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積成疾
陳曼一臉憂傷,再沒說什麼話,只是那樣靜靜的坐著。
劉海瑞一直陪著她聊天,安慰她不要傷心,一直到了天色漆黑下來,劉海瑞接到了童嵐發來的信息,他來不及看,就借口晚上要去市裡和一個領導吃飯,脫身離開了汽車美容店。
離開汽車美容店,劉海瑞並沒有去區裡,而是直接朝著自己的出租屋而去了。在回去的路上,他才打開了童嵐發來的信息:小劉兄弟,明天不用上班,今晚來喝酒吧?
劉海瑞何嘗不想去見那個讓他夢牽魂繞的迷人少婦呢,但是他計劃明天一早去鄉下農村看鄭潔和趙大,今晚想好好休息一下。於是給童嵐回復道:不了,改天吧。
童嵐回復道:那行吧,等小劉兄弟你有空了就過來,姐挺想見你的。
看到童嵐回復過來的信息,劉海瑞臉上泛起了得意的詭笑,心想看來自己給這個千嬌百媚的迷人小少婦留下的印象很不錯嘛,只要互有好感,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但童嵐因為是『金錢豹』的人,而且這兩人到底有什麼關係,在沒搞清楚之前,他不打算輕舉妄動。
與腦海中穿著旗袍、散發著古典與現代結合之美的少婦童嵐你來我往的發了數條短信後,劉海瑞就回到了出租屋裡,而童嵐也沒再回短信過來。劉海瑞心想或許是週末酒吧裡太忙,她忙著去招呼客人了,也就沒再發信息給她。
晚上躺在床上,劉海瑞卻並不是和他想的那樣,一倒下來就能睡著,而是腦海中總是浮現出童嵐的身影、她五官神情、一顰一笑,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讓他夜不能寐,即便是最後輾轉反側最終睡著之後,那個風韻無限的少婦也跟隨他進入了夢中,在夢中,他親手將她身上那件合體的墨綠色旗袍從右鎖骨處,一粒一粒解開了紐襻,直到她曼妙玲瓏的玉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面前,他完全驚呆了,那曲線優美的身材簡直火辣至極,那精緻的面容和那獨特的氣息,似乎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彷彿是從民國時代走出來的風塵女,即便是那樣**盡顯,依舊散發著古典之美,當她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時,他堅持驚呆了,呆若木雞站在原地,直到她走上前來將他推倒在床榻之上,慢慢趴在他的身上,直到那張精緻的面容覆蓋了他的臉……
在這次去鄉下農村看望趙大之前,劉海瑞專門打電話問了一下栓柱關於鄭潔的近況,栓柱在電話裡告訴劉海瑞,說嫂子好像得了什麼怪病,氣色很不好,人也憔悴了。這個事在醫院的時候趙大曾給劉海瑞提說過。在電話裡,劉海瑞告訴栓柱,他認識一個老中醫,治療那些怪病很有效的。
驅車到了幾十公里外的鄉下農村,見到趙大時他還是老樣子,身體狀況沒有太多變化,只是精神看上憔悴了一些。見到劉海瑞到來,趙大表現的十分激動,他從栓柱剛才打來的電話裡得知劉海瑞會救治妻子鄭潔的事情。對於劉海瑞,除了愧疚和感激之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雖然鄭潔跟劉海瑞的事情,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本該很鬱悶,然而他的身體狀況決定了他已經永遠失去給鄭潔幸福的能力,而且,還是他親自撮合了妻子鄭潔跟劉海瑞的關係,雖說是心裡難免有些悲痛,卻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對於妻子鄭潔的不離不棄,他除了這樣做,實在不知道如何來報答她了。
栓柱這天也來了這裡,在杜曉嬋的提醒下,兩人主動的讓到了小院外,讓劉海瑞與趙大能夠單獨說上一會兒話。趙大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有些緊張地問道:「兄弟,栓柱說你認識一個老中醫,能治你嫂子的病?是真的嗎?」
劉海瑞當然知道趙大的心思,哪個男人不會擔心自己的老婆?兩人相對坐下之後,劉海瑞微微一笑,道:「趙大哥,你不要擔心,我咨詢過那個老中醫了,他說應該可以治療的,是這樣,我現在就聯繫一下他吧。」說著話,劉海瑞就掏出了手機,給自己在區裡認識的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打去了電話。
電話裡,劉海瑞在提起給鄭潔治心病之前,先自報家門,介紹自己是區建委主任劉海瑞,然後說了自己的請求,老中醫一聽是給區裡領導的嫂子治病,當然是欣然答應了。
打完電話,劉海瑞來到趙大床邊,一臉自信地說道:「劉大哥,老中醫說今晚上就可以治好嫂子的病……」
趙大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臉色依然是很嚴整,猶豫了很久,突然低聲說道:「小劉兄弟,大哥有點事情想拜託你……」
直覺告訴劉海瑞,每一次趙大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這一次,不知道他又想要說什麼石破天驚的事情?劉海瑞懷著疑惑的心情點點頭,笑道:「趙哥你太見外了,咱們兩兄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直接說吧,有什麼事情讓我做,只要我能辦到的,兄弟保證眉頭都不皺一下。」
趙大苦笑一聲,低低一歎,然後顯得很嚴肅地說道:「小劉兄弟,你知道,老哥身上這毛病,是一輩子也治不了了,你嫂子跟著我,也只是一輩子受罪的份,跟我成這個家,從來都沒見她暢快的笑過一次……」
「趙哥!」劉海瑞聽出了趙大心裡的苦悶,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關於鄭潔的事情,自己已經十分愧對他了,想了想之後,劉海瑞接著話茬說道:「其實,兩口子過日子,只要生活的踏實,其他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嫂子雖然沒有笑過,可是你怎麼知道她心裡是不是開心踏實呢?她跟了你這麼久,對你不離不棄,可見她是十分看重這個家庭的!兄弟我也是敬佩你們夫妻兩這一點……」劉海瑞心裡苦笑不已,自己雖然愛極了鄭潔,卻又要反過來勸他們夫妻兩和睦相處,實在不是個滋味。
鄭潔到底有沒有在趙大面前笑過,劉海瑞並不清楚,可是在面對他劉海瑞的時候,鄭潔的笑容不但多,而且非常燦爛……這事兒要是讓趙大知道了,保不準要活活氣死……
趙大搖了搖頭,劉海瑞的安慰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他情緒更加低落,苦歎道:「小劉兄弟,你聽我把話說完啊!你嫂子這輩子,跟著我這個廢人,過得實在是太苦了,雖然她沒有半點怨言,可是我真的愧對她,愧對孩子……兄弟,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你……你等把你嫂子的病治好了,趁熱打鐵跟她單獨……單獨那個一下,幫我勸勸她,讓她答應簽個字!」
如果說趙大口裡那句『單獨那個一下』讓劉海瑞臉紅耳赤尷尬不已的話,那麼後面那句『讓她答應簽個字』絕對令劉海瑞心驚肉跳,一種強烈不妙的預感在心頭滋生。才處理好了陳曼那件事,又攤上了這事兒,他真是頭都大了。
「簽字?簽什麼字?趙哥?」劉海瑞背上一陣冷汗潺潺,鄭潔當初跟自己所說的話,又一次一遍的浮現在腦海裡,難道說,趙大準備要自尋短見還是什麼?
趙大又開始猶豫,臉上的神情一會兒痛苦,一會兒失落,一會兒不甘,一會兒解脫,活脫脫就像是一個演技精湛的演員一樣,臉色瞬息萬變豐富多彩,最終,還是一咬牙,盯著劉海瑞的臉,一字字沉聲道:「小劉兄弟,我已經決定了,等你嫂子的病治好了之後,我就會要求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放她去過嚮往的生活……小劉兄弟,咱兩個就不用說別的了,你一定要幫我說服她,讓她答應我這個唯一的要求全文閱讀!我……我沒有能力照顧好你嫂子,以後就拜託你給了!你千萬要答應我!」
「什麼?」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吃了一驚,脫口而出大叫一聲。
趙大的話實在是太過石破天驚了!
從心底來說,如果他自己願意放棄鄭潔,或許這是對鄭潔對趙大對劉海瑞都相對算是不錯的一個結果。可是,這樣的要求,自己能答應嗎?儘管劉海瑞當下就想要開口答應,可是卻一直開不了這個口。
到底是答應,還是拒絕?
劉海瑞自己都不知道懷著什麼樣複雜的心情走出了趙大的房間,對於他那個近乎於誘惑一般的提議,劉海瑞差一點就直接點頭了。不過,對於鄭潔的瞭解,劉海瑞簡直比趙大還要清楚,如果自己答應趙大幫忙去勸說鄭潔,最終的結果,或許又是兩個賭氣互相不理。
所以,劉海瑞最後還是沒有答應趙大的要求。走出房間的時候,劉海瑞幾乎看不懂劉海瑞那種無比複雜的表情。
「你們在聊什麼呢?」見到劉海瑞出來,杜曉嬋第一個開口問道。對於鄭潔這個女人,杜曉嬋除了稍稍的嫉妒之外,更多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欽佩。如果換做她自己,她自問沒有能耐做到鄭潔這樣的忍耐力和堅韌勁兒。
「沒什麼事兒,只是隨便聊聊。」劉海瑞淡淡一笑,自然不會把談話的內容告訴杜曉嬋,就算她不是一個醋罈子,聽到這樣的話,只怕也不會再給劉海瑞任何機會了。對於劉海瑞來說,一直遺憾沒能拿下杜曉嬋,好白菜讓徐所長給拱了。說著話,劉海瑞又繼續小聲問她:「小嬋,你和徐所長最近怎麼樣了?」
「我……我早和他不在一起了。」說起這件事,杜曉嬋立即變得羞澀了起來。{免費}
「為啥?」劉海瑞驚訝地問道。
「他都結婚了,我還老是和他在一起算什麼呢。」杜曉嬋說著話扭過了頭。
「喲呵,明白了啊,的確,跟著徐所長也不是個事,人家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給不了你什麼,就是貪圖你年輕貌美而已。」劉海瑞說了句心裡話。
「哼!」杜曉嬋羞愧的低哼了一聲,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心想:姑奶奶就算跟在你身邊,也不見得很安全,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你能和鄭潔有一腿,肯定也是個大色狼……
對於這種事情,栓柱一向都不是很敏感,見到劉海瑞已經無事了,急忙問道:「鄭潔嫂子今晚上才治療,還有大半天的時間,俺們該幹點啥呀?」
劉海瑞眼光瞄著一旁的杜曉嬋,一直盯得她臉蛋泛紅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時,突然神秘一笑,說道:「誰說一定要等到晚上才能夠救嫂子?我就偏偏要現在去救。」
劉海瑞說到做到,下了決心之後,他給外出替趙大買藥的鄭潔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去一個離村子不遠的地方找那家診所,告訴那個老中醫,是他讓她過來看病的。
「我看什麼病?」鄭潔疑惑地問道。
「心病。」劉海瑞說道,「我知道嫂子你心裡有結,你需要調理一下心情,聽我的話,照我說的去做。」
的確,鄭潔雖然身體上並沒什麼實質性大病,但對於自己總是情緒浮躁的病態心理還是很清楚的,無奈之下,就照著劉海瑞說的去做了。
劉海瑞之所以相信那個老中醫的能力,是因為剛去區裡工作那會,有一次劉海瑞身體很不舒服,去醫院裡怎麼都檢查不出毛病,無意間在區建委一個領導的介紹下,去找那個老中醫看了下,一副中藥,就藥到病除了。
說服了鄭潔去找那個老中醫後,劉海瑞隨口就和杜曉嬋一起過去了。對於劉海瑞和杜曉嬋的到來,老人並沒有感到半點吃驚,反而露出一副早就知道你要來了的表情,明顯是已經料到劉海瑞會提前來到,將兩人迎入內廳之後,老人淡淡道:「怎麼?劉主任已經等不及了嗎?是不是現在就要開始治療你老婆?」
哇,不愧是老神醫,果然厲害,這麼快就猜到自己的來意。劉海瑞敬佩的五體投地,笑道:「老師傅就是厲害,不盡快將鄭潔只好,我這心裡總是堵得慌呀!」
杜曉嬋不明白這位仙風道骨的老中醫怎麼和劉海瑞這麼熟悉,不過她關心的並不是這個,劉海瑞的話剛剛說完,她就已經岔口叫道:「你說什麼?鄭姐姐什麼時候變成你老婆了?」
壞了壞了,忘記杜曉嬋在身邊了!為了讓老中醫接鄭潔這個心有郁疾的病人,劉海瑞之前曾給撒謊說過鄭潔是自己老婆,這一下麻煩大了!劉海瑞暗暗叫苦,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老中醫淡淡看了一眼杜曉燦,代替劉海瑞回答道:「小姑娘,你有什麼疑問嗎?屋裡那個女人,為什麼不能是劉主任的老婆?就算現在不是,也不代表以後不是吧?說不定……以後連你也會成為劉主任的老婆哦,呵呵……」
哈哈,老中醫這個回答,簡直是絕了!劉海瑞心裡暗暗讚歎不已,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這樣絕的話都想得出來,不愧是名傳八方的老神人呀!劉海瑞感激的看了老人一眼,發現他正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似乎已經看透了他們幾個人真正的關係,讓劉海瑞不得不大歎找對了人。
被老中醫這麼一奚落,杜曉嬋也顧不得為什麼劉海瑞會說鄭潔是他老婆了,一張清麗的臉蛋羞得成了柿餅,嬌羞的瞪了老人一眼,處於對方是老人,又是劉海瑞認識的人,杜曉嬋心裡莫名其妙的就不願意得罪了,只得低聲道:「胡……胡說,我才不是他老婆呢!」
這種典型的此地無垠三百兩的話語,不說老人,就連劉海瑞也聽出點味道來了。兩人微笑著對望一眼,都沒有再繼續刺激杜曉嬋,老人對著杜曉嬋淡淡微笑道:「小姑娘,你也不用害羞,我都是快要入土的老古董了,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呵呵,別急著反對,我看你眼眶微黑,瞳孔無神,氣血不暢,肯定是晚上沒有睡好吧?你後面那個小房間是個休息室,你進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跟你未來的男人劉主任還要救人,你在這裡會妨礙我們的。」
杜曉嬋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燒熟了,這個老中醫治病的本事不知道怎麼樣,但是奚落人的本領倒是一套又一套的,當著劉海瑞的面,她又不能罵他老不正經,羞得實在是不敢見人,只得狠狠的瞪了劉海瑞一眼,忘記應該反駁一下老人最後那句話,直接就跑進了身後的房間,將房門緊緊的給關上,胸口還在強烈的起伏不定……
聽到關門聲後,老人收起了笑容,對劉海瑞淡淡道:「本來治療你的女人,晚上才是最佳時機,不夠劉主任你這麼心急,提前也不是不行,等一會兒,你一定要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去辦,出不得半點差錯啊,萬一出錯了,我可不敢保證你女人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聽到老人說的這麼嚴肅,劉海瑞愈發覺得中醫的奧妙之處了,也不敢怠慢,連忙打起精神,點頭道:「放心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絕對不會誤了你的事!」
老人神秘一笑,搖了搖頭,正色道:「你錯了!不是我要你這麼做,而是你必須該這麼做才是!」
劉海瑞聽得愈發迷糊了,追問道:「你就不要打啞語了,乾脆點說出來吧,酒精要怎麼救人?」
老中醫哈哈一笑,道:「看來這個女人在你心裡的地位實在不低啊,莫非是劉主任的正宮皇后不成?呵呵,好了好了,領導你別急,你想想,你最拿手的事情是什麼?」
「呃,拿手的事?」劉海瑞猶豫道,「玩手段?」
老人搖頭,微笑不語。
劉海瑞有點納悶了,想了想,苦笑道:「除了這些,實在想不到是什麼了,莫非是吃飯睡覺?」
「哈哈,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老中醫哈哈大笑,終於解開了謎底,道:「劉主任,你這麼年輕有為,桃花運很旺,女人一個接著一個,你最拿手的事情,當然是玩女人了!」
「呃……」劉海瑞簡直是一陣愕然,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尷尬的不敢與老人對視。
老人笑夠了,終於正色道:「劉主任,大家都是男人,你也別不好意思,中醫講究的是標本兼治,什麼病一定要找到病根才行,鄭女士的病是心病,是因為情感問題引起的,男女歡好,並非什麼可恥之事,只要把握得當,簡直益人又益己,男女都能從中獲利,這就是中醫所說的合體雙修,妙不可言。領導你今晚上,救人的主角就是你了,只要你能發揮男人所長,將她弄舒坦了,這個病呀,很快就會好了!」
「啊!?」劉海瑞聽得目瞪口呆,腦袋一大,心想:這老頭不會是老年癡呆了說胡話吧?干女人也能治病嗎?
劉海瑞靜靜的看著像一尊睡美人一樣平躺著的鄭潔,嫵媚而又端莊,優雅而又秀麗,這樣的女人,實在是世間少有。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龐,心裡暗暗祈禱,一定要將鄭潔治好!他與鄭潔之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比其他女人加起來的事情還要多,多得早已經無法割捨,這種感情,實在是最複雜最深沉的感情,超越了大多數世俗的目光。
老人輕輕遞過來一碗黑棕色的中藥,打斷了劉海瑞的沉思,淡淡的說道:「不用想太多,很快她就會好!這一碗藥,你餵她喝下,半個小時之內,然後你對她做兩口子在床上做的事情,不要有任何顧慮就行,不過,你要記得我交給你的方法,把她當做是你的身體,將氣勁兒在她身體裡運行,不能太過激烈,你女人就可以徹底好了。」
劉海瑞激動的端過藥水,不由得懷疑的道:「這麼做真的有效嗎?」劉海瑞絕對是有懷疑的理由,鄭潔的病,是屬於心病,先不說中醫西醫誰牛逼,就是這麼一小碗中藥,難道就能治好她的病?實在是有些太誇張了吧?
劉海瑞仔細打量著這碗黑乎乎的藥水,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莫非是一碗仙藥?
「喂,你到底讓不讓我治她?」老人不滿的瞪了劉海瑞一眼,道:「要是這個辦法不行,我哪裡敢給你這樣的大領導說呢?」
劉海瑞乾笑一聲,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別生氣,我現在就把藥餵給鄭潔喝下去。」
老人點點頭,微笑道:「這還差不多,身為老王家祖傳三十八代醫術,你還怎麼能懷疑呢,好了,你就按照我說的辦吧!抓緊時間,記得一定要悠著點,動作迅速點,要是那間房間裡的小姑娘醒了,我可攔不住她進來……」
劉海瑞一陣臉紅,老人的話真是靈驗了!喝下了老人這碗中藥之後,被老人催眠之後的鄭潔居然睫毛一陣顫動,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的劉海瑞一臉驚喜……
「嫂子,你醒來了!哈哈!」劉海瑞手舞足蹈地說道,看到鄭潔因為喝了一碗藥就氣色變得好了很多,劉海瑞雖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感到震撼,沒等鄭潔的神智反應過來,就一把將她整個柔軟的身體緊緊抱在了懷裡,像是怕她要逃跑一般,差點把她從床上給拽了下來。
度過了一段茫然期後,鄭潔總算是反應過來了,自己是來看病,不知道怎麼就被老中醫給弄昏迷了,而且醒來之後的感覺好像輕鬆了很多。她一看認出了抱著自己的強壯男人,就是心裡最牽掛的劉海瑞,忍不住嬌顏一紅,半呻吟半嗔怪道:「小劉,你……你怎麼了?你抱得我喘不過氣了,快點放開我!我這是怎麼了?」
劉海瑞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心情,細細的打量著鄭潔逐漸有了血色的臉龐,一陣強烈的心疼,柔聲道:「嫂子你得了心病,我讓你來看老中醫,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鄭潔想起了,一陣沉默,自己是吃了老中醫的一粒藥丸,就睡著了,沉睡得太死了,怔怔的看著充滿憐愛神色的劉海瑞,鄭潔覺得心裡堵得慌,加上身體一點力量都沒有,實在難過至極。
等到劉海瑞把一切事情都解釋清楚之後,鄭潔仍舊還處於雲裡霧裡,前面的事情,她還知道,可是對於接下來治療她病情這一段,她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個世界上,難道還真有這麼荒謬的事情?如果**女愛也能治病的話,這個世界上還會有病人嗎?當然,劉海瑞所說的老神醫是也是一方面的因素,鄭潔儘管心裡將信將疑,然而她寧可選擇劉海瑞說的是真的。
「你個流氓,你不會是故意騙我,就是想跟我……」鄭潔紅著臉不敢看劉海瑞,嘴裡低低的道,雖然知道劉海瑞多半不會開這種玩笑,卻還是有些羞愧。沒等劉海瑞回答,又接著道:「對了,我……老公一個人在家嗎?」
劉海瑞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卻很好的掩飾著,溫柔的在鄭潔的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他現在很好啊,不要再問他好不好,這個時候,是治病時間,你就乖乖聽我的話吧?」
鄭潔的臉上微微一紅,心知劉海瑞肯定是有些意外,不由得嫵媚的瞪了劉海瑞一眼,低聲道:「笨蛋,我沒有力氣,你還要我配合你嗎?」
劉海瑞感覺自己有很久都沒有跟鄭潔親熱了,這個令他無限著迷的女人,無論是容貌、氣質、身材、配合度,都是其他女人所不能相比的。
既能夠與久違的心上人暢快的來上一次,又能夠徹底的治好她的心病,只有傻瓜才會不樂意。
劉海瑞溫柔的親吻著心愛女人略顯蒼白的臉頰,一隻手悄悄的去解鄭潔的衣服,另一隻手在她柔軟光滑的背上輕柔的撫弄,安撫著鄭潔的情緒,柔聲道:「嫂子,不要想別的事情,你現在喝了老神醫的藥,身體很虛弱,急需要馬上治療,放鬆一點,我會很小心的。」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還會很小心?特別是像劉海瑞這樣的男人……鄭潔心裡嚴重懷疑劉海瑞所謂的溫柔,不過被他的手掌在自己背後敏感的部位無所不到的撫慰,虛弱的身體感到一陣陣缺氧一般的酸軟,根本就沒有力氣拒絕他做任何事情。更何況,她對劉海瑞的感情,某種程度上,已經遠遠超越了老公趙大,哪裡能夠抵抗得住劉海瑞的挑逗?
「壞男人,你就是想佔便宜,少吹牛了……」鄭潔感到自己的體溫在逐漸升高,不由得顫聲羞語,對方那只對自己身體十分熟悉的大手,總是在最要命的部位一掠而過,令她又是激動又是緊張又是羞愧,喘息也越來越急促了。
「呵呵,嫂子,你的身子怎麼會越來越軟了?捏著很有感覺嘛。」劉海瑞一邊說著刺激女人的話,一邊將懷中的女人衣物逐漸的脫離,手掌一路下滑,很有技巧的刺激著鄭潔的感官。
被那只要命的手掌掌握了女人的重點部位,鄭潔哪裡還有力氣與他爭論,整個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對方的手掌上;她感到自己嚴重的需要,對於緊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她一樣的再熟悉不過,長時間得不到他的撫慰,令她變得十分的空虛與敏感。
劉海瑞一遍又一遍的讓鄭潔快速進入狀態,除了動人的喘息之外,鄭潔已經沒有任何的思想,腦海裡全部都是這個要命的男人帶給自己的那些歡愉與悸動。
很快的,出於劉海瑞的細心與技巧,鄭潔感到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了,劉海瑞鬼靈一般的魔掌滑滑的狀態表明了她此刻的激動,嫵媚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身上的男人,微微帶喘道:「好男人,我的男人,我感覺快要死了,我要你呀,快一點!」
劉海瑞還從沒有讓鄭潔失望過,事實上,他早就已經忍耐不住了,鄭潔的身體完全做好了迎接進攻的準備,加上那要命的呻吟,劉海瑞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絕對不能再等下去!劉海瑞幾乎是超速一般將自己變成赤條條的,合身壓上,既小心又巧妙的與鄭潔合二為一。
「啊!男人……好男人,我感覺到你了,真好,我好想你!」鄭潔激動的將劉海瑞緊緊纏住,力氣大的令劉海瑞動作都不順暢,也不知她從哪裡來的力氣,嫵媚動人的要滴出水來,臉色也不像剛才那樣了,一大片火紅籠罩著臉龐,甚至是脖子胸口的肌膚,也變得粉紅粉紅。
劉海瑞雖然很過癮,能夠再次與鄭潔合為一體,自然是一樣的激動不堪,動作又是迅速又是兇猛,呼哧呼哧的喘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鄭潔美輪美奐的輪廓,暗暗為自己能夠得到這樣完美的女人慶幸。
按後,劉海瑞並沒有忘記老中醫的交代,一邊讓自己和鄭潔攀升到更歡愉的高度,一邊暗暗卯著一股勁兒,從兩人緊密連接處送進鄭潔的身體。
鄭潔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劉海瑞的進攻給予她太大的刺激和歡愉,身體失去了控制,一遍一遍的纏著劉海瑞,不讓他離開得太快,刻骨銘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鄭潔身體開始溢出汗水,加上那股勁兒在她身體內流淌,更是給予了她平生從沒有體驗過的另一種刺激。
「噢,我的男人,我感覺要被你刺穿了!我身體裡面是什麼東西,麻麻熱熱的,又有點舒服,又憋得慌……我要你更用力,海瑞,我的男人,再快一點啊!我就要死掉了……」鄭潔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言語和身體,隨著劉海瑞的強壯進攻而開始胡言亂語,什麼話最羞人就選什麼話來說,令她的身體更是癱軟的纏住劉海瑞的力氣都逐漸消失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劉海瑞不敢有任何閃失,完全控制著自己出來的念頭,將那股勁兒一遍一遍的輸送進鄭潔的身體,保持著勻速的動作。
只要一次能夠成功,以後就有的是機會讓鄭潔一次次在自己身邊『死上一次!』
「呃……我死了……」鄭潔果然很聽話,在劉海瑞的進攻下,第一次痙攣來臨,如願以償的『死了一次』……
嫂子僅僅是死上一次是遠遠不夠的,老中醫早已經給鄭潔把脈做過檢查,她是因為長時間的心理壓力,導致積勞成疾,肝腎方面盈虧太大,身體本來就已經很虛弱了,再加上受了強烈的心理刺激,才導致現在的狀態,正是源於這個原因,才會要求劉海瑞用這種特別的方式給鄭潔治療。**是為了刺激她的勝利循環系統……
劉海瑞拼著一口氣,一次次的撞擊,讓鄭潔死了一次又一次,汗水浸透了他的皮膚,兩人的身體間冒出了一層滑膩的汗珠,心愛的女人能否好轉,全部看他這一次的治療過程是否成功。劉海瑞不敢有一絲大意,極力忍耐著要宣洩出來的衝動,呼哧呼哧的喘息著、進攻著,同時,奇異而舒暢的感覺早已經佈滿了他的腎上腺……
鄭潔此時除了大聲的呻吟,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身體幾乎被劉海瑞撞擊的麻痺了,整個人軟成一攤,連手指都不想再動一下。這一次的疊合,簡直讓她滿足得再也不想要了,可是劉海瑞仍然是好不疲倦的進攻著,一雙強壯的手臂半摟半靠在鄭潔身體兩側,手掌大力的抓捏著她豐膩的柔軟,大力的撞擊使得她和他的小腹幾乎浸出了黏黏的滑液……
「噢,天哪,海瑞……我的男人,你怎麼這麼厲害啊,你吃了什麼藥了……我……我要死了,太厲害了,又飛了啊……」鄭潔虛弱無比的眼睛看著自己身上雄壯的男人,嫵媚的臉蛋已經一片血紅,連皮膚都變得粉紅不堪,誘惑至極。
鄭潔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極了世界了,從來沒有爽到如此的境界,此時的劉海瑞簡直與以前判若兩人,若不是他還是那麼熟悉的樣子,鄭潔真忍不住懷疑這個男人還是不是劉海瑞全文閱讀。
在這種事情上,他怎麼會比以前還要厲害?自己一次次被他弄得死去活來欲死欲仙,按道理說,劉海瑞早就應該崩潰掉了,可是此刻他卻依舊如此勇猛,征服的她嬌喘吁吁,簡直身處雲裡霧裡不知何處,這樣強大到暈眩的快樂,只怕是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絕美體驗……
劉海瑞幾乎一刻都不想退出心愛女人的身體,成熟嫵媚的女人已經順從的表現加之她在床上的風情,實在是任何女人都難以企及的。兩人之間歡快的節目經過多次實踐與合作,如今已經配合的天衣無縫,劉海瑞要起身,就會感覺到鄭潔的緊夾,讓他感到她在大力挽留,而劉海瑞俯衝,鄭潔則不停的蠕動吮吸,讓他感覺爽到了骨子裡。
「嫂子,你不要忍耐,怎麼舒服就怎麼叫吧,把你的負面情緒全部都宣洩出來……噢,你夾死我了!老中醫說一定要讓你體內的所有毒素都通過這種方式排出體外,才能徹底的治好你的心病!啊,嫂子,你還是那麼迷人,我都快忍不住了……呼呼,好好享受吧!」
劉海瑞猛烈的進攻著鄭潔的身體,讓她一次次的從眩暈的絕美境界中進進出出,全身心的投入劉海瑞帶給她的快樂中,對他是完完全全的信任,毫不設防。這一刻,就算是劉海瑞讓她去死,只怕她也是無怨無悔的。
一次、兩次、三次……一次一次把鄭潔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劉海瑞一直在心裡默默的數著鄭潔痙攣的次數,他已經忘記自己究竟堅持了多少時間沒有出來,這一次辦事兒,平常不管他怎麼忍耐,總會在某個時候就到達極限,被鄭潔的雙腿打敗,可是這一次,似乎早就已經過了極限的時間,又是一個新的紀錄,可為什麼還沒有一瀉千里呢?
……
最終在不知道持續了多少時間後,身體裡那股勁兒實在憋不住了,劉海瑞感覺全身大汗淋漓,就連頭髮已經全部被汗水浸濕,而欲死欲仙的女人好像比自己更加疲憊,隨時都有可能要再次痙攣。劉海瑞狠狠的咬緊了牙關,終於不用再忍耐了,開始賣命的施展了起來……
『噗噗』水嘖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不休,其中夾雜著劉海瑞粗重的喘息聲音和身下女人無力的嬌喘,整個小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氣味……
突然之間,劉海瑞全身猛烈劇顫了一下,大聲『啊』的叫了一聲,總算是在身下女人的身體中暢快而洶湧的爆發了出來,連連的呼哧呼哧的粗喘著。與此同時,身下的鄭潔也『呃』的尖叫了一聲,同時到達了極限,居然排出了一股顏色很深的骯髒水澤,氣味很怪,很難聞,讓她羞於見人。而更為讓她感到羞澀難當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竟然無法控制自己,放了一個大大的屁,那氣味簡直就像是臭雞蛋一樣,太不好聞了。
被鄭潔的舉動逗得劉海瑞差點想笑出來,但還是強忍住了,心裡十分激動。心想難道這臭屁和髒液就是她積壓在心裡的毒素嗎?
「小劉,你……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我都被你弄得尿尿了,臭死了……」鄭潔這是第一次當著劉海瑞的面如此失態難以控制,感覺真是太害羞了,用那雙眼睛又羞又媚的瞪著劉海瑞,心裡很迷糊自己今天怎麼會這樣,簡直比那些令人不齒的**還要**。
劉海瑞見嫂子嬌喘吁吁隨時都有可能昏迷的樣子,一陣心疼,雖然留戀不已,但還是悄悄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溫柔的為她擦去臉上的淋漓香汗,微笑道:「呵呵,我變厲害了吧?嫂子,我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以後你就會慢慢知道了,我這人一般都不張揚呢!」
看到劉海瑞那個得意洋洋的樣子,鄭潔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紅著臉低聲說:「你就吹牛吧你!小壞蛋,我被你害死了,從來都沒有這樣丟人過……」
劉海瑞壞壞的嘿嘿一笑,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見她掙扎著要起來,連忙扶住她光滑細膩的玉背讓她靠坐在床上,笑道:「**女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和嫂子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在一起這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鄭潔一陣臉紅,羞愧的看了劉海瑞一眼,感覺自己跟他相處的越久,就越難以離開他,心裡又是激動又是愧疚,咬著嘴唇低低的說道:「可是……可是你幹的是別人的老婆……」
聽到鄭潔這樣說,劉海瑞的心裡猛地一震,不由得張大了嘴吧,一時間有點發愣,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趙大就是橫在兩人之間的一座大山,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誰都不敢輕易去逾越。
鄭潔猛然醒悟到自己說錯了話,這個時候,正是兩個人情投意合濃情蜜意的時候,怎麼能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提到趙大來刺激劉海瑞呢?他為了自己這個支離破碎的家,不惜對自己傾囊相助,開門市部、支付趙大的醫療費,現在又為了自己心裡的心病,千辛萬苦找到了這麼一個老神醫來給自己治病,她真不知道這輩子該怎麼報答他才好……想到這裡,鄭潔心裡一下子有點悵然,她沉默了下來,不敢去看劉海瑞那種不是滋味的臉色,心裡有點惴惴不安,不知道他聽到自己那樣說,會作何反應?
聽到鄭潔的話,劉海瑞的心頭簡直是滴血一樣難受,臉色也是複雜至極,沉默了好半天,還是沒有將趙大說的『簽字離婚』的事情說出來刺激鄭潔,沉默了半天,終於幽幽說道:「先不說這些了,我剛才根據老神醫的指點,為你做了一次全面的治療,並不是故意要這麼擺佈你的,你剛才排出的那些,呵呵,其實就是你身體裡這兩年來淤積的毒素,現在全部排除體外,證明你已經完全好了!」
「真的?」鄭潔驚喜的叫了一聲,暫時忘記了心裡的鬱悶,連忙在自己時常感到隱隱疼痛的胸口部位揉了一陣,真的感覺不到半天不舒服了,這才確定劉海瑞說的是真話,激動的一下子投進了劉海瑞的懷裡,兩人肌膚相貼,說不出來的親暱,低聲道:「是真的,小劉,你對我太好了,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呀……」
劉海瑞一本正經的看著這個堅強的女人,正色道:「嫂子,我幫助你這些,從來不是為了得到什麼,你說這些話,不是故意氣我嗎?你還不知道我對你是怎麼樣的心思嗎?只要你能夠過得開心,我就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出了我趙哥,我自認為沒有人比我更加在乎你了!」
小嫂子鼻子一酸,眼角開始模糊,劉海瑞的身體在她的眼裡又一次無限的放大。這個男人,從最初認識她開始,就一如既往的不求回報的對待她,從來沒有開口要求過什麼。鄭潔十分清楚劉海瑞需要的是什麼東西,他是想有一個溫暖的家,可是她卻偏偏就不能滿足他這個心願。
「小劉,我知道的,我知道!嗚嗚嗚……」鄭潔又說不下去了,死死的咬著嘴角,淚眼汪汪的看著劉海瑞,已經是泣不成聲。
劉海瑞無奈的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頭那淡淡的傷痛,極力保持微笑道:「不要哭,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哭起來真難看,像個老巫婆!」
劉海瑞的俏皮話又一次逗得鄭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梨花帶雨的臉上泛著羞紅,說道:「你才是老巫婆,沒正經!」
劉海瑞見鄭潔被自己逗得情緒稍微好了一些,才微笑道:「開玩笑的!好了,咱們還是快點起來吧,你趙哥還在家裡等著呢。」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鄭潔愣了一下,笑容一下子凍結在了那俊美的臉蛋上。家庭成了她追求自由最大的負擔,可她偏偏又不忍心甩掉這個負擔,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再說她和趙大還有一個女兒,每當看到趙大那無助的眼神和女兒那天真無邪的笑臉,鄭潔覺得即便生活再艱苦,她也應該堅持下去。如果她真是那種心如蛇蠍冰冷無情的女人,恐怕劉海瑞也不會為她付出這麼多心血。
對於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面色紅潤的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鄭潔,老中醫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只是對著劉海瑞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劉海瑞臉一紅,唯唯諾諾,不敢於老中醫對視。
「沒事就好了,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醫者行善救人,大多數是時候都是如此,要不然,老頭我也不會活了這麼久。嘿,劉大領導,你以為所有八十多歲的老頭都會像我老人家這麼精神嗎?」老中醫以一種詼諧幽默的口氣與劉海瑞說著,開導著他有點難以啟齒的心情。
老人的話通俗易通,鄭潔很容易就聽出來了,面對如此直白的老頭,她一下子臉上泛起了如火紅暈,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代那樣經不起別人開玩笑,簡直感覺害羞極了。
劉海瑞也是和她一樣,有點害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剛才在房間裡做的事兒,老中醫自然是一清二楚,說什麼都是掩飾,乾脆轉移話題,訥訥道:「我們還有點急事要去處理,我去叫小杜。」說著話,不敢去看老人似笑非笑的神情,急匆匆朝著休息室走去。
杜曉嬋見到了容光煥發的鄭潔,完全是另外一種感受。平常總覺得自己身材容貌氣質都還算上等的小美女,在現在的鄭潔面前,立即變得相形見絀了,頂多也就是半斤八兩,她是半斤,鄭潔是八兩。在她看來,鄭潔身上那股成熟嫵媚的風情,絕不是她這個年紀可以比得上的,那是歲月和故事才能歷練出來的。加之鄭潔此刻臉上那種如沐春光的嫣紅與慵懶神情,實在是一個絕色美女,令杜曉嬋感到一陣自慚形穢,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她那樣的氣質呢?
那種自慚形穢的心理讓杜曉嬋面對鄭潔的時候感到很不舒服,偏偏又不能直說,只得努力裝出一個微笑說道:「鄭姐姐,你終於好了,劉哥哥這些天為了你,可真是夜不能寐,都急死了。」
鄭潔只是看了杜曉嬋一眼,就根本感到了一種威脅,這個本來就不是很上心的女孩,那妒忌的眼神中好像對自己存在一種敵意,這是為什麼呢?她下意識的瞄了劉海瑞一眼,這才轉向杜曉嬋,笑呵呵的說道:「小杜,你也太誇張了吧,小劉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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