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這才佯裝心思被打斷,轉過頭看了一眼一臉恬靜的鄭潔,再斜眼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十萬塊人民幣,略顯驚訝的衝著鄭潔說道:「嫂子,是不是這已經是全部的錢了啊?你全都拿出來拿家裡怎麼辦啊?」劉海瑞這樣說只是試探一下鄭潔,看她對自己還老不老實。
讓劉海瑞失望的是,鄭潔居然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全部的了,既然你急著買車,那你就先拿著用吧,家裡我再想辦法吧。」
**的!給老子裝!劉海瑞看著鄭潔那種認真的樣子,真是忍不住去抽她兩個嘴巴子,但是如果一衝動抽上兩個嘴巴子,恐怕以後門市部裡的錢自己一分都別想拿到了,於是,劉海瑞強忍怒火,佯裝出一副很感動的樣子,主動伸手去攥住了鄭潔的手,深情的說道:「嫂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那當然了,我對你不好對誰好呀!」鄭潔主動的將身子靠在了劉海瑞的肩膀上,說了一句令劉海瑞想嘔吐的話。
果然是婊子,真他媽會演戲!劉海瑞暗自罵道,嘴上卻是呵呵的笑著說道:「你要是一直能對我這麼好就好了,我想給咱們買上一套房子,以後每個月從門市部裡存點錢,過幾個月先付個首付,嫂子你覺得怎麼樣?」
鄭潔聽劉海瑞這麼說,抬起頭來幽幽的看了一會他,然後展開嫵媚的笑顏說道:「好啊,自己家裡住的就是舒服,不像現在,雖然也挺好,但畢竟是租的房子,也不能裝修,環境和人家自己家裡比起來就差多了。」昔日的溫馨小窩現在在鄭潔的眼裡已經跟不上她的生活水準了。
劉海瑞伸出手攔住了鄭潔的肩膀,想再次感受一下攬她入懷的感覺,的確,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綿軟,手感還是那麼的帶勁兒,但是劉海瑞或許是由於已經心死了,再也感受不到了往日的溫馨,在這昔日的溫馨小窩裡,他感覺一切都變得有些陌生了,就連懷裡這個曾經讓他如癡如醉的少婦,也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他扭過頭,深情的看著一臉溫馨的鄭潔,問道:「嫂子,你還愛我嗎?」
鄭潔幽幽的抬起頭來,一雙水眸柔情繾綣的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愛,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
劉海瑞笑了笑,心裡卻在說道:「愛你媽個頭!臭婊子!」
鄭潔的軟軟的靠在劉海瑞的懷裡,顯得極為幸福的仰臉看著劉海瑞,一隻手在他的大腿上輕輕的遊走著,劉海瑞怕這樣下去,自己又犯賤堅持不住要和她幹那事兒了,於是連忙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鄭潔的手機,想看一下時間找借口離開,抓起了手機一看,才發現鄭潔不知道已經什麼時候把手機關機了,肯定是怕那個胡濤打電話過來了。
「怎麼關機了?」劉海瑞拿起她的手機一看,隨口問道。
「哦,沒電了吧。」鄭潔從他手裡拿過手機,放到了一旁去,然後一隻手沿著他的大腿遊走了上去,來到了他的大腿根處,捏了捏,仰著頭,風情萬種的衝他問道:「怎麼還沒硬啊?嫂子給你吹一下吧?」說著,就伸手去拉他的褲子拉鏈。
正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在褲兜裡響了起來,他連忙心說救星終於來了,衝著鄭潔說道:「嫂子,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鄭潔無奈之下,才從他的腿上爬起來,坐直了身子,等著他接電話。
只見劉海瑞掏出了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的號碼,居然是白天來討薪的民工頭目李芳,這令他感覺有點奇怪了,於是一邊站起來,一邊按了接聽鍵,衝著電話不冷不熱的「喂!」了一聲。
「喂,請問是劉副處長嗎?」電話那天立即傳來了李芳熟悉的聲音,一聽這種既不溫柔又不造作的聲音,就知道是這個俠骨烈女。
「哦,是我,請問有什麼事嗎?」劉海瑞當著鄭潔的面,講電話的語氣很官方。
「劉副處長,我想問一下你今晚上有時間嗎?」李芳還是那種坦然的語氣問道。
「你有什麼事嗎?」劉海瑞所答非所問,還是很官方的問道。
「對,我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談一談。」李芳肯定的答道。
「什麼事情明天來單位再談吧。」劉海瑞了無興致的說道,他可不想和李芳這個女人打太多的交道,尤其是在無子還沒徹底摸清她的底細之前。
「是關於藍處長的事情,如果劉副處長執意要迴避的話,那就別怪我李芳翻臉不認人了。」李芳也知道劉海瑞怕什麼,為了完成鄭禿驢交給她的任務,也是為了能見一見這個讓她有那麼一點心動的大帥哥,無奈之下,就找了這麼一個借口來威脅劉海瑞。
果然,在聽到李芳這麼一說之後,劉海瑞就沉默了片刻,在腦海裡開始思量,萬一自己不去的話,這個李芳明天再來單位這麼一鬧,像她這種女人,肯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那藍處長到時候還怎麼活人呢?一番三思之後,劉海瑞猶豫不決的說道:「非得現在就去談嗎?」
「對,反正劉副處長現在也閒著,這件事情早點談好,我李芳心裡也能踏實,也好給弟兄們一個交代。」李芳的話說得很圓滿,讓劉海瑞聽不出任何的破綻。
「那……行吧,在什麼地方?」劉海瑞勉強答應了。
「這樣吧,我在錦江之星開了房等你吧,咱們坐下來好好談一下。」李芳直截了當的說道。
「錦……江之星?」劉海瑞說了個『錦』看了一眼鄭潔,後面的三個字連忙壓低了聲音,說道:「找個茶樓也可以啊?」
「茶樓人多,太吵了,我談事情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好了,你快點過來吧。」說著李芳就掛斷了電話,完全沒有留給劉海瑞思考的空間。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轉過頭來一看鄭潔正在搔首弄姿的看著自己,那一臉欠操的樣子真他媽的騷!他衝著鄭潔很是抱歉的說道:「嫂子,我臨時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去談一下,今晚恐怕不能陪你了。」
「這都九點了,你還要去談事情?」鄭潔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道。
「是呀,這不剛接到電話催我過去,我也沒辦法,誰叫我現在是個小小的領導嘛,既然當這個領導,就得負起這個責任嘛。」劉海瑞走上前去忽悠著鄭潔說道。
「那你有事的話我也不留你了,等你有時間再過來吧。」鄭潔也沒有對劉海瑞做過多的挽留,這要是在以前,劉海瑞這個時候要走,她肯定死活不讓他走的,但現在卻顯得不怎麼在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鄭潔要是真的稍微挽留一下劉海瑞,說不定他真的會心一軟,今晚呆在了這裡,但她的反應讓劉海瑞的心更加冰冷了,也堅定了他今晚必須離開的信念,心想剛才李芳的那個電話還真是救急,來到沙發前,劉海瑞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十萬塊錢,一邊塞進皮包裡,一邊衝著鄭潔笑著說道:「嫂子,等我明天買了車,有空就載著你和妮妮去兜風!」
「嗯,你快去談事情吧。」鄭潔衝著他嫵媚的笑著說道,眼神中沒有半點挽留的意思。
奶奶的,肯定是巴不得老子走了以後和那個胡濤偷情呢!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嘴上說道:「嗯,那嫂子,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嗯,你走了我就睡覺了。」鄭潔點頭說道。
於是劉海瑞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剛走出幾步之後,他突然多了一個心眼,又悄無聲息的退回去,伏在門上,偷聽裡面的動靜,片刻之後,就聽見鄭潔嬌滴滴的說道:「你在幹嘛呀?現在有時間嗎?他……他晚上有事不再,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過來陪我嘛……人家想你了嘛……壞死了……心裡想,那裡也想……那我等你哦……」
沒錯,這是鄭潔正在給胡濤打電話,聽到鄭潔這種從來不曾聽到過的浪語,劉海瑞簡直是醋意橫生,更多的是憤怒與悲哀,一時間感覺腦袋裡嗡嗡作響,心裡想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一時間酸甜苦辣鹹,五味陳雜,令他感覺真是難受至極,感覺快要窒息了一樣,他強忍著這種複雜的心情,悄悄的走下了樓梯,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連忙躲在了一株棕櫚樹後面,偷偷的看著越野車的動向,只見車子在離他不遠處的一處空地上停了下來,車燈熄滅,駕駛座的門打開了,從裡面下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劉海瑞定睛一看,沒錯,就是胡濤。
果真鄭潔的那個電話是打給胡濤的,靠!這一對姦夫淫婦!劉海瑞簡直氣得渾身發抖,有一種極為強烈的想衝上去暴揍一頓這個臭男人一頓,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這種衝動,他不能因為一時報仇心切而亂了方寸,人活著不就是為錢嗎?女人可以沒有,但錢不能沒有,何況劉海瑞覺得自己並不缺少女人,他不能和鄭潔一刀兩斷,等撈夠了自己的投資再說!這樣想著,他狠狠的瞪著胡濤的背影,看著他走進了樓裡,才懷著一種極為失落和悲憤交織的心情走出了小區,在小區門口的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坐上,直奔錦江之星酒店。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之後,出租車緩緩停靠在了錦江之星門前的台階旁,保安上前來打開了車門,迎著劉海瑞下來,付過車費,劉海瑞轉身走進了錦江之星,直接來到了李芳所在的房間門口,為了確定這不是碰瓷,來到房間門口的劉海瑞並沒有直接敲門,而是警惕的站在門口偷偷聽起了裡面的動靜,但裡面除了嘩嘩的水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確定房間裡面只有李芳一個人之後,劉海瑞一直等到了裡面的嘩嘩水聲停下來之後,才抬起胳膊敲起了房門。
片刻之後,房門開了,緩緩的打開了一道縫隙,引入眼簾的是李芳那張古典清秀的面容,警惕的看著外面,見是高大帥氣的劉海瑞站在門口,這才緩緩打開了門,露出了不常見的微笑,說道:「劉副處長,請進。」
「你一個人啊?」劉海瑞由於警惕,還是習慣性的微笑著問了這麼一句。
「當然了,難道還能有別人呀!」李芳嚴肅的看著他說道,讓著他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劉海瑞還是警惕的朝房間裡打量了一番,在確定真的只有李芳一個人的時候,回過了頭,正準備說什麼,才發現原來李芳今晚居然穿著一條低胸的黑色連衣長裙,見她的身材襯托的是完美無瑕,而且頭髮完成了一團,看上去有點濕漉漉的,加上劉海瑞剛才在門外聽到的水聲,應該是洗過澡的,於是他笑著問道:「李姐,看你頭髮都濕著,是不是剛洗澡了啊?」
「嗯,忙了一天了,出了一身汗,正好房間裡方便洗澡著,就趁著你還沒過來先洗了個澡。」李芳不苟言笑的說道,還真是有一股俠女風格。
看著眼前的李芳,高挑的身材,姣好的容貌,在這條性感的黑色連衣裙襯托下,整個人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簡直與白天來單位與劉海瑞談判的那個帶著點打工婦女味道的少婦判若兩人,讓劉海瑞感到眼前一亮,一時間對她的印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真然對這個散發著成熟氣息的冷艷少婦有了一絲喜歡的感覺。
李芳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劉海瑞,兩人對視了一眼,一時間都啞語了,氣氛稍顯侷促,緊接著,兩人同時『撲哧』一聲笑了,這一笑,距離立即拉近了不少。
劉海瑞輕笑著問她:「李姐,這麼晚了,找我來就是為了談藍處長的事情嗎?」
「其實是談我們兩的事情。」李芳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劉海瑞,很直接的說道。
「我們兩的事情?我們兩有什麼事可好談的?字據都立下了,等明天我們鄭主任一回來,簽完字你就能來拿錢了啊。」劉海瑞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了,疑惑的看著她說道。
李芳莞爾一笑,那雙細長的鳳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紅潤的櫻桃小嘴輕輕啟動,說道:「劉副處長,難道你就沒感覺到嗎?」
「感……感覺到什麼?」劉海瑞一頭霧水的看著神色有點曖昧的李芳,愣愣的問道,心裡感覺今晚的氣氛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兒。
「劉副處長,我喜歡你。」李芳快人快語,一點也沒有矜持之色的注視著劉海瑞,很直接的說道。
靠!不會吧?聽見李芳這麼說,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驚訝,頓時兩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驚詫的看著她,有點不可思議的笑著,磕磕巴巴的說道:「李姐,你……你開玩笑吧?你……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雖然劉海瑞對於李芳的話持著極大的懷疑,但是作為男人,誰不願意自己人見人愛的,更何況李芳這種快人快語充滿俠骨柔腸的女人,劉海瑞更是懷有一種期待。
「你覺得是我開玩笑嗎?」李芳神色嚴肅的看著劉海瑞反問道。
看著李芳那種極為正經的表情,劉海瑞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愣愣的看著她,有點尷尬的笑著,違心的說道:「我……我覺得李姐你是開玩笑吧?」
李芳莞爾一笑,突然起身走上前來,在劉海瑞身邊緊挨著他坐下來,衝著他咬著耳朵溫柔的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李芳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說著,伸出了纖柔的玉手輕輕抓住了劉海瑞的手。
被李芳這麼主動的抓住了自己的手,一向很主動的劉海瑞竟然不由得渾身顫抖了一下,然後尷尬的笑著,說道:「李姐,你……你一定是逗我玩吧?」
「你看我像逗你玩嗎?」李芳的一雙鳳眼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劉海瑞,語氣溫柔的反問道。
劉海瑞鼓起勇氣,轉過臉看著她,就見她的一雙鳳眼深情的注視著他,那樣子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那認真的神情讓劉海瑞心裡一緊,心想自己真的這麼有魅力嗎?我靠!老子是不是命犯桃花呀!劉海瑞心裡得意的想著,然後配合著李芳,說道:「李姐,其實我也喜歡你。」
「那我們兩廂情願,不是更好嗎?」李芳眨了眨那雙嫵媚的丹鳳眼,然後拉著劉海瑞的手,將他拽了起來,朝床邊走去。
在這一瞬間,連劉海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是中了***一樣,癡癡的跟著她走到了床邊,被她拉著在床邊坐下來,然後李芳側過身子,兩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推,劉海瑞就倒在了床上,緊接著,李芳就壓了上去,在劉海瑞還沒愣過神的時候,李芳那張火紅的櫻桃小嘴就印上來堵住了他的嘴,緊接著,一條柔軟濕潤的舌頭開始拱他的嘴唇,不一會兒,劉海瑞在李芳的主動挑逗下就放棄了抵抗,張開了嘴唇,兩條濕潤的舌頭交織在了一起,激烈的親吻起來,隨著親吻,彼此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身體裡那團星星之火開始熾烈的燃燒,**的火焰節節升高,一點一點,劉海瑞徹底的放開了,開始主動的抱住了李芳,兩隻手隔著裙子在她的悲傷胡亂的上下撫摸著,最後,掀起了她的裙擺,沿著裡面伸進去,觸碰到了她光滑灼熱的北部,那感覺讓劉海瑞渾身不由得一緊,終於產生了男人的本能,那個大事物逐漸硬了起來,被她壓在小腹下,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摩擦,越來越硬,越來越脹……
他的手從她纖細的腰部一點一點朝上撫摸著,最後抵達到了她的脖子處,才突然感覺到整片玉背上竟然沒有遇到過任何阻攔,這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說明了李芳的裙子裡再也沒有任何束縛了,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劉海瑞挺起了胸膛,緊緊與李芳的兩團美好緊密接觸在一起,才感覺到了沒有任何阻攔的柔軟和彈性,那絲絲的彈性,徹底的點燃了他胸腔中的**之火,不一會兒,劉海瑞就感到渾身燥熱,那東西緊脹的快要爆炸了一樣,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個翻身,將李芳壓在了身上,從劣勢一下子處於了優勢地位,向李芳發起了主動攻擊。
他開始按照自己喜歡的步驟,從李芳白嫩的耳根開始,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吻過她的粉腮白頸,親過她的性感鎖骨,一點一點移動到了她露在領口外的那一片香雪玉膚上,那舌尖靈活的在她的肌膚上輕輕點水的親吻著,每一次的觸碰,都讓這個俠骨柔腸的少婦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心裡癢癢的要死,兩腿之間那片敏感地帶已經完全的濕透了,那條白色小褲衩已經完全被**所浸透,兩條**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兩隻手主動的抬起來解著連衣裙前的一排扣子,一粒、兩粒……不一會兒,一排連襟紐扣全部被解開,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兩團挺拔飽滿的美好,在劉海瑞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前戲挑逗下,兩隻美好已經脹鼓鼓的挺立在了身上,那生過孩子後顯得有些褐色的小凸起更是真正的凸起了,矗立在大凸起上,足以證明了此時的李芳已經完全的進入了愛的狀態,從鼻孔中發出的低沉的呻吟,很沉悶,卻很騷,劉海瑞的視覺神經與聽覺神經也已經完全處於最刺激的時刻,全身的神經緊緊繃著,一口吞住了她的一隻大凸起,另一隻則被一隻手握著,一邊吞吃著,一邊用力揉搓著,強力的吮吸與揉搓讓沉浸在放鬆和享受中的李芳越來越亢奮了,兩條玉臂緊緊勾著劉海瑞的脖子,將他固定在了自己的大凸起上,盡情的享受著他的嘴上功夫,一邊沉悶的發出了呻吟,一邊嬌喘吁吁的說道:「寶貝,我不行了,我要……我要你弄我……用力咬一下**……好癢……我不行了……」
聽見李芳的騷吟,劉海瑞用牙齒輕輕咬住了硬脹起來的小凸起,輕輕咬了一下,就聽見李芳忘乎所以的『啊』了一聲,指甲幾乎快要扣進劉海瑞脖子裡的肉裡,這種強烈的反應,這種刺激的感受,更加激發出了劉海瑞男人的昂揚鬥志,只見他在兩團美好上來回的吮吸著,啜著,捲著,爽的李芳傳來了陣陣急促的呻吟……
感覺到李芳已經處於完全亢奮的狀態中了,全身緊繃幾乎快要爆炸的劉海瑞也撐不住了,從她的兩團美好上爬起來,將她已經濕透的褲衩朝一旁一扯,就露出了在**浸潤下顯得粉紅嬌潤的兩片肥厚蚌肉,劉海瑞暗自驚訝了一下,這個看上去快人快語性格如男人一樣的李芳,居然還是個粉木耳,他不作停留,手持堅硬如鐵的大傢伙,抵在洞口,然後腰間朝前一挺,就感覺到了一股緊密濕潤的感覺徹底的包裹住了自己的大寶貝。
李芳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下面完全被塞得脹鼓鼓的感覺,感覺花瓣洞脹的快要撐破了一樣,那種滿噹噹的感覺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這種超乎尋常的滿足感,在劉海瑞將金箍棒深入她的花瓣洞中的那一剎那,李芳幾乎是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大聲的『啊』了一聲,雙手緊緊抓住了劉海瑞的胳膊,指甲深深的扣住了劉海瑞胳膊上的肉,抓的他生疼,她越是這樣反應強烈,反而越能激發出劉海瑞男人的雄性本色,他知道李芳的下面是第一次接納他這種超乎尋常的龐然大物,自然是一開始很小心翼翼的,節奏很慢的一出一進,李芳的呻吟呼吸也是隨著他起伏的節奏,女人那地方總是很快就能接受一個與之完全不匹配的新事物,不一會兒,劉海瑞就感覺沒有一開始那樣緊窄吃力了,於是就漸漸的加快了節奏,而李芳的呻吟也隨之加快,緊緊抓著他的胳膊,如火的臉頰上露出一種痛苦又享受的複雜表情,秀眉緊蹙,鳳眼迷離,隨著他的盡情馳騁而『嗯嗯,啊啊』的呻吟著……
由於與李芳的這次意外的親密接觸來的太過突然,劉海瑞也是及其的激動,他帶著對新鮮事物的衝勁兒與對鄭潔背叛了自己的恨意,將一腔的『怒火』化作了慾火,全身心的投入在了這場新鮮刺激的征程當中,賣力的上下起伏著,快馬加鞭的策馬馳騁著,身下的李芳也是完全投入在了這場前所未有的刺激當中,她渾身顫抖,她忘乎所以的呻吟,她劇烈的扭動身體,沒有二十分鐘,她突然自我揉搓著自己的兩團脹硬的美好,然後突然全身劇烈顫抖抽搐,幾乎是要哭了一樣的叫著:「我不行了……啊……我到了……啊……我洩了……啊……」
在李芳這狂熱的舉動下,劉海瑞的小腹中也突然滾動起了一團小火球,在身體裡橫衝直撞,最後隨著他猛烈的一番馳騁,嗖的一下伴隨著一股強烈的尿意衝出了身體……他洩了,洩的一發不可收,然後喘著粗氣無力的趴在了李芳的身上,能夠感覺到李芳劇烈的心跳,能夠聽見她嬌喘吁吁的呼吸,能夠感覺到她玉體上的淋漓香汗。
美好的時光總是這麼短暫,從極樂世界返回的兩人相擁在一起,喘著氣,休息著,一直過了良久,連身體也沒洗,李芳就勾手熄滅了房間燈光,黑暗中,拉著劉海瑞躺在了床上,稍許休息了一會,李芳再一次開始向這個讓她爽的死去活來的猛男發出了挑釁,她悄悄的爬上了劉海瑞**的健碩身體,將頭伏在了他肌肉結實的胸膛上,伸出了柔軟濕滑的舌尖,輕輕的啜著他的敏感小凸起,溫柔,細膩,不一會就再一次點燃了年輕氣盛的劉海瑞的慾火。
劉海瑞也到底是年輕,休息了沒多長時間,體力幾乎是原地滿血恢復,在全身神經緊繃著,平躺在床上享受了一會李芳忘情的滋潤,正當他準備要起身主動出擊的時候,突然下面一緊,竟然被李芳吃進了嘴裡,他簡直快要瘋掉了,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和這個少婦辦事,她竟然會如此主動的來給予他最希望的事情,他便再次重重的躺下,感受著李芳在自己身下「吧唧吧唧」……
……
二次酣暢淋漓的**之後,李芳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起來,她吃力的挪過身子去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顯示著『大壯』的名字,由於劉海瑞就在身邊注視著她,李芳便二話沒說,直接拒接了這個電話。
劉海瑞見她的舉動,問道:「李姐,怎麼不接電話啊?」
「一個兄弟打來的,太晚了,不想接。」李芳面不改色的說道,放下了手機,就鑽進了劉海瑞的懷裡。
這一晚劉海瑞也不知道被李芳索取了幾次,總之到最後他是第一次感覺到在這種事情上有一種異常疲憊的感覺,洩了之後,就沉沉的睡去了。
原來這個時候那個高個男人打電話給李芳,是想向他匯報一下她下午安排的事情,在下午接到李芳的吩咐,讓他好好收拾一下五子,高個男人帶著另外幾個兄弟在建委附近找了一個下午也沒能找到五子的身影,這個時候正在一處工地不遠處的夜市上吃烤肉喝啤酒,就聽見不遠處一群男人在划拳喝酒,嚷嚷的聲音很大,吵得這個高個男人心裡很毛躁,循聲扭頭一看,遠遠的就看見了四五個小混混模樣的年輕人正圍在一張桌子旁邊,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吹牛侃大山。
就在大壯搖了搖頭,收回視線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提著幾瓶啤酒一邊笑說著一邊走到那張桌子跟前坐下來了。沒錯,這個人就是五子,就是大壯帶著幾個弟兄找了一下午也沒找到的小混混,那痞子上的創可貼特別明顯。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大壯心裡想著,沖幾個兄弟說道:「你們看那是誰?」
幾個兄弟放下手裡的酒杯,順著大壯的視線看去,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小混混嗎?」
「兄弟們,李姐讓我們教訓一下他,現在是時候展示你們手腳的時候了,兄弟們,跟我來!」大壯第一個站起來,帶頭衝著五子那一桌衝了上去。
正在和自己幾個狐朋狗友一邊喝酒一邊胡說海諞的五子,突然感覺有一群人影罩住了他們,他立即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抬起頭一看,果真就看見是大壯領著幾個兄弟氣勢洶洶的衝著他們來了。
五子心裡一驚,沖幾個狐朋狗友說道:「哥幾個,今晚我有點麻煩了,哥幾個今晚可得給我撐撐場面啊。」說著,五子隨手提了一個空酒瓶子竄了起來,仗著自己也有幾個兄弟在場,衝著氣勢洶洶而來的大壯冷笑道:「哈,還真是冤家路窄呀!喝個酒都能碰見你這頭大野牛,你說說看,你今天打老子那一拳怎麼算呀!」
「老子找你一下午了,終於是找到了!」大壯怒目圓睜的瞪著五子,指著他吼道。
五子的幾個兄弟也跟著站了起來,一個個看起來很囂張的仰著下巴輕佻的看著大壯這一幫人,五子衝著幾個狐朋狗友哈哈的笑了一下,然後衝著大壯不甘示弱的喊道:「你還找老子呢!老子還找你呢!今天在建委你打老子的一拳,老子還沒跟你算賬呢,正好既然這麼有緣分,那這筆賬老子不和你算看來是不行了!」
大壯指著自己的腦袋沖五子惡狠狠地喊道:「你不是要算賬嗎?來呀!沖老子這裡砸,用酒瓶子砸!來呀!」
大壯的氣場還真是有點唬住了五子,他有點手足無措的沖幾個狐朋狗友看了看,然後故作強勢的指著大壯衝他喊道:「你嚇唬誰呢?你不是找老子找了一下午嗎?老子就站在這人,你敢動老子,你看老子這一幫兄弟答應不!」
五子還真聰明,這麼一說,算是把自己和這幾個狐朋狗友綁在了一起,只見那幾個平時交情並不算太深的狐朋狗友,個個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一下,然後其中一個胸膛上紋一條青龍,留著長髮,一看就是陳浩南模仿者的青年自告奮勇的走出一步,橫在了五子和大壯中間,揚著下巴,一臉囂張瞪著大壯,惡狠狠地衝他喊道:「大野牛!你也不看看你這是在哪裡!你要是識相的話快點帶著你的人給老子滾!別**惹哥幾個動怒!」
大壯不屑的扭頭『哼』笑了一聲,然後一回頭,突然就是一隻沙包大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陳浩南』的臉上,只聽見一聲巨響,長髮青年毫無徵兆的就飛到了一米開外,趴在了地方,滿嘴的血,捂著自己被大壯擊中的臉,一邊一臉痛苦的『哎呦……哎喲……』的叫著,一邊從地上爬起來,立刻朝後退了幾步,磕磕巴巴的衝著大壯喊道:「你……你個大野牛趁人不注意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五子見自己的狐朋狗友為自己出頭掛了彩,於是再也沉不住氣了,衝著大壯吼道:「大野牛!**!偷襲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大壯衝著五子惡狠狠地喊道:「小雜種,你說說看,咱們是單挑還是群毆?隨便你挑,老子隨你!」
「單……」五子剛喊出了一個『單』字,突然意識到對方的四五個人個個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露出來的胳膊上是青筋暴露,渾身的腱子肉看起來特別明顯,再想想自己今天吃到的一拳,再看看自己這邊的四五個人,個個是身形消瘦的小混混,和對方那種精壯的男人根本沒法比,雖然人數上是旗鼓相當,但個體差異確是非常明顯,對方隨便上一個,估計都夠自己吃一壺的了,要說群毆,肯定更不是對手了,看看這種敵強我弱的局面,五子一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害怕了?害怕了就給老子跪下來磕十個響頭,叫一聲爺爺,老子就放你走!」大壯幾乎是帶著嘲笑的衝著自己的幾個兄弟看著哈哈的說道,他故意這樣激五子,知道在這麼多人面前,這些要面子的小混混肯定不會甘於忍受這種屈辱的。
「誰……誰害怕!」五子看了看這種敵強我弱的場面,雖然還是強作鎮定的衝著大壯喊道,但是心裡卻完全沒有底氣真的最先衝上去就動手。
「那到底是單挑還是群毆,你隨便挑!老子隨你!別他奶奶的婆婆媽媽囉囉嗦嗦是的,你也是道上混的,沒見過你這麼囉嗦的!利索些!」大壯完全從氣勢上壓住了五子,衝著他大聲的吼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兄弟們,給我上!」正在運籌帷幄的五子突然指揮著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喊道,給大壯這幫人來了個出其不意。幾個不明真相的狐朋狗友還真聽著五子的指揮,就衝了上去,一時間,兩幫人就廝打在了一起,場面上是相當的火爆,但是兩幫人都有分寸,只是廝打在一起,沒有誰去借助任何的外物,一時間地上塵煙四起,十來個人地上扭成五六團,捉對廝殺,而在喊了一聲「兄弟們,給我上!」之後的五子卻悄悄溜掉了,趁著混亂的場面,溜到了不遠處的一道巷子裡,一邊觀察著夜市上那在地上滾成五六團的人影,一邊連忙掏出手機快速的撥了一個電話,等電話一接通,就十萬火急的說道:「喂,四哥嗎?兄弟我被人堵了,你快點來救救兄弟啊……對對對……快點呀四哥……在解放路家樂福超市對面的夜市上,對對對……麻煩四哥一定快一點啊,兄弟快頂不住了……好的,那四哥你快一點啊……」
打完這個電話,五子躲在箱子裡一邊偷偷觀察著場面上的局勢,還真沒想到剛才自己竟然是估計錯了局勢,原來這群架一打起來,一時間兩幫人捉對廝殺,廝打在了一起,在地上滾成一團,一會你上我下,一會我上你下,根本在短時間內是難分仲伯,只有那個大野牛把自己的一個兄弟已經壓在了身上,騎在了身上甩大包大的拳頭,那個兄弟則是雙手護著頭,挨著雨點般的拳頭。
就在五子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充好漢衝上去的時候,突然就看見兩輛麵包車在路邊停下來,車門打開,從裡面嘩啦啦的衝下來一幫青面獠牙的傢伙,幾乎是每人手裡抄著一根明晃晃的鋼管,然後從一輛小轎車停下裡,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白短袖,留著光頭,看上去很面善的中年人在一幫人的擁簇下走下了車,沒錯,來人正是四哥。
看到救兵來了,五子立刻從巷子裡衝出去,助跑著衝上去跳起來就在騎在自己兄弟身上的大壯背上踹了一腳,雖然是狠狠的踹了大野牛一腳,但自己也因為慣性而摔倒在了地上。受到了偷襲的大壯立刻暴怒的轉過頭來一看,見是五子偷襲了自己,五子正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大壯起身就惡狠狠地衝著自己衝了過來,嚇得他連忙跑到了四哥跟前去,一邊衝著因為在地上滾著廝打而灰頭土臉的大壯喊道:「怎麼?就是老子踹你了?怎麼著!」一邊衝著四哥求救說道:「四哥,你看看我的這幾個兄弟,全被這大野牛的人給打傷了,四哥,你可得替兄弟我做主啊!」
「都給我住手!」這個叫四哥的怒聲一喊,聲霹靂,如雷貫耳,聲音落地,正在廝打的兩幫人立刻就停了下來,一個個是灰頭土臉的看向了這邊,一看到這邊站著黑壓壓一群人,一個個手裡抄著傢伙,誰都不敢再說什麼了。
四哥衝著鼻子上貼著衛生紗布的五子問道:「五子,這是怎麼回事?你和這幫人是怎麼幹上的?」
五子看了一眼惡狠狠瞪著自己的大壯,沖四哥說道:「我剛才正和幾個兄弟在吃夜宵,這個大野牛就帶著幾個人來找我,說是要給我點顏色看看,四哥你看他們一個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我兄弟幾個哪裡是他的對手啊,所以我才給四哥你打電話,讓你來救救我,四哥,你可一定得幫兄弟出這個頭啊。」
四哥有點不明白的問道:「你吃你的夜宵,他們來找你算什麼賬?在道上混的,都是有仇必報,但是沒仇人家怎麼會找你呢?是不是之前在哪裡產生過過節?」
五子伏在了四哥的耳邊小聲耳語著將如何和大壯產生過節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四哥點了點頭,按照江湖上的規矩,先雙手抱拳,衝著大壯自報家門的說道:「這位壯漢,我是馬老四,江湖上人稱四哥,敢問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被灰塵蒙住了臉,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大壯看了一眼四哥,沒有說話。
見大壯沒有答話,這位叫四哥的老大揚起下巴衝著他問道:「怎麼著?不給我面子啊?」
「四哥在咱們西京城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在道上混的,哪個人不知道四哥?你竟然連四哥的面子都不給,你他媽的是不想混了!」五子狗仗人勢的說道,然後轉身衝著四哥帶來的打手指揮著說道:「兄弟們,給我上,好好教訓一下這隻大野牛!」
「慢著!」四哥卻突然擺了一下手,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幾個抄著鋼管蠢蠢欲動的打手一看四哥擺手,就停了下來。
「四哥,今晚一定得好好教訓一下這隻大野牛才行啊!要不然他不把四哥放在眼裡啊!」五子攛掇著說道。
「先別急,等我問清楚了這隻大野牛的來頭,再動手也不遲!」四哥不愧是江湖大佬,道上的規矩是放在第一位的,在開火之前,必須要搞清楚對方的來頭。
「這位兄弟,你報上名來,好讓老子動手!老子從來不打沒名的人!」四哥擺出了自己做人做事的規則。
只見大壯突然抬腳朝四哥走了過來,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突然嚇得四哥朝後退了兩步,幾個手下立即湧上去護住了他,就在這個時候,就見大壯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灰,衝著四哥喊了一聲:「四哥。」
「慢著!」就在打手們衝著大壯蜂擁而上的時候,四哥突然看清楚了抹掉臉上灰塵的大壯的廬山真面目,眼睛一瞪,眉頭一挑,一臉驚詫的喊道:「大壯?」說著掀開了護著他的人群,衝著大壯走了上去。
「四哥。」大壯低聲叫了一聲四哥。
四哥走上前去仰起頭來看著他,驚訝的說道:「嗨,臭小子,還真是你呀?」
大壯點了點頭。
「這是咋回事啊?」四哥看了看大壯,又回頭看了一眼對這個局面有點一頭霧水的五子。
這?這咋回事?五子見四哥原來認識大壯,也是一時間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愣愣的看著他們。
「五子,過來!」四哥沖五子招了招手,五子連忙走上前去了。
「這是我以前的兄弟,叫大壯,後來不跟我了,這是五子,我現在的兄弟!」四哥給兩人介紹著說道,然後接著說道:「原來都是一家人,打什麼打!不打了!」四哥說著衝自己的人擺擺手,帶來的這些弟兄們就將手裡的傢伙放進了車裡。
五子這個傢伙可真夠機靈,突然想到了答應劉海瑞的事情,要想打探清楚李芳的底細,就必須和這個大野牛打成一片,最好成為鐵哥們關係,這不是正好嘛?於是五子連忙陪著笑臉,嬉皮笑臉的說道:「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呀,來,大野牛,誤會一場,誤會一場,握個手。」說著,五子伸出了手去,但卻得到了回應是大壯狠狠的瞪了一眼。
「什麼大野牛,是大壯!」四哥白了一眼五子提醒道。
五子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因為自己稱呼有問題,於是立即陪著不是,嘿嘿的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壯,來,握個手,都是一家人,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大壯這才極為不情願的伸出了手,與五子握了握手。
四哥沖一群人說道:「好了,今晚是一場誤會,原來都是自己人,兄弟們不用這麼緊張了。」
五子看了看一群人,笑呵呵的衝著大伙說道:「今晚是一場誤會,都是我五子引起的,我請大家吃宵夜。」
「走,五子請大家吃宵夜,兄弟們走!」四哥揮著一發話,一群人就開始喊叫著,嚷嚷著,氣氛一下子就熱烈了起來,跟著五子和四哥他們走到了旁邊的夜市坐下來,圍了四五桌,吃起了烤肉,喝著啤酒,五子與大壯與四哥幾個人坐在一桌,原本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幫人,這會就推杯送盞的開始稱兄道弟了……
把鄭潔背叛的而產生的火氣化作了慾火在李芳身上發洩了整整一夜的劉海瑞,也不知道到底與李芳這個心直口快在床上卻風情萬種的女人辦了幾次事兒,早上一覺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穿透窗戶落在了床上,劉海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側頭一看,見床上已經不見了李芳的人影,他一邊疲憊的從掀開被子坐起來,一邊喊著:「李姐」,一連喊了三聲,都沒人回應,劉海瑞這才意識到是李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回想著昨夜的瘋狂,他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會在情場失意,被自己深愛的少婦鄭潔背叛後,會意外得到另一個仇人一樣的少婦的好感,並且與之在這張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發生過一夜激烈酣戰,烈女的柔情、主動,讓他得到了暫時的快樂,一覺睡醒後,劉海瑞的心裡還是感覺有點接受不了鄭潔那樣對他,偷情也就算了,竟然還會用上情趣用品。奶奶的!真他媽的是一個大**!騷比!**!臭婊子!賤貨!劉海瑞在心裡一邊一邊的咒罵著鄭潔。
罵完之後,坐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吸著煙,讓自己的心情稍作平靜之後,才穿衣下床,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出來後穿鞋的時候看到床頭櫃垃圾簍裡滿滿的衛生紙團,心裡不禁驚歎了一番,看樣子昨晚的肉搏真是激烈啊!竟然用了這麼多衛生紙!穿好了鞋,看看離上班的時間也不遠了,劉海瑞沒再多做停留,就拿著裝有十萬塊錢的公文包打開門走了出去。
從錦江之星酒店走出來,劉海瑞直接在酒店門口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單位。
從北京培訓學習歸來之後,劉海瑞就一直忙著處理民工討薪的這件事,在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之後,劉海瑞本想著好好的歇一歇,可是最近遇上的卻儘是一些讓自己頭疼的事情,先是藍眉迫於鄭禿驢的淫威而主動獻身於他,接著就是鄭潔的背叛,看來自己這一趟去北京,遠是得不償失啊,付出的要比收穫的多太多了!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這次去北京也可以說是收穫頗豐,首先,在他意外的重新遇見了自己曾捨身相救的習冰冰幫助下,蘇晴的政治身份又是更上了一層樓,不僅升任為和犧牲省委副書記,而且還繼續兼任省委組織部部長一職,從大局考慮,這樣的收穫要遠比那些兒女私情重要得多,可劉海瑞就是一時間難以接受鄭潔對自己的背叛,因為事情太突然,而且鄭潔曾在他心目中的印象極佳,這突然的變化,令他在短時間內真是難以接受,在去單位的路上,劉海瑞感覺真是有一種精疲力竭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僅僅是因為昨晚激烈肉搏的結果,更是一種心理上的疲憊。
劉海瑞本想從北京學習回來之後,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現在他像是一隻滿了弦的鬧鐘一樣,一刻也停不下來了,這不是,剛一進到辦公室裡坐下來,鄭禿驢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那種氣派勁兒就好像是剛贏得了一場決戰的勝利一般。
沒等劉海瑞喘口氣,鄭禿驢的電話就又打到了他的辦公室裡,讓他立即過去,將昨天處理討薪事情的情況給他做一個匯報。
劉海瑞對於鄭禿驢這種傢伙赴湯蹈火,然後他來摘取勝利果實的做法早就見怪不怪了,他盤算了一下,想了想鄭禿驢可能要說的事,心裡面有了底數,便拿上那張牽著自己名字按了手印並且也簽了李芳名字的字據,來到三樓,便穩穩地敲響了鄭禿驢辦公室的門。
「哈哈,小劉啊,你可是給咱們單位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呀,沒想到你小子不聲不響的倒也有本事,這麼快就把這個事情給結了,應該好好的獎勵一下你才是啊!」鄭禿驢一見到劉海瑞,顯示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接著顯得很興奮地說道。
「鄭主任,這您可就過獎了,這還不是都是您領導有方啊!」劉海瑞客套的應付著,這套官場用語他已經是能倒背如流了。
「不,不能這麼說,這次你的功勞死活最大的啊!」鄭禿驢還從來沒有顯得這麼誠懇的誇獎過劉海瑞,劉海瑞還真是打心眼裡有點感動了。
「呵呵,鄭主任,您這是在鼓勵我呢,其實要不是您答應了我處理這件事的三個條件的話,這件事哪裡會這麼快就解決呢。」劉海瑞這是在變相的狠狠誇獎著鄭禿驢的領導能力呢,算是拍他的馬屁。
「哈哈哈……」鄭禿驢張著大口仰天長笑了起來,他此時可以說是敞開心扉的笑,不加掩飾的小,實實在在的笑,痛痛快快的笑,更是為忽悠了劉海瑞一次讓他要吃到苦頭而得意的笑。
笑過之後,鄭禿驢拍了拍劉海瑞的肩膀,讓他坐到了沙發上,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小劉啊,這件事情雖然已經算是基本瞭解了,但是錢還沒撥付給那個姓李的帶頭的女人,你先把立的字據放在我這裡,等我簽了字就通知他們來單位,去財務上拿錢。」
「對,對,主任,這是字據,請您過目。」劉海瑞連忙起身走上前去,將自己準備好的字據雙手呈了上去。
鄭禿驢拿起來看了看,隨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換了話題說道:「小劉啊,錢的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了,但是據我所知,好像咱們藍處長和人家那些工人之間還有一些不愉快吧?人家一個小伙子找我反應過情況,所以,作為建委主任,總要對人家反應的情況有一個交代吧!」
劉海瑞一聽,果不其然,新的問題又來了,這個問題直接導向就是會給藍眉來帶很大的影響,要是這樣追查下去,那自己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早早晚晚會對藍眉的聲譽與前途帶來不可估計的影響啊。
劉海瑞凝眉素臉的想了想,其實,他的心裡面早已經有了底數,現在只不過在心裡再一次的好好的讚了一把何麗萍,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簡單呀,她總能把事情給你想到前面去,現在最讓他省心的就是她了。
想到了忘情之處,劉海瑞竟然不由得『噗嗤』一笑,鄭禿驢見劉海瑞這麼嚴肅的時候,竟然笑了起來,不由得問道:「小劉,你笑什麼?「
「哦,沒,沒笑什麼……」劉海瑞知道自己失態了,忙遮掩著繼續說道:「鄭主任您是大風大雨都經過的人物了,就這麼點小事情也能難得住您嗎?」
「呵呵,我這不是也吃不準嘛,怕人家反應到上面去,說咱們單位某些女領導作風有問題,所以想找你來商量一下嘛!」鄭禿驢第一次用了跟劉海瑞商量這個詞。
劉海瑞見鄭禿驢給了自己機會,這個時候就不是客氣的時候了,否則,一旦鄭禿驢提出了想法,就不要在否定了,所以,他搶著說道:「鄭主任,我看這件事還是要息事寧人為好,不要將事態擴大化了,那樣不僅影響了藍處長的聲譽,對您的威望也不好啊。」
鄭禿驢很滿意的笑了笑,一臉慈祥的問道:「嗯,小劉,說說看,你有什麼好辦法?「
劉海瑞見鄭禿驢眉開眼笑的,知道他對自己的這個提議也很贊同,於是便咳嗽了一聲說道:「鄭主任,您看這件事這麼辦好不好,咱們就借這個事情,凡是建委與工程相關的業務部門,都要進行一次專業培訓,這樣既能達到震撼的效果,也能使得建委的職工們在專業技能方面得到一次加強,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嗎!」
鄭禿驢用一種近乎非常驚訝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半天沒有說話,劉海瑞還以為自己在哪個方面說的有問題了,連忙補充著說道:「而且,這樣萬一上面知道了這個情,一看咱們內部自己在加強專業技能的培訓,也算是有一個圓滿的答覆,也使您的威望再次得到了提高。」
「呵呵,小劉呀,你的這個建議已經不僅僅是一舉兩得了,是一舉三得了……」鄭禿驢滿面春風的說道。
見鄭禿驢的反應,劉海瑞覺得這樣一來,這老傢伙應該就不會藉故找藍眉麻煩了,他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是落地了,他傻乎乎的憨笑著說道:「怎麼個一舉三得呢?」他這也是在有意吹捧著鄭禿驢。
「也可以接著這個機會挽回一下藍眉在單位的聲譽,不是嗎?」鄭禿驢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不溫不火的說道。
劉海瑞一聽,這老傢伙原來知道自己這個想法的本質意圖,於是吹捧著說道:「主任就是主任,就是站得高看得遠,我這個小人物就沒有這麼高的眼界了。」
「小人物?你可不是小人物啊,小人物能這麼快就了結了這麼難纏的事情嗎?」鄭禿驢也拐著玩的誇獎了一下劉海瑞,算是禮尚往來吧。
劉海瑞看著鄭禿驢那溫和的樣子,心想這老傢伙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勁兒的跨老子呢?不就是解決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嘛,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有點小得意,看了一眼被鄭禿驢隨手放在辦公桌上的字據,言歸正傳的說道:「主任,您看這個字據簽個字吧,我給那個李芳打個電話,讓她來把錢一拿,這個事兒就徹底翻過頁了。」可能是由於昨晚與李芳發生了那種關係,劉海瑞覺得早一點讓她拿到錢會心裡踏實一點。
鄭禿驢低頭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字據,衝著劉海瑞笑呵呵的說道:「這個不急,事情都已經談下來了,等我處理好了到時候給你通知,你再給李芳通知,讓她過來拿就是了。」
劉海瑞看著鄭禿驢那種溫和的樣子,勉強的說道:「那好吧,鄭主任您最要是早一點簽個字,把這個事給瞭解了,免得拖得時間長了,那個李芳到時候翻臉不認帳,那就不好辦了。」
鄭禿驢卻不以為然的呵呵笑著說道:「小劉呀,這你就多慮了,凡是要有證據的,你看這字據上不光有你的簽名,那個李芳不是也簽了名字了嗎,這白紙黑字的,放在我這裡,她想不認賬也不行啊。」
「對,對,這倒也是。」劉海瑞覺得鄭禿驢說的也對,現在什麼世道,講的可都是證據,李芳簽了字的東西,她不承認也不行的,就是到時候鬧到政府去了,建委也有自我辯解的東西在。
「那行了,小劉,你先去忙你的吧。」鄭禿驢怕劉海瑞糾纏著這個問題不放,非要看他簽字,為了避免他懷疑,就準備打發他走。
但是劉海瑞心裡還惦記著為了幫藍眉解除困境而臨機想起來的那個一舉三得的全員培訓的事情,笑呵呵的問道:「對了,鄭主任,我剛才的那個想法你覺得可以的話,就拍板吧,一切由我來具體操作和安排就是了。」
「什麼想法?」鄭禿驢卻微微有些疑惑的裝起了糊塗問道。
「就是那個全員業務知識培訓的……」劉海瑞提醒著說道。
「噢,這個啊。」鄭禿驢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是這樣的,這是個大事兒,讓我再好好考慮一下,關鍵是最近建委的工作任務比較繁重,恐怕大家沒那麼多時間來參與這個,讓我先考慮考慮再說。」鄭禿驢算是委婉的對這件事表示不同意。
劉海瑞也沒多說什麼,呵呵的笑了笑,笑得有些尷尬,然後說道:「鄭主任,那沒其他事兒我就先下去了吧?」
「嗯,去忙你的吧。」鄭禿驢擺了擺手說道。
於是劉海瑞看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字據,有點遺憾他沒能及時就簽字讓李芳來領錢,懷著一種說不清的心情,劉海瑞離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來後,點了一支煙吸著,腦海中又浮起了鄭潔的容貌……
想起和鄭潔一路走來的日子,雖然認識的時間不算很長,但是自己對鄭潔卻是全身心的付出了,不光付出了感情,也付出了金錢,原本想著能和她將那種溫馨的小日子過的稍微多一些時間,但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了三個月,回來之後就一切大變樣了。發現了鄭潔背叛了自己,劉海瑞也給過她一次機會,那晚在舞廳聽到了她在隔壁的格擋裡和胡濤說的那些話,在何麗萍的勸慰下,他硬是沒爆發出來,可是鄭潔似乎一點也不珍惜自己留給她的機會,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自己,而且竟然還迷上了在幹那些背叛的事情時用上那些情趣用品,可真算是徹頭徹尾的背叛了他。劉海瑞的心情從發現自己被戴上了綠光閃閃的帽子後的憤怒,到悲憤交加,再到現在想起來時的悲哀,心態逐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他已經看透了鄭潔,不再會去愛她,但是不會和她撕破臉一刀兩斷的,因為他愛自己傾囊相助於她的那些人民幣。
就在劉海瑞為自己被鄭潔戲耍了這麼長時間而感到悲劇的時候,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道縫隙,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探在門縫朝裡面左顧右盼著,劉海瑞一眼就看出來人是五子,那鼻子上的衛生紗布已經出賣了他,於是衝著他沒好氣的喊道:「鬼鬼祟祟的看什麼呢!有什麼事進來說!」
五子嘿嘿的笑著,一邊推開門一邊嘿嘿的笑著說道:「劉大哥忙不忙啊?」
「再忙還能不接待你這個兄弟嘛。」劉海瑞將兩人之間的關係說的很親近,這倒讓五子心裡感覺很舒服。
五子推開門進來,一臉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劉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劉海瑞指了指半掩的辦公室門說道:「先把門關上,小心有人看到。」
五子恍然的噢了一聲,臉上轉身關上了門。
「什麼好消息,坐下來說吧。」劉海瑞招呼著說道,隨手從桌上拿起了煙盒,從裡面掏出兩支煙,一支自己叼在嘴裡,一支丟給了五子,五子雙手一舉,接住了煙,叼進嘴裡點著,吸了一口,興沖沖的說道:「劉哥,我這個好消息你一定喜歡聽的。」