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牆角的劉海瑞看到事發現場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中國人喜歡看熱鬧的本性在此刻彰顯無疑,他心急的想看一下到底究竟怎麼樣了,為此踮起了腳,可是一群人將事發現場圍得嚴嚴實實,裡三層外三層,加之人頭晃動,他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而圍觀人群的熱鬧聲也淹沒了事發現場當事人的聲音,這讓劉海瑞很是心急,迫不得已,便也小跑著湊過去,躲在一群圍觀者後面,踮起腳朝裡面張望。《純》
他這才看清楚了裡面事情的進展,只見胡濤背過身去面對著自己的車系皮帶,襯衣在身上凌亂的披著,而鄭潔呢,被胡濤的老婆揪住頭髮,跪在地上,一臉通紅的羞色,神色尷尬到了極點,在胡濤老婆一邊揪著她的頭髮用力搖晃一邊難以入耳的叫罵聲中,鄭潔只是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摀住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的頭皮承受的拉拽力度能減弱一些,而她的身上,內衣帶子已經滑落到胳膊肘,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文胸墜在纖細的柳腰上,兩隻雪白飽滿而又挺秀的乳房就那麼直挺挺的裸露在外面,更為讓劉海瑞都為她感到羞恥的是就在那兩團白嫩豐滿的乳房上,竟然有幾塊黑紫色和粉紅色的吻痕,可以看得出,黑紫色的那些吻痕是之前留下的,而這些粉紅色的吻痕,應該就是在剛才被胡濤給印上去的。還有讓劉海瑞難以置信的是,當他的視線移向鄭潔蜷曲著腿坐在地上的下半身時,竟然發現她的褲子被剝落到了腳踝,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上也是毫無遮擋,雖然她極力的夾緊雙腿來隱藏自己那最為神秘的部位,可是在胡桃老婆的拽拉下,隨著身體的晃動,她的雙腿需要盡力的維持身體平衡,兩腿之間那叢黑亮的毛髮依舊能夠看得見,而烏黑毛從中那條粉色小溪也會隨之若隱若現。或許是鄭潔這麼一個精美絕倫的少婦被人家正房太太捉姦在場,而身上又是衣不蔽體,露出了讓男人們感情趣的東西,圍在事發現場的男人們個個是目不轉睛,兩眼冒著光直勾勾盯著鄭潔胸前那兩團雪白挺秀的美乳垂涎欲滴,而那些圍觀的醜女人們就開始對鄭潔指指點點的職責了起來,這個時候的鄭潔顯得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悲憫,更像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浪貨,在接受著道德的審判。
胡濤的老婆一邊使勁拽拉著鄭潔的頭髮,一邊依舊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道:「讓父老鄉親們看看你這個騷貨、浪貨、狐狸精是怎麼**別人家的男人的,你臭不要臉的,今天讓你把臉丟進……」羞辱完鄭潔,她又將矛頭指向了自知理虧而一言不發的胡濤,衝著他不依不饒的叱責道:「你個臭男人,一天到晚勾三搭四沾花惹草,老娘和你結婚這麼多年,也沒做對不起的事情吧?你在外面做生意,老娘在背後支持你,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卻吃著碗裡的扯著盆裡的!」
看著眼前人群中發生的這一幕,看著低頭一言不發的胡濤,再看看蹲坐在地上受盡胡濤老婆辱罵的鄭潔,劉海瑞突然感覺他們挺可憐的,尤其是鄭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公眾場合被人家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這以後還怎麼見人呢?在為他們感到同情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想到鄭潔那種言行不一的嘴臉,就在下午,還依偎在自己懷裡,想與自己重歸於好,但當他前腳剛一踏出小區門口,她後腳就給胡濤打來了電話賠禮道歉,要與胡濤『再續前緣』,想起她那種放浪形骸的行為,一股惡氣就衝上了劉海瑞的腦袋,他暗自罵道,奶奶的!你那樣對老子,老子還同情你個屁!於是,他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以看熱鬧的心態看起了眼前的事情。
就在劉海瑞調整了心態之後,突然就看見跪坐在地上的鄭潔抬起委屈無助的眼神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向著眾人數落他們不是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撥開胡濤老婆揪著她頭髮的手,嗖一下從地上竄起來,撒腿就想逃離這種令她極度難堪的場面。
就在鄭潔剛跑出兩步,胡濤的老婆就反應了過來,立即一邊向圍觀者求助:「抓住她,別讓這個狐狸精跑了!」
「讓開,求求你們讓開……」鄭潔驚慌失措的向圍觀者求助著,那種焦急的神色幾乎快要哭了一樣。
但是看來圍觀者心中對他們這種姦夫淫婦的是極其不滿的,在鄭潔衝向圍觀者,似乎讓大家讓開一條路,放她一條生路的時候,所有人幾乎是無動於衷,無論她怎麼推搡,這些人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樣一來,鄭潔逃跑的路線被阻攔了,胡濤的老婆便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一把就揪住了鄭潔的頭髮,一邊大聲的辱罵道:「你個狐狸精還想跑!」說著用力朝後一拉,『噗通』一聲,鄭潔整個人便朝後倒了下去,背部著地,發出了一聲響聲。
奶奶的,這可真夠狠的!看到胡濤老婆那種發狠的舉動,以及鄭潔背部著地後立即凝起了秀眉,一臉痛苦,連反抗也不反抗了,就那麼四平八叉的躺在地上,整個身上就只有上半身掛著一件鑲有蕾絲花邊的文胸,而文胸的一條帶子早已經從胳膊上滑落,只是掉掛另一邊的香肩上,全身上下,除過這條斷了帶子的文胸,剩下的就是剝落在腳踝的褲子,某種程度上掛在腳踝的褲子也阻止了鄭潔的逃跑。
媽的,看來鄭潔這下摔得不輕啊!劉海瑞看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鄭潔,再看看胡濤的老婆,只見她手裡已經攥了一撮頭髮,沒錯,那是她剛才用力一拽,在拉倒鄭潔的同時從她頭上拽掉的一撮頭髮。
胡濤的老婆顯然也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隨之突然安靜了下來,胡濤的老婆在愣了一下,將手裡那搓頭髮隨手丟掉,衝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委屈連連的鄭潔不依不饒的罵道:「狐狸精你別裝了!老娘還沒跟你玩完呢!你起來!」
但無論胡濤的老婆怎麼辱罵鄭潔,她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兩隻烏黑發亮的眸子裡浸滿了委屈的淚珠,看上去柔弱極了,彷彿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一樣,可憐兮兮的。
劉海瑞到底還是有點心軟,看到原本風情萬種俏麗絕倫的***現在遭遇著如此致命性的羞辱,或許是念在舊情的份上,劉海瑞隨之心念一轉,一邊撥開人群朝裡面擠進去,一邊大聲的叫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我來評評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立即讓眾人將目光移向了他,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衝進了人群裡,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衝進人群後的劉海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流淚的鄭潔,再看了一眼羞愧的胡濤,而這個時候,胡濤、鄭潔、胡濤的老婆,三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了劉海瑞。
看到劉海瑞來了,胡濤就彷彿是看到了救星,衝著劉海瑞擠眉弄眼,意思是讓他幫自己脫離這個尷尬的場面。
而鄭潔在看到劉海瑞衝進人群裡後,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他面前,讓她心裡更加難以接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覺得自己根本無法面對他了。
劉海瑞佯裝心領神會的沖胡濤點了點頭,然後衝著胡濤那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妻子問道:「怎麼回事啊?你這個婆娘是不是仗著人多,以多欺少啊?」說著,劉海瑞指著站在她身後看熱鬧的人發狠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一起的?你們竟敢剛天華日之夏欺負良家民女,你們這夥人太膽大包天了!」
劉海瑞的亂扣帽子還真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只見圍觀的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不約而同主動朝後退了兩步,而胡濤的老婆也被突然而至來管閒事的陌生人給弄的發愣了,她愣愣的看了劉海瑞一會,才突然回過神來,然後衝著他說道:「這位兄弟,你恐怕搞錯了,那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是我丈夫。(。純文字)」說著她狠狠瞪了一眼胡濤,然後接著說道:「他竟然吃著鍋裡的扯著盆裡的,背著我在外面搞女人,和這個狐狸精臭婊子搞在了一起,竟然在車裡搞那事,被我抓了個正著!」
劉海瑞認真的聽取了胡濤老婆的講訴,然後瞇著眼睛,佯裝有點不明白的說道:「這位大姐,看來我應該稱呼你嫂子了?嫂子,你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裡面搞那事,啥事啊?」
劉海瑞這樣一問之後,圍觀的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哄堂大笑,劉海瑞衝著大家嚴肅的說道:「笑什麼笑,嚴肅一點!嚴肅一點!」
奶奶的,小劉子,你這是存心讓老哥難堪啊!聽到劉海瑞非要刨根問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胡濤感覺臉上一陣滾燙,低著頭心裡暗自說道。
胡濤老婆見劉海瑞那股子認真勁兒,然後也有點不要意思的說道:「還能是什麼事啊,還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嘿咻嘿咻的事情啊!」胡濤老婆倒也直接,用了一個大家都明白的詞語來描述鄭潔和胡濤在車裡面搞得事情。
劉海瑞認真的點著頭,然後理著頭緒說道:「嫂子你是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裡面偷情,然後被你抓了個正著,是這樣吧?」
胡濤老婆點了點頭,繼續發狠的辱罵著已經圍觀者扶坐起來的鄭潔:「肯定是這個狐狸精**你大哥的!」
劉海瑞搖搖頭,說道:「嫂子,你不能這麼肯定,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要以事實說話的,你的一面之詞怎麼能讓大家相信呢?」
胡濤在劉海瑞的解圍下,也來了勁兒,接著話茬說道:「就是。」話剛一說完,被老婆狠狠一瞪,立即低下了頭。
胡濤的老婆問劉海瑞:「那大兄弟,你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在場的觀眾嗎?大伙可都親眼看見我把這對狗男女從車裡拉下來示眾的啊。」
「對。」人群中有人應了一句。
劉海瑞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嫂子,那就算是你說的這樣吧,但是有一句話叫做『一個巴掌拍不響』,還有一句話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既然我覺得大哥出軌,他當然要承擔主要責任,但是嫂子你應該也有責任,嫂子你如果每件事都辦的非常完美的話,我想大哥也不會出軌的吧?」
劉海瑞這句道理話將胡濤老婆說的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皺起眉頭一臉焦急的狠狠瞪了一眼胡濤,然後才對劉海瑞說道:「大兄弟,我覺得是你大哥他喜新厭舊,看見這個年輕漂亮的狐狸精,就被她勾走了魂。」
劉海瑞見胡濤老婆這樣說,便抓住女人愛慕虛榮的特點,趁機恭維她說道:「嫂子,你這話說的不對啊,我覺得嫂子你也漂亮啊,而且身材也不賴,更重要的是身上有一種氣質,你讓大家評評理,我覺得嫂子你一點也不必別的女人差啊。」
劉海瑞還真是精鬼,一番恭維之後,胡濤的老婆臉上立即閃過一絲很受用的表情,然後緩和了語氣說道:「那大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
劉海瑞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覺得嫂子你也應該找一下自身的原因,而大哥既然今天被你抓了現形,我想他肯定不敢再犯了吧?」
聽劉海瑞的判斷,胡濤在一旁連連點頭。
胡濤的老婆狠狠瞪了一眼胡濤和鄭潔,然後發狠的說道:「狗改不了吃屎!」
劉海瑞開導著她說道:「嫂子,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們肯定吸取教訓,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你相信我說的沒錯。」
胡濤的老婆覺得劉海瑞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今天她算是好好羞辱了兩人,一直以來,她總覺得胡濤在外面有人,但一直沒抓到現形,今天當著這麼多人,將這兩個被捉姦在車的姦夫淫婦拔掉衣服在大街上示眾,肯定會起作用的。「大兄弟,你是個熱心腸的人,你今天幫嫂子評評理,你說這一對狗男女該怎麼辦?」胡濤的老婆想了想,讓劉海瑞來替自己主持公道。
「嫂子,依我看,不如今天先到這裡,你先回去吧。」劉海瑞想了想,給了胡濤老婆一個令她大為驚訝的回答。
聽到劉海瑞的話,胡濤的老婆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的說道:「什麼?大兄弟,你這不是讓我助紂為虐嗎?你的意思是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人群之中也發出了對劉海瑞衝出來主持公道而感到不滿的聲音。
但是劉海瑞搖頭否定了胡濤老婆的猜測,他解釋著說道:「嫂子,你誤會了,我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他們兩個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今天被你抓了現形,現在雖然可能你把他們打散了,但人散心不散的話也無濟於事,我覺得你需要給他們兩一點時間,讓他們私下好好談談,不管怎麼說,好聚好散嘛,這樣才能徹底解決問題,嫂子,你聽我的,沒錯的。」劉海瑞顯得自信滿滿的看著胡濤這個珠光寶氣的妻子,說實話,劉海瑞對這個體態微微有些豐腴,但皮膚異常白皙,而且長相也不賴的女人真是有一種特別的好感,或許是女人玩多了,總結出了一個玩女人的道理,瘦馬肥逼,還是稍微有點肉感的女人在床上的感覺更好一些,就像胡濤老婆這樣的,說胖不胖,說瘦不瘦,在床上的感覺應該很爽歪歪,想到這個,他覺得胡濤真不識貨,要是他和這樣的女人結婚,不管婚前如何風流倜儻,但是一旦結婚之後,他一定會對家庭負責的。
胡濤的老婆見劉海瑞用一種很認真的目光盯著自己,在這一瞬間,她被面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的熱心腸給感動了,那種被老公冷落後有些空落的心裡竟然燃起了一團溫暖的火苗,小心臟有點砰然亂跳,連忙將目光從劉海瑞臉上移開,衝著胡濤不依不饒的質問道:「你同意大兄弟的話嗎?」
她自然不知道胡濤和劉海瑞是竄通好來忽悠她的,在她問過胡濤後,他就連連點著頭說道:「同意,同意,大兄弟說的沒錯,老婆,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徹底把這件事解決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的。」
聽到胡濤的話,再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意氣風發主持公道的劉海瑞,鄭潔的心裡感覺空落極了,突然感覺自己很可憐,經過這件事之後,不僅失去了劉海瑞,就連胡濤也失去了,怪只能怪自己太不在乎劉海瑞曾對自己的感情了,一心只想賺大錢來養家,與胡濤勾搭在了一起,現在卻失去了兩個對他來說都很重要的男人,鄭潔的心裡一時間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很不是滋味,兩隻迷人的桃花眼裡已經是淚光閃爍,鼻子一酸,不禁潸然淚下……
聽到胡濤對老婆卑躬屈膝的回應之後,劉海瑞又接著一唱一和的對胡濤老婆說道:「嫂子,我說的沒錯吧,你相信我,給他們點時間,讓他們好好談一下,自行了斷,比你這樣棒打鴛鴦強拆散他們的效果要好得多。」
聽著劉海瑞的開導,胡濤老婆狠狠瞪了一眼坐在地上哭泣的鄭潔,依舊不依不饒的發狠說道:「今天遇上了熱心腸的大兄弟,要不然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們這對野鴛鴦的!」
劉海瑞見胡濤老婆被自己給哄得團團轉,便走上前去,當著胡濤的面一點也不介意的伸手攔住了他老婆的腰肢,勸著說道:「好了,好了,嫂子,你回去吧,給他們一點時間吧。」
在劉海瑞的勸導下,胡濤的老婆一邊著自己的奧迪tt退去,一邊喋喋不休的罵著胡濤和鄭潔,一直到劉海瑞將她推著上了車,他回頭一看,見胡濤衝自己擠眉弄眼,或許是怕老婆在氣頭上開車不認真,他示意劉海瑞開車送他老婆回家。
奶奶的,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劉海瑞領會了胡濤的意思後暗自想到,他還真是對胡濤這個體態微微豐腴的妻子有點非分之想,既然有這個機會,他肯定是在所不辭嘍。
於是,在胡濤老婆上車的時候,劉海瑞連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道:「嫂子,你在氣頭上開車不安全,你家在哪裡,兄弟我開車送你回去。」
胡濤老婆這個時候也的確是在氣頭上,被劉海瑞說的團團轉,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連懷疑都不用懷疑,就將踩上駕駛座的一隻腳收回來,沖劉海瑞感激的說道:「那大兄弟麻煩你了啊。」
「嫂子看你說的,一點不麻煩,我這個人就喜歡助人為樂的。」劉海瑞笑呵呵的說著,坐上了駕駛座。
等胡濤老婆上車之後,劉海瑞就啟動了車子,問了胡濤老婆他們家的地址後開車前往。
在送胡濤老婆回家的路上,劉海瑞充分發揮了自己天生詼諧幽默的口才,用那張口吐蓮花般的嘴將胡濤老婆逗得花枝亂顫,幾乎是開懷大笑了一路,讓這個體態**的少婦不知不覺中對劉海瑞這個高大英俊的年輕產生了好感。
對胡濤的老婆也有一種非分之想的劉海瑞,明顯感覺到在他一路別有目的的努力下,胡濤這個令他心懷不軌的妻子對自己產生了極大的好感,而在劉海瑞一些帶著葷味的笑話逗弄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就拉近了不少。
令劉海瑞意想不到的是,在他開車將這個貴婦人送到了小區門口後,不知是出於感激還是另有其他想法,這個貴婦人下了車之後,那雙桃花眼帶著嫵媚之色,熱情的邀請他說道:「大兄弟,去嫂子家裡坐坐吧?」
劉海瑞倒也不客氣,笑著點頭說道:「那嫂子我就去喝口水吧。」
胡濤老婆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迷離之色,便帶著他走進了小區。這是一個高檔小區,在路燈照射下,劉海瑞一邊跟著她往前走,一邊打量著小區裡的佈局,只見鵝卵石的小道兩旁是蔥蘢的草木,時而會有一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泊點綴其中,時值秋天,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花朵芳香。而一頓頓多層建築就三五坐落在鬱鬱蔥蔥的綠化中,這些多層建築每一棟都為不同樣式的歐式風格。
看來胡濤這傢伙搞工程沒少掙錢啊,劉海瑞一邊欣賞小區裡的一草一木,一邊暗自想道。看著走在前面的貴婦人,那背影看上去並不胖,反而是蜂腰肥臀的感覺,很是令人遐想連篇,特別是臀部在裹臀短裙的包裹下,顯得渾圓緊翹,兩條修長的**在黑**的包裹下顯得性感無比,隨著走路的步伐,那圓鼓鼓的**蛋兒一扭一扭,看的劉海瑞有點神魂顛倒,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默不作聲的跟著胡濤老婆上樓,來到她家裡,劉海瑞再次被胡濤家裡富麗堂皇的裝飾所震懾,這傢伙,看來真是有錢啊,他站在客廳裡環顧著胡濤家裡的裝修,心裡暗暗敬佩這傢伙不光是會玩女人,看來賺錢也是有一套的。
「大兄弟,坐吧。」胡濤的老婆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回過頭來招呼著劉海瑞說道。
「哦,嫂子你不管。」劉海瑞客氣的回應著,卻被這女人脫掉外套後的樣子所迷惑了,只見她貼身穿著一件緊身桃心領的打底衫,脖頸下那片肌膚雪白無瑕,更令劉海瑞心潮澎湃的是那露出三分之一個的雪白蓮房,隨著她走路的姿態而上下晃動,就像是催眠一樣,讓劉海瑞有點想入非非。
「大兄弟,喝水。」她斷了一杯茶水過來放在劉海瑞面前,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這麼近在咫尺的坐在這個貴婦人身旁,鼻子裡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劉海瑞感覺腦子裡有點嗡嗡作響,心亂如麻,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了,有點不知所措的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找著話題說道:「這茶葉真香啊。」
「這是你大哥從雲南帶回來的,一斤好幾千塊。」胡濤的妻子微笑著說道。
劉海瑞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她,那個風情萬種的樣子真的是讓他有一種熱血沸騰的衝動,恨不得直接就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來個就地正法,但是考慮到事情的後果,劉海瑞只能是強忍著那種要爆發的衝動,衝她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與此同時,心裡在琢磨著該怎樣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將胡濤這個美艷豐腴的妻子給『卡嚓』掉,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也給胡濤那王八蛋戴一戴綠帽子,找一找心理平衡。
胡濤的妻子見劉海瑞有點侷促的樣子,便主動打開話匣子,面帶迷人的微笑問道:「大兄弟我怎麼稱呼你呢?」
「嫂子你叫我小劉子就行了。」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並沒有直接告訴這女人自己的真實姓名。
「小劉子,這名字挺搞笑的。」貴婦人一邊重複著劉海瑞報上來的稱呼,一邊微笑著說道。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然後問她:「嫂子是不是每天都一個人在家裡呆著?」
一說到這個,貴婦人就生氣了,她板起臉,凝著眉頭說道:「是啊,大兄弟你是不知道,你大哥他一天到晚在外面沾花惹草,嫂子一個人在家裡和活守寡差不多,要不是實在一個人寂寞的發慌,嫂子才不管你大哥在外面幹什麼事呢!」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嫂子,你看你家裡這麼大,又裝修的這麼好,一看就是有錢人家,你吃好穿好就行了,只要大哥在物質上不虧待你就行了,你管他在外面幹什麼呢。」
劉海瑞故意說一些幼稚的話,就是想試探一下這個貴婦人的心態,在聽到劉海瑞的話之後,果然她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大兄弟,你不是女人,有所不知啊,像嫂子這個年紀的女人,最怕的就是經常一個人了,女人不僅心理上需要滿足,但是……但是身體也需要滿足呀,說句實在話,人不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嫂子現在就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是你大哥十天半個月也不和嫂子……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不到滿足,這不和活守寡沒區別嗎?那個女人能受得了呢。」胡濤老婆在抒發完心裡的不滿後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紅暈,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低下了頭,接著微微羞澀的說道:「可能嫂子說的這些你不明白。」
劉海瑞連忙說道:「我明白,我明白,嫂子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的。」
胡濤老婆抬起頭,一張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了兩片淡淡的紅暈,桃花眼中帶著絲絲嫵媚,小聲問道:「大兄弟,你……你明白嫂子說的?」
劉海瑞肯定的點頭說道:「嫂子,我小劉子也是個明白人,我肯定能理解嫂子你這種身心俱空的感覺,哎,不過話說回來也是,人這一輩子錢夠用就行了,錢再多,身心都不能滿足的話,要再多的錢也沒用,就像嫂子你一樣,大哥在外面有了人,整天讓嫂子你一個女人呆在家裡,那個空虛勁兒是誰也受不了的,哎!」劉海瑞顯得很善解人意的歎了口氣,從心理上引導著這個少婦朝著出軌的大門又邁近了一步。
男人是理性動物,但女人是感性動物,特別是在這個氣氛中,遇到一個懂自己,理解自己的異性,女人空虛的心裡通常會衍生出另一條感情分線,看著坐在她身旁的這個年輕男人,胡濤的老婆多麼希望自己能鑽入他寬闊的胸膛中,感受一下那種她一直缺少的安全感,她更有一種『知己相遇酒訴腸』的想法,她苦澀的笑了一下,對劉海瑞說道:「大兄弟,你要是沒事的話,能陪嫂子喝兩杯嗎?」
「喝酒啊?嫂子,我有點不太會喝酒啊?」劉海瑞見這個身姿豐盈的***上了道,故意欲迎還羞的說道。
胡濤老婆說道:「沒事,喝紅酒,少喝兩杯吧?」
劉海瑞佯裝出一副盛情難卻勉為其難的樣子,勉強的點著頭說道:「那好吧,既然嫂子想喝兩杯,那我就送佛送到西天幫人幫到底,陪嫂子喝兩杯吧。」
見劉海瑞答應了,胡濤老婆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種欣慰的神色,起身朝著客廳角落裡的酒櫃走去,從裡面挑了一瓶好酒,然後轉身款款的拿了過來。
坐下後,劉海瑞看出胡濤老婆拿來的酒是價格很昂貴的拉菲,知道這酒的勁兒蠻大的,這倒也好,說不定會讓自己今天藉著這個機會給胡濤也戴一頂綠帽子,找一找心理平衡。
「嫂子,這酒應該很貴吧?」劉海瑞裝糊塗的找著話題問道。
貴婦人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打開酒瓶,就在兩隻高腳杯中分別倒了多半杯酒,然後放下瓶子,姿態優雅的端起高腳杯,說道:「小劉子,來,咱們先喝一杯吧。」
劉海瑞心裡竊喜不已,立即跟著端起酒杯,呵呵的笑著說道:「嫂子,來,希望我陪嫂子喝了酒之後嫂子心裡能痛快一點。」
貴婦人用欣慰的眼神看著一眼劉海瑞,便輕輕托起杯子,微微揚起尖巧的下巴,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酒。
雖然平時很少喝紅酒,但對其中的一些規矩和學問還是稍有理解的,明知道紅酒不能一口喝完,但劉海瑞還是裝糊塗的脖子一揚,手起杯落,多半杯紅酒就咕嚕嚕灌進了肚子裡。
少婦看見劉海瑞的舉動後,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到少婦臉上掛起了那種俏皮的笑容,那明眸皓齒的樣子,真是令人喜歡。劉海瑞心知肚明的裝著糊塗,微微挑起眉頭,疑惑的問道:「嫂子,你笑什麼啊?」
「小劉子,你是不是沒喝過紅酒啊?」看到他那種一飲而盡的豪爽勁兒,貴婦人覺得他應該是初次接觸紅酒,特別是這麼高檔的紅酒。
劉海瑞哪裡能是第一次喝紅酒呢,但他就是故意裝成第一次的樣子忽悠一下這個***,以便好跟她對著幹,於是,劉海瑞佯裝很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嫂子,不瞞你說,這麼高雅的品味,我還是第一次接觸的,你可別笑話我啊。」
胡濤老婆見劉海瑞那個老實巴交的樣子,輕笑著說道:「小劉子,我就喜歡你這樣真實的人,不做作,我不會笑話你的。」
劉海瑞這才微微笑了笑,看著胡濤老婆手中的酒杯,說道:「嫂子,你看我都干了,你才抿了一小口,如果嫂子你覺得喝酒心裡能痛快的話,兄弟我覺得倒不如放開了喝,那才舒服一點。」
胡濤老婆聽見劉海瑞的提議,倒覺得也是一個好主意,於是不假思索的就點頭說道:「小劉子你說的也對,那咱們就放開了喝吧,反正在嫂子家裡,你也客氣一點。」
「對了,嫂子,你說咱們這麼喝酒,萬一大哥回來了會不會說什麼啊?」劉海瑞突然顧慮到胡濤,怕萬一即將要就地正法這個少婦的時候胡濤回來了怎麼辦。
胡濤的老婆不屑一顧的說道:「大兄弟,你別擔心這個,他肯定現在回不來的,他們兩個姦夫淫婦不可能就這麼立刻就分開的,沒事的。」說著,胡濤的老婆端起酒杯將自己的剩酒喝掉了。
劉海瑞見狀,連忙慇勤的給她添滿了酒杯,然後往自己酒杯中只倒了一丁點的酒,佯裝不好意思的解釋著說道:「嫂子,我不怎麼會喝酒,我少喝點,你喝盡興。」
胡濤老婆倒也不怎麼顧慮,完全放棄了對劉海瑞的戒備,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小劉子兄弟今天能這麼熱心腸的開導我,我很感謝你,這一杯酒嫂子敬你吧。」說著,端起了酒杯舉向劉海瑞。
劉海瑞自然是不甘示弱,立即端起酒杯迎上去,笑呵呵的說道:「嫂子,我這個人最大的壞毛病就是太熱心腸,看見這些事情就喜歡去評理,來,嫂子,咱們喝一杯。」說著,用酒杯輕輕碰了一下豐盈小少婦的酒杯,然後再次一飲而盡,由於已經提前說過怎麼喝酒了,胡濤老婆這次也是毫不示弱,性感白皙的脖頸輕輕一揚,一杯紅酒便灌進了肚子裡。
一來二去,一瓶拉菲在不知不覺間就快速的朝瓶底退去,而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一個是佯裝喝的有點昏頭轉向,一個是面色潮紅,真正喝的暈頭轉向,視線裡的事物已經模糊一片。
劉海瑞在問了面前這個臉色潮紅,眼神迷離的少婦幾個問題,見她的回答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便繼續趁勝追擊,又連灌了好幾杯紅酒給她,直到她搖搖欲墜著倒在沙發上,劉海瑞才放下酒杯,然後湊上去,將嘴湊在她耳邊一臉叫了幾聲『嫂子』,見她已經爛醉如泥了,又在她火紅的性感香唇上親吻了一口,見她還是沒什麼反應,嘿嘿一笑,先是起身小跑著去從裡面反鎖了房門,又怕胡濤回來,專門搬了一張椅子去頂在門後面,這樣即便胡濤有鑰匙也打不開門了。
準備就緒之後,劉海瑞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轉身小跑著來到沙發前,嘿嘿的笑著,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豐盈少婦拖起來,抱向了一旁的臥室裡……
劉海瑞將這個豐盈的少婦抱進臥室,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便迫不及待的去解除她身上的『武裝』,從上往下,先是輕手輕腳的將她身上那件貼身打底衫從小蠻腰上一點一點朝上剝落,但由於生怕從她頭上脫下來時會驚醒她,只是剝落到了脖子處,露出了白嫩豐盈的身體便作罷。雖然那兩團足足有36e大小的白面大饅頭還在黑色文胸的包裹下沒有露出廬山真面目,但是那豐盈的上半身和那段纖細的小蠻腰組成的身材,原來是豐盈而不失曼妙,特別是纖細的腰肢,連接著**的跨步,那個弧度,那個曲線,太火辣,太性感,太具有視覺衝擊力了。自認為見過不少魔鬼身材的劉海瑞,在看到這個少婦這種歐美女人那種充滿肉感而又曲線玲瓏的身材時,還是禁不住驚歎,驚歎原來中國女人也有這樣讓人噴血的霸道身材。在掀起她的打底衫,仔仔細細的欣賞了一遍她白皙光滑的豐盈身段後,劉海瑞才開始去剝落她的裹裙棉質短裙,在他的手剛剛一觸及到那飽滿的臀部,那富有彈性的手感就令他感到熱血沸騰。哇!真是太霸道了,在他還未完全剝落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經發出了這樣的驚歎,強忍著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他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裹臀短裙掀起來,便露出了雪白渾圓的**蛋,那肉顫顫的感覺真是令他激動不已,而夾在臀部中間的那條細帶子,告訴劉海瑞這個少婦原來鍾情丁字褲,這種發現從某種程度上給急火攻心的劉海如一種火上澆油的感覺。
為了不驚醒這個被紅酒灌醉後躺在床上微微帶喘的睡美人,劉海瑞強忍著那種燃情勃發的衝動,盡量克制著自己那種急不可耐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動作很輕微的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剝落著她身上的束縛,直到……直到她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一件的剝落,只剩下上身的黑色文胸與下體的丁字褲,以這種姿態展示在劉海瑞面前的***,放佛散發著一種令所有男人都無法抗拒的魔力,讓劉海瑞渾身不由自主的燥熱了起來,而那個最為敏感的地方早已經是蓄勢待發了。但是為了好好體驗一把這個豐盈婦人的美妙,劉海瑞並沒有急於求成的就脫褲子就地正法,而是輕輕的爬上了她滾燙火辣的身體,伸出了舌頭,貪婪而小心的在她凝脂般的香雪玉膚上輕輕的親吻了起來,如同在品嚐絕世美味一樣,那麼的細心,那麼的貪婪,一寸地方也不肯放過,直到……直到被灌醉的美婦人發出了低沉的喘息聲,他才輕手輕腳的分開了她那兩條修長而不失肉感的**,從**的臀縫中挑起那條細細的帶子,便看到了一片紅嫩濕潤的美地,這才迫不及待的解開皮帶,拿出鋼槍,對這個已經濕透了的美婦人發動了平原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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