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親恩人
「劉主任你問……」孫昌盛連忙說道。
「我求孫局長你辦的那件事現在有眉目了麼?」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孫昌盛,婉轉地問道。
孫昌盛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劉海瑞問的是什麼,但故意裝糊塗地笑著問道:「你說的哪件事啊?」
奶奶滴!跟老子裝傻啊!劉海瑞見這老狐狸不肯主動招來,嘴角閃過一抹詭笑,乾脆直截了當地說道:「還能是哪件事啊?就是地皮那件事啊!」
「噢,你是說那塊地皮啊?」孫昌盛這才佯裝恍然大悟了起來,接著說道:「不瞞劉主任你說,這件事辦起來不太容易……」
還沒等老傢伙說完,劉海瑞就忍不住打斷道:「怎麼?孫局長,你答應的事情想反悔啊?」
「不是,不是……」孫昌盛連忙搖著頭否認道,緊接著解釋著說道:「劉主任,你不管這個事,你有所不知,手續和程序都很複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好的啊,這是一個慢活,需要一段時間的啊……」
「還不是上報、審批、篩選、決策那些程序和手續啊?能有多複雜?」劉海瑞有點懷疑著老傢伙根本就沒有用心辦這件事。現在地皮的事情一天辦不下來,他都不好意思去主動聯繫任蘭。
「程序是不複雜,但……但是這塊地皮牽涉的問題太多,這個……這個劉主任你也知道吧?」孫昌盛又找了其他理由說道。
「你是說爭這塊地皮的人太多了?」劉海瑞直白地問道。
孫昌盛陪著笑點頭說道:「對,對,這個劉主任你也知道,我會想辦法幫你,但是我也不能得罪了其他人,我得把這些關係一條一條處理好,你說是不是?對我好,也對你好一點,是不是?」到底是老江湖,順著劉海瑞的猜測,就找出了這麼多借口來。
不過劉海瑞覺得這老狐狸說的也是,要幫任蘭把那塊地皮弄到手不難,關鍵是這老狐狸肯定不會冒著得罪林大發等人的危險去辦這件事,他肯定會想辦法把這些關係擺平才會辦下一步,同為官場中人,劉海瑞對此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孫局長,再有一個月的時間,能辦下來吧?」
孫昌盛點著頭模稜兩可地說道:「應該差不多吧。」
劉海瑞需要一個明確答覆,問他:「孫局長,到底是能還是不能呢?」他問著話的表情顯得異樣冷峻,從心理上給這隻老狐狸施加壓力。
孫昌盛笑呵呵地說道:「要是關係都理順了的話,差不多能吧。」他的回答依舊滴水不露。
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那小劉子我可就等孫局長你的好消息了啊。」
孫昌盛笑了笑,說道:「劉主任你就放心吧。」
兩人在茶樓前前後後聊了差不多三盞茶的功夫,孫昌盛接了一個電話,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劉海瑞說道:「劉主任,你看我本來還說一會請你吃個飯呢,這會又有點事,要不下次再請你吃飯吧?」
劉海瑞無所謂地笑著說道:「孫局長你是大忙人嘛,那你就忙你的事吧。」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孫昌盛也跟著站起來,叫來服務員結完帳,兩人便一前一後下了樓,各自驅車離開了。
開著車在市區瞎轉悠了十幾分鐘,劉海瑞突然想到了蘇晴,自從到了區裡去工作,這幾個月時間了,還沒怎麼好好陪過蘇晴,剛好這會在市裡,下午這會又沒什麼事,心想是不是該去找一下蘇姐,畢竟當初在榆陽市煤炭局仕途走到頭後是蘇晴將他引上道,在她的幫助下,才再次踏入仕途的。與蘇晴同居了兩年,這個五十歲的女人對他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給予了親人般的關懷和幫助,自己現在去了區裡工作,但不能就此不再理睬那個內心其實十分孤獨的女人,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才行,況且以後要往上爬,還離不開蘇晴。這樣琢磨了一番,劉海瑞有了目的,驅車直接前往蘇晴家裡。
去之前,他想給蘇晴一個驚喜,並沒有打招呼。開車到了那個高檔小區門口後,專門在幾十米外的菜市場買好了菜,準備在蘇晴面前大展身手,與她共進晚餐。說來讓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事情是,自己與蘇晴同居了兩年,竟然從來沒有主動給她做過一次飯吃,每次都是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後,還要給他做飯吃。想到住在蘇姐家裡那兩年她為自己做的一切,劉海瑞的心裡忍不住湧起了一股暖流。
來到蘇晴家門口,懷著一種悵然的心情,劉海瑞按響了門鈴。自從劉海瑞離開這裡之後,蘇晴又重新過上了一個人的生活,難得有一天休息,她一整天都大門未出。這個時候正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打發無聊寂寞的時光,突然聽到門鈴響,還以為又是哪個求她辦事的人來親自登門拜訪了,有點不耐煩得起身走上前去,從靠門位置的牆上拿起門禁電話問道:「是誰啊?」
「你猜一下。」劉海瑞在外面鬼笑著回答道。
聽到這聲音很熟悉,蘇晴稍加琢磨,立即想到了是劉海瑞,原本不耐煩的表情立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張依舊俏麗的臉龐上泛起了喜出望外的笑容,連忙走上前去打開門,看見劉海瑞正一臉鬼笑的站在門口,欣喜若狂的笑著說道:「海瑞你來啦,快進來。」
「我還擔心蘇姐你不在呢。」劉海瑞說著話走了進去。
蘇晴關上了門,欣喜地開著玩笑說道:「我知道你要來,所以就沒出去。」
「不信。」劉海瑞笑著說道。
「真的。」蘇晴臉上掛滿了喜悅的笑容。
兩人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劉海瑞問她:「姐,你最近還好嗎?」說著話,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蘇晴,足足幾個月沒見面,她還是那樣漂亮,儘管是眼角多了一些細密的魚尾紋,但是絲毫不影響她天生麗質的容顏,反倒是給她又增加了一些成熟嫵媚的氣息,加之她身上原本就有的高貴知性的氣質,讓這個女人顯得愈發神秘迷人,唯一有些變化的是眼前的蘇晴看上去比之前略微有些憔悴,皮膚沒有之前那樣**光滑了,但比一般女人來說,用昂貴護膚品保養著的皮膚,明顯還是要白嫩水潤很多。
「還好。」蘇晴神色有些黯然的看著他,「就是很想你,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也不知道來看看姐。」
「我這不是來了嘛。」劉海瑞笑嘻嘻地說道,看著蘇晴含淚帶笑的樣子,他心裡突然也有點自責。
「才來。」蘇晴含笑帶淚的看著他,埋怨了一句,突然就一頭扎進了劉海瑞的懷裡,她太懷念這樣寬闊厚實的男人懷抱了,對於一個常年獨身的女人來說,最渴望的就是男人懷抱的溫暖,更要命的是有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走進自己的生活,突然又消失,然後又出現。此時的蘇晴,完全失去了一個官場女強人的堅強,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將頭埋在劉海瑞的懷裡喜極而泣,隨著微微哭泣,身子一顫一顫,那軟若無骨的**身軀緊壓在劉海瑞的手臂上,雖然是隔著乳白色的絲綢睡衣,但那柔軟和彈性是那麼的清晰,而且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並沒有穿內衣,甚至兩隻碩大上的小凸起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在這種成**人的極致誘惑下,年輕氣盛的劉海瑞再一次精蟲上腦,而這一次,他是帶著對蘇晴的感激之情,知道對於她這樣的女人來說,最需要的就是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滿足。他將手從蘇晴的身下抽出來,緊緊的抱住了她,甜言蜜語地說道:「蘇姐,我也很想你,但是我剛去區裡,很多事情要做,不能總是亂跑,今天一有時間我就來看你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蘇晴抬起了頭來,臉上淚痕斑斑,那雙桃花眼含笑帶淚,吸了吸鼻子,微笑說道:「姐沒怪你,你能記得姐,姐就很滿足了。」
「真的滿足了嗎?」劉海瑞鬼笑著問道。
看到劉海瑞那個壞壞的樣子,蘇晴就明白這傢伙沒動什麼好心思,她抿嘴一笑,含笑白了他一眼,說道:「心裡滿足了。」
「身體還沒滿足呢。」劉海瑞色迷迷的看著她,補充了下半句蘇晴心裡想說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
「你還是這麼壞!」剛流過淚的蘇晴此時像個花臉貓一樣溫怒的白了他一眼,將臉枕在了他的懷裡,像個小女人一樣小鳥依人,那樣子看上去嬌羞極了。
「我哪裡壞啦?」劉海瑞壞壞的看著懷中的蘇晴,慢慢低下頭,還不等蘇晴回答,就用自己那張大嘴堵住了蘇晴紅潤性感的櫻桃小嘴,一點一點將她平放在沙發上。
懷中的蘇晴只是象徵性的推搡了幾下,就順從的躺在了沙發上,被劉海瑞的舌頭在她的香唇間輕輕拱了幾下,就順從張開了兩張香唇,試探性的伸出了舌頭。或許是太久沒有這麼親密的接觸過男人了,在僅僅是兩條舌頭碰觸在一起的一剎那,蘇晴就激動的全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雙臂在劉海瑞結實的脊背開始胡亂上下撫摸。
壓在誘人熟女身上的劉海瑞,自然也不甘示弱,一邊發揮著嘴上功夫與蘇晴激吻,品嚐著這熟悉的感覺,一邊兩隻手就開始在蘇晴那豐滿的身體上上下其手。由於蘇晴在家就僅僅穿著一條乳白色絲綢睡衣,裡面並未穿內衣,當劉海瑞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筆直的大腿撫摸上去,就毫無阻攔的撫摸上了她整片光滑的玉背。《.純》
身下的蘇晴在劉海瑞上下其手的挑逗下,也終於忍不住,將一隻手沿著劉海瑞的胯部滑下來,遊走到他的兩腿之間,隔著牛仔褲去撫摸他那碩大的傢伙,雖然隔著牛仔褲,但劉海瑞的大傢伙已經忍不住抬起了頭,將褲襠撐得老高,在蘇晴的手一碰觸到那地方,更是讓劉海瑞有一種燃情勃發的感覺,他忍不住將那張飢渴的嘴移動到了蘇晴雪白的脖頸上,只是在那鎖骨上輕輕一吻,蘇晴的身子就微微在身下扭動了起來,身體的摩擦和扭動,更加激發了劉海瑞男人的雄**望,誘惑著他將嘴移向了那兩團高聳玉峰……
睡衣的領子很寬大,只是一邊沿著雪白的大凸起往下親吻,一邊用下巴往下磨蹭,一隻白嫩豐滿的**就露出領口,引入了劉海瑞的眼簾……哇!那因生育過後而顯得有些褐色的小凸起(**)早已經按耐不住**的挑逗而矗立了起來,就像一枚小紅棗點綴在那裡,凸凸的有點硬。相比少女那凹在裡面的小凸起來說,這樣凸起來的小凸起反而對劉海瑞更有吸引力,他忍不住將嘴湊上去,用兩片嘴唇輕輕**了它,只是輕輕用舌尖一撥弄,蘇晴整個人就劇烈顫抖了一下,與此同時從喉嚨裡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呃』聲,隨之那只在劉海瑞褲襠裡摸索著的玉手緊緊握住了劉海瑞的大傢伙,耐不住的搓動了起來……
二十八歲的劉海瑞,正直男人最衝動的年紀,哪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挑逗,那張口技了得的嘴**蘇晴雪白的碩大就貪婪的吮吸了起來,時而用牙齒輕輕咬、時而用舌尖蜻蜓點水般去撥弄那小凸起,不一會兒,那整座玉峰就傲然挺秀了起來。在他吮吸一隻的時候,另一隻當然也沒有冷落,而是用另一隻塞進睡衣裡的手去**和揉搓,將身下的**逐漸推向了渴望的極限……讓她的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瞇著那雙迷離的眼睛,一邊微弱的喘息著,一邊按耐不住,摸索著解開了劉海瑞的皮帶,將褲子拉扯到了他的膝蓋上,用手去近距離接觸他的碩大,那滾燙堅硬的手感令她渴望至極……
不甘示弱的劉海瑞,將蘇晴的碩大完全滋潤到膨脹狀態後,又開始進攻她的下盤,他一邊在寬大的沙發上轉著身體,一邊將她乳白色的絲綢睡袍掀起來掛在那揉軟的小蠻腰上,沿著那雪白平滑的肚皮一點一點朝下親吻,幾乎是不放過每一寸肌膚,一直到……一直到那被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小褲衩包裹下而凸起的小山包上,隔著薄紗一樣的小褲衩,在那個已經微微浸濕的隱秘位置用舌尖去抵弄……
「脫……脫掉……」當劉海瑞的舌尖用力碰觸了一下那已經微微浸濕的小山包時,身下的蘇晴一邊顫抖一邊微微待喘地說道,並且用手扳著劉海瑞的腿,將他那地方朝自己的面門正上方移動。
劉海瑞自然是明白蘇晴想要他做些什麼,而她又想幹些什麼,他並沒有脫掉她的小褲衩,而是將遮住羞澀部位的細帶子撥到一邊,讓裡面那紅潤外翻的『蚌殼』完全露出來,與此同時將身子移到她身上,用那個堅挺部位在蘇晴嘴上摩擦著,將舌尖直接伸入兩片濕潤的蚌肉之中,熟練的舔弄了起來……
蘇晴陶醉的『啊』了一聲,微微抬了一下頭,就將劉海瑞的堅硬吞入了嘴中,熟練的吞吐了起來……
這樣互相滋潤了足足有十多分鐘,身下的蘇晴已經是水漫金山,身上的劉海瑞也已經是蓬勃愈發,在這種有著共同目標的心思下,劉海瑞起身重新壓上了蘇晴的身體,她的兩條腿早已經張開,將那個濕潤的地方徹底暴露出來,欲眼凝視著劉海瑞,桃紅的臉上寫滿了渴望的神色。
劉海瑞自然沒讓她失望,那個大傢伙在花瓣洞口只是徘徊了幾秒鐘,**上一用力,整個大傢伙就連根沒入了蘇晴的花瓣洞中,只聽蘇晴陶醉的『嗯』了一聲,雙臂就抱緊了劉海瑞,躺在他身上舒服的『嗯嗯啊啊』呻吟了起來……
或許是兩人太久沒有做了,對劉海瑞來說,此時的蘇晴充滿了新鮮感,而對久未碰觸男人的蘇晴來說,即便這個人不是劉海瑞,她同樣能感覺到做女人的快樂,兩人如膠似漆的纏綿在一起,在沙發上翻滾著,上下起伏著,空氣裡迴盪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微微待喘的呻吟……
太刺激、太致命的快活,嘿咻了不到二十分鐘,以持久著稱的劉海瑞就已經感覺支撐不住了,小腹中一團**的火球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胡亂的衝撞著,似乎要衝出身體……膀胱中更有一種憋尿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加快的衝擊節奏。
「姐,我……我要尿了……」劉海瑞一邊加快節奏一邊婉轉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尿……尿吧……尿進去……」蘇晴也已經抵達了巔峰的邊緣,就只差劉海瑞這一洩而出來做引子了。
劉海瑞以每秒十次的節奏連衝擊了十幾秒,那股憋尿的感覺就衝出了身體,直接傳遞給了身下的蘇晴,在他一洩而去的幾秒巔峰時刻,身下的蘇晴也是『啊』的呻吟著,身子劇烈顫抖,花瓣洞劇烈收縮,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在了他的寶貝上,皺緊眉頭嬌喘吁吁地說道:「我到了……丟了……啊……」緊緊抱住了劉海瑞,似乎要將他揉入自己的體內一樣。
兩人一起抵達了巔峰時刻……
酣暢淋漓的嘿咻之後,休息了十幾分鐘,蘇晴才拉著劉海瑞去衛生間洗了一下身體,回到客廳,穿上衣服坐下來,蘇晴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紅暈,一臉滿足的衝他笑了笑,問他:「海瑞,老實說,這麼長時間了,你有沒有想和姐……」
「什麼?」劉海瑞故意鬼笑著問道。
「那個。」蘇晴有點羞答答地解釋道。
「哪個啊?」劉海瑞裝糊塗道。
「就是……就是剛才那個。」蘇晴一臉害羞地看著他,更加直白的解釋了一下。
「**做的事啊?」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噗嗤……」蘇晴被這傢伙的俏皮話逗得抿嘴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點了點頭。
「想啊,怎麼能不想呢。」劉海瑞倒是誠實地回答道。
蘇晴羞答答地說道:「我也想,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想,尤其是你剛走了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感覺很孤獨,很寂寞。」
劉海瑞說道:「我也是,我太想蘇姐你了。」
蘇晴一臉餘韻未了地看著他,說道:「那今晚就別走了,在這裡住一晚上吧?」
劉海瑞笑著說道:「那不行啊,明天一早上班,我怕遲到。」
蘇晴有點遺憾地笑了笑,不過她體諒他,說道:「那倒也是,姐希望你在區裡能好好發揮你的才能,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姐,姐就知足了。」
劉海瑞點頭說道:「我一有空就會回來看你的。」說著話,抬頭看了一眼客廳牆壁上的掛鐘,見已經是六點多了,就說道:「姐,今天我來做飯,在你這吃了晚餐我再走。」
蘇晴瞪大了眼睛,有點驚詫地看著他笑道:「你還會做飯?」
劉海瑞見蘇晴不信,衝她鬼笑著說道:「那蘇姐你就等著瞧。」說著話,起身提上自己買來的菜就朝廚房走去了。
蘇晴便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走進廚房,挽起袖子,一個大男人開始在廚房裡忙碌了起來。不過還別說,蘇晴覺得他倒是在廚房裡挺熟練的,一會又是切菜,一會又是炒菜,一點也不像是第一次做菜的樣子,她就更有興趣了。
劉海瑞在廚房裡充分展示著自己精湛的廚藝,憑借蘇晴家裡齊全的作料,在廚房裡玩的游刃有餘,還真有點廚師的樣子。
不到四十分鐘,六道菜就做好擺上了餐桌。坐下來後,蘇晴發現這幾道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那種色澤和氣味,還沒吃,就讓她有點垂涎欲滴了,不禁向劉海瑞投去了欽佩的目光,說道:「還真沒想到海瑞你還有這一手啊?」
劉海瑞有點自鳴得意地說道:「剛才你還不是不相信嘛?」
看見劉海瑞那個得意洋洋的樣子,蘇晴溫怒著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吧,得瑟吧,還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呢,不會是中看不中吃吧?」
劉海瑞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說道:「嘗嘗不就知道了嗎?」說著話,為蘇晴剝好一隻香辣蝦送到了碗裡。
蘇晴加起來嘗了嘗,那味道簡直比飯店裡的菜還要入味,不禁再一次向他投去了佩服的目光,忍不住誇讚道:「真不知道海瑞你還有這一手,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劉海瑞得意的扭頭『哼』了一聲,說道:「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
這話說的恰到好處,讓蘇晴心裡感覺甜滋滋的,作為女人,能吃到一個與自己關係非同尋常的男人親手烹飪的飯菜,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福分和享受,她笑著看了一眼劉海瑞,什麼話都沒說,就大口朵頤了起來。
劉海瑞做得幾道菜,自己沒吃多少,幾乎全都被蘇晴一掃而空了,他第一次發現蘇晴竟然這麼能吃,就像餓死鬼一樣,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直勾勾的盯著她。
酒足飯飽後,蘇晴抬頭一看,見劉海瑞正用那種驚詫萬分的神色盯著自己,這才有點不好意思得說道:「海瑞,你做的菜真的是太好吃了,姐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可口的飯菜了。」
一番恭維讓劉海瑞感覺頗有成就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女人這樣誇獎自己的手藝了,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只給姐你一個人做過。」這句話在此之前他已經給吳區長說過一遍了,不過他知道對付女人,一定要將她們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擦了擦嘴,蘇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問他:「海瑞,你是從哪學到這個手藝的?不會是專程去學了一趟吧?」
「哪裡啊。」劉海瑞否認道,接著又編了和吳敏同樣的謊言道:「其實我小時候就一直對做飯挺感興趣的,一直喜歡搗鼓這些,要是當初沒考上大學的話,我都準備去血廚師呢。」
「幸虧你沒去學廚師,要不然咱們也見不上了。」蘇晴笑盈盈地說道。
「那也不一定,有緣的話肯定會認識的。」劉海瑞不同意蘇晴的說法,笑呵呵的說道。
緣分的確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詞語,蘇晴從未想過到自己現在這個人老珠黃的年紀會認識劉海瑞,更未想到自己會對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男人產生一種愛慕之情,雖然明知年齡的差距、身份地位的懸殊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但就是願意不求回報的去幫助他,而這個男人似乎也對自己有一種眷戀之情,還能時常掛念著她,親手做一頓自己喜歡吃的菜給她,這或許就是緣分的力量吧。
吃完飯,蘇晴和劉海瑞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劉海瑞當然不會忘記抓住這個機會有意無意的詆毀一下鄭禿驢那個老狐狸,將那隻老狐狸想借用下基層為借口來打壓自己的事情說給蘇晴。蘇晴忠告他,他現在年紀太輕,不到三十歲就身為區建委一把手,即便有能力,但也要注意為人處事的方式,絕對不能驕傲自滿,年輕領導最容易引起老同志不滿而到處樹敵,在官場,不怕工作幹不好被上級領導批評,就怕孤立無援腹背受敵。「沒事的時候多和老同志交流一下,打好交道,為人處事也是工作中的一部分,你現在年紀輕輕就是單位領導,如果和老同志的關係搞不好,工作搞起來費勁不說,以後上面要是提拔人也是要聽各方聲音的,得罪太多人不好,老鄭那邊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他要是再整你,姐出面幫你協調和他的關係。」蘇晴鄭重其事的傳授了一些為人處事的方式給劉海瑞。
這些話吳區長也給劉海瑞交代過,現在蘇晴又這樣交代,讓劉海瑞覺得這些話說的很對,自己現在還是太年輕了,容易心浮氣躁,姓鄭的那老狐狸越想激怒他,他現在就越不能躁動,四平八穩,幹好自己的手頭工作,不理會他就是了。
而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自從去劉德良家裡送了一次禮後,從那以後,每次去區委找吳區長談工作,劉德良對自己的態度就大為轉變,以前他每次去區委,但凡見到劉德良的時候,那老東西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自從送禮後,每次見到劉德良,他便顯得熱情多了。劉海瑞覺得這個方法還真可行,不僅僅將劉德良從自己的對立面拉到了自己一旁來,而且還因為送禮的機會,再次和王娟勾搭上了,一方面可以偶爾私會王娟嘗嘗鮮,另一方面一旦劉德良那邊有什麼動靜,也可以從王娟那裡得到一些消息,那次送禮對他來說收穫了一個一舉兩得的效果。
劉海瑞沒有徹夜陪蘇晴,但一直陪著她到了晚上**點鐘,臨走又放一『炮』,讓她的生理需求暫時得到了滿足,才離開了蘇晴家。
從蘇晴家裡出來的時候,看見她站在門口慈母般不捨的眼神,劉海瑞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動容,他甚至有點不想離開蘇晴,可是他知道,畢竟自己和蘇晴之間的關係見不得人,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一旦被那些敵人瞭解到並且抓住了什麼把柄,對他們來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結果,必須小心行事為好。
在鑽進了自己的公務車中,劉海瑞並沒有急於啟動車子,而是點了一支煙,心緒如潮的吸著,回味著當初在這個小區裡和蘇晴共度過的兩年,心裡有一種五味陳雜的感覺,現在的他感覺太孤獨了,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有時候想找個人說說心裡話,可是他不完全信任身邊的每一個人,甚至連蘇晴,有些秘密他都不願說出口。
而蘇晴,在送走了劉海瑞後,心裡有點失落的回到了客廳裡,回想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每天儘管工作很累,但是回到家裡來,劉海瑞那傢伙總會發揮他幽默詼諧的本領來讓她的身心很快愉悅輕鬆,現在沒有了他的陪伴,她每天晚上幾乎都會失眠,今天見到了他,身心得到了暫時的滿足,她便在客廳裡坐了片刻,就早早回到了臥室,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那根叫做『羅馬大帝』的電動橡膠製品,蘇晴心有餘悸地想到,幸虧劉海瑞沒來臥室裡,要是被他看見自己又用上了這個東西來排遣寂寞,那豈不是丟死人了。哎!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正直生理需求最旺盛的年紀,總會在回到家裡躺上床後,就被無盡的寂寞和孤獨籠罩,總會不由自主就去想那種事情,而這根『羅馬大帝』自從劉海瑞與她同居後就一直放在了床頭櫃裡藏了起來,身邊沒有了劉海瑞,她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這根電動橡膠品,深夜裡唯有它的陪伴,她才能夠睡著。
這不,當她看到了這個能帶給她片刻快樂的『羅馬大帝』時,那種想法又一次籠罩了她,強烈的渴望驅使著她不由自主走到了床邊,伸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羅馬大帝』,然後躺上床,按下了開關,拿著『嗡嗡嗡』扭動著身軀的『羅馬大帝』緩緩伸進了睡衣裙擺中,不一會兒就迷上眼睛陶醉的幻想了起來……
那東西在身體裡機械的扭動著,但帶給她的卻是暫時的快樂,那種麻酥酥的感覺一陣接一陣的掠過中樞神經,讓她的全身完全放鬆了,能感覺到汩汩**一點一點溢出了身體,她一隻手握著『羅馬大帝』,一隻手情不自禁放到了那飽滿的玉峰上,自我安慰著進入了睡眠……
在車上抽完一支煙,丟掉了煙蒂,劉海瑞才啟動了車子,懷著留戀的心情朝著區裡而去。
就在他即將駛出主城區的時候,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了一下,劉海瑞知道是收到了信息,便將車停在路邊,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一條陌生手機號碼發了一條信息。他懷著疑惑的心情打開了信息:劉主任,今晚有空嗎?來喝一杯吧。
奶奶滴!這誰呀?劉海瑞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這種想法很快被他否定,心想可能是哪個想求自己辦事的人要請自己喝酒吧?畢竟現在自己好歹也是區建委一把手,對於區裡一些建設工程具有一定的話語權,要想挑毛病,一挑一大堆。他本不想理財這條信息,不過還是忍不住回了一條信息過去:你是哪位啊?
發完這條信息,劉海瑞並沒有啟動車子,而是專門等了片刻,很快,這個神秘人物的信息就回了過來:劉主任,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的,也可以算是認識吧。
一面之緣?劉海瑞照著短信中的說法,開始快速轉動腦子,回想自己和哪些人有過一面之緣,他絞盡腦汁的琢磨了大半天,也沒想明白到底是誰,於是乾脆不耐煩的回復道:別拐彎抹角的,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片刻,對方還是神秘兮兮的回復道:我是誰,你來壹加壹酒吧不就知道了嗎?
奶奶滴!這誰呀?劉海瑞看完短信在心裡暗自想著,不過為了搞清楚這個人是誰,他還是耐著性子調轉方向,朝著壹加壹駛去。
十多分鐘後,將車停在了壹加壹門口的停車場,一看到停車場上差不多快滿,他就知道今晚酒吧裡肯定又是人滿為患,站在壹加壹酒吧門口,他乾脆直接給那個手機號碼打了電話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你是誰呀?」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就耐不住性子地問道。
「咯咯咯……」對方沒說話,先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一聽是個女人,原本有點不耐煩的劉海瑞就立即變得饒有興致起來,心裡暗自竊喜,該不會是走桃花運了吧?這樣想著,原本那個不耐煩的態度旋即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緩和了語氣問道:「你……你是哪個呀?」
「你進來就知道了。」電話那頭的女人微笑著說道。
「你先說你是誰?」劉海瑞反倒是耐著性子和這個『自投羅網』的女人談起了條件。
「裡面太吵了,我不聽見你說什麼,你進來了再說吧。」電話裡的動感音樂震耳欲聾,聽起來太吵雜了。
「還是你出來吧?」聽到電話那邊的女人總是要自己先進酒吧裡去,生性多疑的劉海瑞立即多了一個心眼,生怕這是一場陷阱,是孫毛毛那孫子忍不下那口氣,想用女人來**自己上鉤中圈套最新章節。一想到萬一自己單槍匹馬進了酒吧,『刷刷刷』從四下湧出幾十號人將自己給團團圍住了,即便他身手敏捷,但也不是『黑狗』那傢伙那麼能打,雙拳難敵四手,還不給那孫子打成馬蜂窩了。
「你進來嘛。」電話裡的女人撒嬌似的說道,「進來了就知道我是誰了。」說著話,就故意將手機掛斷,不給劉海瑞再迴旋的餘地。
一看這女人非得要自己進去,雖然擔心這是孫毛毛那孫子佈局讓自己上鉤,但對女人如饑似渴的心思還是讓劉海瑞壯著膽子走進了酒吧。他懷著一種極為忐忑不安的心情,心裡祈禱著這千萬不要是一個陷阱。
還好,在他走進酒吧以後,只看到酒吧裡面已經是人滿為患,閃爍的燈光中,無數顆腦袋在隨著動感音樂而有節奏的晃動著,舞池裡更是鬼影綽綽,各色男女在其中盡情的扭動著身體,放縱的舞蹈著,那些衣著暴露的時髦女郎此時就舞池中的焦點,大膽豪放的乾脆跳上舞池中央的舞台,在萬眾矚目下肆意的扭動著那曼妙身體,膽小的便在舞台下,一邊欣賞著舞台上的人表演,一邊隨著音樂舞動。那些花枝招展的女郎是整個酒吧裡最為矚目的焦點,幾乎沒人會注意到劉海瑞的到來。
在這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環境中左顧右盼的尋找著可疑人物,環顧了半天,劉海瑞也沒看到什麼可疑人物,想到『金錢豹』送給他一張鑽石貴賓卡,於是找了一個卡座坐下來,找來服務員點了幾瓶啤酒,掏出鑽石貴賓卡讓服務員看了看,來不及喝酒,便掏出手機給那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劉海瑞耐著性子說道:「我已經在酒吧裡了,你到底是哪個啊?」
「我看到劉主任了,您先坐著喝酒,等我五分鐘怎麼樣?」電話那頭的女人溫柔地說道。
劉海瑞終於有點忍不住了,不耐煩得說道:「你總得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聽見劉海瑞在電話裡有點不耐煩了,對方在沉默了片刻,輕笑著說道:「我是酒吧的公關經理童嵐。」
「童……童嵐?」劉海瑞顯然是感到很意外,他根本不會想到自從見了第一面就讓他夢牽魂繞的酒吧公關經理童嵐居然會主動聯繫他,這對他來說真是太意外、太讓他激動了,說起話來都有點結結巴巴了。
「嗯,是我,劉主任,您先坐會,等我五分鐘,五分鐘後我來陪你喝酒,給你賠不是。」童嵐溫柔的微笑著說道。
激動難耐的劉海瑞還沒能說出話來,那邊手機就掛斷了。
劉海瑞一邊將手機緩緩從耳邊拿下來,一邊用那張按耐不住溢滿了欣喜的臉左顧右盼的張望著,試圖從人群中分辨出那個穿著旗袍,身上兼具古典和現代美的成熟少婦一樣的女人。自恃這輩子御女無數的劉海瑞,自從第一眼看到童嵐,就為她身上散發出的獨特韻味所著迷,在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僅僅是現代成**性所具有的那種風情氣息,更有一種古典美的味道,那是一種穿越時空的美,彷彿她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女人,而是從那個二三十年代大上海的劇院裡走出的民國美女一樣。
不過劉海瑞還是沒能在人群中找到童嵐那超然脫俗與眾不同的身姿,便只能來著性子,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飲的喝著,等著五分鐘後童嵐親自送上門來。
就在他剛端起酒杯的時候,突然就到了dj時間,只聽dj說道:「雷特們and金特們,又到了週末屬於大家盡情狂歡的夜晚,現在的時間交給我們壹加壹的公關經理阿嵐小姐,今晚由我們阿嵐小姐親自為大家演繹一段勁爆舞蹈……尖叫聲……歡呼聲……喔哇……」
dj的聲音一下子引起了劉海瑞的興趣,他將目光看向t台上,只見全場燈光旋即熄滅,唯有t上鎂光燈齊聚,在萬眾矚目下,一個上身著緊身迷彩色超短裹胸、下身穿一條超短熱褲,腳蹬一雙黑色過膝長靴的時髦女郎帶領幾個身穿三點式的**女郎踩著有力的貓步走到了舞台中央。
劉海瑞一下子就認出來站在最前面領舞的**女郎是酒吧公關經理童嵐,舞台上打扮性感露骨的她,與那天他見到的身穿超短旗袍的古典**判若兩人,相比那天的典雅柔和,今晚的童嵐完全散發著另一番與眾不同的風情,那身著裝,那誘人的眼神,讓劉海瑞已經完全為她著迷了。
發愣之際,鎂光燈開始閃爍,動感舞曲響起,只見t台上的童嵐隨即一甩頭,開始舞動了起來,那動感有力的舞姿,立即讓整個t台下的人為之瘋狂了起來,尖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台下無數雙隨著動感音樂揮舞的雙手與台上童嵐那超級火辣的舞姿交相輝映。童嵐那高挑又不失豐滿的身姿隨著身體有力的舞動,被超短熱褲包裹下的翹臀微微顫抖,隨著兩條胳膊的甩動,胸前兩團高聳也隨之上下跳躍,活脫脫像是兩隻淘氣的大白兔一樣……
如果說婷婷在t台上的鋼管舞叫火辣誘人,那更成熟更性感更有風韻的童嵐在t台上的熱舞就是超級無敵火辣誘人,在壹加壹酒吧來過數次的劉海瑞,還從未聽到過今晚這麼高分貝的尖叫聲,耳朵都快要被各種尖叫聲穿透了一樣。他乾脆摀住了耳朵,欣賞著t台上火辣熱舞的童嵐,對他來說,此時此刻,t台上的童嵐應該是他見過的最具誘惑性的女人了,那隨著舞姿而顫顫甩動的兩團高聳和翹臀,簡直誘惑極致,差點讓劉海瑞激動的流鼻血。
隨著舞台上的童嵐越來越誘惑的舞姿,台下的男人們快要炸開了鍋一樣,尖叫聲、口哨聲,不絕於耳,一個一個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將酒吧的氣氛推向了一個又一個**。再看看t台下那些學著t台上童嵐而扭動著笨拙的身體東施效顰的女人們,劉海瑞忍不住想笑,真的是仔細一筆,整個酒吧裡的女人與童嵐相比都顯得相形見絀,就連姿色不凡的任婷,即便是與童嵐一同站在t台上,對劉海瑞來說,還是童嵐更勝一籌,她的美是一種柔和了古典與現代的美,遠比任婷的稚嫩要成熟充滿風韻,那種風情的氣質是歲月和經歷才能染上的。
劉海瑞看著t台上跳熱舞的童嵐看的有些入迷,同時心裡又焦急不堪,這五分鐘對他來說實在太漫長了,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漫長的五分鐘,幾乎有一種讀秒如年的感覺。
不過時間終究不快不慢的走著,五分鐘很快還是過去了,當t台上的童嵐最後長髮一甩,用那種極盡誘惑的眼神看向劉海瑞這邊做了熱舞收尾後,劉海瑞整個人簡直快要爆炸了,那眼神,那姿態,讓劉海瑞凌亂了,心神徹底蕩漾了。
直到舞池裡那些打了雞血的人們稍微安靜了一些,氣氛稍稍恢復平靜一些後,劉海瑞才回過了神,t台上已經不見了童嵐的身影。
就在劉海瑞焦急的等待著,忍不住東張西望的時候,童嵐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來到了他的卡座跟前,站在了他面前,又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面帶微笑,溫柔地說道:「劉主任,你在找什麼呢?」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劉海瑞連忙回過頭,就看見童嵐站在面前,此時的她,已經和舞台上的她判若兩人,換上了那條墨綠色的超短旗袍,原本披散著的長髮在盤在了腦後,清新脫俗如同一朵玫瑰一樣,顯得艷麗而富有內涵。看到她,劉海瑞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沒找啥。」
童嵐莞爾一笑,在劉海瑞旁邊坐了下來,說道:「劉主任,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劉海瑞連忙笑著搖頭道:「沒事,沒事。」
童嵐繾綣的笑了笑,問道:「我這樣騙劉主任來這裡,劉海瑞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不會的。」劉海瑞笑呵呵地否定道。
童嵐臉上掛著淺淺的迷人笑容,主動問他:「劉主任,剛才我跳的怎麼樣?」
「很好。」劉海瑞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說火辣、誘人這些詞眼現在肯定不合適,只能笑著這樣說道。
「我是第一次在這裡登台表演,今晚剛好我們一個領舞的姑娘生病了,我臨時客串一下。」童嵐微笑著解釋道。
稍微接觸之後,見面熟的劉海瑞逐漸放鬆下來,笑呵呵地說道:「第一次表演就跳的這麼好,童經理你太厲害了。」
童嵐謙虛地笑了笑,恭維道:「我哪裡有劉主任你厲害呢,年輕輕輕就當領導了,你才叫厲害呢。」
童嵐的話讓劉海瑞聽著心裡很受用,加之那晚在酒吧裡因為有金露露在場,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彪愣是拿他沒轍,當時童嵐也在場,這讓劉海瑞覺得倍有面子,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童經理過獎了。」
童嵐微笑道:「我是說真的,劉主任你真的很厲害,你看這酒吧裡的其他年輕人,誰有劉主任你這麼厲害呢,年紀輕輕,就是正處級幹部了,相當於縣長了,太了不起了。」童嵐畢竟是在這種風月場所混了這麼多年,說起話恭維人一點也不必官場上那些人差。
劉海瑞一貫的作風就是工作之外的時間,盡量不談工作,再說今晚還不知道這個風情萬種的少婦找自己有什麼事呢,就和她談自己的工作,萬一有的事兒說漏嘴也不好,便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童經理,怎麼那個婷婷不在這裡跳舞了啊?」
「哦,婷婷那小姑娘舞跳得很不錯,她是個富家女,在這裡跳舞純粹是興趣愛好,原本跳得好好的,但是那個孫毛毛總是來酒吧騷擾她,『金哥』拿他沒辦法,說了也不管用,婷婷受不了這個,就不在這了。」童嵐向劉海瑞講明了婷婷離開這裡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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