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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舊情如故 文 / 九霄鴻鵠

    就在他滿臉堆笑,神色中有點尷尬,感到很難為情的時候,喝的半醉的任蘭主動站出來幫他解圍,她面色紅潤的衝著劉德良笑盈盈的說道:「劉副區長,是我讓小劉過來開車送我一下,我今晚喝的有點多了。」

    劉海瑞原本以為任蘭會說點什麼話來圓和呢,沒想到她這是幫了倒忙,搞得劉海瑞心想劉德良聽到任蘭這些話,肯定會懷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雖然他點著頭,臉上強擠出笑容來,但心裡很無地自容。

    果然,劉德良在聽到任蘭的話之後,就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劉海瑞和任蘭,疑惑的問道:「任老闆怎麼會和劉副處長認識呢?」

    劉海瑞怕任蘭藉著酒精又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了,便連忙搶先一步,笑呵呵的解釋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和任總在榆陽市的時候就認識,那時候我不是在煤炭局工作嗎,任總在榆陽市可是響噹噹的煤老闆,業務上的往來就認識了,哈哈……」

    劉德良這才半信半疑的點著頭,笑呵呵的說道:「原來是老熟人啊。」

    「是,老熟人。」劉海瑞點著頭陪著笑說道。

    劉德良笑的很深沉,點了點頭,在劉海瑞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既然小劉來了,那我就放心了,我還說怕任總晚上喝了這麼多酒,一個人開車很危險呢,那小劉,任總既然是老朋友,就交給你了,由你負責把任總安全送到家了。」

    劉海瑞畢恭畢敬的點著頭說道:「劉副區長,你放心,我一定將任總安全送到家。」

    任蘭面紅耳赤的衝著劉海瑞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再衝劉德良擺了擺手說道:「劉區長,我沒喝多,你看今晚我還想和劉區長喝個不醉不歸呢,這還沒喝多少你就要回家了。」

    劉德良見任蘭意猶未盡的樣子,也是紅光滿面的呵呵笑道:「不行啦,今天時間太晚了,等回家去,要不然沒辦法給老婆交叉啦。」

    劉德良的話將現場的氣氛搞得很輕鬆,在場的人隨即哈哈的笑起來。劉海瑞見劉德良這個人倒是挺會開玩笑的,便也笑著拍馬屁說道:「劉副區長真是好男人啊,現在這樣的男人可不多了啊。」

    任蘭紅彤彤的臉蛋上也綻開了燦爛的笑容,接著話茬說道:「是啊,劉副區長這樣的男人真的太少見了,都這麼大的領導了還被老婆管著,哈哈……」

    劉海瑞覺得任蘭這句話劉德良心裡肯定是有點不喜歡的,於是轉移了話題,笑呵呵的衝著劉德良說道:「嫂子很不錯,劉副區長很幸福啊。」

    劉德良聽見劉海瑞這樣說,便微微有點好奇的問道:「怎麼?你認識你嫂子?」

    「不認識,不認識,只是我去我們鄭主任家裡拜訪的時候見過一次。」劉海瑞連忙否認自己認識王娟,生怕萬一說認識她,這劉德良回到家裡一問王娟,到時候王娟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要是被這劉德良知道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那豈不是又樹立了一個勁敵,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嘛。

    劉德良『噢』了一聲,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劉海瑞說道:「劉副處長下次有空來我家裡做客,我和你們鄭主任家是親戚。」

    奶奶的,你這不是引狼入室,讓老子給你戴綠帽子嘛,劉海瑞聽到劉德良邀請自己去他家裡做客,心裡這樣說道,表面上卻陪著笑臉,連連點頭說道:「好的,好的,等有機會我小劉子一定去劉區長家裡親自拜訪一下劉區長和嫂子。」

    劉德良溫和的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衝著任蘭說道:「任總,好了,我先走了,謝謝你今晚的盛情款待,你說的事情我會盡力而為的,告辭。」說著,劉德良就朝自己的車走去,劉海瑞見狀,連忙屁顛的跑上前去打開了車門,一直將劉德良送上了車,任蘭也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兩人站在車旁邊衝著坐上車的劉德良揮手告辭,一直目送著司機開車將車駛上馬路,消失在夜幕中。

    送走了劉德良,劉海瑞回過身來對站在身邊面色通紅,看上去醉呼呼的任蘭說道:「好了,蘭姐,我也送你回去吧。」

    「喔嘔……」突然任蘭一個彎腰,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劉海瑞見狀連忙跟著蹲下身,一邊拿出紙巾一邊在她的背上輕輕拍打著,看見她吐得翻江倒海上吐下瀉的樣子,隱隱感覺有點心疼,用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你看你,喝這麼多幹什麼啊!吃的全吐了!」看著地上一大灘半消化的穢物,劉海瑞知道任蘭今晚肯定是喝了不少酒。

    任蘭一邊吐一邊喘息著說道:「海瑞,你……你以為我想……想喝這麼多酒嗎?還……還不是為了打關係……」

    劉海瑞當然明白她不會無緣無故請劉德良喝酒,但是覺得要打通區委區政府的關係,她應該從吳敏下手才是,劉德良只是個副區長,沒有具體話語權的,他一邊輕輕拍打著任蘭的脊背,一邊歎了一口氣,提醒著說道:「蘭姐,這個劉德良只是個副區長,不拿事的,你找他作用不大的。」

    任蘭一邊喘氣一邊扭頭用那雙迷醉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直接找區裡一把手拉攏關係,是嗎?」

    劉海瑞遞過一張紙巾給任蘭,點頭說道:「是這個意思,一把手的關係搞好了,根本不用理劉德良的。」

    任蘭無奈的笑著說道:「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海瑞你不知道,滻灞開發區的區長是個女的,她是個很正派的人物,我請了幾次,她都推辭掉了,不肯賞臉,後來我發信息給她,她回了信息過來,說那塊地到底誰能拿到手,一方面是要按照省市政府的規定程序公平競爭,一方面要提交一份開發規劃書上去,區委會從中比較,給市裡和省裡建議,從中擇優選取合作方,根本不私下單獨和我談。」

    我靠!原來吳區長這個女人的作風還這麼正派啊?劉海瑞還真是有點驚詫,吳敏居然是一個一身正氣的政府領導,在這種從上往下都**的體制內,還存在這種異類,簡直讓劉海瑞有點不可思議,更別說吳敏還是個女性了,這一點更是讓劉海瑞很欽佩。「那這麼說的話吳區長這個關係不光你打不同,林大發也肯定打不通嘍?」劉海瑞按照推理小說的邏輯推理著說道,同時一想到吳敏為了開發區那塊地皮,還專門請他到區委去和她坐下來談了一下午,聽取了他的建議,後來帶著這份建議專門去省委找金書記提出了一些看法,吳敏這一切行動不正說明了她這個人的人格魅力了嗎?

    任蘭接過劉海瑞遞上來的紙巾,一邊擦著嘴角的穢物,一邊喘著氣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林大發的關係網很複雜,我也不知道吳區長這根硬骨頭他能不能拿下,反正我這裡是費了不少力氣也沒能拿下來。」

    聽到任蘭這麼說,劉海瑞這才明白為什麼今晚她要單獨宴請劉德良,看來為了那塊地皮,任蘭該做的工作已經全部做到位,凡是他能想到的事情,她早都想到了。

    他挽住任蘭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攙扶著渾身因醉酒而綿軟的任蘭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她的奧迪車前,從她的皮包中找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將她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副駕駛座上關好門,然後繞到一旁,鑽進駕駛座,發動車子,一邊倒車一邊問任蘭:「蘭姐,你在哪家酒店住?」劉海瑞一直以為任蘭在西京一直住在大酒店裡面。《純》

    「我沒在酒店住了。」任蘭渾身無力的靠在座位上,閉上了那雙醉媚的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

    劉海瑞轉過臉去看著她,好奇的問道:「那你在哪裡住?你得告訴我地方,我好送你回去啊!」

    任蘭醉呼呼的踹著粗氣吐出了幾個字:「豪城天下10棟101戶。」

    豪城天下小區是西京市特別有名氣的豪華高檔社區,劉海瑞之前也聽說過這個小區名字,聽到任蘭住在那裡,不禁問道:「蘭姐,你什麼時候搬過去的?」

    任蘭迷迷糊糊的回答道:「一個月了。」

    劉海瑞心想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想住哪裡就住哪裡,再想想自己,來西京打拼兩年了,原本也是積攢了一點錢,夠買一套兩居室的房子了,可沒想到被奸人暗算,經不住李芳的誘惑,最後不得不花錢封口,將所有積蓄糟蹋一空。在舞廳門口的台階上坐著休息時,劉海瑞已經將討薪事件的幕後策劃人鎖定在了李長平身上,一想到這件事,劉海瑞就在心裡狠狠將李長平詛咒了一番,暗暗發誓,一旦自己將來手握重權,一定不會放過李長平夫婦的。

    一邊想著李芳討薪那件事,一邊扭頭看了一眼任蘭,見她已經靠在座位上閉起眼睛,一臉妥貼的睡著了,劉海瑞便沒再和她說話,安靜的開著車,在午夜車輛稀少的公路上朝著豪城天下而去,一路上他將車速開的很高,他喜歡那種飛馳電掣的感覺,喜歡聽引擎在耳邊轟鳴的聲音,只可惜任蘭這輛車是奧迪,即便車速提到一百八,引擎聲依舊很微弱。

    在整座城市都已沉睡的深夜,劉海瑞感覺腦子特別清晰,一邊開著,一邊偶爾扭頭看一眼副駕駛位上的任蘭,半開的窗戶中襲進來的夜風吹拂著她披散下來的秀髮在空中胡亂飛舞,紅潤如火的臉頰上髮絲輕輕飄揚,那樣子顯得風情萬種嫵媚多姿,那種在自然沉睡狀態下所散發出的誘人氣息才是一個女人最讓人致命的魅力。

    劉海瑞很喜歡這個狀態下的任蘭,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他無法抗拒的氣質,那種感覺就猶如剛剛認識她一樣,雖然對於她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沒有人比劉海瑞更加熟悉,可是她在夜風吹拂下而忽閃忽閃的領口對劉海瑞卻有一種無法抵抗的吸引力,那低胸領口中露出的三分之一個蓮房,是那麼的白嫩無暇,猶如剛出籠的熱饅頭一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就連對她胸前這兩團飽滿高聳的柔軟最為熟悉不過的劉海瑞來說,時間長了難免還是會產生一種生疏後的新鮮感,在開車送她回家的途中,劉海瑞幾次忍不住將目光移向了她的領口……

    懷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奇妙感覺,劉海瑞終於是將車開到了豪城天下。自己現行下車,然後才走到副駕駛座旁,打開車門,將醉醺醺的任蘭從車上小心翼翼的往下扶,由於任蘭實在醉得太厲害,渾身綿軟無力,有若無骨,就放佛是一灘爛泥一樣,在他將她抱下車的時候,她整個身子軟軟的撲向了劉海瑞,搞得劉海瑞腳下一滑,硬生生的被渾身酥軟無力的任蘭壓倒在了地上,而任蘭那兩團飽滿挺拔的好東西正好不偏不倚的蓋在了劉海瑞的臉上,在這一瞬間,一股女人身體上所獨有的芳香便撲入鼻中,如同一股**一樣,讓躺在地上的劉海瑞失去了短暫的知覺,眼睛上方就是任蘭那白皙的領口和兩團微微露出三分之一的白面大饅頭,雖然是隔著衣服,但這兩團白面大饅頭就這麼緊緊的擠壓在他的臉上,那股清晰的**氣息實在太令他心慌神亂,還有那絲絲的彈性,清晰可辨,觸手可及。

    雖然對劉海瑞來說,任蘭已經算不上是一個新鮮貨,但是畢竟長時間的沒有親密接觸過,時間兩人之間重新產生了一種新鮮感,四十歲的任蘭,看上去還是那麼年輕靚麗,猶如一個成熟少婦一樣,有著豐滿不失曼妙的身材和令人垂涎的容顏,那股風情萬種風韻無限的氣質是其他女人所不具備的。在這個寧靜的夜晚,看著渾身酒氣,面色潮紅的任蘭這麼壓在自己身上,隨著她微微帶喘的呼吸,那兩團飽滿起伏脹大,與劉海瑞的面門來著一次又一次的親密接觸,讓他恨不得張大嘴好好去品味一下這挺秀的酥乳。

    一直在草地上躺了足足有一分鐘,劉海瑞才極為不捨的將任蘭從自己身上扶起來,然後吃力的將爛醉如泥的她攙扶著,左手牽著她的玉臂,右手攬住小蠻腰,小心翼翼的朝著她家走去。一路上,她那柔弱無骨的小蠻腰總是讓劉海瑞想上下撫摸一下,隔著質地柔軟的外衣,那小蠻腰的柔軟觸手可及,手感很是令人喜歡。

    他強忍著那種不軌的想法,小心翼翼的將任蘭攙扶進了樓裡,扶進了電梯裡,在燈光下,他看清楚了此時任蘭的面頰是那麼的紅潤,微微瞇在一起的鳳眼顯得迷離嫵媚,那紅潤的櫻桃小嘴,更是讓人浮想聯翩,讓他不由得回味起了從前與她在一起纏綿時的情景,熟透了的任蘭就彷彿一條綿軟的蛇妖一樣在他身上遊走纏繞著,這張櫻桃小嘴的**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了,毫無唇齒感的吞吐、舌尖柔軟的纏繞著吮吸,想來都讓人瘋狂。

    在電梯裡的時候,劉海瑞就已經產生了一種慾火焚身的衝動,恨不得在這裡就解決一下,但礙於是公共場合,他還是忍住了,打算將她送到家裡後再重溫舊情也不遲。

    一分鐘後,他扶著任蘭找到了家門口,衝著醉醺醺的任蘭說道:「蘭姐,房門鑰匙給我,咱們到了,我開門。」

    「我……我不知道在哪裡,你在包裡找一下。」任蘭半瞇著眼睛,眼神嫵媚迷離,醉醺醺的說道。

    奶奶的!那我自己找!看見任蘭爛醉如泥的樣子,劉海瑞一隻手拖住了任蘭的腰肢,一隻手去打開她的皮包,在裡面找鑰匙。好在很快就找到了房門鑰匙,直接**了鑰匙孔中。

    「咯登……」就在劉海瑞剛將鑰匙**去,還沒扭動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一聲,嚇了劉海瑞一跳,還以為走錯地方了。

    正在劉海瑞發愣之際,突然門就緩緩打開了一道縫隙,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歲、長相白淨斯文的小伙子探出了臉來,在門縫裡看向外面。

    奶奶的!看來真是走錯地方了,劉海瑞連忙尷尬的陪著笑容衝門縫裡面的人一邊道歉說道:「不好意思啊,走錯了。」一邊就準備扶著任蘭走開。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只打開了一道縫隙的門完全敞開了,穿著一條背心,看上去很帥氣的年輕小伙子面帶微笑的衝著劉海瑞說道:「阿姨今晚應酬又喝多了啊?」

    「阿姨?」劉海瑞瞠目結舌的重複了一句他對任蘭的稱呼,眼睛瞪得大如牛眼,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是任阿姨公司裡的司機吧?」小伙子面帶微笑,客氣的衝著劉海瑞問道。

    靠!老子長的像司機嗎?被這個陌生小伙誤認為是任蘭的司機,劉海瑞心裡相當不爽,不過讓他很迷惑的是既然這個小伙子認識任蘭,又管她叫阿姨,那他和任蘭是什麼關係啊?劉海瑞糾結在了這個問題上。

    正當他準備開口問他是任蘭什麼人的時候,小伙子走上前來從另一邊扶住了搖搖晃晃的任蘭,對劉海瑞禮貌的說道:「先扶阿姨進去吧!」

    小伙子的話打斷了劉海瑞的思索,兩人便一起將任蘭扶進了屋裡,進到屋子裡後,劉海瑞才發現原來任蘭在西京的家竟然也是裝修的這麼富麗堂皇,他環顧一周,發現這是一套面積很大的複式房,一層的客廳很大,裝修考究,粉飾的穹頂上點綴著一盞閃閃發光的高檔水晶吊燈,沙發和傢俱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高檔貨,文化石背景的電視牆上掛著一台五十多寸的超大液晶電視,整個客廳裡的環境與她在榆陽市的家不相上下。

    有錢人就是好啊!想住哪裡就住哪裡!劉海瑞在心裡不免感慨道,這個年輕小伙子見劉海瑞總是環顧房間裡的環境,彷彿起了戒心一樣,對劉海瑞客氣的說道:「謝謝你送阿姨回家來,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劉海瑞意識到這個傢伙把自己當成了外人,但是面對一個陌生人,他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向他介紹自己和任蘭的關係了,他可不想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將任蘭送回家來連什麼都沒得到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回去。

    就在他看上去有點尷尬,衝著這個年輕人不自然的笑著,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突然從客廳的角落裡傳來了一個清甜迷人的聲音:「海瑞哥哥,你來了啊!」

    這個有點奶聲奶氣的甜美聲音對劉海瑞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儘管很久沒有再聽到過這樣的稱呼了,但是他怎麼會忘記這個曾經開過苞的美少女呢!果然,劉海瑞循聲看去,就看見任婷正裊裊婷婷的站在浴室門口,身上著一件鑲有蕾絲花邊的吊帶睡衣,一頭長髮濕漉漉的,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樣,給人一塵不染的清爽感,神色看上去很是驚喜,同時臉上又掛著微微帶羞的嬌紅。

    「婷婷啊,你也在啊?」見任婷也在家裡,劉海瑞也是閒的很興奮的衝她叫著,然後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年輕男子。

    「原來你就是海瑞哥啊,海瑞哥,你好。」年輕人聽到婷婷對劉海瑞的稱呼,好像知道他這個人一樣,立刻有點不好意思的伸了手過來。

    「你是?」劉海瑞倒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也很大度的伸過了手,一邊握手一邊鬼笑著看向任婷。

    任婷這下臉上泛起了更加明顯的紅暈,害羞的說道:「他……他是我男朋友。」

    「海瑞哥,我是婷婷的男朋友。」年輕小伙子倒顯得很大方,一看這白淨的長相以及與人交往時的大方,劉海瑞就能猜到這個年輕人應該也是家庭很顯赫,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

    劉海瑞面帶微笑著衝他點了點頭,然後用異樣的目光瞄了一眼紅著臉走過來的婷婷,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劉海瑞的心中卻產生了一種濃烈的醋意。

    想當初,這一老一小的母女花都對自己有一種愛慕之情,甚至為了自己差點母女之間反目成仇,而如今,長大**愈發亮麗動人的婷婷找了男朋友,雖然之前他曾去過婷婷在學校附近租住的房間,也發現有男人的衣服,但畢竟沒親眼見到過真人,這一次算是見到了,而且是在她家裡,看來這個男生已經成了婷婷家裡的常客,再看看還被他扶在懷裡的任蘭,雖然是已經來西京很長時間了,但是與自己接觸的機會卻越來越少,而且身邊有市委辦公室的劉建國做靠山,幾乎可以說是他的人了。當初圍繞著自己的一對母女花,如今分別歸屬其他男人,這種心理上的落差怎能不讓劉海瑞感到失落和醋意十足呢。

    很久沒見婷婷了,這一次見到,劉海瑞發現她不僅看上去成熟了許多,身材更是發育成熟到了極點,足足一米七出頭的個頭比任蘭還顯高,穿著超短睡衣露出的兩條腿是那麼的雪白筆直,看上去修長極了,而那兩團讓女人引以為傲的東西更是顯得渾圓飽滿,劉海瑞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隱約看見質地綿軟的黑色睡衣,儘管發現並沒有穿內衣,但那兩團美好還是顯得那麼圓鼓鼓的,挺拔秀美極了。

    他只是偷偷瞄了一眼,就趕緊收回了視線,怕被婷婷的男朋友看在眼裡,會在婷婷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婷婷一臉害羞的走了過來,用一種只有劉海瑞才能明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媽今晚又喝了這麼多,最近為了那塊地皮,天天晚上請那些當官的喝酒吃飯,每天晚上都喝的這麼醉醺醺的。」

    劉海瑞看見婷婷那種眼神,只有他明白,在婷婷心裡其實他的地位很重要,只是隨著她逐漸長大,不願意再去和她媽爭一些事情,特別是母女兩個為了同一個男人而爭風吃醋,相信成年後的婷婷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劉海瑞也看得出,婷婷對母親任蘭為了那塊地皮天天宴請各單位的領導,拚命喝酒,心裡是有諸多怨言的,他對婷婷說道:「你媽也很不容易,現在那塊地皮競爭很激烈,如果不和那些當官的打好關係,想爭到這塊地很難的。」

    婷婷歎了口氣說道:「我媽就是太好強了。」說著搖了搖頭,然後對男朋友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和海瑞哥把我媽扶上樓去吧。」

    年輕帥氣的男子點了點頭,從另一邊扶住了任蘭的另一條胳膊,對劉海瑞說道:「海瑞哥,咱們把阿姨扶上樓去吧,讓她早點休息吧。」

    劉海瑞心裡還是有點不捨,衝著身材高挑相貌清純的婷婷微笑著說道:「那行,婷婷,你不管了,你趕緊去把你的頭髮吹乾吧,濕漉漉的小心感冒。」

    劉海瑞的一句關心話讓婷婷心裡感覺暖融融的,雖然自己現在談了男朋友,但是在她心裡沒有任何男人能與劉海瑞相比,不僅僅是劉海瑞開了她的苞奪取了她珍貴的第一次,更重要的是在婷婷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年輕帥氣高大英俊而又幽默風趣的劉海瑞的出現,給她少女的春心裡留下了極為美好的印象。以至於到現在,儘管她長大**,有了男朋友,但見到劉海瑞的時候還是會像個小姑娘一樣害羞,會不由自主的打心裡對劉海瑞產生一種愛慕之心。

    婷婷微微帶羞的衝著劉海瑞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只有劉海瑞才能明白的眼神看著他,溫柔的說道:「海瑞哥,這麼晚了,你晚上就照顧一下我媽,別回去了。」

    劉海瑞看了一眼婷婷,因為有她男朋友在場,劉海瑞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便沒有吱聲,與這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一人一邊攙扶著醉醺醺的任蘭,小心翼翼的朝著樓上走去,身後婷婷用一種花癡的目光盯著劉海瑞,一直到他將任蘭扶上了樓。

    將任蘭扶進了她的閨房後,婷婷男朋友很識趣的對劉海瑞微笑著說道:「海瑞哥,我先下去了。」

    劉海瑞也是禮貌的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婷婷男朋友便走出了任蘭的閨房,順便帶上了門。

    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和任蘭兩個人,聽著她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劉海瑞將目光看向她,就看見她四平八叉躺在床上,一臉通紅,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呼吸很粗重,胸前的兩團凶器隨著粗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一脹一脹,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入秋後的深夜有些冰涼,突然一陣冷風從窗外吹來,冷的劉海瑞經不住打了個哆嗦,他走上前去關好了窗戶,看見任蘭在床上微微蜷縮了起來,知道她這樣睡著肯定會發冷,便走到床邊,細心的幫她脫掉了高跟鞋,將腿抬上去平放在床上,擺好姿勢,拉開絲絨棉被幫她蓋好,準備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喘口氣休息會兒再做打算的時候,任蘭在床上發出粗重而難受的喘息,迷迷糊糊的說道:「水,我要喝水。」

    「蘭姐你要喝水啊,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倒水。」劉海瑞將剛叼進嘴裡還沒來得及點燃的香煙隨手放在茶几上,朝著任蘭的閨房裡找了半天,沒有看到飲水機,便從茶几上端起任蘭的茶杯起身走出了閨房。

    從閨房裡出來,劉海瑞發現客廳裡的燈光已經熄滅,只有一樓的一間臥室裡還亮著燈,隱約可見兩個人影在晃動,應該是婷婷和男朋友在裡面。為了不打擾他們,劉海瑞放輕腳步,輕手輕腳的走下樓去,藉著房間散發出的微弱燈光,在客廳角落裡找到了飲水機,幫任蘭接了一杯水,轉身要上樓的時候,劉海瑞突然聽到了從婷婷房間裡傳來的她男朋友的說話聲,他在問婷婷:「婷婷,海瑞哥和你媽媽是什麼關係呀?看起來很親密。」

    聽到關於自己的話題,劉海瑞難免不會感興趣,於是,在一種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如同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偷偷靠近了婷婷的臥室門,將耳朵豎起來偷偷聆聽他們的對話。

    他聽到婷婷對男朋友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的,總之是有感情糾葛的,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她男朋友說道:「我看出來了,但是我有點不明白,你以前經常給我說海瑞哥,說你以前不是暗戀他嗎?」

    在她男朋友這樣問了之後,劉海瑞聽到婷婷輕輕笑了,但笑的有點苦澀和無奈,她說道:「說真的,我以前很喜歡海瑞哥,但是你覺得我和我媽媽會為了同一個男人而反目成仇嗎?我明白我媽媽很不容易,這些年又要為事業打拼,又要將我養大,身邊一直沒有一個男人,她很不容易,海瑞哥也許是她這麼多年唯一一個動了感情的男人吧,我不能和我媽媽去爭的。」

    她男朋友在明白了婷婷的心思後,表情認真的看著她問道:「婷婷,那你愛我嗎?」

    奶奶的!你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聽到這個男孩子有點幼稚的問題,劉海瑞暗自罵道。

    婷婷淡淡笑了笑,說道:「愛,不愛我怎麼能和你在一起,怎麼還等把你帶回家來讓我媽看呢,還留你在我家裡過夜啊。」

    「那就好。」男孩子欣慰的說道。

    這個時候,劉海瑞突然感覺一個影子從眼前晃動了一下,他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婷婷臥室的房門並沒有完全關閉,而是虛掩著,留著一道縫隙,看到門開著,一種好奇心又在劉海瑞心裡作祟,驅使著他去**臥室裡的動靜。

    最終理智還是抵不過這種邪心的驅使,讓劉海瑞忍不住將眼睛湊近了門縫,朝著裡面看了進去,接著,他便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只見婷婷躺在床上,她男朋友將她的吊帶睡衣從香肩上輕輕剝落下來,兩團堅挺渾圓的奶便展現出來,這實實在在是一對少女的乳房,乳頭粉紅幼小,**不大不小,但又圓又挺,白嫩無暇,看上去就讓人有一種想衝上去吞上一口的衝動,可惜他的這種想法被婷婷的男朋友實現了,只見他將婷婷的睡衣緩緩剝落到了白嫩纖細的腰肢上,露出了她白皙無暇的上半身之後,便緩緩彎下腰,側身趴在了婷婷身旁,張開了嘴,徐徐靠近了那兩團挺秀的玉峰,最終**了其中的一隻,貪婪而小心的吮吸了起來。

    他看見當婷婷的**被**之後,婷婷微微揚起了下巴,臉上泛起了陶醉的紅暈,一臉陶醉的伸出玉臂,一雙玉手在她男朋友的頭上胡亂的抓摸著。看到年輕男女這**的前戲,劉海瑞的渾身便忍不住有點燃情膨脹,就連下面也逐漸緊繃了起來,但是**的趨勢讓他的腳彷彿定在了門口,眼睛彷彿黏在了門縫上,無法控制的繼續窺視著臥室裡的動靜。

    年輕男孩的嘴在將婷婷那對少女羞澀的**吮吸滋潤的完全膨脹挺拔起來,就連那羞澀的小突起(也就是乳頭)也脹聳了起來,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從鼻孔裡開始發出難以抑制的低沉喘息,緊接著,男孩子的嘴從她彭然勃大的**上逐漸朝下遊走而去,極為有耐心的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香雪玉膚,一寸一寸,一絲一絲,沿著她雪白光滑的肌膚,一直朝下遊走著,直到……直到……兩條雪白修長**之間那片幽深的河谷……

    當年輕男子的頭埋進了婷婷的兩腿之間時,劉海瑞的渾身一緊,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渾身緊繃著,繼續窺視著少男少女之間的忘情遊戲……

    年輕的青春男女,似乎在這個事情上極為有耐心,他們互相挑逗著,好像有著比劉海瑞還長的耐心,在男孩充滿耐心的滋潤過了婷婷全身的每一寸肌膚,並且讓她的幽深河谷裡變得濕漉漉的時候,動情之後的少女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反客為主,只見她將趴在身上的男孩推開,示意他躺下來,然後主動爬起來,解開了他的褲子,將那白白淨淨的傢伙從褲子裡掏出來,毫不猶豫的就湊過了頭,用那火紅的櫻桃小嘴吞了進去,接著就看見她披散著一頭凌亂的長髮,趴在男孩的小腹部位上下起伏,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為他『吸毒療傷』……

    看到這裡,劉海瑞終於是看不下去,渾身緊繃的難受,端著一杯水悄悄的上了樓,推開任蘭的閨房門,順手直接從裡面反鎖著,轉身的時候就看見任蘭將杯子到了一邊,腿上的褲子已經脫掉,露出了兩條雪白修長,並且帶有肉感的**,而敏感部位則是被一條很性感的黑色小褲衩遮掩著,這一幕就彷彿催情劑一樣,刺激著劉海瑞興奮的神經。

    盯著睡美人一般的任蘭看了良久,劉海瑞才端著水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對並沒有完全睡著的任蘭說道:「蘭姐,水。」

    聽到劉海瑞的聲音,任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迷離嫵媚的醉眼,然後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見狀,劉海瑞連忙騰出一隻手,攬住了她光滑熱乎的香肩,拖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端著水杯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火紅的香唇邊,一邊說道:「小心點。」一邊細心的給她餵水喝。

    任蘭一邊喝,一邊用嫵媚迷離的眼神看劉海瑞,那種有點迷醉的眼神帶著極為強烈的誘惑性,讓劉海瑞忍不住有點心慌神亂,轉過了頭去不敢看任蘭的眼神。

    「好了。」任蘭喝了幾口水之後微弱的說道。

    「哦」劉海瑞這才將她輕輕平放在床上,將水杯隨手放在了茶几上,正當他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被任蘭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氣若游絲的說道:「海瑞,坐下來,陪陪我。」

    劉海瑞扭過頭去,見喝了點水的任蘭好像清醒了很多,雖然臉上還掛著如火的紅暈,眼神還是有些迷離勾魂,但是看上去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已經不是剛才那種完全醉態的樣子了。劉海瑞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便在床邊坐了下來。

    「姐好想你……」當劉海瑞坐下來後,任蘭便顯得很委屈的說著,從床上突然坐起來,玉臂環抱住了他的脖子,緊緊的抱住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劉海瑞完全沒有防備,那挺拔飽滿的玉峰緊緊擠壓在他的胸口,那綿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如同烈火一樣瞬間點燃了劉海瑞身體裡男人的雄性火焰,腦海中回想著在樓下偷看到的一幕,更加激發了他的慾望,讓他在這一瞬間就徹底的慾火焚身,放佛是失去了理智一樣,直接將這個渾身散發著成熟風韻的女人壓倒在了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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