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難道直接讓老子坐在這裡享受啦?感覺到何麗萍那雙熱乎乎的小手已經將自己的事物從『天安門』中掏了出來,劉海瑞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顫抖,一邊興奮的想著,一邊做好了戰鬥準備。{免費小說}
緊接著,劉海瑞的幻想水到渠成的變成了現實,黑暗中雖然他看不清何麗萍的每一個舉動,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她將要進行的步驟,只隱約看見她用那雙迷離渴望的眼眸看了一眼自己,就緩緩將頭朝著自己襠部靠近,然後,就感覺到下身突然被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包裹住了,黑暗中,看到了何麗萍的頭在前後晃動著,發出了『吧唧吧唧』的響聲,那嫻熟的技巧,那柔軟濕滑的香舌時而纏繞時而舔弄的感覺讓劉海瑞不一會就燃情勃發,全身的神經緊緊繃在了一起,兩條腿似乎僵硬的繃直了一樣,四平八叉的靠在椅子上,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聽著舞廳裡輕柔美妙的隱約,四處傳來的交談聲以及各種響聲,在這樣的環境中享受著一個成**人熟練的『吧唧吧唧』,那種感覺甭提有多刺激了,那感覺是前所未有,很快,他似乎連頭皮頭發麻了一樣,才不到短短一分鐘,他就已經受不了這種**兒了,咬緊牙關揪住了正在加快速度為自己『吧唧』的何麗萍的頭髮,粗重的說道:「何姐,我不行了,我要……」
見劉海瑞被自己用嘴弄得快要衝上雲霄的反應,何麗萍心裡油然而生一種另類的成就感,劉海瑞忘情的反應反而更加激發了何麗萍為他『吧唧』的興趣,見劉海瑞越來越亢奮了,何麗萍便越來越加快速度為他『吧唧吧唧』,那種毫無唇齒感的熟練**兒,讓劉海瑞不得不佩服這個成**人的技巧,一分鐘的時間,就讓劉海瑞整個人陷入了平時要花半個多小時挑逗後才會達到的亢奮狀態,他的兩隻手胡亂的揪住了何麗萍的頭髮,隨著她的頭上下晃動而晃動著……
劉海瑞亢奮的反應也刺激著何麗萍的神經,一分鐘多一點的時間,她感覺自己下面已經一片濕熱,濕噠噠的似乎氾濫成河一樣,原本水就很多的她,這一次在完全沒有被挑逗的狀態下就流了這麼多水,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隨著劉海瑞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何麗萍下面也如萬蟲啄咬,酥麻難忍,實在受不了了,猛然起身,將裙子撩起,小褲衩朝一邊一撥,一隻手扶住劉海瑞已經堅硬如鐵的大傢伙,一隻手撥開兩片肥厚的蝴蝶花瓣,然後猛力一坐,就聽見『咕唧』一聲,劉海瑞的傢伙被何麗萍的花瓣洞連根淹沒,與此同時,何麗萍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呃』聲,便直接將節奏提高到了快抵達巔峰時刻時那種頻率,根本沒有起承轉合的過程,直接就抵達了巔峰時刻,短短二分鐘時間,只聽見何麗萍猛力上下癲狂時**蛋拍打在劉海瑞小腹上而發出的『啪啪啪』的響聲,這清脆的響聲與四周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交相輝映,構築了一個存在於大都市之中的淫亂世界……
這一次或許是劉海瑞最為短暫最為微妙的一次體驗,短短三分鐘的正式過程之後,兩人就一起抵達了巔峰時刻,在感覺到劉海瑞的寶貝在自己的體內發出了劇烈顫抖後,何麗萍嗖的一下子站起來,緊接著又蹲下去,連忙將那熱血蓬勃的寶貝吞進了嘴裡,繼而就感覺到它在自己的嘴巴裡一邊猛烈跳動一邊發射子彈……
我靠!好爽啊!竟然發射到了她嘴裡!劉海瑞身體一展,躺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任由何麗萍跪在自己胯下『吧唧』心裡美滋滋的想著。
美好的時光總是這麼短暫,兩人的這一次親密接觸或許是彼此這一生最為刺激的一次了,在這種迷亂的氣氛中,他們似乎忘乎所以,迷失了靈魂,在酒精和慾望的刺激下,人們在這裡發洩著動物最原始的慾望,失去了人性。
時間把握的剛剛好,在何麗萍舔乾淨了劉海瑞的下面,幫他繫好拉鏈之後,暗曲結束,明曲循環,燈光亮起,到了深夜,才是這家舞廳最為熱鬧的時刻,此時此刻,舞池裡擁擠的人群中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點點汗水,紅光滿面,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就連劉海瑞的臉上也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而剛剛坐下來的何麗萍,則是面色紅潤,看上去餘韻未了的樣子。
「何姐,刺激不刺激?」劉海瑞一臉滿足的看向何麗萍,壞壞的問道。
在劉海瑞問完句話後,見何麗萍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那條香舌上居然堆著一坨……,我靠!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何麗萍居然還將自己那個東西含在嘴裡捨不得吐掉也捨不得嚥下啊?就在劉海瑞有點瞠目咋舌的時候,就看見何麗萍縮進舌頭,然後喉嚨一動,再次張開嘴,什麼都沒有了。
奶奶的!真的吞下去了!劉海瑞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這種迷亂的環境中,感覺何麗萍突然和平時那個身為堂堂省建委副主任、一個副廳級女幹部的身份極為不匹配,不過看看四周的人們,都是那種彷彿喝醉了一樣的樣子,就連自己都感覺有點喪失了人性一樣,所以,他也想通了,人嘛,也是動物的一種,也需要發洩原始**,也需要尋找新鮮刺激,只不過這家舞廳給人們提供了這樣一個場所和環境,走出這裡,每個人還會恢復原來的生活狀態,恢復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行為舉止。
隨著明曲的播放,恢復正常的舞廳裡,淫男**們也恢復了神智,舞池裡他們開始一本正經的跳著交際舞,等待暗曲響起。神智逐漸恢復正常的何麗萍,在不經意的扭頭時突然又一次看到了坐在靠近舞池位置的馬麗麗,她衝著劉海瑞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朝那邊看。
劉海瑞疑惑的看了一眼何麗萍,順著她的視線扭過頭去,突然眼睛瞪大大如牛眼,簡直感覺不可思議,瞠目結舌的看著坐在遠處正在東張西望的馬麗麗,對何麗萍說道:「何姐,鄭……鄭禿驢的老婆怎麼會在這裡啊?」
何麗萍用一種帶著恥笑的語氣說道:「來這裡的女人大體上分為三種,一種是來這裡賣的,第二種就是像我一樣,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來這裡體驗新鮮刺激的,這第三種呢,就是那些心裡和身體都很寂寞的老女人,來這裡找男人來了。」
劉海瑞似懂非懂的鬼笑著,問道:「那鄭禿驢的老婆屬於哪一種呢?」
何麗萍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老鄭的老婆屬於哪一種,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說著,何麗萍揚了揚下巴,示意劉海瑞再去看馬麗麗。
當劉海瑞在何麗萍提醒下,再一次扭過頭去看馬麗麗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倒三角身材的猛男走上前去與馬麗麗搭訕,馬麗麗害羞的點了點頭,那猛男便在馬麗麗旁邊的位子上坐下來,馬麗麗竟然從一隻白色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支女士香煙點燃,撇腳的吸了起來。
我靠!馬麗麗還會抽煙?劉海瑞簡直驚呆了,雖然當初為了報復鄭禿驢,劉海瑞主動去**過兩次馬麗麗,和她有過兩次親密纏綿,但是自打從那以後,他意識到領導的老婆動不得,便沒敢再招惹馬麗麗。[`小說`]這女人在劉海瑞的印象中可一直是一個賢妻良母的形象,是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唯獨和自己那兩次纏綿時表現的很瘋狂。但是像她那樣的女人竟然會來這種地方尋歡作樂,這還是令劉海瑞感到不可思議了。
劉海瑞似乎忘記了何麗萍的存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馬麗麗,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見在那個男人的主動挑逗下,馬麗麗的臉上會時不時綻開一絲羞澀的笑容,並且點一下頭。劉海瑞的目光死死盯著那邊,直到明曲結束,在全場燈光熄滅之前,看到馬麗麗跟著肌肉猛男走進了人潮湧熊的舞池中去,接著全場燈光熄滅,便看不見了。
劉海瑞這才一臉驚詫的回過頭來,沖何麗萍說道:「我靠!何姐,鄭禿驢的老婆紅杏出牆了啊!」
何麗萍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感覺很吃驚啊?」
「何止吃驚,簡直是大吃一驚啊!」劉海瑞還是不能平復那種驚訝的反應,誇張的說道。
何麗萍卻顯得很平靜的說道:「有什麼好吃驚的,老鄭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回到家裡對老婆不聞不問,你不知道女人到了四十多歲時正是生理需求最旺盛的時候嗎?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十天半個月自己男人不碰自己啊,要是換做我,我也和馬麗麗一樣,讓你們這幫臭男人只知道自己享受,不顧自己老婆!」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逗弄何麗萍道:「是不是何姐也有和馬麗麗同樣的遭遇啊?」
何麗萍叱責道:「去你的!我和我老公的夫妻關係很好的!」
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我也和我老婆的夫妻關係很好的!」
何麗萍被劉海瑞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挑起秀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大如牛眼,一臉驚詫的問道:「小劉子,你不是沒結婚嗎?哪來的老婆啊?」
劉海瑞衝著何麗萍嬉皮笑臉的說道:「我老婆遠在千里近在眼前啊。」
何麗萍愣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過來,原來這臭小子是在拿自己開刷,於是撅著嘴,溫怒的瞪著他說道:「你個臭小子!誰是你老婆了?你想得美吧!」
何麗萍給劉海瑞潑了一盆冷水,想打擊一下他的自信心,沒想到劉海瑞不但沒有被她這一盆冷水澆滅自信的火焰,反而更加得意洋洋起來,衝著她擠眉弄眼的說道:「不是老婆勝似老婆嘛。」
何麗萍被劉海瑞這幅賴皮樣子給都逗弄的心裡開朗極了,不禁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笑了一會之後,何麗萍收了笑容,用那雙大眼睛認真的看著劉海瑞,一本正經的問道:「小劉子,說實話,你年紀也不小了,二十八了,也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怎麼還不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呢?」
劉海瑞已經不止一次被女人問起同樣的問題了,每一次他的回答也都一樣,這次也一樣,他自嘲的說道:「嗨!別說結婚了,我連個女朋友還都沒有呢,跟誰結呢?」
何麗萍撇了撇嘴,顯然不相信劉海瑞的借口,她說道:「去死吧你!像你人長得帥,談吐又幽默,喜歡你的女人多的是吧?」
「說實話,也有一些姑娘對我有意思,但是我看不上唄。」劉海瑞輕笑著說道。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眼光還挺高的,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何姐我給你介紹。」
劉海瑞深情地注視著何麗萍,說道:「小劉子我就喜歡何姐你這樣的女人,只可惜現在像何姐你這樣的女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嘍。」
劉海瑞的馬屁拍得何麗萍心裡受用極了,有點嬌羞的說道:「去你的,我有什麼好的!」
「你看何姐你人長的漂亮,身材又好,學歷又高,還還個廳級幹部,有幾個女人能和何姐你比呀?」劉海瑞將何麗萍的優點羅列了一長串說道。
何麗萍感覺心裡受用極了,臉上洋溢著滿足的表情,陶醉了片刻,然後衝著劉海瑞問道:「說真的,小劉子,只要咱們兩個聯手,何姐我一定不會虧待你,你的個人問題何姐也替你操心,一併替你解決了,幫你找一個咱們建委系統內的漂亮姑娘,咋樣?」
「謝謝何姐你的好意,建委系統內的我看還是算了吧!」劉海瑞雙掌合實說道,一說到建委系統內的姑娘,他就不由自主想到了鄭茹,要不是因為當初抱著玩的心態去接近鄭茹,也不至於會在進建委不久就與一把手鄭禿驢結下了樑子。
見劉海瑞很牴觸在建委系統內找對象,何麗萍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嫌咱們建委沒有漂亮姑娘啊?咱們省建委沒有,可以去市建委或者區建委給你物色啊?」
奶奶的!老子還真想去區建委當個一把手,給吳敏區長打下手呢,一說到區建委,劉海瑞就突然想到吳敏對他說的事情,她可是一直想將自己招致麾下,為區委區政府服務,而他吳敏的感覺也很不錯,如果要征服吳敏,首先就必須接近吳敏,最好是能與她經常見面,如果能夠在區建委工作,與她朝夕相處就更好了。只可惜雖然吳敏將這個想法給金書記提了一下,而且金書記那天在茶樓裡也問了自己的意見,礙於蘇晴在場,她一直對這件事提出反對意見,覺得只有他在目前的職位上幹出一定的政績之後再調動過去才合適。劉海瑞也仔細想過蘇晴的看法,雖然自己本身極為想去區建委當雞頭,但是目前這個鳳尾他還沒做出什麼成績,正如蘇晴所考慮到的問題,在省建委副處這個位置上才呆了一年不到,還沒幹出什麼成績,就直接被調往區建委當一把手,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對於不到三十歲的他來說,勢必會有很多潛在的競爭對手提出反對意見,而且在年齡上也是一道坎。所以,劉海瑞心裡雖然一直有去區建委輔佐吳敏區長,將滻灞開發區的建設工作爭取搞的有聲有色,再上一個新台階,做出政績來。但是,他不能不顧慮一旦前往區建委任職後對自己的一些不利因素。他曾就這個問題在每天夜裡躺在床上後和蘇晴作了深入的交談,交換了彼此的看法,蘇晴借用了一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的古語來闡述了自己的看法。他仔細的體會品味蘇晴這句話,覺得她說的很對,雖然才進入官場數年,其中的複雜他已深有體會,就拿與鄭禿驢結下樑子這件事來說,已經被這老東西明裡暗裡整的焦頭爛額,而這些困難挫折僅僅只是他進入體制短短幾年內就遇到的,以後的路還漫長,其中的凶險複雜可想而知。而蘇晴與他每次的促膝長談,說的那些話全是一個過來人的經驗之談。所以,儘管劉海瑞極其想去區建委當一把手,但是每當這個念頭萌生時想到蘇姐那開導,他就會放棄這個打算。
何麗萍突然提到了區建委,劉海瑞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件事,但也很快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衝著何麗萍說道:「何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找系統內的,到時候天天下班了在一起,上班了還在一起,說話也離不開工作,那得多枯燥啊,不要,不要!」
看見劉海瑞如此堅決牴觸的樣子,何麗萍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來,然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劉海瑞說道:「恐怕是受了打擊了吧?」
看見何麗萍那種輕薄的樣子,劉海瑞故意裝糊塗的反問道:「什麼受了打擊了啊?我小劉子還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打擊呢!」
何麗萍見劉海瑞裝糊塗,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少來了,我聽說你剛來建委的時候對人家老鄭的女兒鄭茹有意思,老鄭也很器重你,還想讓你當他女婿呢,沒想到後來你不同意,老鄭就開始討厭你了。」
「誰……誰對鄭茹有意思了啊?是鄭茹對我有意思才對!」劉海瑞對這件事不置可否,但對於主次關係進行了糾正。
何麗萍見劉海瑞沒有否認這件事,便笑著逗弄道:「那你怎麼不同意呢?你看你要是同意的話,現在就是老鄭的女婿,老鄭兩下子就把你提拔上去了,你說你怎麼這麼傻呢!」
劉海瑞被何麗萍逗弄的板起臉生氣的說道:「我要是想上去還用鄭禿驢啊,我表姐好歹是組織部部長,要提拔我還不簡單的跟一一樣。」說完後,劉海瑞見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便緩和了語氣補充著說道:「我只不過是想通過自己努力,憑借自己的真材實料幹出一番成績來,不想走這些捷徑,何姐你應該覺得我小劉子不是那種人吧?」
何麗萍見劉海瑞較真的樣子,便溫柔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暗曲結束,燈光亮起,何麗萍沖劉海瑞使了個眼色,他順著何麗萍的視線轉頭看去,就看見馬麗麗從舞池裡朝著座位走去,一邊走,一邊去整理自己的衣領,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
奶奶的,看來玩的很刺激啊!劉海瑞看著馬麗麗那種心滿意足的樣子,暗自說道。
看著馬麗麗接連被兩個男人弄得滿臉潮紅的樣子,何麗萍笑著說道:「看來老鄭把老婆折磨的夠慘的,都飢渴成這樣子了。」
「對了,何姐,鄭禿驢今天是不是出差去了?」劉海瑞突然想到今天看見鄭禿驢的司機幫著他將一隻行李包從辦公室裡拿下來放進了車裡,下午的時候張慧來過單位,並且專門來他辦公室裡坐了坐,說是找鄭禿驢,他不在,一直到了下班的時候,劉海瑞也沒看到鄭禿驢出現在單位。
何麗萍點點頭,說道:「去北京開會了。」
「去多久啊?」劉海瑞問道,如果鄭禿驢不在單位,自己就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沒事還能去滻灞開發區溜躂一圈,找一下吳敏區長喝喝茶之類的。
「一個禮拜吧。」何麗萍說道。
「那馬麗麗豈不是這一個禮拜天天晚上可以來這裡找刺激啊?」劉海瑞心猿意馬的說道。
何麗萍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的馬麗麗,用嘲笑的口氣笑了兩聲,對劉海瑞說道:「不過女人做到馬麗麗這個地步,可真是夠悲哀的了!」
劉海瑞在心裡卻有點同情馬麗麗,畢竟一個女人的悲哀最莫過於此了,他與何麗萍的看法截然相反,他嘿嘿的說道:「我覺得悲哀的才是鄭禿驢,被老婆戴了這麼多綠帽子,頭上綠光閃閃的,還渾然不知,這才叫悲哀。」
何麗萍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伶牙俐齒的,姐姐我說不過你,管人家的事幹嗎,還是管好咱們自己吧。」
「也是噢。」劉海瑞點頭表示同意。
何麗萍打了哈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發現已經過了十二點,顯得有點疲憊的說道:「小劉子,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劉海瑞也有了一絲睏意,點頭說道:「那行,走吧。」
於是,兩人起身繞開坐在前排的馬麗麗,從後面悄悄的溜出了舞廳,從舞廳裡一走出來,劉海瑞張大嘴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奶奶的!快被憋死了!」坐在裡面的時候不覺得,但是一走出舞廳,立刻就覺得裡面的空氣實在太濁了,瀰漫著酒精、煙味以及人體分泌液的味道交雜在一起的奇怪臭味。劉海瑞大口的呼吸了好幾口舞廳外的新鮮空氣,幫何麗萍在舞廳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送她上車,打了招呼,一直目送著她坐車離開,自己才點了一支煙坐在舞廳大門旁的台階上吸著,準備抽完這這支煙再離開。
一邊抽著煙,一邊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如同電影一樣一幕一幕從腦海中閃過。從一開始發現胡濤與李芳有一腿,到後來看到鄭禿驢的老婆馬麗麗一個人在舞廳裡找男人釋放,這一切就彷彿做夢一樣讓人感到不可思議,有那麼一瞬間,劉海瑞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在做夢一樣,但是他並沒喝多少酒,夜風吹拂下,腦子非常清醒,知道腦海中閃過的一幕幕畫面都是今晚真實發生過的。馬麗麗趁著鄭禿驢出差不在家,一個人來這家臭名昭著的黑燈舞廳找野男人釋放壓抑的寂寞,這個他可以理解,興趣也不在於此。最讓他感興趣的便是胡濤和李芳了,從一開始他就懷疑李芳組織民工來單位討薪的事情有點蹊蹺,看來還真是被自己給猜對了,但是令他遺憾的是自己沒能管住皮帶,上了李芳一次,付出了四十萬人民幣的代價,原本付了錢,就如同潑出去了水,他不想再多想這件事了,但是當他明白這是有人故意下了套讓自己往裡面鑽之後,他覺得自己就必須查出來這個人是誰,就算是有人要置他於死地,他覺得自己也要死得明白。工作了數年,一直在心裡計劃著和趙雪結婚的事情,可是到現在竟然在西京連一套房子的首付都拿不出。要不是當初為鄭潔傾囊相助,要不是用四十多萬來封住李芳的嘴,別說首付,就是全款他也掏得起。
奶奶的!到底是哪個孫子要玩老子?是鄭禿驢?還是李長平?還是胡濤?還是另有其人?與鄭禿驢的梁子很早就結下,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整自己?劉海瑞覺得鄭禿驢應該被排除在外,他覺得自己雖然與李長平平日裡無什麼往來,但是矛盾存在卻很突出,第一,自己與李長平妻子張淑芬在榆陽煤炭局時產生了嚴重衝突,他要為老婆報仇;第二,在競爭省委副書記的事情上,自己借助習冰冰的通天關係暗中操作,將蘇晴推上了省委副書記的位置,李長平肯定是暗中調查過,查到了那個舉報電話出自他手,對於此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設法報復。而胡濤呢?與胡濤之間並無實質性矛盾,只是因鄭潔而暗中爭風吃醋過而已。綜合比較,劉海瑞覺得幕後黑手應該就是李長平了。
草你奶奶的!李老兒,你等著瞧,老子不會讓你好過的!劉海瑞暗自下定決心,不論如何,以後都要想辦法把李長平給幹下去,當然,還有張淑芬,這個老娘們,當初剛進煤炭局的時候,老子將你這個老娘們伺候的舒舒坦坦的,一扯到利益關係,你這個老婊子就要打壓老子,老子主動辭職來省裡,你這個老娘們還不肯放過老子,等著瞧!
劉海瑞越想越生氣,對李長平夫妻簡直是恨之入骨,尤其是張淑芬這個女人,劉海瑞決定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回到榆陽市政界,好好整一下張淑芬這個老娘們。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抽到半支煙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以為是何麗萍安全到家,給自己打電話報平安,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是『任蘭』的電話。
她這麼晚打電話幹什麼?劉海瑞猜想著,猶豫了片刻,按了綠色的接聽鍵,放在耳邊說道:「喂!蘭姐,這麼晚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海瑞,你……你在哪裡呀?姐喝多啦,你來送姐回家行嗎?」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任蘭醉呼呼的聲音。
媽的,又喝多了!劉海瑞暗自罵道,雖然心裡極為不樂意,但是一聽到任蘭那醉呼呼的聲音,還是關心的問道:「你人在哪裡啊?」
「我在……在……『在湘妹子』。」任蘭在電話裡打著嗝斷斷續續的說道,一聽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那你等著,我這就過去。」說著劉海瑞就掛了電話,隨手丟掉抽了半支的煙,從台階上站起來,直接在舞廳門口攔了一輛的士坐上,讓司機開車載他去位於東風路上的『湘妹子』私房菜館。
在去接任蘭的途中,劉海瑞在想任蘭今晚不知道又和哪些人喝酒了,不知道是政府單位的還是事業往來上的合作夥伴,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今晚的人裡面肯定沒有劉建國,要是這個老東西在的話,任蘭也不至於要打電話給他,讓他去接自己。
雖然自從任蘭來西京搞房地產,兩人重逢後,劉海瑞原諒了任蘭對自己的背叛,也主動提出會幫她爭取開發區那塊地皮,但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沒辦法修復如初了。儘管劉海瑞原諒了任蘭,但兩人平時的往來已經大不如以前那樣密切了,劉海瑞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任蘭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為了那塊地皮而忙於奔波與各方關係打交道。在去往東風路『湘妹子』的途中,劉海瑞的腦海中一幕一幕閃過數年前剛與任蘭結識時的情景,想想那時候多好啊,剛進入煤炭局,憑借自己的小聰明不但在事業上混的風生水起,深得領導賞識與器重,而且在感情上也是處處開花,與張淑芬的秘書李菲菲,財務部的出納文茜,以及在煤炭局做臨時保潔員的少婦白領和後勤處管理倉庫的張芬芬都保持著一段若有若無的感情,而與任蘭更是掏心掏肺,將她徹頭徹尾當成了自己的紅顏知己,工作上的不順心,生活上的不如意,什麼心裡話都給她說,甚至為了幫她中標煤礦開採權,不惜與局長張芬芬與副局長王純情翻臉,而習慣了與官場中人逢場作戲的任蘭對於劉海瑞這個體制內的年輕帥小伙也算是付出了一段真摯的情感。或許是因為太投入太認真,當他發現任蘭與時任榆陽主管煤炭工作的副市長於海平前往酒店開房後,他徹底的失望了,也是徹底的覺醒了,心一狠,主動退出榆陽市煤炭局,只身前往西京市尋找更廣闊的發展空間,幸好在此之前意外結識了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事業上的發展才得以順風順水,年紀輕輕邊坐上了副處長的位置。
或許是來西京市這兩年,身邊有了新的女人,並且身處更為複雜的機關單位,劉海瑞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沒有過多的精力用在修復與任蘭的感情上,對這段感情,他抱著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反正知道兩人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就當是朋友一樣看待也不錯的。特別是當他發現自己被鄭潔欺騙之後,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更是產生了懷疑的態度,開始對這個虛幻的東西不太信任。隨著年紀增長,他一直對家庭有一種嚮往,原本打算在這一年與趙雪在榆陽市隱婚,讓她默默做他背後的女人,他會更有精力和動力在官場上打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可是自從發現鄭潔背叛了他,給他戴上了一頂綠光閃閃的帽子後,劉海瑞的人生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心裡與趙雪結婚的打算又朝後推遲了不少,也想好好考驗一下真正的感情是否經得住時間和距離的考驗。
胡思亂想了一路,不知不覺出租車就在燈火通明的『湘妹子』門前停下來,停車場上停滿了個各種牌子的汽車,可想而知這家湘菜館的生意有多火爆了。付完錢下車,正當劉海瑞要進入菜館門口時,就看見一群人迎面走了出來,走在最中間的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他突然感覺很面熟,仔細一想,終於想起來,這個人就是馬麗麗的表妹夫,時任滻灞開發區副區長劉德良,那天在鄭禿驢將自己叫到滻灞開發區區委,在會議室裡有過一面之緣,不過當時金書記在場,自己又肩負著幫鄭禿驢解圍的重任,並未重視這個,倒是對年輕漂亮幹練爽朗的吳敏區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看到滻灞開發區副區長劉德良,劉海瑞第一反應就是躲,畢竟他可是上過人家老婆王娟,給人家戴了綠帽子,做賊心虛的緣故吧,就在他正準備躲開的時候,就看清楚走在趙德亮一旁的中年**原來是任蘭,她做了一個新髮型,原來經常挽起或者盤成髮髻的頭發現在披散了下來,烏黑發亮,如瀑垂瀉,讓她看上去比之以前更顯年輕,也平增了一份年輕的活力,特別喝過酒臉頰紅彤彤的,有點微微帶醉,與劉德良說笑時臉頰上便會展出兩隻淺淺的酒窩,讓四十歲的任蘭散發出一種俏皮的味道來,氣質上更加讓人覺得親近了。
就在劉海瑞如同發現新大陸一樣兩眼發亮的盯著較之以前更加亮麗迷人的任蘭時,劉德良好像發現了站在一輛車後面探出一顆腦袋的劉海瑞,面帶笑容,目光直視過來,而看上去有點醉態的任蘭也隨之將目光朝這邊投過來,一下子就看到了劉海瑞,衝著他叫喊:「海瑞,過來啊。」
我靠!還認得出老子來,說明還沒喝多呀!劉海瑞倒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從車後面走出來,然後滿臉堆笑的朝著任蘭和劉德良一幫人走上前去。
「你好啊。」劉海瑞一走到劉德良面前,就陪著笑臉主動打招呼,與此同時心想今晚任蘭怎麼會和劉德良在一起吃飯?難道說是為了那塊地皮的事情?那也輪不到劉德良這個副區長啊,而應該請滻灞開發區區委書記兼區長吳敏才是啊,劉海瑞有點迷糊。
劉德良剛才就看到了鬼鬼祟祟躲在車後面的劉海瑞,等他打了照顧後,紅光滿面的劉德良衝著劉海瑞笑呵呵的說道:「這不是建委的劉副處長嗎?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啊?是不是也在這裡吃飯了啊?」
奶奶的!這四眼田雞這不是給老子出難題嘛?劉海瑞心裡暗自罵道,他還真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劉德良這個問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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