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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意外中標 文 / 九霄鴻鵠

    意外中標

    「***!那個王八蛋太仗勢欺人了!」劉海瑞一想到孫毛毛那欺軟怕硬的傢伙,就忍不住爆出了粗口。(純文字)

    童嵐淡淡笑了笑,說道:「那個孫毛毛的確太王八蛋了,仗著自己有靠山,就不怕別人放在眼裡,每次來酒吧都要惹是生非,就連『金哥』也不放在眼裡,要不是顧忌孫毛毛有靠山,『金哥』肯定早都做掉他了。」

    「那孫子那樣猖狂,肯定早晚橫屍街頭的。」劉海瑞言語之間對孫毛毛充滿了敵意。

    童嵐輕輕一笑,說道:「不過他可不敢再惹劉主任你了。」

    劉海瑞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劉主任你的兄弟那麼能打,一個人把他們一百多號人打跑了,他哪裡還敢惹你,再說劉主任和省委書記的女兒是朋友,他肯定忌憚的。」

    這倒也是,劉海瑞覺得童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其實那晚要不是孫毛毛帶人圍上來,我根本不會主動去招惹他的。」

    童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最新章節。」

    劉海瑞點了點頭,將目光移向童嵐,看著她那張表情迷人的臉蛋,言歸正題地問道:「對了,童經理,你今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童嵐嫵媚的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劉主任是條漢子,我很欣賞你這樣的男人,想和你交個朋友,不知道劉主任願不願意和我童嵐交個朋友呢?」

    這還用說,劉海瑞當然是求之不得了,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個散發著與眾不同氣息的女人,劉海瑞就期盼著有一天能和她成為朋友,沒想到今天她卻親自送上門來了,一旦成為朋友,劉海瑞的想法就算是走出了實質性的一步,他自然是強忍住那個欣喜若狂的心情,面帶微笑點頭道:「只要童經理願意,我劉海瑞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見劉海瑞欣然答應了自己的請求,童嵐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那雙深邃迷人的大眼睛泛著明亮的光澤,說道:「劉主任是性情中人,挺豪爽的,能和劉主任做朋友,我真是三生有幸。」

    老子何嘗不是呢!劉海瑞心裡嘀咕道,表面上卻是溫和地笑著說道:「我就是喜歡交朋友,俗話說朋友多了路好走嘛,以後要是童經理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話,儘管說就是了,只要我劉海瑞能辦到的,一定在所不辭。」女人喜歡男人有男人味,尤其是這種在風月場所的女人,最喜歡男子漢大豆腐了,劉海瑞可是「煎、炸、煮、炒」樣樣精通的絕世猛男。

    童嵐微笑著說道:「劉主任你快別叫我童經理了,既然是朋友了,就別這麼見外,我看劉主任比我年紀稍微小一點吧?」

    劉海瑞心裡正好奇童嵐多大呢,正好她這樣問,劉海瑞就剛好抓住話茬,笑呵呵的發揮起自己幽默詼諧的有點,問道:「童經理今年貴庚呀?」這樣問,一來避免了問女人年齡的尷尬,二來又較好的掩飾了他內心對童嵐的非分之想。

    果然,童嵐聽到劉海瑞這句俏皮話,就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明眸善睞的看著他,也鸚鵡學舌地微笑道:「我貴庚三十有二,劉主任芳齡呢?」

    「我芳齡三十。」劉海瑞說著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童嵐也被劉海瑞這股子幽默勁兒逗得跟著笑了起來。

    劉海瑞之所以估計將自己年齡說大了兩歲,一來是覺得女人喜歡三十歲以上的男人,往往很多成**人總覺得三十歲以下的女人就是還未斷奶的小屁孩,二來覺得如果說自己三十好幾的話,那就沒有那種在事業上年輕有為的成就感了,於是就折中了一個年齡,說自己三十歲。

    得知劉海瑞三十歲後,童嵐嫵媚的笑著說道:「男人三十一朵花,劉主任正是一朵花的年紀,呵呵……」

    「我哪裡是花呀,童經理你才是花呢,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劉海瑞接著童嵐的話茬,開始發揮自己口吐蓮花般的本領。

    劉海瑞對自己的評價讓童嵐心裡很受用,面帶微笑謙虛地說道:「劉主任真會說話。」說完,接著又說道:「劉主任比我小兩歲,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童姐吧?」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笑著點頭道:「那也可以,那童姐就叫我小劉吧,不要老是劉主任劉主任的,怪見外的。」

    童嵐溫柔的笑著點了點頭,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拿起酒杯,一杯遞向劉海瑞,一杯自己端著,笑盈盈地說道:「小劉,剛才讓你等了那麼久,我敬你一杯吧?」

    劉海瑞一邊接住酒杯,一邊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道:「不久五分鐘嘛,再等五十分鐘也沒事。」這句話是大實話,要是知道約自己來酒吧的人是童嵐,等五十分鐘劉海瑞也願意。

    就在說著話,接住酒杯的一剎那,劉海瑞的手指有意識的輕輕碰觸了一下童嵐那雪白如玉的手指,想試探一下第一次單獨見面,這個充滿古典誘惑之美的少婦的底線。

    當手與手碰觸在一起的一瞬間,童嵐的手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抹微弱的驚慌,別的什麼過敏反應都沒有,用那雙迷人的桃花眼看著劉海瑞,嘴角帶著嫵媚的笑容,衝他點了點頭,酒杯一舉,一杯酒就一飲而盡。

    看著童嵐那優雅而瀟灑的舉動,那迷人的表情,劉海瑞還沒喝酒,簡直就快要被這個風情少婦給迷醉了,直勾勾的看著她,一臉呆滯的樣子。直到童嵐喝完酒,再次將那勾魂攝魄的目光看向劉海瑞時,他才連忙回過神來,略帶尷尬的笑著說道:「童姐真是好酒量。」說完之後,才覺得這句話有點蛋疼,一小杯啤酒對一個不會喝酒的普通女人來說都不是回事,更何況對一個酒吧的公關經理呢。說著話,覺得有點尷尬,連忙仰起脖子,喝掉了自己手中的一杯酒。

    作為一個常年在風月場所呆著的女人,能認識一個在政府單位年輕有為同時自己又很中意的男人,童嵐心裡自然很高興,但是認識劉海瑞後,她還帶有『金錢豹』交代的任務,需要借與劉海瑞成為朋友後的機會,婉轉的打探一下他的想法,盡量能讓『黑狗』他們歸順『金錢豹』,完成『金錢豹』交給她的任務,能夠友好的脫離『金錢豹』。

    「小劉,你們單位主要都幹什麼呢?」童嵐很聰明的從他的工作切入了話題。

    「主要是負責開發區的工程建設吧,反正和這個有關的差不多都負責吧。」劉海瑞一兩句話也概括不清單位的工作內容,隨便說道。

    童嵐笑了笑,說道:「那平時工作應該很忙,很少有時間出來放鬆吧?」

    劉海瑞說道:「有時候忙,有時候也沒事兒,不過離市區有點遠,很少出來。」

    「反正你有鑽石會員卡,有空就過來喝酒,帶上你那些朋友們一起來,人多了熱鬧。」童嵐逐漸將話題朝著『黑狗』他們引去。

    「童姐你不知道,政府單位全是勾心鬥角,哪還有什麼朋友呢。」劉海瑞『哎』了一聲說道。

    「上次你的那些朋友呢?」童嵐逐漸引入正題。

    「嗨!他們是我一幫社會上的狐朋狗友,不過還別說,我那幾個兄弟還真夠意思的,那晚要不是他們,就孫毛毛帶那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說起韓五他們,劉海瑞倒覺得能認識他們挺幸運的。

    「就是,你那些朋友們都各個挺能打,也講義氣。」童嵐笑著說道。

    「童姐在這裡工作多久了?」劉海瑞突然轉移了話題,童嵐在打探他的同時,劉海瑞也對這個漂亮女人的過去很感興趣,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要征服這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女人,就必須掌握她的全部,做到萬無一失,才能高枕無憂,這是劉海瑞在征服每一個女人之前必須要做的事情。

    童嵐愣了一下,溫柔地笑道:「好幾年了。」

    「童姐,你是自己應聘的,還是一直跟金老闆幹著?」劉海瑞覺得要是童嵐一直跟著『金錢豹』干的話,她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那他下手之前肯定得掂量一下後果才行,如果她是『金錢豹』的口中食,他肯定不會去和『金錢豹』爭食,自己的事兒一件接一件,要是為了一個女人,得罪了『金錢豹』,又多樹立一個敵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啊,一直跟著金老闆呢。」童嵐微笑著回答道。

    聽到這樣的答案,劉海瑞心裡打起了退堂鼓,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想法豈不是要落空了?至少不敢輕舉妄動,這女人就像是帶刺的玫瑰一樣,輕易不敢採摘的。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笑容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又打探起了她的個人生活,他佯裝若無其事地隨口問道:「那童姐結婚了沒?」

    童嵐並沒有直接回答劉海瑞這個敏感的問題,而是面帶微笑,反問他:「你猜呢?」

    「應該結了吧?」劉海瑞口是心非地笑著猜測道。

    童嵐淡然的點著頭笑了笑。

    「結啦?」童嵐的回答與自己讓劉海瑞有點失望,他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問道。

    「是啊,怎麼了?」童嵐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其實她也是想試探一下劉海瑞,看他到底對自己感不感興趣,如果兩個人互相感興趣,情投意合的話,說不定自己就能捕獲這個年輕有為的傢伙,一旦靠上他這樣有背景有地位的政府領導,也就有資本和底氣脫離『金錢豹』的管束了。

    「沒……沒什麼。」劉海瑞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敏,連忙尷尬的笑著搖搖頭說道,「像童姐這麼漂亮的女人,肯定結婚了,我這問題是多餘的。」言語之間,隱隱流露出一種失望之情。

    看到劉海瑞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望,童嵐心裡反倒高興了起來,這不正說明這個小年輕對自己是否單身挺感興趣的麼?童嵐抹了一把耳鬢的髮絲,溫柔的笑了笑,反問劉海瑞道:「小劉兄弟呢?」

    「我什麼?」劉海瑞一時有點發愣,不明白童嵐在問什麼。

    「小劉兄弟結婚了麼?」童嵐面帶微笑解釋著說道。

    「我啊,童姐你猜呢?」劉海瑞也笑著玩起了密碼。

    「結了。」童嵐不假思索斬釘截鐵的說道。

    「童姐怎麼這麼肯定呢?」劉海瑞很奇怪童嵐怎麼就這麼果斷的判斷出自己結婚了。

    童嵐能言會道地說:「像小劉兄弟這麼年輕有為,人又長的高大帥氣,肯定不會是一個人嘍。」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否定了她的猜測:「其實小劉子我不僅還沒結婚,現在甚至連個女朋友還沒有呢。」撒完這個謊,劉海瑞隱隱感覺兩腿之間有點疼,不過既然要和女人深入交往,只有把自己偽裝成單身漢才更有優勢一點。

    童嵐顯然對他的話感到很驚訝,微微挑起了那兩道柳葉眉,一雙深邃的眼眸瞪得老大,那烏黑發亮的眼珠子直勾勾盯著他,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不會吧?」

    「真的。」劉海瑞笑著肯定道。

    「像小劉你這麼出色的男人,沒有合適的結婚對像暫時沒結婚倒還說得過去,連女朋友都沒有,我就有點不相信了。」童嵐對劉海瑞的話表示懷疑。

    見童嵐這女人果然是老江湖,不好忽悠,劉海瑞就開始發揮起了自己口吐蓮花般的本領,佯裝一本正經地看著她說道:「這個事情也是看緣分的,不是說我想找就能找到,至少要合適一點,兩個人要情投意合才行,如果緣分沒到,那還不如不找呢。」

    看著劉海瑞那個認真的樣子,童嵐倒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輕輕笑了笑,說道:「那倒也是,小劉兄弟你這麼優秀,肯定眼光很高,看不上一般女孩子的。」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說道:「我現在還不想想這些事,男子漢大丈夫要以事業為重嘛,再說一天到晚也挺忙的,沒時間在乎這個。」

    童嵐點著頭說道:「也是,男人要把事業放在第一位,不過小劉兄弟你也三十了,到了成家的年紀了,差不多就行了,別再往下拖了,到時候年齡太大的話可就不好找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用異樣的眼神盯著童嵐,『哎』的歎了一口氣,顯得有些遺憾地說道:「我倒是看上一個女人,可是人家已經結婚了。」

    童嵐是個聰明女人,聽出是劉海瑞在婉轉的表達出對自己有一見鍾情的感覺,她微笑著裝著糊塗說道:「那就有點遺憾了,畢竟人家結婚了。」

    見童嵐雖然沒什麼特別明顯的反應,但從她眼神中突然流露出來的一絲驚訝和羞澀,劉海瑞看得出童嵐應該是聽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突然意識到才單獨見第一面,就向童嵐表達那種想法,有點過於急躁了,於是,劉海瑞朗爽的笑了笑,專門解釋道:「童姐,你別誤會哦,我說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你啊。」但是說完這句話,劉海瑞突然覺得自己的解釋有點弄巧成拙,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看到童嵐的眼神有點微妙的變化,搞得劉海瑞都不敢去直視她的眼睛了。

    不過還好,童嵐在發愣了不到兩秒,就緩和著氣氛,笑盈盈地說道:「我怎麼會誤會呢,我和小劉兄弟也才是第一次單獨見面,你要真說喜歡我,我還不相信呢。」

    「就是。」劉海瑞這才稍微放鬆下來,笑著說道。

    初次單獨見面,這樣的話題再聊下去,兩個人都會尷尬不已,在摸清楚了劉海瑞對自己的態度後,童嵐恰如其分的終止了這樣的話題,又倒了兩杯酒,端起酒杯送給劉海瑞一杯,說道:「來,小劉兄弟,今天能認識你我挺高興的,咱們再喝一杯吧?」

    劉海瑞接過酒杯,兩人相視一笑,輕輕碰了一下酒杯,揚起酒杯的時候,童嵐那雙嫵媚的眼睛向劉海瑞投去了曖昧的目光。

    喝完酒,放下酒杯,童嵐恰當的轉移了話題,說道:「下次小劉兄弟帶喝酒帶上你那些兄弟一起來喝酒,人多了熱鬧。」

    劉海瑞點頭說道:「那是,和那幫兄弟們在一起就是熱鬧,不過我在機關單位工作,平時還不能和他們接觸的太頻繁,要是被領導知道了不太好。」

    童嵐點頭微笑道:「那倒也是,你在政府工作,要注意形象的。」

    劉海瑞笑了笑,感覺有點尿急,對童嵐不好意思地說道:「童姐,我去上個衛生間,你先坐一下。」

    童嵐若無其事的笑著點點頭,目送著劉海瑞穿梭過鬼影綽綽的人群朝著t台後面的衛生間走去,等他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後,童嵐將手伸進了旗袍的領子裡,從內衣裡摸出一小包東西,左顧右盼了一圈,悄無聲息的將小包中的粉末狀東西傾入劉海瑞的酒杯,迅速將紙包捏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裡,給杯子裡倒上了酒,然後看著衛生間方向等著劉海瑞回來。

    劉海瑞來到衛生間後,才發現酒吧裡原來和那家『火鳳凰』黑燈舞廳有的一瓶,只不過酒吧裡表面上看起來正當一些,在後面的一排衛生間門口,幾對喝的面紅耳赤的男女緊緊摟抱在一起,正上演**好戲,那動作之大膽令劉海瑞有點咋舌,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時髦女郎,甚至被一個長的鬼斧神工的傢伙掀起了黑色緊身上衣,直接露出了那兩團白嫩的高聳,在眾人眼皮底下面忘情的啃著這對白面大饅頭,而這個時髦女郎顯然是喝高了,身子軟軟倚在牆上,瞇著雙眼,滿臉通紅,任由這個神頭鬼腦的傢伙肆意擺佈。再看離這對**男女相隔數米外的地方,另一對男女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雖然沒有這對男女如此火爆,但那傢伙的手已經悄無聲息沿著女孩的外套伸入,一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女孩的背,一邊與她纏綿激吻……

    我靠!看到這樣大膽露骨的**場面,劉海瑞簡直驚歎不已,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了,但卻是第一次來後面的衛生間,才發現原來t台後面別有洞天,真是令劉海瑞大開眼界啊。

    匆匆推開一間剛走出一對男女的衛生間鑽進去,接完手,劉海瑞就快速離開了這片春色無邊的小空間。

    回到卡座前坐下來,劉海瑞還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剛才在衛生間看到的火辣場景還在腦海中迴盪不已。

    看到劉海瑞有些異樣,童嵐問道:「小劉兄弟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不……不是。」劉海瑞故作鎮定地說道。

    童嵐笑了笑,端起兩杯酒,將下了藥的那杯酒遞給劉海瑞,溫柔的說道:「來,咱們再喝一杯吧。」

    劉海瑞自然也是不客氣就接住了酒杯,輕輕一碰,第三杯酒就灌進了肚子裡。

    童嵐在舉起杯子後偷瞄了一眼劉海瑞,見他喝下了那杯被自己動了手腳的酒之後,臉上閃過一抹鬼魅的笑容。

    喝完這杯酒,放下杯子,童嵐就一邊陪著他天南海北的閒聊,一邊隨時注意觀察他的神色變化。

    約莫十多分鐘後,童嵐見劉海瑞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發紅,那是一種不同與喝多之後的醉紅,而是一種有些不自然的紅色。看到劉海瑞的臉色開始發紅,童嵐明白是下的藥起了作用,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再灌劉海瑞幾杯酒,讓他在藥物作用下徹底醉倒,剩下的事情就任由她來安排了。於是,童嵐一邊陪著他說話,一邊又添滿了酒杯,端起杯子說道:「來,小劉兄弟,乾杯。」

    「童姐,乾杯。」劉海瑞隱約感覺兩鬢有些隱隱抽痛的感覺,不過還是端起酒杯乾了這杯酒。

    童嵐顯然是輕估了劉海瑞的酒量,以為下點藥幾杯啤酒就能撂倒劉海瑞,誰知喝完這杯酒,劉海瑞只是臉色有點發紅外,其他一概正常。

    不過到底是喝了下藥的酒,劉海瑞還是感覺腦袋越來越有點暈乎乎的,只是為了不在童嵐跟前丟面子,才對童嵐敬上的酒來者不拒,一直喝完了桌上的幾瓶啤酒後,劉海瑞感覺自己實在難受的有點撐不下去了,再喝下去肯定會喝醉的,從來在酒場上沒喝醉過的劉海瑞已經意識到酒有點問題了,他不知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迷人魅力的少婦到底居心為何,肯定不敢醉倒在這裡,於是,看了看手腕的表,借口第二天要上班,起身要離開,無論童嵐怎麼挽留,都挽留不住。

    於是童嵐只能懷著遺憾的心情將劉海瑞送出酒吧,看著他開車離去了。

    原本以為今晚就可以和劉海瑞發生了親密關係,靠上這個年輕有為的機關領導,但是童嵐失望了,也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點太過草率了。

    在開車回區裡的路上,隨著藥物作用越來越大,劉海瑞的腦袋愈來愈暈,在酒場上還從未喝醉過的他,百分之百肯定今晚的啤酒有點不對勁,以自己平常的酒量來說,那幾瓶啤酒差不多只夠漱口。

    他努力的保持著清醒,將車速放慢,原本半個小時就可以開車回到區裡的路,在這個晚上,他足足行駛了一個小時,才進入了開發區的管轄範圍,一進入開發區,劉海瑞的腦袋更加沉重了,視線裡看出去的東西甚至已經有些模糊,全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燥熱,在有點寒冷的深夜,這樣的感覺顯然有點異常。

    實在是撐不住了,無法將車開回住的地方,他只能努力著將車開往不遠處馬路邊的汽車美容店。下了車,搖搖晃晃的走上前去敲打防盜門,一邊敲打一邊有點醉呼呼的喊著陳曼的名字。

    此時的陳曼躺在床上還未入睡,腦海中在想著一些女孩子獨有的心思,突然聽到外面熟悉的聲音,立即欣喜若狂的下了床,快步走上前去打開了門,門一打開,劉海瑞一個趔趄,就撲進了陳曼的懷裡,那張臉不偏不倚的埋在了陳曼的兩團高聳之中。

    還好陳曼反應敏捷,連忙扶住了劉海瑞,關心道:「劉哥,你去應酬了?」

    「哦……扶我進去……」劉海瑞渾身綿軟無力,站都站不穩了,迷迷糊糊地說道。

    於是陳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身軀高大的劉海瑞才扶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才返身去關上了門,回到房間,熄滅燈,抹黑上了床,與劉海瑞並肩躺在了被窩裡。

    已經好久沒有和劉海瑞同床共枕過了,今晚他來的實在太突然了,對陳曼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驚喜。躺在被窩裡,聽著劉海瑞那粗重的喘息聲,身邊的動感美女的有點**的感覺,心裡莫名其妙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情不自禁將身子朝劉海瑞跟前悄悄挪了挪,見他沒什麼動靜,又側過了身子,將一條胳膊搭在了他起伏不定的身軀上……

    這時的劉海瑞並未睡著,只是感覺渾身燥熱難耐,似乎在被一種無名之火炙烤著一樣,尤其是兩腿之間的大傢伙,更是有一種勃然蓬髮的感覺,似乎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控制,好像只有女人才能讓他恢復平靜一樣全文閱讀。

    感覺到陳曼的胳膊放在自己身上以後,劉海瑞終於忍不住那種莫名的衝動,一個翻身,只聽陳曼冷不丁的「哼哧」了一聲,就已經置身於劉海瑞的身下,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張熱乎乎的大嘴就印上了她那性感的櫻桃小嘴,一條舌頭拱入她的香唇間,翹了兩下,陳曼便順從的張開了嘴,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兩條舌頭隨之開始纏繞……

    與此同時,躁動不已的劉海瑞已經開始對身下的小美人上下其手,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細膩的腰肢伸入睡衣中,沿著那熱乎乎的肌膚快速遊走上去,逕直握住了其中一團高聳,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嗯……嗯……呃……」在劉海瑞迅猛的攻勢下,身下的陳曼開始沉浸在了對男女之事的渴望之中,如同發春的貓兒一樣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音很小,但卻很騷。

    身下美人的低吟更加激發著中了**的劉海瑞的雄**望,使得他全身肌肉繃的越來越緊,一隻手用力揉搓著陳曼那飽滿的**,一隻手已經沿著她光滑的大腿迅速內滑,來到了她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隔著小褲衩在花瓣洞口摩擦了起來。

    這樣洪水猛獸般的瘋狂進攻讓身下的陳曼反應越來越強烈,嬌軀開始越來越劇烈的扭動,呻吟越來越急促,「嗯……呃……」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解開了劉海瑞的皮帶,將手伸進褲子,摸索到了那地方,握住了他早已經堅硬如鐵的大寶貝,無法控制自己的舉止,擼動了起來……

    互相的挑逗讓一對渴望**的年輕男女徹底的瘋狂了,處於攻勢地位的劉海瑞按耐不住那種躁動的**,一把就將包裹住神秘部位的小褲衩從陳曼身上拽了下來,丟到一旁,將她兩條雪白筆直的**扛起來架在肩上,一個用力,就完成了壯舉……

    「啊……」在進入的一剎那,身下的美人忍不住大聲吟叫了一聲,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白面大饅頭上,隨著劉海瑞的前後撞擊而揉搓了起來。

    漆黑的屋子裡,誰也看不見誰,身體的疊合卻讓彼此感覺到真實的存在和刺激無比的快活……

    **撞擊發出的「啪啪啪」聲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後,才伴隨著一陣粗重的喘息,逐漸的歸於平息……

    一次在**作用下的壯舉,以酣暢淋漓的姿態收尾,一洩而去的劉海瑞甚至沒能意識到自己太過衝動,在**的一瞬間,沒能將那東西從陳曼的身體裡抽出來,而就在那個時候,陳曼意識到劉海瑞快要到達噴射的巔峰時刻,卻刻意去抱住了他的腰桿,讓他完全深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緊接著,就感覺身上的劉海瑞渾身猛然巨顫,一股熱衝進了自己的身體深處。感覺到劉海瑞的東西完全留在了自己的身體裡,陳曼因欲死欲仙的快活而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了,她笑了,臉上流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一直到第二天劉海瑞甦醒後,意識到自己正和陳曼一絲不掛的睡在一起,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連忙一下子掀開被子坐在了床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心想糟糕了。

    就在這時,陳曼見劉海瑞突然醒來了,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翻了一個身,一臉幸福的看著他,問道:「劉哥,你怎麼了?」

    「小曼,昨晚我們是不是……」劉海瑞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他不能確信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嗯……」陳曼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射進去了?」劉海瑞提心吊膽地問道。他知道陳曼一直想和他處對象,一旦不小心射進她的身體,她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來給自己施壓的。

    「嗯……」陳曼害羞地點了點頭,「劉哥你昨晚喝醉了……」

    「哎!」劉海瑞一臉沮喪的拍了一把腦門,太悔恨昨晚自己的衝動之舉了。

    見劉海瑞一連懊惱的樣子,陳曼果然就用這事來向他施壓了,她一臉委屈地看著劉海瑞,說道:「劉哥,我懷孕了怎麼辦?」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劉海瑞一聽陳曼這句話,就在心裡叫苦地想道,但是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呵呵』笑著說道:「哪有那麼巧呀?」

    陳曼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說著算起了日子,「我大姨媽剛走十天,現在不是安全期,肯定會懷孕的,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要是真的懷孕了咱們就結婚。」劉海瑞無奈之下,故意顯得若無其事的向陳曼許下了諾言。

    「真的啊?」聽到劉海瑞這句話,陳曼顯得異常興奮。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劉海瑞拍著胸脯保證道,心裡卻在暗自叫苦。

    「那我過一個禮拜就去醫院檢查一下,要是懷孕了我們就先訂婚,好不好?」陳曼已經在心裡幻想著不久將來和劉海瑞步入婚姻殿堂的計劃了。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心裡已經紛亂如麻了。

    「劉哥你真好。」陳曼笑嘻嘻的抱住了劉海瑞的腰桿。

    好個屁啊!劉海瑞簡直是鬱悶至極,任由陳曼抱了自己幾秒,拿起枕頭旁的手錶看了一上班了,便拿開了陳曼的手,說要去上班,下了床洗了把臉,就鬼鬼祟祟溜出了陳曼的汽車美容店,驅車朝著不遠處的單位而去。

    自從陳曼的汽車美容店出來,劉海瑞就苦著一張臉,到了單位,停好車,一臉心思沉沉的走進了辦公室,給童小莉連招呼也沒打,就直接坐下來,心亂如麻的想著該怎麼辦才行,他是挺喜歡陳曼那個姑娘的,可是還遠不止於到結婚的地步。

    看到劉海瑞自從走進辦公室裡來就一直鬱鬱寡歡的樣子,童小莉忍不住問他:「劉主任,今天怎麼像霜大的茄子一樣,焉不拉幾的啊?」

    「哦,有點頭疼。」劉海瑞隨口撒了一個謊說道。

    「那你買點藥吃啊?」童小莉關心地說道。

    「中午下班再說吧。」劉海瑞情緒低落地說道。

    看到劉海瑞情緒不振的樣子,童小莉撅了撅嘴,便沒再說什麼,而是不動聲色的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過了十分鐘左右,一盒『感康』放在了劉海瑞面前,他抬起頭一看,見漂亮女助手童小莉站在面前。突然,劉海瑞的心裡還有點小感動,顯然沒意識到這個一開始對自己這個年輕領導有點排斥的漂亮女助手現在變得對自己這麼好。

    「吃點藥,會好一點吧。」童小莉見劉海瑞那樣怔怔的看著自己,有點不自然地說道。

    「謝謝啊。」劉海瑞衝她感激的笑了笑。

    其實劉海瑞並不是真正頭疼,他這是心病,一想到陳曼的話,就感覺頭都大了。整整一上午,心思幾乎沒有投入到工作當中,全用來想該怎麼處理陳曼這件事了。一直到中午快下班前,何麗萍的一個電話讓他突然想到了該怎麼結局這件事,上次和何麗萍弄了這樣的事,不就用一粒『毓婷』給解決了嗎。

    一想到這個,劉海瑞立即有了辦法,與何麗萍打完電話,在下班之前就匆匆走出了單位,一頭扎進不遠處城中村的小巷子裡,趁著這個時間街上沒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在巷子深處一家**用品店門口徘徊了片刻,然後迅速閃進了店裡,這一次事關緊急,他沒像上次一樣支支吾吾不敢開口,而是直截了當的對店員指明要『毓婷』。

    年輕漂亮的女店員一聽劉海瑞要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就逼視地看了他一眼,背過身去一邊從貨架上取藥,一邊聲若蚊蠅般小聲嘀咕道:「又是一個沒良心的傢伙!」

    儘管女店員的聲音很小,但是劉海瑞還是聽到她在嘀咕什麼,他疑惑地問道:「美女你說什麼?」

    「沒什麼!」女店員拿了一盒毓婷朝櫃檯上一扔,沒好氣的說道。

    ***!吃火藥了啊?對於女店員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劉海瑞感覺是一頭霧水。不過他懶得和她較勁,付過錢,趕緊閃身出了成人用品店,朝著巷子兩頭鬼鬼祟祟一番張望,快速走出了巷子。

    在巷子口的一家商店,劉海瑞特意買了兩瓶飲料,打開其中一瓶,將從**用品店買來的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鬼鬼祟祟放進瓶子裡,擰上蓋子用力搖晃了一會,見藥丸全部融化掉了,才朝著幾百米外陳曼的汽車美容店走去了。

    還沒來到汽車美容店,劉海瑞就遠遠的看到陳曼正在穿著一件運動外套,正撅著那翹翹的臀部為一輛北京現代擦車。於是劉海瑞趕緊快步走過去,在陳曼的肩上悄悄拍了一把。

    陳曼好奇的扭頭一看,見劉海瑞正笑瞇瞇的站在背後。

    「劉哥,你咋來啦?」除過一開始追陳曼那段時間他經常接洗車的機會來這裡接觸她,自從得手以後他就從來沒有這麼頻繁出現在這裡了,看到他來了,陳曼顯得異常興奮。

    「下班了,過來看看你。」劉海瑞笑著說道,心裡卻是惴惴不安。

    「今天中午沒應酬呀?」陳曼抬起胳膊用衣袖擦著臉上的汗水笑著問道。

    見她擦車擦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劉海瑞趁機就將手裡那瓶動了手腳的『營養快線』裝模作樣的擰掉了蓋子,遞給她說道:「看你熱的,喝點水歇會吧。」

    陳曼自然不會懷疑劉海瑞遞上來這瓶飲料有什麼問題,接過去就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和劉海瑞走進了店裡面,拉過來兩張凳子,面對面坐著聊起了天。

    劉海瑞一邊聊天,一邊偷偷注意著陳曼手裡那瓶飲料,見瓶中的飲料越來越少,他惴惴不安的心才逐漸的平靜下來,直到一瓶飲料被陳曼完全喝掉後,劉海瑞緊張忐忑的心情才終於平靜了下來。

    下午回到辦公室裡,了卻了一件頭疼事的劉海瑞,心情看上去明顯好多了,看到他氣色恢復了正常後,童小莉還以為是自己買的藥起了作用,忍不住調侃了劉海瑞幾句。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劉海瑞在下午上班間隙,專門趁著童小莉聚精會神工作之際,上網查了一下自己那個方法可不可行,得知可行後,又專門查了一下一般女人懷孕需要多少時間可以測試出來。

    在網上查清了這些生理知識,他準備過幾天讓陳曼先用試紙自測一下。

    處理了這件心頭大事,劉海瑞開始琢磨昨晚的事情,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就喝了幾杯啤酒,怎麼就醉了呢?這對於千杯不醉的他來說實在太蹊蹺了,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那幾瓶酒有問題,可是如果那幾瓶酒有問題,童嵐不是也喝了嗎?她看上去卻怎麼一點事也沒有?難道是她動了手腳?中途自己僅僅上了一次廁所,時間很短,應該也不可能啊!劉海瑞絞盡腦汁的琢磨了大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心想反正沒搞出什麼麻煩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

    可是第二天,麻煩又來了,這天中午劉海瑞吃過午飯正在辦公室裡休息著,陳曼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一接上電話,陳曼就在電話裡說道:「劉哥,你這兩天能抽一天時間麼?」

    劉海瑞一頭霧水地問道:「為啥啊?」

    陳曼在電話裡回答道:「跟我回一趟家吧?」

    靠!又是舊事重提,一聽到陳曼這樣說,劉海瑞就頭疼不已,他找著借口說道:「我工作太忙了,根本抽不出時間啊,再說現在去你家幹什麼啊?」

    陳曼說道:「我給我媽說我懷孕了,我媽讓我帶你回去,她有話要對你說。」

    陳曼的先斬後奏讓劉海瑞有點生氣,他頓時大聲問道:「誰說你懷孕了?」

    「不是安全期,百分之八十會的。」陳曼說道。

    「那不是還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不會啊!」劉海瑞狡辯道。

    「劉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處對像?」聽到劉海瑞的叫狡辯,陳曼有點黯然神傷地問道。

    劉海瑞連忙又辯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現在事情還沒定論,我就跟你回家裡去有點為時過早,再說我最近工作很忙的,別說一天時間,就是幾個小時也很難抽出來啊。」

    「那你什麼時候才有時間啊?等你有時間了再跟我回家去見見我父母吧?」陳曼退讓了一步說道。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小曼,這個禮拜五,我有時間就去店裡找你,到時候測一下看你到底懷孕沒,要是懷孕了,我禮拜六就跟你回家去,咱們直接訂婚就行了,你看這樣咋樣?」

    聽到劉海瑞已經妥協到了懸崖邊上,陳曼知道自己不能再給他施壓了,便又退讓了幾步,勉強答應道:「那好吧,劉哥,禮拜五我在店裡等你。」

    「嗯,我禮拜五一下班就去店裡找你。」劉海瑞答應道。

    「那劉哥你先忙吧,來了一輛車,我也忙了。」陳曼說話的語氣有點失落。

    「嗯,再見。」

    掛了電話,劉海瑞雙手抱頭,一臉煩躁,他真是沒想到自己怎麼就招惹上了這樣陰魂不散的女人,有心和她決裂吧,又怕事情鬧大,傳出去對自己這個區建委主任的名聲不好,和她像平常一樣吧,她總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一心想著和他結婚,這讓劉海瑞很頭疼,真是有點進退兩難了,心想看來以後還是盡量疏遠一下她比較好,時間長了,興許她就不會這麼纏著自己了。

    又是這樣有點誠惶誠恐的度過了幾天,到了禮拜五中午,劉海瑞又像上次一樣鬼鬼祟祟的溜進了不遠處城中村的小巷子裡,在一家**用品店買了試孕紙,為了確保測試結果的準確性,專門買了兩套不同品牌的產品,揣著試孕紙回到單位,熬過了一下午。

    下班後,為了不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行蹤,劉海瑞故意磨磨蹭蹭的在辦公室裡不離開,童小莉收拾好皮包,見他還坐在電腦前絲毫沒有下班的跡象,便笑著俏皮地問他:「劉主任,你這不下班,我敢下班不?」

    劉海瑞說道:「到時間你走就是了,我又沒攔著你。」他心裡巴不得童小莉趕緊離開呢。

    「那我可走了啊?」童小莉再次徵求劉海瑞的意見。

    「走吧。」劉海瑞人模人樣的看著電腦,沖童小莉擺了擺手說道,「我這還有點事,忙完了也馬上就走了。」

    「那禮拜一見,再見。」童小莉揮了揮手,走出了辦公室。

    等童小莉離開後,劉海瑞又走出辦公室,去其他部門轉了轉,見單位的人差不多都下班離開了,這才回到辦公室裡收拾好東西,鎖上門,快步走出了辦公樓。

    為了不招惹人耳目,劉海瑞沿著小路步行去了陳曼的汽車美容店。

    來到汽車美容店,劉海瑞見店裡的門虛掩著,門口沒車,環顧一周,便鬼靈一般溜進了店裡面。

    聽見有腳步聲進了店裡,正背對著店門洗衣服的陳曼回頭一看,就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出現在了店裡面,她的臉上泛起了喜悅的笑容,一邊起身一邊說道:「劉哥你來啦。」

    「你在洗衣服啊?」劉海瑞說道。

    「下午沒生意,就洗一下衣服。」陳曼解釋著說道,將滿是泡沫的手在晾衣繩上掛的毛巾上擦了擦,拉過了一張椅子招呼說道:「劉哥你坐。」

    坐下來後,劉海瑞隨口問道:「今天生意怎麼樣?」

    陳曼也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搖搖頭說道:「上午下了一場雨,沒什麼生意。」

    「看來一下雨對店裡的生意影響很大啊?」劉海瑞找著話題說道。

    「嗯。」陳曼點了點頭,「區裡的車本來就少,一下雨的話人家就不用專門洗車了。」

    劉海瑞明白的點了點頭,提心吊膽的試探著問道:「小曼,你最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啊?」

    陳曼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就是你來看我那天下午,肚子有點疼。」

    這就對了,要的就是這效果,劉海瑞暗自竊喜地想道,乾脆將這個話題延伸開了,問道:「你自測了沒有?」

    「還沒有。」陳曼搖了搖頭。

    「你現在測一下吧,我剛過來的時候順便買了這個。」說著話,劉海瑞把事先準備好的兩套試孕紙從身上變戲法似的掏了出來,「我買了兩個,怕一個不准。」

    陳曼羞澀的看了他一眼,從他手裡拿過試孕紙,起身鑽進了簡易衛生間裡,片刻就傳來了『嘩嘩嘩』的尿聲。

    在等待陳曼從衛生間出來時,劉海瑞一直在外面求爺爺告***祈禱著,默默的念叨著『千萬別懷孕,千萬別懷孕……』

    五分鐘後,陳曼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她一臉失望的樣子,劉海瑞心裡卻無比興奮,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問她:「小曼,怎麼樣?」

    「沒有懷孕。」陳曼用黯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失望地說道。

    劉海瑞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是落地了,但為了安慰失落的陳曼,他裝模作樣的『嗖』一下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一臉震驚地說道:「怎麼會沒有呢?怎麼回事啊?」

    看到劉海瑞比自己還劇烈的反應和失望的神情,陳曼失落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她哀傷地說道:「可能是沒那麼容易懷孕吧。」

    「會不會是不准?」劉海瑞刻意找著借口否定測試結果,婉轉的向陳曼證明自己其實很想讓她懷孕。

    「兩條試紙都是沒有的。」陳曼抬起頭來哀傷地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劉海瑞。

    劉海瑞皺著眉頭沉沉的『哎』了一聲,說道:「我就不信懷孕有那麼難,這次懷不上,還有下次,下次一定讓你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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