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民佯裝很怕的『呵呵』笑了兩聲,問道:「那孫局長你倒是說說看,你想讓我徐民怎麼辦,你才能不找我麻煩呢?」
孫局長見徐民怕了,冷笑了兩聲,拋出了自己的條件,他說道:「徐所長,如果你想和我和平相處的話,那就把那個姑娘也放了,讓我把他帶走。」
徐民早已經看上了杜曉嬋了,而且上杜曉嬋的計謀已經想好了,怎麼可能又將這個美人拱手讓給這個老傢伙呢,只見徐民呵呵笑了兩聲,一臉抱歉的說道:「孫局長,真是不好意思,這個要求恐怕我徐民是不能答應,孫局長,你今晚上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黨紀黨規,我徐民讓孫局長您走,已經違反了所裡的制度和規定,如果再放她走的話,我這不是助紂為虐嗎?恕我不能答應孫局長您這個要求!」
「啪!」孫局長一聽徐民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竟然不給他堂堂市國土資源局局長的面子,氣的使勁拍了一下桌子,勃然大怒的衝著徐民吼道:「好你個徐民!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給我面子!你給我等著瞧!只要我一旦走出你們派出所的門,你徐民的所長就當不了幾天了!」
徐民在這個時候,不僅沒有半點害怕的表情,反而看上去很輕鬆的呵呵笑了兩聲,衝著孫局長不緊不慢的說道:「孫局長,您也別嚇唬我!我徐民不是嚇大的!」
「你放不放我走?」孫局長見徐民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氣的一臉鐵青的衝著他問道。
徐民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不冷不熱的說道:「孫局長您隨時都可以走啊,但是那個女的我們要留下來,還沒盤查完!」
「徐民,你給我等著瞧!」孫局長氣的將手裡的煙蒂朝地上使勁一丟,一邊用腳踩著一邊狠狠的瞪了徐民一眼,站了起來準備要走。
就在孫局長準備負氣離開的時候,為了保全自己仕途安穩,徐民不失時機的說了一句:「孫局長,今天晚上在酒店房間裡的事情,我們小王可是一打開門就拍了錄像,做了音像資料留作底子存檔的,我想孫局長也知道我小徐和您是什麼關係吧?可以說是一損俱損,當然,我這小小的所長當不成了我也不心疼,就怕你孫局長這個局長可是花了大半輩子功夫才爬上去的吧,要是當不成了,你孫局長比我可要心疼多了吧?」徐民這些話說的是份量合適,恰到好處,直擊要害。
徐民的這些話讓孫老頭聽著簡直是字字剜心,句句有聲,好像是一下子捏住了他的命根子一樣,讓他渾身不禁一緊,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民,然後語氣立馬就緩和了下來,說道:「徐所長,我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見孫局長的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徐民也就緩和了語氣說道:「只要你孫局長不做的過分,我徐民只不過是個小人物,混口飯吃,絕對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再說那也對我沒什麼好處的。」
孫局長用一種很嚴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知道就好!」然後扭頭朝外走去了。
「孫局長您慢走,不送了啊。」徐民還不忘記揶揄一句,看著孫局長的背影說道。
正站在門外的民警見孫局長一臉怒氣的從審訊室裡走了出來,逕直朝派出所外面走去了,也不知道徐民是怎麼和他說的,感覺有點奇怪,這老傢伙不是要把那個姑娘一起帶走嗎?怎麼就一個人走了?懷著滿腹狐疑,民警小王推開了審訊室的門進去,見徐民坐在椅子上一臉得意的抽著煙,便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徐所長,你怎麼和那個孫局長說的?他怎麼就肯走了?」
徐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徐民雖然官不大,但手段也不少!他姓孫的干的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什麼事怎麼都能由得了他呢!」
「徐所長,你就不怕他找咱們上面的領導來給咱們所裡找麻煩啊?」民警小王還是不明白徐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姓孫的不是招嫖嗎?不是被咱們當場給捉住了嗎?只要我說我有手裡頭有把斌,恐怕他也不敢和我來個魚死網破吧?」徐民這才道明瞭自己的處理辦法。
小王這才恍然大悟,滿臉堆笑的拍著馬屁說道:「徐所長,你高明,真是高明。」
徐民被小王誇得心裡很是受用,美滋滋的吸了一口煙,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衝他說道:「小王,你回房間去睡覺吧,我再去審一下那個女的,看看還能不能問出點什麼線索來,以防那個孫局長找咱們麻煩。」
「要不徐所長你去休息吧,交給我審就行了。」不明就裡的小王拍著馬屁說道。
徐民瞪了他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我讓你去睡覺你就去睡覺,你難道比我還會審犯人嗎?」
在徐民命令的語氣下,小王知趣的點了點頭,灰溜溜的走出了審訊室,上到二樓的宿舍去睡覺了。徐民在審訊室裡坐著,聽見了樓梯口的柵欄門的響聲,知道小王是上樓去了,於是從審訊室的桌子上拿了牛頭鎖,走出審訊室,來到走廊口,為了防止小王中途會下來打擾自己的好事,特意將樓梯口的柵欄門給上了鎖。
辦完這一切,徐民才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推開門的時候杜曉嬋正在凝眉沉思著,那身材,那臉蛋,不管是什麼樣的表情,看上去都是那麼的令他心動,特別是想到衝進賓館房間去,看見她一絲不掛時發育的飽滿成熟的身體,徐民就有一種怦然心動的衝動,再一想她說自己還是處,為了賺錢還錢迫不得已才做這件事的。
「小杜,在想什麼呢?是不是瞌睡了?」徐民一邊走上前來,一邊顯得很關心的問道。
「沒……沒有。」杜曉嬋連忙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說道。
徐民在自己的位子坐下來後,抬起手臂看了看表,說道:「喲,這都一點多了,時間也不早了,要不這樣吧,小杜,你在我辦公室裡面這休息室裡先休息吧,你看怎麼樣?」
「徐所長,我……我什麼時候能走?」杜曉嬋一臉擔心的看著他,臉上還掛著斑斑淚痕,那樣子甚是令徐民憐愛。
徐民這個時候就按照既定的計謀,嚇唬她說道:「你今晚在我休息室裡先睡一晚上,等明天起來,我再讓你走,我很同情你,但是如果我現在就放你走,我這裡沒法交代,畢竟還有另外的民警同事,你和那個男人的行為屬於賣淫嫖娼,違反治安處罰條例,必須要拘留夠二十四小時的,我看你是個姑娘,不想懲罰你去蹲車庫,你就在我休息室裡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放你走!」
杜曉嬋看著徐民這一副和善的樣子,聽著他這些暖心的話,突然感覺這個警察還真是一個好人,便問道:「那……那我佔了徐所長的地方,徐所長你怎麼辦?」
「我不打緊,我這經常值夜班已經習慣了,在這坐一會,反正明天可以休息,你趕緊進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徐民應付自如的忽悠著杜曉嬋說道。
最終,經不住徐民一番虛情假意,杜曉嬋走進了他辦公室裡的休息室,躺在了徐民平時不怎麼去住的床上,或許是由於真的太累了,躺在徐民並不怎麼柔軟的床上,杜曉嬋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徐民一直在外面焦急的掐著表看著時間,一個小時之後,聽不見裡面翻來覆去的聲音了,就猜測杜曉嬋一定是睡著了,於是起身悄悄的走到休息室門口,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一道縫隙,朝裡面一看,果然就見杜曉嬋閉著眼睛睡的很穩妥,為了以防她醒來,徐民還專門小聲叫了兩聲:「小杜」,見她並沒什麼反應,這才裝著膽子,小心翼翼的鑽進了休息室裡,然後再杜曉嬋身邊躺下來,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去解開她衣服上的紐扣,並且早已經解開皮帶,露出了自己燃情勃發的東西。杜曉嬋這一天晚上也真的是睡的有點死,直到徐民將她的紐扣全部解開,並且將褲子已經扒到了膝蓋處,都將文胸鉤子解開,露出了那兩團白白嫩嫩的美好,正感到有點神魂顛倒的時候,她才隱約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睜開眼睛一看,突然才發現自己已經是衣衫凌亂,全身的**部位已經一絲不遮的露了出來,而自己身邊躺著的正是派出所所長徐民。
「啊!」杜曉嬋立即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徐民一緊張,連忙摀住了她的嘴,連忙說道:「小杜別喊,別喊啊……」
「徐所長,你幹什麼啊?你……你別這樣……我求你了……」杜曉嬋批命的掙扎著,從徐民摀住自己嘴的縫隙中努力的哀求著說道。
「小杜你別喊啊,別喊,只要你答應我,你說什麼我都滿足你!」徐民也有點緊張的一邊開導著她,一邊將身子壓在了杜曉嬋裸露誘人的玉體之上。
「求……求求你別……別這樣子……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徐曉嬋哭著說道,但是嘴被徐民狠狠摀住,只能發出沉悶的聲音。
在這個時候,徐民一看再不解決她,事情就敗露了,於是乾脆來個快刀斬亂麻,將早已經硬邦邦的東西輕車熟路的頂在了她的花瓣洞上,用力一個俯衝,咕唧一下子,立即就被一種緊熱的感覺所包裹住了,與此同時杜曉嬋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叫聲。
這時候的徐民儼然已經是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一隻手捂著杜曉嬋的嘴,一隻手抓著她兩隻亂抓的胳膊,趴在她的身上開始賣力的上下起伏,隨著進程,他逐漸感覺到下面不僅被一種緊窄的感覺包裹,夾得他感覺很強烈,而且好像有一種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但是他騰不出手,分不出心去看,由於這種感覺太緊了,沒有幾分鐘,徐民就咬緊後牙槽大叫一聲繳槍投降了。
釋然之後的徐民見杜曉嬋不再動彈了,只是眼含委屈的眼淚在默默流淚,他這才鬆開了她的嘴,帶著一種好奇,從她身上下來朝那裡一看,就看見她**下的床單上綻開了一朵鮮艷的玫瑰花。
徐民有一種喜出望外的興奮,衝著杜曉嬋問道:「小杜,你……你真的還是處女啊?」
「你……你不是東西!」杜曉嬋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衝著徐民哭著罵道。
「小杜,你放心,我徐民今天佔有了你,你以後就是我徐民的小老婆了,以後有啥事,你都可以找我。」徐民拍著胸脯說道。
「我……我是要賺錢的,你……你不是東西。」杜曉嬋哭的不僅僅是自己被徐民這個銀冠禽獸給強姦了,更委屈的是一旦自己不是了第一次,就不會再有人僅僅為了幾秒鐘的快感出五六千塊錢來找她了,她現在只想趕緊賺到錢,把借親戚的錢還上,要不然親戚找到他們家裡去又要奚落挖苦她父母了。
徐民好像從杜曉嬋的哭聲中聽出了點端倪,於是突然就從休息室裡出去,來到辦公桌前,打開了櫃子,從裡面拿了一萬塊錢出來,掂在手裡重新返回休息室,將這一沓錢朝杜曉嬋的臉蛋旁邊一放,說道:「小杜,這裡是一萬塊錢,我剛才也的確是控制不住了,才做出了那種事情,這一萬塊錢給你,你給人家把錢還了,剩下的你買點衣服,女孩子把自己打扮起來好一點。」
雖然徐民剛才那一刻真是讓杜曉嬋覺得他有點禽獸不如,但是他現在的舉動卻突然讓她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竟然一下子不是那麼恨他了,看著徐民那種認真的樣子,她止住了淚水,微微帶恨的看著徐民,委屈的說道:「你……你不能騙我!」
徐民由於是第一次上**,作為男人來說,基本上都有一種處女情結,作為自己老婆不是處女的男人,徐民在得到了杜曉嬋這個身材容貌俱佳的處女之後,突然有一種責任在肩頭,那就是竭盡所能的去滿足她的要求,所以徐民向杜曉嬋將自己的情況作了說明,他態度認真的說道:「小杜,我既然奪取了你的第一次,我就會對你負責,但是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我肯定不能給你什麼名分,但是我可以給你想要的其他的東西,我會盡力而為,包括你的工作,我也盡可能的找人托關係幫你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如果以後你遇到了自己中意的男人,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那咱們的關係就終止,你看怎麼樣?」
杜曉嬋可以說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而且是這個徐所長一次性支付給她的,要比剛才那個老男人願意出的錢多出一倍,不僅可以還掉借親戚的錢,而且剩下的錢還可以留做備用,從徐民的話中聽出來,他願意幫自己找工作,杜曉嬋目前最大的困難就是找不到工作,仔細的斟酌了一下徐民的話,看著他那認真誠懇的態度,杜曉嬋妥協了,一雙美目水汪汪的注視著這個中年男人,幽幽的說道:「你……你不能騙我!」
徐民拍著胸脯說道:「我不騙你,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你小杜願意,我徐民就會想盡辦法來幫你的,我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肯定也不會讓你天天陪著我,只要我有時間的話,你就陪陪我,一個禮拜可能也就那麼一兩次,好歹我也是個所長,吃著公家飯,跟著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杜曉嬋被徐民的一番美言忽悠轉了,眼含淚水,一臉淚痕,但是那種受盡委屈的表情已經消失了,而是一種滿懷期待的樣子看著徐民,然後聲若游絲的說:「我……我答應你。」
「好,小杜,從今往後,你沒有結婚之前,你就是我親愛的小老婆啦。」徐民欣喜若狂的笑著說道,然後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杜曉嬋將身子挪了挪,**下的床單上染紅了一大片,再次看到這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徐民的心裡既有一種愧疚又有一種興奮,愧疚的是自己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了,把人家這麼一個還沒有**的姑娘給霸王硬上弓的破了處,這種行為與他身上這套著裝簡直是背道而馳,興奮的是自己是一個有處女情結的男人,無奈自己老婆在洞房花燭夜那晚卻沒有流血,不僅沒有流血,而且在床上表現得很主動很生龍活虎輕車熟路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老手,這令徐民心裡一直不痛快,沒想到今天卻意外收穫了一個容貌與身材俱佳的小處女,那緊窄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啊!
「小杜,你之前沒有談過男朋友啊?」徐民微微側下身子問看上去心思沉沉的杜曉嬋。
杜曉嬋用一種深沉的眼神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羞澀的說道:「你……你沒看到你幹的好事嗎?」
徐民看了一眼杜曉嬋的下面,只見那裡看上去只有那麼稀疏的一撮毛髮,在瓊漿玉液的浸潤下顯得烏黑發亮,那發育的肥厚飽滿的蚌肉顯得水潤粉嫩,微微張開嘴,隨著她的呼吸而呼吸著,還有一些徐民殘餘在裡面的子孫在往外緩緩地流著,戰火焚燒之後的地方顯得有些凌亂,但是依舊是那麼的嬌嫩,很是讓徐民心裡癢癢,於是,稍作停留的徐民再一次有了男人本能的衝動,嘿嘿的笑著,翻了個身子,爬上了杜曉嬋衣衫凌亂的身體,低下了頭,迫不及待的將嘴吞上了那兩團稚嫩的美好,吮吸了起來。
「呃……」剛剛經過一次男女之事的杜曉嬋,終於體會到了這種事情的美好,不由得發出一聲長長的呼吸,這沉悶的如同發春的貓兒發出的聲音,更加刺激著徐民的聽覺神經,通過大腦控制系統,指揮著他的行為,讓他的雙手伏在了她柔若無骨的柳腰上,激動難耐的上下撫摸著,一邊撫摸,一邊品嚐這對白面大肉包子,或許真是太美味可口了,令他越吃越來勁兒,吃的『滋滋』有聲,突然一下子太激動而輕輕咬了一下那粒脹硬的小凸起,立即讓杜曉嬋感覺有一種針刺般的疼痛,『啊』的叫了一聲,推住了徐民的頭,秀美緊蹙,如火紅暈的臉蛋上泛起了痛苦的表情。
「怎麼啦?」徐民嚥了一口唾沫,壞壞的看著她問道。
「疼,輕一點。」杜曉嬋羞澀的皺著眉頭說道。
「好,知道了,把寶貝弄疼了,我溫柔一點。」徐民說著甜言蜜語,又低下了頭,繼續去品嚐著兩團已經脹硬挺秀的白面大饅頭,這軟中帶韌的感覺彰顯著這兩團挺秀的美好是那麼的嬌嫩,完全還是一副沒有經過任何男人開發過的跡象,簡直是如同剛綻放出的花朵一樣。
隨著徐民及其嫻熟的口技的滋潤,這一次的杜曉嬋的反應比第一次時更加強烈,身體的扭動越來越強烈,小腹更是難耐的一挺一挺,緊緊的摩擦著徐民的下半身,激發著他下半身的神經系統,不一會,徐民就感覺自己已經是燃情勃發,膨脹愈烈的感覺了,在一邊繼續用舌頭捲著、吮吸這兩團美好的同時,一邊騰出一隻手解開了皮帶,拿出了已經蓬勃的傢伙,將她光滑灼熱的腿輕輕分開,試探著放在了發出熾熱氣息的花瓣洞口,然後腹肌一收,腰桿朝下一壓,就抵入了最令他期待的神秘之地,這緊窄濕潤灼熱的感覺令徐民太激動了,在這種前所未有的美感的刺激之下,完全激發出了徐民男人的本能,使得徐民的鬥志愈發昂揚,開始趴在了杜曉嬋的身上上下起伏起來……
在徐民的馳騁下,杜曉嬋已經陷入了一種如癡如醉的狀態,秀眉緊蹙,雙目微閉,火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一道縫隙,發出了享受的『嗯嗯,啊啊』的聲音,雙手先是緊緊的抓著徐民的胳膊,十指將他的胳膊能抓出十道指印來,但隨著那種令她忘乎所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的手漸漸鬆開了徐民的胳膊,繼而是伸向了他的背部,緊緊的抱住了他,主動的抬起小腹迎接徐民的撞擊,身體的疊合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週而復始著……
十幾分鐘後,徐民就受不了從花瓣洞中傳來的劇烈的收縮感,小腹裡迅速的滾出了一團**的小火球,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在小腹之中橫衝直闖,迫使他加快了節奏,撞擊出了更響亮的『啪啪』聲,幾十下之後,伴隨著杜曉嬋突然『啊』的一聲慘叫,全身劇烈顫抖,將他緊緊抱住的時候,徐民也釋然了,釋然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知道杜曉嬋又一次潮c了,那**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晰,徐民喘著粗氣,重重的趴在了她香汗淋漓的身體上,心裡的滋味真是美極了,他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在會四十歲的年紀裡享受到這樣的人間美味,不光得到了一個處,而且還是個反應非常敏感,會潮的,甭提徐民心裡有多得意了。
休息了片刻之後,杜曉嬋紅著臉開始向徐民談條件了,她轉過臉,用那雙有些意猶未盡的眉目幽幽的看著徐民,溫柔的說道:「親愛的,你說會盡量幫助我的對嗎?」
親愛的?我靠!聽見杜曉嬋這樣稱呼自己,徐民簡直亢奮極了,一臉驚喜的衝她笑著,點著頭說道:「對,只要你有什麼需要的,我就會竭盡所能的幫你。」
「你……你幫我找一份工作吧,可以嗎?」杜曉嬋擺出了自己的要求。
徐民不假思索的點頭說道:「可以,找份工作對老子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你要找什麼工作?」
「我學的是醫學護理,我想去醫院工作。」去醫院工作是杜曉嬋目前最大的願望。
「去醫院工作啊?」徐民微微皺著眉頭反問道,看上去有點為難的樣子。
「是不是你辦不到?」杜曉嬋見徐民有點為難的樣子,便故意這樣說著來激他。
「哪裡,不就是去醫院工作嗎,我怎麼會辦不到呢。」果然,徐民見杜曉嬋對自己的能力持著懷疑態度,於是顯得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你一定要幫我辦到好嗎?只要你對我好,今天我把第一次給了你,以後會對好好跟著你的。」杜曉嬋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奪去了第一次,那麼就只能用自己的年輕美貌來繼續維持和這個男人的關係,已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嗯。」徐民不假思索的點著頭,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讓我先想想。」
杜曉嬋也便沒有在說什麼,只是用一種深情而又期待的目光看著陷入沉思中的徐民,過了一會,見徐民的眉頭一展,眼神一亮,轉過臉來衝她說道:「咱們省建委旁邊那有一家醫院,我和建委的主任認識,讓他托關係把你放進那家醫院裡去怎麼樣?」
「嗯,那家醫院我知道,是三級甲等醫院,挺有名氣的。」杜曉嬋有點欣喜的點著頭說道,為了找工作,她幾乎將西京市所有的大醫院都瞭解過了。
「那行,等我明天就去找建委的主任,給他說一聲你的事情。」徐民成竹在胸的說道。
「謝謝你。」杜曉嬋沖徐民溫柔的綻開一抹微笑,主動將自己裸露的嬌嫩玉體沖徐民的懷裡靠了靠,小鳥依人的說道。
這精緻的五官,這柔情迷人的眼眸,這發育飽滿的身體,而且還主動的往自己懷裡蹭,這怎能不讓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男人心動呢,徐民簡直要瘋了一樣,再一次的將稚嫩的杜曉嬋壓在了身下,開始了又一次的美妙之旅……
這一夜,對杜曉嬋來說是特別的漫長,徐民就好像是飢渴了很久,男人身體裡的**本能在這一夜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一乾而盡,足足五次徹底的釋放,一直折騰到了五點多,兩人才衣衫不整的相擁而睡了,休息室的地板上到處丟的是沾滿**和**的衛生紙團,空氣裡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騷臭氣。
後來被樓上下不來的小王打了電話才將沉睡的徐民叫醒了,杜曉嬋也隨之跟著醒來了,在徐民拿著鑰匙要出去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了徐民的胳膊,撅著嘴問道:「你去哪裡?」
「小王在樓上鎖著,我去給他開一下門。」徐民被她這個舉動搞得心裡很熱乎,經過一夜的親密接觸,這一老一少的關係幾乎如同夫妻一般親近了。
「哦。」杜曉嬋這才鬆開了他,重新躺在了床上。
徐民打開了樓道的柵欄門之後,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沒走進休息室裡,小王就走進來給他發了一支煙,突然皺著眉頭,吸了吸鼻子,說道:「徐所長,你辦公室裡什麼味道啊?怎麼這麼騷啊?」
徐民立即就想明白這是什麼味道了,佯裝一頭霧水的說道:「不知道啊。」緊著連忙沖小王說道:「小王你先把車開出去加點油,我一會要出去一下。」
「好的。」接到安排的小王便轉身走出了徐民的辦公室,去車庫裡開了車出了派出所。
徐民這才返回休息室,發現杜曉嬋已經穿上了衣服,並且原本凌亂不堪的休息室裡已經被她收拾的很整潔了,而且地上的那些衛生紙團也不見了。
「你……你幫我整理了?」徐民微微有些驚訝的問道,再次被杜曉嬋的細心舉動給感動了。
「嗯,你沒聽人家說屋子裡氣味兒很騷嗎?」關係拉近後,杜曉嬋也微微紅著臉開起了玩笑。
「哈哈」徐民聽後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我要走了,再呆在這裡影響你的工作。」杜曉嬋一臉認真的說道。
徐民想了想,笑嘿嘿的說道:「還是寶貝你理解我,那行,你先回去吧,等我一有空就給你打電話,咱們再……」剩下的後半句話徐民沒有說出口,但完全寫在了那色迷迷的臉上。
杜曉嬋嬌柔的白了他一眼,再一次提醒道:「你答應我的事情別忘了就是了。」
「不就是工作嗎,放心吧,不會忘得,今天下午我就去建委找鄭主任。」徐民倒也是把杜曉嬋的事情記在心上,這句話給了杜曉嬋極大的信心,讓她經過了人生當中最刺激最難忘的一夜,滿懷期待的離開了派出所。
那天下午,徐民果然記得自己答應杜曉嬋的事情,開車前往幾百米之外的省建委,去的時候特意從辦公室裡拿了一條別人送自己的『好貓』牌香煙。在建委綜合辦公樓前將車停下來的時候,或許由於開的是派出所的警車,一下車就發現建委的人都在朝他看,估計是以為來辦案的什麼,受到眾人矚目的徐民有一種很受用的感覺,將用黑塑料袋包裹著的煙夾在腋窩下,仰頭挺胸的走進了綜合辦公樓裡,直接來到三樓,站在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這個時候鄭禿驢正在和何麗萍討論討薪的事情,何麗萍始終堅持不要太過對劉海瑞做的太過分了,理由是劉海瑞有省委組織部部長兼省委副書記的蘇晴做靠山,其實暗地裡是不想讓劉海瑞被鄭禿驢打擊報復的太嚴重。鄭禿驢這個老江湖雖然沒有抓住過何麗萍與劉海瑞的現形,但是暗地裡還是掌握了一些他們之間的秘密,知道何麗萍和劉海瑞之間存在一種超乎正常的私密關係,所以嘴上答應著何麗萍的建議,暗地裡卻有著自己一石二鳥的想法,想自導自演一次討薪事件,第一,來撮一撮藍眉的銳氣,讓她對自己服服帖帖的,第二,讓劉海瑞吸取一次慘痛教訓,以後就不敢輕易和自己對著幹了。
聽見有人敲門,何麗萍提醒鄭禿驢說道:「老鄭,有人敲門。」
「咚咚咚……」鄭禿驢仔細一聽,果然有人在敲門,於是看了何麗萍一眼,衝著門口說道:「進來!」
話音一落,門便推開了一道縫隙,露出了徐民的腦袋,只見他先是衝著正前面坐在辦公桌前的鄭禿驢陪著笑臉嘿嘿的笑了笑,接著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何麗萍,由於自己是來求人辦事,對何麗萍不怎麼熟悉,只知道她是新調任來省建委的副主任,所以就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門口,有點猶豫不決。
「喲,原來是徐所長啊?快進來,站在門口乾啥啊。」雖然鄭禿驢是堂堂省建委領導,正廳級幹部,徐民只是管區內的一個派出所所長,但由於分屬不同的系統,鄭禿驢還是很客氣的笑著打著招呼說道。
徐民見鄭禿驢並沒有什麼介意的,於是就滿臉堆笑的推開門,將夾在腋窩下的用黑塑料袋包裹著的香煙藏到了背後,笑瞇瞇的站在了辦公室中央,然後沖何麗萍打著招呼說道:「和副主任也在啊。」
「徐所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鄭禿驢見徐民那種遮遮掩掩的樣子,便這樣問道。
「鄭主任,我是……是來求你幫我一個忙的。」徐民有點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說著,然後有意的看了一眼何麗萍。
何麗萍倒也是是抬舉,便衝著鄭禿驢輕笑著說道:「老鄭,我先有點事,你和徐所長先聊吧。」說著,何麗萍起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何麗萍走出了辦公室之後,徐民走上前去將門關上了,然後衝著鄭禿驢陪著笑臉說道:「鄭主任,我有個事情想求你幫我一下。」說著,徐民走上前去將藏在背後的一條煙放在了鄭禿驢的辦公桌上。
看見放在自己桌上黑塑料袋裡裝著的這塊有稜有角的東西,鄭禿驢心裡一熱,還以為是一扎人民幣,一邊打開塑料袋子來看,一邊呵呵的笑著說道:「幫忙就幫忙唄,徐所長還客氣的不行。」
徐民見鄭禿驢很客氣的樣子,於是說訕笑著說道:「是這樣的,鄭主任,我有一個親戚的女兒,她今年剛從醫科大學的護理專業畢業,想找一份在醫院的護理工作,找了好幾家醫院,人家都沒錄取上,剛好咱們建委隔壁不是有一家醫院嘛,我想讓鄭主任您幫個忙,您和他們院長熟悉,看能不能幫忙把我親戚的女兒的工作給安排進去?」
「這樣啊。」鄭禿驢面帶笑容的一邊說著,把塑料袋打開了,卻發現裡面僅僅是一條兩百多塊錢的煙,臉色立即變了,抬起頭來笑的有點冷,不冷不熱的說道:「徐所長,你是真想辦事呢還是開完笑呢?」
徐民被鄭禿驢這句話給問的愣了一下,連忙陪笑說道:「鄭主任,我是說真的,怎麼會開玩笑呢。」
「是這樣的,徐所長,這條煙你拿回去自己抽吧,我不怎麼抽這個牌子的煙。」鄭禿驢一臉冰冷的將煙重新裝回塑料袋子裡,冷漠的看了徐民一眼說道,然後接著從桌上拿起了一盒軟中華,從裡面取了一支,叼在嘴裡點燃,將視線轉移到了電腦上,不再理會徐民了。
徐民也是個聰明人,一看鄭禿驢的舉動,就知道自己這份禮送的有點太薄了,人家好歹是廳級幹部,二百塊錢的東西就求人家辦事,的確也是太皮薄了一些,於是,徐民識趣的陪著笑臉嘿嘿的說道:「鄭主任,你看我這一時心急,拿錯東西了,鄭主任,您幫我把這件事辦了,我肯定會對鄭主任您感激不盡的。」
「感激不盡?怎麼個感激不盡?就這一條兩百塊錢的煙?」鄭禿驢斜眼瞥了一眼徐民,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鄭主任您別誤會,肯定不止的。」徐民連連搖著頭說道。
鄭禿驢聽見好像還是有點戲,於是將目光重新移向滿臉賠笑的徐民,意味深長的說道:「徐所長啊,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的工作很難安排,別說是往醫院了,就是往我們建委安排一個人,我是主任,都很難辦的。」
徐民知道鄭禿驢的意思,笑呵呵的點著頭說道:「鄭主任,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您是主任嘛,官這麼大,和隔壁的王院長關係也熟,您給他說一聲,往醫院安排一個人,肯定可以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讓我去向王院長拉下臉說這個事都不要緊,但好歹我得向人家王院長意思意思吧?」鄭禿驢委婉的表達的自己的想法。
「對,對,鄭主任您說的事,這個我知道,我知道。」徐民一個勁兒的陪著笑臉點著頭說道。
「那你既然知道,一條煙你怎麼能好意思拿來給我呢?徐所長,你要知道每天來我辦公室裡求我辦事的人多的要把門檻踢斷,我要是每一個人都費這麼多口舌的話,那我一天到晚還不得累死了。」鄭禿驢在徐民面前擺起了自己的官架子說道。
「我知道,鄭主任能百忙之中接待我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徐民也是極為能言會道的陪著笑臉說道。
鄭禿驢輕蔑的看了徐民一眼,說道:「徐所長你明白就好,我是看在你們所離我們建委很近,我們建委出個什麼事你徐所長也跑得快一點,要不然真不會浪費時間來接待你的。」
徐民被鄭禿驢說的臉上一陣綠一陣紅,心裡雖然很不舒服的暗自罵道:奶奶的,不就是官比老子大嗎!得瑟個**啊!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是嘴上還是賠笑說道:「鄭主任您說的是,那鄭主任您……您說說看,要是把我親戚家女兒的事情辦下來,得……得多少數?」既然鄭禿驢明擺著是嫌自己的禮薄了,徐民也就鼓起勇氣乾脆直截了當了起來。
鄭禿驢見徐民擺明了,於是也就直接了起來,呵呵的笑了笑,伸出兩隻手,用兩根食指做了一個交叉在一起的手勢。
徐民讀懂這是個數字『十』的意思,心裡一驚,想到了一個至少對他來說數目有點大的數字,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後故意裝糊塗的呵呵笑著問鄭禿驢道:「鄭主任,這是多少啊?」
鄭禿驢見徐民在明知故問,便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十看得懂不?」
「嗯,看懂了。」徐民點著頭說道。
鄭禿驢補充著說道:「後面加個萬,這個事情就能辦妥了。」
「十萬塊錢?」徐民雖然是想到了這個數,但被鄭禿驢這麼已確定,徐民還是難免大吃了一驚,眉毛倒立,兩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
「怎麼?多嗎?」鄭禿驢見徐民的反應有點大,便問道。
徐民笑的有點尷尬的說道:「是……是有點多了。」
鄭禿驢對別人來求自己辦事,基本上什麼難度的事情,都是明碼標價的,特別是求自己去再求別人辦事,鄭禿驢需要欠別人的人情,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的收費就高一點,要不然他不會輕易去向王胖子開口的,見徐民嫌這個數目太大,鄭禿驢就沒有耐心再和他討價還價了,不耐煩的說道:「徐所長,那你另請高明吧,這件事是要我鄭良玉去給人家王院長下話的,本來就是欠人情的事情,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別人給多少錢我都不願意,我根本不缺這十萬塊錢。」
徐民被鄭禿驢直接摔了臉色,臉色變得很難看,一陣綠一陣紅,然後硬著頭皮陪著笑臉說道:「那……那鄭主任,我先不打擾您工作了吧。」說著,徐民轉身準備離開。
身後傳來了鄭禿驢很不給面子的聲音:「徐所長,麻煩你把你的東西拿走吧,別放在我這裡,佔地方!」
徐民被鄭禿驢說的心裡也一肚子火,背身對著鄭禿驢咬了咬後牙槽,強忍著陪著笑臉,轉身走上前去一邊拿起自己拿來的煙,一邊陪笑說道:「那鄭主任抽不慣這個檔次的煙,等改天我專門拿幾條好煙過來孝敬你。」
「那行吧,等你下次來了再說吧,我現在也正好有點忙,就先不陪徐所長你聊了,不送了。」鄭禿驢聽徐民這麼說,便也緩和了語氣說道。
官場之中便是這樣,雖然官有大小高低之分,但做人留三分退路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免得以後狹路相逢,誰也不好過。
……
漆黑的房間裡在微弱的天光照射下,散發著一種飄渺的感覺,劉海瑞的一隻手輕輕攬著躺在懷裡的杜曉嬋,聽她娓娓的講訴了一遍自己是如何與徐民在一起的過程,心裡真是惋惜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青春靚女竟然被衣冠禽獸的人民公僕徐民給霸王硬上弓的開了苞,這令劉海瑞感覺真是太遺憾了,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對杜曉嬋心硬一點,要是狠一點的話,恐怕這一次早被自己給佔有了。
不過經過了被鄭潔背叛的傷害之後,劉海瑞對女人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太信任的感覺,再加上躺在自己懷裡的杜曉嬋,看上去是那麼的單純,但卻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被徐民給辦了,而且為了找一份工作,竟然能夠委身於徐民,甘願做他的情人。而現在,她卻躺在自己的懷裡。這讓劉海瑞覺得真是應了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即便對劉海瑞這樣御女無數的『風流才子』來說,他也無法真正的猜透與自己有染的女人的心思。
「徐民自己搞不定你的工作了,所以才讓你來找我?」劉海瑞聽完了杜曉嬋的講訴,在她面前揶揄起了徐民。
「他那天說要十萬塊錢,才能幫我落實工作,我哪裡有那麼多錢,他雖然能拿出來,但是他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我有點不忍心。」杜曉嬋居然有些同情起了徐民來。
「不會吧?小杜,看樣子你和徐民好像還有點感情了啊?」劉海瑞有點驚訝的看著她說道。
「也不是說有感情了,畢竟……畢竟他也為我的工作費了不少勁兒的。」杜曉嬋溫柔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倒是對徐民的努力挺看在眼裡的。
「還不是照樣沒高興嘛。」劉海瑞又當著杜曉嬋的面挖苦起了徐民來。
「但是……但是他也沒有說不幫我,這不是又找了劉哥你嗎?」杜曉嬋倒是維護起了徐民的尊嚴。
「要不是徐所長他走了一個後門,放了我一個犯了點小事的兄弟,我也不可能幫他的。」劉海瑞說道。
「是我你都不幫嗎?」杜曉嬋撅著嘴,眨著眼睛問道。
「是小杜你,劉哥我肯定是義不容辭的,關鍵一開始徐所長他也沒說是要幫你落實工作,是你來辦公室找我了我才知道的。」劉海瑞拍著胸脯保證的說道。
「那劉哥,我的工作到底能不能落實了?」杜曉嬋一臉認真的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問道,自己想進醫院工作這個心願看來真的是很難滿足,只有將希望完全寄托在劉海瑞身上了。
「落實肯定是能落實,我都給護理部的部長芳姐打過招呼了的,她也答應了的,那天你拿著我去寫的條子,她說什麼了?」劉海瑞對這個變故有點不太明白其中的緣故。
「她說讓你有時間了聯繫一下她,說一下我的事。」杜曉嬋轉達著阿芳在醫院裡看了她拿著劉海瑞寫的紙條之後,對杜曉嬋說讓她轉告劉海瑞,讓他有空聯繫自己說這件事。
「讓我聯繫她說你的事?」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不解的說道:「我又不是醫院的領導,我說了管什麼用呢,真不知道這個芳姐心裡在想什麼。」
杜曉嬋若有所思了片刻,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劉哥,會不會是芳姐想要我們送點什麼禮物之類的?」
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就搖著頭否認說道:「應該不會,她不是鄭禿驢那樣的人,平時也很少有人求她辦事,再說了,她老公在建委工作,以後有什麼事還不得我幫忙嗎?她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杜曉嬋見劉海瑞對安排自己工作這件事情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於是心裡也就不再那麼擔心了,仰著微微泛紅的臉頰,一雙美目幽幽的看著他,俏皮的說道:「那劉哥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工作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嘍?」
「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了,我明天抽空就去找芳姐替你把這事情給辦了!」劉海瑞胸有成竹的說道。
聽見劉海瑞這麼肯定會幫自己把工作給落實了,杜曉嬋溫柔似水的衝他笑了笑,然後朝他的懷裡鑽了鑽,緊緊抱著他結識的搖桿,溫柔的說道:「劉哥,那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哎!」劉海瑞卻有意沉沉的歎息了一聲。
聽見劉海瑞的歎息聲,杜曉嬋揚起臉頰,微微挑起秀美,一頭霧水的問道:「劉哥,你怎麼了?歎什麼氣啊?」
「我有點遺憾,小杜,你說你要是早一點找我的話,也不至於讓徐民就把你的第一次給奪了。」兩人赤身**的抱在一起,事都辦了,劉海瑞的話也就說的直白了一點。
杜曉嬋的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低下頭小聲說道:「關鍵是我不知道劉哥你能幫上我,我也不知道徐所長他會趁我睡著就那樣對我,他說會幫我安排工作,所以我……我才答應了。」
劉海瑞輕輕撫摸著杜曉嬋那光滑如絲緞一樣的香肩,微笑著說道:「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也不是你的錯,以後一定要注意點,不要輕易就被別人給佔了便宜了,這個世界上男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劉海瑞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時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聽見劉海瑞這麼說,杜曉嬋不僅噗嗤一聲笑了,眼神明亮的看著他,問道:「也包括你嗎?」
「哈哈」聽見杜曉嬋這麼問,劉海瑞才意識到自己一時說錯了話,把自己都拉下了水,不僅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那笑容就變得有點壞了,嘿嘿衝著杜曉嬋說道:「你看我壞不壞?」
「不壞!」杜曉嬋脫口而出。
「壞不壞?」說著劉海瑞來了個鹹魚翻身的舉動,壓在了她發育的飽滿成熟的嬌嫩身體上,壞笑著問道。
「不壞!」杜曉嬋紅著臉繼續重複道。
「壞不壞?」劉海瑞說著就將手放在了她白嫩挺秀的蓮房上,做出一副飢渴的樣子說道。
「不壞不壞!」杜曉嬋口是心非的說著。
「那哥就壞給你看!」劉海瑞說著就將嘴印上了她白花花的美好上,嘴裡含著一隻,手裡握著一隻,那絲絲的彈性和軟中帶韌的感覺,真是令劉海瑞太刺激了。
當他的舌尖輕輕一觸碰到大凸起上的小凸起時,杜曉嬋少女般光滑玉潔的身體發出了瑟瑟的顫抖,並且從鼻孔中發出了一連串如同發春貓兒一樣沉悶的呻吟,那聲音很沉悶,但聽起來卻很誘人,如同催魂曲一樣,挑撥著劉海瑞的感官神經,刺激著他男性身體裡的雄風本色,使得他更加瘋狂的對她的身體展開了攻擊。
少女的嬌嫩、熾熱、動情,以及這具玉體的微微扭動,讓劉海瑞的神經緊繃到了最緊的狀態,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僵硬了起來,使得他火力全開,從上往下,上下其手,將這個美味佳餚好好的品嚐了一番,那肉的軟滑嬌嫩,那彈性,那光滑,讓劉海瑞在幾分鐘的前戲之後徹底膨脹了起來,再一次的將那堅硬如鐵的大傢伙送進了杜曉嬋柔嫩的身體裡……
由於劉海瑞的傢伙太大,當他進入的一剎那,杜曉嬋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啊』聲,那即是痛苦的嚎叫,又是滿足的呻吟,使得她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兩條修長白皙的**情不自禁的抬了起來,纏在了他的腰桿上,整個身體幾乎是掛在了他的身上,伴隨著他的上下起伏而上下起伏……
幸福的時刻總是比幻想中的要短暫一切,但卻更讓他刺激一些,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杜曉嬋身體的先天結構還是讓劉海瑞感覺到了無比緊窄的感覺,伴隨著那劇烈的收縮摩擦,二十多分鐘之後,在她潮後的猛烈顫抖中,劉海瑞也是一發不可收的繳槍投降了……
第二次淋漓盡致的快樂之後,兩人酣暢淋漓的抱在一起休息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然後就睡著了。
由於劉海瑞第二天要上班,他早上還是很早就爬起床來,趁著杜曉嬋還在熟睡,竟然掀開被子,去仔細的看了一下她的下面,這是他一直以來的一個習慣,總是喜歡比較不同女人的下面。仔細的欣賞了一下這個二十二歲的女大學生的生理結構,劉海瑞才心滿意足的走進了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穿上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賓館,直接去了單位。
這天上午,劉海瑞正在全身心的投入在工作之中的時候,突然有人翹起了辦公室的門,劉海瑞以為又是五子來了,便頭也沒抬的說道:「敲門敲,進來吧!」
門推開了,傳入耳朵中的確是何麗萍的聲音:「小劉,怎麼了?好像今天心情不大好啊?」
「是何副主任啊,快坐,快坐。」聽見聲音,劉海瑞抬起頭來,立即陪著笑衝著何麗萍客氣的說道。
何麗萍好像沒聽見劉海瑞在說話一樣,突然卻用一種很認真的眼神打量起了劉海瑞,搞得他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低著頭朝自己身上看了看,抬起頭來呵呵的笑著說道:「何副主任,怎麼這樣看我呢?」
何麗萍這才綻開了一絲微笑,說道:「小劉,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氣色這麼差呢?」
靠!還真被看出來了!肯定是沒幹好事嘍!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卻笑著說道:「沒幹什麼,昨晚沒休息好,不知道怎麼睡不著,失眠了。」
「是不是想哪個美女呢,給想的失眠了?」何麗萍開著玩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還能想誰呢,還不是想何副主任你嘛。」劉海瑞就順著何麗萍的玩笑話,往她心窩裡灌起了蜜說道。
「都一口一個何副主任的,還想呢,想個屁呢!」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