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復燃
「金哥,你想讓黑狗他們跟著你?」童嵐微微有些驚訝地看著『金錢豹』,這老混子現在旗下有一家酒吧,一家茶樓,還有其他產業若干,日子逍遙無比,輕易不會接收小弟的。[`.小說`]
『金錢豹』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幾個人既然這麼能打,讓他們跟了我,安排在咱們場子裡負責,絕對沒人敢鬧事的,現在我手下就缺少這樣的精兵悍將。」
「好的,金哥,那這事兒就交給我吧,等下次那個劉海瑞來了,我就試探一下他的態度。」童嵐明白的點了點頭,對她來說,恨不得多些機會和劉海瑞接觸呢,今天自從第一眼見到那傢伙時,三十歲的童嵐就被那貨高大帥氣的外表和在『戰場上統領三軍』時從容篤定的領導能力所征服,在夜場這麼多年,童嵐見過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但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一些下三濫小混子,另外百分之二十就是那些壓力巨大的上班族,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而劉海瑞是第一個。
『金錢豹』正是看上童嵐這種與男人打交道如同吃家常便飯的本事,才將她安排在酒吧裡當公關經理,就是專門處理一些客人酒後容易發生的糾紛和衝突。在『金錢豹』看來連他這種從不缺少女人的男人每次與童嵐單獨在一起,都有一種魂不守舍的感覺,更不用說劉海瑞那種血氣方剛容易衝動的年輕小伙子了。『金錢豹』笑瞇瞇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阿嵐,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童嵐嬌滴滴的衝著『金錢豹』點了點頭,想到這老混子交給自己的『艱巨任務』,童嵐心裡就感覺到特別興奮,依偎在『金錢豹』的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媚笑,心裡想著劉海瑞這貨現在肯定是和省委書記的千金去開房了。
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開車帶著金露露去了韓五在電話裡和他約好吃宵夜的地方。在車上,劉海瑞還是忍不住給金露露提醒了一下,讓她不要輕易表露自己的身份,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但金露露總是那副彪悍的反應,搞得劉海瑞後來也不說這些了。
開車到了和韓五約好的夜市時,這幫傢伙早已經在等候多時了,正圍著一張小圓桌吃著烤肉吹啤酒,看到這幫貨已經開吃了,劉海瑞停好車,就帶著金露露走了過去。
還別說,金露露雖然貴為省委書記千金,但她就是不喜歡那種上流社會的酒會,偏偏喜歡這種市井小生活,對這種人聲喧嘩熱鬧噪雜的市井小生活倒是挺感興趣的,跟著劉海瑞過去坐下來,就和一幫社會上的小痞子稱兄道弟勾肩搭背了起來。
見金露露這麼朝氣蓬勃的青春小美女,那性格卻那麼野,尤其是喝酒一點也不含糊,竟然很快就學會和韓五的小弟們划拳猜酒了,劉海瑞和韓五一邊喝酒一邊回味晚上那場惡鬥,也懶得管她了,任由她去喝吧。因金露露之前曾給他說過她的生活,在十八歲之前被管教很嚴,現在正處於青春期尾巴,逆反心裡嚴重,越是管得嚴,反倒她越是會叛逆做出格的事情,所以喝酒這種在青少年中已經司空見慣的事情,就更不能要求一個二十歲的姑娘要滴酒不沾了,再說他也不是她老子,才懶得管這麼多呢。
十幾個人在午夜的大排檔門口圍著一桌,抽著煙,喝著酒,吃著烤肉,又說又笑,吵吵鬧鬧,好不熱鬧,在這個破敗的小區旁邊,煙霧瀰漫的大排檔門口,迴盪著熱情放縱的笑聲,顯得熱鬧非凡。
……
我滴個媽呀!在吃了一個多小時夜宵後,劉海瑞一扭頭,才發現金露露這狂野小美女面前堆著六隻空啤酒瓶子了,而那大小姐已經是面色紅潤,目光飄忽,坐在椅子上身子有點搖搖欲墜的,一看就是喝多了的樣子。劉海瑞便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一點多鐘了,要是敲了敲桌子,一幫喝的紅光滿面十分盡興的小混子們終於安靜了下來。
「是這樣,今晚時間也不早了,兄弟們,咱們就到這裡吧?改天劉哥我再請大家好好大搓一頓。」說著話,劉海瑞就站起來喊過老闆結了帳。
然後讓韓五幫手一起將搖搖欲墜的金露露從椅子上扶起來,果然,這妞兒喝的有點多,一邊甩著手,一邊醉呼呼地喊著:「還要喝,我還要喝。」
劉海瑞忽悠著她說道:「好了,露露,咱回去再喝,回去再喝。」一邊說著話,一邊攙扶著渾身綿軟的金露露朝著街邊的車走了過去。
來到車旁,劉海瑞讓韓五先幫忙扶了一把金露露,自己上前打開了車門。
韓五一看這輛帕薩特是劉海瑞的,一時瞪大眼睛,驚訝地問道:「劉哥,這車是你的啊?」
「單位配的,公車。」劉海瑞看似平淡地答道,但是心裡卻有點得意洋洋起來,心想:跟你那輛破桑塔納比起來強多了吧!
韓五立刻一臉驚喜地誇道:「劉哥你還真不賴啊,單位都給賠公車了。」說著話,與劉海瑞一起將喝的面紅耳赤、目光飄忽的金露露扶上了車。
幫金露露繫上了安全帶,劉海瑞關上車門,對韓五說道:「好了,兄弟,你和兄弟們也早點回去吧,改天咱們再好好喝,今晚帶著一個女人不方便喝太多了。」
韓五聽了劉海瑞這番話,一時就產生了誤解,嘿嘿的笑道:「劉哥,那小妞兒喝多了,今晚好好爽一爽,做省委書記駙馬爺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呀……嘿……」
見韓五誤會了,劉海瑞立即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沒喝多吧?要不是人家露露今晚出手相助,咱兄弟們現在恐怕還在警察局受苦著呢,虧你還想得出來呀!」
韓五到底是個混子,只顧著眼前,從來不會為以後著想,他不以為然的鬼笑著說道:「嘿,劉哥,這麼好的機會給你你還不要啊,你看那小妞兒,雖然有點野,但是長得倒是挺水靈的,該有的都有嘛……」
正說著話,突然車窗打下來了,金露露掙扎著趴在窗戶上,瞇著眼睛一臉醉態的衝著韓五問道:「韓五,你個王八蛋說什麼呢?」
見金露露聽見自己在說她壞話,要是她發飆了,這還得了,韓五連忙笑瞇瞇地否認道:「沒……沒說啥……」
金露露瞇著那雙漂亮眼睛,一臉醉態的看著韓五,打著歌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小子……再……再說老子壞話,下次……下次老子灌死你!」
「不敢,不敢。」韓五連忙點著頭笑瞇瞇的賠禮道歉。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看了韓五一眼,就跳上了車,驅車離開了。
在午夜車輛稀少的城市街道,劉海瑞一邊漫無目的開著車,一邊扭過頭去沖靠在車窗上吹著涼風醒酒的金露露問道:「露露,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這麼晚了,哪裡還回得去呀!」金露露扭過臉,臉蛋紅彤彤的,那雙迷離的丹鳳眼瞥了劉海瑞一眼,又扭頭看向了窗外。
劉海瑞這就有點犯難了,問道:「那咱們去哪呀?」雖然這樣問著,但是他心裡已經有了目標,那就是回區裡,去自己住的地方,不過這僅僅只是在心裡一閃而過的目標,面對這個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狂野小美女,那漂亮臉蛋、那發育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何嘗不想再次嘗試一下為粗女**的刺激,但是奈何這妞兒身份實在不一般,他還是不敢輕易去碰這朵帶刺玫瑰。
讓劉海瑞有點意外的是金露露的回答正中劉海瑞下懷,她脫口而出道:「去你那呀!」
「這……這……這不好吧?咱們這孤男寡女的,不方便吧?」劉海瑞假裝起了正人君子,將決定權交給了金露露,只等她說沒事,就直接加速殺向區裡了。
雖然劉海瑞只是一句客套話,但是金露露的回答卻讓他大失所望,只聽她了無興致地說道:「那就不去嘍!」
「哪……哪去哪裡啊?這麼晚了,你又不方便回家的。」劉海瑞一時情急問了句,佯裝一臉為難的咂了咂嘴。
「那就去開房嘍。」天真無邪的野蠻小美女隨口說道,而這個想法可以說是正合劉海瑞心意。
就在劉海瑞懊悔自己不應該拒絕去自己那的時候,金露露的話突然讓他感到喜出望外,遺憾的表情明顯發生了變化,但還是佯裝有些忌諱地說道:「該不會是咱們兩個一起去吧?」
「那難道讓老子一個去呀?」金露露明顯有些不情願,「老子一個人才不去呢!再說老子也沒帶身份證,怎麼開呀!」
劉海瑞心裡一陣竊喜,強忍歡笑,試探著問道:「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不怕哥哥把你給非禮了啊?」
金露露瞇著醉呼呼的眼睛嗤之以鼻地白了他一眼道:「切,老子才不怕呢!」
劉海瑞有點得意地問道:「那這麼說你覺得我是好人嘍?」
「好人算不上!但壞人也不至於,如果你真要非禮老子,還用等到現在呀,在區裡你那裡住的時候你大把機會呢,老子量你也沒這個膽!」金露露帶著挖苦嘲諷的語氣說道。
***!你這小妞兒也太小瞧老子的本事了吧!被金露露嘲諷的劉海瑞難免有點不甘心,不過也只是心裡想想罷了,金書記的千金,誰輕易敢碰呀,除非是不想活了!他嘿嘿的笑了笑,嬉皮笑臉道:「老子的確是不敢碰你。」
金露露臉上掛著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看了他一眼,得意的『哼』了一聲,又靠在椅子上迷上了眼睛,雖然被夜風吹的稍微有些清醒了,但是頭還是暈乎乎的不行。
開著車在午夜的城市裡巡遊了將近二十分鐘,劉海瑞看到街邊有一家漢庭快捷酒店,徵求了金露露的意見後,才將車停下來,心情有點小激動的去開了一間房。雖然房間條件比起大酒店來要稍微差一些,但也差不多。
將金露露安排在床上躺下,劉海瑞長長鬆了口氣。自個兒點了一支煙在旁邊坐下來,一邊吸著煙,一邊看著床上的金露露,看見金露露像是一個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公主一樣沉沉睡去,那喝了不少酒的臉蛋兒還有些紅撲撲的,修長的眼角,如柳葉一樣的秀眉,堅挺的小鼻子,紅潤的小嘴巴,看上去美麗極了,劉海瑞欣慰的一笑,今天雖然是過的驚險又緊張,但是能夠順利脫身,完全拜託金露露當時剛好經過酒吧門口,看到了他,總的來說,還是屬於自己運氣極好……
就在劉海瑞不知是該離開還是守在這裡之際,睡得安安穩穩的金露露突然間低低呻吟了一聲,緩緩的張開了雙腿,迷迷糊糊間,還沒反應過來,喃喃道:「這是哪裡?」
劉海瑞苦笑一聲,道:「你忘記了?酒店裡啊。」
只說一句,金露露突然尖叫了一聲道:「對啊,這裡是漢庭酒店,你……你怎麼還不睡啊?我真是喝多了,有點迷糊了,我有沒有被你……」
劉海瑞連忙搖頭道:「怎麼可能,你是哥的心肝寶貝嘛……我只不過在你床邊坐著而已……」
「呸!老子什麼時候成你的心肝寶貝了?」金露露羞得滿臉嬌紅,一個枕頭直接砸向了劉海瑞,叫道:「你是不是趁老子睡覺沾便宜了?」
劉海瑞見她嬌態可掬的樣子,心頭打動,心頭大動,心想:我何不趁這個機會和她聯絡聯絡感情,說不定就一把搞定了呢,想到這裡,於是將計就計,故意跨著臉道:「對不起,你實在太漂亮了,我忍不住……」
「啊!」金露露又是一身尖叫,連忙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還在,忍不住顫聲道:「我……我被你強姦了?
我靠!這個詞語用的太不恰當了!劉海瑞馬上接口道:「當然沒有,我怎麼會去幹那種事呢,可是……可是你剛才喝的有點多,醉呼呼的太……太熱情了,主動要求我把事兒給辦了……」
金露露一下子懵了,臉色頓時蒼白一片,仔細的感覺了一下身體狀態,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又羞又氣的瞪著劉海瑞,叫道:「你……你怎麼能……不對啊,為什麼我那裡一點感覺都沒有?」
劉海瑞心裡暗笑,這一下可把她給嚇壞了吧,再加一點料,差不多就搞定了,以這種方式來的話,她沒法找茬,於是連忙道:「我……我怕你醒來會感到不舒服,就動作很輕的……」
天哪!金露露頓時淚如雨下,怔怔看著劉海瑞,芳心羞憤欲死,居然被他給……這……這下怎麼辦才好啊?
半晌過後,金露露才有點反應過來,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喝多了是他帶回來的,猛的一下子從床上竄起來,尖叫道:「臭流氓,姑奶奶跟你拼了!」
「哎呦喂……」劉海瑞站在原地,任由金露露撲上來,小巧可愛的拳頭全數砸在他的胸膛,其實並不是那麼疼,不過為了讓這小妞兒盡快平靜下來,劉海瑞故意大聲叫痛,而且還強行讓自己的臉顯得扭曲不堪,就像是這小妞兒的力量讓他大受折磨。
「打死你這個臭流氓……色狼……你以為你不還手,姑奶奶就會原諒你嗎……我……我喝醉了亂想,你……你就答應啊!」金露露羞氣萬分,簡直淚流滿臉了,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這壞蛋佔去了處子之身,自然是芳心極度難過失落,只是擊打的力量卻止不住的越來越弱,到了最後,簡直就是在給劉海瑞撓癢癢。
劉海瑞苦著臉裝難受,心裡差點笑背過氣去,暗暗慶幸這個看似野蠻無比的小魔女在男女之事上的無知,自己隨便說了一句上了她,居然就相信了,換做是稍微成熟一點的女子,至少也會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看看有沒有被人侵犯過的證據吧?看來,今天晚上,還真是有戲呢……
「我***,我也不想啊……可是……可是你太野蠻了……直接就爬我身上啃了起來,你說我一個年輕輕的大男人,怎麼能經得起你這個大美女這樣的挑逗呀……」劉海瑞沒有半點動作,只是冷靜的解釋著,順便小小的拍了一下金露露的馬屁。
金露露雖然心酸,劉海瑞的話,還是莫名其妙讓她感到了一陣驕傲,似乎劉海瑞對自己的印象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金露露終於停止了擊打劉海瑞的胸膛,退回來幾步,眼淚汪汪的瞪著他,氣苦道:「可你就是不能努力克制一下嘛……我、我跟你又不算很熟,你憑什麼不經姑奶奶同意,就……就那個了我?老子……老子吃了大虧你知不知道,你怎麼賠老子?」
劉海瑞悄悄的掃了一眼金露露迷人的窈窕身姿,加上她梨花帶雨的淒美容顏,心頭一陣霍霍急跳,強作鎮定道:「露,我也不是有意的……不過說實話,其實……其實我喜歡你已經很久了,這一次不小心佔了你的便宜,我一點也不後悔,你想怎麼報復我都沒有意見,只要你能夠消氣,我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劉海瑞悄悄向金露露拋出了自己的橄欖枝。
金露露眼淚還未停歇,突然聽到劉海瑞這番近似於表白的辯解,芳心沒來由的一顫,似乎悲傷之情削弱了不少,聽他連對自己的稱呼都偷偷抹掉了一個字,不由得嬌羞的瞄了他一眼,咬著嘴唇低低道:「你說的輕鬆,你以為人家會相信你嗎?我媽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果然是沒有冤枉男人……劉海瑞,姑奶奶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我,你佔了姑***便宜,我一定要你賠,你說,你要怎麼賠我?」
這還不簡單嗎?老子把自己賠給你不就得了?劉海瑞暗暗發笑,表面上卻做出一副心酸又癡情的樣子,像是倍受打擊,道:「露,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都沒有意見的……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我要是說出來,你肯定就會消氣了!」
其實金露露還是明白,今晚自己的確是喝的有點多,有一個詞叫酒後亂性,這樣的事情,劉海瑞也是出於無奈的,也不能全怪在他頭上,心裡也消了一部分氣,想到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被他辦了好事,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是個什麼丟人的樣子?金露露面對劉海瑞,實在覺得又羞又不自在,雖然家庭出身很牛叉,但畢竟還只是個黃花大姑娘,不如成熟的女人那樣放得開。聽到劉海瑞說有一個公平一點的法子,雖然覺得討論這種事情很羞人,卻還是止不住的問道:「好,你說說,是什麼法子?」
哈哈!果然是少女無知,一下子就被自己的話給繞住了,劉海瑞心裡小小的激動,故意無奈地說道:「其實我以前算過命,這輩子桃花劫深重,不能夠與太多的女人有牽扯,如果跟某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就一定要是兩情相悅才行,否則不出一年就要飛來橫禍……你要是不不肯原諒我,不肯讓我負責的話,以後你就不要跟我見面,不要理會我,我自然……自然就會遭報應的,這樣滿意嗎?」
金露露一廳,芳心又是一顫,連哭泣都忘了,不敢相信的在劉海瑞的臉上瞄來瞄去,見他似乎說的很認真,止不住的心生顫意,嬌羞地問道:「我……我自然滿意,你以為姑奶奶會在乎你的死活?呸!你……你先告訴我,怎麼樣才算是肯讓你負責?」
聽到金露露後面那句話,劉海瑞心裡暗自激動,這小妞,實在是太容易上當了!連忙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說道:「其實很簡單的,只要……只要你反過來強行我一次,不但證明了你願意讓我負責,還能夠讓你消氣,你覺得怎麼樣?」
「啊!這樣也行?」金露露羞得尖叫一聲,目瞪口呆起來。
金露露突然覺得,這個表面上正人君子的傢伙,似乎有點無恥,這種話,居然也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就不怕老子惱羞成怒把他給高了?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在說謊,那就是已經犯了戒,生死已經注定,所以才不害怕了?金露露突然覺得,劉海瑞也有點可憐,這事兒好像還真不能怪他,可是,自己清白已失,找誰去算賬呢?
劉海瑞連忙舉例道:」我本來也不相信的,讀初中那會,不小心親了我表妹一口,也沒放在心上……結果,一年後就出了一場車禍,差點連命都搭上了。」他這句話說得半真半假,親表妹是真,出車禍是假,只是他近距離見證過別人的慘劇,也算是半個親身經歷吧。
金露露完全的上檔了,主要是劉海瑞的演技越來越爐火純青,實在不得不讓人相信。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如果說對劉海瑞沒有點好感,她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卻完全沒有考慮過要跟他……如今,事兒不成都已經成了,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劉海瑞『受苦』,儘管心裡還有些羞恥放不開,卻情不自禁的開始為劉海瑞著想,羞怯的低垂著腦袋,原本奔放開朗的個性統統不見,芳心忐忑的低低道:「要是……要是我答應讓你……讓你負責,你就真的可以沒事嗎?」
聽到這話,劉海瑞大喜,再也顧不得去假裝什麼,狐狸尾巴立馬露了出來,沒等金露露反應過來,就直接衝了上去,一把將美麗少女給緊緊的摟入懷中,飛快的在她還帶著淚水的秀美臉龐上親了一口,笑呵呵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露,我……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謝謝你!我終於能夠得到你了!你放心,我以後會對你好的……」這個時候的劉海瑞似乎也已經被**沖昏了頭腦,不顧一切了。
金露露給他這麼一下突然襲擊,腦袋有點懵了,直到被他在臉上親了一口,才反應過來,心道:姑奶奶早就被你得到了,你這個臭流氓!
「快放開我……混蛋,人家……人家才沒答應要……不准親我的臉,噁心死了!」金露露又羞又緊張,被劉海瑞這麼抱住,除了羞愧和不安外,居然一點反感都沒有,這令她自己都感到丟人,難道說自己真的喜歡上這個傢伙了?未免也太快了吧?想到這裡,連忙吃力的掙扎了起來。
然而,令金露露大惑不解的是,就在不久前,這傢伙還不敢這樣對自己,可是現在,自己居然根本沒有辦法從他的懷裡掙脫,可見劉海瑞的力量,莫非他又想對自己來一次……
劉海瑞只顧著激動的聞著懷中嬌柔少女的髮香和體香,根本就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單手緊緊的牽制著她,空出一隻手來悄悄朝下移動,突然間抓住了少女圓潤緊實的臀肉,心裡一陣狠狠的激動,少女的臀部跟少婦的臀部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少婦那裡,又肥又大,柔軟適度,而金露露的臀部,雖然不夠柔軟,可是卻十分有彈性,緊實而圓潤,手感極佳,讓劉海瑞激動不已。
「啊……混蛋,鬆手!放開我……不准……不准欺負人家,我……我會叫的!」**上傳來又酸又癢的奇異感覺,一下子讓金露露慌了神,雖然對劉海瑞很有好感,也不至於要這麼直接吧?莫名其妙的奇異感覺襲上心頭,讓她止不住的奮力掙扎起來。
劉海瑞已經完全放開了膽子,既然開了頭,哪裡還肯鬆手,裝著膽子興奮的揉捏著金露露極品的小**,一時得意忘形下,竟然鬆開了鉗制少女的另一隻手,飛快的再次抓住了金露露敏感豐挺的胸脯……
「啊……混蛋!」
金露露要害連連被襲,身體瞬間火熱起來,心兒慌亂到了極點,也顧不得劉海瑞是真心還是假意,連忙低頭狠狠在劉海瑞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趁著劉海瑞吃驚痛叫之際,飛快的將他給推開,竄到了房間的大門邊,才稍稍安心了點,瞪著美眸,羞叫道:「小流氓……你……你休想吃人家豆腐,這事……這事兒讓姑奶奶考慮一下!!」畢竟還是個少女,對這個事情還是感到很緊張,一時間難以接受。
到嘴邊的鴨子突然飛了,劉海瑞簡直鬱悶到了極點,都怪自己太過心急,忘記要控制好小美人,給她趁機溜了。
唉!真是遺憾啊,差點就真的把事兒給辦了的……
「壞蛋,你上哪?」金露露目光警惕的瞪著劉海瑞一步一步走近,幾次開口想要大叫,都勉強忍耐了下來,直至見他苦笑一聲,並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反而是從身邊走過,打開了房間大門,才疑惑不解的問道。
「我……我還是重新再開一間房好了,你慢慢休息吧!明早我再來叫你!」被拒絕了一次,劉海瑞有些意興闌珊,本來滿腔的熱情頓時消退了大半,對金露露用強,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
「哦!」金露露突然感覺到心頭酸酸的難過,這個壞蛋雖然奪取她的清白,可是也算一條漢子,而且還因此可能會遭遇所謂的『報應』,讓她芳心實在堵得慌,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眼見劉海瑞馬上就要關門離去,才急急叫道:「壞……壞蛋,你明天早上要早點來見我,我……我怕!」
劉海瑞聽得哈哈大笑,也不出聲,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直接關門離去。
跑到樓下服務台又開了一間與金露露相鄰的房間,劉海瑞感受到服務員十分吃驚的目光,頓時老臉一紅,這服務員肯定是以為他被趕了出來,這事兒有點丟人,自嘲的笑了笑,拿了鑰匙後,劉海瑞急匆匆的返回樓上,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把金露露給辦了,結果功敗垂成,真是有點可惜了。劉海瑞仔細的回想了一番,金露露剛才的神情,似乎對他並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要是剛才再加把勁兒不要太心急,說不定事兒就真成了;或許他其實也料到了金露露反有反抗拒絕,只是沒有料到她反應會那麼強烈,平日看來一個大大咧咧的小美女,碰到這事兒就變得十分矜持,實在是劉海瑞沒有經歷過的。
劉海瑞無聊的坐在床上,實在有點無心睡覺,就拿起手機來上網看新聞,無意中,突然看到了一本古書電子版,隨意的用手機來看,卻越看越覺得玄乎,不經意間,似乎發現那些***案一下子變得活靈活現起來。
劉海瑞不由得嚇了一跳,終於認真的看了起來,這仔細一看之下,竟感覺到那一幅幅畫變得活靈活現,每一幅圖案上的人物身上都用一個個小紅點列出了人體十二經絡和每一個穴道位置,而且越來越醒目。
對於人體經絡穴位,一直是一個傳說中的東西,劉海瑞就算再無知,也聽說過這些,出於對古時候那些東西感興趣的緣故,他的眼光竟然被那一道道經絡和一個個學位所吸引,想移開目光都變得不可能。
接下來,更加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隨著劉海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所繪的人物經絡穴道圖上不住的流連,一股奇異的熱流莫名其妙就從他的手掌和腳心處產生,飛速的在他週身的經絡中流淌而過,最終朝著小腹丹田處匯聚,感覺上沒有任何難受,反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
劉海瑞一下子沉淪進去,完全沒有任何想法的把注意力集中到體內再次多出來的那股莫名的氣流處,隨著它的流轉而靜靜的感受,完完全全相信了古人那些東西的神妙。
然而,就在他神思恍惚,意識不受大腦控制之際,四道氣流已經在下一刻突然湧進了丹田之中。
還沒來得及多想這奇怪的感覺,劉海瑞突然覺得丹田猛然一陣火熱,似乎有一股龐大的力量正在朝著身體四周衝擊而去,更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衝進大腦,使得他腦際轟然一震,沒有來得及反應是怎麼回事,腦子突然一空,竟然被這股力量沖昏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時間根本就沒有過去多久,或許是幾分鐘,又或許是一兩個小時,劉海瑞猶如身處雲裡霧裡,思維意識完全不受控制,夢境裡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具體有什麼區別,卻又說不上來,整個人這樣就像是做了一場奇異的美夢,而且雖然神志清醒,卻就是不受控制……
昏迷之中,劉海瑞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這件事還真有點玄……
劉海瑞這一覺睡得十分踏實,整個人都十分舒坦,睡夢之中,似乎被一位武林高手在腦袋上狠狠的批了一巴掌,腦門一陣火辣辣的疼,頓時從裡驚醒,才發現原來那些感覺只是在做夢而已。
但是一看之下,哪裡是什麼武林高手襲擊啊,分明就是金露露這小妞兒手裡拿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上還停留在昨晚他看的那些春宮圖的頁面,這連劉海瑞看了都不好意思的東西,又豈是她這個小妞兒能承受得了的?加上昨晚上驚險羞愧的經歷,自然就忍不住拿劉海瑞出氣。
劉海瑞下意識的伸手去奪金露露手機的手機,卻不料動作快的連自己都看不清楚,只是一個眨眼,手機就回到了自己手裡,乾笑著說道:「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金露露不敢置信的看著劉海瑞,似乎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顫聲說道:「混蛋,你自己忘記鎖門關我什麼事……昨晚你太……太壞了……」昨天晚上要不是劉海瑞的突然襲擊,差點就讓她……不保,金露露也不會一晚上睡不踏實,生怕這傢伙會像他所說的那樣突然溜進房間襲擊,導致現在明艷的眸子掛著淡淡的黑圈,又是另外一種風情。
原本金露露對劉海瑞還沒有那麼大的戒心,雖然這傢伙有點色色的,可是卻用不著怕他,如果要是他對自己強來,不知道能不能抵抗得了?金露露偷偷的瞄了劉海瑞一眼,嬌美的臉龐微微一紅,想起喝醉酒那段時間,已經被劉海瑞給佔了便宜,她就止不住的心慌意亂又淒苦無比,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年輕女人的心思是藏不住的,已經可以算半個花叢高手的劉海瑞很快就大致明白了金露露現在的心情,想到昨晚自己撇腳的借口居然也騙過了金露露,他想笑又不敢笑,連忙深吸一口氣,道:「一言難盡啊,總之是為了不敢得罪你,我才忍受了很大的壓力和痛苦,才佔了你的便宜,隨便你怎麼報復都可以,反正我是快要飛來橫禍的人了……我死而無憾,就是有點虧欠你……」
「笨……笨蛋最新章節!」金露露聽得鼻子莫名一酸,昨天的那一夜對她和劉海瑞來說都是痛苦而無奈的,而且劉海瑞的表白,明顯可以讓她感受到他的深情……金露露眼眶微微泛紅,狠狠的瞪著他,叫道:「誰要你裝好人!笨蛋,笨蛋,你是個笨蛋!你以為死了很了不起嗎?你佔了我大便宜,姑奶奶你不會讓你這麼舒舒服服似的……混蛋,你說,昨天晚上你突然對人家……使壞,是不是故意的?」
「當然不會是故意的!」劉海瑞故意嚴肅無比的回答,心裡卻樂開了花,跟沒有半點那女經驗的女人調笑,實在太有意思了。
金露露此刻的表情,明顯是對劉海瑞有那麼點意思,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不過劉海瑞卻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心思。
又是一個好機會!劉海瑞心裡想著,不動聲色的從床上站起來,突然間出手,一把又將嬌艷美女給摟進了懷裡,故意湊到她耳邊深情說道:「可是我是有意的,露露,你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求你讓我就這樣抱抱好不好……只要能夠抱抱你,得到你的原諒,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願了!」
金露露完全沒有料到劉海瑞又一次對自己突襲,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再次被他給抱住,強壯有力的男人胸膛與她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那種壓迫感和緊張刺激感令她感到一陣鑽心的怪異,似乎想要抗拒,卻又提不起半點力氣,軟軟的在他懷中發顫,頓時臉紅耳赤,心跳加速。
這混蛋,又強摟人家!金露露羞憤不已,卻又掙扎不過,身前挺拔的柔軟壓在對方身上,酸酸軟軟的滋味好不難過,驚慌失措地叫道:「你……你又想幹什麼,壞蛋……誰……誰讓你去死了,動不動就要說死,像是人家欠你的一樣……你不要亂來,人家還沒有考慮好,快點放開我!」
劉海瑞一眼看出金露露的心慌意亂,只是臉皮太薄,深知不能夠像昨晚那般心急,只能一步步進行,讓她的防衛一層層的剝落,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說道:「我當然是想要跟你做一件愛做的事情啊……」
**做的事情,是親密的男女情侶愛情的最高境界,然而劉海瑞這句話,卻讓金露露嚇了一跳:這傢伙,未免也太好色了吧?
正想要掙扎怒斥時,劉海瑞卻在她耳邊適時的說道:「話還沒說完呢!昨晚為了不得罪你,我是不得已與你發生關係……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更不想在你喝醉酒意識不清的時候褻瀆你,所以除了……辦了事兒,基本上沒有碰過你任何地方……可是……可是我是多麼想能夠在你清醒的時候和你擁抱撫愛……露露,就讓我這樣抱抱好嗎,我不會對你再過分的,只要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強迫你,我只想……只想這樣抱著你,溫存一下……」
這一番話,頓時令露露有些發懵發顫,這混蛋,一邊做著色色的事兒,一邊去又說的那麼深情,讓她心亂如麻。雖然不想就這麼再給他佔便宜,卻又因為他這番話而變得渾身無力,身體開始變得滾燙,臉蛋似乎發燒一般火紅一片。
『可惡的混蛋,他怎麼能說出來這麼肉麻的話,說的人心裡悶死了……混蛋、混蛋,就知道誘惑人!』金露露心裡忐忑無比的想著,完全不知道劉海瑞真實意圖究竟是什麼。不過,因為這一次意外,清白給他已經成為了事實,就這樣給他……給他抱抱,也不過分吧?要是他因為那個算命先生的預言死了,自己會變得怎麼樣?金露露實在不敢往下想了……」混蛋,就會說些花言巧語的話哄人,你們男人是不是對要到手的女人都是這樣說的?「金露露臉紅似火,又羞又慌的瞪著劉海瑞。
劉海瑞差點又要發笑了,連忙搖了搖頭,故意正色說道:「這怎麼會是花言巧語呢,我說的都是真話呀,要是對著別的女人,讓我說我還不說呢。露露,你要相信我,我喜歡你,可不是開玩笑的,呵呵,只要能夠像這樣對你,我就滿足了……」
露露一邊聽著,一邊發顫,這傢伙說的這些無恥的花言巧語怎麼就讓她覺得有點甜甜的?還沒來得及發表一下意見,劉海瑞說完那番話後,竟是鬼使神差一口親在她的嘴唇上,讓她萬萬沒有料到……
「唔唔……」露露稍稍一陣迷糊,便立即開始掙扎起來,劉海瑞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粗糙厚實的嘴唇將她的嘴巴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沒有半點掙扎的餘地,對方的力量實在太大了,露露只堅持了短短的半分鐘不到,就放棄了抵抗,臉紅心跳的任由壞蛋佔便宜,畢竟最大的便宜都已經給他佔了,自己無論怎樣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更何況這一點點便宜呢……
其實,金露露還是明白自己對劉海瑞還是有那麼點意思的,反正不想吃虧也已經吃了最大的虧,那就這樣好了。
然而劉海瑞所謂的不會再過分,只是相對於那件愛做的事情來說,摟摟抱抱摸摸捏捏對這個傢伙來說,根本就不是事兒。此刻吻住了香噴噴的大美人之後,自然而然的雙手就開始在懷中美人窈窕高挑熱感的身體上遊走了起來,逐漸逐漸的下滑,來到她挺翹圓潤的臀部……
「唔!」
劉海瑞的手掌似乎帶著一股電流,摸到哪裡,哪裡就是一陣發熱發麻,讓金露露漸漸的情不自禁,然而,最敏感最多肉的部位被他那般用力一抓,金露露瞬間驚羞不已,腦子逐漸清醒過來,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把舌頭伸到自己嘴巴裡面來了,還在一個勁兒的攪啊攪,弄得她好一陣心慌意亂。
男人的甜言蜜語,果然只是嘴上說說,動作往往跟言語不符,金露露總算有點明白了,又羞又氣的用貝齒半輕不重的咬了劉海瑞舌尖一口。
「啊……」
劉海瑞正爽爽的探索著露露忍耐的極限,沒料到她動不了手居然直接動口,舌頭差點疼的沒知覺了,慘哼一聲,連忙識趣的鬆開了對露露的控制,苦著臉後退幾步,叫道:「你就不能用更科學一點的方式讓我住手嗎?」
金露露至此還是心跳劇烈難以抑制,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擁抱,一個舌吻,卻讓她芳心激盪不已,莫名其妙的渾身發燙,臉紅耳赤的瞪了劉海瑞一眼,又羞又氣道:「你……你佔姑奶奶便宜,人家這麼對你算是很輕了!你……你昨晚不是說要去醫院看朋友嗎?還在這裡浪費時間幹什麼?」
聽到金露露突然提醒的事情,劉海瑞臉色一整,頓時想到了今天還要去醫院看趙大,確切的來說是看鄭潔去,想到鄭潔,使得他瞬間失去了戲耍美女的心情,連忙點點頭,飛快轉身收拾了一番物品,一邊叫道:「沒錯沒錯,咱們走吧。」
金露露怔怔的看著劉海瑞忙碌的背影,深知朋友對於他的重要性,不知為何,心裡總感覺不是個滋味。
這個混蛋,剛剛佔了姑***便宜,瞬間又心不在焉要辦別的事了……
劉海瑞將露露放在半路,讓她先回家一趟,要不然一夜未歸,家裡人肯定很心急,特別要是金書記知道是他擄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夜未歸,那一怒之下還不把他給碎屍萬段了,忽悠著這個小美女下車,劉海瑞並沒有直接驅車奔往醫院,這次去醫院之前,劉海瑞先在中途的一家銀行停下來,進去取了點錢,準備去醫院拿給鄭潔補貼趙大的醫藥費用,因為上次他從杜曉嬋的口中瞭解到趙大這次手術費加理療費要花不少錢,而鄭潔自從和胡濤徹底決裂後,沒有他在生意上的照顧,門市部的業績直線下滑,一個月的營業額驟降好幾倍,盈利能力大不如從前,而且加之進貨渠道現在漲了價,利潤越來越微薄,賺錢沒有之前那麼容易了。
從銀行取了兩萬現金後,劉海瑞就揣上錢,開車直接前往那家醫院了。由於醫院與省建委毗鄰,雖然是週末,但怕被人看到這輛隸屬區建委的公務車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劉海瑞特意找了一個隱僻的角落將車停下,才下了車,左顧右盼鬼鬼祟祟的溜進了醫院裡。
這一次,劉海瑞輕車熟路來到了病房處,趴在房間門上的玻璃上往裡面看去,見鄭潔正坐在床邊悉心的給躺在病床上的趙大餵飯,他敲了敲門,輕手輕腳推開門,面帶微笑走了進去。
見有人進來了,病床上的趙大和床邊正在為趙大餵飯的鄭潔同時轉過臉來,見是劉海瑞來了,鄭潔只是付之一笑,就算是打過招呼了,趙大沖劉海瑞熱情的說道:「小劉來啦,快坐,快坐,鄭潔,給小劉搬張椅子。」
鄭潔點了點頭,放下了手裡的飯碗,去一旁搬了張椅子放在了床邊招呼著劉海瑞坐。
劉海瑞也沒客氣,坐下來後看了一眼鄭潔,笑著問趙大:「趙哥最近恢復的咋樣?」
趙大笑瞇瞇地說道:「挺不錯的,你嫂子一直在照料著,你看我這比以前胖了不少吧?」
「那倒是,還多虧了嫂子了。」劉海瑞笑呵呵地點著頭。
「今天不忙嗎?」趙大憨笑著問劉海瑞。
「休禮拜呢。」劉海瑞答道。
趙大能說會道地順勢就笑瞇瞇地說道:「你現在是領導嘛,週末有時候也很忙的。」
劉海瑞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正好有時間,就過來看看你和嫂子了。」說著朝病房裡環顧了一周,有點奇怪的問道:「妮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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