屁!」杜曉嬋站在樓梯上,對樓下的劉海瑞逼視的說。

    「小嬋,怎麼這麼沒禮貌。」杜曉嬋的媽媽嚴肅的說,杜曉嬋撅著小嘴,來到了樓下。

    劉海瑞看著杜曉嬋吃癟的樣子,嘿嘿笑著說:「吳阿姨,我已經習慣了。」這傢伙就是個見面熟,一點也不會怯生。

    杜曉嬋瞪大眼睛看著劉海瑞,像是要把劉海瑞吃掉了一樣。

    杜曉嬋媽媽說:「你們聊,我去做我剛學的菜,小劉,一會幫幫品菜。」

    「好的,阿姨。」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

    杜曉嬋一**坐在沙發上,沒好氣的問:「你怎麼有時間來我家裡了?」

    劉海瑞挨近杜曉嬋坐下來,說:「趙哥醒了,現在不在你們醫院裡住院了,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杜曉嬋偏著頭說:「恭喜了最新章節。」她對這個好消息並不怎麼關心,畢竟自己只是阿芳安排她去接近趙大一家,瞭解劉海瑞動向的,對趙大的病情一點也不關心。

    劉海瑞看著杜曉嬋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心裡也不好受,他有時候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愛管閒事呢,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還能有閒心思管這麼多女人的事情,真是有點服了自己了。劉海瑞問杜曉嬋:「你什麼時候去看趙哥,咱兩一起去。」

    杜曉嬋不說話,劉海瑞徹底急了,說道:「怎麼了呀,有事說事。」

    杜曉嬋被劉海瑞的大吼嚇了一跳,想起自己對劉海瑞的單相思,心裡委屈極了,鼻子一酸,眼淚就出來了,劉海瑞最害怕女人哭,看著杜曉嬋的金豆豆,劉海瑞一個頭兩個大。劉海瑞問她:」我錯了,行不,你到底怎麼了?」

    杜曉嬋撅著嘴,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眼淚,說道:「就怪你,明明是鄭姐姐不許我告訴你的,你還來凶我。」

    劉海瑞聽明白了,原來小丫頭感到委屈了。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對,沒有處理好這個小丫頭對自己的愛慕之情,趕忙哄著杜曉嬋說道:「我不是平時工作很忙,沒時間聯繫你嘛,原諒我,行不?」

    劉海瑞想去抓杜曉嬋的手,不料,撲了個空。劉海瑞皺著眉頭,著急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杜曉嬋說:「你就只是在乎鄭姐姐,遇到事,還是鄭姐姐第一位。」

    劉海瑞有點無奈了,沒想到,平時沒看見她有這麼倔,今天倔得跟頭驢一樣,突然,劉海瑞嚴肅的說:「小嬋,我決定……」

    杜曉嬋看到劉海瑞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得皺起眉頭,好奇的看著他。

    劉海瑞說道:「小嬋,咱們結婚吧。」

    「啊?」杜曉嬋張大了嘴吧,徹底驚住了。杜曉嬋沒有想到劉海瑞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杜曉嬋結結巴巴的說道:「可……可是……我還沒有見過你父母呢。」杜曉嬋低下了頭,雙手來回搓著紙巾。

    被杜曉嬋這麼一說,劉海瑞突然有些傷心,心裡最脆弱的地方被觸動了,讓他瞇著眼睛,鼻頭發酸,有些悵然若失了起來。

    看到劉海瑞的神色突然變得很憂傷,杜曉嬋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父母都不在了。」劉海瑞抹了一把發酸的鼻頭,強顏歡笑著說道。

    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問,杜曉嬋連忙尷尬的笑了笑,道歉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劉海瑞吸了吸鼻子,振作了精神,呵呵的笑著,說道:「沒事。」

    見劉海瑞沒什麼事,杜曉嬋才嬌羞的笑了笑。

    劉海瑞看著杜曉嬋的嬌羞樣,呵呵的笑著。

    杜曉嬋抬起頭,瞇著眼睛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杜曉嬋反應慢半拍,劉海瑞哈哈大笑,杜曉嬋拿起沙發上的靠枕,丟向劉海瑞,大喊著:「去死,臭劉海瑞。」

    劉海瑞看杜曉嬋滿臉通紅,憋著笑,說道:「小嬋,你不知道,今天趙哥要把鄭潔許配給我,我本來要答應了,可是想到你,回絕了。」

    杜曉嬋鳳眼一斜,秀眉一挑,說:「這不正合你心意嗎?回絕了多可惜呀。」

    劉海瑞繼續編著,「還不是因為你啊。」

    杜曉嬋指著自己說道:「我?管我什麼事?」

    劉海瑞很真誠的說:「怕你嫁不出去呀。」

    「劉海瑞!」客廳裡又傳出杜曉嬋殺豬般的嚎叫,她鳳眼圓睜,狠狠瞪著劉海瑞,氣的臉都白了。

    看見杜曉嬋那氣的呲牙咧嘴的樣子,惹得劉海瑞哈哈大笑了起來。杜曉嬋看著劉海瑞笑成一團,原先的委屈一股腦煙消雲散,心想,還是回去看看鄭潔他們吧。

    杜曉嬋媽媽從廚房裡走出來,無奈的說:「哎,小嬋什麼時候才能像一個**一樣啊,整天大呼小叫的。」

    杜曉嬋翻了個白眼,說:「媽,你想要淑女女兒,那你就再生一個吧!」

    杜曉嬋這句話逗得自己媽媽咧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對劉海瑞說道:「小劉,你看這小嬋,大大咧咧的,你可別見笑啊。」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不會的,我跟小嬋都這麼熟了,還能不知道她呀,呵呵。」

    杜曉嬋沖劉海瑞翻了一個白眼:「誰跟你熟呀!」

    一句話噎的劉海瑞暫時有點啞口無言,不過幸好這傢伙臉皮厚、反應快,又是沖杜曉嬋的母親嬉皮笑臉的笑了一番,就什麼尷尬都沒有了。

    劉海瑞的性格和處事方法,讓杜曉嬋的母親很是喜歡,她呵呵的笑了笑,招呼著說道:「小劉,過來吃飯,嘗嘗阿姨新學的菜怎麼樣?」

    「好勒。」劉海瑞呵呵的笑著,倒也一點不客氣,說著話就走了過去,坐上了飯桌。

    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杜曉嬋的母親看的出對劉海瑞很欣賞,特別是看他的那個眼神,很慈愛,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兒子一樣,好像對他的個人問題很感興趣一樣,不時的問關於劉海瑞的終生大事,什麼「有對象了沒有?」、「也老大不小了,條件這麼好,怎麼還不找對象呢?」……

    這些問題讓坐在劉海瑞身邊的杜曉嬋有點不自在,又有點害羞,倒是劉海瑞,卻這些犀利的問題能夠一一化解,顯得跟沒事人一樣,時不時的誇一下杜曉嬋母親的手藝好,做的菜好吃。

    吃完飯後,杜曉嬋幫著母親去收拾廚房,劉海瑞便極為有眼色的對杜曉嬋的媽媽說道:「阿姨,你坐著休息一會,我和小嬋一起收拾廚房就行了。」

    杜曉嬋媽媽慈愛的看著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好的,那你和小嬋一起收拾吧,讓我這個老太婆休息一下,呵呵。」

    與杜曉嬋擠在不大的廚房裡,一邊幫忙洗著碗筷,一邊找著話題聊天,聊著聊著,劉海瑞突然才想起今天來杜曉嬋家裡的初衷,是要問她關於妮妮轉學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便切入正題問她:「對了,小嬋,趙哥女兒的轉學手續辦的怎麼樣了?」

    「你對趙哥一家人真是太關心了呀?」杜曉嬋扭過頭來,用輕薄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道。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道:「看你說的,既然是朋友,咱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我劉海瑞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喜歡助人為樂。」

    「把人家老婆都助成自己的了吧?」杜曉嬋白了他一眼,彪了一句特犀利的話。

    劉海瑞愣了一下,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又咧著嘴嬉皮笑臉道:「說啥呢,我這不是為了你回絕了嘛。」

    杜曉嬋扭頭看了一眼劉海瑞,他那個嬉皮笑臉的樣子,逗得她一下子「噗嗤」笑了出來,溫怒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嘴皮子會說!」

    劉海瑞見杜曉嬋已經不吃醋了,嘿嘿的笑了笑,接著剛才的問題說道:「小嬋,咱們說正經的,妮妮轉學的手續辦的怎麼樣了?大人的事兒能耽誤,但是小孩子讀書的事情絕對不能耽誤啊?」

    「不是留了條子說一個月就下來了嗎?」杜曉嬋瞪著他反問道。

    想起那天杜曉嬋留下來的紙條,劉海瑞這才放心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怕這件事你忘了,隨便問一下。」

    杜曉嬋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放心吧,既然我答應幫著辦這件事兒,我就會操心的,不用你擔心。」

    聽到杜曉嬋這麼說,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那這件事我可就不再過問了啊?」

    「你該幹啥幹啥去,才不要你這麼操心呢!」杜曉嬋一邊刷盤子一邊說道,似乎對劉海瑞總是對鄭潔家裡的事情那麼關心,心裡感到有點不平衡。

    這天中午,劉海瑞在杜曉嬋家裡吃過飯後,也沒多逗留,就開車離開了。但是從杜曉嬋家裡出來的時候才兩點多,離天黑還有五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到了週末,來到繁華的市區,他就不想這麼早回區裡去。可是早上去醫院看望趙大時,他總是向劉海瑞提到讓他和鄭潔結婚,搞得劉海瑞都有點怕面對他了,所以就不想再去醫院裡了,再說早上去的時候也沒見到鄭潔人,他主要還是奔著見鄭潔去的,既然鄭潔沒在醫院裡,他還去幹什麼呢!可是不去醫院,他又能去什麼地方呢?童嵐的酒吧裡昨天晚上已經去過了,而且同時面對著童嵐和金露露讓他多少有些不自在,這兩個地方都不去了,還能去哪裡呢?

    劉海瑞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去什麼地方了,開著車繁華的市區裡漫無目的的轉悠著,但是週末的市區裡堵車實在太嚴重了,沒走多少路,劉海瑞的車就被堵在一個十字路口了,反正他也不心急,點了一支煙,打開車窗,一邊抽著煙,一邊等著全文閱讀。

    突然,就在他隨意的扭過頭朝著一邊看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張慧,自從劉海瑞被從省建委調到區建委任職後,這麼長時間了,幾乎就沒再見過張慧,今天突然在這裡看見了他,自然是興趣大增,遠遠的看見張慧從那輛奔馳車上下來,穿著一件米色風衣,一頭烏黑發亮的秀髮披散著,身姿高挑玲瓏,一看就是個雍容華貴的富家女人。劉海瑞原本是想衝她吼兩聲,把這個與自己發生過幾次**關係的貴婦人叫過來敘敘舊,但是突然發現她好像在等什麼人一樣,站在一家高檔酒店的門口,左顧右盼了一會,才轉身走進了酒店裡。

    大白天去酒店裡,一般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談生意,一種是偷情,對於這個少婦張慧來說,劉海瑞清楚這個女人是個生性很放浪的女人,但是同時又負責著林大發在西京的房地產公司,談生意和偷情的可能性都有,這樣一想,劉海瑞就感到更加好奇了,於是,就一邊抽煙,一邊聚精會神的盯著酒店門口,等著發現猜測中的情形。約莫等了十多分鐘,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劉海瑞發現了一個特別的人物——林大發,他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的看著酒店門口,只見林大發肚子開著一輛車來到了酒店門口,將車在停車場停下來,下了車,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看了一圈,低著頭匆匆走進了酒店裡。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劉海瑞猶如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前一亮,同時心裡卻產生了一個極大的謎團,張慧和公公林大發怎麼會一前一後走進酒店呢?看兩人那鬼鬼祟祟的樣子,難道有什麼秘密不成?劉海瑞越來越想不通,今天他看到的這一幕,到底背後有怎樣神秘的真相?

    就在劉海瑞絞盡腦汁去琢磨這個奇怪的發現時,車流暢通了,後面的車見自己的車還不走,按著喇叭催促,無奈之下,劉海瑞只能開著車往前走。

    這天下午,劉海瑞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了,蘇晴也是剛沒多久就見過一面,童嵐他們也不想見,想來想去,在市裡呆了兩年多,他居然找不到一個想去的地方。思來想去,他還是不想這麼早就回區裡去,最後,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馬德邦。當初能進入省建委那個肥水衙門,他最應該感謝的一個人就是馬德邦,蘇晴這個關係固然重要,但是為了安排自己進省建委,馬德邦也在省建委裡做了不少工作,在剛去那會兒,要不是馬德邦一直對他照顧有加,他還不一定能堅持過來。對於幫過自己的人,偶爾去聯繫一下,見個面聊一聊,總歸是好事情,尤其是在官場上,站在同一戰線的人,更應該加強溝通加強交往。

    想到這個,劉海瑞便給馬德邦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在家裡,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馬主任,我今天來市裡了,要是方便的話,我去拜訪一下你吧?」

    馬德邦自從被鄭禿驢從省建委耍陰踢到市建委去後,一下子來家裡登門拜訪的人就少了許多,因為很多人知道他在與鄭禿驢的博弈中輸掉了,很多人有什麼事,當然會去找鄭禿驢,而不找他這個失敗者。突然劉海瑞說要上門拜訪他,馬德邦當然是熱烈歡迎了,笑著說道:「行啊,小劉,來市裡了就來家裡坐坐,我在家呢,你直接來就是了。」

    「那行,馬主任,我一會就過來了。」劉海瑞在電話裡笑的很熱情。

    接完劉海瑞的電話,馬德邦心裡開心極了,甚至讓自己老婆去下樓去買了點菜,要準備幾個小菜,和劉海瑞喝兩杯。

    馬德邦這個人比起鄭禿驢,多了一份實在,少了一份奸猾,即便是從省建委滾到了市建委當副主任,在市建委裡也混的不怎麼樣,沒實權也沒話語權,每天就是呆在辦公室裡玩玩遊戲喝喝茶混日子,雖然心裡很不甘心一輩子就被鄭禿驢壓在現在這個位置上不能上去,但是也沒什麼辦法。一般來說,但凡是能幹到副局級的官員,就會想著局級,到了局級又會朝著廳級看齊。可是馬德邦苦於在上面沒什麼關係,自己溜鬚拍馬的本事又不大,別說朝著廳級看齊了,就是現在能不能從市建委的副職轉到一把手,恐怕都不得而知。

    給馬德邦打完電話後,劉海瑞在附近找了一家煙酒商行,拿了一瓶茅台飛天一條軟中華,這才朝著馬德邦家裡開車而去了。即便劉海瑞知道,就算是自己兩手空空去拜訪馬德邦,他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不過登門拜訪,禮尚往來是官場規矩,既然在這個圈子裡,就要遵守這個規矩。

    半個小時候,劉海瑞來到了馬德邦家所在的高檔小區,來到門口,摁起了門鈴。開門的是馬德邦的老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居家型熟女,雖然長得不算是很漂亮,但是身材倒是保養得挺好,談不上窈窕骨幹,卻是另一番豐滿玲瓏的美感。

    馬德邦的老婆打開了門,見是一個年輕人提著禮物站在門口,她面帶微笑,和善的說道:「小伙子,你找誰?」

    「嫂子,你好,我姓劉,叫劉海瑞,我找馬主任。」劉海瑞面帶微笑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哦,小劉啊,進來吧。」馬德邦的老婆微笑著讓到了一旁。

    劉海瑞笑呵呵的走了進去,就看見馬德邦在客廳裡坐著,見是劉海瑞來了,馬德邦熱情的迎上來,看見他手裡拿著東西,說道:「小劉,你看你,來就來唄,還拿什麼東西啊!」

    「我這不是第一次來拜訪馬主任嘛,兩手空空的成何體統呢,呵呵。」劉海瑞笑瞇瞇的說著道。

    馬德邦熱情的笑著,對妻子吩咐道:「老婆,快把小劉接一下。」說著話,又對劉海瑞叮囑道:「今天你是第一次來家裡,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下不為例哦。」

    劉海瑞一邊將手裡的煙和酒交到馬德邦老婆手裡,一邊沖馬德邦笑瞇瞇的點著頭說道:「馬主任你真是太可氣了。」

    馬德邦笑呵呵的招呼著:「小劉,坐吧,坐下來說,別客氣。」

    劉海瑞跟著坐下來,呵呵的笑了笑,找著話題說道:「馬主任最近忙不忙?」

    聽到劉海瑞這麼問,馬德邦有點自嘲的笑著,說:「也沒什麼忙的,我這個副職又沒什麼實權,單位裡有啥事兒還不是人家一把手說的算,說句不好聽的,小劉你現在都比我強多了。」

    劉海瑞謙虛的笑道:「馬主任看你說的,我哪能跟你比呢,你好歹也是個副局級呢,我和你比還差得遠呢。」

    馬德邦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兩支煙,一支遞給劉海瑞,一支自己叼著,劉海瑞忙給他點著煙,吸了一口,馬德邦自嘲的說道:「寧**頭不做鳳尾啊,小劉你現在在區建委,好歹是個一把手,有實權,我雖說在市建委是個副主任,但實際上也沒什麼話語權,就是混混日子罷了,再說,到了我這個年紀了,工作精神比不上你們年輕人,想翻身也不容易啊。」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挑撥離間地說道:「其實怎麼說呢,馬主任,要不是姓鄭的,你在省建委幹的好好的呢。」

    馬德邦看了一眼劉海瑞,凝著眉頭,眼神中泛起了一股寒意,他狠狠砸了一口煙,說道:「鄭良玉那個老狐狸耍了我一把,要不是上他的當,他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把我弄下去。」

    劉海瑞這個時候又家裝起了好人,他哀歎了一聲,說道:「馬主任,說實話,我能進這個單位,當初還多虧了你幫忙,要不是你照顧我,也不會有我劉海瑞的今天,看到鄭良玉那個老狐狸這麼對你,可是我一點忙都幫不上,心裡還挺愧疚的。」

    馬德邦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小劉,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一方面是你有真材實幹,努力的結果,一方面是蘇副書記的關係,我其實也沒幫上什麼大忙,你年輕有為,很有能力,我一直很看好你的,怎麼樣?在區裡干的怎麼樣?從工作上來看,我覺得你在區裡干的很出色。」

    劉海瑞笑瞇瞇的說道:「馬馬虎虎吧。」

    馬德邦在劉海瑞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好好幹,你自己本身有能力,而且還有蘇書記這個關係,將來肯定會大有作為的。」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

    這天下午,劉海瑞在馬德邦家裡坐了三四個小時,與這個與鄭禿驢結下樑子的『戰友』喝著小酒、吃著馬德邦老婆做的幾道下酒菜,聊了一下午。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在馬德邦喝高之後,劉海瑞就試探他對鄭禿驢現在的態度,雖然馬德邦已經被鄭禿驢弄到市建委去一年多了,但是這一年多來,他對被鄭禿驢陰了這件事一直不甘心,一直想找機會報復鄭禿驢,可無奈手裡一直沒有那老狐狸的什麼把柄。

    知道了馬德邦對鄭禿驢的仇恨很深,掌握了這一點之後,劉海瑞就知道以後一旦抓住了鄭禿驢的把柄,就該怎麼對付他了,完全用不著自己出面,可以把這些矛盾轉移到馬德邦與鄭禿驢之間,借馬德邦之手來剷除那隻老狐狸,即便是到時候報復失敗,也不至於給自己引火燒身。借刀殺人,這是官場很常用的招式。

    一直在馬德邦家裡坐到了太陽落山暮色降臨,劉海瑞才起身要離開,喝高了的馬德邦一直將他送出了家門,送到了車跟前,醉眼朦朧的衝他嘿嘿笑著,還不時的讓劉海瑞替他向蘇晴問好。

    在開車回區裡的路上,劉海瑞的心情很複雜,尤其是想到馬德邦告訴他的那些話,那些可都是官場上實實在在的例子。這是一個競爭激烈且十分封閉的圈子,就像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每一天,同事之間,領導之間,上下級之間,都在暗中進行著各種鬥爭,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卻是風起雲湧、驚濤駭浪,必須小心翼翼才行。就像馬德邦告訴他的,現在他還僅僅只是個處級幹部,所處的環境中的各種勾心鬥角還只是小兒科,這些競爭、博弈,會隨著職位級別越高而越來越複雜。

    儘管劉海瑞知道仕途之路困難重重,各種明槍暗箭、各種陰謀詭計防不勝防,但是既然自己已經在這個體制裡走了數年,開弓沒有回頭箭,必須硬著頭皮走下去,面對各種敵人、迎接各種陰謀詭計。

    「我想有個家,一個有著溫暖懷抱的家……」在劉海瑞的車子剛從加油站出來時,手機響了起來。

    他一邊注意開著車,一邊從兜裡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沒保存號碼的電話,但是看上去卻有些眼熟,於是,摁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喂全文閱讀!哪位呀?」

    「負心漢,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呀?」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女人騷滴滴的聲音。

    一聽這這句話,劉海瑞立刻恍然大悟了,除了上官婉兒那個小蕩婦,還會有哪個女人這麼浪呢,他壞壞的笑了笑,開門見山道:「婉兒姐,打電話找我有啥事兒呢?」

    「負心漢,你在哪裡,婉兒姐想你了。」上官婉兒在電話裡保持著自己一貫的開放,一開口就說想劉海瑞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婉兒姐,咱們可還沒見過幾次面呢,你就想我了?這也太誇張,太不負責任了吧?」

    「不負責任的才是你這個負心漢呢,人家昨天都幫你口了,你這負心漢就不知道滿足一下人家。」上官婉兒在電話裡說的話尺度很大。

    劉海瑞還真是第一次接觸這樣放蕩的女人,一時間有點招架不住的感覺,他哈哈的笑著,說道:「關鍵是咱們還沒怎麼交往,我實在沒辦法投入進去啊。」

    「你少廢話了,難道是姐姐長的不漂亮了?還是姐姐的身材不好了?還是你小子那方面不行呢?」上官婉兒用激將法刺激著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婉兒姐,你敢說我那方面不行嘛,我不知道是誰昨晚在車裡面一邊給我口,一邊興奮的說我的好大好硬的呀?」跟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劉海瑞在電話裡說的話也是越來越露骨。他對自己男人的本能還是極為自信的。

    上官婉兒風騷的一笑,說:「就算又大又硬又怎麼樣呢?男人那東西又不是用來看的,要實踐才有價值嘛。」

    劉海瑞壞笑著說道:「那就等哪天了在婉兒姐身上好好實踐一下,讓婉兒姐驗證一下我到底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還用等到哪天嗎?就今晚吧,姐姐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上官婉兒流露出極為想與劉海瑞實戰的興趣。

    不過劉海瑞可不傻,知道這小**是帶著金錢豹交代的任務的,昨晚沒能得逞,今天又故技重施了。劉海瑞哈哈的笑了笑,說道:「我看今晚就免了吧,我已經回區裡去了,下次等我來市裡的話,或許還有可能呢。」

    劉海瑞委婉的回絕了上官婉兒那個小**的『盛情邀請』,這令上官婉兒的心裡極為不爽,像她這麼性感誘人的美人,一旦開口,還從來沒有男人拒絕過,但是卻在劉海瑞身上碰了壁,讓這小蕩婦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不是劉海瑞不想和這個小蕩婦來點美事,關鍵是上官婉兒是帶著目的的,劉海瑞生怕自己會落下把柄在她手裡,和張彪一樣,被這小**捏住了短處,到時候就得聽她擺佈了。他想先拖一拖,如果這個小蕩婦真心想和他發生點什麼,以後肯定還會找自己的。

    聊了幾句,劉海瑞掛斷了電話,給小蕩婦留下了一個懸念,冷笑著,開車朝區裡而去了。

    此時,在金錢豹那家西京最大檔次最高的茶樓裡,這老混子正躺在自己包廂裡的按摩床上,在他身後,一個穿著茶樓工作服的漂亮女服務員正在彎腰為揉捏著肩膀,老傢伙正注視著坐在旁邊身穿高開叉旗袍的上官婉兒,見她打完了電話,問:「怎麼樣?」

    上古婉兒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金哥,沒想到那個劉海瑞這麼小心謹慎啊?」

    金錢豹瞇著眼睛,似乎是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瞇著眼睛,胸有成竹的笑著,不緊不慢地說道:「要是這個傢伙不是這麼狡猾,我金錢豹也不會費這種心思去對付他了,這小子越是謹慎,他才越配得上做我金錢豹的敵人,不過我金錢豹還是不相信,一個正常男人,會三番五次的拒絕美人的投懷送抱……」說著話,金錢豹揚起眼睛,看著面門上方那個正在為自己按摩的女服務員的漂亮臉蛋,壞笑著問道:「小莉,你說呢?」

    這個正在為金錢豹揉捏著肩膀的漂亮姑娘,臉上頓時泛起了絲絲的羞紅,輕輕搖了搖頭,小聲道:「不……不會的……」

    「就是……」金錢豹壞笑著,色迷迷的盯著這個會害羞的女服務員的漂亮臉蛋,一隻手鬼靈一般去在這個漂亮女服務員光滑的手背上撫摸了起來。

    上官婉兒看到金錢豹又打起了這個剛來茶樓沒多久的女服務員,不論是從身材還是長相來說,這個女服務員都不比自己查,而且還有一個不可逆轉的優勢條件,那就是比上官婉兒要年輕幾歲,也的確,這個女服務員也只是個剛剛從高中畢業的十八歲的小姑娘,開沒**還都不清楚。上官婉兒知道金錢豹是個喜新厭舊的混蛋,生怕一旦喜歡上這個新來不久的女服務員,自己會因此失寵,上官婉兒便起身走到了這個女服務員身旁,衝她使了個眼色,將她支開,接著一邊為金錢豹捏肩,一邊嬌滴滴的說道:「金哥,你放心吧,只要劉海瑞那個傢伙是個正常男人,我就一定完成這個任務,只不過可能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我就不信那個傢伙他真的對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金錢豹陰笑著,不緊不慢地說道:「婉兒,金哥我從來不懷疑你的魅力,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能經得住你的誘惑的,只不過那個小子和你還不太熟悉,肯定會有所顧慮的,多聯繫一下,多見幾次面,那小子絕對會經不住你的誘惑的……」說著話,金錢豹衝著站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的女服務員冷聲吩咐道:「小莉,幫金哥捏捏腿。」

    這個叫小莉的只有十八歲的女服務員,便聽話的點了點頭,走到金錢豹的下半身部位,在床邊跪下來,開始為他捏腿,捏著捏著,金錢豹突然抬起腳,將腳伸到了這個十八歲大姑娘的胸部,在她發育的極為豐滿的大白兔上用腳趾摳了摳,衝她喊道:「去,把胸罩脫掉,這樣摸著不爽!」

    這個女服務員剛才茶樓工作沒幾天,今天是第一次來服務員金錢豹,雖然知道他是這家茶樓的老闆,而且是個名滿一方的大人物,但是面對這老傢伙的調戲,這小姑娘還是往後躲閃了一下,哀求著說道:「金哥,不要……」

    上官婉兒見狀,連忙沖小莉使了個眼色,讓她先出去,然後坐在了金錢豹的按摩床邊,騷滴滴地說道:「金哥,你看你,人家小姑娘才來茶樓上了幾天班,你這樣會嚇壞她的,你想怎麼弄,婉兒陪你不就是了嘛。」

    男人就喜歡女人騷,這小蕩婦三言兩語就把金錢豹逗得心裡癢癢的,瞇著眼睛,色色的看著她,一隻手就沿著她旗袍上高開叉的地方摸了進去。

    「金哥,嗯……你好壞哦……人家想吃你了……」上官婉兒一邊忸怩著豐滿的嬌軀,一邊一臉發騷的沖金錢豹撒著嬌,一隻玉手就沿著金錢豹的大腿面遊走到了腰間,輕車熟路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將那已經半硬不軟的傢伙掏出來,騷滴滴的沖金錢豹媚笑著,就彎下腰,將頭埋向了金錢豹的兩腿之間……

    趙大的身體正在好轉,妮妮辦理轉學手續的事情杜曉嬋有杜曉嬋操著心,而且杜曉嬋今天也哄好了,童嵐與狂野小美女合資開的酒吧也裝修好,一切準備到位,就只等選擇良辰吉日開門營業了,前段時間所有頭疼的事情一下子擁擠在了一起,讓劉海瑞一時有點吃不消,心力交瘁的感覺,這幾天,這些事情又一件一件迎刃而解,讓劉海瑞突然有一種『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心裡的幾塊大石頭算是放下了,這天晚上,劉海瑞早早就躺在床上,關了手機,熄滅等,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劉海瑞直接睡了個天昏地暗自然醒,等一覺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再不抓緊點時間,要遲到的,於是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胡亂洗漱了一番,就衝向了單位。

    劉海瑞幾乎是卡著點來到單位的,原本以為大家正在努力的辦公,沒想到當他推開高海平的辦公室門時,幾個人正在圍著一張桌子,在打牌,劉海瑞心裡那個火啊。費了多少努力,才將單位那個歪風邪氣給改正了過來,這下又有了那種苗頭。

    劉海瑞忍住火氣,咳嗽了一聲,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當看到劉海瑞站在門口的時候,幾個人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倒是那個負責辦公室工作的孟春芳反應快,脫口說:「主任,一起來,正好咱們來玩夠級的。」

    常務副主任高海平、辦公室負責人孟春芳、負責規劃工作的副主任張自強、以及辦公室另外一個女人劉冰,四人圍在辦公桌前的樣子讓劉海瑞心裡特別惱火。

    看著這幾個人,劉海瑞一句話也沒說,就是那麼冷冷的盯著他們。

    劉冰這個女人倒是感覺尷尬,站起身來,劉海瑞還是比較滿意劉冰的反應。

    這個副主任張自強,劉海瑞早就聽說過這傢伙在上面有關係,一直也沒敢太過得罪他,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倚老賣老,拿起杯子喝了口誰,笑呵呵的說:「劉主任來了,大家今天來早了,先娛樂一下,忘記看時間了,倒是把正事給忘記了。」

    劉海瑞看著劉自強的樣子,他不由得就想起了鄭禿驢那個陰險的嘴臉,劉海瑞厭惡的皺著眉頭,正話反說,「大家還真辛苦,老這麼玩腦力活動,受得了嗎?」

    都聽得出劉海瑞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劉自強的臉一會兒白一會青的。

    劉海瑞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放下東西,想想真生氣,自己當個一把手,還沒威風兩天,就鎮不住場面了,這樣下去,長此以往,怎麼得了呢,還說給自己攬政績,就這樣的組織,還不給盡給自己臉上抹黑啊,想了想,他又起身去推開高海平的辦公室門,衝著正怯怯散場的四個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半個小時後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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