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是何姐才對嘛,這不是怕在單位被人聽見了不好嘛。」劉海瑞連忙笑嘿嘿的解釋著說道。
何麗萍依舊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是不是想那個鄭潔想的給失眠了啊?」何麗萍今天來劉海瑞辦公室裡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想打探一下他在知道鄭潔背叛了他之後的反應,第二是想問一下討薪那件事的處理結果。
「想她?我又沒吃多!」一說到鄭潔,劉海瑞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仇恨的光芒,沒好氣的說道。
「你敢說你真的不在乎那個鄭潔?」何麗萍的一雙美目死死的盯著劉海瑞的眼睛,看著他問道。
一直以來從來不怕與美女對視的劉海瑞,卻因為何麗萍的這個問題而躲開了她的眼神,故作鎮定的說道:「我……我幹嘛要在乎她?」
「行了吧你,就算現在不在乎,以前還不在乎嗎?從你當初為了她能在建委工作忙忙碌碌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反正關係已經挑開了,何麗萍的話也說得很直接。
「但是現在不在乎了啊!」劉海瑞轉過臉來乾脆直接的說道。
「一刀兩斷了?」何麗萍挑著秀美,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道。
「還藕斷絲連呢!」見何麗萍的表情有點俏皮,劉海瑞也開起了玩笑。
這樣一來,氣氛很快就輕鬆了起來,何麗萍從劉海瑞的反應也看得出,他和鄭潔之間已經產生了一種無法修補的隔閡,這正合何麗萍的心意,只要劉海瑞的心思從鄭潔身上收了回來,以後就有更多的精力用來服務於自己了。
何麗萍溫柔的笑了笑,然後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她所關注的第二個問題,她問道:「民工討薪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鄭主任沒告訴何姐你嗎?」劉海瑞微微有點奇怪的看著她問道,在他看來鄭禿驢一旦有什麼事情總是要讓何麗萍出主意的,怎麼這次何麗萍還不知道呢。
「沒有啊,要不然我問你幹嘛!」何麗萍搖搖頭說道。
「談妥了,簽了字據,交給鄭主任了,等他審了之後讓那個李芳來領錢就是了。」劉海瑞如實說道。
「那個李芳還沒拿到錢嗎?」何麗萍問道。
「嗯,簽的字據我交給鄭主任了,他說剩下的事不用我管了。」劉海瑞說道。
「噢……」何麗萍點著頭,這一聲拖得很長,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但是很快神色又恢復了正常,沒有將想到的事情告訴劉海瑞。
反倒是劉海瑞突然覺得有點奇怪,一連疑惑的問道:「何姐,鄭主任不都是有什麼事都會告訴你的嗎?而且這件事本來是由你來審核的,他怎麼沒告訴你我的處理結果啊?」
「知道呢,可能老鄭最近有點忙吧,最近他的應酬有點多,西京搞房地產的好多老闆請他吃飯呢。」何麗萍說道。
「是不是又有什麼關於房地產開發的政策出台了啊?」劉海瑞順著何麗萍的話猜測著說道。
「不是,還不是滻灞開發區的地皮開發問題,省政府和市政府有意向對滻灞開發區加大開發力度,出台了一些這方面的文件,你主管的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工作,應該有這方面的消息吧?」何麗萍說道。
在她的提醒之下,劉海瑞才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具體的決定權不在他這個小人物的手上,他也不怎麼去關注,但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倒是知道的。」
何麗萍衝他溫柔的笑了笑,說道:「看你氣色這麼差,等哪天有時間了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讓何姐我開導開導你。」
「何姐,你就得了吧,我小劉子還不至於呢!」劉海瑞俏皮的說道。
何麗萍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嘴角帶著嫵媚的笑容,說道:「我還不是心疼小劉子你嘛。」
「我現在發現還是何姐你對我劉海瑞最好了。」劉海瑞在官場這幾年,也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些本領了,不失時機的拍起了何麗萍的馬屁。
「現在才知道!」何麗萍心裡很是受用,嫵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後看了一眼手腕的表,說道:「好了,不和你說了,待會要是老鄭來單位看見我在你這了,肯定會對咱們的關係產生懷疑的,我先走了,等有機會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聊聊。」說著何麗萍就站了起來。
劉海瑞也跟著站了起來,衝她甜言蜜語的說道:「好的,那何姐你慢走啊,不送啦。」
何麗萍回過頭來曖昧的看了他一眼,打開門就出去了。
目送著何麗萍離開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劉海瑞又坐下來,靠在老闆椅上仔細的想著,何麗萍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從他對她在倉庫裡第一次霸王硬上弓,到現在她總是暗中幫助自己和提醒自己一些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事情,劉海瑞說是能搞明白她的心思吧,也是明白一些,說是不明白吧,好像又是一點不明白,因為他真是被鄭潔給搞的有點不怎麼相信女人了。
想著想著,他點起了一支煙,悠哉的吸著,然後突然想到了五子,不知道他將李芳的底細打探的如何了,便拿起電話給五子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了,一接通劉海瑞就沒好氣的對五子一通訓斥,他罵道:「你個臭小子不想混了!連老子的電話都不想接啊?是不是拿了老子的錢就不想辦事了!」
才從睡夢中被劉海瑞的電話吵醒的五子,無緣無故的被劉海瑞劈頭蓋地一通臭罵,連忙振作了精神解釋著說道:「劉哥,你別冤枉我啊,我昨晚睡得很晚,你打電話我還睡覺著呢,這不才聽見就趕緊接上了嘛!」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是自己一時性急冤枉了五子,便緩和了一些語氣問道:「我讓你幫我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五子打了一個哈欠,語氣疲乏的說道:「劉哥,你不知道,我昨晚就是專門請大野牛他們吃了個飯,喝了點酒,但是這小子好像對我還是有點戒備的,雖然現在請他吃飯也能請動,但是還遠沒有到稱兄道弟的地步,劉哥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再加把勁兒,要不了多久,我就幫你問清楚那個李芳的底細。」
「你小子一天到晚就是吃吃喝喝的,我可告訴你,就是那麼多錢,要是全花完了還沒有辦成事,那剩下的你小子自己想辦法去補吧,老子可沒那麼多錢讓你夜夜笙歌!」劉海瑞警告說道。
五子這就有點不樂意了,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拿著手機提高了嗓門說道:「劉哥,兄弟我答應了你的事情肯定是要幫你辦到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大野牛會這麼不相信人,要不了幾次,估計大野牛就會打消了對我的戒備心,我也不知道錢會不會提前花完,要是提前花完了你說眼看事情要辦成了,沒錢不就打住手了嗎?兄弟我一天到晚幫大哥你喝酒賣命就不說了,但大哥你這錢也花的就太冤枉了吧?」
「那你小子的意思是錢還不夠?你他奶奶的不會是想敲詐老子把?」劉海瑞問道。
五子嘿嘿的說道:「大哥,你把我五子想到哪去了,我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講究一個義氣,既然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兄弟,我五子敲詐誰也不會敲詐大哥你的!我就是提前打個招呼,說不定到時候事情辦好了錢還沒花完呢,這個說不准的嘛。」
聽到五子這麼說,劉海瑞就稍微放心了一些,要真是被這臭小子拿了錢辦不成事,那就太不划算了!於是,劉海瑞緩和了語氣衝他說道:「那你就抓緊時間把那個大野牛給搞定,從他嘴裡打聽一下那個李芳到底是什麼來頭,有情況了就聯繫我,知道不?」
「知道,知道,那大哥還有啥事沒?」五子問道。
「怎麼?想掛電話了?」劉海瑞反問道。
「大哥,你不知道啊,我昨晚和大野牛喝酒喝到了三點多,本來想把那臭小子給灌醉了套話,誰知道那大野牛他奶奶的酒量真不賴,把他沒喝醉,倒是快把我給撂倒了,大哥你要是沒其他事兒就讓我多睡會,我起來還得幫你辦事去呢。」五子叫苦的說道。
「行,行,行,那你睡吧!」睡著劉海瑞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掉之後,劉海瑞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多慮了,和李芳連事兒都辦了,還有必要打探她的底細嗎?而且從她的言談舉止和床上的舉動來看,就斷定著少婦一定是一個農村少婦,雖然長的頗有幾分姿色,身材也好,言行舉止上也有農村人的直爽,但是在床上不怎麼注意衛生,如果是城裡人,應該很注重個人衛生的,所以劉海瑞便斷定她是個農村少婦,來城裡當民工,或者是給民工們做飯,這都說得通,如果是這樣,那自己不就是有點多慮了嗎?白白拿了一萬塊錢去讓五子和一幫狐朋狗友吃喝嫖賭,真他媽的不划算啊!
本來上午想好好工作一下的,但被何麗萍推門進來之後打擾了劉海瑞的心思後,整整一個上午,他的思緒又開始飄蕩,想東想西的,一想到鄭潔他就感覺惱火,但是這種惱火在對鄭潔的徹底失望後僅僅只是一瞬間的,很快火焰就熄滅了,他現在算是對鄭潔已經徹底失望了。而且等他平靜下來之後細細的想了想,鄭潔本來就算是有丈夫的女人,能給自己老公趙大戴綠帽子,那也就能給自己戴綠帽子,凡是背叛自己老公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他都應該能想到這一點才對啊!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劉海瑞的胡思亂想中浪費掉了,中午在食堂吃了飯,下午上班後劉海瑞因為滿腹自己的心思,差不多都快把杜曉嬋的事情給忘了,準備好好把握下午的時間來理順一下這段時間自己去北京學習而拉下來的工作,本來劉海瑞以為當自己回來之後,可能這個副處長已經是名存實亡,被賈婉麗給鳩佔鵲巢了,沒想到賈婉麗偏偏在這個時候做了一個腫瘤切割手術給住院了,拉了一大堆的工作,最近他也是被討薪的事情忙的昏頭轉向,沒怎麼消滅這些工作,就準備花費一下午的時間好好的彌補一下這些工作的。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放在桌上的手機奏響了搞笑的彩鈴聲,正在認真工作的劉海瑞突然聽到自己這個搞笑的彩鈴聲,不僅被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拿起了手機一看,見上面顯示著『徐所長』的名字,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劉海瑞接通了電話,禮貌性的說道:「喂,徐所長,怎麼想起兄弟我來了啊?」
「劉老弟啊,昨晚咱們喝酒我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徐民在電話裡笑呵呵的問道。
「昨晚咱們喝酒的時候說的事情可太多了,徐所長說的是哪一件啊?」劉海瑞明知故問的說道,或許是覺得杜曉嬋的第一次就給這傢伙給強奪了,心裡有點不滿,才想故意刁難一下他的。
「劉老弟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就是小杜工作的事情啊。」徐民笑呵呵的提醒著說道。
「噢,我想起來了。」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
「那劉老弟要是方便的話,就麻煩你抓緊時間給小杜辦一下吧。」徐民請求著說道。
「這個不用徐所長你說,我肯定會辦的嘛。」劉海瑞笑呵呵的說道,心想要不是看在杜曉嬋是自己認識的份上,還真不想去辦這件事呢!奶奶的,老子一直垂涎欲滴但都不忍心上的嬌艷欲滴的花朵被你給採摘了!
「那我就提前謝謝劉老弟了啊。」徐所長開懷的笑著說道。
「徐所長太客氣了,咱們誰跟誰嘛。」雖然心裡對徐民的做法有點不滿意,但是想到這傢伙也是跟鄭禿驢結下了樑子的份上,劉海瑞還是很客氣的說道。畢竟現在徐民也算是和自己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了,說不定哪天還有用上的時候。
「劉老弟能認我徐民,我徐民真是受寵若驚啊。」徐民也是極為能言會道的打著官腔說道。
「我劉海瑞認人是一認一個准,等我以後有什麼事的話,只要徐所長願意站出來幫助兄弟就行。」劉海瑞提前給徐民打了個招呼說道。
徐民不假思索的說道:「一定得,一定得,只要我徐民以後能有能幫得上劉老弟的地方,你儘管所就是。」
兩人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之後,劉海瑞吸了一隻煙,給夏劍的老婆阿芳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問她在沒在醫院裡。
很快,阿芳的短信回了過來,說自己在醫院的護理部裡閒著,讓劉海瑞去找她。
看完信息,劉海瑞心說看來這女人好像對自己的心思瞭如指掌一樣,還真知道自己想去找她!
想了想,劉海瑞偷偷溜出了辦公室,一邊左顧右盼一邊鬼鬼祟祟的溜出了建委,直接朝建委隔壁的醫院而去。
幾分鐘之後,劉海瑞就到了醫院,直接去了醫院的護理部,趴在窗戶上朝裡面偷偷看了看,見護理部裡就阿芳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拿著注射卡在填,便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吧。」阿芳頭也不回的應道。
於是劉海瑞輕輕掀開門走了進去,還沒等他說話,阿芳就好像知道是他一樣,說道:「帥哥,你來了啊!」
劉海瑞一愣,一邊走上前去,一邊笑嘻嘻的問道:「嫂子,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啊?」
「廢話,別的護士進來還會敲門嗎?」阿芳轉過臉來說道。
劉海瑞走到她身邊,一**就坐在了她的辦公桌沿上,開門見山的說道:「嫂子,上次我給你說的事情,你幫我辦的怎麼樣的啊?人家我那個親戚可等著回話呢,你不能讓兄弟我太沒面子吧?」
「她上次不是都來醫院找我了嗎?安排她進護理部工作肯定是沒問題的。」阿芳垂了一下眼眸說道。
但阿芳的這句話在劉海瑞聽著好像並不完整一樣,他便問道:「那嫂子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呢?比如說嫂子想有這個意思?」劉海瑞用手做了一個塞紅包的手勢試探著問道。
看見劉海瑞的筆畫,阿芳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說道:「我怎麼會要你的好處呢!」
「那嫂子這樣遲遲的沒有什麼動靜,是什麼意思呢?」劉海瑞饒有興致的看著阿芳問道。
「你忘了上次你在求我幫你辦這件事的時候我也向你提了一個條件了嗎?」阿芳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一頭霧水的劉海瑞,意味深長的說道。
在阿芳的提醒下,劉海瑞立即恍然大悟了起來,終於想起來當時是和阿芳各自談好了一個條件的,自己怎麼一時就給忘了呢?劉海瑞立即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嫂子,你看我這腦袋,你要不說,我還真給忘了。」
阿芳不屑一顧的冷笑著說道:「你現在只當了領導了,貴人多忘事了!」
「哪裡,哪裡,真的是一時給忘記了。」劉海瑞連忙解釋著說道。
「那現在想起來了吧?」阿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劉海瑞立即點著頭笑嘿嘿的說道。
於是阿芳就開始談條件了,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履行了你答應我的事,我就立馬讓小杜來上班,怎麼樣?」
「這個……這個事主動權不是在嫂子你手裡嘛。」劉海瑞想到阿芳說的那件事,想起來還真是有一點不好意思。
「那我就來安排吧,今天晚上,你來我家裡,怎麼樣?」阿芳開始安排起了這件事。
「今天晚上啊?」劉海瑞突然一想,不就只有幾個小時了嗎?讓他在一旁看著夏劍和阿芳兩口子幹那事,他還真是感覺有點不好接受,不過答應都答應了,他也不好拒絕了。
「怎麼?你另有安排嗎?」阿芳挑起秀美問道。
「不是,不是。」劉海瑞笑的有點不自然的搖搖頭,然後笑嘿嘿的說道:「嫂子,我這裡問題倒是不大,關鍵是夏哥那邊你能說得通嗎?」想想自己反正是作為觀眾在一旁看現場直播,倒是問題不大,關鍵是夏劍能不能接受這個,劉海瑞還真是覺得現在人身上的病還真是稀奇古怪的,竟然夏劍會患上這種病,只有在旁人觀看下才會有性趣幹那事。
「我上次已經給他提過這個了,他肯定是沒什麼意見的,要是他意見,我還會跟你提這個要求嗎?」阿芳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道。
聽了阿芳的話,劉海瑞才想起來,難怪最近幾天,每次和夏劍在樓裡面打了照面,總覺得那傢伙的眼神有點怪,原來是有原因的啊!「那鄭主任呢?萬一他今晚上來你家裡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會撞在一起嗎?」劉海瑞還是有點顧慮的說道。
「他最近事情比較多,不會來的,你放心吧。」阿芳肯定的說道,打消了劉海瑞的顧慮。
他這才勉強的點著頭說道:「那……那就今天晚上吧,我盡快把我答應的事情一履行,嫂子你明天就把我親戚的事情給辦了啊。」
阿芳一臉風騷的看著劉海瑞,點了點頭,伸出了手一邊在他的大腿上輕柔的撫摸著,一邊溫柔的說道:「沒問題的。」
或許是在這種別緻的環境中,四周的牆上掛著護士的白大褂,加之阿芳也是穿著一身白大褂,一臉風情萬種的衝他放著電,又撫摸著劉海瑞的大腿,令他很快就感覺從她的指尖滑過之處傳來了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感,極快的掠過了中樞神經,令他心裡很是癢癢,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加之本來就很風騷的阿芳,在身著這一身白大褂,不僅沒有展示出一個白衣天使的氣質來,反而顯得更加風騷無比了,真是有點像日本動作片中的女主角一樣,令劉海瑞不一會就有一種燃情勃發的衝動,褲襠裡很快就打起了傘。
「嫂子,別摸了,再摸把褲子都戳破了。」劉海瑞有點忍受不了阿芳的引誘了,推開她的手說道。
「怎麼?受不了了嗎?想不想在這裡來一次?」阿芳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如絲的媚眼,然後從椅子上起來,揚著下巴,用那兩團飽滿挺秀的美好頂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衣服就讓劉海瑞感覺到了絲絲的彈性,此種環境之下,此時此刻的阿芳似乎如同一團火苗,很快就點燃了劉海瑞欲的火種,令他全身的神經不由得緊繃了起來。
就在劉海瑞忍受不了的阿芳的挑逗,伸出了手,剛將手放在阿芳的翹臀上要揉捏的時候,突然護理部的門推開了,一個年輕護士端著注射用的盤子走了進來,一看到兩人耳鬢廝磨的樣子,立刻紅了臉,低下頭,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扭頭朝一旁的醫療用具架走去了。
劉海瑞連忙驚慌失措的將阿芳推開了,看到有人進來,阿芳也極為尷尬的轉身對那個小護士說道:「燕子,給病人換完藥了嗎?」
「換完了。」這個叫燕子的小護士明顯是被剛才的一幕嚇到了,說著話連頭也不敢回。
劉海瑞也很是尷尬的沖阿芳小聲說道:「嫂子,我先走了,晚上電話聯繫吧。」
阿芳說道:「你八點左右直接來我家裡就行了。」
劉海瑞點了點頭,阿芳將他送到了護理部門口,說道:「那你走吧,我就不出去了。」
劉海瑞回頭衝她點了點頭,有點不太甘心的離開了醫院。在回建委的途中,劉海瑞一直在幻想剛才在護理部裡的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和的女人發生親密接觸,要是真能讓阿芳和自己來上一次,那感覺該有多刺激啊,幻想著的阿芳,在護士服裡穿著情趣絲襪挑逗自己的情景,劉海瑞感覺真是有點受不了了,這種感覺更加堅定了他今晚要去夏劍家裡目的一下夏劍和阿芳當著自己的面辦事的樣子,看看到底是夏劍厲害,還是自己厲害!
就在劉海瑞剛要走到建委門口的時候,突然看見一輛奔馳s600開進了省建委,車牌為很熟悉,仔細一想,劉海瑞就想起來了,那是林大發的車,看來這老傢伙又來找鄭禿驢有什麼事要幫忙了,劉海瑞這樣想著。
等奔馳車開進了建委以後,劉海瑞才悄悄的溜進了建委,溜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坐在辦公室,就不能再專心致志的工作了,腦袋裡全部被對今晚要發生的事情的幻想和對林大發找鄭禿驢的猜想所佔滿了。
原本林大發的林氏建設的事務本來已經全部交給自己的兒媳婦張慧來負責了,但是上一次請鄭禿驢吃飯的時候,由於鄭禿驢口頭上已經答應了劉建國,盡量會幫任蘭搞到那片地,所以給林大發的答覆有點模稜兩可,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表態,這讓一直一心想在西京市房地產行業樹立起林氏名號的林大發心裡很不踏實,而且林大發在滻灞開發區已經有一個月亮灣的項目,並且非常看好滻灞開發區地產行業發展前景,對政府即將放出的這片地皮勢在必得,所以今天再一次親自驅車帶著兒媳婦張慧前來省建委找鄭禿驢了。
林大發敲響門的時候,鄭禿驢剛剛午休起來,正沏好一杯茶回到老闆椅上坐下來,打開了電腦,聽見了敲門聲,便懶懶的應了一聲說道:「請進。」
門隨即就推開了,林大發滿臉堆笑的出現在了門後,身後旁邊站著的是曾為了月亮灣項目地皮過戶事情而『捨身』陪過鄭禿驢一次的張慧。
「喲,老林,小張啊,快進來,快進來。」見是林大髮帶著兒媳婦來了,鄭禿驢連忙很客氣的打著招呼說道。
「老鄭沒忙吧?」林大髮帶著兒媳張慧一邊走進來一邊笑瞇瞇的說道。
「沒有,剛午休起來,沒想到老林你就來了,還來的真是時候啊。」鄭禿驢笑呵呵的說道。
林大發附和著呵呵的笑著說道:「沒打擾老鄭你休息就行。」
鄭禿驢呵呵的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說道:「今天什麼事,還這麼興師動眾的讓老林你這個退居幕後的老爺子親自出馬呀?」
「也沒什麼事,這不是在家裡呆著發慌,過來看看老鄭你嘛。」林大發的話說得很是中聽。
「要真是這樣子,那我鄭良玉可真是受寵若驚了啊。」鄭禿驢哈哈的笑著說道,然後從桌上拿起那包打開的軟中華,正要給林大發發煙。
林大發見狀,連忙站起來掏出了一包煙,走上前去給鄭禿驢遞了一支說道:「老鄭,抽我的,抽我的。」
「都一樣,都一樣。」鄭禿驢笑呵呵的接住了林大發遞上來的煙,一看過濾嘴,很驚訝的笑著說道:「老林,你不簡單啊,這種煙一般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啊,沒想到老林你的檔次是越來越高啊。」
林大發呵呵的笑著,將打火機遞上去,幫鄭禿驢點燃了煙,說道:「老鄭你不是喜歡抽這個煙嗎,我專門讓雲南的朋友幫我弄了兩條子給你拿過來了。」說著,林大發扭頭給兒媳張慧使了個眼色。
張慧心領神會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就提著一個塑料袋子,將裡面裝的兩條煙拿過來放在了鄭禿驢的桌上,看見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兩條在市面上基本上買不到的『大重九』香煙,市面上據說人民幣8000元一條,但是產量極少,有錢都很難買到。上次吃飯的時候林大發發了這種煙給鄭禿驢抽,喜歡抽煙的老傢伙對煙的好壞一抽就知道,抽了第一口,就感覺這是一種極品好煙,在桌上林大發說這是一個生意夥伴給了一包的『大重九』,老傢伙只是隨口說了一句:「那林老闆改天也送兩包給我抽抽吧!」,本來只是隨口一說,鄭禿驢還真沒想到林大發居然會放在心上,今天特意就拿了兩條子過來,這兩條煙的加起來也就不到兩萬塊錢,但是一次搞到兩條這種極為珍貴的極品香煙費的心思可遠不止兩萬塊錢,面對林大發這麼厚重的情誼,鄭禿驢一時間還真是有點感動,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兩條『大重九』,很是感激的說道:「哎呀,老林,我上次只是隨後那麼一說,沒想到你還真放在心上了啊。」
「當然了,咱們是什麼關係嗎,老鄭你既然喜歡這種口味,那我剛好有一個在雲南做生意的朋友,讓他就我搞了兩條給我,專門給老鄭你送過來了。」林大發將話說的很輕鬆,凡是聰明的人在求人辦事的時候絕對不會說自己下了多少苦心的,不會給人壓力。
「老林啊,你這真是不知道讓我說什麼才好啊。」鄭禿驢感覺自己真正是被這麼大的老闆重視了一次,心裡那個受用啊,簡直是不言而喻,很是感慨的笑著說道。
「一點小心意,老鄭你不用放在心上,抽完了你就給我說,我讓朋友盡量再弄點過來。」林大發客氣的說道。
「那行,既然老林你這麼有心意,那我就收下了啊。」鄭禿驢笑呵呵的一邊說著,一邊將煙從桌上拿起來,彎腰塞進了辦公桌的櫃子裡,然後見林大發和張惠還在辦公桌前站著,便客氣的招呼著說道:「老林,小張,你們坐呀,還站著幹啥呢。」
於是林大發才和自己發生過**的兒媳張慧相視一眼,返回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被林大發這麼重視,鄭禿驢心裡自然很是感動,但是老傢伙總歸是老江湖,心裡很明白,林大發這個商業上的老手,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重視他隨後的一句話,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是帶著目的而來的。於是,鄭禿驢笑呵呵的問道:「老林,今天不會就是為了給我送煙過來吧?」
林大發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老鄭,咱們這不是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嘛,今天正好和我們慧慧一起過來,見一下老鄭你,老鄭要是今天晚上沒什麼安排的話,咱們一起吃個飯,不知老鄭你意下如何?」林大發這才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看在林大發這麼注重自己的份上,鄭禿驢想了想,勉強的說道:「那行吧,今晚就一起吃頓飯吧。」
由於前幾次林大發也電話裡邀請過鄭禿驢好幾次,但他一直都是借口有事,委婉的推辭拒絕,現在能夠答應,至少說明對於林家還是有利的,於是鄭禿驢顯得有點興奮,說道:「那行,老鄭,那我在這等你下班還是?」
鄭禿驢不假思索的說道:「老林,你先和小張回去吧,到時候電話聯繫吧。」
林大發點著頭欣喜的說道:「那行,我和慧慧那就暫時不打擾老鄭你上班了,到時候電話聯繫,不見不散啊。」
「那行,老林,你們慢走,我就不送了啊。」鄭禿驢呵呵的笑著說道。
寒暄了幾句,林大發就帶著兒媳離開了建委。
在下班之前,阿芳為了以防萬一晚上鄭禿驢會跑到自己家裡來又藉著喝酒的借口將夏劍給放翻後要和自己搞那事,會破壞自己下午和劉海瑞約定的事兒,於是,在林大髮帶著兒媳前腳剛一離開鄭禿驢的辦公室,後腳電話就打給了鄭禿驢。
鄭禿驢剛將林大發有意落在他辦公桌上拆開的那一盒『大重九』拿起來,慈眉善眼的笑著從裡面拿出一支點上,手機就在桌上震動了起來,他斜眼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阿芳』的名字,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色迷迷的亮光,拿起了手機,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懶洋洋的說道:「阿芳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怎麼了?人家想你了還不能給你打一個電話嘛。」電話裡阿芳騷滴滴的說道。
「能,怎麼不能啊。」鄭禿驢笑嘿嘿的說道。
「就是嘛,最近怎麼也不來家裡和我們家夏劍喝酒呀?」阿芳的話說得很委婉,但要表達的意思對鄭禿驢來說卻是很顯然。
這婊子,又癢癢了吧!鄭禿驢心想著,嘴上卻笑呵呵的說道:「你老哥我最近忙啊,沒什麼時間去你家裡,再說了,去的次數多了,恐怕夏劍心裡都不舒服吧!」
「他才不會呢,你是他領導,他哪裡敢不舒服呢。」阿芳的話說得很是中聽。
「你是不是真的想老哥去你家裡了啊?」鄭禿驢笑嘿嘿的問道。
聽這老傢伙這麼一說,阿芳還真是有點擔心了起來,但嘴上還是不漏風聲的嬌笑著說道:「當然咯!」
「但是今晚不行,今晚我有個應酬,已經答應人家了,改天吧,怎麼樣?」鄭禿驢說道。
阿芳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心放在了肚子裡,捂著胸口說道:「你說怎麼就怎麼嘛,反正不要把妹子我給忘了就是了。」
「絕對不會的,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呀。」鄭禿驢笑嘿嘿的說道。
打探清楚了老傢伙的動向,阿芳便借口說道:「老哥,我這手頭有點事,我先不和你說了,等哪天你來了我再好好陪你說話哦,我先掛了噢!」
掛掉電話之後,阿芳一臉放鬆的笑了,笑的很風騷,笑的很得意,她算是打消了所有的顧慮,看來晚上可以順利進行自己安排的那件事了。
接下來,阿芳先給夏劍打電話說了晚上的事,由於之前已經給夏劍說過這件事了,他並沒有什麼意見,就是怕和劉海瑞在同一個單位上班,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難免會有點尷尬,阿芳說剩下的讓她來安排,他下班後準時回家來就是了。
給夏劍作了安排之後,阿芳又給劉海瑞打了個電話,告知他鄭禿驢今晚有應酬,徹底讓他打消顧慮來家裡就是了。
接完阿芳的電話後,鄭禿驢聯想到從醫院回來時看見林大發開車來了一趟建委的事情,就猜想鄭禿驢應該是受了林大發的邀請,晚上去吃飯,這就好了,他的顧慮就徹頭徹尾打消了,他已經想通了,反正自己只是作為一個製造刺激療效的條件,更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參加晚上的事情,人家夫妻兩口子都不介意,自己一個堂堂七尺熱血男子漢,有什麼好害臊的。放開了膽子,下班之後劉海瑞在辦公室裡逗留了一會,給蘇晴打了電話過去,說晚上自己臨時有個應酬,會回去的晚一些。蘇晴倒是對劉海瑞在生活上管的並不是很嚴,只是經常告誡他一些該參加的應酬參加,不該參加的應酬就不要去參加。但是對於劉海瑞來說,今晚這個『應酬』要是不去參加,小杜去醫院的工作阿芳就不會幫忙落實的,那自己在徐民和小杜面前誇下了海口,到時候事情辦不成,自己這張臉還往哪裡擱呢!所以劉海瑞覺得今晚這個別出心裁的『應酬』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要去參加。
向蘇晴請了晚上的假之後,劉海瑞坐在辦公室裡吸了一支煙,然後趁著天色還早,準備去街上溜躂一圈,裝好公文包後,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鎖好門,從樓裡走了出來。這個時候綜合辦公樓前的停車場上已經沒有幾輛車了,單位裡有車的人差不多都下班後開車離開了,唯獨藍眉那輛紅色現代車還停在那裡,看上去很耀眼。看見了藍眉的車,劉海瑞就睹物思人,想到了藍眉,知道她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辦公室裡沒有離開,不由自主的轉過身去,抬起頭朝二樓看了看,有一種想去找她的衝動,可是突然又冷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最近鄭潔的背叛對他的打擊有點過大,讓劉海瑞不怎麼相信女人了,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他對藍眉也疏遠了起來。
最終還是止住了去辦公室裡找藍眉的想法,轉身走出了建委,從建委出來之後,劉海瑞也沒有打車,離著阿芳約定的八點多的時間還有足足兩個小時,他便漫無目的的沿著街道朝前走著,一直走,一直走,不知不覺,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走到了為了過上『家』一般的生活而專門租了房和鄭潔住的那個小區,站在小區門口,劉海瑞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在去北京學習培訓之前,這個小區裡有曾經讓他感到溫馨快樂的小窩,而現在,他不願意再去那個『小窩』,而鄭潔似乎也忘記和忽略了他一樣,不像以前那樣總是讓他來這裡和自己住。
那種最終被忽略被遺忘的感覺讓劉海瑞第一次感到了茫然無措的悲哀,在悲哀之餘,他有一種不甘心,他總是在想,老子好歹是高大英俊,那東西也大,哪方面比不上那個胡濤了?鄭潔那婊子怎麼就願意和他在一起呢?想來想去,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錢,那小子好歹是個幹工程的老闆,手裡有點錢,這一點從鄭潔越來越把對物質的追求放在首位就可以看得出來。
看著綠化環境優美怡人的小區裡發了一會呆,劉海瑞將思緒從這裡收了回來,就在他回過神來,帶著一種悲涼和無奈的心情準備從小區門口經過時,突然發現遠處一輛越野車朝這裡行駛過來,一種直覺告訴劉海瑞,這輛車就是胡濤的,於是,他不由自主的就溜進了小區裡,躲進了綠化帶中,從暗中偷偷注視著小區門口的動靜。
不一會,就看見那輛越野車駛進了小區來,由於車在開動狀態,劉海瑞沒有看清楚裡面坐著的人,目光只是緊盯著車朝前移動著,一直伴隨著車在小區前的空地上停了下來而停下。
不一會,這邊的車門打開了,就看見胡濤從車裡面下來了,然後從另一邊出現了鄭潔的身影,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經明知道兩人關係的劉海瑞還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緊接著就看見鄭潔挽住了胡濤的胳膊,被他摟著肩膀朝樓裡走去,這親密的舉動還是讓劉海瑞忍不住咬緊了牙關,後牙槽咬的咯咯作響,雖然一次一次告訴自己要平靜要平靜,但是親眼看到了人家這麼親密的舉動,劉海瑞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真想衝上去將那一對狗男女暴揍一頓。但是想來想去,他也只不過是和胡濤一樣的角色,鄭潔是已婚女人,他只不過是胡濤的角色更早一點而已,理智克服了衝動,讓他最終沒有選擇衝上去揍那對狗男女。但沒有衝上去,並不代表劉海瑞的氣就完全消了,他的氣怎能這麼快就完全消了呢,突然,他想到了一個發洩的途徑,朝所在的綠化帶裡四處張望了一番,好像在尋找什麼一樣,很快,視線落到了一塊板磚上,走上前去掂起了板磚,接著,又朝四處一看,發現了一坨新鮮大便,於是從身旁的棕櫚樹上摘了一大片葉子,然後蹲下去,撿了一根木棍,將這坨散發著惡臭的新鮮大便一邊朝棕櫚樹葉子上撥弄,一邊捏著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真他媽的臭!午飯肯定吃了不少大蒜!」
將這坨奇臭無比的新鮮大便全部撥弄上了棕櫚樹葉後,劉海瑞是一手拿著板磚一手端著這坨黃橙橙的新鮮大便,歪著腦袋,呲牙咧嘴的趁著天色擦黑下來,小區裡沒人,悄悄的來到胡濤的越野車前,本想用板磚砸開車窗的,但是一拉居然拉開了門,正是天助老子!他將端在棕櫚樹葉子上的新鮮大便倒在了幾個座位上,然後還用手裡的板磚捏著鼻子拍了拍,這才心滿意足的鬼笑著,將車門剛一關上,就突然聽見了從樓梯洞裡傳來了胡濤的聲音,嚇得劉海瑞連忙丟掉手裡的板磚,一溜煙的鑽進了綠化帶裡藏了起來,靜靜注視著越野車。
不一會兒,就看見胡濤與鄭潔那個婊子從樓梯洞裡又說又笑的走了出來,卿卿我我的來到了車旁,然後摟摟抱抱了一會兒,胡濤才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剛一坐在車上,胡濤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先是眉頭一蹙,緊接著用鼻子嗅了嗅,感覺到車裡面臭極了,還沒等反應過來,又感覺到**好像坐在了什麼東西上,感覺軟噠噠的,於是抬起**來一看,立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嗖的一下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胡濤的這個舉動也將鄭潔給嚇了一跳,朝後退了兩步,接著就看清楚了他**上沾著的東西,再朝車裡面一看,也感覺驚詫極了,一雙美目瞪大,很是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這,哪裡來的屎啊?」
「誰?誰幹的?給老子滾出來!有本事給老子滾出來!誰幹的!……」胡濤已經氣得五官緊繃,轉著圈在小區裡勃然大怒的破口大喊。
看見胡濤被氣得一臉烏青又發洩不出來的樣子,以及在一旁手足無措的鄭潔,躲在棕櫚樹後的劉海瑞突然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鄭潔見胡濤在寧靜的小區裡開始轉著圈如潑婦罵街一樣破口大罵開了,鄭潔在小區裡有熟人,之前和劉海瑞總是出雙入對,現在又和胡濤在一起,她也怕小區裡的人說閒話,連忙拽住胡濤的袖子搖晃著勸著說道:「好了,別喊了,別喊了,趕緊上樓去換一條褲子吧,這褲子已經髒的穿不成了,我一會就幫你洗了,你下次過來了拿走就是了。」
胡濤被劉海瑞這個『惡作劇』給氣的一臉無情,五官幾乎擠在了一起,喘著粗氣說道:「你那哪有我的衣服啊!」
鄭潔說道:「不是他的嗎?你先穿他褲子將就一下,回去了換掉就是了。」
胡濤這才氣呼呼的跟著鄭潔又返回了樓裡。遠遠的聽見了鄭潔說要將自己的褲子讓胡濤穿,躲在棕櫚樹後面的劉海瑞又是冒起了一股怒火,從綠化帶中找了一塊石頭,衝著那輛越野車的擋風玻璃使勁一扔,沒想到這塊石頭真是如同帶了導航一樣,正中目標,只聽『匡』一聲,擋風玻璃就裂開了地圖一般的裂縫,就在這一聲巨響之後,接著就聽見了胡濤的驚叫聲:「誰!」
劉海瑞見胡濤衝出來了,就連忙撒腿朝小區外跑去了……
從樓梯洞裡衝出來的胡濤,看見自己的車擋風玻璃被砸爛了,胡濤心裡頭那個氣呀,再衝著小區門口一看,就看見一個人影撒腿跑了出去,由於天色已經擦黑,根本看不清這個人是誰。
片刻,鄭潔也跟著走了過來,一看見車擋風玻璃破了,一頭霧水的說道:「是誰幹的?」
胡濤心裡的氣出不來,衝著鄭潔沒好氣的說道:「我哪裡知道是誰幹的!我要是知道,非得宰了他!」
「會不會你在外面惹了什麼人了?」鄭潔猜測著問道,畢竟胡濤是搞工程的,偶爾和一些打交道的人接一些梁子的事時有發生。
「誰知道!上去吧,上去我換了褲子走人了,今天真是倒霉透了!」胡濤氣呼呼的說道,說著就走進了樓梯洞裡了,鄭潔也默不作聲的跟著走了進去。
從小區裡狂奔出來的劉海瑞,還一直跑了五十多米,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著,最後見胡濤沒有追出來,才停下了腳步,一邊喘著氣一邊想到自己剛才幹的那些糗事就感到好笑,特別是想到胡濤一**坐在那坨新鮮大便上嗖一下跳下車,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心裡就感覺特別舒服,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哈哈』大笑著。從他身邊經過的人無一不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傻子一樣。
走了好一陣子,劉海瑞突然才想起來晚上還有正事要辦,還要去夏劍家裡看他和他老婆阿芳的現場直播,這可是他第一次體驗這種事情,他感覺信心十足,唯一有點不妥的就是怕一旦到了夏劍家裡,又會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那種場面可想而知,看著人家兩口子在那裡『哼哧哼哧』的辦著事,自己站在一旁,那氣氛能輕鬆嗎?
雖然感覺有點不自然,但劉海瑞答應別人的事情,九頭牛都是拉不回來的,他看天色已晚,抬起手腕看了手錶,才知道現在已經是七點半了,把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浪費在了小區裡報復胡濤冒了。
於是,他趕緊隨手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奔往夏劍的家。
約莫二十分鐘後,劉海瑞就到了夏劍家裡,他下了車後,突然想起來阿芳不是孩子都幾個月了嗎?自己這要是兩手空空而去的話恐怕不太好看吧?於是一頭扎進了小區門口的大型超市裡,直接來到嬰幼兒奶粉區,挑了一桶多美滋的嬰幼兒奶粉,提著走進了小區裡。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夏劍家門口,感覺心突然有點加速跳動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盡力撫平自己的心情,然後按了一下門鈴。
很快,門就打開了,門一打開,劉海瑞就和夏劍來了個面對面,或許是兩人都有一種不太好意思的心態,彼此顯得微微有一些尷尬,還是劉海瑞最先打開了話匣子,他故作鎮靜的呵呵笑著說道:「夏哥好啊。」
夏劍這才笑著打招呼說道:「劉副處長趕緊進來吧,進來吧。」
「叫我小劉就行了嘛。」劉海瑞笑呵呵的說著,走了進去,然後將手裡的奶粉拿起來衝著夏劍說道:「夏哥,這是我給你家寶寶帶的奶粉。」
「你看你,這麼客氣幹啥,來就是了,還帶什麼東西嘛,真是破費了。」夏劍能言會道的一邊說著,一邊將劉海瑞遞上來的奶粉接住,然後招呼著他說道:「小劉,你先坐,先坐。」
劉海瑞點點頭,面帶不太自然的微笑,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才發現阿芳正穿著一條吊帶的紫色睡衣,繫著一條碎發圍裙正在廚房裡忙碌著,那修長白嫩的小腿肚,那生育過小孩的臀在睡衣的包裹下顯得愈發飽滿高翹,還是依舊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唯獨臀部因為生過孩子而顯得更加豐滿了,這樣的身材倒是有一種更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似乎比生孩子前的阿芳更加令人砰然心動了。看著這麼火辣性感的背影,幻想著一會她就會在自己面前和夏劍展示她的床上功夫了,劉海瑞的心裡真是又期待又激動。
或許是聽見有人來家裡了,正在廚房裡做下酒菜的阿芳扭頭一看,見是劉海瑞來了,遠遠衝著他嫵媚的一笑,打著招呼說道:「小劉來了啊。」
劉海瑞也隨即衝著阿芳打著招呼說道:「嫂子還在忙啥呢?」
「給你們哥兩做幾道簡單的下酒菜,待會咱們三個一起坐下來喝幾杯。」阿芳說著話,沖劉海瑞拋了一個媚眼,立刻讓劉海瑞感到了一種觸電般的感覺,渾身不由得一陣顫抖,連忙衝著阿芳使了個眼色,示意夏劍在家裡,讓她別太放肆了。
阿芳扭頭朝一旁看去,見夏劍朝櫃子裡放什麼東西,就衝他責備的說道:「夏劍,你幹啥呢!小劉來了你也不知道倒杯水,在那翻什麼呢?」
夏劍扭頭說道:「小劉給孩子買的奶粉,我放下來。」
阿芳一聽原來是這樣的,心裡不禁在想,劉海瑞這傢伙還真是細心,於是衝他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看去,笑著說道:「小劉還挺細心的嘛,不過孩子沒在家,他姥姥姥爺帶去了。」
劉海瑞點了一支煙,笑呵呵的說道:「本來還說順便來看看你們家小寶寶呢,看來是這個願望落空啦。」
「等哪天他姥爺送回來了,我就打電話讓你過來看看。」阿芳笑的很風騷,然後沖夏劍說道:「夏劍,你先陪小劉聊會天,我這幾道菜馬上就做好了。」
一想到一會要喝酒,劉海瑞才知道原來阿芳是早想到了怕一會的事情會有點尷尬,所以才準備了這麼一個程序,一旦喝過了酒,人的思想放開以後,幹這種事情在酒精作用下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夏劍應承著阿芳的安排,放好了奶粉之後,就給劉海瑞沏了一杯上好的西湖龍井端過去,在他斜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夏哥,最近工作上還順利吧?」劉海瑞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最先打開了話匣子說道。
「順利,順利。」夏劍笑呵呵的答道,可能是對於一會的事情有所顧慮,還是顯得有些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