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順利就好,我這一段時間倒是過的有點不太平,自從北京學習回來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劉海瑞也是好長時間沒有坐下來和人聊天了,這個時候就隨口抒發起了自己的心思來。
夏劍這才一臉興致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不太平了?」
「你不知道?」劉海瑞微微挑著眉頭反問他。
夏劍搖搖頭,笑的有點不自然,說道:「小劉你現在是領導了,在一樓辦公著,我還真不知道你工作上的事情。」
劉海瑞吸了一口煙,呵呵一笑,說道:「其實也沒啥,就是前段時間有民工討薪,來咱們建委鬧了,由於是滻灞開發區的市政工程,省建委管的,鄭主任就讓我來處理這件事,真是沒少費事啊。」對於討薪這件事,劉海瑞想起來就覺得過程曲折啊,尤其是那個李芳,真是讓他有點捉摸不透。
夏劍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噢,這件事我知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帶著一幫民工來咱們建委鬧嗎?好像還打傷了咱們的保安,保安去隔壁醫院包紮的時候你嫂子負責的。」
「對,就是這件事,這一幫人真是不好惹,尤其是那個女人,帶著的一幫人簡直像黑社會一樣,有個叫大野牛的,把我一個兄弟都給揍了。」想到五子那天被大野牛一拳打得滿嘴流血的樣子,劉海瑞還真是有點替他打抱不平,好歹五子當時也是看不過眼了,大吼一聲站出來替他做了擋箭牌。
夏劍饒有興致的問道:「那這件事怎麼處理的?」
劉海瑞胸有成竹的輕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被我給處理了。」這樣說著,心裡卻在說:老子不光處理了事,連李芳那女人也給處理了!
夏劍立刻豎起了大拇指,拍著馬屁說道:「小劉,你果然有兩下,看來這個副處長你是當得名正言順啊!」
「哈哈」劉海瑞象徵性的爽笑了兩聲,他也不知道夏劍這句話是不是違心的,但是這傢伙能在自己面前說出表揚的話來,那是實屬不易啊,他笑了兩聲,衝著夏劍說道:「夏哥,你能這樣說,我心裡很開心啊。」
自從劉海瑞從二樓的大辦公室裡離開以後,倒是給夏劍行了不少方便,仗著他是老資格的身份,在大辦公室裡也有了一定得話語權,而且每次藍眉有什麼吩咐,也都會因為夏劍的資歷老,給他幾分面子,將事情交給他辦理,這些日子以來,夏劍倒是在規劃處裡幹的是如魚得水,雖然職位還是屬於科員級別,但是因為在同辦公室的幾個人之中有了話語權,所以覺得倒是劉海瑞的離開給他提供了一個上升的條件,於是從一開始對劉海瑞的羨慕嫉妒恨,到現在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加之兩人之間其實沒有多少過節,所以夏劍今天對劉海瑞的表揚,從表面上來看,好像是發自內心的。
「你小子聰明伶俐,後台那麼硬,好好幹,絕對是前途無量啊。」夏劍沖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哈哈哈……」劉海瑞又是一陣直爽的笑聲,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來接夏劍這個話茬了,現在是在夏劍這小子家裡,劉海瑞總不能在他面前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吧。
正笑著,阿芳從廚房裡出來,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插了進來話,問道:「你們哥兩在說什麼呢,說的這麼開心?」
劉海瑞仰起頭一看,就見阿芳已經站在了面前,那高挑的個兒,曼妙的身子,因為生育過後,顯得愈發豐腴,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令他男人的本能在這一瞬間產生了蠢蠢欲動的反應,內心的想法就集中在了看向阿芳的眼神中,在兩人目光對峙的一剎那,劉海瑞明顯感覺到自己有點招架不住這個風情萬種的成熟人妻了,那種風騷、那種嫵媚,是自然而然的從她的一舉一動和舉手投足之間流露而出,毫不做作,毫不掩飾,這樣騷筋媚骨的少婦,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殺傷利器。劉海瑞只是與阿芳對視了一眼,就連忙一邊將視線移開一邊笑呵呵說道:「和夏哥瞎聊呢。」
夏劍也歪著腦袋仰起臉,問阿芳:「菜做好啦?」
「簡單的做了幾道下酒菜,你把筷子擺一下。」阿芳這才回過神來,將手裡的一把筷子遞給了夏劍吩咐道,然後給劉海瑞使了個眼色,衝著他說道:「我去端菜去,小劉,你洗一下手,準備吃飯了。」
劉海瑞看阿芳那樣子,好像有什麼事對自己說一樣,見應了一聲,見阿芳轉身朝廚房裡走去了,衛生間就在廚房旁邊,劉海瑞便也起身跟著走了上去,一邊走上前去,一邊回頭看夏劍,趁著他在收拾桌子,劉海瑞就使壞在阿芳那飽滿的臀部使勁拍了一把。
「啊!」完全毫無防備的阿芳被劉海瑞使壞的襲了一下美臀,慣性的發出了一聲驚慌的尖叫,扭過了頭,就看見劉海瑞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聽到阿芳發出一聲驚叫,正在收拾桌子的夏劍連忙扭過頭,一臉驚慌的衝著面色微微有些泛紅的阿芳問道:「怎麼了?」
見自己的小動作引起了夏劍的注意,劉海瑞連忙靈機一動,一把扶住了阿芳的胳膊,佯裝關心的問道:「嫂子你沒事吧?沒崴著腳吧?」
阿芳也立刻反應過來,配合著劉海瑞的戲,佯裝著說道:「地上怎麼這麼滑,差點滑倒我了,幸好小劉扶住我了,要不然摔倒了就慘了。」
夏劍關心的問道:「沒崴到腳吧?」
「還好沒有。」阿芳說道,然後看了一眼劉海瑞,他便鬆開了她的胳膊,轉身走進了廚房旁邊的衛生間,站在門口,沖阿芳擠眉弄眼的壞笑著。
阿芳看了一眼夏劍,見他又低下頭在收拾桌子了,才沖劉海瑞白了一眼,然後趁著夏劍不注意,悄悄走到劉海瑞跟前,撅著嘴,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阿芳這一下用的力還真是不小,一股鑽心的疼立刻沿著劉海瑞胳膊上鑽進了肉裡,疼得他立即張大了嘴準備要叫出來,就在這一瞬間,阿芳迅速的抬起手摀住了他的嘴,堵住了他的叫聲,然後斜了斜眼珠,示意夏劍在外面。
劉海瑞這才收住聲音,將阿芳的手從他的嘴上拿下來,呲牙咧嘴的看著阿芳,小聲抱怨的說道:「嫂子,你可真狠啊,你想掐死我啊?」說著將那條被擰出一塊青疤的胳膊甩著,嘴裡『哎呦,哎呦』的呻吟著。
阿芳白了一眼劉海瑞,嘀咕道:「誰叫你小子不老實,吃嫂子豆腐呢!」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上下打量著阿芳在紫色吊帶睡衣點綴下,顯得愈發性感的身材,一臉壞樣的說道:「我還不是看嫂子的身材是愈來愈好了,忍不住想去摸一把嘛。」
阿芳挑起秀眉,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火紅的嘴唇輕輕開啟,溫柔的問道:「是不是想和嫂子那樣呢?」
劉海瑞的確是有點想體會一下生過孩子後的阿芳在床上有什麼不同的感覺,色迷迷的看著她,笑而不語,表示默認。
阿芳的臉上掛著風騷的媚笑,一雙鳳眼含情脈脈的看了劉海瑞一眼,突然,伸出一隻玉手在劉海瑞的褲襠裡抹了一把,微微瞪大了眼睛,小聲說道:「臭小子,都硬了,待會讓你看直播,你還不得難受死呀?」
「是呀,怎麼辦呀?」劉海瑞順著她的意思說道。
「說實話,嫂子今天下午在護理部就想和那個呢。」阿芳的神色看起來也有些動容,她何嘗不想和劉海瑞這個有著大傢伙的猛男搞一下呢,作為女人,當然希望男人下面越大,在床上越猛越好了,回想起和劉海瑞在床上搞那事,被他搞得死去活來**迭起的感覺,阿芳簡直就對劉海瑞喜歡極了,歎了一口氣,說道:「要不這樣吧,今晚等你看完了直播,想辦法把你夏哥灌醉,嫂子再陪你怎麼樣?」
奶奶滴!看來不光是老子想幹她,原來這**也想幹老子啊!劉海瑞心想,然後衝著阿芳色迷迷的說道:「再看吧,先讓我看看直播,過過癮再說。」
阿芳白了劉海瑞一眼,在他胸膛上粉拳輕輕一捶,說道:「那到時候看你怎麼發揮吧。」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突然想到是阿芳將自己叫到這裡來的,便一本正經的問道:「對了,嫂子,你把我叫到這裡來,是不是有什麼秘密要對我說啊?」
在劉海瑞的提醒下,阿芳才突然想起了叫劉海瑞過來的初衷,於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衝著劉海瑞小聲說道:「對了,你不說我還給忘了,是這樣的,一會你喝酒的時候盡量少喝一點,意思一下,我在酒裡面下了藥,很容易醉的,我怕要是不喝的迷糊一點,你夏哥他又不好意思了。」
劉海瑞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就聽見夏劍在客廳裡衝著廚房喊道:「阿芳,你怎麼還不把菜端出來啊?」
「好了,你夏哥催呢,我端菜了,你去洗一下手吧。」說著阿芳轉身去灶台上端著做好的兩盤下酒菜走出了廚房,朝客廳的飯桌而去。
劉海瑞這才鑽進衛生間裡洗了一個手,才從裡面出來,來到客廳的時候幾道菜已經擺上了桌,碗筷碟子已經擺放到位,桌上放著一瓶打開的白酒,阿芳正在給三人的酒杯裡倒著酒。
夏劍見劉海瑞來了,連忙招呼著說道:「小劉,快坐,快坐下來,咱們和你嫂子,咱們三個人今晚好好聊聊。」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走到桌子前坐下來,阿芳倒滿了三杯酒,招呼著他說道:「家裡也沒什麼材料,就隨便做了幾道下酒菜,將就點吃吧。」
劉海瑞笑著說道:「哪裡啊,做了這麼多菜呢,還說少。」說著夾了一筷子送進嘴裡,還沒嘗出味道來就衝著阿芳讚不絕口的說道:「嫂子,你的手藝真不錯,做的菜味道真好。」
阿芳被劉海瑞誇得心裡很受用,心花怒放的笑著說道:「是嗎?家裡沒什麼材料,要是材料多的話,我就能多做點好吃的菜來,這幾道菜我還不太拿手。」
「那嫂子的手藝可真是能比的上專業廚師了啊,夏哥,你真有福氣,娶了嫂子這麼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來,現在這樣的女人恐怕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嘍。」劉海瑞極力吹捧著夏劍的運氣好,斜睨了一眼有點得意的阿芳,心裡說道:說你呼哧你還喘呢!
夏劍也是被劉海瑞給恭維的心裡感覺非常受用,放下筷子,感慨的說道:「小劉,這你倒是說的沒錯,我夏劍這輩子雖然在事業上比不上小劉你有本事有能耐,也沒有什麼關係和背景,但老天對我夏劍也不薄啊,讓我這輩子能找到你嫂子這麼好的女人做老婆,我夏劍值了。」
阿芳見夏劍倒是說得很誠懇真誠,心裡竟然泛起了一絲感動的漣漪,衝著劉海瑞笑盈盈的說道:「你看你夏哥,喝多了竟說胡話!」
夏劍斜睨了一眼阿芳,說道:「這酒動都沒動呢,還怎麼就喝多了呢。」
「哈哈……」劉海瑞被這夫妻兩竟然給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阿芳和夏劍也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飯桌上的氣氛變得非常輕鬆愉快,阿芳一邊風情萬種的笑著,一邊端起酒杯衝著他們說道:「來,小劉,你這好長時間也沒來家裡做客了,嫂子也好長時間沒見你了,咱們三個喝一杯。」
夏劍見老婆舉起了杯子,也連忙跟著端起酒杯,接著說道:「對,來,小劉,咱和你嫂子,咱們三個乾一杯!」
「好,好,好。」劉海瑞連忙將酒杯端起來,笑呵呵的說著迎了上去,三人輕輕一碰杯,各自是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一飲而盡了。
喝完一杯酒之後,阿芳一邊用那種迷離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招呼著他說道:「小劉,吃菜,邊吃邊聊。」一邊幫三人的空杯子中添滿了酒。
喝過一杯酒之後,氣氛是完全放開了,三人是一邊吃,一邊說笑,劉海瑞在這種場合又發揮出了自己天生的幽默感,口吐蓮花般的不時講一個笑話,逗得阿芳和夏劍哈哈的笑個不停。
阿芳被劉海瑞的一個笑話逗得笑的前仰後合之後,端酒杯說道:「小劉,來,嫂子和你喝一杯,嫂子不怎麼能喝酒,陪你喝一杯,你就和你夏哥喝吧。」
「好,好,嫂子,來,小劉我敬嫂子你一杯。」劉海瑞連忙舉起酒杯迎上去說道。
兩人輕輕將酒杯一碰,再一次一飲而盡。
第二杯酒一下肚,阿芳的臉色就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讓本來就顯得風情嫵媚的少婦更顯嬌態了,唇紅齒白,粉腮白頸的樣子,真是令劉海瑞有點怦然心動。
果然,這瓶酒如同阿芳提前告訴他一樣,肯定是做過手腳的,本來對海量的劉海瑞來說,兩杯酒下肚差不多就等於是漱口,根本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今天這兩杯酒一下肚,就海瑞就已經隱約有了一點點灼燒的感覺,再看看夏劍,他只喝了一杯酒,看上去臉色就變得粗紅,眼神有點飄搖,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醉了一樣。
為了及時看到精彩肉搏的現場直播,劉海瑞吃了兩口菜,說了兩句話,就拿起酒瓶衝自己的酒杯中一邊倒酒,一邊說道:「這杯酒我和夏哥喝一杯。」,這一次劉海瑞學乖了,在倒酒的時候故意沒有將杯子倒滿,而是到了多半杯,放下酒瓶,端起酒杯衝著夏劍舉上去說道:「夏哥,來,咱們哥們乾一杯!」
「來,小劉,干了。」夏劍在自己老婆面前也是硬著頭皮逞英雄,一點也不推辭的端起酒杯就舉上去,很豪爽的說道。
看見他的舉動,一旁的阿芳卻在偷著笑,衝著劉海瑞擠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瞧這傻逼,還真是打腫臉充胖子!」
喝過這一杯酒之後,劉海瑞就感覺頭有點重了,再一看夏劍,那眼神就變得有點不一樣了,於是劉海瑞就吃了兩口菜,再次端起了酒杯衝著夏劍敬酒,這傢伙還真是不知好歹,對於劉海瑞敬來的酒是來者不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劉海瑞就感覺到這杯酒的作用真正的出現了,因為他感覺到了這瓶酒喝過之後與其他酒有一個特別明顯的不同,那就是他不光有一種暈頭轉向的感覺,更是有一種全身灼熱,燃情勃發的衝動,下半身的神經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就產生了一種緊繃感。
在看看夏劍,這傢伙是滿面通紅,眼神變得很**,笑嘿嘿的看著阿芳,然後就拉著她的胳膊,將臉湊上去,什麼話都不說,那張嘴就印向了阿芳火紅的嘴唇。
阿芳知道是這瓶酒的作用出現了,扭頭用那種迷離的眼神看了一眼故作鎮定的劉海瑞,然後就抱著夏劍,和他黏成一團的挪動到了沙發上,順勢倒在了沙發上,任由老公夏劍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原來阿芳是在這瓶酒中下了一種能**,這種**對酒量小的人作用特別明顯,對酒量大的人作用不明顯,所以在酒過三巡之後,夏劍已經徹底經不住**作用而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一邊在她的香肌玉膚上啃著一邊雙手胡亂的伸進了阿芳的睡衣裙擺裡,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撫摸著,而劉海瑞雖然也有一點燃情勃發的感覺,但還是保持著理智清醒的頭腦,這個時候,他看到現場直播已經開始了,便主動退到了一邊,找了一個板凳坐下來,點上了一支煙,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沙發上上演的精彩曲目。
沙發上的好戲是上演的愈發精彩了,只見在**刺激下的夏劍,就如同一頭飢渴的野獸一樣,趴在老婆阿芳飽滿的身軀上,一邊吮吸著她的脖子,一邊雙手將她的睡衣裙擺已經掀到了腰間,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以及兩腿之間那條鑲有蕾絲花邊的性感小褲衩,在他激動的親吻下,騷婦阿芳也是逐漸的陷入了那種如癡如醉的狀態之中,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一雙媚眼已經是如此迷離,隨著夏劍在她雪白肌膚上的親吻而微微扭動起伏著身子,不一會兒,身上的睡衣就被夏劍扒掉,纏繞在了纖細綿軟的柳腰上,露出了一對七尺**。
當劉海瑞看到這一團飽滿酥軟白白嫩嫩的美好時,他的眼睛不由得瞪的大如牛眼,因為他看見了一對前所未有的大傢伙,真是太大了,太圓了,果真是剛剛生過孩子的女人,那東西就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由於阿芳平躺在沙發上的緣故,那兩團美好還並沒有完全挺拔起來,就已經給坐在不遠處欣賞的劉海瑞一種極為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在**的刺激下,夏劍的進展節奏很快,不一會就拔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身**的趴在了老婆阿芳的身上,那張飢渴的嘴再次印在了她的身體上,在**上忘情的吞吃著,而身下的阿芳也經受不住這種挑逗,而漸漸發出了沉悶的哼哧聲,雙手如同貓爪一樣在夏劍的背上胡亂的撫摸著,她的動靜,她的風情,一次又一次的激發著身上的夏劍和不遠處欣賞的劉海瑞,當夏劍的嘴沿著她雪白的小腹一直遊走到了她蜷曲起來的兩腿之間的時候,劉海瑞感覺下半身一緊,似乎趴在她身上的人就像是自己一樣,有一種蓬勃的感覺,忍受著這種強烈的刺激,他繼續穩如泰山的坐在凳子上觀察著沙發上的**場面,只見夏劍將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上下起伏的,傳來吧唧吧唧的聲音,躺在沙發上的阿芳開始劇烈的上下起伏自己的身體,嘴裡終於發出了難以自控的呻吟:「啊……好癢……癢死了……用力舔……啊……」
夏劍就像是一個沒有理智的野獸一樣,那舌頭靈活的在她的隱秘處舔著、點著,直到……直到阿芳的花瓣洞完全變得水漫金山,夏劍才爬上去,將那紅腫的硬傢伙放在了完全敞開的花瓣洞口,一個俯衝,只聽見『咕唧』一聲,那東西便連根沒入,與此同時,身下的阿芳傳來一陣快意舒爽的『啊!』聲。
這一聲縱情的呼叫,再一次揪住了劉海瑞激動難耐的心,讓他的思緒也跟隨著沙發上兩人的上下起伏而一緊一鬆……
……
終於,在十分鐘之後,夏劍喘著粗氣,幾乎是發出了嚎叫的聲音,如同開了馬達一樣,加快了節奏在阿芳的身上馳騁起來,身下的阿芳也是感覺到老公夏劍如同是返老還童一樣,精力充沛極了,被他搞得水漫金山,心情緊繃,『嗯嗯啊啊』的叫著,兩條雪白的修長**幾乎是纏繞在了夏劍的腰桿上,整個身子差不多是掛在了他的身上。
最後,在火力全開後幾十下猛烈的攻擊之後,夏劍幾乎是大叫一聲,大汗淋漓的趴在了阿芳香汗淋漓的身體上劇烈的顫抖著,發出粗重的喘息,夏劍釋然了,釋然的一發不可收……而身下的阿芳也是氣喘吁吁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著美妙過後的餘韻……
身體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劉海瑞,在最後的巔峰時刻到來時阿芳忘情的呼叫著:「到了……到了……我丟了……啊……射進去……」的縱情呼叫中,劉海瑞的也感覺自己突然是下半身的神經一下子繃斷了弦,身子隨之一陣顫抖,打了一個尿顫,他……他竟然也跟著沙發上的兩人也一起達到了巔峰時刻……
感覺到那東西在褲子裡一抖一抖的吐出了激動的口水,劉海瑞簡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竟然沒想到自己會看著別人幹這個,反倒把自己激動的給把持不住了。
奶奶滴!好像不是夏劍在和她幹,好像是老在在和她干一樣!劉海瑞心裡在說,感覺褲子裡濕噠噠的難受極了,看看沙發上意猶未盡的兩人,他心想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和阿芳重溫舊情了,於是趁著他們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劉海瑞起身悄悄溜出了阿芳家。
用公文包當著褲襠前那一大片被液體浸透的地方,打了一輛車趕緊回到了家裡。
打開門進到客廳的時候,劉海瑞發現蘇姐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身上穿著睡衣,頭髮有些濕漉漉的,看上去就知道是洗過澡的樣子。
「應酬完了?」聽見門響,蘇晴回頭一看,見是劉海瑞回來了,便微笑著問道。
「嗯,蘇姐你今天還回來的早啊。」劉海瑞呵呵笑著說道,自從蘇晴兼任了省委副書記以後,很少有時間這麼早能回到家裡來,所以劉海瑞感到挺意外的。
「今天沒什麼事就回來了。」蘇晴微笑著說道。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蘇姐你先看電視,我出了一身汗,先洗個澡出來再陪你。」
「嗯,去吧。」蘇晴點著頭說道。
於是劉海瑞一進到家裡,就直接走進了洗浴室去,從裡面關上門,脫掉褲子一看,靠!這麼多,看到內褲裡那一坨粘糊糊的東西,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自己也真是太沒有定力了吧?僅僅是看著人家的現場直播就給釋放了。
雖然是從阿芳家裡逃回來了,但劉海瑞心裡還有一團**的余火在身體裡燃燒著,他洗了一個澡,洗乾淨了身體,想到外面坐在沙發上穿著睡衣的蘇姐,心裡就動了那個念頭,也是,從北京回來之後,蘇晴就已經因為兼任了省委副書記之後而每天忙碌的不可開交,晚上回來的晚不說,而且一回來累的倒頭就睡,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親熱了,突然劉海瑞就來了興趣,於是用浴巾裹住下面,輕輕打開了浴室門,悄悄的走過去,繞到蘇晴後面,從後面給蘇晴來了一個熊抱,雙手不偏不倚的就抱在了她的兩團挺拔飽滿的美好上。由於蘇晴在家裡從來沒有穿內衣的習慣,這令他一下子就直接撫摸到了那兩團美好,那絲絲的彈性,軟中帶韌的感覺,徹底點燃了劉海瑞心中那團余火,而被劉海瑞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之後,久未與他做過男女之事的蘇晴,終於被劉海瑞的這個舉動勾回了女人對生理需求的渴望,只見她扭頭看了一眼滿眼慾火的劉海瑞,一邊溫柔的說道:「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一邊拉著劉海瑞繞到沙發前面來,與他抱在一起,一同倒在了寬大的沙發上……
重溫舊情的感覺總是要比經常性的辦事來的更加讓人刺激,更加短暫一些,這一次,已經在阿芳家裡看著現場直播就釋然了一次的劉海瑞,竟然奇跡般的在十分鐘之內的再一次一發不可收拾了,而在這十分鐘的時間裡,五十歲的蘇晴一連巔峰時刻了三次,完事之後的沙發上幾乎濕了一大片,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安靜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蘇晴才鬆開了劉海瑞,一臉滿足的說道:「好了,出了一身汗,你先去洗一下吧,你洗完了姐再去洗澡。」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或許是太刺激了,這十分鐘雖然是他與蘇晴在一起的最短記錄,但是過程確實一直保持著高頻率的衝擊,所以是完事以後幾乎是大汗淋漓了。於是,他也鬆開了蘇晴,拖著有點疲憊的身子走進了浴室去,三下五除二的稍微洗了一個澡。
出來之後,蘇晴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餘韻未了的說道:「你去床上先休息吧,姐洗完澡就來了。」
於是劉海瑞便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吸著煙,回味著剛才那種忘情的感覺,等著蘇晴洗完澡回來睡覺。
十分鐘之後,蘇晴走進了臥室裡來,身上已經穿上了三點式,在其點綴之下,令她的身材顯得非常完美,五十歲的女人了,皮膚竟然看不出一點歲月的痕跡,身材還是保持的那麼完美,就算是和阿芳相比,竟然是一點也不落下風。看著蘇晴這保持的完美的身材,劉海瑞總是心裡會想,這女人是不是妖精呀?五十歲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身材呢?
見劉海瑞在看著自己發呆,蘇晴面帶微笑的一邊走向床邊,一邊問道:「海瑞,想什麼呢?」
「我在想蘇姐你的身材為什麼會保持的這麼好呢。」劉海瑞倒是很老實的笑著回答道。
「我要是不注意保持一下,恐怕你這臭小子早都離開我了吧!」蘇晴一邊上床一邊說道。
蘇晴這倒是說了一句大實話,但是劉海瑞肯定不會承認的,他呵呵的笑著,否認道:「怎麼會呢,就憑蘇姐你對我這麼無微不至的關懷,我小劉子也不會離開你的,我小劉子不是那種忘恩負義沒心沒肺的男人!」
「是嗎?希望是吧!」蘇晴在他旁邊躺下來,悵然的淡淡笑著說道。
劉海瑞不想將話題一直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便轉移了話題,轉過身子看著她問道:「蘇姐,現在當了副書記的感覺如何啊?」
「除了忙,沒有別的感覺了。」蘇晴歎了口氣說道,「每天的事情太多了,簡直是忙得不可開交,你看姐都好久沒有和你那個過了,倒不是姐對你失去了新鮮感,是每天在省裡忙的太累了,晚上一回來累的就想睡覺,你呢?」
「我啊,我還是老樣子啊。」劉海瑞說的很輕鬆。
「副處長干的還適應嗎?」蘇晴關心的問道。
「沒啥不適應的,你劉弟我的能力你又不知道,難不倒我的。」劉海瑞自信滿滿的說道。
蘇晴莞爾一笑,說道:「只要沒什麼不適應就好,不要有什麼壓力,盡自己的能力就好,姐相信你能幹的好的。」
「還是蘇姐你瞭解我。」劉海瑞拍著馬屁說道。
蘇晴輕輕笑了笑,轉過臉來問道:「姓鄭還有沒有刁難你?」
蘇晴的這個問題一時半會兒讓劉海瑞還真沒辦法回答,說刁難吧,這老傢伙自從他回到建委以後好像表面上也沒有和他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地方,說不刁難吧,鄭潔將自己出賣給他,依經驗來看,劉海瑞覺得這老東西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自己的,於是便輕笑著說道:「暫時到沒有,估計是還沒有找到什麼茬吧。」
「那你就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別讓他抓到什麼尾巴就好了。」蘇晴建議著說道。
「我肯定會注意的,這個蘇姐你不用擔心的。」劉海瑞微笑著說道,看著蘇晴那種關懷的眼神,再拿那個負心婊子鄭潔做一下比較,劉海瑞才覺得現在對他最好的人應該是蘇姐了,要不是蘇姐,自己恐怕在煤炭局就不能順利脫身了,哪裡還有他劉海瑞的今天可言。
想到蘇晴對自己不計回報的好,劉海瑞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她對自己的愛就猶如父母一般,是一種沒有任何死心的愛,他這一瞬間想的有些多,感覺心裡感動極了,突然就一個狼撲,將蘇晴抱進了懷裡……
蘇晴也抱住了他的腰,緊緊的抱著,兩個人耳鬢廝磨卿卿我我的說著一些說了無數遍的情話,一直到了很晚,才相擁著睡去了……
由於晚上操勞了兩次,第二天去單位上班的時候劉海瑞感覺有點疲憊,一臉的萎靡不振,一進辦公室就閉上門,坐在電腦前,將電腦屏幕轉動了一下,擋住了自己,趴在辦公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或許是真的太累了,一趴下來,劉海瑞竟然就給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夢見自己被人綁在了一張鐵架床上,四肢被牢牢的固定著,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頭頂是一摘刺眼的無影燈,四周是一片白色,完全就是手術室的場景,四周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他焦急的大喊了一聲,然後在自己叫聲的回應中夾雜著一個腳步聲,緩緩的朝自己靠近,當他努力的歪著腦袋去看的時候,看見鄭禿驢居然穿著一身白大褂,頭上戴著白帽,戴著白手套的手裡正攥著一把手術刀,一臉詭異的走向自己。
劉海瑞意識到情況不妙,看來這傢伙是要給自己動手術了,他嚇得開始掙扎,拚命的掙扎,可是無論他怎樣掙扎,自己還是被牢牢的固定在鐵架床上,不能移動半寸,他嚇得滿頭大汗,衝著朝自己靠近的鄭禿驢求饒說道:「鄭主任,求你,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但鄭禿驢好像是聽不到他的求饒聲一樣,只是冷笑著朝自己走來,手裡那柄手術刀在無影燈的照射下發出了刺眼的寒光,讓劉海瑞不寒而慄。無論他怎樣拚死掙扎,努力求饒,他都是無動於衷,走到了床邊來,舉起了手術刀就朝自己的身體上劃下來。
他心想,完了,老子今天就這樣完蛋了!他無助的閉上了眼睛。
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突然隨著一聲『匡』的破門聲,李芳竟然衝進了手術室裡來……
猛然,劉海瑞醒來了,看看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還是坐在辦公室裡,全身完好無損,原來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
「咚咚咚……」就在他慶幸剛才那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噩夢之時,有人在外面敲響了他的辦公室門。
「進來。」劉海瑞揉了揉眼睛應道。
門推開了,李芳的身影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一看到是李芳,聯想到自己剛才做的那個夢,劉海瑞心裡一驚,心想真是他奶奶的邪門了。
見劉海瑞愣愣的看著自己,李芳挑著秀美問道:「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哪裡,哪裡,這不是李姐嘛,快進來,快進來。」劉海瑞回過神熱情的招呼著說道。
立場白了他一眼,這才走進了辦公室來,順手關上了門,不請自坐的就在劉海瑞辦公室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看你小子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還你小子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奶奶的!果然是個直來直去的女人,說話這麼奔放!劉海瑞心說,然後陪著笑臉嘿嘿的笑著說道:「李姐你看你說哪裡去了,我劉海瑞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嗎!」
「希望你最好不是啊!」李芳沒好氣的說道。
劉海瑞拍著胸脯說道:「我劉海瑞是頂天立地的男人,絕對不會翻臉不認人的,這一點李姐你盡可以放心!」
李芳這才用那種曖昧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說道:「行了,用不找你給我表忠心了,你是什麼男人我才不管哩!」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單刀直入的笑著問道:「李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劉海瑞心裡已經有七分明白,不出意外,就是與錢有關。
果不其然,就見李芳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劉副處長,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難道忘了咱們是怎麼認識的了麼?」
劉海瑞裝著糊塗的笑著說道:「這個肯定不會忘記,不就是李姐你來替你那幾個兄弟討工資認識的嘛。」
「你還知道就好,我今天來是來拿錢來了。」劉海瑞直截了當的說道。
「拿錢啊?」劉海瑞搓著手,笑的有點不自然。
「怎麼?想不認賬啊?」李芳見劉海瑞好像有點為難的樣子,就乾脆的說道。
劉海瑞連忙擺著手說道:「不是,不是,李姐你看你說的,沒有這回事,沒有這回事。」
李芳瞪了他一眼,從皮包裡掏出了那張字據,朝劉海瑞的辦公桌上一放,說道:「這東西可是你寫的,上面白紙黑字,還有手印,你不想承認也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我怎麼會不承認呢。」劉海瑞陪著笑說道。
「那就快點給錢吧,我的幾個兄弟還等著錢用呢!」李芳催著說道。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硬著頭皮說道:「李姐,我們主任那邊還沒消息呢,你要不再等兩天,我再催一下我們主任,讓他簽了字,就可以從財務處拿到錢了。」由於李芳來的太突然,劉海瑞這兩天也沒怎麼去注意這件事,還不知道鄭禿驢將條子審過了沒有。
「拖、拖、拖,又要拖到什麼時候去!我幾個兄弟一直在等著錢用,為了等這筆工錢天天耗時間,這個損失誰彌補啊!不行,今天你必須給我們把錢結了!要不然別怪我李芳翻臉不認人!當初我就是看在你劉副處長是條漢子的份上,答應了沒有多要求你們賠償我們窩工損失,沒想到已經談好的事,現在又拖!今天不把錢拿到,別怪我李芳翻臉不認人!」李芳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臉嚴肅,態度十分堅決的衝著劉海瑞說道。
看見李芳的態度陡然變化,劉海瑞一時間還真是有點膽怯這個直爽的女人了,撓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李姐,你……你這不是逼我嗎?」
「我怎麼逼你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白紙黑字紅手印,寫得清清楚楚,我李芳只想替我的兄弟們拿回我們應該得到的血汗錢!我不管,今天你必須得給我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李芳態度蠻橫的說道。
劉海瑞看李芳這樣子好像是一幅今天不拿到錢就誓不罷休的樣子,雖然和這個女人打得交道不多,但好歹還上過她,他也不想欠著她,知道她的性子直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硬骨頭,於是想了想,還是盡量幫她解決了這個事情吧,於是皺著眉頭一臉無奈的衝她說道:「那是這樣吧,李姐,你先在我辦公室裡坐一會,喝點茶水,等一下我,我去找一下我們主任,看他能不能今天就把這個事情拍板決定了,怎麼樣?」
見劉海瑞要去找鄭禿驢了,李芳的態度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語氣也緩和了一些,說道:「那行,你趕緊去找你們領導吧,我在這裡等一會。」
於是劉海瑞點點頭,起身拿了一隻一次性紙杯,幫李芳倒了一杯茶水端過去放在桌上,招呼著說道:「李姐,你先喝點水,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去吧!」李芳看了劉海瑞一眼,揮著手說道,然後翹著二郎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一臉的不滿。
劉海瑞看著李芳那個誓不罷休的樣子,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硬著頭皮打開門走出了辦公室,朝樓上走去。
還不知道老傢伙在不在呢!劉海瑞一邊上樓一邊自言自語的嘀咕著說道,走到二樓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了藍眉,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彷彿停滯了一樣,呆呆的互相對視了好一陣子,還是藍眉最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她的嘴角擠出一絲微笑,問道:「小劉,幹什麼去啊?」
藍眉的大方,打破了有點尷尬的氣氛,於是劉海瑞也綻開微笑,說道:「上樓去找鄭禿驢辦點事!」
藍莓哦了一聲,衝他溫柔的笑了笑,說道:「那你去吧。」
「好的,那藍處長,回聊啊。」劉海瑞沖藍眉笑了笑,懷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心情走上了三樓,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心裡想,希望這老傢伙在,今天趕緊把李芳的事情給解決了,要不然被這女人給天天催著跟討債的一樣,搞得他很煩。
「進來。」敲完門之後,裡面就傳來了鄭禿驢的聲音。
於是劉海瑞便推門進去了。
鄭禿驢將手機從耳邊緩緩放下來,慈眉善眼的看著劉海瑞,問道:「小劉,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劉海瑞呵呵的陪著笑臉,點頭說道:「鄭主任,是有一點事。」
鄭禿驢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笑呵呵的說道:「什麼事?你說吧。」
「是這樣的,鄭主任,人家那個李芳來拿錢了,你看我上次給您拿來的那個字據,主任您簽個字,讓她把錢領了吧,這個事情也就算翻過頁了。」劉海瑞陪著笑臉說道。
聽了劉海瑞來找自己說的事,鄭禿驢拍了一下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噢,小劉,你不說我還給忘了,是這樣的,這個事情困怕現在是有點麻煩啊……」說到這兒,鄭禿驢故意停頓下來,歎了口氣,等著劉海瑞接話茬。
劉海瑞一看事情有變,連忙一皺眉頭,焦急的問道:「主任,怎麼麻煩了?不是已經談好了的嗎?」
「是談好了的,但是現在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樣啊,我去問了一下咱們的財務,關鍵每一項咱們建委託管的市政工程的財務支出都是獨立核算的啊,這筆錢建設費用是屬於省財政廳投資,建委作為托管方來管理的,現在財政廳那邊的工程款已經全部給咱們建委撥下來了,咱們建委也全部撥付給承建方了,這些手續都已經辦完了,建委的財務賬上沒法劃撥這筆工資費用啊。」鄭禿驢顯得很為難的說道。
聽完鄭禿驢的話,劉海瑞的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衝著鄭禿驢問道:「主任,那……那你說該怎麼辦?現在人家李芳來要錢了。」
鄭禿驢撓著頭說道:「說實話,小劉,我這兩天也一直在想辦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這不是一筆小數目,四十多萬啊,要是四萬塊錢的話,我可以個人拿出來補償他們,這也的確是你們下面的人沒有監管到位,特別是藍處長,作為直接負責這項工程的負責人,她怎麼能把工資算在工程款項裡結給老闆!」鄭禿驢這傢伙又將責任朝藍眉肩頭推卸,目的就是讓劉海瑞去替藍眉攬這個責任!
聽鄭禿驢這麼說的意思,這個事情真的就不好辦了,與劉海瑞想的完全是兩個結果了,他感覺頭突然有點大,衝著鄭禿驢問道:「鄭主任,那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現在人家李芳過來拿錢,我怎麼給人家答覆啊?」
鄭禿驢抬起頭,佯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小劉,要不你再和那個李芳談一談,看能不能再緩一下,咱們這邊在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這筆費用從咱們建委的財政預算的哪項裡分出來?」
劉海瑞就是看到李芳那種誓不罷休的樣子才硬著頭皮上來找他的,要是再下去和李芳說要緩一緩,她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他不假思索的搖著頭說道:「鄭主任,恐怕這次是緩不了了,這個事實您交給我去處理的,我都已經談好了,字據都立了,而且人家也給了我面子,等了這麼長時間才過來拿錢,你說我還怎麼和人家談啊?咱們這不是做人沒誠信了嗎!」
劉海瑞由於情緒有點激動,話說得有點沖了,所以鄭禿驢也就板起了臉,樣子有點冷的看著劉海瑞,反問道:「那小劉你說怎麼辦?」
「我要是有辦法就不會來問你了!」劉海瑞的性子一急,就沒好氣的嘀咕了一聲。
看見劉海瑞一副無奈的樣子,這正是鄭禿驢想看到的結果,只見他的嘴角閃過一抹冷笑,陰著臉,沖劉海瑞說道:「我這裡現在也是各種辦法想盡了,實在是沒轍了!」
劉海瑞見鄭禿驢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有點焦急的挑著眉頭問道:「鄭主任,照您的意思咱們這是要賴賬了?」
「也不是要賴賬,但是我這裡現在的確是沒有辦法啊,我讓小劉你下去再和那個李芳談一談,緩一緩,再想辦法,你又不去,你這不是讓我很難做嗎?」鄭禿驢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鄭禿驢的辦公室門推開了,何麗萍走了進來,見兩人都板著臉不說話,於是問道:「怎麼了?怎麼回事啊?老鄭,你這是和小劉鬧彆扭啊?」
「哪裡啊,麗萍,你是不知道,小劉上來說那個李芳來要錢了,現在拿不到錢就不走,我知道上次小劉是費了很大勁兒才和那個李芳談好了這件事,但是這個資金的確不能從咱們建委的財務上支出啊,咱們每年的財務支出都是要通過預算,財政廳才給咱們撥付的,這沒到年底,說不定要支出的地方很多,這筆賬肯定是不能從咱們財務上支出的,麗萍,你給小劉講一講吧。」鄭禿驢見何麗萍剛好來了,就想聯合著何麗萍來忽悠一下劉海瑞。
何麗萍雖然對鄭禿驢想教訓一下劉海瑞的心思是一清二楚,但對這老傢伙到底在這件事上具體做了什麼手腳並不是十分清楚,而且一旦這件事牽扯到真正的利益關係,何麗萍絕對是不會給自己引火上身的,儘管她十分想維護一下劉海瑞的安危,但在老傢伙面前,她卻是不能暴露自己這個想法的,見老傢伙用一種暗示性的眼神看著她,於是何麗萍只能心領神會的,極為違背本意的對劉海瑞說道:「對,是這樣的,小劉,鄭主任說的對,咱們建委的自己的財政管理與省財政廳撥付的工程款的財政管理是兩碼事,工程款的確是已經按照審核約定的數額撥付清楚了,這個手續已經是完結歸檔了,而且這筆給民工賠付的數額要好幾十萬,不是幾萬塊錢的事情,咱們建委的財政支出都是預算過的,並且受到審計廳的年終審計監督,這筆錢是沒辦法從咱們建委自己的財政上撥付出去的。」
聽見何麗萍與鄭禿驢的說法如出一轍,而且何麗萍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忽悠他,劉海瑞有點心灰意冷的問道:「何副主任,那照這麼說,這筆錢建委是沒辦法陪給人家了?」
何麗萍看了一眼鄭禿驢,那老傢伙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好像是在給她施壓一樣,於是何麗萍只能違心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吧。」
劉海瑞簡直是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苦笑了一聲,說道:「那人家李芳今天來拿錢,現在在樓下我的辦公室裡等著,這個事情是在鄭主任的授權下我來負責談的,你們讓我現在怎麼辦?我怎麼給人家交代啊?」
鄭禿驢走上前來,點了一支煙,佯裝出一臉沉重的樣子,衝著劉海瑞說道:「小劉,我的意思是你下去再和那個李芳談一談,我和何副主任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能讓李芳緩一段時間再來,咱們在想辦法,你看怎麼樣?」
「行了,鄭主任,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是按照您的意思和人家談的,現在出了這樣的情況,我還怎麼和人家談?」劉海瑞氣的一時有點焦躁,衝著鄭禿驢就大聲著嚷嚷著說道,一點不顧及上下級關係了。
何麗萍見劉海瑞因為一時焦躁而全然不顧及鄭禿驢的面子和身份,用那種頂撞上級領導的口氣衝著老傢伙叫嚷,這樣不僅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讓老傢伙越來越痛恨他,於是何麗萍瞪著他,衝著他吼道:「給鄭主任怎麼說話呢!什麼態度!」說著趁著老傢伙不注意,沖劉海瑞擠了擠眼。
看見何麗萍那種嚴肅的神情,以及對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劉海瑞知道何麗萍這是為自己好,也算是一番良苦用心了,於是,劉海瑞強忍著火氣,緩和了語氣,說道:「我不是有意要發脾氣,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既然談好了的,咱們就應該給人家盡快解決問題,現在這樣拖著,讓我夾在中間很不好辦。」
或許是老傢伙就想看到劉海瑞氣急敗壞的樣子,對於他不顧上下級關係衝著自己發脾氣,他一點也沒有生氣,而是顯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對劉海瑞鄭重其事的說道:「小劉,你的心情我理解,這件事是你一手處理的,現在變成這樣的結果,心裡肯定不舒坦,但是作為領導,我這裡也是想盡了辦法,但是面對好幾十萬的數目,真是找不到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再說這個事情既然是你和那個李芳談的,你現在就應該擔當起這個責任,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帆風順的,之所以單位決定派你去北京學習培訓那麼長時間,就是覺得你有發展前途,想重點栽培你,現在這個事情對你來說也正好是個機會,是該你表現自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