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愣了一下神,然後趕緊朝著何麗萍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去,只見原來是胡濤和李芳站了起來,手牽手顯得很親密的樣子,一起走進了舞池裡。
「奶奶的,這兩人到挺有閒情雅致的嘛。」看著走進舞池裡的兩人,劉海瑞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見他的話,何麗萍回過頭來,眼神變得有點曖昧的看著他,語氣溫柔的問道:「咱們兩也閒情雅致一下好不好?」
「去跳舞啊?」劉海瑞問道。
「嗯。」何麗萍嫵媚的看著他,點了點頭,那樣子顯得風情極了。
劉海瑞好像是從何麗萍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便瞇著眼睛,壞壞的笑著,將嘴湊到她白皙的耳根,小聲耳語道:「何姐,你是想幹剛才咱們幹的那個事吧?」
「你去不去嘛?」何麗萍所答非所問,語氣嬌滴滴的。
劉海瑞一想到剛才與她在舞池中央,趁著暗曲響起的時候幹那事的那股子刺激勁兒,就立刻有一種燃情勃發的感覺,於是心一橫,壞壞的衝她說道:「好,幹就幹嘛,誰怕誰啊!」說著將手裡的煙蒂在煙灰缸裡瓷滅,然後就嗖的一下子站起來,色迷迷的看了一眼何麗萍,便朝人頭晃動的舞池裡衝去,何麗萍也快步跟著他走進了舞池裡,然後兩人像剛才一樣緊緊抱在一起,在播放明曲的時候規規矩矩的跳著舞,趁著這個時候,劉海瑞不時的偷偷去看在舞池人群中晃動的胡濤和李芳,只見那對狗男女緊緊的抱在一起,而且那胡濤的膽子看起來不小,也許是這家黑燈舞廳的常客,雖然是播放著明曲,他的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在李芳豐腴的臀部**起來,嘴幾乎是貼在了李芳那白皙嫩滑的臉蛋上,一邊隨著舞曲輕輕的晃動著,一邊用下面緊緊與李芳下面摩擦著,那火辣辣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會浮想聯翩。
何麗萍看出來劉海瑞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顯得有點生氣的撅著嘴,白眼看著他,一邊跳舞一邊問道:「小劉,你幹什麼呢?跳舞就好好跳嘛!」
「何姐,你看,那對狗男女打得多火熱啊。」劉海瑞愣了一下,連忙向何麗萍示意著說道。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順著他的視線方向看去,就看到了胡濤和李芳這對狗男女緊緊抱在一起,幾乎快要黏在一起的樣子,那李芳的一隻手居然沿著胡濤的大腿根撫摸上去,在摸索著拉拉鏈。「這李芳真膽大,暗曲還沒響起來她就急著脫胡濤的褲子!」何麗萍有點驚訝的說道。
劉海瑞臉上掛起了一種狡猾的表情,說道:「一看這對狗男女就是這裡的常客。」話一說完,劉海瑞就發現胡濤和李芳已經做好了進入戰鬥前的準備,胡濤的皮帶被李芳解開,李芳的牛仔褲扣子也被胡濤解開,兩隻手揪著彼此的褲腰,似乎要等著暗曲一旦響起就會用力扒下褲子,迫不及待的幹那事兒。
看到這一幕,劉海瑞突然萌生了一個復仇的壞想法,奶奶的,胡濤你這個王八蛋,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今天讓你丟人丟到家!劉海瑞心裡一邊暗自想著,一邊挪動著舞步,推著何麗萍從人群裡一點一點朝著胡濤和李芳的方向而去。為了不讓胡濤和李芳發現自己,劉海瑞一直用著李芳和其他人做掩護。何麗萍發現劉海瑞好像有點不對勁,總是推著自己在人群裡擠來擠去的,便揚起臉頰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問道:「小劉,你幹什麼呢?怎麼老是推著我擠來擠去的?」
「何姐,待會你就知道了,等著看好戲吧。」劉海瑞顯得極為神秘的衝她詭笑了一下,繼續實施著自己的復仇計劃。
終於,在靠近了胡濤和李芳的同時,循環到了暗曲,舞廳裡的所有燈光在一瞬間全部熄滅,黑乎乎的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晃動,舞池裡開始響起了那些不正常的呼吸聲,偶爾會有女人的呻吟聲響起,何麗萍本想是在這種另類新鮮刺激的環境中再與劉海瑞享受一次忘乎所以的**之旅,但劉海瑞這個時候卻突然鬆開了她,不知道去了哪裡,由於舞池裡面人太多,黑乎乎的,何麗萍也不敢亂摸著去找他,只能氣呼呼的罵了一句:「王八蛋!」站在原地等著劉海瑞回來。
劉海瑞其實並沒有走開,就在何麗萍身邊站著,而他的心思此刻已經全部在李芳和胡濤身上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兩團黑影,努力的辨別出這兩個人就是胡濤和李芳,只見先是李芳在黑燈舞響起的時候,就被胡濤按著頭蹲下去,一隻手扶住了胡濤那已經翹起來的東西,然後強嘴湊上去開始為他『吧唧吧唧』,由於近在咫尺,李芳為胡濤『吧唧』的時候,從鼻孔裡發出的粗重的喘息聲特別明顯,胡濤那叉開雙腿仰頭挺胸的樣子看上去受用極了。
他奶奶的!老子讓你爽!看到這火爆的一幕,劉海瑞心裡真是嫉妒極了,同時想到李芳在幹那事兒的火辣勁兒,劉海瑞就有一種想上她的感覺。於是,他靈機一動,藉著舞池裡人山人海的優勢,悄悄的靠近了已經**完,就要進入正題的兩人,裝作被擠到,哎呀的叫了一聲,瞬時將胡濤一推,推到了旁邊,趁舞池裡一片漆黑,立馬拉開拉鏈,掏出了堅硬如鐵的大傢伙,將撅著**打了個趔趄的李芳扶住了。
而舞池裡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周圍的人,李芳自然還誤以為是胡濤扶住了自己,便小聲催促著說道:「快一點……人家受不了了……」
這娘們還挺騷的!奶奶的!看老子不干死你!劉海瑞在心裡暗自罵道,然後雙手扶住了李芳豐腴的翹臀,站在身後,以後入式輕車熟路的進入了她水漉漉的花瓣洞,由於自己的東西尺寸很大,李芳的花瓣洞一時間難以全部吞沒,那種又緊又窄,而且水潤無比的感覺真是讓劉海瑞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雙手抱著李芳那柔弱無骨的柳腰,用力朝前一挺,只聽李芳難以自已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劉海瑞的整個男根就**了李芳緊窄的花瓣洞中,這樣另類的環境,這樣緊窄的花瓣洞,這樣渾身柔弱無骨的俏少婦,這些元素構成的氛圍徹底的激發出了劉海瑞男人的雄風。
劉海瑞到底是年輕人,精力恢復的很快,才做過不久,這一次卻比上一次和何麗萍在一起幹的時候更加充滿了精力,那股子威猛的力道,每撞擊一下李芳,就會發出『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撞得李芳前後晃動,心神蕩漾,難以控制心裡的爽意,逐漸的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吟。
劉海瑞在這邊是爽美了,自己不僅是體驗著前所未有的美意,而且李芳也被自己幹的漸入佳境,前後晃動著,呻吟不已。胡濤這個時候放佛是落湯雞一樣在人群裡擠來擠去尋找著散開的李芳,可是奈何舞池裡人太多,而且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李芳,那個心急如焚的感覺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爽不爽?」劉海瑞實在忍耐不住這樣的刺激,一邊扶著李芳柔弱無骨的柳腰馳騁著,一邊問她。
「爽……你變大了……好癢……」李芳微微帶喘的喃喃說道。
劉海瑞得意洋洋的嘿嘿笑著,說道:「老子干死你……爽死你……」說著加快了節奏發動進攻。
李芳突然察覺這聲音好像不是胡濤,而且下面那東西明顯比胡濤的東西大了很多,幾乎將自己下面那張嘴全部塞滿了,意識到自己在被別的男人操著,李芳才突然驚慌了起來,一邊開始掙扎,一邊驚慌失措的小聲說道:」你不是胡濤……你……你不是……快放開我……」
「嘿嘿,老子才不管是不是什麼胡濤,老子就想幹你!」劉海瑞發出惡魔一般壞壞的笑聲,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了李芳的手腕,將她的手腕擰到背上反扣住,這樣一來李芳就不能太過劇烈的掙扎了,只有下半身還在搖晃著反抗著,但下面的扭動反而更加摩擦刺激著劉海瑞的雄性本能,讓他更加興致盎然,反扣著李芳的雙手,繼續用力的向她發動進攻。[`小說`]雖然知道正在操著自己的男人不是胡濤,可是這個比胡濤要威猛百倍的男人卻帶給了李芳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在短時間內就有一種**來臨的感覺,逐漸的,那種全身酥麻的爽意淹沒了她反抗的慾念,終於,漸漸的李芳放棄了抵抗,開始微微待喘的呻吟著,『嗯嗯啊啊』的享受著這個陌生男人的恩賜,在逐漸進入高潮前奏的時候,竟然情不自禁的主動挺動著那肥美的**迎合起了劉海瑞的撞擊,發出了更大的『嗯嗯啊啊』的爽意叫聲……
由於李芳和胡濤是這家黑燈舞廳裡的常客,對於舞廳裡每一首播放的暗曲的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意識到這首暗曲快要結束了,李芳加快了朝後迎合臀部的節奏,喃喃的催促著劉海瑞說道:「快一點,舞曲快要完了……呃……啊……用力……我要……要丟了……」說話間,有過一次經驗的劉海瑞隨之加快了馳騁的節奏,十幾下猛烈的撞擊,咬緊牙關啊的大叫了一聲,他帶著一種對胡濤的仇恨之意,用力插到了李芳的最深處,狠狠的射在了裡面,然後迅速的抽出傢伙穿好褲子,湊准了還在尋找李芳的胡濤,裝作女人的聲音衝他小聲喊道:「胡濤,在這裡。」
還別說,劉海瑞這一聲還真像個女人的聲音,聽到有女人在叫自己,胡濤自然而然的想到是李芳在呼喊自己,連忙加快步伐朝著聲音的方向摸了過來,等胡濤摸過來之後,劉海瑞趁著暗曲還沒結束,伸手幫胡濤解開了皮帶,朝褲子猛力朝下一拉,一下子就將胡濤的褲子剝落到了腳踝處,然後迅速將皮帶一拉,將兩隻腳踝用皮帶鎖在了一起,讓胡濤一時半會提不上褲子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胡濤還沒愣過神來的時候幹完這個事,劉海瑞就迅速的起身鑽進了人群裡,直接返回到人群後面的座位上坐下來等著看胡濤的好戲了。
在劉海瑞解開胡濤皮帶的時候,胡濤還誤以為是李芳,所以也沒什麼反應,反而還很興奮的樣子,但當褲子直接被剝落到了腳踝處,而且皮帶瞬時就被拉緊扣住的時候,胡濤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兒,一邊叫著李芳的名字,一邊連忙彎下腰去摸索著提上褲子,無奈皮帶扣在了腳踝上,褲子肯定是提不上來了。
就在胡濤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突然一曲暗曲結束,循環到了明曲,舞廳的燈光一剎那全部亮起,舞池裡膩歪在一起沒幹好事的狗男女們隨即就鬆開了。
坐在人群後面的位置上的劉海瑞一直在等著燈光亮起,就在燈光亮起後沒有幾秒,就聽見舞池的人群中大家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劉海瑞便知道自己的復仇計劃成功了,他在人群後面站起來踮腳朝舞池中央眺望,就看到了褲子被脫落到腳踝處,並且用皮帶扣住的胡濤,他的下半身全部裸在外面,被舞廳裡的人看了個正著,只見胡濤是羞得滿臉粗紅,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四周的人,蹲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兩腿間那坨黑乎乎的東西,一隻手去解皮帶扣,那個囧迫的樣子簡直是太滑稽太可笑了,看見胡濤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劉海瑞心裡立刻油然產生了一種大塊人心的感覺。
就在劉海瑞眺望著舞池中央狼狽不堪的胡濤而忘乎所以哈哈大笑的時候,何麗萍從人群中擠出來,一臉不悅的回到了他身邊,這個時候何麗萍還不知道舞池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心裡很不爽劉海瑞將她帶進舞池裡去,在暗曲響起的時候人卻找不見了,事兒沒辦成,何麗萍心有不甘,走上前來在哈哈大笑的劉海瑞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翻著白眼發洩著內心的不悅說道:「笑什麼笑!氣死我了!」
「哎呦喂!」劉海瑞被何麗萍這麼狠狠的掐了一把,一種鑽心刺骨般的疼立刻從腰間迅速掠過了他的中樞神經,疼的他彎腰愁眉苦臉的』哎呦哎呦』痛叫了起來,一邊叫一邊用埋怨的眼神瞪著一臉不悅的何麗萍道:「何姐,你好狠呀,哎呦!痛死我了!你幹嘛呀!」
「你說幹嘛了,剛才人跑哪裡去了?害的人家差點被吃豆腐了!」何麗萍狠狠的瞪著劉海瑞,氣呼呼的說道。
「何姐,誰吃你豆腐了?」劉海瑞一聽到何麗萍被吃豆腐了,立即顯得很生氣的問道。
何麗萍見這傢伙還是挺關心自己的,這才鬆了一口氣,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是說差一點,幸好還沒吃了。」說完,聽見舞池中的人群中又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何麗萍朝舞池裡眺望了一眼,由於人太多,自己個頭又不算高,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便一頭霧水的問劉海瑞:「小劉,裡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都在笑啊?」
說到這件事,劉海瑞就顧不上腰上的疼痛了,張望了一眼舞池中央,只見原來是胡濤狼狽不堪的終於將褲子提起來,一邊繫著皮帶一邊低頭朝外沖,但是褲腿稍微有一點長,一不小心踩在腳底下,於是就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這醜態百出的樣子逗得全舞廳裡的人發出了哄堂大笑,而李芳此時也是羞紅著臉站在一旁不願去,看著胡濤這滑稽的樣子,被逗得捂嘴偷笑。
「笑什麼啊?」看見劉海瑞也跟著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可急壞了還不知道真相的何麗萍,她一邊拽著他的胳膊,一邊焦急的問道。
「何姐,你看。」劉海瑞見何麗萍很著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彎腰一把抱起她,一同看著舞池中央褲子還沒完全提上去,就因將褲腳踩在腳底而摔了一個狗吃屎的胡濤,只見這時胡濤摔得不輕,趴在地上,多半個**露在外面,直『哎呦喂哎呦喂』的發出痛叫。
何麗萍看到舞池中央這一幕的第一反應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才和眾人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這胡濤怎麼回事啊,怎麼搞的這麼滑稽啊?」
劉海瑞看見胡濤這滑稽不堪的樣子,感覺簡直是大快人心,心裡暗自說道,奶奶的,讓你這個王八蛋給老子黛綠帽子,讓你這個王八蛋搞鄭潔!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竟然看見李芳因為發現胡濤摔得不輕而挺身而出,當著這麼多看熱鬧的人的面走上前去,蹲下身來,扶住胡濤,顯得極為關心的問道:「胡總,你沒事吧?」
胡濤這才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原來是摔到了鼻子,流起了鼻血,一邊掙扎著爬起來,一邊一臉痛苦的說道:「李芳,我沒事。」
這個時候,不知道看熱鬧的人群中哪個小混混起哄打了一個口哨,覺得自己被人整慘了的胡濤從地上爬起來,立刻惱羞成怒的衝著人群中怒吼道:「奶奶的,哪個王八蛋暗算老子!是男子漢大丈夫就給老子站出來!」
劉海瑞見胡濤在舞池中央環顧四周,連忙微微低下了頭,生怕被這傢伙看到自己在舞廳裡,肯定會懷疑到自己頭上。而劉海瑞的舉動被何麗萍看在眼裡,她捅了一下劉海瑞的胳膊,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問道:「小劉,該不是你搞的鬼吧?」
「我……我搞什麼鬼呀?」劉海瑞佯裝一臉無知的反問道。
但何麗萍知道劉海瑞這傢伙詭計多端,特別是在整人上有一套,雖然他佯裝出一幅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何麗萍還是有點懷疑是他對胡濤幹了什麼,至少剛才在舞池中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消失掉了,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整胡濤。
就在劉海瑞化解何麗萍的懷疑之際,舞池中竟然響起了一個男人輕佻的聲音:「奶奶的!你當著這麼多人詐唬什麼啊?你嚇唬誰呀!也不看看你那副**樣!」
劉海瑞立刻感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妙了,循聲看去,只見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小混混撥開擁擠的人群,從其中走出來,站在了一臉憤怒的胡濤面前。
「靠!有好戲看了。」劉海瑞轉過臉來對何麗萍興沖沖說道。
「什麼好戲啊?」何麗萍聽到劉海瑞這麼說,立刻顯得興致盎然的說道。
「你看!」劉海瑞示意何麗萍朝舞池裡看。
何麗萍朝舞池中央看去,就看到一個染著黃頭髮,胳膊上紋著一條青龍,將自己打扮成鄭伊健扮演的陳浩南的樣子的小混混,只見他仰頭挺胸的站在了胡濤面前,看上去好像要找茬一樣。
當這麼多圍觀者的面,胡濤徹底惱羞成怒,壯著膽子也不甘示弱的衝著這個小混混叫囂道:「臭小子,你算哪根蔥?老子不認識你,老子不**你!」說著斜睨了一眼李芳,向她使了個眼色,於是李芳心領神會的拉著胡濤就要朝人群外面走去。
但是這些小混混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惹是生非,只見這個黃毛小混混跨出一步,朝胡濤和李芳面前張開雙臂一橫,仰著臉一副很**的樣子,挑釁的說道:「咿!別走啊!你不是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嗎?你不**老子,老子**你!」
「我們……我們不認識你,你讓開!」李芳挺身而出,板著臉衝著這個黃毛小混混義正言辭的說道。
本來黃毛小混混倒是沒注意到李芳這個女人,但李芳這個時候一站出來,像她這樣前凸後翹身材曼妙,長的又白淨漂亮的少婦,就被這個小混混給看上了,打起了她的主意。只見這個小混混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用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李芳的身材,最後將目光定在了李芳胸前那兩團高聳挺拔的美好上,由於來舞廳的時候李芳特意經過了精心打扮,穿著一條低胸收腰連衣裙,身材被包裹到了極致,蜂腰、翹臀以及露出三分之一個的雪白奶子,這火爆的身材簡直讓男人能噴血。這小混混色迷迷的目光落在了李芳那從低胸領口露出的三分之一個飽滿雪白的美好上,伸出手去碰觸了一下,立即縮了回去,戲謔的說道:「哎呀!真有彈性啊!」
眾人又是被這個小混混的行為舉止逗得哄堂大笑,而當著這麼多人被調戲了一番,李芳原本白淨的臉蛋一下子如同燃燒起了火焰一樣,變得如火通紅,惱羞的衝著小混混叱責道:「臭流氓!滾開!」
這些常年在舞廳裡混跡的小混混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厚,別人罵他們臭流氓他們還求之不得呢,這個小混混自然也一樣,被李芳罵了一句臭流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只見他色迷迷的看著緊繃著臉的李芳,繞著她躲著步子,伸出兩隻魔抓,在離李芳的身子幾公分外的距離上下比劃著,嘿嘿的說道:「這娘們的身材可真**的整點啊,這奶子就像是兩隻剛出籠的白面大饅頭,看起來就可口極了,奶奶的,老子真想上去吞兩口嘗嘗鮮。」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做了個垂涎欲滴的樣子。還別說,這個小混混這個時候的表現還真和《古惑仔》裡那個烏鴉的樣子特別神似,真是一板一眼學的入木三分,看上去就像一個十足的壞蛋。
舞廳裡圍觀的人們一臉期待的看著這個小混混挑逗李芳,只有站在一旁一臉怒氣的胡濤終於是受不了這個小混混的挑釁了,衝著他吼道:「奶奶的!老子不認識你!你**的不要不識好歹!」
「老子**的也不認識你!但是老子今晚就想認識這個娘們!」小混混衝著胡濤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句,然後又用那兩隻魔抓在李芳的身旁比劃了起來,不時的舔一下嘴唇,那樣子看上簡直壞透了。
「臭流氓!滾開!」李芳紅著臉衝著這個小混混叱責道。
她越是表現厲害,這個小混混反而愈發得寸進尺了,只見他『喔』的叫著,吹著口哨在她身邊繞來繞去,最後突然一把將李芳摟過去,用粗壯的胳膊卡住李芳的脖子,然後當著眾人的面用另一隻手開始去抓李芳的胸部,這個時候舞池裡的人們便開始起哄,一時間口哨聲、吆喝助威聲四起……
胡濤儘管很不想在舞廳裡惹事,但看到李芳這個得力『干將』被這個小混混給羞辱了,一時間惱羞成怒,大叫一聲:「老子操你媽!」就衝上去與黃毛小混混廝打在一起,在廝打中,李芳就從小混混的懷裡掙脫了出來。胡濤與這個小混混無論是個頭還是年齡,都相差不大,可以說是同一等量級的打鬥,一開始兩人是打得難解難分,不一會就倒在了地上廝打在了一起,一會你上我下,一會我上你下,不分伯仲。畢竟養尊處優的胡濤後續體力不支,最終還是被那個小混混壓在了身下,揮舞著拳頭揍了起來。
就在劉海瑞看著胡濤被這個小混混騎在身上一頓飽揍而感到快意恩仇的時候,誰知李芳竟然扛著一隻板凳從人群中衝進來,趁著小混混不不備,從後面對他發動了偷襲,一板凳直接砸到小混混的背上。
被偷襲後的小混混自然是惱羞成怒,從胡濤身上起來,衝著李芳就衝上去,嚇得李芳在舞池中央繞著圈兒逃跑,小混混在後面窮追不捨,一時間,舞池中央彷彿像是做起了追逐遊戲一樣,一點也不像打架鬥毆的樣子。
看到小混混將進攻目標轉移到了李芳身上,或許是出於天生的對女人的保護心理,儘管劉海瑞對李芳這個女人有諸多懷疑,但還是擔心起了李芳的安危來,心裡不禁替她捏了一把汗,攥緊了拳頭一臉緊張的默默說道:「快點跑,快點跑,別被追上,快跑……」
一旁的何麗萍看到劉海瑞的舉動,再看看舞池中央上演的追逐遊戲,就知道劉海瑞在為李芳感到提心吊膽,於是,何麗萍白眼瞪著劉海瑞,沒好氣的說道:「淡吃蘿蔔閒操心!」
聽到何麗萍的嘟囔,劉海瑞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太過對別的女人上心的樣子,於是盡量放鬆了表情,佯裝出一幅看熱鬧的樣子,一邊觀察舞池中央的局勢,一邊假裝興奮的笑著對何麗萍說道:「何姐,今晚還真沒白來這裡啊,居然有這樣的好戲。」
其實讓何麗萍又愛又恨的就是劉海瑞身上完美的柔和了壞人和好人的特點,有時候在一些事情上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而有時候,他又是一個會同情人、容易受到感動、骨子裡有一種正義感的大好人。她知道這個時候劉海瑞肯定是會替舞池中被小混混追著的李芳擔心,即便是一個陌生女人,一旦受到危險,作為男人,何麗萍知道劉海瑞都會毫不猶豫的就挺身而出的,更何況李芳還不是陌生人呢,劉海瑞之所以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實際是考慮了自己的感受而已。
就在何麗萍用一種善解人意的眼神去看劉海瑞的時候,舞池裡的局勢發生了變化,李芳畢竟是個女人,在舞池中央的人群中逃了幾個圈,最終還是因為體力不支而被那個黃毛小混混給逮住,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壞壞的笑著說道:「奶奶的,老子終於逮住你了,今天老子就當著在場父老鄉親們的面給大家來一個現場直播,好不好?」
「好!」
「好啊!草這個娘們!」
……
在這個小混混的互動下,舞廳裡的氣氛瞬間就被點燃了,一時間叫好聲,鼓掌聲,助威聲此起彼伏,整個舞廳裡的氣氛被推向了高潮。
李芳被小混混死死的抱在懷裡,知道這小混混是吃軟不吃硬,便一邊拚命掙扎,一邊哀求著說道:」不要……求你放開我……別……別……」
「奶奶的,剛才不是牛逼的很嗎?老子今天就讓兄弟們看看,是你牛逼,還是老子牛逼!」小混混一邊狠狠的說著,一邊將李芳的兩條胳膊擰到身後,用左手卡住李芳兩條胳膊的手腕,這樣一來,李芳就沒法掙扎了,然後小混混騰出了右手,直接伸到前面去,隔著衣服在李芳那露出三分之一的白嫩的美好上肆意的揉捏了起來。
看到李芳被褥,胡濤又睜著猩紅的雙眼,咆哮著衝了上來,看到胡濤衝了過來,小混混打了一個口哨,從舞廳的人群中又衝出了兩個穿著黑背心的小混混,直接衝向胡濤,將他死死的押到了一邊。
「操你奶奶的!別動她!」看到李芳被這個黃毛小混混卡在懷裡,用右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比劃著,胡濤怒火沖天的一邊掙扎一邊衝他吼道。
小混混嘿嘿的笑著,衝著胡濤說道:「老子今天高興把她搓圓就搓圓,捏扁就捏扁……」說著一邊用下體頂在李芳的臀部摩擦,一邊用騰出來的右手隔著連衣裙在她的胸部開始輕輕的撫摸,雖然是隔著衣服和內衣,但這個少婦胸部的飽滿程度和絲絲彈性還是讓人觸手可辨,小混混一邊撫摸,一邊顯得很**的嗷嗷叫著,一次又一次挑逗著現場的氣氛。
而被羞辱的李芳這個時候簡直快要害羞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不認識的小混混肆意的揉捏自己的胸部,她害羞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一邊掙扎,一邊苦苦求饒,但一切都是徒勞,無論是她的好言哀求還是胡濤的憤怒嘶喊,都不能阻止這個黃毛小混混那只鹹豬手在她身上隔著連衣裙肆意遊走的舉動。
一直在努力佯裝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樣子的劉海瑞,隨著舞池中央的在逐漸發生變化的局勢,他的拳頭情不自禁的緊緊攥在了一起,牙齒更是咬的格格作響,心裡替李芳充滿了擔心,在這個時候,他骨子那股天生的正義感正如逐漸升溫的開水一樣翻滾了起來,翻滾著,翻滾著……
終於,當他看到李芳這個原本性格堅韌的少婦的眼睛裡浸滿了無助的淚水時,他終於是按耐不住了,不由分說,就挽起袖子大喊一聲:「畜生,放開那個女人,讓老子來!」衝進了人群。原本劉海瑞只是想說前半句,但是情急之下,加上了『讓老子來!』幾個字,說完這句話,他就意識到味道有點不對,立刻就低下了頭,等待著眾人的嗤笑。
但誰也沒有嗤笑,在劉海瑞一聲如同炸雷一樣的怒吼在舞廳裡突然響起,原本吵吵嚷嚷的舞廳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挽起了袖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看到舞池中央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圍在四周的人們便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議論起場上的局勢、
「那個男的救兵來啦,有好戲看啦……」
「肯定是看見這麼漂亮一個娘們被羞辱,沖英雄好漢來啦……」
……
一時間各種猜疑聲四起,劉海瑞既然已經挺身而出,身上頂著英雄的光環了,看了看局勢,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而且對方就三個人,他和胡濤聯手幹掉他們應該沒什麼問題。
小混混顯然沒有意識到胡濤居然還會有同黨,見劉海瑞挺身而出,站在了面前,他不緊不慢,仰起下巴哼哼的笑著,衝著劉海瑞說道:「這位大哥,這裡不管你的事!你要是識相的話最好還是滾遠一點!」
劉海瑞發現在自己出現在舞池中央後,不僅僅胡濤感到驚詫萬分,對他投來了一種感激的目光,就連被小混混卡在懷裡動彈不得的李芳,在發現劉海瑞挺身而出以後,那雙浸滿無助淚水的眼神裡又溢出了一種渴望被救的神情。
看到李芳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劉海瑞心想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必須在李芳和何麗萍還有胡濤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男人的威風,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於是,劉海瑞也是仰頭挺胸,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來,衝著小混混說道:「老子要是不識相呢!」
「不識相……不識相有你好看!」小混混被劉海瑞給反問的一時有點無語了,衝著他喊道。
劉海瑞不緊不慢的冷笑了一聲,衝著說道:「奶奶的,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就先放了那個女人,是英雄是狗熊,咱們一較高下!」
劉海瑞由於和韓五相熟後,對於這些小混混的秉性比較瞭解,知道有時候這些小混混其實挺好面子的,尤其是不能說他們『狗熊』,正是抓住了這個黃毛小混混的心理特點刺激了他的自尊,只見小混混果然是鬆開了李芳的手,拍了拍手,衝著劉海瑞說道:「好!既然你要逞英雄,老子今天滿足你這個願望!」
「來吧,單挑還是群毆,隨便你挑!」說著劉海瑞紮起馬步,雙臂一張,擺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
「老子就先陪你單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小混混自然也不甘示弱,繞著劉海瑞踱著步子轉著圈,一邊挽著袖子,一邊尋找著機會,然後突然一個箭步,就沖劉海瑞衝了上去。
劉海瑞的步伐也一直在跟隨著小混混的腳步而挪動,知道他肯定會對自己來個突然襲擊的,果然是猜中了他的想法,在小混混起步撲來的一瞬間,劉海瑞的胳膊一揚,身子一側,在小混混撲空從身邊劃過的一瞬間,瞅準時機,胳膊肘朝下用力一磕,正中小混混的背部,一胳膊肘便將小混混撂倒在地,由於在空中飛行中背部受到了劉海瑞的擊打力,在落地時承受的撞擊力是平時的幾倍甚至幾十倍,只聽「砰」的一聲,小混混如同一塊大石頭從高空落下,重重的砸在了舞廳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
「好!」
「好功夫!」
「好身手!」眾人一時間被劉海瑞的功夫給折服了,雖然他只是耍了大學時候學習跆拳道時期中的一招,但是這一招耍的是有板有眼,耍完之後,劉海瑞轉了個方向,繼續紮著馬步,雙臂一張,做了個很酷的姿勢面向趴在地上的黃毛小混混,衝他神氣的說道:「起來再來,怎麼這麼不經打呢!」
「哎呦喂!哎呦……哎呦……」小混混這一下著實摔得不輕,腰桿彷彿是斷了一樣,一邊痛苦的叫著,一邊按著腰身從地上狼狽不堪的爬起來,沖地上啐了一口,擦了一把鼻子,見鼻子摔得流血了,一邊暗自佩服這個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尤其是這馬步扎的四平八穩,一看就是練過功夫的,一邊嘴上不甘示弱的衝著劉海瑞說道:「奶奶的,你小子練過武功!」說著又啐了一口,然後沖身後押著胡濤的兩個兄弟一甩頭,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兄弟們,給我上!我就不信他一個打的過咱們三個!」說著顧不上腰疼,最先帶頭衝向了劉海瑞。
其他兩個小混混見狀便鬆開了胡濤,也跟著黃毛小混混撲向了劉海瑞,一時間劉海瑞變成了以一敵三,舞池裡的空間又不是很寬敞,這就不能讓劉海瑞盡情施展手腳,從一開始還能與三人周旋,打個平手,到後來劉海瑞在三人的迂迴攻擊下就處於下風了,特別是當其中一個小混混突然對其發動下盤攻擊,一個猛撲,將他雙腿一抱,另兩個小混混趁機撲上來將他壓倒在地上,一時間四個人便扭成一團,在舞池中央的空地上滾來滾去的廝打著,雖然在劉海瑞的奮力反擊下,三名小混混也沒能得手,但這樣僵持下去,自己肯定是要吃虧的,眼前局勢越來越不樂觀,就在地上滾成一團的時候,劉海瑞扭頭看了一眼,見胡濤那王八蛋居然站在旁邊像沒事人一樣看起了熱鬧,這可把劉海瑞氣壞了,心想你奶奶的,要不是老子,你這王八蛋今天非吃不了兜著走!於是他一邊奮力反擊一邊衝著胡濤大喊道:「胡濤,你個龜孫子王八蛋!老子來幫你,你個王八蛋居然在看熱鬧!還不快上來幫一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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