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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黑燈舞廳 文 / 九霄鴻鵠

    在金書記和蘇晴同意劉海瑞離開後,他雙拳一抱,顯得很狹義的衝著金書記和蘇晴說道:「那金書記、蘇姐,失陪了,小劉子我先告辭了。{免費小說}」說完就轉身閃人了。

    看著劉海瑞這種有點向俠士一樣的舉動,金書記對蘇晴溫和的笑著說道:「小劉這小伙子還挺幽默的。」

    「是,是挺幽默的。」蘇晴呵呵的笑著。

    「小劉這小伙子真的很不錯,真是咱們黨政幹部裡少有的年輕有為的好同志啊。」金書記顯得極為感慨的說道。

    蘇晴輕輕笑著,不時點一下頭。劉海瑞能夠深得金書記賞識,這是蘇晴未曾料到的,現在她是打心底由衷的替劉海瑞感到開心,只要金書記賞識了劉海瑞,那至少在金書記的任期內,劉海瑞的仕途將會是一片光明。

    金書記抿了一口茶水,再次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話題依舊圍繞著劉海瑞,他問道:「蘇副書記,小劉還沒結婚吧?」

    「別說結婚了,連對像還沒有呢。」蘇晴看上去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

    金書記顯得有點驚訝的問道:「怎麼小劉這麼年輕有為,長的又高大英俊的小伙子還沒有對象啊?」

    「他……他說男子漢大丈夫要把事業放在首位的。」蘇晴被金書記這個問題問的一時有點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胡謅著應付道。

    金書記點點頭,笑呵呵的表示理解,他說道:「那小劉真是很有志向的一個小伙子啊,等改天我看有合適的姑娘了給小劉介紹一個。」

    「那真是勞金書記費心了。」聽到這樣的話,蘇晴雖然一直對劉海瑞表示從來不會干涉他找對象的自由,但是聽到金書記說要給劉海瑞介紹對象,她的心裡還是有一點說不出來的失落的感受。

    蘇晴陪著金書記圍繞著劉海瑞的話題就有一句沒一句,夾雜著工作上的事情閒聊了下去。而劉海瑞從茶樓走出來,就直接打了一輛車,前往那天被何麗萍帶去的那家大眾舞廳。月末半個小時後,劉海瑞就來到了位於西京市西大街後面一條巷子裡的『火鳳凰』舞廳門口。來了之後,劉海瑞才發現自己來的有點早了,何麗萍還沒有過來,於是他便站在火鳳凰舞廳的門口點了一支煙等著何麗萍出現。

    這家舞廳在西京城也算的上是一家非常有名氣的大眾舞廳,至於為什麼聲名遠揚,當然是這家舞廳所獨有的黑燈舞,所謂黑燈舞,便是在一曲舞曲響起的時候全舞廳裡的燈光會突然全部熄滅,整個舞廳裡漆黑一片,藉著這數分鐘舞曲時間,裡面的男女可以抹黑肆意妄為的干自己想幹的事情,當然,這個是有時間段限制的,劉海瑞上一次被何麗萍帶來這裡的時候很遺憾已經錯過了黑燈舞的時間段,沒能和何麗萍在鬼影綽綽的舞池裡藉著全場燈光熄滅的時候來上一發,真是太遺憾了。

    秋天的夜晚逐漸來的早了,漸漸天色便漆黑下來,城市亮起了霓虹,劉海瑞站在舞廳門口吸著煙,有點焦急的等待著何麗萍的到來,不遠處就是西京市最繁華的地段——西大街,鼓樓、百盛、中環的燈光,照亮了整條西大街,也照亮了來火鳳凰的路。

    夜晚的靈魂,或是**,或是寂寞,或是騷動,總之難以平靜,不光是劉海瑞,站在舞廳外聽著裡面的舞曲就有一種想**的感覺,這個城市裡的某些人也一樣。火鳳凰不知道有什麼後台,總之每次嚴打過後都會照常營業,早場2塊,午、夜場5塊錢,這個價格一直未變。看著身邊不時有打扮的妖嬈艷麗花枝招展的少婦或者是中年婦女交過門票,魚貫而入,簡單的過安檢,進入大廳,這些看上去風騷妖嬈的女人身後畢竟會跟隨幾個看上去鬼鬼祟祟賊頭賊腦的男人,也跟著進入舞廳,妄想從這些女人身上得到些什麼。

    在快到起點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從褲袋裡逃出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何麗萍』的名字,劉海瑞便焦急的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有點急躁的說道:「喂!何姐,你怎麼還不來啊?」

    「小劉子,我就是要給你說一聲,我現在和我老公在外面吃飯,走不開,要不你先進去坐著等我吧,最多半個小時我就來了。」何麗萍在電話裡有些抱歉的說道。

    奶奶的!劉海瑞一聽到何麗萍說要晚來半個小時,心裡就極為不爽的暗自抱怨了一句,但嘴上還是有點不情願的答應了,他悶悶不樂的說道:「那行吧,你早點過來吧,八點之前要是不來我就走了。」他給何麗萍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放心吧,八點前我肯定來,那行了,我先陪我老公吃飯了。」說完,何麗萍便掛了電話。何麗萍雖然對劉海瑞也有好感,但之所以一直對他這麼好,在工作上盡量的照顧他,完全是出於想將劉海瑞招致麾下,以便借助他的能力來幫助她在建委『登基』的目的。雖然為了事業上的野心,何麗萍曾心甘情願的委身於不同的男領導,但她一直沒有放棄自己的家庭和老公,這一點很難能可貴。

    接完了何麗萍的電話,劉海瑞心裡很是不爽,從來都是女人等他,今天居然要他在這裡等這麼長時間,他一臉不悅的裝上手機,轉身朝『火鳳凰』舞廳裡走去,花了五塊錢買好夜場的門票,簡單的安檢過後,便進入了舞廳之內,這個時候裡面已經是人頭晃動了,劉海瑞找了一個角落裡坐下來,點了幾瓶啤酒,開始一邊抽煙一邊環顧四周,領略這家傳說中非常『火爆』的舞廳內景了。

    尼古丁、究竟、汗臭、敬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這個酒吧裡特別的明顯。

    旁邊,服務生熟練的推銷著酒水,只有舞池周圍前排的『老闆』們邊喝酒邊伺機觀望能看得上眼的姑娘、少婦、大媽。

    這個舞廳向來是以廉價著稱,主要顧客是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中下等生活圈的人們,所以,此刻,能用的姑娘還是比較少的。劉海瑞便坐在後排隱蔽的座位抽煙邊張望,不時有幾個大媽級的人物過來推銷自己的身體,胸前的兩排波浪像是熟透的瓜皮包裹著一股水,可以捏成任意形狀,瓜皮捏破了又可以一洩而空。

    劉海瑞還真是佩服這些大媽級的人物,這些老媽們的推銷技術簡直是運用到了極致,比那些酒水推銷員的水平更為爐火純青,逮准了對象,就會一下子坐在腿上,不安的手順著褲子直接深入,想刺激著你的**讓你消費,這在劉海瑞大學所學的市場經濟那門課程裡叫做衝動消費。

    可惜劉海瑞生平御女無數,而且各個都是身材容貌俱佳的漂亮美女,這些歪瓜裂棗根本讓他衝動不起來,仔細一看,這些女人臉上像是抹了一層白灰,眼窩深黑,跟骷髏一樣,根本讓他提不起勁來,更別說衝動消費了。

    這些女人們在男人中間轉悠著,幾次推銷,幾次被拒,隨即就骷髏手一甩揚長而去,作風很現實。

    再看看,近處,一個酷似李詠髮型的流浪藝術家朝著過道最深處奔去,熟悉這裡的人們都知道,他的目的是炮房,這也是劉海瑞第一次領略到這家舞廳的獨特之處,沒過五分鐘,劉海瑞就看到這個『民間藝術家』從跑房裡滿載而歸,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表情。劉海瑞看著這個民間藝術家,愣了三秒,然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而在劉海瑞的身旁,他發現了這家舞廳裡的消費者構成中有另一類人,在他身邊坐著的像是一位文藝小青年,黑色框的眼鏡,白皙的皮膚,一身學生打扮。

    就在這時,又一位大媽級的人物坐在了文藝小青年的腿上,在明曲(舞廳裡燈光開啟時播放的舞曲)的時候劉海瑞偷偷仔細一看,我滴媽呀!這『老媽』身穿黑色連衣裙,虎背熊腰,個頭有一米七以上,臉似木瓜,眼神深邃,神似芙蓉姐姐,滿臉堆笑的時候,兩隻虎牙也不安分的鑽了出來,簡直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重口味。

    文藝小青年看來還是耐不住騷動,在這位大媽的幾番挑逗之下,終於忍耐不住騷動的心,與大媽一前一後的步入了走道一頭的炮房。(。純文字)同樣,還是沒過五分鐘就出來了。而那個大媽還是不遺餘力的接著向文藝小青年旁邊的那位農民工打扮的朋友推銷自己。

    估計那農民工兄弟早已經是蓄勢待發了,劉海瑞只見那大媽走上去往那夥計腿上一坐,那夥計的一隻手便不老實的去摸大媽的木瓜,然後大媽起身,兩人眼神一對,便心領神會,一前一後直奔炮房,奶奶的,真是爽快人!見這夥計辦事直截了當,劉海瑞暗自佩服道。

    劉海瑞簡單的分析了一下,見這些男人們進入炮房的時間前後都不會超過五分鐘,莫非來這裡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不行?經過他仔細的觀察研究後發現,並不是這樣,而是發現在這些事情上也是遵循了一個經濟學原理——買東西講究一分錢一分貨,在洗頭房**一次50,買的是五十塊錢的服務,在這家舞廳的炮房裡打一次炮30塊錢,買的是30塊錢的服務,自然服務人員的服務態度和敬業程度大相逕庭。這些大媽們自然都希望客人馬上完事交錢走人,利益最大化是直接交錢不干走人,所以這裡的客人自然都變成了快槍手。

    劉海瑞還發現,每到明曲響起的時候,總有一位短頭髮,白體恤,皮膚黝黑的姑娘在舞池裡的人群中竄來竄去,跟csonline裡的暗影芭比沒什麼兩樣,劉海瑞猜測估計是這姑娘生意不好才竄來竄去的,小小年紀就不讀書幹這個,長的又不咋樣,趁早回家去吧,這裡不適合你,奶奶的!

    劉海如剛想了沒幾秒鐘,同樣一個個頭矮小瘦弱的小伙子慌張的衝著她奔了過去,靠!還真奶奶的是什麼人找什麼貨,這叫市場經濟的不確定性。東張西望的初探了一下這家裡的情形,劉海瑞起身前往廁所。在去廁所的過道上,一位翩翩君子模樣的男人在衝著電話吼道:「忙著呢,別打電話了!」旁邊是一個操著河西口音的女孩在打電話:「我現在上班著涅,現在過不去。」

    上完廁所回來後,劉海瑞找了一個後排位置坐下來,繼續等待何麗萍到來。就在這個時候,有很多女孩從玄關方向衝向這邊後排,彷彿劉海瑞就是她們發現的獵物一樣,角色發生了互換。劉海瑞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是經過詳細的觀察和打探,也基本上摸清了套路,也不慌不張,等她們走到跟前,定睛一看,奶奶的,是一板凳臉的小妞,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波浪,便直接了當的衝著劉海瑞問道:「哥們兒,**不?10塊。」

    看著她很是陳懇的樣子,並且聽說剛來上班,嘴應該比較乾淨,反正何麗萍還沒來,即便是不幹,找個姑娘聊聊打發一下時間也可以啊,劉海瑞這樣想著,便掏出兩顆煙,一顆自己叼著,一顆遞給這個濃妝艷抹的姑娘,幫彼此點燃了煙,藉著明曲演奏的時間,劉海瑞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姑娘,長的還不錯,而且白白淨淨的,應該入行不久,剛吸了兩口煙,閒聊了沒兩句,暗曲便響起,舞池燈光一滅,一時間什麼都看不見了,就聽見這姑娘對他說道:「哥們,**吧,給你免費!」就在劉海瑞猶豫之際,那姑娘就已經蹲下來解他的皮帶了,原本劉海瑞根本沒想過在這大名鼎鼎的火鳳凰舞廳裡進行實彈演習的,但被那種舞曲的催化和周圍呻吟四起的氛圍所感染,不知不覺,他的皮帶便被姑娘給扒開,抹黑熟練的找到了老二,從褲子裡掏出來,然後就感覺到一種濕熱溫潤的感覺包裹了他,隨即是這姑娘時快時慢、吃的津津有味的『吧唧吧唧』聲響。細節不說了,也就那樣。那股北大西洋暖流衝到了海參崴的不凍港,完活兒了!

    劉海瑞是第一次在這種混亂環境中體驗到這特殊的服務,那另類的感覺還別說,真刺激帶勁兒,雖然姑娘說不收錢,但劉海瑞還是出於同情心,知道在這種廉價場所賺錢也聽不容易,掏出了幾張十塊錢,交易就算結束。地上的煙頭被姑娘的唾液和靜夜瞬間澆滅了。

    實彈演習了一次後,劉海瑞開始吸著煙東張西望,發現在這個時間段,舞廳裡的生意火爆異常,不時有人進進出出,但舞池裡的人始終保持在飽滿狀態,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啊。這時候,劉海瑞觀察到進來的人流中有一姊妹挺惹人注目的,一身軍綠色迷彩服,奶奶的,特種部隊啊!果然,有好幾個衣冠禽對這姑娘趨之若鶩。

    後來,劉海瑞才發現為自己『吧唧』的那妹兒並沒有漱口,就直接走向了自己後排的那一男的,那男的估計是那種剜到菜筐裡就是菜那種人,暗曲剛開始,這妹兒便腦袋一上一下,奶奶的,幸好老子是這姑娘今晚第一個被服務的對象!劉海瑞不僅有點僥倖的想到,看來這地方還是不能亂來,奶奶的,太髒了。

    就在他暗自僥倖的時候,一個一頭黃髮的大媽級人物又來推銷,剛開始溫柔,然後聲音沙啞,像泰國來的人妖一樣,嚇得劉海瑞渾身起雞皮疙瘩,心想這大媽倒找錢給老子,老子都不弄!

    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劉海瑞不僅體會到了一些在正常生活狀態下無法享受到的東西,也看到了人性之醜惡。在這裡,你能充分感覺到做男人的自尊,10塊錢可以買來平時無法得到的自尊,同時也要學會拒絕的藝術。

    比如,服務生用語言說服你消費,你不能說不,要說一會兒再消費,或者說你已經消費過了,這樣大家互相給了面子。

    炮房方向走來一個老女人,年齡估計四十歲往上,一身雛雞打扮,走近湊到劉海瑞耳邊說道:「玩不?b緊奶爽。」語言不經任何修飾,直爽直接。

    靠!老子難道慌不擇路飢不擇食了?剛才已經被**了一次,而且也意識到這裡的環境很差,說不定亂搞會中標,於是劉海瑞果斷拒絕,誰知雛雞看到被拒絕,竟然直接丟了一句更狠的話:「小b不玩你就等著玩老b吧!

    靠!你奶奶的!難怪你這婊子會淪落到做十元一炮的廉價貨,就你這服務態度也就值這點錢了!奶奶的!被這女人給羞辱了一句,劉海瑞不甘心的在心裡暗自罵道。

    舞曲一明一暗,數不清循環了多少次,不知道何時舞池外圍的兩排中多了一個女人,中等個兒,魔鬼身材,蝴蝶邊超短裙,皮膚白皙,不施粉黛,這才對劉海瑞的路子。

    就在劉海瑞看著舞池中這個魔鬼身材天使面孔的少女在隨著舞曲一個人翩翩起舞,而身邊圍著一群衣冠禽獸在虎視眈眈的等著暗曲響起的時候,突然,劉海瑞的肩膀上被人拍了一把,劉海瑞嚇了一跳,扭頭一看,見身邊站著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身影,沿著兩條修長**一點一點朝上看去,才發現原來站在身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約自己來這裡的何麗萍。

    「喲,何姐啊,你可終於來了,我還說你再過十分鐘不來的話我就準備打道回府了呢,快坐,快坐。」劉海瑞笑呵呵的朝一邊挪了挪,讓出一點位置招呼著何麗萍坐下來。

    「行了吧,我就算不來我看你也不會走,兩隻眼睛瞪得大的跟牛眼一眼,怎麼捨得走呢。」何麗萍戲謔的一邊說著,一邊坐了下來。

    劉海瑞自然明白何麗萍這句話的意思,肯定是看到自己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舞池裡那個美女再看,於是他不置可否的嘿嘿笑著說道:「這都被何姐你看出來了,不過何姐你還別說,我在這坐了半個多小時了,前前後後就看到這麼一個長得稍微還湊合的姑娘,其他都是一幫歪瓜裂棗,根本沒辦法跟何姐你比的。」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她們怎麼能和我比,來這裡面的女人,百分之八十都是來賺快餐錢的,還有百分之十是那些結了婚,起伏生活不好或者是老公不在身邊的寂寞少婦來找樂子的,純粹不是為錢,剩下的百分之十就像我一樣,是專門約人在這種氣氛裡談事情的。」

    劉海瑞呵呵的說道:「這種環境裡還有什麼事情要談呢,何姐你看看,上次咱們來的時候錯過了時段,這次正好,你往四周看看,在這裡哪有談正經事的,還不都是談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嘛。」

    「男女之間那點事也是事兒嘛。」何麗萍一邊環顧四周,觀察著舞廳到處上演的**動作片,一邊風騷的說道。

    劉海瑞雖然不知道何麗萍今晚約他來這家舞廳到底用意如何,但在這種氣氛的熏陶下,看著風情萬種的何麗萍,就瞬時產生了一點不正經的想法,他沖何麗萍色迷迷的看著,嘿嘿的笑道:「何姐,那咱們也談一下男女之間的事情唄?」

    在舞池閃爍的霓虹下,化了淡妝的何麗萍顯得紅光滿面,美艷無比,那曼妙的身材,挺拔的**,簡直太惹人注目,不光吸引了劉海瑞的目光,就連四周那些男人從她走進舞廳的那一刻就開始覬覦,不過礙於何麗萍一進門就找到劉海瑞坐下來與他一起聊天,那些銀冠禽獸們倒是沒敢輕舉妄動。

    看著劉海瑞那種不懷好意的樣子,何麗萍輕輕眨動了一下那雙微微迷離的鳳眼,然後輕啟丹唇,說道:「先等一下。」說著起身藉著明曲時的燈光朝著舞廳四周環顧了一圈,然後坐下來抬起那條雪白的玉臂看了看手腕的表,便沖劉海瑞曖昧的看了一眼,說道:「走吧,時間還早,陪你何姐先跳支舞。」說著便拉起了劉海瑞的手朝著面前鬼影綽綽的大舞池裡走去。

    劉海瑞似乎在這種**的氣氛熏陶下忘記了來這裡的初衷,跟著打扮的光鮮亮麗的何麗萍就步入了人影晃動的舞池當中,然後就摟抱在一起,隨著明曲的演奏和其他人一樣,輕輕的晃著身子,跟著節奏邁著舞步一前一後的搖晃著,雖然手上沒有什麼過於明顯的動作,但是何麗萍主動將身子貼進他的胸膛,那種隨著呼吸而勃然的高聳讓劉海瑞感到綿軟而富有彈性,但灼熱的感覺刺透了衣服的包裹直達他的胸懷,點燃著他男人的雄性本能,給兩人之間即將展開的激烈戰鬥做著事前預熱。

    當暗曲響起的時候,何麗萍主動的就將一隻手伸到了他的下面,沒有解開皮帶,而是直接打開拉鏈,伸進手去握著他的堅硬**了起來,差不多半分鐘的時間,劉海瑞的大寶貝便完全被何麗萍挑逗的膨脹堅硬起來,然後何麗萍主動的背過身去,微微弓著腰,撅起豐腴的臀部,掀起裙子,拽著劉海瑞的衣袖示意他快一點,而劉海瑞似乎也是吃了**一樣,第一次會這麼大膽,儘管是四週一片漆黑,別的男女或許在做著和他們同樣的事情,他也有點激動難耐的將大傢伙抵入了何麗萍的兩腿之間,然後一用力,就聽到『咕唧』一聲,大傢伙便進入了多一半,伴隨著的是何麗萍咬緊牙關依舊壓抑不住那種刺激而發出的低沉的『呃』聲。

    「小劉,快一點,只有五六分鐘時間……呃……快一點……用力……」由於一首曲子就那麼六七分鐘,一旦暗曲完了,明曲響起,他們肯定是不可能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完成這一壯舉的,何麗萍一邊主動朝後挺動著豐腴的臀部一邊催促劉海瑞加快節奏。

    而在這種靡靡之音四起的另類環境中,劉海瑞也是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渾身充滿了戰鬥力,雙手抱住何麗萍綿軟的腰肢,精力無比旺盛的加快節奏前後挺動著腰桿,每出進一下,都能感覺到何麗萍的花瓣洞會劇烈的收縮一下,並且溢出灼熱的液體,與此同時,何麗萍開始發出了縱情的『嗯嗯、啊啊』的低沉呻吟……

    劉海瑞將時間把握的很準,他在挺動腰桿的時候同時注意聆聽著周圍的動靜,一旦有男人完成,他就必須加快節奏,估摸著明曲的時間差不多快要結束的時候,劉海瑞加速俯衝馳騁,這讓何麗萍放佛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放肆的放大聲音呻吟,終於,在感覺到何麗萍的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劉海瑞將她送上了巔峰時刻,花瓣洞裡的劇烈收縮也刺激著劉海瑞在短時間內就感覺到了**來臨前的快感,他咬緊牙關更加加快了節奏搖晃了十幾下,積蓄在小腹中的那團找不到出口的小火球終於順著**噴湧而出,他咬緊了後牙槽,渾身一個劇烈的尿顫,他們一起抵達了巔峰時刻。

    完成壯舉後不到一分鐘,還沒等他們平靜下來,暗曲演奏完了,循環到了明曲,劉海瑞這才連忙將那東西從何麗萍的身體裡拿出來,來不及擦拭,就趕緊收進褲子,拉上拉鏈,而何麗萍就方便了許多,將裙擺朝下一拉,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藉著明曲,她面色潮紅的轉過身來,一臉餘韻未了的看著劉海瑞,兩人第一次在這種場所嘗試這麼新鮮的花樣,難免有一點放不開,彼此都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重新抱在一起,在舞池中隨著舞曲翩翩起舞。

    他們一邊跳舞,何麗萍一邊頭貼近劉海瑞的肩膀,一臉餘韻未了的小聲問道:「小劉,刺激不?」

    「太刺激了,何姐,沒想到在這種環境裡幹那事竟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啊。」劉海瑞心滿意足的回應道。

    「我也是,我剛才徹底高潮了,比之前和你在一起幹的時候高潮的還要厲害,身子骨都快融化掉了。」何麗萍心滿意足的說道。

    聽到何麗萍說自己被他給弄高潮了,劉海瑞心裡自然有一種男人的驕傲感覺,他嘿嘿的笑著,有點得意的說道:「何姐,只要和我弄,我哪次都會讓你高潮的。」

    「但這一次高潮的最徹底,你摸摸我下面,全是水。」何麗萍趴在劉海瑞的肩膀上一邊說著,一邊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劉海瑞立刻就感覺到何麗萍的大腿上濕漉漉的,一股粘液還在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淌。

    我靠!流了這麼多!劉海瑞不僅有點驚歎,上過那麼多女人了,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女人竟然會流這麼多比男人還多的液體。

    「水多不?」何麗萍羞澀的問道。

    「多,太多了,氾濫成河了。」劉海瑞壞壞的笑著說道,同時心裡更加滿足了。

    「都是你弄得。」何麗萍用那雙桃花眼曖昧的看著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被何麗萍讚揚的心裡更加受用了,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何姐,那你不清理一下下面呀?」由於剛才在那種另類的環境中體驗著那麼新鮮的花樣,實在太過刺激,何麗萍的花瓣洞又將自己下面緊緊的吸住,在兩人一起抵達巔峰時刻的時候,劉海瑞也是難以控制,在她的花瓣洞中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事後想起來,劉海瑞怕何麗萍懷孕,自己可不想濫殺無辜讓她去墮胎,於是就委婉的提醒她。

    經劉海瑞提醒後,何麗萍心領神會,用曖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從他懷裡出來,鬆開他的身體,一臉滿足的說道:「你先回剛在的位子坐著等一下我,我去衛生間清理一下你的兒子過來找你。」

    「清理乾淨一點哦。」劉海瑞嘿嘿的笑著,目送著何麗萍穿過人影晃動的舞池前往衛生間方向,自己才一臉滿足的返回位子坐下來,問服務員要了兩瓶啤酒,打開一瓶抿了一口,然後點了一支煙一邊抽著,一邊繼續欣賞舞池裡的激情。

    就在他轉眼的一瞬間,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在他的視線裡晃動了一下,等他定睛一看的時候,卻被直線正前方舞池裡的一對狗男女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再挪頭朝一側看去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身影就不見了。

    難道今晚他也來這裡了?怎麼是一個人呢?那個水性楊花的臭婊子呢?難道他干夠了那個臭婊子,來這裡找刺激來了?劉海瑞一邊環顧四周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一邊在腦袋裡想著。

    但是這個時間段,舞廳裡人實在太多,劉海瑞找了幾圈也沒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就在猜想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的時候,何麗萍紅著臉頰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來,見他點了兩瓶啤酒,便打開另一瓶喝了一大口,擦了擦臉上的淋漓香汗,說道:「這裡人太多了,太熱了。」

    「心靜自然涼嘛。」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

    「去你的,心能靜下來的話還能和你在舞池裡那個啊。」何麗萍剜了劉海瑞一眼,叱責道。

    劉海瑞回味著剛才在舞池中央和何麗萍一起完成的壯舉,簡直太佩服剛才的舉動了,看著燈光亮起的舞池裡人影晃動,真是有點不敢相信就在不久之前,他竟然和何麗萍在眼前那個人影晃動的地方完成了一次巔峰壯舉。他有點驚歎不已的對何麗萍說道:「何姐,真是不可思議啊,我們竟然在那就完成了一次壯舉,想來都刺激。」

    何麗萍微微風騷的說道:「要是不刺激,你幾分鐘之內也不會完事的。」

    「那是,今天打破了我的最短時間記錄了,才五六分鐘就完事了。」劉海瑞洋洋得意的說道。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得了,知道你厲害,行了吧!」

    劉海瑞得意洋洋的吐了一個眼圈,拿起啤酒瓶衝著何麗萍說道:」來,何姐,為咱們完成那次壯舉乾杯!」

    何麗萍被劉海瑞的俏皮話逗得咯咯笑了兩聲,一邊說道:「去死吧!」一邊拿起啤酒瓶與他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放下瓶子,正要開口說正事的時候,劉海瑞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衝著她說道:「對了,何姐,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誰呀?」何麗萍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好像知道他看到了誰一樣。

    「剛才我看到一個背影很像那個胡濤,但是我不敢確定是不是他,正想確認一下的時候,誰知道被舞池裡那對狗男女給擋住了視線,奶奶的!」說著,劉海瑞氣呼呼的瞪了一眼在舞池裡緊抱在一起膩歪的狗男女。

    聽到劉海瑞的話,何麗萍笑而不語,拿起啤酒瓶抿了一口酒,然後站起來環顧了一周卡座區,臉上露出了一種詭異的微笑,然後重新坐下來,神秘兮兮的看著劉海瑞,問道:「小劉,你知道我今天叫你來這裡幹什麼嗎?」

    對呀!何麗萍今天約自己來這裡的時候說是有什麼秘密要告訴自己的啊,不可能只是來這裡體驗一下當眾大炮的感覺吧?於是他連忙說道:「對啊,何姐,你說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的啊?什麼事情啊?」

    何麗萍神秘兮兮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身後不遠處的一個位置,對他說道:「你看那邊是誰?」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看了一眼何麗萍,然後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個位置,隨之一臉驚訝,瞪大了眼睛,他不光看到了胡濤,還看到了另一個人——李芳,在不遠處的位置上,胡濤正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摟著李芳,而李芳則小鳥依人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裡,兩人時而卿卿我我一下,時而會表情嚴肅的說一些什麼話。

    看到這兩個人竟然勾搭在一起,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韓五發給自己彩信照片中攬著李芳腰肢的男人就是胡濤,沒錯,就是他,他仔細的在心裡對比了一番兩人的個頭和提醒,確信了照片中的男人就是胡濤,然而便聯想到了討薪那件事,難道說讓李芳組織民工去建委討薪這個事情是胡濤在後面一手策劃的?可是胡濤又是怎麼和李芳勾搭在一起的?他們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在發現胡濤和李芳之間存在這種親密關係後,劉海瑞心裡的謎團更無法解開了,因為他和胡濤根本沒什麼過節,即便是之前在這舞廳裡產生過節,那也是討薪事件之後的事情了,胡濤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他越想越糊塗,腦袋裡如同打了一團漿糊一樣,眼睜睜的盯著不遠處的胡濤和李芳,準備起身去揪住胡濤弄個明白,就在他剛站起來的時候,何麗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臉驚慌的問道:「小劉,你幹什麼?」

    「何姐,我覺得討薪那件事應該就是胡濤一手策劃的吧?我去弄個明白。」劉海瑞說道。

    何麗萍搖頭說道:「胡濤是參與者,但並不一定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人,我今天約你來這裡,就是想讓你知道胡濤和李芳是有密切關係的,他肯定是這件事的參與者,但幕後主使人是誰,還需要你慢慢去挖。」何麗萍其實對真正的幕後指示者是誰,心裡已經是一清二楚了,之所以不想直接告訴劉海瑞,一來是怕現在告訴劉海瑞,反而會被劉海瑞誤會自己早知道卻不及時告訴自己,二來是不想得罪人,不願意引火上身,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一點一點慢慢引導著劉海瑞自己去尋找出真正的幕後真兇。

    經何麗萍的點撥,劉海瑞隱約明白了一些,一邊坐下來一邊說道:「何姐,你的意思是幕後策劃者另有其人?」

    何麗萍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另有其人,這個胡濤怎麼說也不會指示李芳組織民工來建委討工資的,是你一直在負責處理這件事,胡濤和你之間有沒有什麼過節吧?」

    「胡濤和我之間不是沒有過節,何姐難道你忘了我和胡濤認識就是在這家舞廳裡嗎?那次差點把事情搞大了呢。」劉海瑞提醒著上一次在舞廳裡發生火並的事情說道。

    何麗萍想起來了,點了點頭,說道:「對,你和胡濤在這裡因為鄭潔那個女人發生衝突的。」說著,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死死盯著劉海瑞,好像在審判他一樣,接著不緊不慢的問道:「從來之後,你也知道那個鄭潔不是一個簡單女人,你和她還有來往沒有?」雖然何麗萍是出於為了事業考慮,才想將劉海瑞據為己有,但女人狹隘的心眼還是讓何麗萍不願意劉海瑞繼續和鄭潔保持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見何麗萍在質問自己,劉海瑞怎麼著也不能說自己還和鄭潔保持來往啊,儘管這種來往是建立在自己私心的基礎之上,於是,劉海瑞連忙搖頭說道:「沒有啊,像鄭潔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小劉子又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還和她繼續來往,哼!」

    看見劉海瑞那種義憤填膺的樣子,何麗萍便被劉海瑞栩栩如生的表演給忽悠過了,她那異樣的眼神才變的溫柔了一些,說道:「你現在也知道了,鄭潔也只不過是胡濤的床上玩物而已,你們男人呀,沒一個好東西!」

    劉海瑞見何麗萍的話題鑽了牛角尖,便嘿嘿的笑著說道:「何姐,咱們說討薪那件事,怎麼又說男人呢,還是說正事吧。」

    何麗萍用埋怨的眼神瞪了劉海瑞一眼,她扭頭朝著胡濤和李芳所在的位置張望了一眼,接著切入正題說道:「我覺得胡濤背後還有人在指示他,至於是誰,這個就需要你動腦筋去查了,我覺得以你小劉子的聰明才智,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並不是什麼難事吧?」

    劉海瑞一邊細想這件事的奇怪之處,一邊點著頭說道:「知道了有胡濤這個狗東西參與這件事,我肯定會想辦法查處指使他的人是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衝著劉海瑞和何麗萍的方向走了過來,直接來到劉海瑞身邊,鬼鬼祟祟的說道:「兄弟,這個大姐讓給兄弟玩一下吧?」

    奶奶的,看來這個猥瑣男是把何麗萍當成和那些炮姐一樣來這裡賣的女人了,還沒等劉海瑞說話,何麗萍就輕蔑的一笑,衝著這個看上去衣著有點邋遢的男人說道:「你想玩我?你出的起價嗎?」

    劉海瑞見何麗萍想逗這個猥瑣男玩,別沒答話,只見這個猥瑣男見何麗萍這個女人和其他炮姐有點不一樣,有點支支吾吾的問道:「打……打一炮多少錢?」

    「你出多少錢呢?」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瞥了這個猥瑣男一眼問道。

    「三十。」猥瑣男給了一個舞廳裡的默認價。

    「三萬以下免談。」何麗萍直接了當的給了一個猥瑣男出不起的價格說道。

    「你……你是鑲金還是鑲鑽的啊?」猥瑣男顯然有點不服氣的衝著何麗萍問道。

    劉海瑞衝著他說道:「奶奶的,你瞎了你的狗眼,你看她想是那些賣的人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給老子滾蛋!」

    說著,劉海瑞做出了一個挽袖子的動作,立刻嚇得猥瑣男屁滾尿流的鑽進了人群裡朝舞廳外跑去。

    看見這猥瑣的傢伙嚇跑時那屁滾尿流的樣子,劉海瑞不禁被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劉海瑞那種威風八面的勁兒讓何麗萍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衝著他有點小鳥依人般的撒嬌說道:「小劉,你看你把人家都嚇跑了。」

    劉海瑞有點得意的笑著,說道:「何姐,我發現但凡來這裡找樂的男人,都是**的小氣鬼,小氣的男人哪有膽大的呢。」

    正在劉海瑞在何麗萍面前盡情的塑造自己無比高大威猛的男人形象時,何麗萍捅了捅他的胳膊,說道:「小劉,你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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