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劉海瑞與在酒精作用下失去理智的任蘭重溫了一次舊情,體會到了一種久別勝新歡的快活滋味,或許是這一晚太疲憊,第二天一覺睡到了天亮,就在他緊緊張張的掀開被子要跳下床準備穿衣趕去上班的時候,任蘭的玉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胳膊,神態慵懶的看著他說道:「海瑞,幹什麼去?」
「上班呀,再不去就遲到了啊。[`小說`]」劉海瑞慌慌張張的說道,他就是這種將生活和工作區分很清楚的人,該玩的時候會盡情的玩,但該認真工作的時候就會兢兢業業去工作,從不混為一談。
聽到劉海瑞的回答,蜷縮在床上的任蘭,慵懶的臉上露出了嘲笑的微笑,衝著劉海瑞懶洋洋的說道:「今天週末啊,上什麼班啊?」
對呀,今天週末啊,在任蘭的提醒下,劉海瑞才想到今天是週末,不用去上班的,愣了一下,他覺得還是得給蘇晴打個電話忽悠一下她,畢竟一晚上沒回家,今天再不露面,是個正常人都會懷疑他。於是,他沖任蘭恍然大悟的笑著說道:「對呀,今天是週末,蘭姐你看我這記性。」說著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把。
「上來再陪我睡一會嘛。」任蘭像個小女孩一樣衝他撒嬌說道,那豐腴的雪白身體隨著她的扭動而從被窩裡若隱若現,那一對雪白挺拔的玉峰上經過劉海瑞昨夜的滋潤,留下了好幾塊紫色吻痕,儘管昨晚在瘋狂**時,當劉海瑞用力去吮吸她的雪峰時,任蘭幾乎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抗拒,劉海瑞自然知道這其中意味著什麼,肯定是怕被劉建國發現,畢竟她在西京最牢固的靠山便是劉建國了,與他之間這麼牢固的關係說白了還是建立在金錢與**的基礎之上。但是那個時候,任蘭愈發是表現出極力抗拒的樣子,醋意十足的劉海瑞就愈發有一種非要在上面留下點什麼不可的衝動。最終,任蘭畢竟是一個女人,加之在醉態下,根本抵不過劉海瑞強硬的態度,最終被他用嘴在她挺秀的白面大饅頭上留下了幾道紫色的吻痕,這個時候看上去特別顯眼。
陪任蘭**一夜的劉海瑞這個時候並沒有再一次被任蘭的嬌美所誘惑,他心裡惦記著一件事,那就是必須先給蘇晴打一個電話忽悠一下她,於是,他裝作很尿急的樣子,愁眉苦臉的摀住了下面,對任蘭擠眉弄眼的說道:「我先去上個廁所。」說著就轉身小跑著出了臥室。
站在二樓朝著樓下客廳裡看了看,突然,他又想到了昨晚看到婷婷閨房裡的香艷春色,腦海中回放著昨晚看到的一幕一幕,婷婷那高挑苗條的身材是那麼的美麗動人,那豐腴的翹臀、豐滿挺秀蓮房、柔弱無骨的纖細柳腰,雖然和其母親任蘭相比,身上少了一種成**人的豐盈之美,但卻散發著青春張揚的骨感美,那是一種對獵艷了無數成熟女人與少婦的劉海瑞來說特別新鮮的美,對他的吸引不言而喻,若是放在數年前,婷婷那可是死心塌地的要與自己在一起,為此還和自己母親任蘭鬧矛盾,而在那個時候,劉海瑞如若想體驗和少女的愛之美,對於婷婷,那是隨叫隨到,簡直是觸手可得。而現在,婷婷發育成熟,長大**,有了自己的思想,儘管從她見到他的眼神中依然可以看出那種曖昧之色,但畢竟她有了男朋友,劉海瑞覺得自己不能再去做那種事情了。
儘管這樣想著,在那種窺欲的驅使下,劉海瑞還是忍不住輕手輕腳的走下樓去,不由自主的來到了婷婷的臥室門口。果然,看來昨晚兩個小年輕在辦完事後就直接睡覺了,房間的門還原封不動的開著一道一指寬的縫隙,妙哉!劉海瑞暗自竊喜,將眼睛湊在了門縫上往裡面看,視線不偏不倚,直接落到了房間中央寬大的席夢思床上,便看見了婷婷穿著黑色的有點情趣款式的睡衣,正蜷縮著身體面向自己睡著,雙眼輕合,眼角修長,秀眉入鬢,小嘴紅潤,整個人看上去秀麗極了,而露出被窩的一條小腿肚是那麼的白皙修長,散發著一種青春之美,唯一讓劉海瑞覺得掃興的是,在她未被被子完全蓋嚴實的身子上,露在外面的兩團發育完美的大白兔,被兩隻大手掌握著,這是身後她男朋友從後面抱著她,看著皺巴巴的床單和被子,以及床腳下那一團又一團的衛生紙,可想而知昨天晚上兩個小年輕之間的肉搏有多激烈了。
就在劉海瑞看著婷婷閨房中的香艷春景而想入非非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樓上傳來了動靜,朝上面一看,只見任蘭穿著睡衣站在了陽台上,正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這一瞬間,**婷婷被發現,劉海瑞簡直感覺尷尬至極,恨不得立即找條地縫鑽進去,極為尷尬的衝著樓上的任蘭呵呵的笑著,支支吾吾解釋說:「婷婷房間門開著,我給關了一下,蘭姐你……你怎麼醒來了?」
對於劉海瑞的心思,任蘭比任何女人都明白,她當然知道劉海瑞和婷婷在之前有過一點男女之情,只不過那時的婷婷完全是因為情竇初開,加之家裡就她一個獨生女,劉海瑞的突然出現,讓覺得有了一個可以一起玩耍的大哥哥,這種近乎親情的感覺讓情竇初開的婷婷便陷入了進去。不過在任蘭的悉心開導下,婷婷最終聽了她的話,答應不再去主動找劉海瑞,而對於劉海瑞,任蘭並不用多說什麼,知道他不可能會去傷害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更何況婷婷是自己的女兒,他更不會繼續那段不倫之戀了。
看到劉海瑞在樓下**,為了給他一個台階下,任蘭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微微笑著,一邊朝樓下走來,一邊問道:「你上完廁所了嗎?」
「還……還沒呢。」劉海瑞情急之下隨口說道。
「那還不去呀?」任蘭故意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去,去。」說著劉海瑞連忙朝著客廳角落裡的衛生間快步而去,一邊走一邊心跳不已,想著剛才自己出洋相的事情,簡直是懊悔極了,真後悔自己會忍不住去偷看婷婷的房間,心想那有什麼好看的,婷婷的身段即便再美麗誘人,自己現在也是無福享受了,反而是越看心裡越不爽,她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和追求,自己不應該再去打擾她。
懷著懺悔的心情來到衛生間,從裡面反鎖上門,怕任蘭會在外面偷聽衛生間裡的動靜,劉海瑞警惕的將耳朵湊在門上聆聽著外面的動靜,聽了一會,發現任蘭的腳步聲並沒有朝這邊走來,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應該是去廚房了。
知道任蘭沒有監聽自己在衛生間裡的動靜,劉海瑞這才放下心來,蹲在馬桶上一邊醞釀著拉屎,一邊掏出手機來給蘇晴撥了電話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蘇姐。」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就壓低了聲音說道。
「海瑞,昨晚怎麼電話關機著,人也不回來啊?是不是談對象了啊?」蘇晴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作為女人,第六感很靈敏,她已經察覺到劉海瑞逐漸有點不再對她衷心了,不過蘇晴畢竟是個五十歲的老女人了,知道劉海瑞還不到三十歲,而且還沒成家,她不能要求他一直和她在一起,反而是一直在告訴他,一旦有合適的姑娘,就讓他去交往,在這一方面,蘇晴是很開明的。[`小說`]
劉海瑞愣了一下,雖然心裡很緊張,但還是笑嘻嘻的說道:「蘇姐看你說的,昨晚我們在西京工作的老同學畢業五年聚會,喝大了,在一個同學家裡剛睡醒,趕緊就給蘇姐你打電話匯報一聲,今天可能要晚點才能回去呀。」
「知道了,那你好好玩吧。」蘇晴微笑著很開明的說道,其實心裡並不怎麼相信劉海瑞的話。
聽到蘇晴這麼開明,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那我不多說了,同學還等著叫我出去一下,我就先掛了啊。
「那好,本來有點事情今天想給你說的,那等你晚上回來再說吧。」蘇晴突然想到了什麼,留下了一個懸念給劉海瑞。
聽到蘇晴說有事情要說,劉海瑞立即好奇的問道:「蘇姐,什麼事啊?」
「關於你工作上的事情,還是等你晚上回來了再和你說吧。」說著,蘇晴便掛了電話,完全不給劉海瑞留再追問的餘地,也可能是出於女人自私的本性,算是給劉海瑞留下了一個懸念。
聽著電話裡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劉海瑞還想繼續追問,便欲言又止,腦子裡掛著一個問號,就此作罷,將手機裝上,按了一下馬桶上,然後起身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從衛生間裡出來後,劉海瑞發現背對著他站在廚房裡,於是他悄悄走上前去,從後面偷偷抱住了她,使出了小男人的妙招,撒嬌似的問道:「蘭姐,你在忙什麼呢?」
正站在廚房灶台前往鍋裡添水的任蘭扭過頭來微笑著說道:「想熬點皮蛋瘦肉粥吃早餐,快點鬆開,被婷婷和她男朋友看見了不好。」
劉海瑞一想身後不遠處就是婷婷的閨房,若真是被他們看見了自己還真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於是立即鬆開了任蘭的腰肢,然後一本正經的問道:「蘭姐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你還困不困?」任蘭回過頭來問道。
劉海瑞笑嘿嘿的搖搖頭說道:「不睏。」
任蘭便嫵媚的笑著說道:「那姐交給你一個任務吧?」
「請蘭姐姐吩咐。」劉海瑞嬉皮笑臉的點了點頭。
「我把東西弄好,你在這裡看一下,差不多半個小時粥就熬好了,到時候你關一下火,姐還有點睏,想再瞇會,可以嗎?」任蘭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看著任蘭的確有點疲憊的樣子,劉海瑞不假思索的點頭說道:「沒問題。」
於是,任蘭將鍋裡的米淘好,將各種配料全部配好,調好火的大小,沖劉海瑞交代了一下,就上樓去了。
剩下劉海瑞一個人留在了廚房裡,他可從來還沒一個人下在廚房裡呆過,更沒一個人下廚做過飯,呆在廚房裡抽著煙等著粥熬好,但是什麼事都不做,就在等著熬粥這個過程實在是感覺有點漫長。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鐘的時間,劉海瑞終於是等不及了,於是,他將火開的小一點,讓粥慢慢的熬著,他估摸了一下時間,火苗開的這麼小,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能熬好吧。這麼長的時間,劉海瑞才不願意呆在廚房裡,於是,他便上樓去了。
回到房間後,見任蘭沒有上床,而是靠在了臥室的沙發上休息,於是,劉海瑞便走到了她的跟前說道:「蘭姐,你還是到床上睡會兒吧,這樣對脊椎不好。」
任蘭睜開眼睛看了看劉海瑞,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便起身躺倒了床上,劉海瑞藉機坐到了床邊,伸手拉過她的一隻腳,也沒跟她打招呼,就將她的鞋給脫了下去,然後才說道:「幹嗎這麼拘謹呢,又不是陌生人,隨便點好不好。」
任蘭本來還是在本能的躲閃著另一隻腳,不想讓劉海瑞給脫掉鞋子,聽劉海瑞這麼一說,便不再躲閃,任由劉海瑞替她把另一隻鞋子也脫掉了。
一切進展順利,劉海瑞美不勝收的開始做飯,他知道,雖然只是從沙發到床上這麼一點點距離,但足以說明,任蘭在逐漸的適應著他的安排,並已經開始像從前一樣對他有點順從的表現了。
下去看了看粥還沒熬好,空當中,劉海瑞回到屋裡看了好幾次任蘭,見她瞇著眼睛那種迷人的姿態,實在是令人想入非非,忍不住,他再次坐到了床邊……
也許是由於怕樓上的動靜會被樓下聽見,緊張的緣故,劉海瑞竟然在向床上坐的時候,搞的動靜很大,一下子就把任蘭給弄醒了,她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問:「飯好了沒有?」
「呃,還沒有呢。」劉海瑞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說,實際上,這會兒粥已經熬好了。
任蘭輕輕的舒展了下身子,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疑惑的問道:「怎麼還沒熟呢?」
「馬上就好。」劉海瑞趕緊從床邊站起身來,補充了一句說道:「我把火開的小了一點,所以時間有點長。」
「哦,熬時間長一點也好。」任蘭不住的扭動著自己的脖子說道。
「怎麼了?是不是脊椎不得勁兒?」劉海瑞疑惑的問道。
「是啊,最近整天在公司開會,坐的脊椎都有點難受了。」任蘭一邊抬起手臂揉著脖子,一邊說道。
「還是我來給你按摩一下吧。」劉海瑞瞅準了時機,自告奮勇的說道。
「你會?」任蘭用那種疑惑但又有些期盼的眼光看著劉海瑞問道。
「會不會,一試就知道了。」劉海瑞也不說自己會,也不說自己不會,他這叫做讓對方沒有選擇的回答。
「那好,你就試一下,可別太使勁了了。」任蘭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吧,不至於把你給按的癱瘓了。」劉海瑞一邊笑著,一邊說道,現在兩人之間已經隨便多了,在這個環境下,劉海瑞說什麼,任蘭都不會跟他掛臉子的。
劉海瑞可以說是手跟著嘴一起行動了,話一出口,手已經按在了任蘭的脖頸上,那種細細的,滑滑的,極其富有彈性的感覺立即從劉海瑞的手上傳遞到了他的全身。
「你的皮膚真好。」劉海瑞一邊輕輕的揉著她的脖頸,一邊誇獎著說道。
「不行了,老了,年輕的時候還要好呢。」任蘭先是自己在炫耀自己。
「感覺怎麼樣?」劉海瑞也是在努力的尋找著話題,他怕一旦冷落下來,兩人又會變得生疏。
「還可以,你這是在哪裡學的這一手,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任蘭又將話題回到了劉海瑞忌諱的問題上。
劉海瑞哪裡學過什麼按摩呀,純屬是瞎蒙著給她按摩的,他是按照自己以前在洗浴中心人家給他按摩的技師的一點印象來給她按摩的,所以,當任蘭問到他這個問題的時候,讓他真是不好回答。
「哦,我媽以前脊椎不好,所以,我打小時候就開始給我老媽做這種按摩,不單只是脊椎,其他部位的按摩我也都會一點。」劉海瑞這簡直就是在行騙,他心想:反正也是這樣了,不如加快一點步驟吧。
「行啊你,真有你的,沒想到你還有這兩下子。」任蘭用極其讚賞的目光看著劉海瑞,興奮的說道。
「要麼這樣,反正飯還要等一會才能煮熟,你先躺下,我來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劉海瑞在試探著,同時也是在發動全面進攻,他想在大白天和任蘭再纏綿一次,搞出點動靜,讓樓下的婷婷和男朋友聽出來。
「好,今天姐就享受一會吧。」任蘭說著話,真的就躺在了床上。
「你還是先趴下吧。」劉海瑞趕緊囑咐著說道,畢竟他是信口開河胡謅的,還是先從後面她看不到的地方開始按摩比較妥當,劉海瑞心裡琢磨著說道。
任蘭順從的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劉海瑞看著她那豐滿圓潤的臀部,以及那風韻而又不失凹凸的玲瓏身段,真的是有些飢渴難耐的感覺了,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先接觸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定要從那些無關緊要的地方開始。
先用手觸及到任蘭的肩部,那種感覺是極富彈性的,在慢慢的往下移動著雙手,直到腰部就有了另一種柔軟如綿的感覺。劉海瑞的手不住的往下移動著,而任蘭似乎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個勁兒的緊繃著身體,劉海瑞感覺到更加的刺激。
在劉海瑞軟綿綿的『按摩』手法下,沒有多一會兒,任蘭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劉海瑞看著她的這種舉動,猜測著她的心理,琢磨著她不可能是真的睡著了,這是有意裝出來,給他傳遞一種未知信號的表現,有了這種心理,劉海瑞便開始大著膽子向她的臀部進軍了……異性的按摩往往是最怕又最希望接觸到身體的敏感部位,任蘭就是這樣,當劉海瑞開始在她的臀部上施展手法的時候,她就開始不自然的發出了幾聲低沉的吟聲……
劉海瑞不知道她是因為舒服而呻吟,還是因為受到了微妙的刺激而呻吟,總之不管是因為什麼,這種聲音對劉海瑞來說都有一種極為強烈的引誘力,意味著事態朝著進一步的深度發展,於是,一種更加水到渠成的意識衝擊了劉海瑞的大腦皮層,他佯裝沒有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全身壓在了任蘭的身上。
「哎喲,幹什麼呀你,壓死姐了。」任蘭的第一反應不是那種拒絕的態度,相反倒是一種埋怨中帶著曖昧的語調。
劉海瑞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已經成熟了,便故意喘著大氣噴到了她扭過來的臉上,再一次醞釀著美好的氣氛。
這回任蘭有點受不了了,她雙手支撐著身體,想要起來,可是劉海瑞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用自己的雙手瞬間就抓住了任蘭的雙手,輕輕往後一拽,任蘭就著著實實的趴在了床上,劉海瑞的前胸緊貼著她的後背,兩個人的臉頰不自然的就挨在了一起。
由於是大白天,而且樓下的臥室裡婷婷和男朋友都在,任蘭像是有些緊張,明顯的身體顫抖著,劉海瑞將臉貼到她的耳根處不斷的磨蹭著,任蘭似乎並不覺得劉海瑞的舉動超乎了她的想像,這傢伙的小伎倆鬼把式她在幾年前就領教過了,只是時隔多日,再一次的玩弄著這樣的小伎倆,讓她感覺有點難以自制,身體顫抖不已。
劉海瑞見任蘭並不會過多的反抗,便得寸進尺的用自己的嘴巴開始尋找著她的香唇,可就在這個時候,任蘭說話了:「怎麼,小壞蛋,還想吃我的豆腐啊?」曖昧挑逗的話語之間帶著幾分微喘。
或許是由於很久沒有這樣,讓劉海瑞感覺多少有點生疏,任蘭挑逗性的質問反而嚇了他一跳,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就戛然而止,傻愣愣的呆在那裡,一動不動了,可是,任蘭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並沒有什麼動作,劉海瑞見狀,逐漸適應過來,少許的打愣後,便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就想吃你的豆腐。」緊接著,他就不顧一切的將身子一側,雙手捧著任蘭的臉頰,將自己的嘴唇硬生生的貼了上去。
剛一開始的時候,任蘭雖然沒有劇烈的反抗,但也象徵性的稍微掙扎著,在劉海瑞的嘴唇貼上了她的香唇以後,她仍然堅持著緊閉著雙唇,不讓劉海瑞進入,並且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不要了,婷婷在下面呢……」
劉海瑞到了這個時候就顯得非常有耐心了,他並不急於去撬開任蘭的那雙迷人的丹唇,只是那樣纏綿著一個勁的纏繞著。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句話用到劉海瑞身上再恰當不過了,經過了他長時間的消耗戰術,任蘭的雙唇終於乖乖的對他敞開了,而且來勢是那麼的兇猛,在劉海瑞措不及防的情況下,任蘭一個翻身便將他壓在了身下,他徹底的挑起了一個中年**對性的渴望……
劉海瑞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局面,任蘭的反戈一擊令他是非常的興奮,他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貴婦人,心中的慾火更加熊熊燃燒,忍不住便在貴婦人的身上上下其手胡亂的摸了起來。
任蘭在劉海瑞那雙魔抓一般的手的觸摸下,像是有些受不住了,劉海瑞瞅準了這個機會,同樣也是一個鯉魚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這回劉海瑞不再是胡亂的摸索了,而是有目的性的採取進攻,針對她腰間那條睡衣帶子下手,這個時候也許是任蘭還沒有完全的放棄,或者是還沒有達到一定的忘我境界,有所顧慮樓下的婷婷,在劉海瑞對她睡衣上的腰帶進行圍攻的時候,她卻伸出手去不斷的加以阻止。
劉海瑞並沒有著急,也沒有打算放棄,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比誰力氣大的時候,而是比誰更有耐心,劉海瑞堅持著,堅持著,而且騰出了一隻手,伸向她的胸前尋找著快樂,果然是幾個回合較量下來,任蘭就甘拜下風,放棄了去抵抗劉海瑞的手,任由劉海瑞將她的睡衣腰帶解開……就在這最為要緊的關頭,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突然間,任蘭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一瞬間,兩個人都像是從雲端掉了下去,渾身一激靈,愣在了當場。
「快點起來,姐有電話。」任蘭推開了推劉海瑞,無奈的說道。
劉海瑞自然不會去阻止任蘭接電話,因為他知道,任蘭的每一個電話都是與她的煤炭或者房產生意有關,那可都是事關白花花的銀子的,所以,劉海瑞也就只好將身子一側,讓任蘭起身去接電話了。
只見任蘭將電話拿起來後,看了一眼,就用一種閃爍的目光看了一眼劉海瑞,好像有點驚慌一樣,接通後只是:「嗯……好……知道了……」便掛了電話,然後衝著仍然愣在床上的劉海瑞說道:「起來吃早餐吧,我馬上要出去一下,有人幫我約了一個市委的領導談地皮的事情。」說著話就去拿自己的小褲衩……
劉海瑞雖然已經完全投入進去,感覺急火攻心,但是他還算是理智,雖然從任蘭發生微妙變化的神色上看得出,打這個電話的人一定與她有著不同一般的關係,但還是沒有說什麼,他並不是想解決自己的一時之渴,或許是從鄭潔那邊受到了打擊,讓他覺得真正的感情其實很不易,所以想與任蘭繼續將這段感情維繫下去。因此,劉海瑞隨手將她的衣服丟給了她,並且催促著說道:「那就快點先吃飯吧,別誤了你的大事兒。」
任蘭也跟著點頭說道:「那你也快點把衣服穿好,起來一起吃飯。」
眼看一場令人異常投入的美事馬上就要發生,卻被打斷,劉海瑞有點鬱悶,可是他並沒有太過於惋惜,畢竟他與任蘭之間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後機會多的是,該摸的也摸了,就差那一下子了,也沒什麼課惋惜的了。
但還有一件事情讓劉海瑞有點鬱悶,在和任蘭穿好衣服,下樓去打好飯,與婷婷以及她男朋友四人坐在桌子上吃飯吃到中途的時候,任蘭或許是急於去與打電話的人會和,就放下碗筷提前離開家了,剩下了劉海瑞和任婷小兩口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由於對婷婷那特別的關係,看著她與小男友兩個人吃飯時竊竊私語卿卿我我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裡真是感覺太不舒服了,真不是滋味,也是草草喝完了一碗很可口的皮蛋瘦肉粥,就借口起身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劉海瑞還是多少有些懊惱,心想會是誰這麼一個電話,會讓任蘭這麼匆匆忙忙,連那麼美妙的事情都放在一邊就走了?稍微想了片刻,他就猜到了,應該是劉建國打給她的,因為任蘭在西京只有劉建國這麼一個真正的靠山,地皮的事情,她完全是在劉建國的引薦下和市裡和省裡的領導們在私下接觸。
這個時候任蘭已經到了一座休閒茶樓,劉建國和國土局孫局長已經等候多時,孫局長再次之前因為已經被林大發打通關係,一直不願意和任蘭會面,劉建國也是三顧茅廬,礙於他的面子,孫局長實在迫不得已,才答應會任蘭見面。劉建國在任蘭未到來之前已經在提前給孫局長做思想工作,但效果並不明顯,孫局長也是老江湖,對於劉建國的話總是含糊其辭,並不明確表態,從他的態度上劉建國看出來情況並不樂觀,作為對滻灞開發區那塊地皮極具話語權單位的一把手,可以說老孫的態度直接左右著地皮的歸屬,只可惜劉建國的權力還不足以指揮他。,也只是盡量的說服著孫局長,等著任蘭過來,寄希望於她,向他施加糖衣炮彈,也許在糖衣炮彈的力量下,孫局長會一改不肯表態的態度。
正在劉建國與孫局長表面上談笑風生,暗中交著勁兒的時候,任蘭走上茶樓,面帶微笑衝著他們款款走了過來。
面對著茶樓樓梯的孫局長最先看到了任蘭,她那高挑的個頭,曼妙的身材,以及那風情萬種的成熟風韻,完全吸引住了老孫的目光,兩隻眼睛散發著一種特別明亮的光芒,臉上帶著色迷迷的笑容,老傢伙是西京市這個副省級城市國土系統裡的一把手,這些年也憑借自己手裡的權力潛規則過不少國土系統裡的女下屬,一些尋求他幫忙的老闆們也沒少獻上美女供他享用,但是這些年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任蘭這樣四十歲了看上去像一個成熟小少婦一樣的女人,那光滑白皙的肌膚,精緻有神的五官,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總是眸中帶水,看上去烏黑發亮,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如瀑一樣披在雙肩,一款米黃色的風衣將她的身材襯托的玲瓏有致,顯得挺拔修長,完美無瑕。此時的任蘭身上散發著一種風情、高貴、典雅又知性的氣質,彷彿世間所有女人看似不可糅雜的優點完美的柔和在了她的身上,那是一種超然脫俗的氣質,就好像任蘭並不是這個地球上的人一樣,更別說她還是一個身價不菲的女老闆,孫局長之前也已經私下裡見過一次她了,可是這一次見到,還像是第一次看見一樣,依舊表現出一種很驚訝的樣子來。
劉建國與孫局長說著話,這才發現老孫兩眼發光,面帶色笑的盯著自己背後的方向目不轉睛的看著。劉建國便順著孫局長的目光轉身朝後看去,才發現原來是任蘭過來了,便衝她打招呼說道:「任總來了啊,我和孫局長等候多時了啊。」
「孫局長好啊。」由於與劉建國已經是老熟人了,任蘭最先面帶微笑衝著老孫打了一個招呼。
「任總來了,快坐,快坐。」在任蘭打過招呼之後,孫局長才回過神來,熱情的笑著招呼任蘭快坐下來。
任蘭臉上掛著一種看似甜美,但卻虛假的笑容,拉開籐椅坐下來,劉建國從紫砂茶具上拿下一隻倒扣的茶盞,為她用第一遍茶清洗了一下茶盞,然後一邊表現自己的茶藝,一邊恭維著孫局長,衝著任蘭笑著說道:「任總,孫局長可是很難請的動的噢,平時工作很忙,今天是禮拜六,我怕孫局長有約,專門一大早就趕緊請孫局長了,孫局長也給面子,任總你的面子可不小啊。」
任蘭明白這只不過是劉建國當著自己的面故意恭維孫局長,她便也接著話茬沖孫局長笑著說道:「孫局長百忙之中能和我還有劉主任坐在一起喝茶,這機會真是太難的了啊,今天我要感謝孫局長給我這個面子。」
孫局長呵呵的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本來今天上午我也是有約的,但是劉主任一大早就打電話約我出來喝茶,劉主任的面子我肯定不能不給嘛。」
「孫局長你可是大忙人,國土局的事那麼多,你能抽空出來大家一起喝茶,那我在任總面前也算是很有面子啦。」劉建國燒好了一壺茶,一邊給孫局長和任蘭的茶盞斟茶,一邊笑著繼續恭維孫局長。
哪個人不喜歡別人拍自己的馬屁啊,劉建國作為市委辦公室的一個主任,能拍自己的馬屁,孫局長心裡自然也是很受用,很有一種權力上的成就感,一邊端起劉建國剛倒好的茶美滋滋的抿了一口,一邊笑呵呵說道:「我呢之前也不是不給劉主任面子啊,劉主任也知道,我們國土局最近事情有點多,太忙了,我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你看,這不今天上午剛好在家,劉主任打電話我這不就是過來了嘛。」
劉建國放下茶壺,點著頭,很善解人意的笑著說道:「我知道,國土局最近一段時間肯定很忙,關於滻灞開發區那片地肯定有很多工作要做嘛。」說著,劉建國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任蘭,暗示她將話題朝著正事上延伸。
但是劉建國這個細微的面部舉動被坐在一旁的孫局長看在了眼裡,看見劉建國與任蘭當著自己的面眉來眼去的樣子,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孫局長自然明白這兩個人今天約自己來喝茶的真正目的。雖然一直極力婉拒,但是實在礙於劉建國的面子,拒之又拒之後,覺得這樣一直下去不是辦法,剛好週末,劉建國大清早就電話邀約自己出來喝茶,便應約了。但並不意味著他會給任蘭和劉建國表態。老孫畢竟是個老江湖,知道該怎麼應付。聽到劉建國將話題引申到了滻灞開發區那塊競爭激烈的地皮上,孫局長呵呵的笑著點頭說道:「也有這方面的工作在做,不過主要還是其他一些事情太忙了,劉主任最近在忙什麼呢?」孫局長說著話,轉移了話題。
「我啊,還不是市委辦公室裡那些事嘛,渾渾噩噩過日子唄。」劉建國笑著用輕鬆的語調說道。
「那還是劉主任輕鬆啊,最近國土局的事情忙的我骨頭都快散架了。」孫局長笑著說道。
劉建國拍馬屁說道:「那孫局長可沒為咱們市的國土事業少做貢獻呀,哈哈……」
任蘭也附和著輕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難怪孫局長看起來氣色不太好,看來孫局長最近肯定是操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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