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這個時候真的很想就一把將鄭潔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一下這個琉璃失落的漂亮少婦,但是,今天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劉海瑞根本無法相信這一切就是真的,當初的背叛怎麼就會這麼輕易的回頭?胡濤為什麼會突然與她決裂?要拋棄她?要是換做他,即便是暫時因為玩膩了對鄭潔這樣的***失去了興趣,也不用直接攤牌啊,繼續保持著那種關係,等過一段時間新鮮感來了再上,不是更好嗎?
極度的警惕,讓劉海瑞面對已經甘願獻身的***有點無動於衷的感覺。看著淚流滿面的鄭潔,心裡的滋味難於言表,他忍著內心的傷感,婉轉的說道:「嫂子,你記住,我劉海瑞絕對是深愛著你的,自從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但現在,你是胡濤的女人,我劉海瑞只能將喜歡深深的隱藏在心裡,你現在說胡濤拋棄了你,按理說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喜歡你了,但是,你想過沒有,你在胡濤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他為什麼會拋棄你,而我和他之間也存在過節,這會不會是他設下的一個圈套,想抓住我什麼把柄呢?如果這只是他設下的一個圈套,那麼我會死的很慘,所以,我需要嫂子你的理解和配合,不知道你能不能為了我……不,不僅僅是為了我,是為了我們,暫且忍一忍……」
鄭潔雖然對劉海瑞說的一大堆話沒能完全理解,但有一點她聽得很清楚,那就是劉海瑞擔心今天兩人相聚是胡濤可以安排的,她知道胡濤和劉海瑞之間存在矛盾,加之胡濤提出和她要分開太過突然了,讓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心理準備,這個情況不是沒有可能的。
劉海瑞見鄭潔沉默不語,不知道她是沒有聽明白還是不願意配合自己,於是『哎』了一聲說道:「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了,但是你記住,今後一旦我劉海瑞有了機會,我一定會滿足嫂子你的想法。」說著,劉海瑞起身走出了出租屋,他不想繼續呆下去,以免看著鄭潔穿著睡裙的火辣身體,無法自持而與她發生了那種關係,萬一要是被胡濤當做把柄抓在手裡,自己豈不是又要被這傢伙牽著鼻子走了嗎。
看著劉海瑞決然離開的背影,鄭潔的眼淚就像是一串銀珠一樣的滾滾落下了……
從出租屋裡出來,在下樓的時候劉海瑞的腦海中迷霧重重,如果說這是胡濤故意設計的一個圈套,難道鄭潔與他接觸了那麼久,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嗎?她也不是一個笨的不可開交的女人啊,在胡濤的幫助下,她能見建材門市部的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就足以說明這是一個腦子極為聰明的女人,不可能事事都被胡濤蒙在鼓裡的。可是如果說胡濤真的要甩了她,這一點令他又感覺很不解,想鄭潔這樣漂亮柔情的少婦,不僅身材容貌俱佳,屬於千里挑一的那種天然美女,而且性格溫柔體貼,又會照顧人,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她在床上有著極其嫻熟的技巧和極為能刺激男人的表現和姿態,就這一點來說,要不是鄭潔背叛了劉海瑞,他這一輩子肯定都不會主動提出來要與她分手,那怕是他以後真的結婚,有了家庭,鄭潔也是他不能放棄的一個婚姻之外的調和劑。而對於貪財好色的胡濤來說,鄭潔的優點他是瞭解的很透徹,應該不會突然就提出來要與她分手吧?
劉海瑞腦袋裡混亂成了一團麻,從樓裡走出來,百思不得其解的朝著小區外走去。
「劉老弟,劉老弟!」就在他剛走出小區門口的時候,劉海瑞聽見有人在喊自己,他停下腳步,疑惑的順著聲音轉過頭看去,就看見在小區門口一旁聽著一輛越野車,這輛越野車看上去很是眼熟,他瞇著眼睛仔細一想,立即想起來了,這就是那輛自己朝裡面抹了大便的胡濤的越野車。
奶奶的,他守在這裡該不會是想守株待兔吧?劉海瑞心裡暗自一想,脊樑骨不僅貫穿一股冷氣,同時心裡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奶奶的,還好老子沒著你的道。
就在劉海瑞暗自感到驚險的時候,胡濤從車上跳下來,陪著笑臉走上前來,鬼笑著問他:「劉老弟,感覺咋樣?」
劉海瑞看見胡濤這種鬼鬼祟祟的樣子,心裡多少有點明白了,但還是佯裝一頭霧水的瞪著他問道:「什麼咋樣?」
「劉老弟,上車來,咱們慢慢說。」胡濤生怕鄭潔從裡面走出來看見,鬼鬼祟祟的朝小區裡面張望了一番,拉著劉海瑞的胳膊說道。
於是,劉海瑞也沒說什麼,就跟著他走到車前坐了上去,胡濤就拿出一包好煙,拿出兩支,一支遞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用疑惑的眼神死死盯著他看了一眼,胡濤笑嘿嘿的遞來打火機,幫劉海瑞點燃了香煙,他吸了一口,衝著胡濤問道:「老哥,你鬼鬼祟祟的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胡濤笑嘿嘿的說道:「老弟,剛才是去見鄭潔了吧?」
劉海瑞一看這傢伙對自己的行蹤是掌握的一清二楚,用猜疑的眼神盯著他,所答非所問的說道:「你是不是又想耍什麼花樣呢?這樣做是不是想牽著兄弟我的鼻子走呀?」劉海瑞將話說的很直接,目的是要告訴胡濤自己對他那點小伎倆已經瞭如指掌了。
胡濤立即搖著頭否認說道:「哪裡哪裡,兄弟你還不明白老哥的意思,老哥這叫做投桃報李呀。」
看著胡濤那個神秘兮兮的樣子,聰明的劉海瑞自然是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但是他還是裝糊塗的瞇著眼睛盯著胡濤,問道:「兄弟我還真不明白老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濤見劉海瑞一頭霧水的樣子,嘿嘿的笑了笑,朝他跟前湊了湊,解釋著說道:「你答應幫老哥那件棘手的事情,老哥仔細想了想,覺得之前真是太對不住你了,把你鄭潔從你身邊搶走,實在太不應該了,從今天起,老哥和鄭潔一刀兩斷,以後不來往了,把她還給你,咋樣?老哥夠意思吧?」說著,胡濤鬼笑著看向劉海瑞。
但是當劉海瑞聽到了胡濤這麼做的真實意圖後,他並沒有感到有任何的感激之情,而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用一種發狠的眼神盯著他,心裡不服氣的說道:奶奶的,老子還沒落到需要別人給老子讓女人的份上!這樣想著,劉海瑞便壓抑著內心的憤怒,沒好氣的『哼』笑了一聲,衝著胡濤意味深長的說道:「哎呀,胡老哥,你可真是費心了,既然你有那個本事把鄭潔撬走,兄弟我也認了,自認自己能力不足,但是我劉海瑞身邊也並不是一定就缺女人,老哥你的心意兄弟我心領了,至於鄭潔那個少婦,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
看見劉海瑞有點負氣,胡濤才意識到自己這件事做的有點不太妥當,觸動了劉海瑞的自尊心,他便連忙陪著笑臉解釋道:「劉老弟,老哥知道你心裡還生氣著,但是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在我認識鄭潔的時候還真不知道老弟你和她有一腿……」
雖然是在解釋,但是胡濤的話說的有點不那麼中聽,劉海瑞立即打斷了他的話,挑眉衝著他質問道:「什麼叫老子和她有一腿啊?」
見劉海瑞因為自己一時說錯了話而有點大發雷霆了,胡濤立即陪著笑臉糾正著說道:「不是你和她有一腿,是她和你有一腿。」
話還沒說完,胡濤就見劉海瑞再一次雙眼瞪得大如牛眼,發狠的瞪著自己,他又意識到話還是沒說對。奶奶的,這不是一個意思嗎,胡濤在心裡一邊說著,一邊陪著笑臉再次糾正說道:「不是你和她有一腿,也不是她和你有一腿,是你們互相喜歡對方。」
聽到胡濤終於是糾正正確了自己和鄭潔的關係,劉海瑞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那種怒氣沖沖的樣子,換做一種輕薄的表情看著胡濤,用異樣的語氣衝他說道:「奶奶的,說實話,還沒人能撬我劉海瑞的牆角呢,喜歡的女人都是對我死心塌地的,既然那個鄭潔能被你撬走,那就說明她並不是真心的喜歡老子,所以也無所謂了!」劉海瑞在委婉的挽回自己的顏面,那意思好像在說,鄭潔既然能背叛了老子,那遲早也能背叛你胡濤的!
胡濤看見劉海瑞在憤怒之後又顯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搞不懂這傢伙到底真正在乎不在乎鄭潔,要是他原本就不在乎那個少婦,那自己這麼忍痛割愛將鄭潔這麼個讓他心愛不已的少婦拱手讓給他,豈不是白費心機嗎,這樣想著,胡濤便嘿嘿的笑著,試探著問道:「那老弟你的意思是對鄭潔已經沒感覺啦?」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老哥,你真是太小瞧我劉海瑞了,我劉海瑞可是從來不缺女人的,少一個鄭潔不少的,既然老哥你喜歡,那就讓給你嘍。[`小說`]」
胡濤雖然貪財好色,但是沒什麼深奧的心機,見劉海瑞的態度很無所謂,便嘿嘿的笑著說道:「老哥本來還是想給你認個錯,把鄭潔還給你的,但是劉老弟既然不缺女人,那老哥就不客氣了啊?」
劉海瑞又是溫溫一笑,說道:「老哥,你千萬別客氣,客氣啥呢,鄭潔是個缺不了男人的女人,你可得看緊點,千萬別又被別的男人給撬走了啊。」
胡濤哈哈的笑著說道:「劉老弟你放心,我會的。」
劉海瑞也是跟著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樣一笑,胡濤頓覺與劉海瑞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不少,他見劉海瑞已經對這件事不生氣了,便轉移了話題,湊到劉海瑞跟前笑呵呵的問道:「兄弟,老哥拜託你的那件事,什麼時候能幫老哥去辦呀?」
劉海瑞看到胡濤在自己面前稱兄道弟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對這件事肯定是心急如焚,想早點辦了這件事,生怕鄭茹會將那件事告訴鄭禿驢,把他推上法庭。但是從劉海瑞對鄭茹的為人來看,這種事情她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告訴老東西的,畢竟這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想了想,劉海瑞說道:「這個你放心吧,既然我答應了你,就一定會盡早替你辦的,但是至於能不能辦成,我就沒有十足的把握了,醜話我也給你說了,到時候要是辦不成,你可別埋怨我就是了。」
胡濤立即握住了劉海瑞的手,陪著笑臉說道:「劉老弟,你能答應幫老哥這件事,老哥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只要你盡了力就行,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只要老哥能幫上你的,一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著胡濤那個陳懇的樣子,一想到自己被鄭禿驢安排這個傢伙和李芳演戲狠狠的宰了自己一刀,這也就算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白白損失了幾十萬,那可是他全部的積蓄,現在對劉海瑞來說,她既是不缺女人,又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馬上要被提拔到區建委去當一把手,唯一缺的就是錢,那幾十萬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損失了,想到這裡,劉海瑞用一種嚴肅的眼神盯著胡濤,問道:「老哥,你說的話可當真?」
胡濤不假思索拍著胸脯說道:「老弟,我胡濤雖然是個貪財好色之徒,但絕對講誠信,要不然我這工程也做不了那麼大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絕對千真萬確。」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老哥,兄弟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呢。」
聽到劉海瑞有事相求,胡濤一想到在咖啡屋裡劉海瑞讓他做的事情,便微微有點不安的問道:「不會又是讓老哥和你聯手去對付鄭老皮吧?」還沒等劉海瑞說話,胡濤就打著退堂鼓說道:「要是這件事,老哥真是沒辦法幫你,就算咱們連手也對付不了鄭老皮的,那可是雞蛋往石頭上碰的事情啊。」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是這件事,做兄弟的怎麼能把老哥你往火坑裡推呢。」
聽到劉海瑞否認了自己的想法,胡濤便疑惑的笑著問道:「老弟,那是什麼事?你說吧,只要在老哥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一定全力以赴。」說著話,胡濤一臉的誠懇。
「老哥,兄弟我想找你……」剩下的半句話劉海瑞沒有說出口,而是伸出手來比劃了一個借錢的手勢。
看到劉海瑞的比劃,胡濤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顯得很大方的直接問道:「說吧,多少錢?」
「這個數。」劉海瑞伸出了一把手。
「五千?」胡濤面帶笑容猜測著問道。
劉海瑞搖了搖頭。
「五萬?」胡濤再次猜測道。
劉海瑞還是搖了搖頭。
奶奶的,不會是五十萬吧?看到前兩次的猜測都被劉海瑞否定了,胡濤在心裡暗暗說道,然後『呵呵』的笑著,支支吾吾的問道:「劉老弟,那是多少啊?不會是五十萬吧?」
劉海瑞溫溫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五十萬,老哥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劉海瑞之所以確定從胡濤這裡忽悠五十萬,是因為自己被鄭禿驢的陷害損失了四十二萬,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他肯定不但要收回成本,還要附帶一點利息嘛,而多出來得錢,他打算用來犒勞何麗萍,畢竟胡濤能夠拉著臉來求他,全靠何麗萍,要不是她設下這個局,哪還有這麼好的機會呢。
胡濤一見劉海瑞肯定了這個數字,立即就顯得有點難為情,緊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說道:「劉老弟啊,你是有所不知,最近我公司裡資金有點緊張,恐怕這麼多錢老哥我一時半會也湊不出來啊,你看你有什麼急事要用這麼多錢啊?」
一看到胡濤態度大變,找借口推辭的嘴臉,劉海瑞就後悔答應幫他去安撫鄭茹了,於是他溫溫一笑,說道:「老哥,這筆錢我是有急用的,說實在的,我自己最近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如果我的事情處理不好,那去幫你給鄭茹說情的事就只能往後拖一拖了,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事,老哥你可別怪兄弟我沒幫你啊。」劉海瑞也給胡濤來了一個下馬威,從心理上瓦解著他的顧忌心理。
胡濤也是個明白人,一聽到劉海瑞用這件事來和自己做交易,五十萬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但相對於自己上了鄭茹所可能產生的後果來說,那比起來真就是九牛一毛了,就不說自己被推上法庭了,僅僅是一旦鄭禿驢知道自己酒後上了他女兒,他的工程公司以後想通過鄭禿驢之後承攬工程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省建委這條財路一斷,自己想從別的地方攬工程更是難上加難了。胡濤苦著一張臉,以極快的速度在腦子裡仔細掂量了一下輕重,決定狠下心來做這個交易,於是,他又換了一副嘴臉,態度又一變,陪著笑臉對劉海瑞說道:「劉老弟,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說老哥公司最近資金運作上出了問題,但是我胡濤就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既然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即便是再困難,老哥我也要給老弟你幫這個忙,是這樣吧,老弟,你給老哥我留一個賬號,我明天就安排財務去給你辦這件事。」
看到胡濤那種迫不得已勉為其難的樣子,劉海瑞故意佯裝用那種善解人意的眼神看著硬著頭皮的胡濤,問道:「老哥,你不會太為難了吧?」
為了能夠保全省建委這條財路,以後還能從鄭禿驢手上承攬市政工程,更為了自己不被送上法庭,即便是胡濤心裡是極其心疼這些錢,但只能是趕鴨子上架了,還是硬著頭皮,看似大方的笑著搖頭說道:「不為難,不為難,能為小劉兄弟你幫點忙,老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看到胡濤這種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的嘴臉,劉海瑞心裡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快感,他沖胡濤雙拳一抱,佯裝感激的說道:「那小弟就先謝謝老哥了。」說著就毫不客氣的從身上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一張紙片,在紙片上抄下了銀行卡賬號,然後交給胡濤,說道:「老哥,這是我的銀行卡號,那這件事拜託你了。」
看到劉海瑞一點也不客氣的遞上來寫著銀行卡號的小紙片,胡濤猶豫了片刻,雖然心裡極其不樂意,但還是硬著頭皮,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接住了紙片,隨手裝進了外套兜裡,說道:「我明天就安排財務去給劉老弟你辦理。」作為交易的籌碼,胡濤接著笑呵呵的問道:「老弟,那你看你什麼時候去找鄭茹勸勸她,這件事可得抓緊了啊,老哥怕以免夜長夢多,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既然從胡濤這能忽悠他挽回自己的損失,那劉海瑞作為回報,便對他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盡快就找鄭茹談一下的,不過醜話可說在前頭了,老哥,萬一鄭茹我勸不下來,你不要埋怨兄弟我就行了。」
胡濤笑呵呵的拍著馬屁說道:「老弟,通過老哥對鄭茹的瞭解,那姑娘對你可是一直情有獨鍾,她絕對會聽你的話的,還有,你看能不能勸勸小鄭,和老哥不要把關係搞得那麼僵嘛……」說著,胡濤沖劉海瑞鬼笑了起來。
看到胡濤得寸進尺的嘴臉,劉海瑞肚子裡立刻冒起了一團火,不過為了那五十萬,他還是強忍住了那團怒火,只是略表不滿的衝他憤憤的小聲說道:「我能幫你安撫下鄭茹的情緒,不讓她找你麻煩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你要是再這樣得寸進尺,這件事兄弟可就束手無策了!」
看見劉海瑞堅持的態度,胡濤立即嘿嘿笑著,陪著不是說道:「那你先勸勸小鄭,看看她是什麼態度,她的反應太強烈的話那就算了,反正老哥又不是不缺女人。」
劉海瑞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胡濤,說道:「你不缺女人還為難老弟啊?」
這一來二去,胡濤與劉海瑞之間的關係近乎了不少,就像是哥們一樣開始無話不談,他見劉海瑞用埋怨的眼神瞪著自己,便嘿嘿的笑著說道:「老弟,你是不知道,老哥身邊的女人,你看像李芳、鄭潔,都是正兒八經的少婦,老哥這是第一次和還沒結婚的漂亮姑娘發生那個事兒,那個感覺可真是有著天壤之別啊,你是不知道,和小鄭那晚在床上的感覺真是太美了,那身子骨又軟又滑,下面也緊窄,更刺激的是她還幫老哥……」說著,胡濤停止了描述,一臉陶醉的樣子,似乎陷入了那晚的回憶之中。
聽著胡濤的描述,劉海瑞心裡一邊幻想著鄭茹與這傢伙在藥物作用下在床上激情纏綿的香艷場景,一邊急不可耐的等著胡濤繼續描述下去,見他一臉沉醉,停止了敘述,他焦急的捅了一把胡濤的胳膊,催促著說道:「快說啊,還幫你什麼了?」
胡濤一臉陶醉,一邊回憶那晚和鄭茹在酒店床上忘情的情形,一邊娓娓說道:「她還幫老哥親下面了,那小嘴兒的技巧雖然不太熟悉,但那可是別有一番滋味啊,真是太舒服了……」
聽到胡濤說到『她還幫老哥親下面了』這句話,劉海瑞的腦子裡便如同炸雷一樣,嗡嗡的響了起來,這可是他曾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啊,自從在公務員考試的時候見到了鄭茹第一面的時候,劉海瑞就對這個年輕貌美身材高挑的姑娘產生了好感,確切來說是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好感,一直覬覦著那曼妙的玉體,但是自從與鄭禿驢因為鄭茹而決裂之後,他逐漸打消了這個想法,今天聽到胡濤這些話,他簡直有一種一敗塗地的挫敗感,沒想到自己一直垂涎著但卻一直沒機會上的姑娘,被胡濤這個傢伙給佔了便宜,更為要命的是這個傢伙不僅對鄭茹是捷足先登,而且還是將鄭潔從自己身邊撬走,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仇人,但現在兩人卻坐在車裡稱兄道弟了起來。
劉海瑞的腦袋裡亂成了一團麻,發狠的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上的胡濤,見他微微瞇著眼睛,臉上掛著陶醉的表情,那樣子看上去簡直是欠抽極了,要不是考慮到那五十萬,劉海瑞真想狠狠的去抽這傢伙幾個大嘴巴子來發洩一下自己內心的不爽。但他還是忍住了,只是發狠的瞪了他一眼,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怒火,對回味無窮的胡濤逗弄著說道:「奶奶的,你個王八蛋艷福不淺啊!」
胡濤這才回過神來,舔了舔嘴邊留下來的口水,嘿嘿的笑著說道:「說真的,老哥我身邊還從來不缺女人呢,但是小鄭這種嫩的能捏出水的姑娘,我還是第一次,那感覺真是太美了。」
看見胡濤那種陶醉的樣子,劉海瑞忍不住問道:「和鄭潔比起來咋樣?」問完之後,他才感覺自己的心理有點畸形,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呢,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上了,還問人家爽不爽,真奶奶的太蛋疼了。
「不是同一類型的,鄭潔是結過婚的少婦,又順產過,下面肯定沒那麼緊,但是在床上技巧多,知道怎麼才能刺激咱們男人,而小鄭就不同了,小鄭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下面又緊又窄,反應也是異常敏感,稍微一觸碰那些敏感地帶,下面的水就嘩啦啦的往下流,雖然姿勢少一點,有點放不開,但又是一種很另類的刺激,兩個人的感覺截然不同的。」胡濤總結著少婦與少女的區別說道。
劉海瑞見胡濤那種得意洋洋的神情,忍不住帶笑罵道:「我靠!人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奶奶的,你個王八蛋這輩子也算是值了,不枉做了一回男人啊!」
胡濤見劉海瑞用佩服的眼神看著自己,自豪的心情油然而生,得意洋洋的說道:「劉老弟,你這話說的不假,在這方面老哥的確算得上是個男人,不過你小子也不差,年紀輕輕就搞了好幾個少婦,而且小鄭這樣的小美女又對你愛的死心塌地,你小子也不賴嘛。」胡濤在得意之際也不忘記恭維一下劉海瑞。
「哈哈……」聽到胡濤的話,劉海瑞忍不住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心想,奶奶的,算你這個王八蛋還算識貨,老子把鄭潔幹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尿泥呢!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就在兩人哈哈大笑的時候,胡濤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的響聲打破了兩人哈哈大笑,他們不約而同的停止了笑聲,胡濤將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看,見上面顯示著『鄭潔』的名字,有點洋洋得意的給劉海瑞看了看,笑嘿嘿的說道:「老弟,你看,鄭潔還是離不開老哥吧?」
看到鄭潔給胡濤打來了電話,想到就在一個小時之前,鄭潔還想主動投懷送抱,並主動俯下身去滋潤他男人的原野,仕途想與他溫存舊情重歸於好。沒想到在他的理智戰勝了慾望而拒絕了鄭潔的主動示好後沒多久,那婊子就耐不住寂寞主動給胡濤打了電話過來,鄭潔的舉動真是讓劉海瑞感到憤恨至極,真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把她幹個三天下不了床!讓她還這樣騷!
在劉海瑞心裡為鄭潔的行為感到噁心的時候,胡濤已經將手機放在了耳邊,接通了電話,用一種愛理不理的態度講起了電話:「你還想和老子在一起啊?……那讓老子好好考慮一下……對了,你晚上做上一桌好菜等著老子回來……」
看到胡濤對著電話的態度,劉海瑞突然感覺可憐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鄭潔,一個少婦,好想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了一樣,難道一個女人失去了床上的伴侶就失去了快樂和活著的意義了嗎?劉海瑞覺得這是一個深奧的問題,雖然儘管自己也很看重性生活,但這並不是他活著的意義,他的終極目標是在官場達到隻手遮天的階層,到時候金錢、女人,什麼就都有了。
胡濤對著電話用一種愛理不理的態度講了足足有四五分鐘功夫,才掛掉了電話,對劉海瑞說道:「你看看,少婦和少女就是不一樣,你一旦讓少婦在床上舒服了,她就離不開你了,但少女就不一樣,她會找你麻煩。」
看見胡濤那個得意勁兒,劉海瑞揚著下巴說道:「老哥,看樣子是你想說明你的床上功夫很厲害嘍?」
「哈哈,還行,還行吧。」胡濤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感覺自己在胡濤面前有一種失敗的一敗塗地的感覺,再和這王八蛋呆下去,自尊心全沒了,於是,他看了看手錶,說道:「奶奶的,和你扯了一個多小時,好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著就打開車門跳下了車,朝著街角走去。
身後傳來了胡濤的叮囑聲:「老弟,別忘了你答應老哥的事情啊。」
說話間,劉海瑞已經消失在了街角,但是他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了街角,偷偷觀察胡濤的舉動。他先是看見胡濤下車去對面的煙酒商行買了一包煙,拆開拿出一支點上,又返回到車旁,一邊抽著煙,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
由於距離並不是十分遠,劉海瑞隱隱約約聽出他是在給鄭潔打電話,讓鄭潔出來。
為了搞明白鄭潔到底是不是真的與胡濤這個王八蛋打算分開,他便藏在街角的,目不轉睛的觀察著胡濤那邊的動靜。過了沒多久,劉海瑞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了小區,沒錯,這個人就是鄭潔,那高挑的個頭,以及那頭標誌性的剪髮頭看上去是那麼的風情動人,真不愧是一個好幾個男人傾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少婦。鄭潔走出小區後,胡濤衝她喊了一聲,招了招手,一聽到胡濤的呼喊,鄭潔扭身一看,發現胡濤在小區門口一側,立即面帶欣喜的笑容衝著他奔了過去。
看到鄭潔那種欣喜若狂的樣子,劉海瑞不由自主的咬緊的牙根,心裡暗自罵道:奶奶的,原來是騷逼一個!真他娘的太騷了!
緊接著,她就看見鄭潔衝上去就撲進了胡濤懷裡,臉上掛著欣慰的淚珠,而胡濤繼續抽著煙,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看到這個情形,劉海瑞的心裡像是打翻了醋罈子一樣,真他奶奶的不是滋味兒,他不明白,自己和胡濤相比到底差在哪裡了?倫長相,他比胡濤帥,倫身份,他好歹是在省建委端著鐵飯碗,而且馬上就要升職了,唯獨比不上他的就是沒他錢多,或許鄭潔就是看上胡濤的錢吧,哎!她真是個目光短淺的女人!劉海瑞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見胡濤最終還是經不住鄭潔的誘惑,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接著,兩人就鑽進了車裡,過了一會,他竟然發現那輛越野車停在小區門口左右搖晃了起來。
奶奶的,該不會是車震吧?看到這個情況劉海瑞立即想到了一個詞——車震。媽的!劉海瑞一想到鄭潔竟然會和胡濤搞這個新鮮花樣,再想到兩人當初在一起,自己從來沒有要求她在這種事上做什麼過分的舉動,這種心理上的落差讓劉海瑞心裡醋意橫生,真他媽的不是滋味。看著微微搖晃的越野車,劉海瑞心裡紛亂如麻,那種感覺似乎比人騎在自己頭上拉屎還憋屈。
不行,老子不能就這麼甘心認輸,劉海瑞暗自說道,然後絞盡腦汁一想,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彌補自己這種心理落差的妙招,他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一邊偷偷觀察著晃動著的越野車,在打過幾個電話後,他臉上流露出了狡詐的詭笑,然後等著看好戲。
不到十分鐘的功夫,一輛紅色奧迪tt從遠處疾馳而來,來了個急剎車,直接停在了胡濤那輛晃動的越野車旁,從車上下來了一個體態微微有些發福但看上去珠光寶氣雍容華貴的年輕女人,這女人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皮膚白皙,姿色也不賴,從車上一下來,就陰冷著臉,氣勢洶洶的衝著胡濤的車而去了。
原來劉海瑞在意識到鄭潔與胡濤上了他的越野車尋找刺激後,為了報復鄭潔那個騷貨,更為了向胡濤出口自己被戴綠帽子的憋屈之氣,劉海瑞絞盡腦汁一想,靈機一動,抓住了他們在車震這個機會,想到胡濤家裡離這裡並不算遠,而經過他對胡濤底細的掌握,知道他老婆每天在家無所事事,巴不得逮著胡濤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原形,於是在打了幾個電話,問到了胡濤老婆的電話號碼,然後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舉報胡濤現在正在幹的好事。當然,劉海瑞為了不讓自己暴露,在打電話之前,他特意將他那部立下汗馬功勞的山寨手機中的一項功能設置成了「隱藏號碼』,這樣就保證電話打去不會顯示號碼,即便胡濤老婆說漏了嘴,胡濤也查不出他老婆的電話是誰打給的。
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劉海瑞臉上泛起了狡詐的詭笑,一邊摀住了嘴嘿嘿的偷笑,一邊直勾勾盯著眼前繼續觀察著將要發生的事情。
媽的!這胡濤的老婆的身材還挺**的嘛,長的也不賴嘛!看著氣勢洶洶衝往胡濤那部在左右搖晃的越野車的貴婦人一般的女人,只見在她急急可可的腳步帶動下,胸前那兩團飽滿上下跳躍,那晃動勁兒讓劉海瑞有點神魂顛倒,或許是身材太正點的女人上多了,看到這種在常人眼中稍顯**的白嫩少婦,劉海瑞卻有一種特別的喜歡,尤其是那豐腴的翹臀,那兩團大如籃球的胸房,想一想都讓他流口水。他垂涎欲滴的舔了舔嘴唇,繼續觀察著眼前的動靜,接著就看見這貴婦人先是大步流星走到胡濤的車跟前,趴在車窗外朝裡面張望了一番,然後就一邊破口大罵一邊伸手去打開了車門,半隻身子撲進去一邊罵一邊廝打了起來。
由於角度問題,劉海瑞看不見胡濤的老婆在和誰廝打,但見氣氛是相當激烈,胡濤的老婆一邊衝著胡濤破口大罵:「好啊你個胡濤,你個王八蛋居然吃著鍋裡的還扯著盆裡的!你個臭不要臉的!還有你這個小騷貨!狐狸精!你**男人**到老娘頭上來了,看老娘不撕爛你的臉!」胡濤的老婆一邊衣衫不整縮在車裡紅著臉不敢吱聲的兩人破口大罵,一邊撕扯著鄭潔用來遮住裸露上半身的衣服將她往扯下拽。
胡濤的老婆在氣頭上,從氣勢和道德上完全佔據了上風,她兩隻手如同貓爪一樣揪住了鄭潔的頭髮,一邊使勁拽拉著,一邊嘴裡罵著極為難聽的話,而蜷縮在車上的鄭潔只能是一邊用手推她,一邊疼的亂叫,此刻坐在駕駛座上的胡濤,褲子剝落在腳踝,下半身幾乎全部裸露,身上的襯衫紐扣敞開,一看就是正在偷情時就被現場捉姦的樣子,在他老婆兇猛的氣勢下,胡濤連穿褲子的時間都沒有,在一邊掰開她揪住鄭潔頭髮的手,一邊勸著說道:「老婆,老婆,快鬆開,別人看見不好,快鬆開,很丟人,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嘛,快點鬆開……」
「啊,啊,啊呸!你個王八蛋和狐狸精偷情偷到車裡來了,你還知道丟人啊!還知道不要臉啊!我要讓大家看看,看看你們這一對狗男人的醜態!」胡濤的老婆就像是發瘋了一樣一邊駛進拽拉著鄭潔的頭髮,一邊衝著兩個人不依不饒的破口大罵著,接著又朝著從旁邊經過的路人大聲的叫喊著:「快來啊,大家快來看熱鬧,看這一對姦夫**在幹什麼好事呢,看看這一對狗男女的醜態啊,快來看熱鬧啊……」
在胡濤老婆的努力召喚下,原本很傍晚很冷清的小區門口,立即圍上了一群人,不一會兒一群人就將這輛越野車團團圍住,裡三圈外三圈的看起了熱鬧。而在看熱鬧的人對鄭潔和胡濤一致的聲討中,胡濤老婆更加來了勁兒,終於是拽著頭髮將褲子掛在腳踝、下半身幾乎全露的鄭潔從車裡拽了下來,拽著她的頭髮對其進行羞辱,而胡濤在眾人的指責聲中,對老婆對鄭潔的羞辱不敢有半點的阻攔,眼睜睜看著鄭潔全身的衣服被他老婆撕掉了,被捉姦在場的鄭潔此時滿面通紅,被這麼多人圍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她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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