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彼此身體的摩擦和互相挑逗之下,兩人內心深處慾望的火焰徹底的燃燒了起來,只見劉海瑞將藍眉兩條雪白修長的**輕輕一分,她便配合的分開,在他將那滾燙堅硬的東西抵入花瓣洞口時,她已經迫不及待的用力朝上迎挺著柳腰,便將那彭然勃發的大東西吃進了一大半……
「啊……寶貝……好大……進來……」床上的***已經忘乎所以,一邊喃喃而語一邊微微扭動著身子骨迎接著劉海瑞的進攻。{免費小說}
……
這一晚,在這深山之後的深宅大院裡,劉海瑞身體裡的男性雄風徹底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釋放,這簡陋的木製小床在兩人的翻滾中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給這**的氛圍蒙上了一層更加讓人亢奮的感覺。
在這另類的氛圍刺激下,兩人忘情的互動著,時而你上,時而我下,時而趴著,時而躺著,平時冷艷高傲的白領麗人,在這個夜晚放佛是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忘乎所以的擺出各種體位各種姿態,同時伴隨著****的呻吟。這種突破墨守成規而帶來的新鮮感讓劉海瑞的男人雄風發揮的淋漓盡致,整整一夜,一次又一次的將藍眉推向快樂的巔峰,而自己也是連續幾次的一發不可收拾……
一夜的縱情,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掛上了山頭,陽光明媚,空氣新鮮,但卻很寂靜,這是劉海瑞在山裡住過一夜,清醒後的最真切的感受。在吃了藍眉做的簡單的飯菜之後,他們便開車返回城裡。在回去的路上,藍眉問起了劉海瑞昨天傍晚去找大野牛的事情,她問道:「小劉,你昨天找到大野牛了沒有?」
「找到了啊。」劉海瑞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
「那打聽清楚李芳的底細沒有?」藍眉也很是關心這個問題,這個李芳差點要將欠薪的事情歸罪於她頭上,藍眉一直很忌憚這個女人。
「沒有。」劉海瑞如實答道。
「哦。」藍眉點了一下頭,也沒再說什麼了。
再回去的路上,或許是昨晚兩人折騰的太厲害了,藍眉在問完了李芳的事情後沒多久就將椅子放平,躺在上面閉目養神了。劉海瑞可就有點慘了,雖然是腰酸背痛眼睛疼,就好像是一夜沒睡一樣,努力的睜著眼睛開車。在回去的路上,他想到從大野牛那裡打探到的消息,現在最關鍵的那個人物倒不是李芳,而是那個和李芳有來往的神秘男人到底是誰,只要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整個事件的策劃者就會水落石出,為什麼要策劃這件事的原因也會迎刃而解了。
當天劉海瑞和藍眉回到西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由於出去了一天一夜,劉海瑞將藍眉送到在西京市的家裡後,自己就一個人打了車回到了家裡。不過回到家裡的時候蘇晴並沒在家,劉海瑞接了杯水喝了幾口,在沙發上坐下來,掏出了手機給蘇晴打了電話過去。
劉海瑞打去電話的時候蘇晴正在陪同金書記在一座茶樓裡喝茶,從一開始金書記想將李長平提拔上來當這個副書記,到後來事情突然峰迴路轉,中央竟然直接提出讓河西省任命蘇晴兼任這個副書記,金老頭子便意識到蘇晴這個女人不簡單,關係肯定是直通中央,雖然不知道她真正的後台是誰,但金老頭覺得既然這個女人已經兼任省委主管安全的副書記,而且身為組織部部長,手裡的權力不是一般大,自己更不能處處與她作對,何不打好關係,在任期內將這幾年正處於高速發展時期的河西省的各項工作做好,也算是給自己鍍金了。考慮到這一點,金書記才在週末這個時候,閒暇無事,便藉著工作的名義打了一個電話給蘇晴,邀請她來茶樓坐坐,當然,礙於金書記貴為河西省黨政一把手,蘇晴也不得不給老頭子面子,欣然前往,兩人天南地北的閒聊著,時而也聊一些工作上的問題,金書記更是當著蘇晴面對劉海瑞讚不絕口。
正是說曹操曹操到,就在金書記剛剛談滻灞開發區區長吳敏找自己,有意思將劉海瑞調往滻灞開發區工作這件事上,蘇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響,蘇晴沖金書記抱歉的微笑著說道:「金書記,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說著從包裡掏出了手機,一看是劉海瑞的來電,便起身走到了一旁去接電話。
「喂!蘇姐,你在哪裡啊?」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就洋裝無比關心的問道。
「海瑞,我現在在外面,怎麼了?」蘇晴微笑著問道。
「噢,我回來了,看見你沒在家裡,關心嘛,打個電話問問一下嘛。」劉海瑞慇勤的說道。
蘇晴輕輕笑了笑,說道:「我在和金書記喝茶,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你一個人現在家吧。」
「那行吧,那蘇姐你陪金書記聊吧,我先掛了啊。」聽到電話裡傳來了蘇晴的答應後,劉海瑞便掛了電話,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自言自語的說道:「奶奶的,正好好好睡一覺,昨晚把老子給累壞了。」他真是沒有想到藍眉是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女人,瘋狂起來竟然會有那麼大的能量,真正是一夜幾乎沒怎麼睡覺,看來之前和她在一起,她還是比較保守的,看來『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話說得真對啊!
劉海瑞一邊腦海中想著昨晚與藍眉通宵達旦廢寢忘食的進行魚水之歡而發出感歎,一邊伸著懶腰走向臥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將手機丟在床頭櫃上,脫掉鞋,直接就和衣上床。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誰知正當劉海瑞剛進入昏昏欲睡狀態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打擾了他正濃的睡意。他極為不耐煩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一邊自言自語的咒罵著對方說道:「奶奶的,那個王八羔子打擾老子睡覺啊!」一邊伸了手過去,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蘇姐』的名字,這才振作了精神,同時有點疑惑,遲疑了片刻,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對著手機說道:「喂!蘇姐,有什麼事嗎?」
「海瑞,你來我這裡一下,金書記說讓你過來也一起喝茶,順便聊聊天。」電話裡蘇晴說道。
原來在蘇晴打完電話回到座位之後,金書記或許是聽見了打電話的人是劉海瑞,便溫和的笑著問道:「是你那表弟小劉打得電話嗎?」
「對,他打得。」蘇晴微笑著如實回答道。
金書記便微笑著說道:「那你也把小劉叫來一起喝茶,我一直很欣賞小劉,今天正好有空,一起聊聊。」
聽到金書記這麼說,蘇晴心裡自然也很受用,覺得金書記既然這麼賞識劉海瑞,那就叫過來一起聊聊天,加深一下對他的認識總歸是好事,便點著頭說道:「那行,我叫一下他。」說著便起身走到了一旁去打電話。
劉海瑞聽見蘇晴說金書記讓自己過去,心裡也很是激動,雖然有點疲憊,但知道能和金書記在私下裡單獨接觸這樣的機會可以說是千載難逢,便連忙不假思索的就答應道:「好的,蘇姐,那在哪裡啊,我這就過去。」
「在太白路的日月壺茶樓,那你快點過來吧。」蘇晴微笑著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劉海瑞興沖沖的答應著。
掛了電話之後,劉海瑞就連忙去衛生間洗了個臉,收拾了一下,快步走出了家,在小區門口打了一輛車直接前往太白路的日月壺茶樓。
一路上想到金書記這麼器重自己,堂堂一個省委書記,竟然會私下裡想和他這樣一個小人物聊天,可想而知一定是那天在開發區檢查工作時自己給金書記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想到自己在金書記的眼裡是一個聰明能幹的年輕人,劉海瑞的心裡就有點得意,一路上焦急的看著窗外,恨不得立馬就能坐在金書記對面,和他談工作,再一次讓金書記加深對自己的印象。《純》
就在坐車經過鄭潔的建材門市部時,劉海瑞又看到了胡濤那輛越野車停在門口,劉海瑞特意將頭朝裡面縮了縮,然後朝門市部裡面張望,見只有拴住一個人在忙碌,而不見鄭潔的影子。在他懷著疑惑坐車經過那輛越野車時,才發現原來胡濤和鄭潔這對狗男女正坐在車裡面摟摟抱抱耳鬢廝磨,一副卿卿我我分不開的樣子,看到原先那個賢惠的美麗少婦此時已經變成這麼放浪的女人,劉海瑞簡直有一種心要被撕裂的感覺,他從來沒有嘗試過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感覺,從來只有他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的時候,但是這一次,他是徹頭徹尾的被鄭潔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戲耍了一回,付出了真心,付出了大量的時間與金錢,得到的卻是鄭潔這個騷貨的背叛。看到鄭潔被胡濤那個傢伙抱在懷裡肆意揉捏而顯得陶醉的樣子,劉海瑞簡直是恨得咬牙切齒痛心疾首啊。出租車很快與那輛越野車擦肩而過,車裡的胡濤和鄭潔摟抱在一起耳鬢廝磨著,顯然是沒有看到劉海瑞這雙燃燒著仇恨火焰的目光正死死盯著他們。
劉海瑞情不自禁的掏出了手機,就給鄭潔撥去了電話,一直過了好一陣子,電話才接通了,裡面傳來了鄭潔微微待喘的聲音:「小劉,怎……怎麼了?」
「嫂子,你在哪裡?」劉海瑞還是盡量的壓抑著內心的火焰,故作平靜的問道。
「我……我在門市部裡啊,怎……怎麼了?」鄭潔雖然也是極力的假裝鎮定,但難免還是顯得有點緊張,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的,呼吸中微微待喘。
「哦,那你在門市部裡面好好忙吧。」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狠狠的自言自語道:「奶奶的!**的是吃鐵絲拉笊籬,真能編啊!」
看著倒車鏡中那輛越野車逐漸的變小消失,內心的怒火並未隨著它消失而消失,一想到鄭潔之前對自己的溫柔體貼,再想到現在這個水性楊花的婊子睜著眼睛說瞎話,自從自己從北京學習歸來後,她對自己已經沒有一句真話了,這樣的落差感讓劉海瑞有時候想起來還是感覺有點難以接受,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吃過虧的劉海瑞,這一次總算是在鄭潔身上受到了挫折。但是他在憤怒的時候還是很理智,知道自己在鄭潔身上投資了不少,那些真心肯定是無法收回,但是那些錢財,他肯定會想辦法一點一點從鄭潔那裡忽悠回來,而且還要變本加厲的索回。
不知不覺,出租車就將他拉到了日月壺茶樓門口,停下車後,劉海瑞付了車費,為剛才想到的鄭潔與自己的事情悵然的長歎一聲,仰頭看了一眼日月壺茶樓的招牌,這是一座仿古建築,從外面看上去特別的古樸肅穆,有一種穿越的感覺。在門口駐足片刻,劉海瑞整理好了心情,臉上掛起笑容,邁著步子走了進去。上到二樓,朝著四處打量了一番,終於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看到了金書記和蘇晴正在談笑風生,他便再次整理了一下心情,面帶微笑的走了過去。
「金書記、蘇姐。」來到他們旁邊,劉海瑞面帶微笑的打著招呼說道。
聽到聲音,金書記和蘇晴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一看,見劉海瑞已經站在了身邊,金書記便客氣的招呼著說道:「小劉啊,坐吧,快坐吧。」
蘇晴衝他微笑了一下,也示意他坐下來。
劉海瑞這才拉開椅子坐下來,陪著笑臉打開話茬說道:「金書記今天還這麼有雅興啊?」
「正好今天沒什麼事,就和蘇副書記出來喝喝茶,聊聊工作,也好平時的工作能夠互相配合嘛。」金書記顯得很客氣的說道,一點也沒有省裡一把手該有的架子。
「也是,也是。」劉海瑞陪著笑臉點著頭說道。
蘇晴衝他微笑著問道:「你同學結完婚了啊?」
「結完了,昨天給幫了一天忙。」劉海瑞忽悠著說道。
金書記在一旁聽著,不時的點頭一下,然後問他:「小劉喝點什麼?」
「金書記你不管,你不管,我不喝的。」劉海瑞見金書記親自問他,便連忙一邊擺著手一邊說道。
金書記面色溫和的說道:「小劉,別這麼拘謹,今天咱們私底下見面聊天,就不分什麼彼此的,點上一杯茶,時間還早,咱們一邊喝一邊慢慢聊吧。」
「那……那我就來一杯龍井吧。」劉海瑞訕笑著說道,然後自己轉頭對服務員喊了一聲,讓上一杯龍井茶。
「小劉在省建委幹了多長時間了?」等劉海瑞點完茶,金書記抿了一小口茶水,面色溫和的問道。
劉海瑞陪著笑回答道:「差不多兩年了吧。」
「噢,才兩年啊,兩年時間小劉就干到副處長的位置上了啊,真是年輕有為啊,太厲害了。」金書記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驚詫表情衝著蘇晴看了一眼說道。
劉海瑞謙虛的說道:「金書記您太過獎了。」
對於金書記特意看了一眼自己,蘇晴意識到可能是金書記覺得劉海瑞是因為有她這個靠山才會陞遷的這麼快,便輕笑著主動說道:「小劉的工作能力的確很突出,但升為副處長的時候可能還有我的一些因素在裡面吧,當時我不主張他這麼快上去,但是建委的鄭主任覺得他的工作能力足可以勝任,所以就提上去了,呵呵……」
金書記倒是顯得很開明,他溫和的笑著說道:「咱們政府就需要小劉這樣能幹的年輕人,現在的領導幹部結構嚴重老化,思想不夠開放,總是墨守成規,還怎麼促進社會和經濟發展呢,所以說像小劉這樣有想法有闖勁的年輕人,咱們一定要重用才行啊。」
金書記的說法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國家逐漸開始重視任用年輕領導幹部,的確,一些地區的年輕幹部在某些崗位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特別是在社會發展的道路上探索出了許多新的值得借鑒和肯定的東西。金書記對於劉海瑞的一番褒揚,讓蘇晴臉上也感覺很有面子,她面帶微笑的斜眼看了一眼劉海瑞,接著金書記的話茬說道:「金書記,你說的有道理,咱們現在的幹部結構的確是嚴重老齡化,有的領導幹部可能一輩子了,就呆在同一個工作崗位,無慾無求,也不求上進,還有些領導幹部到了退休年齡,也不願意再為工作出力了,權當是養老,倒是年輕一點的同志,他們有闖勁,有追求,反而會重視工作的重要性。」
金書記點著頭對蘇晴的話表示同意,他摸出了一顆煙叼進了嘴裡,劉海瑞見狀,眼疾手快,掏出打火機點著就遞了上去。
金書記對劉海瑞的反應和表現顯然是感到很滿意,衝他溫和的笑了笑,點燃煙,吸了一口,吐了一個煙圈說道:「蘇副書記說的很對啊,國家其實也意識到這一點了,你看這幾年的公務員考試,篩選越來越嚴格,但凡最後能進入工作崗位的都是一些非常有才能的年輕人,對了,小劉也是報考的公務員考進建委來的吧?」
「對,對,對,我也是考公務員考進來的。」劉海瑞連忙陪著笑,點頭回答道。
金書記點著頭笑瞇瞇的說道:「你看,小劉也是通過考公務員進建委工作的,才工作兩年時間,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現在咱們政府單位就需要小劉你這樣能幹,有想法,有闖勁,不怕吃苦的年輕人啊。」
「說實話,金書記,小劉他這兩年對工作費了不少心,剛進建委那會,為了能盡早適應工作,幾乎天天晚上一個人加班到很晚,倒不是因為他是我表弟我才說這些,我是想說小劉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上升到現在副處長這個位置,完全是他通過努力得來的。」蘇晴當著金書記的面由衷的誇獎了劉海瑞一番,說真的,蘇晴很是佩服劉海瑞在工作上的勁頭,雖然當初劉海瑞的確是靠著她的關係才進入建委這個『萬人爭過獨木橋』一樣的肥水衙門,但是自從他進入建委後,為了打消別人對他的成見和看法,對工作的態度極其認真負責,常常主動加班到深夜,這些努力沒有白費,最終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劉海瑞就用自己天生的聰明才智和對工作上的努力嶄露頭角了,不僅讓當時對他有很大成見的藍眉打消了那些看法與成見,而且還贏得了她的賞識。除此之外,打消掉藍眉對自己那些看法與成見後,劉海瑞還逐漸用自己的男人魅力捕獲了藍眉這個冰山***的芳心。
「對,蘇副書記說的也是,任何一個人即便他再聰明,如果不在工作上努力,不肯下功夫鑽研,那工作肯定是幹不好的。」金書記點著頭很同意蘇晴的說法,接著舉了一個例子說道:「你看就拿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工作來說,小劉就做的非常出色,不但對之前的統一規劃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還做出了一套完整的東西,能夠通過各單位的論證,這項工作做的非常好,但是我知道,小劉他在做這項工作之前肯定也是結合自己外出學習到的東西,查閱了不少規劃資料,才敢做出這樣的調整的,是不是?」
「對,對,對,金書記您說得對,我的確查了很多資料的。」劉海瑞連連點頭說道。
金書記讚不絕口的說道:「小劉,你這一項工作幹得的確很出色,對滻灞開發區的定位和發展起著直接作用,蘇副書記,那天你也陪同我一起下去檢查工作了,小劉的表現可是有目共睹的,開始我讓鄭主任給我講解一下,沒想到鄭主任竟然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後來打電話搬救兵過來,我沒想到來的人是小劉,他的工作會幹得那麼出色,那天要不是小劉啊,我看老鄭的臉上肯定都掛不住了。」
金書記對劉海瑞的誇獎令蘇晴心裡也很受用,她面帶微笑的點著頭,說道:「那天真的要不是小劉,鄭良玉肯定是沒辦法給金書記您交差了。」
金書記點著頭說道:「不光咱們看在眼裡,就連開發區吳區長啊,她還私下裡來省委找過我,談過剛進開發區的那塊地皮的開發問題,好像言語之間也對小劉很是賞識,想讓小劉去開發區工作呢。」
聽到金書記說的這些話,劉海瑞更加堅定自己在吳敏心裡一定是留下了極好的印象,如果能被她招致麾下,在開發區的區建委當個雞頭,也比在省建委當鳳尾要好,至少可以脫離鄭禿驢的束縛,那老東西再想刁難自己就沒那麼容易了,但是如果僅僅還是以同樣的身份調到開發區去,從省上到區裡,那豈不是和降級一樣,所以,只要是第一種情況,只要蘇姐點了頭,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過去,如果是第二種情況,打死他也不同意的。劉海瑞抿了一口茶水,偷偷看了一眼蘇晴,暗示讓她給金書記說,蘇晴明白劉海瑞的心思,但是她不想讓劉海瑞在建委系統才幹了兩年時間就連升兩級,這會引起很多人的反感,會樹敵不少。所以蘇晴淡淡的笑著說道:「我覺得小劉現在還年輕,在現在這個位置上干的時間還不長,方方面面不一定都全部掌握瞭解了,還是先把現在的工作幹好再說吧,要是現在這個崗位上還沒完全適應,就又去開發區,說不定會搞出什麼亂子來,開發區的開發建設工作一旦出了錯,那可是影響整個開發區的佈局發展工作的。」
劉海瑞從蘇晴的字裡行間聽出了她的意思,雖然明白蘇晴不想讓自己去開發區,即便是過去當區建委一把手,也不願意,心裡是有點不痛快,但明白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也是為了自己,所以只是有點不滿的看了一眼蘇晴,但也沒有說什麼,將一切主動權交給了金書記和蘇晴,一切聽從他們安排。
金書記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笑呵呵的看著蘇晴,說道:「我倒是沒有什麼看法,就是吳區長對小劉也是非常賞識,很有讓小劉去開發區協助她工作的意思,但這個只是她字裡行間透露給我的一個想法,至於具體,還是要看小劉的嘛,小劉要是願意去開發區協助吳區長倒也是一件好事,那就說明他有這個自信,能夠把開發區的規劃建設工作搞好,要是小劉不願意去呢,那就在現在這個崗位上好好的幹,發揮自己的能力,把開發區乃至整個河西省的規劃工作搞上去也行,不知道小劉是怎麼想的?」
劉海瑞沒有想到金書記會將選擇的權力交給自己,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金書記和蘇晴傻笑,其實是在為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
金書記見劉海瑞有點不知所措的傻笑,倒顯得很溫和的說道:「小劉,這就看你自己,你是想在現在的位置上繼續干還是想去開發區協助吳區長,要看你個人意願嘛。」
奶奶的,這讓老子怎麼選擇呢,老子肯定是想去開發區嘍!劉海瑞在心裡暗自說道,說實話,劉海瑞不是一個喜歡墨守成規的人,他喜歡面對新的環境新的挑戰,加之在省建委有鄭禿驢這個老東西總是想法設法的為難他,離開省建委,前往區建委工作,對他來說不單單是解脫了,還有一點,那就是吳區長對他的吸引力,不到四十歲的吳敏,身上有一種白領麗人的迷人氣質,加之身材容貌都屬上乘,對於喜歡少婦的劉海瑞來說,非常吸引他,如果去了區建委,不但事業上有所斬獲,而且還能再一次考驗自己的獵艷能力,將吳敏這個官場尤物招致胯下。
心裡雖然極為想去開發區的建委裡當一把手,但是看到蘇晴那種眼神,劉海瑞明白她是出於對自己未來考慮,不願意讓自己這麼快就再升一級的,來省裡發展兩年,真正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付出的人只有蘇晴這個女人,劉海瑞明白她完全是出於對他考慮才不願意他去區建委的,於是,他忍痛割愛,搖了搖頭,說道:「金書記,我覺得我還是先在現在的崗位上干一段時間吧,我在現在的崗位上干的時間還太短,很多方面肯定還沒適應,等我把現在負責的工作全部能搞好了,我再去區裡協助吳區長的工作也不吃的。」劉海瑞的話說的很圓滑,並沒有一口否定不去區建委,而是做了個緩兵之計,為將來去區建委工作留下了一條後路。
在劉海瑞順著蘇晴的想法表態之後,蘇晴的眼神明顯變得明亮了起來,嘴角也掛起了淺淺的微笑,作為在官場打拼了這麼多年的女人,蘇晴明白一個道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劉海瑞才二十七八歲,已經是副處級幹部了,要是這次再被提拔到區建委去當主任,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不服氣,也別是一個幹了一輩子還原地踏步的人肯定會在背後捅刀子,即便是劉海瑞的工作幹得再好再突出,但從年齡和工作經驗來說,都是不符合《公務員法》中的事業單位領導幹部提拔任用程序中的相關要求,就像當初鄭禿驢提拔女兒為副處長這件事被人公佈到網上之後,黑幕曝光,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差點連累了鄭禿驢。網絡的力量蘇晴可是深有體會,一旦劉海瑞這次被提上去做區建委主任的事情被出於暗中的敵人發佈到網上,那引起的風波肯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到時候別說劉海瑞的前途了,就是還能不能在建委幹下去都無法保證了。
「小劉他還年輕,在現在的崗位上先鍛煉一段時間,如果真的完全勝任了現在的工作,他不是負責的滻灞開發區的工作嗎,要是真把開發區的工作完全搞的井井有條了,再去開發區協助吳區長的工作也不遲的。」蘇晴斜眼會心的朝劉海瑞一笑,然後對金書記說道。
「那也是,小劉的確現在很年輕,不到三十歲,副處級幹部,已經很了不起了,提拔的太快或許還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搞出什麼風波了也不好,那就再過段時間再看看吧。」金書記覺得蘇晴的想法很對,便也順著她的想法說道。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就在劉海瑞陪著金書記和蘇晴一邊喝茶一聊著自己的前途命運時,裝在褲兜裡的手機響起了搞笑的彩鈴聲。
金書記第一次聽到這樣搞笑的彩鈴聲,先是愣愣的看了看蘇晴和劉海瑞,然後看見劉海瑞有點不好意思的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這才明白原來是他的手機彩鈴聲,不禁被逗得哈哈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拿出手機下意識的側過身子,遮擋住手機屏幕看了一眼,見上面顯示著『何副主任』的名字,心想她這個時候打電話有什麼事?他一邊猜測何麗萍打這個電話過來的原因,一邊一臉抱歉的衝著金書記和蘇晴說道:「金書記,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金書記被劉海瑞的手機彩鈴聲逗得哈哈大笑著,一邊笑一邊點頭,揮了揮手。徵得允許,劉海瑞才小心翼翼的起身,拿著還在循環著『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這樣搞笑彩鈴的手機快步朝衛生間方向走去,所經過之處,這搞笑的彩鈴聲無不引起茶客們側目。
快步來到衛生間門口後,劉海瑞趕忙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將手機往耳邊一擱,衝著手機說道:「喂!何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小劉子,你是不是在幹什麼壞事呢?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電話裡何麗萍用有點戲謔的語氣問道,對於他沒能及時接通電話感到有點不滿。
「幹什麼壞事呀,小劉子我正在和金書記坐在一起喝茶呢。」劉海瑞用一種洋洋得意的口吻向何麗萍炫耀他攀上了金書記這根高枝。
但何麗萍顯然是不相信劉海瑞在私底下能有機會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她不屑一顧的笑了兩聲,說道:「行了吧,小劉子,你要是能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你何姐我就能和胡總在一起喝茶了,老實交代,你現在在哪?這麼久不接電話,是不是又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呢?」
劉海瑞一臉得意的表情,站在衛生間門口衝著電話說道:「何姐,你還不相信我小劉子能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啊?你要是不相信,就來太白路的日月壺茶樓,讓你親眼看一下,你就相信了。」
電話裡何麗萍沉默了片刻,顯然是對劉海瑞的話有些半信半疑,聽他這麼沉著的語氣,好像也不是騙人,而且何麗萍知道這個傢伙不光有蘇晴這個靠山,而且他自己的本領也是蠻神通廣大的,說不定還真的是因為什麼事情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了,但是同時又想到金書記作為堂堂河西省黨政一把手,怎麼會有這個閒情雅致和劉海瑞這樣的小人物坐在一起喝茶?她半信半疑了片刻,然後輕笑著說道:「好了,我也不管你在幹嗎了,你過一會有空沒有?」
「幹什麼?」劉海瑞聽到何麗萍這樣問,便意識到她肯定是要約自己了。
「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保證你非常感興趣。」何麗萍神秘兮兮的說道。
「什麼東西啊?」劉海瑞好氣的追問道。
何麗萍神秘兮兮的笑了兩聲,,賣著關子說道:「如果你想知道,那你今晚就要抽出時間來才行啊。」
劉海瑞稍作考慮後,便問道:「那何姐你說嘛,在哪裡見面啊?」
「上次那個大眾舞廳裡,還接的嗎?」何麗萍不假思索的說出了一個地方。
「那個舞廳裡?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不行啊?那種地方去過一次我就想吐!」劉海瑞不喜歡那種低檔次的場所,想到那個有點亂糟糟的大眾舞廳裡,基本上全是中老年人在裡面跳舞,可以說是中老年人的天堂,讓他這樣的年輕人很不適應,一想到那種夾雜著煙味和汗臭味的空氣,那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就讓劉海瑞有點想作嘔,而且第一次去就惹下了麻煩,要不是胡濤當時為了挽回顏面而找來了那個身手不凡的大狗熊來解圍,那天夜裡說不定自己已經被韓五找來的一幫混混大卸八塊了。
「不行,如果你想知道我要給你說的事,咱們就必須去那個舞廳,我就喜歡那樣的環境。」何麗萍卻偏偏和劉海瑞唱起了反調。
劉海瑞想了想,無奈之下答應道:「那行吧,就聽你的,反正那個舞廳是你們中老年人的天堂!」
「小劉子,你說什麼?什麼中老年人?」何麗萍聽到劉海瑞的後半句話,有點不爽的反問道。
聽見何麗萍好像因為自己的後半句而有點生氣,劉海瑞便連忙笑嘿嘿的解釋著說道:「沒……沒什麼,我的意思就是那個舞廳裡上了年紀的人比較多,不太適合像何姐你和我這樣的年輕人。」
「你個臭小子,油嘴滑舌的,一個小時後咱們舞廳門口見!」何麗萍叱責著說道。
「一個小時候啊?不是說晚上嗎?」劉海瑞沒意識到時間這麼緊張。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啊?」何麗萍沒好氣的反問道。
劉海瑞抬起手腕一看,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原來與金書記和蘇晴坐在一起喝茶的時候時間過的那麼快,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於是他點頭說道:「那行,何姐,一個小時候咱們舞廳門口見。」
「小劉子,咱們可是不見不散,你今天晚上要是不來,你就永遠別想知道一個秘密。」何麗萍怕劉海瑞會放自己鴿子,末了又埋下了一個引子,賣完這個關子,不給劉海瑞再追問的空間,何麗萍便掛斷了手機。
聽著手機裡傳來了『嘟嘟嘟』占線的聲音,耳邊還迴盪著何麗萍最後那句話『你就永遠別想知道一個秘密』,這娘們又想玩什麼花樣呢?不會又是想帶著我去舞廳裡活捉胡濤和鄭潔這對狗男女吧?
上一次要不是何麗萍帶著他去舞廳裡,劉海瑞還真不知道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竟然長的那麼五大三粗,除了看上去有點小錢外,沒有一點能夠比得上自己了。從此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不一定要帥,但一定要有錢,比如自己,長的是高大英俊,捕獲了不少女人,也幾乎沒有費吹灰之力就將鄭潔這個居家型的美麗少婦給弄到手了,但是沒想到這個婊子最後還是被胡濤這個傢伙用金錢和物質從自己身邊搶走了。
雖然劉海瑞是答應了何麗萍一個小時候與她在那家舞廳門口會和,但是如果今晚何麗萍還是想帶他去活捉鄭潔和胡濤那對狗男女,那他真是沒什麼興趣的,對他來說,活捉他們的機會是太多太多了,那天在鄭潔家裡,他明知胡濤躲在床下,還故意當著胡濤的面,將那水性楊花的婊子壓倒在床上霸王硬上弓,給弄到高潮了,那種大快人心的感覺體會過就行了,撕破了臉反而不好,至少劉海瑞覺得自己應該把花在鄭潔身上的錢財撈回來才行,不能就這麼白白的為她付出。
腦袋裡想著事情,回到了座位之後,劉海瑞並沒有坐下來,而是站在那裡,對金書記和蘇晴一臉抱歉的說道:「金書記、蘇姐,單位臨時有點事讓我去一趟,小劉子我不能陪你們喝茶了,實在太抱歉了,等下次如果還有機會,小劉子我一定彌補上。」
金書記聽劉海瑞說有事,也顯得很善解人意的呵呵笑著說道:「沒事,既然小劉你單位臨時有事,那你就過去吧,總不能耽誤你的工作的嘛,是不是,蘇副書記?」
蘇晴和劉海瑞同居了差不多兩年了,很輕易就可以從他的面部表情上察覺出他是否說謊,從劉海瑞現在的表情上就判定出他在說謊,但蘇晴是一個十分大度的女人,對於劉海瑞的工作生活雖然管得很嚴,但是在一些需要個人空間的問題上從來不會去過問劉海瑞什麼,她一直堅持著一個原則,那就是從來不會反對劉海瑞去找女朋友,畢竟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了,不可能一直與她這樣一個五十歲的女人在一起,她知道他需要自己的空間,所以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有事情就去忙吧,我和金書記兩個再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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